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娘子在床上的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青娘不语,下腹幽径处的暗/欲因着闻见男人气息,忽然如火如荼般灼烧起来,此刻若要再与他挣扎,怕是那暖流都能不要命的溢出来……该死的合欢,原以为不让龙体的精//ye触及她粉//径,便能不出动它根本,如何知道竟一样变得愈加难以掌控。
哪能不清楚女人此刻的挣扎,锻凌钰眼里一丝冷咧一掠而过,揽着青娘的腰往大门里走进:“宝贝儿~~这里可是你的店呢~~”
“寻欢归”,分清、荤两侧内楼。近日不做生意,偌大的酒楼便空荡荡的,连走路都能听得见回音。
正厅里挂着一张清秀女美人相,那画上的女子,十六七岁的年纪,柳叶眉毛双眼皮,若要说她美,美自是美极,却更多的是清冷与沉寂。满头青丝松散散垂落于双肩,下头是精致的锁骨,还有隐约可见的白……再下头呢,便是烟青色的画框了。
也是啊,那个宽袖白衣的男人最是懂得拿捏,即便一张清简画像,也能将看画人的心思勾引得恰到好处。
这样的脸,如今再看却陌生得好似另一个人……怎么能那样安静呢,安静到不带一丝儿生气了,哪里找得见如今这副没骨头一般的妩媚?
“放我下来吧。”青娘扭过头去不想看,嗓音很低,却不是祈求。
锻凌钰却不容她,清素手指捏着她尖尖下颌,着她继续往那画像上看去:“别怕,我只是让你看看画。你看看你,原是有多好看的一个小美人儿呀,偏偏要这般作弄自己……你走了,哪里知道我有多想你。你还那样小,从来没有出过山谷的小笨蛋,害怕你天黑找不到回来的路要哭了,我便让木白专专画了像,开了很多的店来等你……呵呵,可惜你如今却怎样都不肯回来了。”
那般一个绝冷的夜叉公子,此刻眼里却尽是濯濯潋滟,柔软得让人不能直视。青娘垂了眸子,努力捺下心中孽生的痛与欲,挣脱出他的怀:“对不起……过去的我都忘记了。”
合欢在骨头里酥/软放/纵,胸前绿的j、红的花隔着细滑衣料渐渐在暗处张驰开来。明明心里头恨他,不愿看他,这会儿却巴不得狠狠扎进他怀里,让他再像从前一般狠狠地、狠狠地不要命地要她。
怕自己又要失控,指甲都要掐进r里了……该死的,可千万不能被他骗了啊。反正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分明前几天才被她狠狠打了一掌呢,这会儿又仿佛根本没发生过那一出,仿若天底下他最疼最爱的就是她;暗地里却将他对她的恨记下,忽然的一日便在夜里要她之时灼灼爆发出来……
曾经日日夜夜的相拥相亲,如何能够不了解他?他们都是不懂爱的人,如今又多了这些数不清的旧恨家仇,既然都已经撕开了脸皮,顶好就是谁也不要再见谁了,免得徒然将旧事想起。
想是察觉女人的冷淡,锻凌钰收起宠溺笑容,绝色容颜上浮起一抹冷咧玩味:“这样快便又要回你的‘家’了麽?……你爱上了别人,连着你为我生下的骨r都要一起带走。你还说我是个坏人,你看,全天下心肠最狠的女人就是你了……”
苍白手指沿着女人寡淡的素颜徐徐滑下,精致薄唇蠕了蠕,还以为又要再说些什么呢,却见他兀自勾唇笑了起来:“走吧。”转了身,沿着木梯一道玄衣翩然而上,再不见回头一下。
“对不起。”好像除了这句,就没有别的话说了,青娘福了福身子。
外头传来小京焦急的呼唤:““夫人,夫人——”
小京挂着一脸沮丧站在门外,见青娘出来,很不快地撅着嘴巴:“啊,夫人,你又要背着我们将军勾引别人……”
“一位旧友而已。你家将军都不愿管我呢,只你这样吃醋。对了,方才你去了哪里?”青娘哧哧的笑,眉眼微不着痕迹地往沉寂灰蒙的酒楼内看去。红木梯子空落落,那清瘦的身影早已不见,此刻绷紧的身子方才软软一散,瞬时间去了半身的力气。
小京才不相信呢,夫人勾引别人家的公子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刚才看了许久,两个人靠得那样近,还是那么那么好看的一个公子,不信夫人不动心。
揪着指头调过身:“我去找一个朋友。早上他还让我替他买些药来着,说是如今京城里的药不好弄。可是这会儿又不在……”
小丫头也动了情麽……青娘抿着唇好笑:“那就随我去找人吧。早些找到了回去,免得晚些时候川儿又该要醒来。”
“哦”小京点了点头,心不在焉随在后头走。心里头可真讨厌自己啊,就那么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哥儿,有什么值得上心呢,还要次次这样骗自己!
……
难得见她一个大大咧咧的野丫头这样一副左顾右盼的怨女模样,青娘心里头好笑,笑着笑着,却又忽然羡慕起她这样毫不遮掩的张扬……终究人家小姑娘初次动情,不好不安慰人家麽,谁都有那样的年纪不是?
青娘款款摆着腰,耳听着身后脚步越来越弱,静得不行了,便好笑回过头道:“是个怎样的小子呐,将你气得这般模样?”
空落落的丈宽巷道里,几步外那红衣丫头却不知何时早已瘫软在雪地之上,叉着腿,脑后一剖鲜艳的红……
该死的,难怪一路老觉得有人在后头相随!一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不待她思考半分,一声y森可怖的粗嘎嗓音忽然在脑袋上方突兀响起——
“呵呵,夫人好生将就着些!”
接着双目一黑,一面硕大黑袋将将罩住了脑袋。掺了足够药粉的空气,才袭进鼻端,意识便渐渐淡了过去,隐约似听到有马车“轱辘轱辘”行至边上,像是还有老妇凄厉的打骂争斗,很快便再也没了任何意识。
“把这老不死的疯子弄回去关起来!别让她到处乱跑,免得她漏了口风……”
“是,大人。”
☆、娘子合欢
从前以为哑巴是世上最痛苦的;被人欺负了哭不出声,快乐了也不能笑个痛快,如今方觉失明才是个可怜的活计。倘若是全瞎了就也罢;偏是这半瞎不瞎的时候最是难熬,分明那出去路就在墙外,却偏偏花一般的模糊,想看的看不清,猜又猜不明,只能平白在心里着急。
就比如眼前的这面铜镜,你这样近的盯着它看,看得眼睛发酸了,也只能看到里头一片儿浓密的黑。
“好了没有啊;我累了~~”暖暖的阳光晒得人发困,青娘慵懒打了个哈欠,往椅背上软趴趴一靠,死心闭了眸子。
几日接连着半吃半饿,如今身体里一丝儿的力气也剩不下来……这地方的饭可轻易不能吃,吃多了要瞎;不吃呢,大约眼睛还没全瞎就要饿死了。只能吃一半,藏一半。偏偏眼睛瞎了,看不清,那藏东西也变成了个难办的活,真心累人个不行。
“差一点点就好了,夫人。”身旁的小丫鬟忙惴惴不安答话。听那细软嗓音,定然不过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大约是个才买来的外乡婢女,口音十分的重。
“哧哧~~这就是你帮我梳的发型麽?不过就是长条条梳下来,竟也花去这许多的时间~~”青娘抚着松软长发懒懒笑起来,眉眼儿弯弯,藏不住的妩媚:“你是才被你家老爷买来的吧,功夫可不够到家呢~~”
“啊?”小丫头显然没料到青娘竟能将她一眼看穿,吓得手中梳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夫……夫人,您还能看得见啊?”
才说到一半,又忽然意识说漏了嘴,一时间小脸儿都白了……早知道夫人能看见,就不该心软带她到后院晒太阳啊。
呵~~倒也不是个难对付的主。
青娘眉眼一暗,撑着虚软无力的身子站了起来,偏要逗她道:“眼睛看不见了~心还是透亮的不是麽?”
款款摆着腰,自回了那间囚笼一般的屋子。反正能看的都看了,再平常不过的一个小后院,连点儿标志都没有的,看了也是白费功夫。
屋子不大,却装饰得奢华雅致,铺着艳红的地毯,红的床红的被,一目过去尽是鲜艳的红。
才进到屋子,紧锁的房门却被推开,两名侍卫拥着一个紫衣男人从外头走了进来,瘦高身材,清瘦的脸面,虽看不清到底如何模样,只那走路的气度却也知他定然也有着不一般的身份。
男人想是心情极好,温柔揽过青娘盈盈腰身,对着那丫鬟暖声道:“阿紫今日如何?”他的声音醇厚,虽好听,却也不再年轻了,通身一股洗不去的浓烈脂粉香味,一看就知是个长期流连花丛的角色。
最是知道主人的喜怒无常,哪儿还敢这样近距离的与他说话,慌得小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夫、夫人今日吃东西了的……全、全吃了的……”
“呵呵哈~~做得好极了~~”男人闻言甚是高兴,清瘦的指头揉捏着青娘葱白手指,放在唇边亲吻,那宠溺模样,旁的人看去,倒好似相守多年的夫妻一般暖人心肺。
“这么多年了阿紫你还是没变~~每次不高兴的时候,总也不肯吃我家的饭……你不知道,这几日为了治你的胃口,我特地招了多少个厨子?倘若你今日还是不肯多吃,下午便又要有人掉脑袋了~~呵呵~~”
y凉凉的笑着,好似那砍人脑袋的事儿于他是件再平常不过的活计。
直看得青娘脊背一阵寒凉,心里头猜也猜到他是谁,可是为了保命儿如何也得装下去不是。软趴趴蠕着身子往榻上一卧,借势挣开臀上若有似无的抚/摸,哧哧笑道:“这不是都吃着了麽~~我可还没活够呢~不吃饭哪儿有力气陪老爷您说话呀~~”
嘴上陪他唱着虚幻的戏,心里头却恨不得立刻往他清瘦的脸面上甩下去一巴掌。这世上有些人坏,坏在明处,虽招人恨却并不恶心;顶顶可恶的便是这种,明明坏却非要给自己披上一层虚伪的外皮,好生让人恶心。
哪儿知道女人心里如何作想,以为困了她几日,终于让她软了斗志……果然是个天生媚/贱的角色~!男人高兴极了,见青娘软软如蛇一般蜷在软榻上,一时间那强捺了几日的欲登时升腾起来,撂起长袍往青娘身旁一腻,勾唇笑道:“呵呵,这样才乖么~~你若是不吃饭,厨子们就得死;你若一日不吃,一日就得死去一批……如今闭了城,一座城就这样多的人,总有杀光的一日不是?”
心里头知道女人已被自己药得没了气力,那清瘦白皙的手指便沿着青娘的胯往下徐徐抚去。女人的胯莞尔如蛇,该翘的翘,该凹的凹,尤是那凹的地儿,好似你把手埋进去,都能被她没过一般,直看得下//处/某根大//物一瞬间狠狠抽//搐……
何庆那个老滑头,也不知哪儿摸清了这女人的身份。原是那藏花阁主凌风床上逃下来的尤物,难怪玄柯那样的铁疙瘩也对她动了情……偌大个京城谁不知藏花阁的女人妖媚入骨,既是里头的最/y/角/色,那粉径里头的风味必然更加消魂吧~~
“呵呵~~我的宝贝儿今日吃了饭,可不能再和我说没有力气了……你这调皮的孩子,总是喜欢吊朕的胃口~~”心里头对欲渴望着,连身份都忘了遮掩,指头继续往下滑,忽然地轻轻一挑,女人的柔/白便赫然暴露于四目之下。
红的床、白而躲藏的双腿……这感觉,就好似回到了许多年前,那个喜着一身红衣的少女拼命拽着撕裂的碎衣往床角缩去的一幕,直看得玄天双目一瞬间迷离。锐利的喉结忽然上下哽咽,俯□,那淡红的唇就要往那浓密的森林里寻去……
“小妖精,你这样的贱人,最擅长的便是吊男人胃口……平日里故意不肯理我,朕送你的你不要,让你进宫你不肯……今日,看我如何将你好好惩罚~~”
都说手指长而白皙的男人最是擅调/女/色,眼看着那细白的手指就要往自己腿间掰去,青娘胃里忽然一股酸涩翻滚开来。秒秒间心思翻涌,这样不知名的地儿,定然也不是在皇宫,跑是跑不去了,救她的人也不知这世上有没有,与其被他这样玷污,不如豁出去堵上一把。
青娘干脆哧哧笑着抓过他的手,强忍着恶心将它往丝薄的亵裤上摁去,上下摩娑着道:“呵~~几时同你装了呢~~人家都说月事间行房,可是要倒大霉呀……天子丢了江山,将军要打败战,商人破了财运……哧哧,老爷你是哪个麽~~”
细白指尖下果然一簇微硬之物,最是讲究福运之人,好似遭了强/辱,玄天愤怒收回手指,清瘦容颜上赫然一股森冷杀气:“你……贱人,你可是在耍朕?!”修长手指狠狠抓着青娘的长发,强她与自己对视。
却见青娘兀自哧哧软笑着,没骨头一般,丝毫不见一点儿慌张……一双狭长眸子便不由往那她混沌的双目细细扫去,好一瞬的沉默,薄唇方才勾起来一抹诡秘怪笑:“呵呵~~阿紫你还是这样调皮……罢了,终究还有许多玩法不是麽,走吧,我今日来原就是要送你一件大礼呢……”
却也不肯再继续碰她,大掌握住青娘的腰,将她绵软的身子横横揽于胸口之上。指间往墙上一弹,原本玉白的墙面便忽然裂开来一道只余一人进出的小门。
青娘眯起眼,只见得前方一条蜿蜒环绕的灰黑小径……还不及走到尽头,便已然一声声女人的袅袅/浪/笑夹杂着凄厉的痛吟袭进耳中……
那样熟悉的声音……想到谷里头训女房里的一幕幕,垂下的手心不由暗暗涌起一剖细汗。
☆、娘子合欢
窄小漆黑的过道,一路蜿蜒而下,大约设了不少的机关吧,也不知到底绕了几个圈,绕到后来青娘都已记不清来路了,却眼前豁然一亮,又换做了另一片天。
这是个熏香袅袅的白玉大厅,正中一个偌大水池,才进去便是一股扑鼻的浓香酒味。满室红罗帷帐,听在耳里的是女人或欢乐或痛/苦的呻//yin,模糊看在眼里的是一条条赤/白纠//缠的男女之躯。也不知哪儿生出的许多花样,有用红绳半吊在空中荡/漾/交//欢的,有几个人连成一片儿上下齐开的;更有者,竟是幽/径缠/绕长蛇,“吟吟/哦哦”……
从前在花幽谷驯//女房,以为见到的已然是人间极致,此刻到了这,才知什么叫做真正的惊世骇俗。青娘手心不由紧了紧,她方才可是假做了葵水挡去那一劫,如若他不肯动他,却将这些可怖的工具伺候上来,那该要如何是好?
“呵~不要怕麽~~此地才是你这样女人的极乐天堂呢~~我的小贱人~~”头顶上方男人还在试探,显然并不相信她已全瞎。
“老爷说笑人家~~”青娘咧嘴笑笑,并不否认自己的紧张。书/楿冂第尐腐購買
才要扶着他的肩膀下地,却忽然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将将冲上前来,半敞着胸///r,奴隶一般匍在玄天的脚跟前:“主人……主人……给我口烟,我好、好难受……求求你……”
也不计较他脚上沾着的雪泥,那红//润而丰//满的唇便往他鞋面上舔//吻而去,挂着满脸的鼻涕眼泪,浑/身颤//栗得连胸前雪///白都抖//动了起来。
“呵呵~~知道难受了麽?这第一次就算了,下次再要逃,等着你的可就是那些了……”男人齿间磨出y笑,狭长眉眼往不远处正坐在铁/驴上凄凄哀叫的少女瞥了一眼。
分明一张清瘦俊美的笑颜,却吓得女人霎时白了脸,舔着红//唇好似低//媚到了地底下:“不敢了不敢了!艳/奴再也不敢……生死都守在这极乐厅……求主人开恩,开恩赏一口烟……求、求主人……啊,好难受……”
前一秒还热得满脸潮//红呢,这会儿却忽然全身发冷,抱着肩膀蜷成了一团,萋萋叫得青娘心都抽//搐起来……原还以为锁在那个小院里,终究还有一丝儿逃出去的机会,如今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地底下,却是连路都识不得了。
她虽强装得若无其事,却终究手心里的一剖细汗出卖了她。玄天何等角色,早已将她的心思看得分明,一时满意极了,冲着脚跟前的女人勾唇笑起来:“呵呵哈~~好啊~~你过去~~让他们满足……你要的烟,我自然会给你。”
他原也是个俊美的男子,只不过常年纵情于酒///色,书楿囡小首橃而显得消瘦而萎靡。口中说着,便朝对面的铁笼子指了指。书/楿冂第尐腐購買
“哇嗷~~”笼中七八个粗矮侏儒因着主人的眷/顾顿时兴奋起来,个个赤///l着身体趴着栏杆“西里哇啦”大叫,震得铁栏杆腾腾巨响。
极乐厅谁人不知,这可是一群自小被皇上从外头买来用药物圈养的特殊男//脔,身子受了控制长不高,那下头的家伙却粗得足够吓人,多少女人从笼子里出来后,重者魂飞烟殒,轻者路不能行。
女人脸色越发白了,额头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主、主人绕命!主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开恩……”
玄天却不理她,鄙夷往她下颌踢去一脚,自抱着青娘往池子边走去:“呵呵~~烟就在这里,去与不去,全由着你选择~~我从不迫他人。”
女人眼神一暗,本能的不愿意去,却忽然全身一阵强烈噬/痛,终究烟瘾发作得难受,还是缓缓爬进了笼中……一群侏儒狼一般凶猛扑上来,秒秒间便将女人两/瓣/圆//翘的白///臀扳开来,牢牢压在了斑驳的铁栏杆上。那样美的身体,白/花/花晃得人眼花,眨眼便在一群蛮人发狠的啃啃//咬咬下青///紫一片……
青娘看不到,只听着那一声声似欢乐又似极其痛苦的高低浪//叫,定然也猜到其间的细节。怕到了极致,反倒“哧哧”低笑起来……也是啊,终究不是一条命么?倘若他敢那样对她,那她便要先将他的舌/头/咬/下,让他为她偿命。
她这样的自私,可不许自己白白为了一个变态去死。書楿囡小整理
好似看穿女人的心思,玄天狭长眼眸略过一丝精光,低下头,下颌摩梭着青娘光滑的额,宠溺道:“乖啊~~我的宝贝儿别怕~~你既成了我的阿紫,我可舍不得让你去伺候他们。等你身子好了,我自有能让你快乐的本事,呵呵哈~!”
知道眼前这是个极其的变态,青娘却也不与他来硬,冷声笑道:“老爷是个顶顶的好人麽~~这烟的味道好生奇怪,闻久了真心头晕~~不如我们去外头玩玩~~一群男男女女爱来爱去,见得多了,早都没有味儿了~~”
好个滑//溜的小妖精。玄天冷咧勾唇,细长手指在青娘腰上不轻不重拧了一把:“呵呵,阿紫总是喜欢同我玩心思,这么快就想逃跑了麽?这样的心思你可不许有……这可是地底下呢,离着地面有几丈的高,倘若才走到一半就被机关s穿,你让朕该要如何心疼~~恩?”
……果然真是在地底下呢。青娘一颗心瞬间又往下沉去数分,心里头骂了他一百遍祖宗,眉眼却依旧笑得弯弯的:“哧哧~跑什么呀,眼睛都快瞎全了呢,哪儿还看得到路~~”
“呵~果然是个听话的孩子。这儿可是我送与你的大礼呢~,你若是跑了,我建了又有何意?还不如将这一千一百人杀个干净……”玄天满意了,轻揽着青娘走到了池子边:
“从前你总爱喝酒,总怪我不让你喝多,可你却走得那样快……你不知,我是有多么后悔,后悔连酒都不舍给你喝够……我便命人去学你的手艺,学不会的就砍头……终于是会了,和你酿的一模一样的味道。我又做了这个酒池,我想……你哪儿有那么轻易就走了呢?我将酒池建好,也许你就该回来了的……结果,你真的就回来了,呵呵呵~~”
那空了心绝了情的男人兀自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计较青娘到底能不能听得懂,沾了些酒水便往她丰//润的胸//茹上洒去:“香麽?是不是你酿的味道?倘若不是……我就杀了他们,让这一池的酒重新再来酿过。”
合欢沾了酒,隔着小袄子在底下迅速张弛开来,直觉得骨头酥/酥/麻/麻的又要开始发/痒,青娘咬着唇费力点了点头。不能说话,怕自己一说出来就是那不要命的放/荡/呻///吟。
玄天满意极了,狭长眼眸里掠过一丝y黠:“你们那儿的女人不是最喜欢这些麽?喜欢就叫出来,你这样的逞强真心不可爱……”
爱极了女人这样难受的表情……对了,他要的不就是看她难受麽?他从前那般爱她,极尽了所能对她好,可是她的心里依旧装着别的男人、依旧是不爱他,甚至因为不爱他,早早生下小儿便狠心地将自己结果……他该是有多恨她啊?
好似故意要将青娘的意志催损,玄天越发地从池子里汲取了酒水往青娘胸//茹上洒去:“你知道我何时注意起你的麽?从前你总是喜欢扎这样的发,穿一身火红的衣裳站在花丛里笑,笑得那样肆无忌惮,看得人心都软了……可惜,你的笑却从来不是对我……你的眼里总是藏着他……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乎的人都爱他?!父皇爱他,你也爱他……所以,我要变强!强到可以把他赶走,然后把你要下来……我终于是做到了,可是你却死了!……死了罢,如今回来了,眼里头装着的仍然还是他……”
原本还是很宠溺的诉说着,说得久了,脸色忽然地y森可怖起来。他自己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还要着她也要进入他为她设定的角色:“你说,他哪里有我好?!可你连梦里边都在叫着他的名字?!……所以,这次,我要把他弄死!……即便他真是我父皇的亲子又如何?我还是要把他弄死!我要让你,彻彻底底死了这份心!”
身体被合欢吞噬着,本就已难受到不行,男人握在肩上的手偏偏还要越来越重,重得好似都要将骨头捏碎。青娘起先还在笑,到了这会儿却痛得淌下汗来,齿间“咯咯”地响,却挣他不开,只好拼命抠着池子边的白玉栏杆,不让自己一头朝下栽进池子去。
痛极了只好又笑:“疼啊……皇上你弄得我了~~你既然这样爱那个女人,如何还要这样欺负我?不然改日我这一条命再要没了,你去哪儿再找个阿紫呢……”
“呵~~说得轻巧!来了这儿,你就是朕的皇后,从此只有别人没命的份,我连死都不可能让你死……”玄天恍惚回过神来,狭长眸子泛着精//红的光,龇牙森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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