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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养在房间里的小萝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张先生笑着说:妳不就说的出话?
我可是早晚闻到麻痹,才勉强能说上几句。
众人都礼貌笑了。
我只能赶紧笑着澄清:不,没这回事,我只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不知该怎么响应,不好意思。
张先生笑着说:幸好不是我的狐臭问题啊。
众人又笑了。
不行,看来他是真的经历过风浪的人,看来也一直没有恶意,这样整个主导权会一直被他抢去,要明着玩我绝对还太嫩了,那要怎么办?
既然这样,那我干脆以退为进,主动放低身段,让任何人都没有借口轻易发动进攻,我再见机再行事吧?
那个,校长,不好意思,我可以直接向您和各位询问一个问题吗?
校长赶紧开口:不必客气!请问!请问!
我微笑的看着众人问:请问各位今天邀请我来参与这场家长会会议的目的是……?
张先生再次微笑看着我:我这样说,或许对其他家长和学生失礼。不过今日得以受邀出席这场会议的家长,都是这所学校的精英,位高权重。我们只是单纯给予您一个加入的机会,此外再无他意。
张夫人也友善的对我说:不要看我一把年纪了,当年我可是这所学校第一届毕业生,第一位学生会长,对这所学校具有深厚感情。现在眼见即将出现一位极其优秀的夏美学妹,可是觉得非得跟培养出这么优秀学妹的父亲见见才行。
既然他们都这样说,那我就彻底堵他们的嘴,让他们没机会在会议上借题发挥吧?
如果各位真的是这样才邀请我来,不是因为我家冲动女孩的作为才找我,请接受我的道歉。相信各位看的出来,是我太猜疑了。
张先生微笑看着我点头好几秒,才赞美我的说:……能屈能伸,果真英雄出少年,父女皆不凡。
校长开口:能教养出如此优秀的夏美小姐,这位先生的人品自然非凡。
陆续三两有人礼貌的微笑同意,友善的给我台阶下:
是啊。
没错。
正是如此……
很好,正式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住了。
然后我再友善和众人闲聊几句,各人自己找个座位坐下,会议正式开始。
整个会议其实非常无聊,讨论校园改建问题,经费预算问题,教育器材问题,还有预计明年大约可以招收到多少学生,甚至包含已经有几位老师因为什么问题提出辞呈,应该重新招聘几位老师进来学校服务……这类的行政问题。
我只有一个心得:这不是一般家长会,这是股东大会!
看来这所学校的家长会,想真正成为家长会成员,非得成为股东不可,否则就得接受低人一等的事实在家长会活动。
我相信一定有许多原本热心的家长,来参加几次家长会议之后,就放弃的打退堂鼓离开吧?
说到底,这终究是一所私校,所谓上流阶级的女儿就读的私校,从学生到股东都极其封闭的学府,外人想轻易踏入决策中心绝对会遭受阻力反抗。
就像一堆人长大痲疯,正常的那个人反而会被看为有病。
就像一堆人都在贪污,努力保持清廉的那个人反而得死。
痲疯和贪污的,或许三两会出问题浮上台面,不过中心人物总是难以真正撼动到。
不为什么,因为当整个大环境就是这样,掌权者绝不会容许足以挑战到中央威信和风气的人存在,这就是所谓的权力游戏。
我就这样耐心等待,听他们讨论,约一小时之后会议终于结束,没有提早离开。
因为我非常清楚,如果情况真是如此封闭威权,那么战争并未结束,也不可能那样就宣告结束,我只是暂时堵住有心人的那张嘴。
果然没错,当大家因为会议正式结束而离开座位再次愉快交谈,联络感情,校长向大家宣布已经在隔壁的会客室准备好餐点,欢迎大家前往聚餐,这时张先生再次主动走向我。
他微笑开口邀请我:都是老人的聚餐对年轻人来说可能太无聊了?愿意和我去校长室泡壶茶,聊一聊,认识认识?
我自然撇起嘴角,微笑的说:当然没问题。
他微笑的点点头。
真正的战争,这才要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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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校长室内,只有我和他两人,其他人包括校长在内都在会客室欢乐聚餐。
他邀我坐到沙发上,然后熟练的打开茶桌底下的柜子,愉快问我喜欢什么茶,我回答随便,毕竟我又不喝茶。
他熟练转开瓦斯炉,开始泡起乌龙茶,更迅速拿出花生土豆和瓜子……看他对校长室这些喝茶用品的熟悉程度,这位股东才是真正的实质校长吧?
没几分钟,泡好茶,他客气礼貌的先为我倒上一杯,这才开口:说句实话,先生太太新婚不久,也这么年轻就收养如此多女儿,真是让我好讶异。
他果然有找人探过我的底。
早知道,我也先把一些可能对象的底都探过再来。不过来之安之,也罢。
我微笑沉默几秒,搬出演讲台词:父母双亡,无兄弟姊妹,一个人生活寂寞,家里多点人比较热闹。
他转而笑着说:我们的宝贝女儿,这阵子可真是把这所学校弄得热闹非凡啊,哈哈哈。
可不是?
现在既然只有您我在场,没有外人,我直说吧?你明显在对自己的爱女下指导棋,相信您也察觉我同样对自己的爱女下指导棋,所以我想我们现在私下说这件事就不要再拐弯抹角。
我点点头:我同意。
张先生的双眼几乎变的如猛禽锐利:那么我直接请教了?
请。
果然没错,战争这才真正开打。
之前在会议室是黄鼠狼拜年,现在才真的要露出饥饿利牙。
请恕我私下聘人详细调查过您的资料。确定私产至少一亿五千万台币,收养四名女孩,最近才新婚。您忽然让爱女转学进来,并且让令嫒夏美参与学级长选举,更陆续指导令嫒至今,用意目的何在?
他一直锐利盯着我看。
我反瞪回去:我家女孩要参加学级长选举,背后一定需要用意目的?
不同外面一般学校,这所学校给予学级长相当大权限,试图以如此环境培养出未来国家社会真正的领导者,真正的栋梁。加之这所学府是内人母校,也是小女母校,自然我们都非常关心这件事,想探问究竟?
我试探的,并且不太客气的:所以我家夏美的参选,打破你们整个权力集团对自家孩子的百年计划,挡了道路?
并非这样。
如果不是,我家夏美参选与否,关任何人何事?
我们私下讨论过,犹豫过,令嫒如此参选过程是否有些突兀野蛮?不顾他人想法?
你们?不顾想法?我故意笑了声,民主本身就是以多压少,选举本身就是公众暴力,选票本身就是想法的体现。如果会落选,不论多少个你们出现,不论有多少想法,不论有多犹豫,也只能怪自己能力不足,沦落为弱r强食。
我完全轻蔑的说,本以为张先生会被激怒,但是他却态度开始软化的点头说:我认同。
既然这样,这件事还有什么好问?
不论怎么说,这里终究是学府,不可不慎。真正问题在于这么不温和的强硬行为,是否会给全校孩子不良示范?
我家夏美大过都记了,也已经合法登记参选,到底是不是强硬还有什么意义?
纵使今后可能陆续会有学生使用这类错误方法,吸引无知孩子注意?
有真材实料的人,自然会有活路顺利走到最后。没真材实料的人纵使电视狂打广告,也会给孩子们一个很好的机会,从对方早晚的衰落消失学习,甚至是言行落差太大的不一致学习。
呵呵,看来先生对令嫒的领导能力充满信心。
我家夏美的能力和资质我绝不怀疑。
尤其如果你也知道她未来可能干出什么大事,肯定惊死你。
他微笑说着,边重新帮我倒茶:我家女儿也是这样说。
我一口气把热茶喝干。
张先生笑着再次为我倒茶:您和令嫒终究只是学校过客───
谁不是?我一句话顶回去,然后再次一口把热茶喝干,人生道路,能不能获得自己想要的才最重要,他人他事只是行有余力才关心的到。
他再次笑了。
很明显,我们两人在事情想法上,很难有共识了?
他幽幽闻着茶香再问:只是不论过客与否,教导爱女如此强取豪夺,真是好事?
我直接说:大英帝国日不落,东征西讨,英国可有谁真心问这是好事与否?永远只有英国以外的人才会真心去问好事与否。
日不落国财大气粗,我等中立之人看来似乎并非好事。
满清政府迂腐守旧,当时代的华人看来也不见的就好。
中庸之道,可保细水长流。
可惜流不出推翻满清建立民国的强权大业,历史壮举。
他惋惜的说:终究都要流入汪洋大海。
我再顶回去:小江河自会被遗忘,尼加拉大瀑布谁能遗忘?
呵呵呵……他毫不虚伪为的笑了,重新帮我把茶倒上,我这句话并非贬低:果然有父必有女,气势非凡。有钱,有想法,有气势,指日可待。
彼此彼此。
您的直快爽朗,想拿就拿,想要就要,私下说句实话,我好欣赏,或许因我的人生从来无法如此率性生活?
我举起茶杯,对他敬去:人皆有好恶,我对人的喜好其实也很强烈,尤其是y险的人,不过经过这些谈话,对你倒不觉y险,反而是令人舒畅的柔软婉转。
他也举起茶杯,回敬我:请。
请。
然后我们一起把热茶喝下肚。
他重新打开空茶壶,往里面的茶叶重新注入热水:不瞒您说,我不知道您对令嫒的用意究竟为何,我是趁这个机会让小女雅玲更明白政治领域的混乱,趁此难 得机会让她了解世局变化无常,需要多方注意才不会吃亏,才会私下给予诸多提醒指示,给予她难得能看的更多更广的学习机会,终究要毕业离校了。
我直率露出微笑,老实跟他说:说实话,我想我们终于找到一个共同点。我也只是提醒我家夏美盲点,其余有关她要如何强取豪夺,某取权位,不关我事,反正有一天当她离校之后,除可能的名声和宝贵人生经验都带不走。
听我这样坦白的说,他明显放心了:哈哈哈,说到最后,我们终究都只是在为宝贝女孩忧心的傻父亲啊……
我只能无言笑着。
他安静啃下几颗花生:您愿意的话,让两位女孩保持联系,交个友情吧?
我只是保持沉默。
小女能有令嫒为友,令嫒能有小女为友,相信未来路上对你我两家都绝不吃亏损失。
我依然没有回答。
他再拿起自己的茶,主动向我敬来:来,请!
看着张先生向我敬来的茶杯,他是真的不让我感觉讨厌、也一直没有恶意啦。
不过终究是只老于世局的老狐狸,保守守旧的投机客啊……
至少这说明一件事,他是那种生存中求发展的人,如果风向明显对他不利,他应该是那种会直接放下身段倒过来的人才对,他应该也会这样教育女儿张雅玲吧?
※※※ ※※※ ※※※
话说,就在我和这只守旧的老狐狸周旋谈话的时候,在教室陪伴夏美和同学们开会谈事情的玛莉竟然作出一件大事。
作出之后注定要被处罚的事。
那就是,不顾我和阿呆的超能力禁令,她竟然自作聪明的把选举后援会所有干部、和比较贴近的朋友们今天下午都聚集到教室,并且在全员到齐之后开始找j细。
呣!妳们都看着我!
十多名各年级的女孩,都好奇看着双手叉腰的粉红萝。
给我说,谁是间谍?是谁一直偷偷把我们的内部消息流传给张雅玲那个坏蛋!
这十多名女孩,立刻被玛莉的无形超能力控制心智,陷入朦胧状态。
夏美察觉到,不安叫她:玛莉?
呣!间谍一定要早点除掉!
可是哥哥和大姊都说不行……
他们都不在就是我们当家作主啦!
好!
很好!
非常的好!
这只当家作主的强气粉红萝被处罚定了!
夏美安静了:…………
粉红萝看着眼前的女孩们:呣!快说!
慢慢的,一位五年级,叫做姜水云的胖女孩慢慢举起手。
呣!妳就是j细吗?!
她朦胧的说:是我说的……
夏美讶异看着她。
呣!还有没有人也是间谍?!
所有女孩都朦胧的保持安静。
再等个十秒,玛莉终于对她们说:没事了!
就这样,所有被控制的女孩全像忽然清醒一样的回过神,并且吃惊起来,全转头看着忽然承认自己就是间谍的姜水云。
姜水云也完全惊慌了,肯定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自首:我……我……
玛莉义正言词:呣!还在我什么?妳这可恶的间谍!
夏美也难过的问她:学姊,妳不是说自己认同我们,要和大家一起努力吗?为什么……
胖胖的姜水云紧张喊着:我没有!我绝对不是间谍!我绝对不是!
玛莉再次双手叉腰,发动超能力:说出妳的目的和想法!
正紧张激动抗辩的姜水云立刻开口说出:因为我看妳们不顺眼!明明只是些没脑袋的小鬼,却敢这么招摇,一定要让会长和林玲找机会给妳们一点教训!
玛莉既鄙视、又如包公断案大义凛然的说:呣!罪证确凿!
察觉自己说出什么的姜水云赶紧双手盖住嘴。
不过这时的她,已经不是紧张激动,而是恐慌了。
所有女孩也都看着姜水云,并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
姜水云不敢再承受大家的目光,更不敢再留下来,立刻转身就跑,从教室夺门而出。
呣!玛莉双手叉腰,完全张开双腿,间谍,滚吧!永远不要再回来啦!
然后所有清白的女孩们都讶异的彼此互看,除夏美之外都不懂怎么回事……
傍晚载她们离开学校,如果玛莉不说的话是还好,问题是她竟然把这当成光荣战绩,开始臭p的侃侃而谈。
对我来说,本来这件事我相信可以风平浪静了,大人出面谈过之后就应该谁都不会受伤,小孩会开始自制,事情会就此尘埃落定,直到投票结果出来为止,但是玛莉的小聪明意外让这件事出现不必要的受害者,能不处罚她一下吗?
就在这时,玛莉又臭p的向艾莉丝和小奈美说:妳们看,只要我一出动,所有间谍都要现形啦!
她们两只照样被粉红萝唬的一愣一愣。
开车的我却只是简单问阿呆:这件事,回家之后妳处理还是我?
阿呆沉重的安静一会,终于哀痛的说:我来吧……
她可能以为漏听到我们说什么夸奖的话:你们说什么?
阿呆保持安静。
我淡定的说:没什么……
然后玛莉又继续臭p的对艾莉丝和小奈美说间谍学姊怎么狼狈逃走,吹嘘自己的丰功伟业。
这只粉红萝真是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要被处罚了……
全家在餐馆高兴吃完晚餐,怕走失而手牵手在闹区夜市逛穿,买一些零嘴和可爱的小玩偶给她们,晚上十点半就此快快乐乐回到家。
我在大门前的马路上放她们下车,自己把车开进车库,才从内部走廊进入客厅。
我才进入客厅,就听到玛莉惊讶的大喊:为什么要处罚我,打我p股?!
阿呆沉重的说:因为妳随便对同学使用超能力。
我无声走进客厅,看着阿呆端庄跪坐在地毯沙发上,看着玛莉倔强又讶异站她面前,看着三只加一只乖乖坐在沙发上,我也走去沙发坐着听她们争吵。
呣~~~!我是要帮夏美找出间谍啊!
不管什么原因理由,不行就是不行,哥哥和姊姊是不是已经对妳说过?
强气萝紧张的辩解:我又不是做坏事!
我们是不是已经跟妳说过,只要妳没有允许使用超能力,就要被处罚?
我不是做坏事啊!
跪坐在地上的阿呆严肃说:乖乖过来,趴在我的大腿上,我要打妳p股处罚。
我又没有做坏事!
这不是妳有没有做坏事的问题。
粉红萝大喊:妳很奇怪耶!真的很奇怪耶!
是妳自己做坏事,自然要被处罚。
我就说,这又不是坏事!
对我们来说,这就是坏事。
这又不是坏事!
妳明知故犯,就是坏事。妳不乖乖过来接受处罚,就会除上学外永远给妳禁足,直到妳认错接受处罚为止。
妳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是妳先不乖,不守约定。
我就说是帮夏美啊!
妳这样的帮忙,不是好事。
那到底我要怎么做才算好事啊?!
妳没有先跟我和哥哥说过,就擅自对同学使用超能力,就是坏事。
可是她是间谍啊!
阿呆冷冷的问:妳要不要乖乖过来接受处罚?
我没有错!
那妳就永远禁足吧。
粉红萝真的慌了:真的要禁足?!不可以这样啦!兔女郎和兔尾巴要怎么办?!
妳可以把旅馆房间和钥匙告诉我们,哥哥会把她们带回家照顾。
不可以啦,她们一定会吓死!
阿呆妈妈肯定的说:小时候我也养过兔子,兔子没有妳说的那么脆弱胆小。
玛莉几乎慌的要原地跳脚:她们不一样啦!
兔子就是兔子,没有什么不一样。
她们就是不一样啦!而且我也已经答应过会好好照顾她们!
难不成兔子还能跟妳说话?
玛莉原地跳脚的说:对啦!我就是在跟她们说话时,答应过要好好照顾兔女郎和兔尾巴啦!
总之,妳不接受处罚,就是禁足。
妳怎么这么鸭霸啊!都不能沟通妥协喔?
阿呆冷冷的推动眼镜:对,这件事我就是霸道。要教不听话的小孩,也只能鸭霸的来。
妳真的变的很讨厌耶!
要不要过来接受处罚?
玛莉陷入痛苦抗拒:呣~~~!
妳自己一定也很清楚,是自己没有深思,擅自打破跟哥哥姊姊的约定,所以不管是处罚妳还是禁足,我都绝对不会觉得良心不安。
呣~~~!
阿呆冰冷的问:要不要过来?
好啦!好啦!
乖乖过来,主动趴在我的大腿上。
就算妳打我,我还是没有做错!
阿呆妈妈依然冰冷的:过来。
呣~~~!
要禁足吗?
我绝对没有做错啦!
虽然这样喊,粉红萝还是不服气的移动脚步,并且乖乖趴到阿呆妈妈端庄跪坐的大腿上。
我绝对绝对绝对没有做错啦!
阿呆妈妈沉默不语,只是左手压在玛莉的背上,右手高高举起。
坐在沙发的我和那几只一起沉默看到这里,看来阿呆妈妈是真的要打玛莉p股。
也因为这样,我开始疑惑了。
这样做,到底有没有问题啊?
一般孩子多多少少都有被父母处罚的打过,尤其是那种超级顽皮的品种更可能照三餐打,这只强气粉红萝有被这样处罚过吗?
或许打她p股,不是什么好主意?
直接给她禁足,或许会比打p股还要有效?
虽然我有这样的疑虑,但又想到这件事都已经决定交给阿呆妈妈处理了,如果我当玛莉的面提出反对意见,好像对阿呆以后教育女孩们也不太好的样子……
就在我沉默困惑时,非常不甘心趴在阿呆大腿上的粉红萝直喊着:妳真的要打我?!我妈妈都没打过我!
看起来,这只粉红萝真的还存有四岁时自己妈妈的记忆,一定是非常温柔的记忆吧……
阿呆却开始咬着妈妈的眼泪:妳就是从来没有被人教导过,才会敢乱来。现在我就代替妳妈妈开始教导妳!
然后右手真的重重朝粉红萝的p股落下去:
啪!!
啊───!
这声真是响,非常的响,几乎都要在客厅产生回音了,可见阿呆一点都没有留情,肯定非常痛。
因此见到阿呆妈妈真的动手,还一点都不留情,一旁观看家法执行的那三只加一条萝莉犬,都忍不住聚缩在一起,鸦雀无声。
就是坐在沙发上的我,也忍不住要开始觉得痛……
被阿呆压在大腿上趴着的玛莉完全涨红脸,凄厉又生气叫着:真的敢打我!我讨厌妳!
阿呆妈妈沉重的说:没关系,我已经有觉悟了!
然后又是重重一下:
啪!!
啊───!
阿呆骂她:为什么不听话?
啪!!
呀───!
为什么明明知道我们说不行,还要用超能力控制同学?
啪!!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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