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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这让袁忠义略有点懊悔,早知道就该选几个白胖点的女俘偷偷打晕带过来,多弄几个肉巢,百炼虫的来源就安稳了。
新带来的两个都还没醒,露珠和灯草的眼睛,倒都乌溜溜瞪着,一看到护法玛希姆被赤条条扔到地上,浑身仅剩耳环首饰和那条牙坠项链,红肿隆起的肉屄里还在往外渗出丝丝白痕,望向袁忠义的神情顿时都是恐惧混着敬佩。
想来她们也知道这护法的姿色身段,觉得连这样硬朗的女人都下得去屌,端的是有一股能为常人所不能为的猛兽气质。
袁忠义扯掉灯草嘴里的东西,让她把新到手的战利品辨认一番。
吊藤花身上的东西和露珠的相差无几,玛希姆则比她们多了两样厉害的蛊物。
其中一个自然就是因为原材料难得而罕有的邪蛊之一,迷心蛊。那是死蛊,虫身炼成就已研磨成粉,略有腥味,服下超过一指甲的分量便会中蛊,至少三日浑浑噩噩神志不清,其间虽能记得发生什么,但心智大受损伤,几乎无力抵抗。
而若是持续服用,中蛊者就会渐渐变成只能听命的行尸走肉。此蛊只能等效力过去后慢慢恢复心智,无药可解,但百毒不侵体质者可以抵御。
另一个则是蛊宗的著名毒蛊,啮心蛊。此蛊虽分类在活蛊,但实际上是练出的蛊虫产下的卵,细小无比,耐寒抗热,除非冰冻数天或是火烧油炸,否则仍可孵化。啮心蛊平常用香灰遏制,使用时可以骗人服下,或是悄悄弹进发丝、耳孔等容易附着接触肌肤的地方,靠卵壳粘性粘住,不到三日,即可孵化。孵化出的小虫会迅速咬破血脉潜入,此后一日日向心房逼近,十日左右抵达,入心必死。
蛊宗用来解蛊毒的药丸,可以将此蛊压制约五十日,但不可加量,否则啮心蛊会分泌毒液将人毒死,唯有感觉此虫活动便继续服用,首尾相接连服六次以上,虫子僵饿而死,不会再动,才算是解了。
这两种蛊都很珍贵,玛希姆堂堂护法,也就拿了两个小木盒的分量,用不了几次。
不过迷心蛊可以用百炼虫替代原本材料,比起啮心蛊还是有指望得多。
玛希姆的武功袁忠义已经见识过,她练的是外功为主,一身筋肉铁打般结实,都没了个女人的样子,所以元阴虚亏,对她影响极大。需要用的不过是她的脑子和嘴,他略一思忖,双肩就那么脱臼着,给她双腿解了腰带,换成牛筋索一字分开,绑在两边的石笋上。
“你……做撒呐?”灯草看袁忠义在那儿忙活,后背直冒冷汗,小声问了一句。
他把玛希姆脖子也绑好在石头上,确定她五体都挣脱不得,过去顺手捆住吊藤兰,这才松了口气,笑道:“你们这个护法顽固得很,估计不像你们乖巧听话,想要她炼蛊的法子,得让她好好吃点苦头才行。你刚才说,这百炼虫产卵在什么地方,会用毒针扎进去,那里就会刺痒发热,时不时疼痛难忍,对么?”灯草胆怯地点了点头,方才那个肉巢就是活活难受到晕死过去,汗把地都打湿了一片,“但不会一直拉个样,等卵长一长,就光痒痒咯。”“痒痒就行,有时候啊……痒痒比疼好。”袁忠义笑眯眯塞了块石头到玛希姆屁股下面,垫高阴户,用火把点燃带进来的木柴,对着亮光不紧不慢将她牝上耻毛拽光,柔声问道,“这虫子找不到地方钻,就会贴着人皮随便产卵,对吧?”“喔,不过能钻还是会钻的撒,鼻孔里也敢去。”“那就行。”他拿起木葫芦,晃了晃拔掉塞子,将葫芦口一压,按在了玛希姆的耻丘顶端,将阴核周围罩住。
他稍微多等了会儿,葫芦一抬,塞子压回原处,定睛一看,果然如他所料,红艳艳的肉豆周围与那层外皮的缝隙里,被塞珍珠一样产了一圈细小虫卵,卵壳上的不知什么液体正在溶烂附近的肉,缓缓陷入,连接,融成一体。
“嗯嗯……”昏迷中的玛希姆发出一声痛苦呻吟,大腿根的肌肉本能的抽搐了几下。
可袁忠义还嫌不够,他又将葫芦口先后罩在玛希姆两边乳头上,将那两颗紫红色的小葡萄上,也种满了白里透黄的虫卵。
那些甲虫还挺能找洞,就那么一会儿工夫,硬是发现了奶头上喷乳汁的小孔,毒针插入,将卵产了进去,把乳头都撑肿了一圈。
“嗯呜——!”第二个乳头上的卵刚产完,之前的卵毒性发作,刺激醒了玛希姆。
她惨叫一声,浑身肌肉紧绷,可双脚被绑得结结实实,胳膊反捆在后,肩膀还脱了臼,根本没有挣扎之力,倒是阴关破开时候泄得猛了,这会儿阴核奇痒剧痛,膣腔紧缩,噗呲又挤出一大片混着精水的秽液。
睁眼看到灯草她们三个都已经被五花大绑,还有个部下手脚分开屁股顶高亮着被划了花的阴户,玛希姆怒骂出声,叽里咕噜叫喊起来。
灯草起先还用蛮语怯生生回答几句,到后来就满面苍白不吭声了。
“她骂什么呢?”袁忠义倒是好奇,坐在灯草身后,把她抱起掏出乳房,把玩着问道。
崇敬的护法被轻轻松松擒来,转眼折腾得生不如死,灯草哆嗦了一下,动都不敢动,任他揉着奶子,小声道:“护法……咒你呐。还……骂我。”“哟,你这么听话,她还敢骂你?”袁忠义低头亲了一下她的乳尖,乐呵呵起身走过去,“我来给你出气。”他蹲下捏开玛希姆的嘴,笑了笑,忽然拿起那把银色匕首,伸进去割掉了她一截舌头。
“呜呜呜——呜啊啊啊!”听着玛希姆纵声惨叫,他按偏她头让她吐出口里的血,免得呛死自己,刀尖插起那一小块肉,伸到火上,烤了一会儿,回到灯草旁边,温柔一笑,“来,她骂你,你吃了她的舌头,就能出气了。”“我……我……我莫有生气……”灯草吓出了泪,但看着那块肉一点点逼近,不敢不张开嘴,咬了进去,嚼都没心思嚼,就匆忙吞了下去,颤声道,“你不丝要问……问炼蛊滴法子撒?”袁忠义点点头,笑道:“不要紧,舌头就是全割了,一样能说话,只是不清楚,听起来费点劲儿罢了。再说我也没全割,给她留了一大半呢。你还想吃么?
还想吃,我就多割点下来。”“莫要莫要莫要……”灯草拼命摇头,眼泪都甩飞了出去。
玛希姆满嘴是血,总算比刚才安静了许多。
吊藤花不知何时醒了,靠在洞壁上瞪大双眼,嘴里没被堵着,却吓得说不出话。
袁忠义给火堆添了点柴,淡淡道:“灯草,你给吊藤花说说情况,教教她该怎么选。露珠,我把你嘴里的也掏了,你们聊聊天。都学聪明点,我呢,去弄点吃的回来,百炼虫孵化之前,咱们可不能饿死。我过会儿回来,告辞。”但他并没真的离开。
出到洞外,他就绕行到顶上那个“天窗”旁,凝神细听下面三个蛮女在说什么。
玛希姆被塞了嘴,彻底没了声音。露珠不怎么开口,主要就是灯草跟吊藤花在絮叨。灯草的本名是敏达,吊藤花叫托昂娅,袁忠义虽然不懂蛮语,但大致能听出来,灯草确实在劝吊藤花。
吊藤花的抵抗情绪倒也并不激烈,很快就语气平静了很多,透出一股认命的味道。
他这才放心离开,再次往那个倒霉的营地赶去。
那边既然是囤积粮草补给的地方,还费什么心思钻林子打猎。
一共就几百个人,还都爱喝酒,晚上悄悄进去偷点吃的,顺便把从蛊宗门人身上缴获的那些封喉散全下到酒里,明天直接套一车食物拉走,营地放火烧了就是。
算一算,还能救出另一批女俘,功德无量,大侠风范啊。
绕着营地转了两圈,袁忠义先把所有观察哨都小心翼翼摸清楚地方,考虑到万一不是所有蛮兵都喝酒,便又决定,干脆将瘴气丸也一并用掉。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蛮子的毒物杀蛮子,才叫好钢上了刀刃。
记熟周围岗哨与地形之后,袁忠义先回了山洞那边一趟,把两匹马彻底赶走,将洞口妥善布置一番。
那些蛮兵应该是得到报告,知道蛊宗的人出事了,有几支小队分头往两个方向探索出来。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对侦察小队出手,看他们和蛊宗关系也就那样,不像会找得很认真的模样。
进洞把露珠和吊藤花的嘴巴塞上,他把灯草带到另一个岔路小洞里,沉声问了一遍她们三个都说了什么。
听完之后,把灯草带回去塞上嘴,换露珠问了一遍。
等如此问完吊藤花,袁忠义松了口气,三个蛮女都已经很老实,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故意设了几个陷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玛希姆的难过似乎减轻了不少,双目满是恨意瞪着他。
吊藤花的中原官话说得最流利,袁忠义放开她的嘴巴问了问,原来这些虫卵暴露在外,渐渐失去活力,毒性也就跟着消失。
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过去抽出沾满断舌血的破布,拉过吊藤花传达意思,冷冷道:“问她肯不肯传给你们三个炼邪蛊的法子。”吊藤花乖乖照办。
玛希姆圆瞪双眼,一口血唾沫,吐在了吊藤花的脸上。
“哟,还挺有志气。”袁忠义笑了笑,揪住她头发猛地扯掉一片,去给吊藤花擦干净那片血迹,柔声道,“她冲你吐唾沫,我帮你出气好不好?”吊藤花下意识摇了摇头,跟着发觉他神情不对,赶忙又点了点头,“好,好,请……请帮我出气。”袁忠义眼中淫光一闪,将吊藤花分片筒裙一掀,抽出骑马垫巾扔在一旁,解开绳子从背后把她抱起,双腿大大分开,悬空到玛希姆的头上,“我出去好久,你们三个早该憋得慌了吧?来,尿她一脸,给她长长教训。”吊藤花毛发稀疏的下体不住哆嗦,哭丧着脸道:“这……这是我们护法呀……”“她肯教你们炼蛊,就还有机会回去当护法,不肯,就不过是个养百炼虫的肉窝窝。她的令牌在我这儿,你们三个随便谁跑一趟,帮我引出另一个女护法来都不难吧?这个护法不好用,再抓就是。尽管尿,想拉屎也可以,就当给她脸上堆肥了。”玛希姆仰头望着上方高悬的屁股,破口大骂。
听着她的骂声,吊藤花反而越听越是生气,最后双眼一闭,胯下松开把门的肌肉,早就憋得发涨的尿泡顿时沿着出口喷涌射出大片尿液,兜头盖脸浇在玛希姆的头面胸前。
玛希姆怒火攻心,却不敢开口睁眼,憋得满面涨红,毛孔里恨不得渗出血来。
“要拉屎么?”袁忠义放低吊藤花,在玛希姆大腿上擦干净她的尿,抱起柔声问道。
吊藤花连忙摇头,差点摇断细细的脖子。
他把吊藤花绑好放回原处,又柔声问:“露珠,灯草,你们谁要尿尿,就点点头。”那俩都是第一批被抓来的,早已觉得尿胀。露珠还在犹豫,灯草就已忍不住猛晃脑袋。
于是,灯草也裸出下身,被袁忠义把着往玛希姆脸上尿了一泡。
尿的时候,灯草低着头,一直盯着玛希姆的脸看,不仅不觉得羞耻难堪,还隐隐有些兴奋。
等露珠闭着眼哗啦啦尿完,袁忠义去外面打了一大皮袋水,回来喂三个听话的喝饱,倒出些把玛希姆的阴户冲洗干净。
百炼虫毕竟宝贵,他不舍得老是耗费在这种地方,便趁着出去狩猎逮几只山鸡,顺道抓了一只黑乎乎的大块头山蜂回来。
捏着翅膀,那大蜂屁股上的毒刺,亮在眼前竟有纳鞋底的针那么粗。袁忠义把扭断脖子的死鸡丢到火堆边,缓缓报了一遍自己名字,告诉那三个蛮女从今往后就不再需要受蛊宗驱策,可以跟着他另闯一番天地。然后,他解开三个蛮女的绳索,让她们去拔毛烤鸡。
他抽出一根带火木头,照亮玛希姆的下体,捏着那硕大山蜂,便将毒针刺进了早就红肿胀大的阴核中央。
一掐屁股,将毒蜂捏死,尾针留在阴核上,他微微一笑,道:“我没让你教我,我是让你教她们三个。你肯,就说一声,不肯,就慢慢熬着。我看你身子挺壮,十天半个月,也死不掉。吊藤花,把我的话说给她。”吊藤花用蛮语讲完,玛希姆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言不发。但看她额头上跳动的青筋,和正在痉挛的大腿肌肉,也猜得出,阴核上那一根毒刺,绝对谈不上好受。
不多时烤好山鸡,袁忠义带着三个蛮女去河边多灌了几大皮袋水,回来吃吃喝喝,顺便详细打听了一下各种邪蛊的事情。
吊藤兰最是积极,和灯草抢着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个遍,而她又是部主,自然能说的多些。
露珠静静听着,只是最后才补充了几句。
迷心蛊、梦蛊、焚身蛊、杨花蛊、逆气蛊、化尸蛊、逍遥蛊……蛊宗多年研究的各种邪蛊,百炼虫能取代材料的占了绝大部分,听着这些并不致命的蛊虫的用处,袁忠义心痒难耐,恨不得这就杀进蛊宗,将教主和蛊师都绑了挨个逼供。
不过以他目前的愿望,最想用的肯定还是杨花蛊与逍遥蛊,迷心蛊与梦蛊虽然也能得手,可目标要么浑浑噩噩要么沉睡不醒,奸淫起来岂不是少了八分乐趣。
而杨花蛊能令女子阴户在心智清醒的状态下,肉体淫欲大发,逍遥蛊则能令不管男女都极度敏感,一触即泄。这两者要是都下到贺仙澄身上……他摸着下巴,嘿嘿笑了起来,裤裆里的鸡巴硬翘如铁。
“你们三个,谁已经尝过男人了?”守着仨模样不差的蛮女,袁忠义自然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
露珠犹豫一下,道:“我……相好,有过。”灯草低下头,道:“我有上心的哥哥,可没……没尝过。”吊藤花舔了舔手指头上的油花,大大方方站起来,“袁哥,我陪你戳屄就是撒,但你答应我件丝好不?”袁忠义好奇,道:“什么事?”她怨毒地看了玛希姆一眼,似乎还在记恨她当初下手无情不顾她的死活。
“这里有好多水,你叫我去玛希姆脸上拉泡臭屎,我拉过,洗干净屁股给你肏,我没瞧上过男人,头一个给你插咯。”袁忠义看着青筋暴起瞬间瞪圆眼睛的蛊宗护法,微微一笑,道:“好,拉完记得用破衣服给她盖上,免得臭着咱们。”





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第十九章 蜜螺
【一代大侠】第十九章·蜜螺字数:107112019年10月21日吊藤花倒是麻利,一见袁忠义点头,双眼刀子般恶狠狠剜了玛希姆一下,大步走到这位蛊宗护法旁边,双手一拉解开腰带,把筒裙往起一提,亮出圆滚滚白花花的屁股,就要往她脸上蹲下去。
玛希姆额头青筋暴跳,终于还是忍不住凄厉惨叫一声,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蛮话出来。
旁边露珠急忙开口道:“她……她肯招啦。”吊藤花一夹屁股站起来,看一眼袁忠义,小声道:“那……那还拉不拉诶?”袁忠义本就是为了逼供,可不是有兴趣堆肥,当即笑道:“她肯说,那当然就不必浪费你那一泡好屎,扯两片叶子,外头拉去吧,顺便去溪边洗洗屁股,洗干净再回来。”吊藤花双眼一亮,往外跑了两步,跟着将信将疑回头,小声道:“你……你不怕我跑撒?”袁忠义微笑道:“有什么好怕,你要跑了,我再抓回来就是。到时候,你可就没烤鸡吃咯。”看着他貌似温柔和气的笑容,吊藤花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抬起手怯生生道:“我不跑,我保准不跑,我等着回来学厉害的蛊术,我去拉了就回来……不不,洗干净就回来。”袁忠义招招手,将已经知道男人滋味的露珠唤到身边,拍一把灯草的屁股,指着玛希姆道:“你去,拿匕首在旁边石头上刻,把她招供的炼蛊法子都刻下来。”灯草很为难地摇摇头,“我……不晓得咋个写字。”袁忠义皱眉道:“露珠,你呢?”露珠也连忙摇头,“不懂,打小没得学。”“你们蛊宗传本事……全靠说?”“嗯。”两个蛮女一起点头,灯草小声道,“你们汉人有的字可写,我们族人就不知道该写啥。”嘁,不愧是荒山野岭里搭竹屋的蛮子。袁忠义皱眉沉吟片刻,道:“好,那就让她一样样教你,你往心里记,记住了,再来教我们。”露珠眨眨眼,颇不甘心地问:“辣我哩?”袁忠义淫笑着将她往怀里一抱,扳过小脸就往她油光仍在的嘴儿上香了一个,道:“我先叫你爽个三魂出窍,你再慢慢学去。”灯草还是处女,心里一慌,匆忙跑去玛希姆那儿,蹲下用蛮语小声交流起来。
露珠虽然不太情愿跟汉人交媾,但她们各部的姑娘都知道,女人生得美,男人就要长得壮,跟着羊,不如嫁只狼。眼见收拾汉人高手时威风凛凛的护法被袁忠义轻轻松松捉来炮制成这般样子,她宁愿自己解开腰带,免得被打到半死,再一样挨肏.“我,洗洗。”她一扭身,起来脱掉衣裙,过去蹲到水袋边,分开膝盖,往手心倒些水,在胯下擦一把,如是再三,低头看看,用脱下的裙子抹干,转身在火堆边铺开一片软草叶子,直挺挺往上一躺,抿着嘴看他。
一看就知道,这小蛮女虽是个破鞋,却不知道真正的女人乐子是什么滋味。
袁忠义脱下裤子过去,拉她坐起,将已经半硬的阳物往她脸前一伸,“含进去吸。”露珠一脸迷茫,抬头望着他,“吃……介个?”“别碰到牙,张嘴。”他懒得细教,三个蛮女一顿饭的功夫大致摸了摸底,没有值得长留的,随便玩玩,这十天半个月把炼蛊术弄到手,新孵出的百炼虫养一葫芦成虫,用木炭僵住,就可以轻装离开。
就算这三个在蛮女中算是姿色可人的,日上半个多月,也差不多该玩腻了。
看露珠颇为委屈地张大嘴巴,显然是在担心他尿进来的样子,袁忠义哈哈一笑,挺腰插入,压着她舌头就是一阵抽送,顶住上腭滑向喉头,舒舒服服日了几下喉花,对着憋红了脸的露珠笑道:“这叫吹箫,不是叫你喝尿,蠢娘们。”在嘴里奸淫几十下,教她学会舌舔口吸,他这才压她躺下,转身趴在她脸上,一边继续让她在鸡巴周围嘬出咂咂水声,一边伸手过去,拨开乱糟糟的耻毛,从蜷成一团的小唇顶上摸到那颗缩在皮肉里、小小一点的肉豆。
“你……你摸个啥?”看来之前都是脱了衣服便干,露珠吐出阳物,颇疑惑地问。
“好好吸你的。”他笑着在乳房上拧了一把,略施薄惩,跟着捻住那颗小巧阴核,轻轻揉搓。
不几十下,露珠分在两边伸直的微黑长腿便忽然一抖,光溜溜的脚板蜷起了尖,小小的奶儿上下起伏,鼻子里呼哧呼哧出气,热乎乎喷向他的卵袋。
袁忠义玩弄女子有的是耐性花样,指尖变了几种方式,时捏时按,时掀时揉,时而还用的阴寒内力在头儿上一点,冰得她大腿乱颤,顷刻之间,下头红艳艳的屄花里就淌满了黏乎乎的蜜,他垂手用指头一探,滑溜溜钻进膣口。
掌心按住耻骨,指头往深处一挖,他舔舔嘴唇,有心要让灯草那个没经过事儿的少点害怕,便展开一只勾魂手,顶住女子上庭最敏感处运力就是一通猛抠。
露珠不过和族里相好有过那么两次野合,哪儿享受过这浑身酸畅的滋味,登时含不住嘴里的鸡巴,头一歪哇啦哇啦叫起了蛮话,双脚踩着草叶把屁股往上不停地挺,恨不得把他整只手都吞进去。
别说灯草看了过来,就连玛希姆和那个痴痴傻傻的虫窝女,都艰难抬头盯着火边,大概是想瞅瞅自家的好女子怎么这么快就在汉人胯下发了骚。
袁忠义知道她要丢,另一手按住她小腹不让她乱扭,加一根指头进去,双龙开洞,搅得叽叽作响。
露珠那串淫叫越发不成样子,最后连蛮语也说不清楚,就是张大嘴巴啊啊乱喊,屄缝里一股水箭喷出,泄得通体酥红,软软摊开,没了力气。
袁忠义抽出指头,送到露珠嘴里,让她用舌头舔净自己的骚汁,笑吟吟挪到她腿间,一挺身,粗大的阳物便轻轻松松刺进抹了油一样的肉洞里头。
那小屄洞儿刚刚丢过阴津,正是一缩一缩吸奶般动弹的时候,男子此刻奸入,最是快活。
袁忠义双手罩住小乳,一捏一顶,一揉一抽,慢条斯理干起来。
灯草在后头靠着洞壁,方才问出来那点蛊术早忘了个干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顶着露珠张开的大腿中间,看着袁忠义劲瘦有力的屁股一起一沉,看着一条粗长的肉棍子在露珠屄肉里钻进钻出,明明吓人得很,露珠却叫得骚浪快活,下头淫水一片片的流,屁股蛋子都湿漉漉能反光。
这……这戳屄,原来不是只有男人快活的么?
袁忠义有心炫技,慢一会儿快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一会儿,正面揉着奶子日一会儿,翻过来拍着屁股肏一会儿,直把露珠奸得死去活来,嗓子都叫得发哑,阴毛跟被水浇过似的,连片成毡,一身汗晶亮亮在火光边闪,也不知她啥力气都没出只是挨干,怎么就能累成这样。
半途吊藤花就洗干净回来,望着这两人的活春宫看出了神儿,情不自禁越走越近,最后干脆盘腿坐在了火堆边,伸手戳戳露珠嘴角喊出来的唾沫,小声嘟囔了句蛮话。
露珠点点头,跟着一声尖叫,又泄了一遭。
这已是第七回,她两条腿儿蹬也没力气蹬直,鸡巴头顶着的花芯软绵绵没了硬度,双眼都翻了起来。
袁忠义心知她吃不消了,暗笑一声抱起她软绵绵的腰,猛然发力,啪啪啪啪狂日数百下,将已经虚弱不堪的女子阴关硬生生泄开,大片淫汁漏尿一样外涌,而跟着迸出的阴元,则尽数被他笑纳。
他愉快地粗喘一声,身子一拱,堵着花芯凹口,将一股浓精射入。
吊藤花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一直呆呆盯着袁忠义那根湿漉漉的阳物抽出来,露珠的肉缝里一阵噗噜噜的响,吐出一大片白浆子来,才回魂了一样拍着胸,低头小声问了几句。
露珠咕哝了两声,一歪头,浑身筋软骨酥,一动也不想动了。
可袁忠义不肯就这么放过她,往前一跨蹲在她胸前,抱起她的头,下令道:“来,给小爷舔干净。”吊藤花倒抽一口凉气,一脸惊恐。
露珠却毫无抵触的模样,顺从地张开嘴巴,舌头一伸,嘶噜嘶噜,一下一下把黏乎乎的硕大鸡巴寸寸舔净,跟着还意犹未尽地在龟头上亲了一口,满目春情哼了两声,眯着眼睛躺下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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