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杏林花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学流氓
那些侍卫见他满身鲜血面目狰狞又有反叛前科也就笃定了他在作乱二话
不说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可怜冯刚还不知被人诬陷莫名其妙被一顿打。
趁着这混乱的空档林季悄悄脱下这身太监服饰摸到隔壁的静心房只见
这里躺了许多刚刚被阉割的人所有人已经服了大量迷药睡死过去。
根本没人注
意到他的动静林季此时也已经手脚发麻显然方才那太监强灌的麻药已经开始
发挥作用他强撑着麻意脱下裤子找来纱给下体匆匆包扎了一下再咬破手
指给纱染点血让人看不出破绽来这才重新穿好裤子找了个安静角落里的
空床躺下盖上被子后终于松了口气此时看来已经暂时保住了性命若是不
出意外那冯刚将成为替罪羊被他们斩首。
最好是被侍卫们当场殴死免得喊冤
太多被有心人查出问题来那也是个麻烦还有那袁来福虽然当时已经被他
吓住难保事后再出纰漏尽管林季骗他吃下所谓的断肠散必须定时服用解药
才能活命但他总觉得此人是个定时炸弹必须尽快除掉才好。
想到这里他心
里一惊从前他连猫狗受伤都觉得可怜从没这么狠毒过今日这番作为已经让
他自己都快认不清自己。
想着想着那麻意已经涌上心头眼皮沉重的都睁不开
眼最后终于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耳边传来一阵阵的呻吟他猛坐起来摸摸下身还好命
根子还在当即松了一口气看看左右只见那些床上的人疼的弯腰缩背冷汗
淋漓显然麻药的作用已经过去有人忍不住喊道:「快给我喝麻药我受不住
了求求你们了。
」他这么一喊房间里惨呼声大起一个当值太监过来闷声道:
「都跟你们说了麻药喝多了会成为呆子忍过这几天就好了谁不是这样过来
的嚷嚷些什么?」那人抽泣道:「成为呆子也无妨快给我麻药不然我会被
痛死!」那太监冷笑道:「若真变成呆子你还以为皇宫里会养你这样的废人吗?
都给我听着现在你们已经卖身为奴生死都由皇家做主就算是自尽那也是大
罪过会牵连你们的家人冲动之前一定要好好想想别像那冯疯子一样犯上
作乱殴杀侍卫最后落得诛三族的下场。
众人听得直吐舌头有人与那冯刚是同乡因此问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那冯刚虽然从小放浪了一些也不至于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到底是何缘故?」
太监冷哼一声道:「误会?当日那么多人亲眼所见他一身污血从净身房里面跑
出来不但罗、赵二位侍卫被他杀死连掌刀的卢公公也没放过啧啧那叫一
个残忍脖子几乎都被砍断了侍卫们捉拿时他还敢公然拒捕最后被格杀当场
他死有余辜倒也罢了连带着各房掌事都跟着受罚连皇上都惊动了下令彻查
此事你们这批人也得重新审查
祖宗三代凡是形迹有亏的无论有没有净身
都会被踢出宫外还敢在这里抱怨徐总管这几天心情不好各位自求多福吧!」
杂七杂八一通乱骂果然骂的众人低下头来不敢再多说一句毕竟现在不
同往日已经净身的人如果被踢出宫那就真的完蛋毕竟谁都知道阉人干不了
重活离了皇城去讨生活将变的极难。
有了这些顾虑这些人再痛也不敢嚷嚷了
反倒闭了嘴深怕言行不当被撵出去。
林季得知冯刚已死心头石头终于落现在死无对证已经做成铁案就
算是有心人要推倒再查只怕是难上加难。
唯一就是良心不安害了冯刚不说连
带他家人也跟着受刑下场简直就是无比凄惨。
林季想着等以后有了空多烧点
纸给他聊作安慰。
整整一个月时间所有阉过的人都卧床养伤林季自然也不例外他这才明
白整日装着虚弱的样子原来也很累不过这段时间并没有一直都闲着有太监
专门过来给他们讲习宫中的规矩小到起卧坐立、吃穿进退大到察言观色、理
财辅政都有详细的教材资料林季不敢不认真学习毕竟这是皇家重万一出
了纰漏那就是人头不保。
他现在的目标就是混个轻松岗位赚到足够银子后
就找个机会逃出皇城然后再搬到外国去毕竟说到底他也是个假太监皇宫这
方不能久留。
除了每日学习外他还结交了几个朋友一个叫胡芳他是极少几个自愿进
宫做太监的人待人接物都是如沐春风性子柔和的不像男人简直就是天生做
太监的料一个叫李然看着直爽实际上权谋机变很是有一套只因欠下巨债
才到宫里避风头这两人的床铺都靠林季很近因此平常接触的比较多一来二
去就都混熟了。
其余人林季也多多少少结交了一些大多都与他相好因为现在
是泰定二十七年春故此这批三十人的新晋太监被林季称为二七级一期新生这
些新人面对危险而陌生环境自然十分抱团互相之间也以同学称呼。
所谓铁兄弟都是一起扛过抢一起嫖过娼没想到现在是一起挨过刀显然
这挨刀的经历最是让人刻骨铭心。
林季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多多结交朋友在皇
宫中要混起来没有人脉那简直永无出头之日他挨刀是假的故此精神和体力
都比别人好的多更杀过人性子也变的更冷静沉稳。
如此一来骨子里就透出
一股杀伐决断的威势说话做事很是让人敬服。
尤其是有一次邻床的胡芳因为阉割有些感染半夜高烧不退当值的太监
和侍卫早溜出去聚赌一个也找不到同寝室的人更是不能下帮不了忙眼
看着他病势越来越重林季强撑『病体』走出去在院子里来来回回敲门呼救
吵嚷的敬事房各处鸡犬不宁总管太监受不了噪音折磨才连夜请来太医总算挽
回了胡芳的性命。
要不是人手紧缺林季差点被踢出宫去后来罚了二十掌嘴才
作了结当天就被绑在柱子上用蔑子抽的整张脸都肿胀起来活像胖了几十斤
直到七日之后才渐渐消肿可这帮新人没人去笑话他均想着以后若是遇到危险
也盼着林季能这样帮自己从此认他做了老大对他是言听计从。
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伤势已经大好各处开始分配岗位有的被分配到造
办处有的被分到敬事房还有的则被安排到亲贵宅邸大家各奔东西有许多
人只怕是永远也见不了到面临走不免还有些伤感。
眼见着别人都有了好去处
唯独林季却被安排到了御器处负责看管物件。
话说这御器处听着好听其实就是皇帝堆放垃圾的方毕竟是皇帝用过的
东西不能随意丢掉处置总归要保存起来万一那天皇帝念旧想起来还能翻
出来用一用这方可说是最没油水也没前途的清冷之常年连外人的影儿
都看不到跟流放没什么区别。
一些宫斗失败的太监往往就会被安排到此处作为
养老很少安排新人进来。
此次林季被例外安排到了御器处只因那晚为了救
胡芳而吵闹不休一下子得罪了敬事房大大小小的管事大家齐心合力一通运作
他就理所当然提前去了养老。
这叫什么事!林季愤愤不平想着原本还想着在进宫后大展拳脚学韦小
宝那样偷偷接近皇帝成个大红人再不济也要弄个建宁公主来玩玩谁知现在却
是这么一个结局真是欲哭无泪。
现在公主玩不到那么弄个宫女来玩玩总可以
吧他安慰自己道。
正想着一个太监拿拂尘迎面甩了他一嘴毛道:「想什么呢前面就是御
器处如今管事的是黄公公你去向他报道他自然会带你去领了袍服给你安
排住处。
」林季呸呸吐了嘴里的毛抬头一看那御器处其实就是个偏殿被改
建成了仓库四周都是砖墙只留一点小孔通气而已围的严严实实的大门口有
许多侍卫站着进出都要检查夹带。
他道谢一声那领路太监转身便走了。
想着以后这里就是家不由得叹口气走过去拿着腰牌给一个侍卫看了那
侍卫见他是新人冷冷道:「你是新来的?老子给你提个醒以后没事少他妈进
进出出累爷给你查来查去还要登记名字。
」林季身上有几张小额银票都是
二七班同学凑的心意本想用来打点关系但见周围侍卫太多这点银子根本打
发不了反而可能被恶意勒索只得忍气吞声赔笑道:「知道了多谢提醒。
那侍卫不耐烦道:「滚吧死太监一股尿骚味熏死人。
太监在被阉割后尿路受损很容易滴尿漏尿身上总是少不了那味道所
以有权力的大太监一般喜欢用浓郁的香粉来掩盖尿味林季其实没有被阉自然
不会漏尿但他为了不让人怀疑反而故意要撒点尿在裤子上故此
也是一身尿
骚味。
当下林季没有理会侍卫的嘲讽一路往大殿走去只见这里冷冷清清枯叶
满果然十分荒凉转过东边只见几个满头白发的老太监坐在门口的石阶上
懒洋洋晒太阳青色的太监袍已经洗的发白嘴里还叼着旱烟不停吐出一圈圈
烟雾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是乡下老头聚在一起聊天根本不像是在深宫之中。
林季恭敬向前道:「烦请几位公公我是新来的太监请问掌事的黄公公
在那里办公?」结果那几个老头看都不看他一样悠然自得继续吸烟林季还
以为他们没听见连说了好几遍其中一个满是皱纹的老头忽然厉声道:「混账
东西规矩懂不懂?」林季心中大怒但他人生不熟只得陪笑道:「不知小
的那里得罪了公公还请指教。
」那老头冷哼道:「指教个屁年纪轻轻居然被
人整到这里来换做我的话还不如一头撞死了算了。
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指教!」
换做别人只怕当场要发作林季却心中坦然尤其在杀过人之后一切都看淡了
许多当下恭敬道:「你的话我不认同只要人不死终究有出头的一天当年
司马迁无辜遭受宫刑却依旧坚持写下了名垂千古的《史记》我现在不过是被
贬到一个清水衙门比之太史公受到的折磨而言微不足道。
」林季说完这番话
就后悔了毕竟他才刚刚受『宫刑』此时拿这个做比方很不恰当。
谁知那老头却道:「胡言乱语谁是司马迁?老朽虽然不是文人到底还认
识几个字怎么从没有听说过历史上有这号人?」林季拍拍脑袋他忘记了这个
世界的历史跟原来的完全不一样连秦始皇都不曾有更何况所谓司马迁。
不过
他留意到那老头的语气虽然很是不屑到底不像刚才那样严厉心里总算松了口
气还好还好此人不是疯子。
只要不是疯子就还有沟通的余。
绿帽武林之杏林花开 【绿帽武林之杏林花开】(3)
第三章
29年11月19日
很快,林季开启了在御器处无聊的生涯,他的顶头上司黄公公正是坐在石阶
上晒太阳的老头子,此人集中了所有老干部的缺点,倚老卖老,自命不凡,顽固
不化,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真是满肚子坏水儿,让人恨的牙痒,还好他的助手
何公公则开明的多,胖胖的像个弥勒佛,整日笑呵呵的,对林季这个后生也多有
照顾。
这让林季有些无语,没想到只有十来个太监的御器处也要玩一个唱红脸,一
个唱白脸的戏码。
不过无论怎样,对于林季来说都是很吃亏了,毕竟这里的太监平均年龄都是
四十岁往上,随便一个拉出来资历都比他强很多,于是日常各种琐事全都压在他
这个年轻后生的身上。头几日就有人将他呼来喝去,帮这个帮那个,后面更加夸
张,从端盆倒水到洗衣领饭,甚至便盆尿桶都要他去倒,总之能自己不动手的,
就坚决要林季来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林季稍有顶撞,那黄公公也不论对错,
先就将他一阵痛骂,轻则不许吃饭,重则垫着瓦片罚跪,完了之后那何公公就过
来充当老好人,还带着治疗膝盖的膏药,以拉家常的名义深入交谈,告诉他年轻
人就该多锻炼多吃苦,他年轻的时候吃的苦,也是这么挺过来的,以后就好
了,虽说御器处是个清水衙门,但表现的好也有出去的机会,每年皇帝都能想起
以前丢掉的旧物来,这时候只要表现得当,赢得赏识,大有去中极殿当差的可能,
并例举了以前好几个成功按例。完了又说黄公公就是这个臭脾气,其实人不坏,
让他做这些活儿完全是考验他的能力,以后相处的久了就会明白。又盛赞林季机
灵聪明,许多活儿一点就会,年纪轻轻的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一番话听得林季不禁暗暗赞道:「这何公公是个人才,若是涉世不深的人被
他这么一顿劝,吃了大亏也只有感恩戴德的份儿,这思想工作做的可以啊,连我
差点都被他绕进去了。」
林季可不是那种老实憨厚之人,不然先前也不会做出杀人嫁祸的勾当,不过
现在他没有任何资历跟一个混迹多年的老妖精正面硬抗,只有另寻他法,当下连
连点头道:「何公公这番话真是让小的茅舍顿开,以前许多想不明白的事,现在
一想就全都通透了,能得高人指点,那是小的莫大的福气,小的必定将你的金玉
良言铭记在心,时时刻刻不敢忘怀。」那何公公见他如此上道,松了口气笑道:
「你放心,我会让他们收敛一点,统共只有一个做事的人,别累坏了身子,那就
得不偿失。」林季连忙道:「小的自从进了御器房以来,多谋何公公照顾,此情
此恩,不敢半点忘怀,只是有一件事还请公公指点,小的最近巡查库房,只见里
面蛛网层层,御器蒙灰,摆放的杂乱无章,许多东西长年失修,脏、坏、乱问题
突出,万一那天上官来查,只怕不好交代。小的想借此机会好好整理一番,不使
皇上旧物蒙尘,公公意下如何?」
那何公公一听便知他意思,就是想逃了办公房,挪去库房里干活,那地方已
经许多年不曾收拾,单凭他一个人去弄,只怕要半年才会收拾好。不过只要有了
正经差事,这段时间就可免受众人的使唤。何公公笑道:「林小友不必担心,那
库房经年累月都是如此,前几任上官不是没来查过,也不过走走过场而已,咱们
黄公公以前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就算现在失了势,但这点薄面他们还是要卖
的,你去折腾也不过白费力气,何必吃那许多尘土,咱们只要管好账目,不使御
器遗失,那就是问心无愧。即便皇上那天想起了一件旧物,只要赶工提前弄好,
那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林季摇头道:「何公公所言甚是,只是小的担心那天皇上突然想起了一大批
旧东西,咱们就算是提前赶工,只怕也会逾期,到时候那可就是天大罪过,凡是
有备无患,你说是不是呢。」他一边说一边将两张面值五两的银票偷偷塞了过去,
何公公不动声色的揣进怀里,叹息道:「林小友既然有心要整顿,老朽自然愿意
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年轻人果然干劲足,不像我们这些老头子迟暮了,凡事都
不想劳动,也罢,这事老朽会跟黄公公提一提,至于他答不答应,那就看你的造
化了。」林季千恩万谢,将他送出门外。其实区区十两银子在皇城大多地方根本
不值一提,御膳房等油水足够的部门送礼起码都是五百两起步,然而御器处一向
穷惯了的,何公公表面上不在乎的,心里却乐开了花。
话说那何公公办事果然很靠谱,很快就找了个借口,顶住各方压力,顺利地
将林季安排到了库房当差。林季总算押对了宝,原本他是想将银子送给黄公公,
毕竟他看起来是一把手,但此人在中极殿当过差,什么场面没见过?只怕白花了
银子还惹的一身骚。那何公公名义上是二把手,其实御器处很多日常事务都归他
安排,又很得人心,结交他算是不错的选择。十两银子离开这群老混蛋,暂时躲
一下清静很是划算。
当日何公公便带他领了库房一大串钥匙,沉甸甸的只怕有好几斤重,原本按
规矩是三人共管钥匙,现在也没人遵守这些老规矩,故此何公公一口气把所有钥
匙都给了他,有许多还生了铁锈,看起来许久没用过,另外还有库房账册,厚厚
好几大本子,蒙了许多灰,幸而保存还算完好,略翻了一翻,密密麻麻的单子让
人头疼,接着就是盘点存货和账册,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林季干脆将被褥、
衣服等东西都搬到仓库来,收拾好一间堆杂物的小屋当卧房。
终于离开那办公房,整个人耳朵都清静了许多,林季打起精神,一边盘点一
边打扫卫生,忙了将近半个月,这才有了点眉目。他先将库房有价值的瓷器、木
器、玉器、织物等东西重新归档、分类,然后又将那些疑似损坏的东西全部报了
修理,只要报了修理,不管有没有人过来修,事后查出都不关他的事。至于缺失
的物品更要及时登记在档,否则责任都在自己身上。好在这库房堆积的东西大多
都是破烂不值钱,值钱的大部分放在内务府的金库,就算丢失了一部分东西也没
人放在心上,这些东西唯一的价值就是有很大的纪念意义,这里躺着兰纳国太祖
高皇帝用过的睡椅,还有太宗皇帝留下来的屏风,以及高宗的壁橱、仁宗的衣柜
等等。一朝天子一朝臣,兰纳国新皇帝即位,就会把老皇帝遗留的老旧家具都放
到这边来吃灰,重新布置新的陈设,日积月累下来,楼上楼下都放不下了,地下
室也挖了好几层,越挖越深,迄今已经挖了四层,将来还可能继续挖。林季拼死
拼活干了一个多月才整理完一层,接下来大部分时间还要继续整理,这也是没办
法的事,他不找点活儿干的话,那帮老家伙又有借口过来差遣使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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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何公公收到上面的指示,说是皇帝突然想起一架先帝留下的古琴,一
时性起要抬出来把玩,他便来到库房找林季,一推门进来,眼前场景让他大吃一
惊,只见这库房已经变的快认不出来,几个月前还是乱七八糟堆放着各种蒙尘杂
物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窗明几净,地面能印出人影的博物馆。不禁啧啧叹道:
「年轻人果然有魄力,居然能收拾的这么干净。」
很快林季就迎了出来,抬出凳子让他坐下,何公公对他称赞一番,正要叫他
去寻古琴,忽然外面有人推门进来,何公公站起来一看,只见一个身穿蟒袍,腰
系玉带的白发太监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了几个小太监,他连忙迎了上去道:「曹
公公怎么来了这里?那古琴我很快就送来。」
那曹公公尖着嗓子道:「万岁爷等的急,要咱家快去快回,你们御器处办事
效率咱家是知道的,半天弄不出个屁来,咱家也只好亲自过来催着你们点。」何
公公连连赔笑,他知道这曹公公真名叫曹渔,现是中极殿五品首领太监,皇帝跟
前的大红人,平时极少来这御器处,现在忽然过来,一定是当今皇帝十分重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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