快穿之总是救错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隅隅
先前一直同盛羽歌在一起的同伴也入了内门选拔,同样是进了崆尘门下,不过却由其他弟子教导,而这个其他弟子,恰好就是曲悦。
能由曲悦教导,是很多内门弟子都羡慕的,毕竟曲悦已是筑基中期,虽然比不上陈颜泠等人,但在同辈中也是佼佼者。况且曲悦比起陈颜泠等人来说,脾气温和,说话时让人如沐春风,是多少无渊门男弟子心目中的女神。
外门弟子的选拔中除了盛羽歌还有几个不错的苗子,都选择了自己中意的长老,而直送的内门弟子竟然也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人才。
本来历届各家族送来的内门弟子,都有失水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走后门,没有通过试炼,向来被一些人所看不起。
结果今日的直送内门弟子之中,竟然有个也是练气中期,一听名字众人便不惊讶了。
这人名叫褚淮,是褚绛的弟弟,同父异母。
褚淮那一脸的傲气和褚绛如出一辙,不过褚绛看他也没有好脸色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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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颜泠找了一圈发现有好几个都有当男主的资本,她评判的标准当然是脸,想来能和女主这么可爱的姑娘谈恋爱,颜值肯定不低。
在今日的选拔中,有好几个脸都长得不错,实力也还行,但都入了祝云门下,唯一一个选择崆尘的是一个叫宋昊安的少年,练气前期,眉目清俊,清秀干净的面庞,使剑时挺拔的身姿已经有好多内门女弟子讨论得热火朝天了。
第88章
选拔尚未结束, 盛羽歌就屁颠颠地跑陈颜泠跟前来了。
曲悦眯着眼笑, 站在陈颜泠身旁,说话语气轻描淡写:“小师妹, 你的位置可不在这里。”
盛羽歌笑得很甜:“我不知道嘛, 我在这里就认识大师姐, 不站她身边站哪里?”
陈颜泠很想提醒她身后还站着她的同伴,但是陈颜泠维持着自己的高冷人设, 没开口, 仅仅发出了一个单一的音节:“嗯。”
曲悦惊讶地看了一眼陈颜泠, 既然陈颜泠都点头答应了,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但她确实想不明白向来拒人千里之外的大师姐为什么对这个小姑娘这么例外。
陈颜泠当然不会和她说这些。
选拔散场时, 陈颜泠回到自己的院子,难要碰上她隔壁的褚绛,还好有曲悦同行,她倒用不着认路。
褚绛的视线触及她身后的盛羽歌, 嘴角上扬,冷笑了一声:“这样的废材也就你肯了。”
她说话时眉间的朱砂格外的妖艳,却始终抵不过她眼里的冷意。
明明偏爱火热的红衣,结果说话这么冷淡, 陈颜泠觉得原身都没她这么冷。
陈颜泠还没被人这么直愣愣地怼过, 她的视线落在褚绛身后的褚淮,出声道:“彼此彼此,了你的废材只怕要废不少药材。”
众所周知, 大家族的子弟哪怕天生资质不怎么样,也能依靠吃珍贵丹药和灵宝弥补先天不足,这也是为什么大家族废材极少的原因。
褚绛的脸色瞬变,一条红色的鞭子瞬间抽了出来,陈颜泠往旁边一撤,她原先站的位置已经留下了一条冒着烟、仿佛被岩浆烫过的长痕。
盛羽歌见自家师姐差点被人打了,马上出声骂道:“你这人不打招呼直接动手,白长了张好皮囊,真是没教养。”
褚绛斜眼睨她一眼:“无名之辈也配教训我?”
说罢,不再搭理盛羽歌,抽出一把银剑刺向陈颜泠。
陈颜泠瞳孔骤缩,这褚绛脾气也太乖张了吧,动不动就拔剑?
她可不是原身,她也没有原身的记忆,仗着原身的修为,使的却是第一个世界里的剑法。
褚绛眼睛紧盯着她的一招一式,竟然越打越起劲,两人直接撤到空地上去打了个痛快。
当然,褚绛单方面的痛快。
陈颜泠面上不显,其实心里已经叫苦不迭,褚绛修为和她相近,但是一招一式甚为刁钻,而且层出不穷的花招,看她打架,更像在跳舞。
不过,再强的战意也抵不过法力消耗殆尽,两人都已是疲力尽,陈颜泠挑开褚绛刺向她眼睛的一剑,往后一跳,挽了个剑花,好剑,褚绛冷哼一声,“剑法不错。”
说罢,她起剑,背过身去,窈窕的背影在一袭红衣的衬托下格外的魅惑。
“今日若再敢走错,休怪我裳玉悬于你头颅之上。”
旁人已经等候多时,天色已晚,盛羽歌等的无聊,蹲在地上拔草,见陈颜泠过来,赶紧拍拍裙摆站起来:“师姐,那人好生过分,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陈颜泠不接这话,只说:“嗯,今日我乏了,便让你二师姐带你去你的住处。”
曲悦微笑点头:“我当然会带小师妹去她的住处,可你呢?”
陈颜泠眼睛扫过刚走的褚绛:“跟着她。”
曲悦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这样啊,既然如此,我们便告辞了,师姐今日这套剑法甚是妙。”
陈颜泠点头,面不改色地说:“游历时向一位大师习得,使出来尚未得大师三分火候。”
曲悦笑着说:“是吗?”
说完,她也不等陈颜泠回答,领着盛羽歌转身走了。
盛羽歌还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陈颜泠几眼,最后噘着嘴走了,小模样委屈得不得了。
陈颜泠跟着褚绛走到庭院处,看褚绛进了右边的院子,她便进去左边的院子。
其实她知道自己院子在哪儿,但毕竟原身的路痴人设人尽皆知,她演戏也要演全套。
这褚绛的性格真难搞,动不动就针对她,不过她却一点都不气恼,大概是得益于无坚吧,不知道无坚是否还在控制她的情绪。
第二日,陈颜泠很早便被隔壁“哗哗”的风声吵醒,其实这个声音不大,但是原身的五感太灵敏,以至于隔壁褚绛早起练剑的声音都能把陈颜泠吵醒。
陈颜泠没法子,只得早起,正好撞上来敲门的盛羽歌。
打开门,盛羽歌却是一副力满满的样子,看她两眼无神,还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大师姐是刚起吗?我是不是打扰到师姐你了?”
陈颜泠摇摇头,让她进了院子。
正好褚绛出门撞见这一幕,冷哼一声:“修行之人贪恋床榻绵软,也好意思稳坐崆尘第一大弟子。”
陈颜泠满头问号,她这是晚起床都惹到褚绛了?褚绛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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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颜泠懒得和她吵,转过身来看着盛羽歌。
盛羽歌正一脸好奇地四下打量她的院子,但人站得倒是老老实实。
“师姐,什么时辰去听学啊?”
内门弟子每日辰时需在坤乾殿听学,而讲学的人则是无渊门的四位长老和八位护山长老。
今日便是符居长老然琰讲学,陈颜泠算来的早,主要是褚绛起得太早了,不然她能睡到中午。
她身为崆尘的大弟子,定要端坐在众多师妹师弟前面。
她的右边正好是褚绛,比她来得早,正在翻看手里的竹简,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她。
左边坐的是一个她没见过的清俊男子,看上去比她年纪稍长,身材修长,气质出尘,一坐下,便转头冲她温和地笑。
“师妹今日竟来听学,实在是令人惊奇。”
陈颜泠还没搞清楚这人是谁,她微微一颔首:“今日带小师妹来听学。”
男子轻声笑:“听闻昨日师父为你选了一位小师妹,师兄尚未见过,不知道是哪一位?”
陈颜泠示意坐在最后排和人打成一片的盛羽歌:“是位练气中期的师妹,天资极佳。”
这人自称师兄,应该是入门比陈颜泠更早的大师兄孟子澹,也是下山游历去了,昨日才赶回来,时间上也对得上。
孟子澹打量盛羽歌一眼,微笑点头:“是很不错,师妹也有了小师妹,甚好。”
陈颜泠没错过他看盛羽歌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这孟子澹不会是看上盛羽歌了吧?
她在心里唤出系统:“01,检测一下孟子澹对女主的好感度。”
【经检测,孟子澹对女主好感度30。】
这么快就30了?估计发展到后面又是一个痴情男配。
陈颜泠留个心眼,便专心听学了。
不过这位符居长老说的东西听得陈颜泠头疼,符居的人都是符修为主,其他修行为辅,擅长制作各种符咒,然琰长老虽然是符修,但是自身修为却是不弱于其他几位长老,他两鬓发白,已是化神中期的大佬,不可小觑。
其他几位长老只有崆尘是化神后期,其他几位都是化神中期,无渊门现在确定还活着的修为最高的还要属无渊门掌门闻浮,已经是炼虚中期,放眼整个修仙界,能到闻浮这个境界的人,屈指可数。
反观陈颜泠,只是一个筑基后期的小菜鸡,在这些大佬面前根本不够看,练气中期的女主更不够看,虽然她们年纪小,但是危险可不会顺着她们年纪来,陈颜泠迫切地想要变强,只有这样才能不限于人。
哪怕是无聊至极的符修学义,剑修和药修的弟子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陈颜泠却听得十分认真,哪怕听不太懂,她也把这些一点点记住,原身的记忆力真的强,几乎可以说是过目不忘,连这样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也能听过之后把抽象的语句记住。
这样的人,怪不得能稳坐崆尘座下大弟子。
除了陈颜泠之外,孟子澹也一副认真的样子,如果陈颜泠没看到他竹简都拿反了,说不定她能信。
曲悦坐在她身后,看不到在干嘛,褚绛尤其的认真,一手托腮,认真地望着然琰,两眼里是清晰可见的专注。
每日盛羽歌便跟着陈颜泠去听学,虽然她懵懵懂懂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不过她的进步是真的神速。
而陈颜泠也没闲着,每日的修行打坐一点都没落下,然而有一点很不爽,她每天都会被隔壁褚绛早起练剑给吵醒。
修行之人需要的睡眠不多,很多为了能够修为涨得更快,甚至可以不用睡眠,每日修行打坐,闭目打坐就相当于是休息。
可陈颜泠不行,原身可以,但她不行。
每天早上被吵醒,陈颜泠真想半夜起来练剑把褚绛也吵醒,不过她还没那么无聊。
三月之后,陈颜泠顺利突破了筑基后期,已经结丹,像她这么年轻的小辈能在才突破筑基后期不久就结丹的实在是太少。
崆尘开心地送给她一块淡红色的玉佩,名曰赤琼。
玉虽然呈现淡红色,但摸上去却是寒意渗入手心,简直和褚绛有的一拼。
而令众人惊讶的还在后面,时隔一月之后,褚绛也结丹了,祝云直接送了她一把红色刻印的长剑,名曰绯瑜。
结果没隔几天,盛羽歌竟然也突破了,已经是练气后期,崆尘大叔笑得合不拢嘴,丢给她一本藏书阁里没有的心法,看的一众普通弟子眼红不已。
陈颜泠也很眼红,她当初突破练气后期也没这待遇啊,果然女主就是不一样。
她本想好好修行,等自身强大起来,才能更好地保护女主。
没想到她想安安静静地修行,女主并不想。
第89章
陈颜泠一大早的本来等着盛羽歌来找她一起去听学, 谁知盛羽歌一直没来, 隔壁练剑的褚绛也没在。
门外来的是曲悦,柳眉轻蹙:“大师姐, 小师妹和人打起来了。”
盛羽歌和人打起来了?
陈颜泠和曲悦匆匆赶到, 盛羽歌头发散乱, 提着把铁剑乱挥,她面对的正是褚淮, 褚绛也是刚赶到的样子, 抬眼看了一眼陈颜泠, 一个字都没说。
陈颜泠一看就知道盛羽歌处在下风, 这个褚淮虽然修为没有盛羽歌高, 但是胜在身法好, 而且花招极多,盛羽歌硬打是打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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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颜泠作为大师姐,平常崆尘都是把盛羽歌交给她带,也算是盛羽歌半个师父, 更何况盛羽歌还是女主,她当然要护着女主了。
眼看盛羽歌就要不敌,陈颜泠马上出声提醒,一字一句教盛羽歌去攻击褚淮的破绽, 盛羽歌平时最听陈颜泠的话, 听到陈颜泠的提醒,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照做。
褚淮被打了个踉跄,恶狠狠地瞪了陈颜泠一眼。
眼见褚淮落了下风, 褚绛也不乐意,出声指导褚淮。
于是明明两个小孩子的打斗,变成两位大师姐的比斗。
旁边聚集看热闹的弟子越来越多,曲悦无奈扶额,她本想叫陈颜泠来控制局面,毕竟这个盛羽歌皮得很,平时只有陈颜泠能镇住她,结果陈颜泠倒好,来了竟然帮忙打起来?
“师姐,无渊门内禁止内斗。”
陈颜泠头也没回,疑惑地问:“那为何我与褚绛可内斗?”
曲悦竟无话可说,你们俩是长老大弟子,这两个小东西能比吗?
“师姐,再不制止他们,护山长老来了不好交待。”
陈颜泠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喊道:“住手!”
随着她这一声,腰上悬挂的银剑“咻”地一声飞出,银剑直接挑开打成一团的两个人,悬挂在两人中间,仿佛随时会落下砍掉谁的脑袋。
盛羽歌还很不服,腮帮子气鼓鼓的,小脸通红,气得眼眶都泛红了。
褚淮冷哼一声,好自己的佩剑,拍了拍衣袖,故作优雅。
陈颜泠冷着张脸走到他们俩面前,严肃地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一干看热闹的弟子憋着笑,看刚才还在帮忙的陈颜泠突然出来主持公道。
褚淮到底还是褚绛的弟弟,打狗也要看主人,褚家人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盛羽歌看见陈颜泠站过来,眼睛立马就红了,说话声音甚至有点哽咽:“师姐,他骂我!”
陈颜泠看向褚淮,褚淮嘴角翘起,满脸不屑:“这也算骂?有爹生没娘养难道说的不是你?谁不知道你就是掌门下山随手捡的野丫头,还真以为进了内门修行就能麻雀变凤凰?贱民始终是贱民!”
盛羽歌一听,更气,差点又要拔剑,可是她的剑已经被陈颜泠的银剑挑飞。
这褚淮看样子还不依不饶,又要张嘴,陈颜泠飞速从怀里抽出张符咒,捏碎消散,两指并拢指向褚淮,褚淮瞬间睁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疯狂地张大嘴,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陈颜泠不慌不忙地说:“修行之人不注重自身修为,反倒听信传言,该罚,此咒只为禁声,半月之后自会解除,与同门弟子相斗,该罚,让守令弟子带你去思过崖反省半月。”
守令弟子听了,马上站上前,一左一右把褚淮夹在中间。
褚淮瞪大了眼,就要开闹,褚绛走上前,冷着脸说:“大师姐是只罚他一人,未有失公平。”
陈颜泠瞥了一眼心情好多了的盛羽歌,说:“谁说我只罚他一人。”
说着,她手一翻,掌心蓝光乍现,盛羽歌的佩剑带着剑鸣声,瞬间飞到陈颜泠手上,陈颜泠一用力,剑身上面出现许多裂痕,“锵”地一声,瞬间断裂,散落在地上。
“身为修行之人,随意为他人一两句话挑拨,该罚。”
在场的人瞬间安静了,佩剑乃是剑修最看重的东西,哪怕盛羽歌修为尚浅,还未拥有自己的本命法器,哪怕她拿的只是一般弟子都有的铁剑,但这剑就这么被人毁了,盛羽歌本来还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慢慢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了陈颜泠一眼,一个字都没说,转身就走。
曲悦担忧地看了一眼盛羽歌,刚要开口,陈颜泠止住了她的话头,然后看着褚绛,说话却是对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修行之人应当静心凝神,情绪岂能轻易为他人所扰乱,此乃修行大忌,如若这点都做不到,那你们离走火入魔不远了。”
褚绛轻笑一声,用只有陈颜泠和她听得见的声音说:“出去游历一番,反倒变得虚伪许多。”
“过奖。”陈颜泠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褚淮还挣扎着不想去思过崖,褚绛呵斥道:“老老实实去思过崖,我还能放你一马,不和爹说你的事情,她是野丫头又怎样,人家已经筑基了,你连野丫头都不如,还这么不争气,活该去思过崖。”
说罢,她转身也走了。
褚淮不甘心地望着离去的褚绛,眼里满是愤怒。
夜里,盛羽歌还待在无渊门山下的小镇,坐在酒馆里,面前摆着一壶酒,但是一滴都没喝。
“坏师姐!臭师姐!还毁我的剑,偏袒那个人渣!”
“再也不喜欢师姐了!师姐最讨厌了!再也不和她说话了!”
她一颗一颗咬着盘子里的花生,仿佛咬的是陈颜泠一般。
“真的不和我说话了吗?”
陈颜泠的声音从盛羽歌身后传来,就见陈颜泠一身白色长裙,站在窗外。
盛羽歌先是一惊,然后又板着张小脸,不接陈颜泠的话。
陈颜泠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把黑色长剑,通体黝黑,剑身细长,一看就不是凡品,放到桌上,然后自顾自地倒了杯酒,“你已经筑基了,师父送了你内功心法,师姐就送你把剑聊表心意。”
盛羽歌撇嘴,强忍着欣喜,还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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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陈颜泠就觉得好笑。
这段日子以来,盛羽歌算是她见过最普通的女主,像个邻居家的小妹妹,可爱又听话,时不时地皮一下也无关大雅,有时候如果不是还有任务提醒,她都快忘了盛羽歌是女主了,她第一次有种养妹妹的错觉。
“此剑名曰铸魂,乃是我外公送给我的十五岁生辰礼,正好你今日生辰,我便赠予你,况且今日毁了你的剑,也当作赔礼了。”
陈颜泠拿着酒壶独斟。
盛羽歌扭扭捏捏地把剑拿在手上,慢慢抽出,眼睛一亮,随即又克制住开心,嘴巴撅得老高:“哼,算啦,我大人有大量,这次就原谅你了,看在你是我师姐的份上。”
陈颜泠真想戳穿她的话,明明是看在这把名剑的份上好吧。
铸魂可是她外公专门下了血本买下的名剑,此剑曾是一位炼虚大佬的佩剑,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剑。
盛羽歌心情好些了,又问:“师姐你怎么知道今日是我生辰?”
“楚青同我说了,你们二人今日本打算去账房多支点银子下山庆祝一番,谁想遇上了褚淮,他便开口挑衅你二人。”
盛羽歌一听,又不高兴了:“那师姐你还偏袒褚淮!他就是个人渣,”
陈颜泠无奈扶额:“我不曾偏袒他,你二人在无渊门内斗,势必会被人抓住把柄,被长老们知道了,二人均要受罚,你的铁剑是时候该换了,趁此机会也是震慑其他弟子。”
陈颜泠突然转头望向窗外,“至于褚淮,听闻褚家家主不日将来无渊门商量要事,顺带看望褚绛两姐弟,褚家家主褚风向来对其子女尤其严厉,甚为注重礼节名誉,不知到时只见褚绛未见褚淮,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就听她这话刚说完,盛羽歌还在偷着乐,外面就走进一个红衣似血的女子。
褚绛把一个雕刻致的盒子甩在桌子上:“就知道你这人没安好心,焉坏儿。”
陈颜泠把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颗白色大拇指大小的丹药,丹药上萦绕着白烟。
“固心丹?”
陈颜泠惊讶地说道。
褚绛冷哼一声:“一看就没见过世面,今日确实是褚淮的不对,这粒固心丹也不算什么好东西,给你小师妹开开眼界。”
陈颜泠强忍着怼她的冲动,固心丹是用于修行之人突破时用,千金难求,对于化神之上的大佬来说用处不大,但是化神之下的突破有固心丹简直有如神助,只要你有能力达到突破的境界,有固心丹,保证你不会走火入魔。
就这还不算什么好东西?要么是褚家太有钱,要么是褚绛太骚包。
盛羽歌也听说过固心丹,犹犹豫豫地要接不接,她也不算非常讨厌褚绛,毕竟褚绛长得这么好看,但是褚绛处处和她大师姐作对,真的让她看不顺眼。
陈颜泠把盒子推给盛羽歌:“她给的赔礼,你拿着便是。”
褚绛脸色一黑,“什么赔礼!我这是看不惯你们的穷酸样儿,一个个的有好天赋又怎样,什么好东西都没见过。”
陈颜泠真的很想告诉她,她给盛羽歌的铸魂能抵上千万颗固心丹。
果不其然,褚绛这才注意到盛羽歌的铸魂,“啧”了一声,给了陈颜泠一个复杂的眼神,竟然奇迹般地没说话。
盛羽歌有了陈颜泠的话,开开心心地接了固心丹放乾坤袋里,
褚绛丢出一锭银子,喊道:“小二,再来两壶你这儿最好的酒。”
说罢,也不管有没有人请她,她自顾自地坐在了陈颜泠旁边的凳子上。
打着瞌睡的店小二听见银子落在桌上的清脆响声,一下子就清醒了,笑容灿烂地应了声:“好嘞!”
夜里的酒馆人没什么,就只有她们三人,夜风微凉,吹拂起三人的发丝。
陈颜泠的长发束在身后,仅有的几缕乱发也别在耳背,看上去当真仙风道骨,如果她手里没有端着酒杯的话,纵然如此,她喝酒都是一副仙气缭绕的感觉,看上去更像是在品茶。
褚绛盯着她好久,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复杂眼神,最后嘴角一扬,眉心的朱砂更加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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