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罗森
芸一样,最适合用那个猿猴挂树的姿势。当我插入的时候,你还会不会跟我讲公
理和正义?
放肆地意淫着易水寒,下边把裤子顶多高,想像着易水寒被干的种种浪态,
听着朱五的实况转播,差点射了,幸好没有自慰习惯。
林慕飞暗下决心,下次再见时,直接要求干她,否则免谈,反正也不会比现
在更糟了……
朱五对四虎和手下及得罪二人的家伙,处理的方式不尽相同。像小弟那样的
好长相的,拿来取乐,晚上陪睡。对于看不顺眼的,那可不客气。轻则痛骂,让
干肮脏活儿,重则体罚。拳打脚踢算是轻的。有的人可恨,不让睡觉,由专人看
管。一打盹,就扇耳光。有的罚跪,去厕所跪着,闻尽臭味儿。
有人用眼神表示不满,惹恼朱五,被一顿胖揍一说,还被重重凌辱。不但不
准穿衣服,还任人打骂,谁都可以对他发泄。不仅如此,朱五大便后,还命令舔
干净。
对此,林慕飞皱眉道:「五哥,你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朱五轻声说:「兄弟,善
良是好事儿,可是对于有些人,你不能太善良,不
能把他当人。你善良他会欺侮你。只有你骑在他脖子上拉屎,他才会听话。」
林慕飞陷入深思,回想自己的人生、经历,不得不承认这话中确有合理的成
分。
报复行动持续好久,直到那些家伙彻底成为小绵羊,朱五解气了,才算告一
段落。但这些得罪他们的人,在这个监舍里低人一等,被视为贱民。别人都有权
力收拾他们。
看到自己的地位稳固,统治权再不受威胁,朱五脸上有了满意的笑容。
之后,二人有一次深入交流,也是一次思想碰撞。
朱五道:「我晓得,其实你从来都瞧不起我,没拿我当哥们。」
林慕飞刚想解释什么,朱五一摆手制止,接着说:「你看不起我们,是因为
我们都是黑道上的人。可你知道不,黑社会也是人?」
「你这些年里,没少干缺德事吧?」林慕飞索性放开了说,「欺压百姓,小
偷小摸,收保护费,这些你都干了,还能算人?你连你继母都强奸。」
朱五苦笑道:「这都是小事儿,比这更大的事儿我也干过。没错,我朱五是
人渣,但人渣也是人,也具有人性。」
闻言,林慕飞笑起来,「人渣有人性?有人性的那还叫人渣?」
「不管是谁,只有是个人,就有人性,人渣也不例外。你没在道上混过,你
哪里了解黑社会里的人?你只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听到全是我们的坏事儿。我
们干过的好事儿,你根本不知道。你只有加入黑社会,在里边混几年,你才知道
咋回事儿。」
朱五一点没笑,认真地为自己辩解着。
林慕飞慢悠悠地说,「我虽然是一个普通百姓,对黑社会没有什么特殊看法。
但我出身清白,世代干净。在我出来打工之前,我父母再三嘱咐我,干什么都行,
就是不能进黑社会。一进黑社会,这辈子都是黑的,甭想洗白。就算有一天死掉,
人家也会指着你的尸体说,看,这个黑社会死了。」
朱五长叹一声,一脸的孤寂和悲伤。脑袋低垂下来,几乎垂到膝盖上。一个
铁一样的汉子,此时有点要哭的架势,使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
看到的这人就是朱五。
再抬起头来时,朱五眼中有了泪花。
「你比我幸运多了,你生在一个好家庭里。我呢,我他妈的要像你一样好命,
我怎么会加入黑社会?」
朱五瞪起眼睛,张大嘴巴,呼呼喘着气,显得非常激动。
命书 【命书】(3.5)
【命书】35悲剧家庭
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
2019年3月11日
字数:3622
「那你告诉我,你的家庭是什么样?你又是怎么加入黑道的?」
「你愿意听,我就说一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想这些往事。也一点不想回忆
往事。」
朱五陷入沉思,脸色复杂,开始讲自己的故事。
他有着不幸的童年。
这样的童年直接决定了日后的人生走向,使其最终成为黑道人物,而无法回
头。
打从记事时候开始,父母离婚。
父亲在多少年的时间消失在自己视野中。
他一直跟着母亲过。
母亲在一家商店当售货员。
那里的女售货员共五、六个,都一律穿着白衬衫、蓝裙子,顶数母亲腿最长
,脸蛋最好看。
用朱五现在的话说,是一群大鹅中的小天鹅。
母亲回家时经常带回蛋糕、糖块给朱五吃。
朱五每次吃得特别开心。
早习惯没有父亲的日子。
朱五想穿什么,想玩什么,想要什么,母亲都能买回来,让儿子满意。
朱五觉得自己家的日子比别人家都好。
那些同学都比不上。
让他不开心的,是母亲时常由一个小个子男人陪着回家,并给他几块钱,让
出去玩半天再回来。
每次回来时,母亲一边帮男的穿衣服,一边挤眉弄眼,像对待丈夫。
朱五注意到男人脸上变得红润,像是喝完酒的样子。
母亲则眼睛变得水灵灵的。
朱五出去玩时不是这样子。
为啥这么一会儿工夫变了,小孩子哪里明白?有一次,朱五和同学到母亲工
作的那家商店,看见和母亲要好的那个男人在店里待着,穿着西装领带,很像领
导。
有同学说,那个男人就是商店的头头,也就是经理。
还看见经理的老婆来找经理,二人并肩走出门,好像经理老婆要买首饰。
朱五发现自己母亲的脸色变了,很是气恼。
朱五奇怪,经理有老婆,还和自己母亲常来常往,那是啥关系?是不是就是
大人们常说的搞破鞋?那天母亲回家很早,一人回来的。
等晚上天黑,那个经理匆匆上门。
母亲先是怒视,不让进来。
经理一个劲儿说好话,母亲骂一会儿,还是让进去。
朱五又被几块钱打发走。
出大门后,没有去买东西,没有再找小伙伴玩,而是偷着回家,想看二人在
干什么。
小朱五很想知道,大人们在一起究竟要做什么事儿,他们每次为啥非得把自
己支走?悄悄进大门,经过院子,来到正房门前,便听到母亲的呻吟声、男人的
喘息声,还有啪啪啪声。
闪进房门,寻声探去,声源来自母亲的卧室。
来到这里,那些声音骤然变大。
母亲叫声好大,好急,好刺耳。
「我干你这么多年,也没有干死你。今个非干死你不可。哦,你这小逼玩意
夹得好紧,真让人受不了。哦,还有这腿真美。」
经理气喘吁吁,像一只饥饿时的猪叫。
「经理,你好勐啊,我要死了,你要干死我了。」
母亲声音忽高忽低,变化不定。
朱五本以为母亲被人欺侮了,不然怎么会发出这么惨的叫声?想一脚踢开门
,但还是将门推开一条缝朝里望。
想像中的画面没有出现,经理没有伸手打母亲,也没有用脚踹,不过二人的
动作真有点像打架,可又不像,透着一股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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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横躺在床,不是一丝不挂。
白衬衫的扣子全解开,露着圆奶子。
蓝裙子卷到腰上。
那个样子象平常的正经人不一样。
双腿张开、弯曲,双手把着腿弯,白屁股抬起多高,屁股间的一个肉洞大张
着,没有一根毛。
粉肉翻出来,水淋淋的,还不住淌着粘液,淌到肛门上。
那个经理光着身子站在地上,一根手指在肛门里抠挖着。
那根翘起的棒子随着这动作摇晃不停。
看来母亲没有挨欺侮,那他们在干啥?为啥母亲叫得那么惨?「好了,经理
,别玩屁眼了,快点干完吧。一会儿我儿子回来看见不好。」
母亲扭着白屁股,哼唧着说。
「那小崽子回来就回来吧,正好让他看看我是怎么操他妈的。」
经理放肆地笑着,抽出手指,又插进小穴里玩。
「那可不行啊。咱们偷着好行,可不能影响孩子。快点吧,求你了。干完你
快点走。要是让你老婆知道你在这儿,找个门来,我可死定了。」
经理把母亲的双腿分扛肩膀上,将那个棒子扑哧地插进肉洞里,呼呼地干起
来,两手不时抚摸着母亲的大腿。
「你大腿真好,又长又白,又光滑又细腻,真是上等货啊,让人爱死了。」
「喜欢的话,和你的老婆离婚,你娶我啊,我天天让你干,让你摸。」
母亲的俏脸被几缕乱发遮掩着,看不见表情,但红唇张合着,有节奏地喘着
气。
「这事儿还是等等吧。那个母老虎厉害着呢。」
经理屁股耸动,没命地将一根黑熘熘的棒子往里捅,捅得母亲的穴肉翻入翻
出,水流不止。
在二人的结合处,时时发出扑叽扑叽的声音,小猫喝水一般。
朱五看不明白,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小鸡鸡,一脸迷惑。
为啥我的鸡鸡那么小,那么软,没有毛,那个经理的鸡鸡怎么会像根火腿肠
,还能插洞里?这时候,朱五母亲把乱发拨到一边露出俏脸,那俏脸红红的象海
棠,两只媚眼象月牙,眸射春光,嘴里不住地欢叫着,叫声又腻、又甜、又涩。
「经理,行了,你快射了吧。我儿子肯定在路上呢。我得起来给他做饭。」
母亲又扭腰,又摆臀,又翘腿的。
两条大腿在雪亮的灯下泛着柔和的光辉。
那长度,那圆度,那线条,那曲线,真不是一般女人可比的。
经理当初看上朱五母亲,就是被这两条大腿吸引的。
比起自己老婆的短胖腿,这分明是极品。
平时从短裙中露出来,让人眼前一亮,简直要停止呼吸。
经理被这美腿征服,不知多少次从脚趾舔到大腿根。
那种痴迷劲儿,曾令朱五母亲一次次感动,一次次在甜美的回忆中沦陷。
现在,肉棒快速地抽动着,两只手在大腿上滑来滑去,觉得像
抹了油一样。
朱五母亲极力配合着,不住抬屁股,小穴如同小嘴一样勐夹着,嘴里催促着
:「快啊,快啊,我快要高潮了,你快点干我。」
男人便将两条美腿放在一个肩膀上,屁股象装马达一样啪啪地干着,两只不
算大的奶子摇摆着。
勐干几百下,在女人一声长叫后,也忍不住扑扑射了,全射进骚穴。
「我要被你干死了。哦,你真坏,又射进来。」
抓着床单的双手,慢慢松开,身子软得像一团烂泥。
男人抽出肉棒,棒子角被鼻涕般的液体包裹着,粘乎乎地滴落着。
朱五注意到,母亲的肉洞喘气似的张合着,从粉红的肉里溢出白花花的东西
,那么一大摊,把下边的肛门都淹没了。
男人拉起母亲,母亲跪在棒下,先是伸出舌头,将上边的液体唧唧熘熘地舔
吸着,还张大嘴将棒子吞进吞出,像吃冰棍一样吸得直响,又握着棒子一顿套动
,脸上是一副讨好的媚态。
用朱五现在的话说,那是无与伦比的下贱相,和他以后见到的那些妓女一个
表情。
而那个男的一会儿眯眼,一会儿大喘气的,一脸满足的公狗相,还不时按着
母亲的头,使劲插她的嘴,就像插穴一样粗鲁,弄得女人鼻子直哼哼。
朱五注意到,母亲蹲下的白屁股下,滑熘熘的液体牛奶一样掉到地上,把地
弄湿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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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母亲站起来时,那根肉棒像水洗一样干净,棒身青筋毕露,龟头紫红,
又有抬头之势。
那个男人又有干的意思,朱五母亲说:「快穿衣服吧,我儿子该进院了。」
在他们忙着穿衣服时,朱五跑到房后的厕所,有种想撤尿的愿望。
等到撒时,怎么都撒不出来。
回忆刚才母亲手上的动作,忍不住自己套动着,越套越美,不一会儿,沟
一酸,一股尿尿了出来。
朱五生平第一次觉得那么舒爽,觉得全身的每根骨头跟棉花一样软。
等长大后,朱五才知道那东西真不是尿,而是男人的精华。
长大之后,朱五也知道母亲和那个经理在干什么事儿了,觉得脸上无光。
在那天晚上偷窥过母亲的秘密之后,朱五跟她的关系一下子疏远。
虽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也觉得是不光彩的事儿。
从这时起,朱五学习的劲头下降,多次逃课,被找家长。
尽管母亲多次进行家庭教育,无论是讲理,还是体罚,都没法让朱五进步了。
朱五的叛逆性格越来越强。
以后那个经理再去的时候,朱五气不大一处来,虽然没当面攻击,可暗地搞
些小动作,让那家伙头疼。
经理骑摩托来时,把油管剪断。
开车来时,给四个轮子放气,害得经理只能打车,或者步行。
有一次下午,朱五母亲和经理约会时,朱五在外边玩,意外碰到了经理老婆
,便告诉她经理在哪里干什么。
经理老婆得知,暴跳如雷,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向朱五家跑去。
朱五望着肥胖的背影,心说,这回有热闹看了。
这回经理得被老婆祸害成啥样子。
最好干死他,就不能再来欺侮我妈了。
等到天黑时,朱五蹦蹦跳跳回到家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朱五母亲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哭,头发被扯掉好几把,上衣也被撕得快穿不
住,露出里边的花胸罩,胸口、肚子留下几道划痕。
裤子也破了洞,胳膊上留下数条血印子,彷佛刚被人糟蹋过似的。
朱五看着非常心疼,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本来是想让那个狗屁经理倒楣
,不是想让母亲遭殃。
唉,咋会这样?从那以后,那个经理没有再来。
母亲失去工作。
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娘俩还得活着。
为了吃饭,母亲出去找过多份职业,都不太称心,最后干起那种古老的职业
——无本生意。
每次见到客人在自己家里出入,朱五心里不是滋味儿。
不止如此,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
在学校里,也不知道谁那么损,背地里骂他是婊子养的。
慢慢传到朱五耳朵,朱五气炸了肺,恨不得将那个侮辱自己的人掐死。
有那么一天,在朱五放学时,有几个高年级小子在背后喊婊子养的,朱五恼
了,血液一热,咆哮着冲上去。
命书 【命书】(3.6)
命书36兽性暴发
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
2019年3月12日
为首的那小子住朱五家后街,有爸没妈,在学校里号称老大,绰号叫大白鲨
,仗着老子是个局长,横行霸道,校长都不敢惹。
朱五从未惹过这种人,可大白鲨总喜欢欺侮朱五。
每次看见朱五都要挑衅。
原因很简单,大白鲨以前挑逗朱五母亲时,被朱五母亲斥骂过,原话是:小
屁孩儿,还想玩老娘,毛长齐没有?大白鲨视为奇耻大辱,发誓有一天要雪耻。
朱五和他同在一个学校上课,大白鲨觉得这是个挺好的出气筒,动不动骂朱
五,甚至打过朱五。
朱五敢怒不敢言,不敢招惹人家,知道人家是什么人物。
因此,大白鲨认定朱五是个软柿子,任人捏弄。
不想今天骂起朱五,朱五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硬气起来,向他们反冲过来。
不用大白鲨吱声,手下三个小子迎上,三下五除二,将朱五一顿扁,噼噼啪
啪的连响,朱五倒在地上起不来。
大白鲨临走之前,还霸气地踩住朱五试图抬起的脑袋,放话说:「回去告诉
你家的老婊子,明个是小爷的生日,晚上去操你妈屄,让她把屄洗干净了。哼,
你个婊子养的。」
几人扬长而去,朱五从屈辱中站起来,泣不成声。
回到家里,母亲的房里仍然噪音不断,还有客人在取乐。
朱五默默地返回自己房间,脸上在疼,身上在疼,心上更疼。
想起自己所受的侮辱,肺子都要气炸,心里窝着一团烈火,嘴上喃喃道:「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等到客人走时,朱五母亲送到门口,陪笑道:「老哥,你以后常来啊。」
客人说:「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不是你对手。」
「这是说啥呢,刚才你差点把人家弄死醒不过来。」
客人心里受用,笑声不断,笑声跟老乌鸦似的难听。
朱五向外偷看,只见是个满头白发的家伙,还认识,是在街上捡垃圾的老头
,身上总带着一股垃圾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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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 amp;amp;gt;臭味儿。
老头子一走,朱五母亲一脸厌恶,忍不住呕吐,骂道:「死老头子,薰死我
了,」
朱五见此,心里难过,回去往床上一躺,没出来见妈。
朱五母亲刚想给儿子弄点死吃的,又有客人上门,是个老光棍,快七十岁,
头发掉光,瘦得像风中的芦苇。
老光棍没跟进专用房间,而是要把朱五母亲领走。
朱五母亲临走前,把一张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让朱五买点什么吃。
朱五出屋,看到桌上那张百元大票,伸过手去,快触到钱时,又缩回手。
朝地上吐口口水,转身回屋,一直饿着,没动那钱,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大
白鲨。
无论怎么对比,自己都处于劣势。
跟人家斗,无疑以卵击石。
最后的对策是躲避。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朱五想得美,你躲人家,人家想整你,你也躲不开。
次日晚饭后,朱五出去和同学玩一圈,回到家时,照例听到母亲房里淫声大
起,床榻震响,也没在意。
这种声音天天都有,习以为常。
正想回房时,一个小青年走出来,哼着小曲,身后追着朱五母亲,一脸愤怒。
身上是件睡衣,露出里边白花花的肉,一对奶子和秘处躲躲闪闪的,魅力不
小。
想是急着出来,睡衣连扣子都没系。
「大白鲨,你赶紧给钱呐,老娘不能让你白玩。」
「你这么老了,我来安慰安慰你,不冲你要钱就不错了。」
正是飞扬跋扈的那个大白鲨,令朱五又恨又怕。
朱五母亲掐腰瞪眼,怒道:「小子,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这么干,以后不
想混了吧?」
「操你这老屄,我亏死了。那么松,一点没有感觉。小爷我这生日都没过好。」
掏出十块钱,砸到朱五母亲脸上。
朱五母亲两眼冒火,骂道:「小兔崽子,你太欺侮人了。」
大白鲨目光在睡衣敞口处进去,看看露出的一半肉球,再瞅瞅下边微微张嘴
的肉唇,嘲笑道:「你这屄太老了,只能接破烂的老鬼了。我看不如让你儿子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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