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杏林花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学流氓
治的,我说的也是土方子,能不能好也全看她的造化,若是严重一点的病,我也
是没办法的。」杜月娥这才道:「原来如此,不过现在咱们连米面都快没了,红
枣黑豆更谈不上。」林季道:「除了内务府,咱们还能去那里搞到米面?」杜月
娥摇头道:「没了,内务府掌控着整个皇城的钱粮,总管太监又是皇后的心腹王
乘风,他们不给,我们是要不到一粒米的。」林季沉声道:「看来只有一种办法
了,那就是走私夹带。」杜月娥吓得连忙道:「这可是大罪,一旦被人发现要被
砍头。前些年造办处的卢长庆私自从外面带了几斤米,被人发现后就被砍了脑袋,
连盘查的侍卫也连带着被罚坐监,此时太过危险,切忌不可擅动。」
林季知道皇宫中一向
对走私夹带查的非常严,主要是皇帝害怕有刺客走私刀
枪毒药进来。他对杜月娥道:「要是皇帝同意咱们走私夹带呢?」杜月娥满脸不
信道:「这不可能。」林季笑道:「凡是都有可能,如今皇后让王乘风把持后宫
钱粮,贪酷异常,不但连各宫主子也遭受盘剥,连皇上也深受其害。就说那鸡蛋
吧,外头卖都才一钱一个,内务府却报账十两银子一个,由此可见一斑。咱们若
是能绕过内务府,就能用最少的钱买到最多的东西,还不用看人眼色。」杜月娥
摇头道:「我总觉得有些不靠谱,不过如果你能说服皇上,那就算我一份。」
林季点头道:「今天我就去中极殿见曹总管。行不行就看这一回吧。」他并
非一定要征得杜月娥的同意,只是她是幸园宫女的头子,做这事不可能瞒住她。
正说着,祝大春过来道:「丽嫔娘娘邀头儿有事相商。」林季点头道:「正
好我也有事找她。」
其时丽嫔午睡方醒,正躺在摇椅上凝思,杏眼含春,脸颊微红,身上只穿了
薄薄的轻纱,勾勒出起伏的腰身,两个宫女侍立一旁,正为她摇扇驱赶蚊蝇。有
人过来道:「林管事来了。」
她连忙道:「让他先去花厅里坐着,本宫马上就来。」说毕起身来到梳妆抬
坐定,唇含口脂,面匀铅粉,梳理云鬓,遍插金花。侍女燃香笑道:「主子为何
此时才想起梳妆,林管事在外边只怕要等的心急了。」侍女扫雪道:「说你傻还
不承认,这都看不出来,主子就是故意要林管事等上一等。」
丽嫔斥道:「胡说什么,本宫只是睡忘了,你们别瞎猜。」扫雪道:「这林
管事长的倒也清秀,就是年纪太轻,看起来不沉稳。」燃香道:「他不过看着年
轻罢了,做事还是很得力的,还亲自去挑水给我们用,这几日大家洗澡都方便了
许多,不用像从前那样辛苦节省。」扫雪道:「这倒也是,从前那些管事只知道
指挥我们干这干那,还要克扣我们的月钱,如今他不但不拿架子,还拼命护着我
们,成日到处奔走为我们争取钱粮,私底下大家都说他是好人呢。」
燃香道:「也是我们主子慧眼识珠,打从他来的天,咱们就把好吃好喝
的都送给去招待他,当时你还鸣不平呢,现在可没话说了吧。扫雪笑道:「他的
人虽好,可到底还是呆了一些,主子对他这么好,连余姐姐都当礼物送了过去,
他却没半点表示。」
丽嫔沉声道:「多嘴!本宫还是太惯着你们了,由着你们乱嚼舌头,再多说
就去扫院子。」两人这才住了口。打扮好后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又反复照了照镜
子,这才迎了出来。眼见林季看她的眼神已经直勾勾的,心里不免窃喜,笑道:
「让你久等了。」林季道:「无妨,娘娘这身打扮真是仙人下凡。艳光四射,奴
才在你面前不免生出自觉形秽的感觉。」丽嫔笑道:「油嘴滑舌,你只怕见了别
人也是这般说辞。」林季心中一荡,这媚态如同撒娇,撩拨地心里痒痒,又忍不
住赌咒发誓道:「这都是奴才的真心话,敢有半句假话,叫奴才不得好死。」丽
嫔笑道:「行了,你还真会哄人高兴,特地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菲儿在你那边
过的怎么样,这丫头表现的如何?」林季连忙道:「娘娘调教出来的人岂有不好
的?余姑娘秉性聪慧,凡是我能用到的东西,她都能筹备周全,我想不到的,她
也能替我想到,真是贴心又温柔,这世上只怕再找不出这样好的丫鬟来。」丽嫔
捂嘴一笑,仔细打量了林季一番,见他穿着簇新的袍子,鬓发也梳的整齐,于是
道:「果然进益了许多,先前你只顾着忙碌,整个人就像那花子一样,也不知道
打理,赏了你这么个可人,你该如何谢我?」林季连忙起身道:「自然是鞍前马
后,拼死效劳!」丽嫔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许反悔。」林季道:
「那是自然。奴才能侍奉在你左右,那是万般荣幸。」林季这是话中有话,丽嫔
自然能猜到。
她脸上一红,又低下头来。也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又抬头道:「你家在何方,
为何进宫来当差?」林季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便已明白。当一个女人对你有好感
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开始关心你的过去。这年头农民地位低下,他必须装扮一
下出身,反正也没人去查,于是随口道:「奴才是临清县人,家中略有几亩薄田,
也守有一些祖业,本来是一心是要靠读书博取功名,奈何父母早亡,家产都被伯
父诓骗了去,走投无路之下才入了宫。」丽嫔对他感官果然又上了一个档子,连
忙道:「原来你还是读书人,只可惜入了宫,从此连你们家香火也要断了。」林
季叹息道:「谁说不是如此,本来我是宁死不愿当奴才的,可惜入世未深,穷匮
潦倒之下又受了敬事房的诓骗,强逼着拉入宫里来。心情其实一直很低落,毕竟
我家就我这么一个独子,可现在见到娘娘后,我又寻思着,若是不进宫来,岂不
是永远与娘娘没了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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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嫔也感叹道:「说起来你跟本宫一样,都是被逼无奈。本宫又何尝想来这
深宫,受这番冷落?这辈子算是没指望了,只盼来世不要如此命苦。」说毕圆圈
也红了。林季连忙拿出帕子来递给她。这也算是一种试探,若是丽嫔对他没好感,
又或者这好感都是装出来的,多半不会用他的帕子,还好丽嫔很自然地就接过他
的帕子拭泪,而且还没有归还的打算。林季百般安慰道:「娘娘还年轻着呢,千
万别这样灰心。」丽嫔哭的梨花带泪,好一会儿才收住道:「你瞧我,一说就忘
了情,今晚我已经命人备了酒宴,你留下用完再回去吧。」
林季谢过之后叫来祝大春道:「回去告诉余姑娘,今晚就不用给我留饭了。」
祝大春领命去了。
这边丽嫔道:「如今幸园什么都缺,本宫也拿不出什么好的东西来招待你,
唯有私藏的一坛玉泉春和几碟小菜,你可别嫌简陋。」林季连忙道:「娘娘赐宴,
奴才荣幸万分,那敢挑三拣四。」当下宫女们端上菜,果然只有豆腐干、香椿、
芥菜之类的小食,不过那玉泉春想必已经窖藏多年,一打开就芳香四溢,连不怎
么喝酒的林季也有些口干舌燥,迫切想尝尝味道。
最近诸事繁多,他也有借酒减轻压力的想法,不过刚一入口,呛人的味道一
下袭来,让他差点呛了起来,一张脸登时涨得绯红。丽嫔笑道:「原来林管事不
胜酒力。那便多吃菜吧。」说毕替他夹了一块豆腐干在碗里。
林季道:「如此好酒,怎可浪费?今天我很高兴,娘娘也多喝一点。」说毕
拿着酒杯一仰而尽。丽嫔赞道:「好酒量,满上。」旁边丫鬟连忙又给林季斟满。
林季先还觉得无所谓,谁知后面便开始有点头晕,心知不妙,喝急了果然容易醉,
今晚千万不可在佳人面前出丑,因此一改豪情模样,只是小口浅酌。丽嫔先还只
是劝他,后来说起入宫后的伤心事,越说越伤心,只管一杯一杯痛饮,很快也是
脸飘红霞,双瞳剪水。
林季趁机问道:「皇上若是此时回心转意,招你回宫,你可还能像先前那样
待他?」丽嫔愤恨道:「你不要再提他,我将一生夙愿都给了他,那年他生了病,
我衣不解带侍奉左右
,害得自己落下宫寒的病根,后来天下大旱,我见他忧心忡
忡,于是刺臂引血,书写祈雨的祷辞,如此这般付出,却落得什么下场?如今连
吃一道荤菜都不能了!」一边说一边哭,左右都来劝解,林季对燃香道:「你们
也累了,都退下吧,今晚让我来服侍你们主子。」那些侍女乐得偷懒,嘱托了几
句,也就关窗闭户,独留林季与丽嫔相处。丽嫔又道:「我父亲听我被打入冷宫,
不但不劝,反而说我给家族蒙羞,这么些年来,没一个人来看望我,连血脉相连
的亲情都如此,还有什么人能依靠?你说说看!」说的林季都有些伤感,只是道:
「难道令堂也是这般态度?」丽嫔抽噎道:「母亲倒是很关心我,托人给我送过
许多吃穿,只是父亲拦着她不让进宫来,她是老实本分的女子,一向惧怕父亲,
也就没有进过宫。」林季道:「那还好,这说明世上还有人在牵挂着你呢,不像
我,孤零零一个,父母不在,朋友没有,有时候受了委屈都不知该跟谁说。」丽
嫔动情道:「若是你不嫌弃,我年长你几岁,从此我就当你姐姐,无人的时候咱
们就以姐弟相处,以后你有话就跟我讲,咱们都是一般的苦命人,在这深宫里相
互依靠。」林季连忙避席而起,拜了一拜道:「好姐姐,从此咱也有亲人了。」
丽嫔连忙起身扶起他道:「好弟弟,快起来。」正说着,酒意发作,身子一
软靠在了林季身上。
林季只觉温香软玉满怀,故意磨蹭了几下,倍觉舒服,大着舌头道:「姐姐
醉了,让弟弟扶你就寝。」丽嫔笑道:「我没醉,我清醒的很,从此我也多了个
亲人了,姐姐好高兴,咱们再多喝几杯。」
林季可不想吐的到处都是,于是扶着她倒在了床上,正要离开的时候,丽嫔
忽然拉着他的手道:「我感觉你就是个男人。」林季道:「此话何意?」丽嫔道:
「你跟那些臭太监根本不一样,我能感觉的到。他们骨子里自卑又自傲,而你自
信也阳光。」林季连忙道:「姐姐喝醉了,尽说胡话,我可是名正言顺的太监,
那里又不一样了?」丽嫔嘻嘻笑道:「你骗的了别人,根本骗不了我,每次你给
别人下跪其实都是不情不愿,偏还要装着心甘情愿,每次你都自称奴才,可说着
说着就变成了我,你骨子里就不是做奴才的料。对这宫里的上下尊卑其实很
不屑一顾。不过有一点是真的,你对我们这些冷宫里的女子很是同情。」
林季心里一愣,这妮子看人还真准,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自然与这里
格格不入,不过一直都隐藏的很好,却不想今日竟被人识破。林季笑道:「那你
什么意思?就算我不想做太监,那也已经做了,根本没有后悔的余地。」丽嫔笑
的花枝乱颤,道:「我之所以说这么多,那是因为我觉得你这太监是假的!」话
音刚落,她的纤手忽然往林季的胯下一抓,林季反应过来已来不及,被她生生抓
住了子孙根。更要命的是方才被她这么一刺激,那子孙根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翘起,
此时被雪白的纤手用力一抓,疼的他连忙弯腰道:「哎吆,你干什么?」
丽嫔吓了一跳,她只不过是猜测而已,没想到真抓到一条玉龙,而且还那么
粗那么硬那么热,虽然只是隔着裤子,却如握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吓得她连
忙缩手,瞪大的眼睛看着林季道:「这……你真的是……男人?」要是换作别人,
林季只怕会将她灭口,可丽嫔不一样,她方才已经展露出对皇帝的痛恨,暂时不
可能出卖他。
这几日他已经想通了,守着这么多女人只能看不能吃,那真是太折磨人,反
正迟早都会被人揭穿,还不如好好把握这难得的机会,好好玩上一回。此时见丽
嫔满脸惊讶,不禁笑道:「怎么害怕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完好的男人,
这回你总该满意了吧。」丽嫔酒已经醒了一半,迟疑道:「可是……你………怎
么通过敬事房的。」林季道:「说来话长,等会儿我再细细地说给你听。咱们先
办正经事!」丽嫔呆呆地道:「什么正经事?」林季邪笑道:「你说呢,咱们孤
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喝了酒。」丽嫔吓地啊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悄声道:
「虽说我如今已被打入冷宫,可到底还是皇帝的女人,难道你真不怕死?」
林季笑道:「怕不怕死是我的事,愿不愿意是你的事。你别抬他来吓唬我。」
丽嫔连忙道:「你容我好好想想,过几日再给你答复。」话音未落,林季一双手
突然袭向她胯下,她现在只穿了一个松垮垮的单裙,里面亵裤也是松的,此时酒
后反应也慢,等意识到不妥的时候,林季那只大手已经插入她的亵裤,来到了她
的蜜穴处,还抠挖了几下。丽嫔下意识地夹住双腿,指着林季道:「快……放手,
你这个大胆奴才!」林季却笑道:「方才娘娘也这样偷袭奴才,奴才这不过是一
报还一报,大家公平合理。」丽嫔登时涨红了脸,发出闷哼声,原来林季已经将
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蜜穴,让她痒的发狂的蜜穴有了极大的愉悦感,还没细细品
味,却又果断抽了出来。
林季只觉手上湿淋淋如从水中捞出,故意放在她面前道:「娘娘早已动情,
又何必忍着。」丽嫔大羞,用手掐他的胳膊,眼睛水汪汪的凝视着他。林季笑道:
「你已经忍了这么长时间,又何必再这样委屈自己。」说毕低头吻在她脸上,丽
嫔眼中流出泪来,突然用双臂紧紧搂着男人,一张小嘴疯狂地在他脸上啃来啃去。
林季没料到她如此反应,都也有些意外,心想这美人终于打开心结,这积压了许
久的寂寞一旦爆发,的确有些让人招架不住,不过他也是久旷之身,对方越激烈,
他就越高兴。两个人就这么互相啃来啃去,不一会满脸都留下了对方的口水。手
上也不停摸来摸去,林季是摸她的奶子,不大不小,正好合手,丽嫔先是摸他宽
光的背脊,继而手越来越往下,摸到命根子以后就不肯放手。
好像时间会变的特别短暂一样,更好像两人都怕对方突然消失,疯狂地索取
着,连衣裤裙子都不想好好脱,直接抓烂扯掉,不浪费哪怕一秒的时间。一番激
烈的动作之后,林季终于丢下裤子,露出坚挺的肉棒,丽嫔被剥下最后的亵裤,
露出芳草萋萋和粉红肉穴。
林季双目先是聚焦在高挺圆润的奶子上,两朵嫣红的乳头早已勃起,他用一
只手去捏,抓的那奶子不停地变幻着形状,双手深深潜入了里面。另一个奶子则
被他含在嘴里,大力吸允着,不时还发出噗噗声,奶头乳晕都被涂上了亮晶晶的
唾液。
丽嫔却一直抓着他坚挺的肉棒不放手,时而还耸动一下,她深怕这是一场梦,
等梦醒来之后,肉棒就会消失,那她的幸福也会跟着消失,日子就重新回到以前
那样枯燥乏味。她从未像现在那样崇拜男根,那是生命之根,希望之根,她愿意
向着这男根顶礼膜拜,然后贪婪地占有。
林季本想去舔她的蜜穴,尝尝那甘露的味道,可她一直不放手,自己也没法
移动身子,只得将她的双腿往两边扒开,笑道:「你若是不放手,那就自己放进
去。」
丽嫔这才回过神来,她发觉自己已经两腿大张,蜜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
的目光下,这姿势真是太过淫荡,心中羞意发作,偏过头去不理会。林季笑了笑,
将她的手从肉棒移开,然后直着腰用肉棒在她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上敲打了几下,
击打的蜜穴如花绽开,如花收拢,那龟头正好也撞在了勃起的肉芽上,那肉芽似
乎被触怒了,更加坚挺了起来,林季看着有趣,用龟头不停地拨弄肉芽,谁知就
这么个动作,让丽嫔感到如遭电击,浑身上下都变的极其敏感,忍不住下体一热,
喷出一小股水出来。林季看的有趣,又甩动大龟头打了一下,那水儿果然又喷了
一下,打湿了被褥。
林季越发得了趣味,他从未知道女人还能如此喷水,于是不停地敲打,时快
时急,时重时轻,打的啪啪响,丽嫔抖出的水也时多时少,时快时慢,然而随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丽嫔已经喷不出水来,只是扭动的身躯嘶哑道:「不好了,
要尿了。」林季道:「你尽管尿,都尿给我吧。」丽嫔浑身发红,芳汗淋漓,哼
哼唧唧地叫了一会,突然双眼翻白,大张着檀口,面容扭曲地尖叫了一声,那叫
声似乎包含满腔的委屈和痛苦,紧接着雪腹一阵收缩,蜜穴激射出清亮的液体,
又多又激烈,直接打在林季的小腹,林季用手沾了一点,在鼻间吻了一下,热热
的没有任何骚味,不像是尿。还未等那透明液体全部排出,林季忽然将龟头向下,
分开两片肉唇,挤开层层嫩肉,一下插了进去,只觉里面湿热难当,紧密异常,
层层嫩肉迎了过来,既像是欢迎,又像是在排斥。绞杀的龟头有些微痛,果然久
旷之身很是不一般。
丽嫔脸上渗出汗水,下体传来撕裂般疼痛,这是很久没有行房的后果,但她
强行忍了下来,不愿意委屈了林季。她的两只手胡乱在空中抓着,像是落水之人
要抓住救命稻草,最终一无所获,最后只得死命抓住褥子,咬着嘴唇,眼睛里满
是泪水。
林季停了一下,细心品味这蜜穴的滋味,他本来是籍籍无名的小民,可现在
却肏到了皇帝的女人,不但得到了她的身体,而且还得到了她的真心。这是真正
的贵妇,那份征服感让他幸福到极点,只觉先前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一切都是
值得的。
为了获得的快感,他开始抽插起来,动作看起来缓慢,却饱含一往无前
的气势,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是力图更深,更用力,他要占有蜜穴里的每一寸
嫩肉,碰触每一块淫肌,龟头像是勇猛无前的大块头,一路攻城拔地,沟冠则如
同一把刷子,来回刮蹭遇到的所有肉粒。
容纳小指都有些乏力的蜜穴此时却被巨大的肉棒撑开,蜜穴周围的大片肉都
被撑开来,露出原本的粉红样子,连肉芽儿也跟着变胖了不少,红嫩的肉穴在密
集的抽插下翻进翻出,带出许多淫水来。
丽嫔只觉下体塞入了一根烧红的火棍子,烫的她心慌意乱,心乱如麻,每一
次的插入都是那么的饱胀,所有痒处都被那龟头刮蹭了过去,每一次抽出都是那
么的不舍,忍不住拼命夹着双腿留住。这是活生生的肉棒,比冷冰冰的春如意强
到不知那里去。
当林季的肉棒插入时,她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上天终于给她一个健全的
男人在身边,可以发泄很久以来无处发泄的欲火。难过的是堂堂皇帝妃子,如今
却被一个假太监要了身子,原本属于高贵皇帝的蜜穴,此时却被一个下贱的奴才
所占有,不免自伤自叹。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皇帝那虚弱的背影渐渐消
失,取而代之的是林季那沾满汗水的坚硬脸庞。其实这不过是个普通脸庞,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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