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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动漫之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生活盖浇
《伽蓝之洞》所讲述的内容只有一个,那就是式姐的心路历程。
她的迷茫,她的恐惧,以及她的重塑自我。
在这里,也是式以长发登场的第一次,亦是唯一一次。稀有程度堪比长发版的凉宫春日,戴眼镜的长门有希。
“虽然长发版的式姐很漂亮,可是还是短发最适合她,尤其是她割断自己头发的那一幕,实在是太酷了!”
对女孩子用“帅”来形容,一般来有些不合适,但是用在两仪式的身上,却不会给人带来任何违和感!
两仪式的中性“帅”,并不是一种女生男相。尽管她的胸很平,可是任谁在看她的时候,也不会将她错认为是爷们。她的这种姿态,有些难以形容,就好像是以女性的“柔”却散发出一种应该属于男性的“刚”……当然,这并不是荷尔蒙分泌失调。
两仪式的魅力男女通杀,不光拥有无数的男性粉丝,更有无数的女**慕者。
她身上的一切,都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其中讨论最多的,自然是她的眼睛——直死之魔眼。
在《俯瞰风景》中,人们只知道两仪式有一对非同寻常的眼睛,不过型月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奇幻世界,拥有这种“特异”的眼睛,并不是多大的事情。
这对眼睛看起来非常好看,给人一种很“炫酷”的感觉,然而当时人们并不知道这对眼睛究竟有什么作用。
《杀人考察(前)》揭示了两仪式的背景,已经与黑桐相遇的经过。
《伽蓝之洞》则揭示了两仪式的转变,以及这对眼睛!
昏睡了两年,一直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两仪式,在她醒来的那一刻,她觉醒了她那直死之魔眼!
直死之魔眼——能看得到事物的“死”,将“死”这种没有实体的概念以视觉讯息的形式接收。在拥有直死之魔眼的人眼中,像涂鸦般纵横交错的线与一个一个形成线的会浮现在事物的表面上:线代表“容易将对象分割破坏的线”,代表“事物的死”。
死线不必费神就看得见,死则必需专注集中精神才可以看到。死线没有软硬的分别,无论多坚硬的东西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沿着死线切下去。即使本体还在活动,死线被切的部份都会坏死,不可能再还原。若是向死刺下去,那整个个体都会完全停下来不再动,也就是该事物的存在被消灭,生命被终止。
死线被切断,并不是物理上的分断,而是因事物被引领到死亡所生的结果。一般的生物头颅被割断就活不过来,反过来,没被分断就不会死。先有被分断的因,才有死亡的果,直死之魔眼这种能力则刚刚相反,先诱发出死亡的果,才产生被分断的因。
凡事有始必有终,在这个因果关系下,所有事物都必定有终结消灭的时候。而这个终结的时间在事物诞生的一瞬间就早已被决定,也就是所谓的死期。也就是,死线死意味着物质的寿命,早已被决定的存在期限。
这是在型月世界的设定中给出来的解释,这个能力并不是唯一,而就在两仪式之前,型月的粉丝们恰好也见过这个能力。
《月姬》的主角,远野志贵,他同样拥有直死之魔眼。
因此对于两仪式和远野志贵两人的直死之魔眼谁更厉害,引发了争论。
“明显是远野志贵的魔眼等级更厉害一,在《月姬》中,远野志贵能够看到死!而从现在来看,两仪式只能看见死线。”
“不不不,并不能这么看,死与死线并不是能够证明魔眼等级高低的证据,从给出的设定来看,这只是看是否专注——死线只要开眼就能看到,而死必须集中精神,换种法应该就是技能熟练度。式姐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非常集中注意力地用魔眼看过谁。而反观,式姐的魔眼想开就开想关就关,而志贵的魔眼却无法关闭,只能依靠青子为他特制的眼镜来封印,并且他使用魔眼的时候,会烧脑子,有很大的副作用,而还没看到式姐有过副作用,由此来看,明显式姐的魔眼等级更高。”
双方各执一词,因为《空之境界》中所展现的战斗太少了,因此对于两仪式的魔眼数据太少,实力无法准确评估。(未完待续。。)





重生动漫之父 第七百八十八章 生存的实感
关于两仪式和志贵两人的直死之魔眼的争论,在《痛觉残留》之后,终于尘埃落定。》頂點小說,x.
“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算是神也杀给你看!”
这种“活着”,并不一定是活生生的东西,如果要理解的话,应该是一种“存在”,只要能够理解的“存在”,哪怕是概念上的抽象存在,也能杀!
在《痛觉残留》中,两仪式连浅上藤乃那看不见的“扭曲”都能够“杀”掉,而从《月姬》中志贵的表现来看,他无法杀死这种“抽象”的东西。
“这也太bug了吧!”
见识到了两仪式真正的直死之魔眼后,粉丝们震惊了。
“如果是两仪式的直死之魔眼,那两仪式岂不是一个人就能全灭《fate》了?”
“按照理论设定来说,确实是这样……不过,两仪式终究还只是一个**凡胎而已,哪怕拥有这种级别的魔眼,她的身体反应也得跟得上啊。就算她拥有杀一击杀死英灵的实力,然而前提是她首先得能摸到英灵,英灵的战斗经验比她丰富太多了,还有那速度,肉眼几乎都捕捉不到,因此她对付不了英灵。但是打打那些aster,说不定还有一拼之力。毕竟aster是魔术师,圣杯战争的目的就是为了追溯根源,而两仪式,已经接触到了根源——尽管并不会魔术,但是这个魔眼的层次比别人高太多了。”
**是对两仪式实力最大的限制。
“远野志贵还有七夜家族的暗杀书,他们家族虽然是人类,但是却拥有超越人类的身体素质。能做出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动作。这是七夜暗杀术的根源。虽然志贵因为灭族。并没有学全,但是就算是这样,对付除过魔眼之外,都还是人类方面的两仪式应该没问题。”
“两仪式虽然比志贵的魔眼更厉害,但是战斗起来的话,还是志贵更厉害一点。”
一个人想了半天,忽然恍然大悟道:“说来说去,这直死之魔眼。无非就是拼脑洞喽?一看就是工科狗的志贵,对于可以看到的事物理解更深,于是在这种事物上对魔眼的使用更加熟练——能够看到死点。而文学少女两仪式,脑洞更大,非常擅长脑补,于是能够理解各种各样的抽象概念……”
“谁跟你说工科的人就没脑洞了!看看世界上那些稀奇古怪的发明,哪一个跟理工没关系的?科学,就是最大的脑洞!”
本来对于志贵和两仪式的魔眼之争,很快便发展成了脑洞之争,进而发展成了文理之争。
“虽然两仪式的已经很bug了。但是我觉得最后的浅上藤乃觉醒的魔眼更加bug。”
说起魔眼,自然不得不提这一次跟两仪式战斗的另一个人。浅上藤乃。
在《俯瞰风景》中,两仪式一只手是苍崎橙子做的义肢,可是两仪式究竟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失去的手,粉丝们一直挺好奇的——毕竟她有那么强大的魔眼啊。
而在《痛觉残留》中终于解开——浅上藤乃。
浅上藤乃的魔眼本身的能力是能够扭曲眼睛所看到的地方,这是一种概念上的扭曲,不在乎物质的软硬,只要浅上藤乃认为其能够扭曲,那么就可以扭曲。
而两仪式在跟浅上藤乃的战斗中,虽然展示了自己超越志贵魔眼的地方——连“扭曲”都能杀掉,但是却也失去了一只手。
本来浅上藤乃的魔眼能力,有很大的限制——必须是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可是在跟两仪式的战斗中,最后又觉醒了另一个能力——透视,换种说法,也就是千里眼,她的视线将不在局限在自己的眼前,只要她想看,那就不会被任何东西所阻挡。
正面交锋的话,这种程度的浅上藤乃和两仪式或许可以打个旗鼓相当。
可是,两仪式的直死之魔眼又不会永远都开着,而浅上藤乃的攻击可以说是无声无息,防不胜防,如果以暗杀的角度来看,恐怕全世界没有比这更加凶残的暗杀能力了。
提起《痛觉残留》中的浅上藤乃,却也让人唏嘘不已,即使浅上藤乃弄断了两仪式的一只手,却也没多少人讨厌浅上藤乃……她的悲惨遭遇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对于间桐樱的遭遇,贺晨能做出更加合适的修改,因为蘑菇对她那种“丧心病狂”的设定,只是服务于galga的销量,换种手法同样可以表现出她的悲惨,以及她的黑化,对整体故事并不会有影响。
而浅上藤乃,处理起来比较麻烦,如果她的遭遇轻了,让人们无法同情起来,就会显得她的滥杀与暴虐。要让观众们理解她的凶残的复仇,并且还要为其感到同情。
原剧场版中,开篇刻画的太深入了,或者说是流于表面,小说中在这里只是一笔带过,侧重点则是本篇的主旨“痛”与“罚”。
贺晨则使用意识流和蒙太奇手法,淡化画面的直接表现,同时深入突出主旨。最终让观众们看到的就是,画面上并没有直接表现出这样的事情,可是观众们却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并且自动的在大脑中脑补完全。
其所带来的压抑更加沉重,同时也刺激观众们对浅上藤乃的遭遇更加同情。浅上藤乃之后的滥杀不仅没有让任何人感到反感和不适,甚至还让人感到发泄的痛快。然而痛快之后,紧接着的却是更加深的悲哀与痛苦——为什么浅上藤乃要遭受这种悲惨的事情呢?
这就是意识流手法中最重要的一点——留白。
留白一词指书画艺术创作中为使整个作品画面、章法更为协调精美而有意留下相应的空白,留有想像的空间。
艺术角度上说,留白就是以“空白”为载体进而渲染出美的意境的艺术。
应用角度上说,留白更多指一种简单、安闲的理念。
留白主要分为:词语留白、艺术留白、哲学留白、应用留白。
用一种非常常见的说法那就是“一夜之后”、“之后干了个爽”、“一下省略5000字”等等,这些都是粗浅的留白,将应有的气氛做足之后,给人们留下充足的脑补空间。不管作者究竟有没有这种意思,只要人们从中得到了自己的感受,那么留白就成功了。
这就是“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疼痛,是生物的一种感觉,是一种针对刺激的反应。
而浅上藤乃因为能力被封印而导致换上了无痛症,她失去了“疼痛”这种本应该存在的生物本能感觉。
别人都有,而她没有。
她不知道疼痛为何物,别人会因为疼痛而伤心,她不会——因为她感觉不到,她根本无法理解别人为何而伤心。
所以,她失去了生存的实感。
她不想让别人发现她感觉不到痛,因为这样大家就会把她当做那个不一样的人。
她用什么方法来掩饰自己感觉不到痛呢?
就是不告诉别人她受了伤。并没有拥有过什么真心好友的藤乃,一直以来掩盖自己的伤口都十分容易。
例如她初中时候在运动会后扭伤了脚踝。后来还是她自己发现了,和她一起的几个女伴并没有质疑她的借口,说走就走。
在人后,她一直对伤口毫不在意,因为她感受不到痛楚。可是那个时候黑桐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学长,一眼就看见了她其实一直裸露在外,但是却不被人注意到的伤,然后问她:“痛吗?”
藤乃回忆起她小时候一个人在家里和小熊布偶玩过家家的时候,玩具中混入真刀而不自知,因此切伤了手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看到了妈妈乍然心疼的眼神并且被抱在了怀里。
妈妈安慰似地说:“伤好了就不会痛了。”
对于孤单地成长起来,独自一个人慢慢地学会掩盖伤口,把自己武装成一个坚强的、正常人的浅上藤乃,仅有的这两次温暖的回忆告诉她,疼痛是一件能使自己得到温暖的事情,说出自己很疼痛,不仅能让自己像个正常人,还能得到他人的关怀。
别人因为受伤会哭泣,她也会,然而她并不是因为疼痛,只是看到别人哭泣之后会得到家人的关**与温暖,她只是学着这样想要追求生存的实感而已。
正因此,她才会渴望疼痛,追求疼痛。对别人来说,疼痛是一种痛苦,是一种不想体验的感觉。然而对她来说,疼痛却是一种幸福,因为这才能让她感受到生存的实感,才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活着!
浅上藤乃和两仪式同为境界边缘之人,身上带有很大的相似之处。区别在于浅上藤乃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境界从杀人走向杀戮。而式的身边,至少一直有黑桐的陪伴。即便如此,两仪也没有杀死浅上,其中原因,又牵涉到式的内心挣扎。
《空之境界》——巫条雾绘的“空”,来自于自身的瘫痪,只能躺在床上仰望窗外的天空;两仪式的“空”,来自于自身的双重人格,两仪织死去之后在她心中留下的伽蓝之洞。
那么浅上藤乃的“空”,就是她的无痛症。
“空”就需要填补,巫条雾绘用自己的死填补了自己的空;两仪式在接触、感悟、彻底理解了“死”之后,以“生”的勇气填补了自己的空。
而浅上藤乃的“空”,用是用疼痛来填补。未完待续。。
...




重生动漫之父 第七百八十九章 痛吗?
“《痛觉残留》这章,一直在强调‘活着的实感’这句话。通过两仪式与浅上藤乃这两个特殊的人来深入思考这个含义。以特殊来映射普通,那么我们活着的实感又是什么?对无痛症患者来说是‘痛’,在《痛觉残留》中,主角浅上藤乃,就是这样一个无痛症患者。”
“在刚开始看的时候,一直有一个令我很费解的问题,为什么浅上藤乃能够容忍那群人对她这般凌辱?即便是‘无痛症’、即便她再柔弱,也不该像这样毫无抵抗,甚至心理反抗的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不过,之后她内心的独白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同时也深深震撼了我……”
我明明感觉不到痛,却又为什么能感觉到心中的伤。
说到底,心又是什么,受伤的是心脏吗,还是我的脑呢。
带有攻击浅上藤乃这个人的意义的语言被脑所接受,由于承受攻击而受到了伤害。因为受伤就会痛。反驳也好辩护也好回骂也好,都只不过是脑为了缓和受到的伤而制作出的药。
所以就连不知道痛的我,也能感觉到心中的伤所带来的痛。
但是这是错觉@∑。
一定是错觉。
真正的痛,绝对不是用言语就能够平复的东西。
心中的伤可以很快忘却。所以心中的伤微不足道。
但是**的伤,只要伤还存在就会不停地痛下去。
那是何等强烈,确切的生存的证明啊。
心如果就是脑的话,就让我的脑受伤也好。
那样一来我就能够得到痛了。
正如我至今为止的每一天。
被同龄。甚至年幼的少年们凌辱的记忆。能够伤到我的话。
……我想起来了。
他们的笑声。还有可怖的表情。
那不断被威胁,被逼迫,被凌辱的属于我的时间。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挥过刀来的时候。腹部热了起来,我腹部的衣服裂开,又被血沾湿。
想到自己被刺到的那个时候,我充满了攻击性。
处理完他们之后,我也实感到那温热正是痛。
再一次,心绞紧起来。
无法原谅。这个声音在我心中不停重复着,直到支离破碎为止。
“…呜。”
膝弯了下去。
那个又来了吗。
腹部热起来。被看不到的手捏住了我的内脏般的不快感。
感觉想吐……一直以来,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头晕目眩……一直以来,失去意识时总是很突然的。
手腕麻痹……一直以来,都是凭借眼睛来确认这种情况的。
非常地,痛。
……啊,我还活着。
被刺的伤开始痛起来。
理应治好的伤,只有疼痛会像这样突然性地复发。
在遥远的过去,母亲对我说过,伤治好了就不会再痛。但是那是在说谎。被刀刺伤的我的伤口。在痊愈之后依然残留着痛觉。
……但是母亲大人,我喜欢这种痛。因为对于没有活着的感觉的我。除此之外再也没有能让我知晓活着这一事实的东西了。
因为只有这残留下来的痛觉,绝对不是错觉。
“藤乃表明得很清楚,对于患有无痛症的她来说,痛觉便是活着的实感,宁愿被凌辱都想感觉到痛。那无痛症是什么呢?这是一种遗传性感觉自律神经障碍,当然,浅上藤乃并不是遗传的。但是,所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样。感觉分为两种。触感、痛感还有温度感之类能够经验到的表在感觉。将**的行动、位置感之类向自身报告的深部感觉。一般来说,在感觉麻痹的情形下这二者是同时发生的。”
“有人觉得,即使没有感觉身体也是存在的,由于身体在动转所以才认为除了没有感觉这一点以外他们和我们并没有分别。然而这是错误的。所谓没有感觉,其实是什么都无法得到的。即使去触碰,也没有触碰到的感觉。只能通过视觉来确认自己触碰到了这个现实。这就如同读书一样。与那些虚构的故事有什么分别呢。”
“即使是行走,也只是身体在动而已。感觉不到地面的反动,只能认识到双足在移动。不,就连这种认识也只不过是用视觉确认后才能够去相信的稀薄认识吧。”
“没有感觉。也就是指没有身体。这样一来岂不是和幽灵无异。对于他们来说,所有的现实只不过是视认到的东西。纵然触碰到了又与无法触碰有什么分别!”
“这样看来,这还真是一种令人无奈的病症啊,明明拥有**,却像幽灵一样没有实感,仅是想象一下这种感觉,便不禁对藤乃心生怜悯。已经如此不幸的她,还遭受了那样的对待。以至于我和黑桐的感觉一样,对那些被她杀掉的人没什么感觉。”
“回过头看看《痛觉残留》的开头,街上下着雨,藤乃蹲在街角捂着肚子。黑桐看见她跑过去,问:‘肚子痛吗?’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不……’然后把头撇过去。他又问:‘肚子还在痛吗?’”
“她又是一个下意识地答:‘不……’到后来才慢慢地说,‘嗯,非常,非常的痛。’然后几乎是试探地小声问:‘我痛得要哭出来了,我可以哭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如蒙大赦,然后还是低下头,几乎是欣喜地哭了。”
“这就像孩子刚接触一样新事物一样的那种,好奇又激动的心情。她为这新的感觉而兴奋战栗,却又因为这感觉的陌生而无所适从,通过这十几年生活的常识,她觉得这时候应该需要哭。于是她问,战战兢兢地:‘我可以哭吗?’”
“我想,在这之前,浅上藤乃有多久,是完全没有哭过呢?”
“因为生理上感觉不到痛,又因为想要掩盖自己感觉不到痛的事实,所以面对伤害总是不露声色;久而久之她对伤害的概念都有些模糊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可以哭,也不知道可以放心地哭给谁听。”
“所以在心灵上面对伤害的时候浅上藤乃的反应就是手足无措。她心里受了伤,但是她不管不顾,并不知道怎么去应对这个伤。橙子在《痛觉残留》中说过一句‘尽管痊愈了但还是会痛的伤口吗?’便是暗示了某些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伤痛,现实地说来也许就是精神上受到的各种伤害吧。”
“恰恰好在这时候,她的背上被人打了一闷棍,痛觉恢复了。同时恢复的还有她用魔眼扭曲事物的超能力。她几乎是立刻,疯狂地对痛觉上了瘾。当她疼痛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像是个正常人,她能对人说:‘很痛,我很痛’她几乎是撒娇般地不停地在人说,在对这个世界说,我能感觉到痛了,我也是个正常人了。其实是在等待着她意识中说痛就会随之而来的,他人的某些关怀。”
“我非常同情名为浅上藤乃的少女,出生即为‘存在不适合者’的她不断遭到外界的排挤、欺凌,最后夺回痛觉被迫沦为‘杀人鬼’的她,在面临死亡的时刻才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真实的内心。”
“……想要,再活下去、再多说些话、能够思考,想要继续留在这里。自己所感到愉悦的东西的真正面目。这个事实,给予她的伤害比起任何事情都要深重。自己犯下的罪,自己所流过的血的意义现在终于明白了。其意义过于深重,就连去道歉也不可能。”
“其实她真的只是想说出那句话而已。至今为止一直被自己的固执所隐藏起来的,真正心意……年幼的自己所拥有的梦想,那在旁人看来极其微小的愿望。”
痛。
好痛,真的非常的痛,我,痛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可以哭吗?
傻瓜,觉得痛的话,说出来不就好了。
“这一篇的故事并不长,我却是看了很久。几度中断,并不是内容无法吸引我一口气看完,而是内心的情感几度被调动至极限,看不下去了,不忍心再看下去。”
“就像黄少天老师说的一样,尽管这些都只是小说题材中比较普遍的桥段,但是大魔王就用自己的一双手,谱写出了一种让人深入血肉的痛楚,压迫着观众和读者们的心。”
“身体的伤治好了就不会再痛了,而心里的伤却无法治愈,所以这种痛觉会残留下来。”
“我确实体会到了,这种切身的悲痛。”
虽然只是《痛觉残留》中的主角,可是浅上藤乃的角色塑造非常成功。尤其是在贺晨的深入调教下,麻美子有了脱胎换骨般的长进,浅上藤乃那心中的独白,仿佛幽谷中的回响一样,深深地感染者每一个听到的观众,让她的魅力更上一层楼。
在《痛觉残留》中,虽然她是一个“反派”,然而她却是一个让观众们同情,接受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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