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露珠惨叫一声,抬在空中的双脚乱蹬,侧眼望见袁忠义站在暗处,急忙开口求饶道:“救……救我……藤花……发失心疯咯!”袁忠义只是微笑看着,置若罔闻。
露珠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转脸再看藤花,正想说什么,一团脏兮兮的布,已经狠狠塞了进来,用绳子绕到脑后勒紧,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藤花蹲在露珠面前等了一会儿,敲敲葫芦底,拔出来,晃了晃,扒开两瓣肉唇,看看里面,转身道:“袁哥,我弄好咯。”袁忠义望着一排五个四脚朝天举屄望明月的孵化巢,垂手揉了揉她的头,拨拉一下叮当作响的银色发饰,柔声道:“你做得很好,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藤花轻喘着站起来,把柔软的身躯贴上他的胳膊,浑圆挺拔的双乳夹着他手臂上下磨蹭,轻声道:“我……管滴那一部族人,都不服我,说我似……蛊宗滴狗,母狗。袁哥,有些炼蛊滴材料,那边能找到,咱们……杀了他们好不好?”“有多少人?”“不多,七十多个。剩下滴都跟着打仗咯。”“好,你给她们多塞些吃的到肚里,打扫干净屎尿,咱们就走,喂够水,把布泡湿,三五天死不掉。来得及么?”藤花的眼睛顿时亮了,一种残酷的兴奋在她的眸子中闪动,“来得及,跑步爬山,五天也就回来咯。要似搞匹马,咱们光翻山,两天足够。”袁忠义打量着里面,沉吟片刻,摇头道:“不成,马不好搞,那附近……这些天也不方便往返。”补给和营地才被他付之一炬,蛮兵将领还不定怎么暴跳如雷,他思忖道:“如今还是这些百炼虫最重要,不过七天而已,先守着,等到孵出来收集好,处理了这些肉,咱们再去弄别的材料。”藤花点头道:“嗯,可以,撒时候都可以。”一种扭曲的快意浮现在她脸上,“袁哥,我忽然好想你戳我哩屄,我……给你嘬嘬好不?嘬硬了,你就戳我……使个劲滴戳我。”他微笑道:“好,那就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解放开来,藤花摘掉头上的饰品,披散开乌黑的头发,像一只发情的母兽,贴在他身上磨蹭。
他解开扣子,拉掉腰带,淡淡道:“你来吧。”藤花嗯了一声,顺着他的脖子往下亲去,蠕动的嘴唇贪婪地爬过他健硕的胸膛,舌头急切地上下舔舐。
她舔他的乳头,舔他肌肉的轮廓,舔他凹陷的肚脐,舔他的大腿、大腿根,舔他乱糟糟的阴毛丛,舔阳物上每一根盘绕的血管,舔龟头的棱沟,舔黑洞洞的马眼,舔皱巴巴的阴囊,舔卵袋的中央。
她拼命地舔,忘情地舔,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的舌头和他的身躯,把阳物含进嘴里,舌头依然在卖力地缠绕,恨不得将昂扬的硬物就此种植在口内。
她把嘴巴夹紧,感受了一下硬度,微醺般恍惚望着他,道:“哥,来嘛,来嘛……”袁忠义也已兴奋。
他抱起藤花,让她真如藤条一样绞缠上来,勒紧他的身躯。
然后,他从下往上挺过去。
藤花呜啊叫着,垂下一手引导他的龟头,塞往自己才湿了一点点的肉涡。
紧缩的膣口被挤开,销魂的旋纹一层层缠绕上来,虽说有些艰涩,但他只抱着臀儿挺了几挺,一汪油汁就黏丝丝润了过来。
他喘息着把她放低,阳物深埋进螺旋嫩肌之中,一气直抵花心。
藤花昂首淫叫,快活至极,双足勾着他的腰背一紧一松,圆臀贴着他的肚腹一上一下,奶子翘在胸前一摇一晃,那粗壮肉棒,就在销魂蜜螺之中一吞一吐。
这绝美淫屄不过套弄了十几下,就唆得袁忠义脊背阵阵发麻,爽得发根直竖,忍不住吐气开声,大步迈到洞壁边上,将她贴墙一压,就是一通大抽大送。
屄芯螺肉紧窄嫩弹,媚骨天生润滑不断,不过须臾,袁忠义就沉浸在奸淫这种美妙尤物的乐趣之中,将藤花肏得秀发飞散,淫声不绝。
可惜的是,在这绝顶享受之中,他怎么也无法坚持太久。
堪堪不过数百抽,都还没来得及换个姿势,一股酸麻就从腰后直冲马眼。
恰好此时藤花泄身,那湿淋淋的蜜螺猛地一紧,层层内收,嘬得那根鸡巴几欲融化。
袁忠义哪里还把持得住,闷哼一声向里一挺,顶着蕊芯噗噗射了上去。
不过无妨,等待百炼虫孵化,还要足足七天。
这七天清扫烹饪之类的杂活交给藤花去做,而他除了练功尝试突破第九重之外,便只剩下和她交欢这一件事可干而已。
洞中阴湿,担心那些做熟的马肉坏掉,袁忠义便运起阴寒真气,将它们一块块冻住,吃时再放到火上烤化。至于玛希姆的遗骸,反正那些卵囊也只有七日好活,吃些腐坏的肉下去,也没什么要紧。
他本来还想,要是五个卵囊里有不听话的,就灌点迷心蛊下去。
不料吃了几顿玛希姆后,虫卵造成的折磨和心灵上的打击就让她们彻底崩溃,没到三日,就都痴痴傻傻,真成了肉做的虫子窝。
转眼洞壁上的痕迹划到了第七道,藤花这些天身经百战,片缕不曾着身,硬是磨练出一身袁忠义凑过来把住屁股,撅高腚的功夫就能冒水儿的好本事。每日望着他媚眼如丝,竟有几分情根深种的意思。
算着头一个肉巢已经到期,袁忠义将银匕首给了藤花,准备揭盅看点。
那些虫卵孵化似乎会汲取女体不少营养,一列五个女人,都已形容憔悴,生不如死。
藤花用火烤了烤刀刃,取来早准备好的竹片、木盒和炭块,先扒开阴户,插入手指摸了摸。
抽出一看,指尖沾染着点点黑色,应该就是被推出宫口的虫粪,她微笑点头,深吸口气,将匕首刺入,,露出里面高高肿起的花心。
她盯着那鲜红肉团上的凹窝,缓缓将刀尖儿刺入,转动,米字切开,然后将竹管插下,滴些新鲜血浆进去,木盒放在管口,静静等待。
不久,一些指甲长的白色小虫蠕动着逆着血浆爬了出来。
藤花伸出小指,将看到的小虫一个个挑进盒子,它们遇到木炭,身子立刻一缩,再也不动。
这一朵绽开的花中,就挑出了足足百余条虫子。
如果有药膏止血,这女体应该还可以循环利用。
袁忠义手上有飞仙门的上好疮药——圆镜膏。可惜,他并没有用的打算。
这些女人本就是一次性的孵化池,养够了虫子,也就没有再活着的必要。
又过了一日,上午藤花将两个女俘体内的百炼虫取出,下午将露珠和灯草养出的幼虫收纳。
五具艳尸,八个昼夜,让袁忠义手上拿到了七百多条百炼虫,赤毒蛊留下的木盒全都用光,剩下的几十条零头,藤花连着细细肉丝一起装入木葫芦,说是养上月余,就又可长成甲虫,下次繁育使用。
这一番收获颇丰,袁忠义志得意满,让藤花穿戴整齐,带些烘烤的干粮随身,一起离开山洞。
站在洞口,他有心试试如今功力,望月掌回身一击,就听一声轰隆,山岩崩裂滚落,瞬间将洞口埋没。
藤花静静望着他,眼中已经没了半点恐惧之色,有的仅是对他盖世神功的钦佩仰慕。
树上的吊藤,本就要缠在最高的树上,才能开出最美的花。
她觉得,她已遇到了她命中的大树。
只不过,这棵大树,通体都是剧毒……
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第二十一章 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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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第三十章 焚尽
【一代大侠】第三十章·焚尽2019年12月21日字数:10698蛊宗的两方人马相距并不太远,袁忠义深知事不宜迟的道理。
藤花如今就是个言听计从的肉傀儡,他怎么安排,她就怎么记在心里,绝无半点忤逆的意思。
只不过越是如此,袁忠义就越会想起狗子,也就越不会将自己无防备的后方,真正交给她。
打头阵的,便是藤花。
她把部主的令牌挂在腰上,跟着袁忠义摸到一处暗哨,杀了里面的喽罗,割断脖子放血,伸手染满猩红,一片片抹在脸上身上。
等到血浆略干,她又在各处黏上血块,不论什么人一眼看过去,也是受伤极重的模样。
“你身上没伤口,吐血的话,这里不太可能是抹上的样子。”袁忠义审视一遍,为她将脸上不太合理的地方擦了擦,甩些血点上去,“嗯,这么看就好多了。
走,咱们去吧。”他悄悄摸到高墙外的一个暗处,观望一下正门,视野还算开阔,便冲着藤花摆了摆手。
藤花颔首确认,深吸口气,跟着换成蛮语,按住胸膛跌跌撞撞往大门跑去。
才一进入门口守卫视野,她便凄厉高呼:“救援!快去救蛊师!快来人啊!”两个守卫均是一怔,一个急忙迎上去,另一个转身就去喊人。
“怎么回事?”藤花把嘴里含的一口毒血噗的喷在地上,颤声道:“圣女……投敌了,飞仙门被她引来……埋伏在路上,蛊师他们刚过去……我们后面……就被截击。我拼死逃出来,求你们快去支援……不要让蛊师……出事……”那守卫顿时也慌了神,架起她就往里走去。
袁忠义冷笑观望,静静等待。
藤花本就是蛊宗部主,内部情形通透无比,那一身血污绝对可以以假乱真,如今总坛里面群龙无首,最大的顶多也就是个部主,藤花绝对应付得来。
果然,还没多久,镇守总坛的几位部主就带着几十个好手策马奔出,呼啸而去。
袁忠义不再犹豫,一见马蹄扬起的烟尘消失在氤氲荒林之间的小路尽头,便离开藏身处,径直向着大门而去。
护卫还没回到岗上,蛊宗的大门,大概从未如此脆弱不堪过。
他信步走入,略一打量,就按藤花描述的路线,向着教主和蛊师住处走去。
诺大的总坛还不至于这就没了人,几个围着倒地藤花灌水喂药的蛮女忽然发现袁忠义,瞪起眼睛就叽里哇啦说了一堆。
袁忠义听不懂,但会说,他冷笑道:“我是圣女的情郎,你们不准我和她成婚,我就来烧了你们这个狗地方!”那些蛮女都是蛊宗弟子,藤花当即挣扎站起,告诉她们:“我是部主,我来挡着!”话音未落,她摆开架势,一拳打了过来。
袁忠义抬手一架,一掌拍出,掌势虽猛,却在触到身体后忽然一泄,包住她轻盈娇躯。
她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径直飞向教主的竹楼,咔嚓一下撞碎木门,摔了进去。
那当然是演戏,他内力护住了她,摔不伤跌不痛,还能看看教主的住处到底有没有埋伏。
果不其然,袁忠义才几招料理了杀过来的那几个蛮女,就看到竹楼里钻出一个黑铁塔一样的赤膊莽汉,但周围听到动静出来的弟子,稀稀拉拉也就剩下十几人而已。
“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个不服,过来打一架!”那些弟子呼喊着围拢过来,莽汉却抱肘站定,显然职责是守护背后的竹楼。
可惜,他背后那个倒在地上的藤花,却不是个真的死人。
袁忠义不惧蛊毒,那些蛊宗弟子措手不及,转眼被他一招一个击毙近半,剩下的心胆俱裂,向着大门就跑。
他捡起几颗石块,甩手打出,将他们个个击毙,只剩一个看着蠢些的,留作了活口去当人证。
这边杀光,回头一看,那个莽汉已经趴在了地上。
藤花浑身是血站在那里,手中攥着一柄匕首,面无表情。
兴许这诺大的寨子里还有幸存的弟子没有出来,袁忠义一边和藤花故意说些套好的陷害词儿,一边快步走进竹楼。
重要的蛊虫炼好之后大都会分发给各级下属随身携带,教主这边搜刮到的,只有些极其珍贵的炼蛊材料而已。
但这已足够,用麻布口袋装了一堆,袁忠义抄起灯油葫芦抓在手里,打着火镰,将竹楼付之一炬。
他和藤花迅速在附近的屋中搜罗了好几葫芦灯油,还从地窖里搬出一大桶。
带着这些油,他们一起来到贴近崖壁豢养毒虫的山洞外。
看守的几个弟子不堪一击,袁忠义将他们打到半死,拎着下去,一掌劈开竹栏,掀起抹了药的网子,将他们丢进毒虫群中。
百毒夜行之后,这些怪物本就疲倦饥渴,即便被驱虫香包赶退片刻,可转眼就闻到血腥,凶性毕露,一个个扑了上来。
看着一个蛮女被怪蟒缠住,一口便将她吞到双乳,外面两条腿一阵抽搐,袁忠义摇了摇头,趁着群毒聚集,隔着放下的网子,将灯油咕咚咕咚全部倒了进去。
最后留了一葫芦,引出一条油线,站在洞口,他笑了笑,晃燃一个快用完的火折子,甩手丢了进去。
火光熊熊燃起,这一次焚尽群毒,就算蛊宗此后还能维持根基,怕是也要好几年才能恢复元气。
担心跟蛊宗回来的主力碰上,袁忠义将各处竹楼都放火点燃后,拖了一个水袋,带着藤花从烧毒虫的峭壁那边,靠轻功强行攀山上去。
到了山顶,他用水将藤花洗净,心中亢奋难耐,搂着她赤裸裸湿淋淋的身子,对着下面浓烟滚滚的红莲地狱,从后面奸入,酣畅淋漓大干一场,将那紧缩蜜螺都肏到酥透。
藤花躺在自己衣裙上还没回过气儿来,火场另一边,隐隐传来了愤怒的叫骂。
看来,蛊宗那群上了当的蠢货们,终于回来了。
为了免被看到,袁忠义坐到藤花身边,悠然抚摸着她汗津津的奶子,笑道:“如何,快不快活?”“你说哪个?日屄么?”藤花媚眼如丝,望着几乎将天空染黑的浓烟,微笑反问。
袁忠义哈哈一笑,道:“日屄还用问么?你的水都快把下面的火喷灭喽。”“快活。”藤花点了点头,张开嘴巴舔着他健硕的胸膛,双眸痴痴迷迷,“袁哥,我看见这把火,才觉着,可能啊……我早就想把这鬼地方烧干净咯。明明……大家好好的在山里过日子,养毒虫炼蛊防身也就是咯,为啥非要……去打中原?和你们北边的人杀来杀去,死的……又不是他教主夫妻两个。”袁忠义拍了拍她的头,“这不就是他们敢的原因么。不要紧,这次咱们就让他们也知道知道,乱世很公平,江湖也很公平,当了教主、蛊师,可不意味着有什么免死金牌。”藤花双眼放光,紧张道:“你……又想对蛊师下手了?”他摇了摇头,“不一定。”“不一定?”“蛊宗这帮人没我想的那么蠢,你看我几次设计,都没达到预期,亏得我随机应变,才占了这个大便宜。之后姑且走一步看一步,要是时机合适,能对蛊师下手,我为什么要客气?”他笑眯眯摸了摸脖子上之前被赤毒蛊叮咬处的小伤,“只要他们不知道我有噬毒蛊在身,我就是赢面大的那个。”藤花懒得思考那么多似的,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怀里一钻,轻喘道:“哥,这……秃崖顶上旁人可没那轻功上来,你噬毒蛊用了,肯定会想日屄吧?来……再日我嘛……”袁忠义听着火场那边叽里呱啦的愤怒大叫,哈哈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听着蛊宗的怒吼,把蛊宗的部主肏开了花……彻底尽兴,袁忠义也没急着离开,他一直在山顶悄悄探出眼睛观望下面。
放火时,他运功用石头把总坛里装水防火的大木桶挨个打个稀碎,单靠取水喝的两口井和喂毒虫的一个池子,显然灭不掉这场大火。
若不是寨子围墙外为了便于防卫伐干净了树,这场火怕是要直接烧进林子里去,烧穿了天。
火烤干了周围的雾,瘴气驱散,视野也好了不少。袁忠义趴在一蓬山顶野草后面,看着火势渐渐变弱,耐心等待。
可惜的很,他一直看到最后,也没见到蛊师和圣女、灵童他们。
他很确信那帮人已经折返,因为那个随行的男护法麦素忒,就是指挥弟子清理火场的那个。
在废墟这边忙碌的,粗略清点一下约莫有七、八十人,看来剩下的,应该是觉得危险,直接转移了。
那便不必再看,袁忠义过去运功为藤花推拿几下,让刚才被日晕过去的她悠悠醒转,略一说明情况,让她攥紧口袋,趴在自己背上,从峰顶另一侧展开轻功爬了下去。
这山的确陡峭,他如今醉仙步法已有八重,攀到半截还是一脚打滑险些摔落,不得不用藤花腰上的匕首运功猛地插入崖壁,用那兵器当作代价,重新稳住身形。
下到安全地方,袁忠义放下藤花,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刚才怕不怕?”藤花摇头道:“不怕,哥要丢了我,保住自己,我摔死也值了。哥没丢了我,要是和我一起摔死,我下去还伺候哥。”“很好,把这些材料横过来摊匀,绑到腰上,这次我抱着你,用轻功赶路。”藤花一怔,“需要这么急?”“蛊师看来是个很小心的人,我担心她这就带着那帮部下去找教主了。你想,总坛都没了,这地方还有什么好留恋的?那些屁用没有的寨子么?”她若有所思,点头道:“对哦。那咱们……这是去追?”“不,先去个寨子,搞匹马。蛊师坐轿子,圣女灵童都有马,咱们靠腿追上去,还有力气打架么?”袁忠义笑道,“咱们既然是主动出手的那一方,自然要准备周全,吃饱喝足有力气了再动手。你看你现在站着都腿软,那怎么行。”藤花脸上一红,“还不是被哥你日的,你越来越厉害,我都怕被你日死过去……”“还是你的身子够味道,我就要在你身上多练,才能越来越厉害。”她美滋滋一笑,道:“哥只管练,啥时候想练都好。”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寨子,藤花已经能下来跟着跑,但忍不住疑惑道:“哥,你不是要在寨子里弄马么?刚才那个地方为啥不去?寨子里如今没有好马咯,去哪里也是一样。”“不一样,咱们要去的寨子,还能顺便办事。”拿出将近三个时辰,路上吃了几条河里扎上来的鱼,他们绕路颇远,从另一侧接近了圣女的老家。
“咱们……怎么又绕到这里来了?”藤花探头张望一下,寨子里有几个蛊宗弟子,一个个神情肃杀,但没见到女弟子,想必圣女已经不在,“我觉得阿妮米应该已经被蛊师带走咯。”“对啊,可她的家人,蛊师应该没兴趣也带走吧?”袁忠义森森一笑,道,“时候不早了,走,咱们找个地方歇会儿,等入夜再来。”藤花离开前,扭头望了一眼还一切如常的寨子,咬了咬唇,露出一个颇为幸灾乐祸的微笑。
可没想到,这次袁忠义却并未将这里屠杀之后一把火烧成灰烬。
他对藤花说清楚自己的打算,并让她记下应当表演的台词后,就悄悄趁夜摸进了寨子。
圣女家人的住处果然有两个护卫看守,这正中袁忠义的下怀。温润满月之下,他一掌一个将那两个蛊宗弟子击毙,拖到山中处理掉,从他们身上搜出赤毒蛊,原路返回。
圣女家中剩有三个女眷,母亲与她的姐姐、妹妹,共同照顾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弟弟,其余男丁,均被征去百部联军,听说已经壮烈在之前的硬仗里。
那老蛮女生了如此多的孩子,已经没什么姿色可言,袁忠义打晕之后,连那小男娃一并直接用赤毒蛊毒杀。
剩下姐妹两个,妹妹年纪颇小,稚嫩又未经人事,他担心效果不好,便打晕后分开细腿捅进去夺了元阴,强硬抽送几下,随便喷了点精在肚子上,放下赤毒蛊,做出一副先奸后杀的样子。
布置完毕,他才拎起一样被打晕的姐姐,踏着月色匆匆离开,去找到做准备的藤花。
两个蛊宗弟子的衣服都已经处理好,合适的山洞也已经找到并清理完毕。袁忠义弄了些泥土在脸上稍微做做妆容,藤花梳好这边的男人发式,沉着嗓子模仿少年音色,不一会儿,两人便都装成了蛊宗弟子的模样。
山洞里月光只能照进一点,在最深处生上一小堆火,袁忠义让藤花躺下试了试,确认只能看清衣服,怎么也认不清脸,这才满意点头,把圣女的姐姐衣衫除尽,摆在地上垫着,将她赤条条摆好,分开腿,自己从裤裆里掏出了鸡巴。
那硕大阳物上,先前少女的落红已经干涸,如一环暗红色的疤。
袁忠义对准屄缝顶了顶,皱眉起身,转向藤花。
藤花赶忙凑上去,嘬着小嘴将一大片唾液仔仔细细抹在龟头上,同时双手将几片药草叶子撕碎,做好准备。
他重新跪伏到那蛮女身上,这次往前一顶,深紫色的肉菇终于缓缓撑开了紧夹的皮肉。
藤花将撕碎的香叶捏紧,榨出几滴透明的汁,滴在少女人中上,凑近看了看,对袁忠义点了点头。
袁忠义微微一笑,取出伪装成解毒药的迷心蛊,捏碎重新取出里面的粉末,掰开那少女的嘴巴,将一颗全部撒了进去。
等了一会儿,眼见她迷迷糊糊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袁忠义双手按住她大腿根,猛地往前一顶。
坚硬的肉龙狠狠刺入娇嫩的蕊心,那少女惨叫一声睁开了眼,双手立刻就推向他的胸前。
藤花早有准备,抓住她双手往头顶一压,阴沉着嗓子发出一串狞笑,用蛮语道:“别费力了,好好伺候我们兄弟,还能留你条命。你妹妹这次死定了,不想受连累,就聪明点,把你的小屄给哥哥们夹紧咯。”看藤花在那儿跟迷心蛊渐渐发作的少女一句句对谈,袁忠义不紧不慢抽插,慢悠悠享受起来。
最新找回毕竟是亲姐妹,这姑娘和阿妮米的容貌颇有几分相似,洞里昏暗,凑合一点,完全可以当作正在干圣女。
而且和妹妹不同,这姑娘年纪大些,人也已经长成,胸脯滚圆,白花花顶着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屁股肥肥满满,牝户高高隆起。兴许比起还生得颇嫩的圣女,这个干起来更有味道一些。
不一会儿,迷心蛊发作,那蛮女神情变得恍恍惚惚,不再嘶嘶呼痛,花心被顶着磨弄时,也知道哼唧两声,左右扭腰。
袁忠义摸了一把,发现那丰牝之外已经尽是滑腻淫浆,掀几下勃翘嫩豆,那少女便呜啊一声高叫,架在他肩上两只脚往里一勾挂住他的脖子,屁股悬空乱拱,丢了个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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