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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养在房间里的小萝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于是我微笑着将脸靠上去,亲她的小脸,她才稍微露出放心的笑容,好好的
躺回枕头,咳嗽的目送我离开房间。
两点半了,都这么晚了,这个城市大部分人都已陷入沉睡,尤其是位于山中
的这个别墅区,恐怕这个时候只有我出门打算下山。
我没有打开车上的广播频道,就算开了也一定没心情听。因为当我听到深山
夜风吹打车体的声响,总像是艾莉丝难过咳嗽的声音……
公路上像是只有我的车存在,周围一切都是黑暗的,远远的才有一盏路灯出
现照亮山路旁的树木和草地。
或许这个世界就是如此黑暗又孤独,但我的心中有着可爱的艾莉丝存在,所
以前方总像有着光明存在。
我就这样心急的驶过一个弯道又一个弯道,一心只想快点找到山下城市中的
小诊所,把医生载回来,给艾莉丝看病。
终于,十多分钟后我眼前出现山路最后的一个下坡弯道,九十度以上的大弯
道,看不见对向来车,更绝对严禁在这个弯道超车,就算现在是大半夜也一样,
毕竟一个不小心可是会迎面对撞,不是闹着玩的。
我慢慢开过弯道,见到十公尺外就是一个十字路口和红绿灯,果然还是只有
我的车等在这。
前方和右边的路都是通往山中,只有左转才是往山下驶去,加上又是红灯,
于是我耐心的等在十字路口。
我耐心守法的等在这十字路口,等待绿灯亮起,就要左转驶入市区的大路。
好不容易,终于绿灯亮起,我打了方向灯,开始左转前进,后照镜却忽然有
车头灯的光线迅速反s进我眼里。
那一秒我看清是一辆小货车朝我直冲过来,车头上贴着大大的藤原豆腐店贴
纸,更惊讶发现已经近到能清楚看到驾驶讶异的表情,他吓到嘴上叼的烟就那样
掉下来给我看。很明显,他一定没料到这么晚了还会有车想下山,而在那最后一
个大弯道就那样没有减速的直冲弯来,这会要煞车也已经来不及了。
她妈的,那辆车头上贴着藤原豆腐店的小货车就那样给我拦腰撞上来。
妳她妈最好是藤原豆腐店啦!还真没看过拓海或文太半夜送豆腐送到出事!
这蠢蛋一定是阿树开拓海他家的货车假冒的!
总之这真的是意外中的意外,完全没料到会有这种祸事,甚至撞上的那一瞬
间我只是心头一惊,完全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天地都在旋转,内脏像是撞到整个移
位又挤在一起,在失去意识前最后见到的景象是路旁电线杆上反光贴纸写的:南
无阿弥陀佛……
如果你问我西方极乐世界存不存在?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你怎么不自己去
死一次?
我没死成,但也不知道我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到底有多久。
不要问我这段时间有没有梦到艾莉丝,如果你出大车祸受创昏迷不醒也能梦
到某人,那我就应该也能办到。
虽然这段时间我有迷迷糊糊的醒来几次,却只注意到电子仪器规律哔哔声,
然后感觉全身酸痛又疲累,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在哪里?根本没回想到车祸
的事,甚至有人对我说话也都听不清楚,然后我又忍不住睡了过去。
等我真正从黑暗中醒来,先看到的是一片纯粹的光亮,然后意识到那是窗户
照上天花板的日光。已经白天了,照护我的护士五十多岁,她发现我醒来就拿起
一个文件夹走到床边,并以低沉中性的声音让我知道自己身处市中心某间大医院
的加护病房中。
我看着她,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本来想动手将自己从床上撑起,却觉得左
手臂一阵痛,并且像是被什么东西固定住,才发现已经被打上石膏固定在胸前。
护士说我左手骨折,然后拿起手中放有我的病历表之类的文件夹开始询问我一些
个人资料要我帮忙补上,并通知管区警察。
她解释医生马上就会来给我做更详细的检查与问诊,而请警察来是要问我那
晚车祸发生的前后经过,帮我做笔录之类……
但比起自己的事,我更担心艾莉丝的事,于是我躺在床上赶紧问护士:现
在几点了?
她以满脸皱纹的微笑对我说:早上九点半。
我算了一下,车祸之后都已经六小时过去……
没想到护士她接着又说:今天9月10日。你送来这里后已经昏睡三天。
医生有先帮你做断层扫描检查,幸好除手臂骨折外就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会睡
这么久应该是脑震荡造成的。
三天……我心一惊,立刻想到一个人在家重病的艾莉丝怎么样了?
那护士开始问我的个人资料,姓名住址电话之类的,我虽然都一一回答她,
但脑中却一直想到艾莉丝躺在床上病重的样子……尤其古人总说福无双至、祸不
单行,怕我出了这样的车祸,艾莉丝的病情也加重起来,而我就这样车祸好几天
无法陪着她照顾……
这真的是很恐怕的事,尤其我知道恐怕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知道艾莉丝的情
况,尤其万一她的感冒真的病情加剧的话……
都三天了……真的让我越想越心惊。
我下定决心,不论如何我一定要先回去,不论怎样至少得先确认艾莉丝的情
况才行。
于是我想也不想的就挣扎着想爬起来,那护士见我忽然想爬起来就吓一跳,
急着要我安静躺好,但我怎么可能躺好?!
我喘着气,开始感觉全身都在痛,但我还是从床上挣扎着硬要爬起:……
我要回去……让我出院。
那护士一直关心慌忙的劝说我:先生!你还不能爬起来,很危险,先躺好
啊!
甚至加护病房邻近隔间的护士听到这里的s乱也都跑了过来,一起围着我劝
说躺回床上休息。
我只能对她们说:……我一定要回去……然后一股作气的爬起来坐在床
沿,喘着气忍着身上的痛。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昏睡时已经被换上医院的病服。左手背上c着点滴针头,
膝盖上缠着纱布,手臂上也有一片擦伤口而擦着药水,而我的左脚踝也很明显的
用纱布捆了好几圈,额头上也有纱布贴着……
看来我还真是全身是外伤……
室内忽然有了另一个男人严肃的声音:吵什么?
我抬头,是一名四十多岁,体格健壮,脸型方正,又带着方型厚眼镜的白袍
医生。
护士们让开一条路给他,让他走到我面前。
那名照顾我的老护士着急的说:方主任,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名患者
忽然就吵着爬起来,还说要回去。
主任问她:他的主治医师是谁?
护士回答他:还来不及通知陈医师,病人就闹了起来。
我忍着身上的阵痛,看着眼前的主任医生:我要回去,家里有要紧事。
他看着我问: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撞成这样当然全身都不舒服,不过我还是回答:没事。会死早就死啦。
他安静看着我思考一会,然后从那老护士手中接过我的病历看好一会,才又
看着我说:……看起来应该只是单纯的脑震荡。不过脑部伤害这种事有时很难
说。
我很坚定的说:我有事,一定要回去,让我出院。
主任看着我:我会建议你继续住院观察几天。
我再次很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回去。
主任医生开始冷静的跟我解释脑伤的事,说我这种情况一定要住院观察,更
坚持要我多住院几天,因为以院方的医疗立场不能随便放我离开,有可能我会就
这样出大事。
我当然了解他说的,他也是出自好意,但我实在是没办法就那样将艾莉丝留
在家里,更何况她生病那么重又完全缺乏自我照顾的能力,总觉得我在这多等一
秒、无人照顾又幼小的她就会真正陷入病重的状态……当然这都是我毫无根据的
猜想,不过当时我就真的是那么担心。
我跟那名主任讲到最后,觉得他不会敢就这样让我离开,甚至我都怀疑他会
干脆给我打个镇静剂之类的让我闭嘴,于是我开始在病房中大吵大闹硬要出院,
说他们不让我出院我就要找齐台湾所有王牌律师告到他们全家跳楼烧炭。
终于,主任医师他发觉我不会改变心意,才为难小声严肃的跟我说如果真的
要出院一定要我签自愿出院的切结书,这样万一我有事或后遗症的话他们才不必
负责,而且也还是要将我的资料交给警方,让他们调查那场车祸的责任归属。
不论如何,有什么文件我当然都忍着身上所有伤口的痛签下去,费用也都一
口气付清,医生和护士们也只能无奈又无言的交代我不愿意住院观察的话明天一
定要回诊。
然后我在护士帮助下重新穿好那套已经满是血迹的衣服,并拿过她们递上的
一堆药之后就拐着脚自己走出加护病房。不过我想医生他们也不会太在意吧,反
正说来说去是我的命,又不是他们的命。
这时的我真的是比起担心自己,更要担心艾莉丝的状况……
拖着脚一拐一拐的,在医院中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我疲累搭上医院大门外
的出租车。而一定是我的样子惨到像随时会暴毙,衣服上还有一片片斑黑血迹,
司机竟然看着我都忘了嚼槟榔,用浓浓的台湾国语问:肖年耶,李还好吧?
我从皮包中胡乱掏出一张千元钞丢给他,告诉他我家的地址,要他赶快载我
过去,不然只怕他会把我载回这间医院的急诊室,到时就尴尬了。
然后我开始感觉一阵晕眩,忍不住躺倒在后座上休息。
那司机看着我,然后检查钞票是不是真的,就又看了我一眼,很干脆的把我
载回家。当然路上他一直回头看我,一定怕我就那样葛p在他车里。不过我外表
看起来惨归惨,还没惨到那种程度,只是有点晕而已,我也懒的跟他解释。
到了家门口,司机赶紧下车帮我打开后座的门,我也拉着车椅被慢慢拉起自
己,然后他很好心的还把我扶进家门里……虽然我一个人绝对还走的动。
他同样很有人情味的问:肖年耶,李还好吧?
我只能对他微笑,然后跟他说我不会有事,又给他一张钞票当小费,他才离
开。
终于,踏进家门的我真的好害怕,非常害怕,害怕艾莉丝已经因为重病又缺
乏照料而一个人孤独的死在房间内……
我知道自己真的想太多,艾莉丝终究只是重感冒一场,再怎么说都不至于会
出事,但又想到她还那么小,抵抗力应该还不是很好,更何况都已经三天了,这
也绝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就这样踏着恐惧的脚步,忍着手臂与头上的伤痛,来到房门口,举起依然
缠着绷带的左手,以抖动的手指输入密码。
幸好我的大脑没撞到失忆,不然这种随机数十位数密码肯定没人开的了,得找
建筑工人破墙才行。
锁牢的铁门啪一声打开,但我平时轻松就能推开的这道门、现在却像有几百
公斤那么重……
我推开门,踏进去,室内的灯光果然还跟我离开时一样微亮。
我一直挂心的艾莉丝则一定是听到开门的声音,就从小厨房走出来,并且头
发因为没有人帮她梳理而有点凌乱,愣愣的看着我,手上还拿着咖哩包。我想她
一定是肚子饿了而正在厨房想办法弄吃的。
我对她微笑:艾莉丝……
艾莉丝看到我,又被我温柔的呼唤,也不知道是因为我失踪这么久才出现或
是满身伤回来的关系,立刻丢下手中的咖哩包,哭着朝我跑过来,还一直叫着:
哥哥主人!哥哥主人!然后抱着我的大腿开始哭起来。
她的感冒看来已经自然好了,恢复了健康,这会反而是我看起来病厌厌又体
弱多病需要人照顾的样子……真讽刺。但我还是忍着身体的痛慢慢蹲下来,松了
一口气的抱着艾莉丝安抚,更无力的只能靠着她娇小的身体。
她抱着我的脖子哭着,同样一直喊着:哥哥主人!萌!萌!艾莉丝乖乖!
乖乖!……
她会这样说,一定是希望能讨我的欢心吧,毕竟我总是会很高兴的跟她说艾
莉丝乖,或是艾莉丝好萌喔。更何况我相信对她来说,也一定有点像是在她最病
弱的那个夜晚就那样忽然抛弃她,久久都没有回来,像是不要她了,就像曾经将
她出卖掉的家人那样……因此我只能抱着寂寞又无助的艾莉丝,一直安抚。
想不到,真的是想不到,艾莉丝不过是重感冒,我担心的出门要去帮她找医
生回来,没想到会就这样演变成攸关两人生死的危险关头……
也是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让我发现这样对艾莉丝太危险了。今天是我运气
好没被撞死,还能活着回来,不然艾莉丝恐怕就真的要跟我一起陪葬,一个月后
在这没有密码就打不开的房间中活活饿死,尸体更要好久之后才会被前来查封房
子的官员猛然发现……
更何况艾莉丝太乖了,乖到恐怕就算能活着撑到被人从这房间救出,到时也
只怕会缺乏自力更生的能力,或是送进孤儿院后因天生特殊的外表而被其他小朋
友欺负……
因此我需要给她找个伴,可以在任何时候与她一起互助互持,更需要事先找
个能相信的律师立下财产让她接受的遗嘱,并给律师这房间门的密码,请他来查
看……
就这样,我因此事下定决心,我们家除了艾莉丝之外,很快又要有萝莉进住
了。
被我养在房间的小萝莉新萝莉登场!
我被藤原豆腐店的货车撞上并且出院后,刚好第一个礼拜的那个下午,我趁
艾莉丝在房间内睡午觉时轻轻掰开她一直紧握住我手臂的温暖小手,然后无声无
息的掀开棉被下床,无声穿好衣服,稍微跛着脚向房门走去。
打开房门,要离开之前我还回头看了艾莉丝一眼,有点怕她会忽然醒来,但
幸好没有,她依然躺在棉被内甜甜的睡着。
真的是车祸昏迷没回来的那三天让她吓到,这一个礼拜艾莉丝一直粘着我,
就像怕我会又忽然离开她,回来时又像这样满身伤,甚至在我伤口痛的时候会对
着我痛的地方吹气,乖巧可爱的想将我身体的痛痛吹走……
艾莉丝真的好乖,可爱又贴心……而现在,她就要有新妹妹了。
我进到客厅,拖着脚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正想转开电视耐着性子消磨这
段等待时间,忽然门铃就响了。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遥控器,抬头看时钟,果然下午两点整,那个人口贩子负
责人还真准时。
我雀跃的站起来走向大门并拉开,立刻见到那名负责人站在大门外西装笔庭
的满脸笑容对我问候。
我对他简单的点头致意,然后低下头去,果然看到他的左手和右手各牵着一
名八岁小女孩,东方脸孔且具黑发的小女孩……中日混血双胞胎。
就像三天前他跟我说的那样,长相与身材等各方面完全一模一样,是衣服和
发型不同。要是不这样,恐怕没有人可以凭外表分辨这对姊妹吧?
就之前这名负责人跟我沟通过的消息,他右手握着的这名小萝莉应该是双胞
胎姐姐才对。
我先安静打量她一会,她也抬头一直望着我,没有转移视线。
她的表情是坚强认真的,没有大部分小孩面对陌生人会有的不安,脸色也饱
满丰润,很健康的样子。
头发长度只刚好碰到肩膀,修剪的很整齐,没有任何剪烫,侧分发型,加上
穿着水蓝为主、白色为辅、如此巧妙搭配起来的欧式贵族童装短袖上衣和短裤,
上衣领口还故意用黑色缎带绑个大蝴蝶结,相信任何人远远的第一眼看到她都绝
对会认为她是俊秀坚强的小男孩,然后近看才会发现她其实是女孩子,带有坚强
知性美的女孩。
接着我安静转头看向负责人左手握着的小女孩,她应该就是双胞胎妹妹了。
她的脸色比姐姐还要白晰,被我望着几秒就退缩害羞的低下头,不敢再看我
,更忍不住稍微退后了一步,并且转头看着姐姐,寻求她的保护。
我仔细观察,她的发型是日本娃娃头,长度比姐姐长,都超过肩膀了,甚至
都比艾莉丝还长,一直盖到后大腿上,恐怕出生后就都没有剪短过头发?衣服则
是穿着可爱的淡紫色日本和服,有着无数白色花瓣在上面,活脱就像是大型的古
老典雅日本娃娃摆在眼前。
至于身高……她们两姊妹的身高一样,但比起艾莉丝却又明显矮了好几公分
,如果没有穿鞋子的话应该会再矮个几公分下去。
不论如何,看着眼前这对萝莉双胞胎,我心里非常满意,真是萝到极点,又
各具不同特色,会有人不满意才奇怪。
我抬头重新看着负责人,忍不住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知道我接受了就也微笑点头,低头弯腰温柔的看着她们姊妹说:真是太
好了,夏美、奈美,好心的先生愿意收养妳们,让妳们跟他住在一起过好生活,
照顾妳们,不必进到孤儿院那种脏乱的地方让其他小朋友欺负,所以妳们要感谢
他喔。
坚强的姐姐她听完那负责人的话就主动抬头看着我,很懂事认真的简洁对我
说:谢谢你,大哥哥。
果然是中日混血,不只听的懂中文,说出来的腔调还非常标准,跟完全听不
懂的艾莉丝差好多。只是听起来带着淡淡的北京卷舌腔,恐怕跟她们母亲的出身
脱不了关系。
接着我们看着那害羞的日本娃娃,只见她干脆放开那名负责人的手,赶紧跑
到姐姐背后去躲了起来……
姐姐她看到自己妹妹这样躲在背后,知道她这样非常没有礼貌,加上我和负
责人都看着她们,于是急忙转身对她说:奈美,快跟哥哥说谢谢。
过好几秒,才听到奈美妹妹躲在姐姐后面很小声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根本
没有人听的懂,于是姐姐就认真的又跟奈美说:奈美,大声一点啦!
负责人也弯下腰很温柔的轻声跟奈美说:奈美,妳不大声一点的话哥哥他
会听不到,在天堂的妈妈知道了也会很难过喔。
好不容易,奈美妹妹终于从姐姐背后慢慢探出半个头,怯羞羞看着我好一会
才说:……谢谢哥哥……
我只能温柔的对奈美妹妹友善微笑点头,她这才终于看我久一点,并且对我
露出像日本娃娃的微笑,才又躲回姐姐背后。
接着我低头弯腰看着奈美前面的姐姐,微笑问她:妳妹妹叫奈美?
她很认真的回答我:对,就叫奈美。
那妳呢?叫什么?
她很大方的说:夏美。
夏美啊?妳和妹妹几岁?
她回答的毫不含糊:八岁。
我又安静以微笑望着夏美,虽然只有交谈短短几句,但她一直很大方得体的
认真回答,真的让我感觉不太像只是八岁的孩子,而像是十岁以上的孩子。看来
她天性一定很聪明,不太好骗。不过只要进到那间房间后,经过我充满苦心的爱
之调教,再聪明难骗都一样啦……嘿嘿嘿……
接着可能是我安静了几秒,于是夏美看着我主动开口,还是很有礼貌又镇静
的说:大哥哥,谢谢你愿意收养我和妹妹,我们一定会听话,不会给你带来麻
烦。
我对她彷佛成熟大人的反应点头赞许,然后对她们姊妹走去,轻轻搭着她们
瘦弱的肩膀,然后将她们所有人从大门带进客厅。
坐在客厅沙发中,那名负责人坐我对面,夏美和奈美坐我身边。负责人从口
袋拿出一迭折过的文件摊在桌上,全都是收养她们姊妹的合法文件,请我确认。
我拿起来一张张翻看,忽然看到她们亲生父母的数据域部分……
父亲栏是空的,但夏美和奈美的母亲是中国北京地方出生的女性,这让我想
起那天跟负责人交谈时,他跟我说的事,这对姊妹出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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