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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海岸·白莲真干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不管是白皮还是黑鬼,总不能逃出去醇酒妇人而已。南怀远首先大量收购低劣烧
酒,运进港口里去高价出卖。而后就是给他们女人。岭南王是一个具有一些爱国
义情怀的决策者,他否定了把牢狱中的待决女犯送去港口的建议,意思是大周
的蔬菜不能让鬼子的羊给啃了哪怕她们是一些长成了歪瓜裂枣的蔬菜。以夷
制夷总是天朝处理外务的精髓,怀远南阁于是从琼州的奴隶市场买来一批南洋
女人,再加上本来就在阁中服役的几个蛮族俘虏,每天送进江边的码头上去。同
时另作布置在空旷通畅的码头上搭起来一座木台,官方把它命名叫做怡和台。怡
情和美之后的那个意思,就是夷人们就在里边自己去乐和吧。
天色到了大亮的时候,女人的场地上已经摆放整齐了五十具镶嵌贝壳的红漆
起夜洁具。按照规定她最后洗过一遍的是她自己的身体。阁里的庶务经办总是要
四下闻闻,要是那人闻出来一点异味,她也许就得另挨一顿痛打。天亮以后把这
些闪光的用器送住馆去替换是普通工役的活计,女人自己只是跪到门边呆上片
刻,就会等到早晨开去港口的班车。
每天早晨怀远南阁发出一辆三匹大马拖拉的笼车,笼车里装进六个买来的南
洋女人,再加上阁中另外三个官役奴隶和她自己。有一个长着褐色头发灰眼睛的
白人妇女是西域胡人城的女儿,她的家乡在十年以前被大周破了城;有一个吐
蕃女人曾经是青海部落的首领,还有一个从渤海疆域送来的女酋长。她们和她过
去一样,是在北边家乡触犯了中原王朝,而被押解过万水千山,送到岭南来接受
赤裸身体,戴镣劳役的终生惩罚。依照怀远的定例,她们每个人两边乳房都穿铁
环,环下挂铁牌。南方女人自己的右乳底下,铭牌上刻的是覆灭逆国娜兰伪王,
大周官驭奴妓阿娜妲,除了汉文和娜兰文字以外,再用波斯、阿拉伯、印度和西
域的几种语言重复过几遍,尽量确保了最多的人都能弄清楚她们的身份来历。而
她左边的牌上写出的五个汉字是「男人身下睡」,这是送她进来的王所单独赐予
的一个特别托付。
木笼在穿越广州街道的时候四面覆盖布帘,市镇上的大周还是要照顾到些礼
仪廉耻的。等到马车驶入港口木墙以后,所有安排就变得公开而且赤裸。从阁中
运送出来就已经是全体赤身的奴隶和女俘虏们看到的怡和台,只是一排桩钉绳捆
在码头红土上的宽边木架。十个女人中间的半数,在整个上半天里会在台上保持
住唯一的仰躺姿态,而那具木架的宽度只是支撑人的腰背而已。她们分张而后下
垂,落到地面上的双脚是使用硬木枷固定住位置,每一面夹彼此相连,再从
两头用木桩捆绑,所以她们根本没有剩下多少活动腿脚的余地。女人的头脸是从
木架的另一侧往后倒悬,她们的手臂也都被向下拉伸到最长的限度之后,锁铐到
脑后木架的横档上。值守港口,维持怡和秩序的大周官兵们戏谑地把这一半的姿
势叫做兔蹬鹰。赤条条的兔子们肩背和手腿被反拗成一个半圆朝向天空打开,她
们所看到的亚热带七月的天空上漂浮着大团大团的浓淡积云。
免费的另外一半东西趴伏在架子上,头脸冲下。她们的手脚当然也都是固定
住不提了。这一路的姿势叫做伏雌虎。既有蹬鹰也有伏虎当然是为了顾及到最多
人群的爱好,每到中午两种路数做一个轮换。还有就是具体到她们四个官役囚奴
的身体底下,专门留出来摆放她们的那一边木架上,密密的钉满了三角形的小
木头尖桩。小木头不是有多高也不是有多尖利,扎不穿人的皮肤,可是它们一方
一方的硌进人的胸脯肚子肉里,当时就已经疼到忍受不住,再加上前后顶撞进来
的,那些没完没了的男人们。他们一阵凶神恶煞的挤压推搡,四个女人的嘶声喊
叫此起彼伏,一个上半天都停不下来。等到下午就看她们只剩下抽抽搭搭的,那
是因为她们已经被两边翻面,前后操弄到哭都没有力气哭了。
怡和台从开始就是一副单独的木台,始终没有人为它盖起顶棚和围墙。码头
供给船舶停靠装卸货物,总是要留出来一片空地,怡和的台子一直是孤单的,空
旷的,摆放在一片平坦的炽热干土地上,公开的说法是南方江边闷热潮湿,容易
滋生污秽,人和器具都用太阳晒晒,下雨就当洗澡,整个环境就会显得干净。而
没有明说的意思,却是免费的东西不会给你到最好。就那么几个免费的玩意儿,
给你搁在大太阳大雨水里,然后就是看你们猴急的样子,你们爱干不干吧。
近海的岭南入夏以后,每天上午多半是烈日暴晒,到下午就可能哗哗的泼洒
过去一阵倾盆大雨。经过了整天整月,一年一年交替轮的日晒雨淋,怀远阁里
送去码头出台的女人们一个一个墨墨黑,精精的瘦,所以天竺的王子在他解手时
候看到的场面,才能显出来那样对比分明的奇趣格局。
长木台搭起来是为了支撑住几个奴隶女人的屁股,供给大家免费使用,那
样的设备简单粗暴就好。不过怡和旁边建造的一座两层望塔却是严谨坚固的屯兵
住所。这东西代表国家在港里施行王法,可就不跟你们闹着玩。望塔二楼上驻
扎一群备有刀枪,架起来弓弩的士兵,另外几个守在一楼的手里都提上大木棍子。
要是洋鬼子们彼此发生斗殴喧哗,立马冲上去一阵乱棒把他们分开,所以怡和木
架上倒是不至于发生被人使用异物捅弄,或者干脆掐闷断气的死亡案件。只是其
它的胡闹兵们就不管了。每天白鹅潭边停靠十条二十条远洋帆船,港口里拥挤住
几上千的离家男人,一夜畅饮都已经醉醉熏熏。他们每天吵吵嚷嚷,拥堵在十
口两边分瓣的女人屁股后边……阿弥陀佛,让菩萨去保佑她们吧。
怀远的女人们巳时开始的时候出台,酉时中间离场。到阁里大致算是戌时
前后,其他的囚徒奴隶先不去管,单单挑出来南方女人一个,不管她已经变成了
什么样子,一阵鞭打脚踢赶着她往后门另外一边走。
怀远南阁的正楼前这一座安排宾客居住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一条小街,小街
两边建造两层的砖石寓所,要拐过三个弯才能见到小街的底。挡住街底的当然是
整座院子的后墙,开在后墙上的小门一侧就是女人每天半夜洗涮厕具的堆场,另
外一侧的两进平房里是给阁院饭食热水的灶台。笼车送人去江边往返,都是
打开后门进出的院子,这个时候院子里大家正在开饭,女人被带去的地方却是灶
房外的柴棚。带进去以后喝令她拉两捆柴垛子出来,自己爬上去躺好,以后的那
一个时辰里她就得一直摆开这个架势了。
伙夫抬出来两笼馒头一桶空心菜汤放到柴棚外边。怀远阁里各种干活的也有
二十多个雇工杂役,阁里给人管饭,管饭有个条件,那就是每天这个时候来到柴
棚,进去里边干一那个烂女人。
干完以后的,出来发三个馒头一碗汤水。真要是因为连着天的交粮,实在干
不成形的呢?棚里的那点子事其实也可以通融。你去找一根什么柴刀斧头的,木
头把柄出来,往女人两腿中间长着的那个东西里边,抽插满上一来折抵你的
一个人头。你还不能记错了数字,所以一边使用斧头木把捣弄着,一边一定要让
那个女的娜兰国王,自己一下一下的大声喊出来一二三四。
这一轮事毕其实一整天也就轮到了头,亥时以后就要拖车收粪去了。从脸
上到身体都已经全脱了人形的女人,颤颤抖抖的扶住棚柱子,一只手摸摸,
一把一把的往上爬。另外一只手里还死死攥紧了一满把人家扔给她的鸦片叶子。
每一天要到了这个时候,这个曾经做过王的黑瘦女人真的有点快乐。女人为这一
手的叶片馋的贪的,口角直流出长条的唾沫,眼睛发放绿光。她像一只兔子一样
的咀嚼了半天,一边打着嗝吞咽下去,一边快乐到抽泣起来。
阁里上下都是知道的,当年岭南王送进这个女人来的时候,跟人一起随附入
阁的还有一份役使清单,那张单子上写明的就是这样头尾相接,没有留出吃饭睡
觉的安排。当时阁里还有人不识趣怕是出了错漏,请人带话去王府询问,结果传
来的就是那么干净的一句「男人身下睡」,再没有更多的闲话。
朝廷底下专职经办对外事务的怀远大殿和怀远南阁,当朝天子的这几十年间,
大概是真还没有那么严厉的处置过人犯。不过也是啊,这几年来也没有哪个大
周的皇子,说是让一个外国女人给杀了。要是这么一想,那她倒也是应该遭此劫
难的。身下睡已经是南王赏赐的定论,身下吃自然也就是不言而喻。每天送去躺
卧怡和台的时候,别的奴女是借在中间翻面的时候,也让她们坐起来吃一顿午饭,
只对这一个女人是立刻按下去锁双脚,锁单手,光放出一条胳膊来,塞进去一张
面饼。女人那时候一边被人捅弄后身,一边要赶紧着填堵自己前边的嘴巴,两头
紧张起来有点噎住呛住都是小事,要有哪个杀千刀的洋鬼子转到前边,一家伙捅
进嗓子里来都还没什么,万一他随手抢下饼子扔出去呢?那她可是哭死都找不
来了。
男人身下吃完了,再去男人身下睡一觉也不是就有多难。人困倦到极处了自
己就会睡着,她的眉眼有一半时间是朝下蒙着,别人反正也看不见。当然人憋在
那种形状里,是怎么也不可能睡出一个像样的觉来。轮完一天女人已经昏昏沉沉,
全身疼,手脚软,阁中管事的要想维持住王的嘱托,就只好给她吃点罂粟树叶,
从开始一片两片的咬嚼,发展到握住一把一起吞咽进去,她那时候简直就像一只
吃草的动物。吃点进去那种东西,提起来几分精神,她才能够再支撑起身体去对
付一晚上的粪车和马桶。
鸦片激发出来的都是一个人身体里积攒的后劲,提前掏光用完,女人就变成
了一条榨干净汁水以后剩下的甘蔗渣子。南方女人住在南方的后边十年里,还在
三十中间的年纪,已经像一个靠近五十岁的老女人,她的身体四肢枯槁孱弱,连
头发都开始生长出斑斑花白的颜色。她很清楚要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来
看待,已经不会有什么男人还能对她感兴趣了,她到港口去,是给那地方送去还
能管用的女人零件。可是问题正好在于,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到死以前,
永远不是。





珍珠海岸·白莲真干净 【珍珠海岸·白莲真干净】(2)

从天竺来的王室客人在粤州城里住满三个月以后,他就能够慢慢弄清楚了这
个阁里各种的奇巧娱乐和官方制度之外的隐秘游戏。
他也听到了怀远南阁里四大官奴王妓的说法。
不过四大之中其实只有娜兰王是真的当过一个国王,其他蛮方的部落女人就
算凑个数字。
然后你是那个富裕而且闲暇的高等阶级人士,从天竺来到中土观光游历,满
心里想的就是要在繁华绮丽的大周天下里,多看看,多玩玩,大周跟你并无过节
,官方待你视如上宾,然后你知道在你下榻的那个宾馆里有一间吃饭的花廊,花
廊楼下的厕所里会有一个以前当过国王,现在赤裸身体的女奴隶,她一直跪在那
底下等待上楼吃饭,下楼如厕的每一个客人。
黑瘦衰老的女人并不是永远跪在那座餐厅洗手间的地上,她在白天的要
工作是趴到港口的木台上噘起屁股。
不过花廊是个吃饭的地方,它虽然不做散客,但是可以包场。
不管住在怀远阁中,受到大周款待的这个你,是个波斯船长还是天竺王子,
哪怕你就是大理王国的马帮头领,暹罗香蕉园,东瀛学生,甚至是个波利尼西
亚船队的观星术士,只要你愿意付出那笔开销,大周的岭南包容开放,吹沐宾客
如同春风。
在从奴隶的十年朝向奴隶二十年继续运行发展的过程中间,女人总是不知道
她更愿意遇到的事是花廊里有人开饭呢,还是继续趴在船码头上为烂醉的水手做
完一整天。
要是晚宴有了预定,中午过后就用车子把她接到阁里,她也要先把厕所清
扫冲洗干净。
再有这些杂事,最后跪到荫凉的磨石地面上等待的那一阵子,也要比大太阳
底下水手男人们的不停抽插好出太多吧。
奴隶女人知道有个叫做行尸走肉的中国说法。
她真喜欢这种事能够成真,然后落到自己头上。
可是她在过掉至今为止的三十多年之后,还是痛苦地认识到人生实在是一件
足够迅速的事,那就是说所有不应该再记住的事情,她还是能够全部都记得。
在得到一个命定要充任奴隶和妓女终老余生的判决之后,一个女人的生活当
然已经变成了彻底的绝望,而对于在一间客栈里充任奴妓的,有经历,有故事的
女人,她的人生更是深到了绝望以下的,烧炙精神和灵魂的地狱火焰。
因为一间旅店是一个有最多人经过的地方,而在一间旅店中经过的几乎永远
都是陌生人。
他们在旅行途中最喜爱的就是听到,看到,并且打探清楚他人的苦难经历和
故事,可以给人生有益的告诫和警示,或者干脆就是趣味加消遣。
朋友之间茶余饭后的闲谈是一件好事,有助于活跃气氛,增进家庭和睦还有
兄情谊,只不过这里总是有个陷阱,那就是你袒露出乳房和生殖用器被赤裸裸
地送进了故事,结果那个饭后谈资就是你自己。
事实上确实有不少的晚宴正是为了她,还有她所照看的那具琉璃盆子而发起
的,租用花廊待客的人可以挑选他们想要的奴隶随侍。
所以这些找上来的客人,大概本来就是想要听她故事的人,恐怕也有不少是
想着要干一条有经历有故事的屄吧。
宾客们在楼上桌边酒过半酣,以后渐渐聚到了楼下的净室。
不算小的房子,有帘有榻,也有女人,熏过香又抛撒过花瓣的,并没有沾染
污垢的洁具和异味,就是把它当成一个异质陈设的休憩套间也可以算情理。
食客男人们有站有坐,红色肚兜的侍女们依例奉茶。
老丑黑瘦的女人早已经插好她的铸铁阳具,也用铁链围绕过腰间固定。
实际上她挺起胯下耸翘的那条东西,已经围绕琉璃玻盆转过了两个圈子,打
开了前后的阴道堵塞和肛门旋盖。
圆盆两边各自拖挂出来一团粉红的子宫凸顶,和一大段脱肛以后翻过了身的
女人肚肠,她也已经用她的铁器抽插过一遍,再抽插一遍,每一次都是要进出到
四五十下才算完成的。
铁器一半堵塞在身体里一半翘出体外,跟系链全部加起来总有四五斤重,全
靠她的腰腿带动,到这时老女人的脚步摇晃踉跄,她几乎已经直不起腰也抬不起
腿来,还好到了那时候陌生的过客们观察过一阵,多半已经克服了一开始的惊悚
情绪。
「嘿,那个女人,过来……过来让老爷看看……你奶下挂的牌牌!」
在旅行都靠海船和骑马的时代,能够在两个国家之间跑来跑去的人,恐怕并
不能光靠文化交流,所以这些使节和商人大多也是走南闯北,叱吒风云的爽快人
物。
女人用系链的手,扶住身下这条铁头,带着枷脚镣走到软榻前边去跪。
人家从她奶底下捞起吊挂的铁牌来看看:「男人……身下睡,呃……这是个
嘛?」
「哦,右边这个……嗯,覆灭逆国……娜兰伪王……大周官驭奴妓……阿娜
妲,啊啊,是这样啊,咱们船来到的时候,还在娜兰州府停过呢。你亡的那个国
,还是个不错的地方嘛。」
不错。
那就是我的故国。
我在二十岁以前掌握有治理那片河山与人民的权杖,我就是那个统帅过十万
兵马的女人。
知不知道当今皇帝的第六个儿子,就是死在谁的手里?「奴妓的确曾经是悖
逆娜兰国的王,奴妓是罪该万死的伪王。」
「娜兰国家罪孽深重,君是浑浑噩噩,无道无行的天谴伪君,民都是盗匪贼
寇。奴妓当时的悖逆国里有一五十万人口,三千里土地。奴妓也曾任十万逆军
的统帅。奴妓执伪王权力数年,期间倒行逆施,处事如同猪狗,令至人神共愤,
大周皇帝顺天应命,提军征讨佞邪,所以大快人心。皇帝灭奴妓之逆国,囚奴妓
之贱体,是以有道伐无道,惩凶除恶,理所当然。」
女人沉静平和,侃侃叙述。
「奴妓负万死莫赎罪责,遵大周皇帝意愿,获刑终生裸,桎,奴,娼。奴妓
是大周治下终身不能赦免的官奴与官妓,受罚终身去衣裸裎,终身戴镣劳动。奴
妓亦领受严训,任一时,任一地,大周天下任一男儿皆可命奴妓献牝,献肛,献
唇舌以侍奉交接媾,奴妓不敢稍作辞拒,必即时躺卧跪伏,从而受之。」
「奴妓以后十年于大周北疆军营从饲马奴隶事,为大周驻防官兵充任十年公
娼。因受南王格外施恩,乃遣奴妓入岭南怀远南阁服务,以奴之役,清洁阁中厕
卫,以娼妓牡户尻孔及口吻诸窍,慰抚外洋入港一切操船军民,令广众虽贫,虽
下,甫入大周即可免受阴差阳错的苦楚。令广众服膺大周王朝恩威。」
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动手去腰间解开链锁,拔出那支黑铁淫器放到身边。
棍前棍后都是粘附拖带着各种的滑腻分泌,一遇到出口当然纷纷流淌外泄,
弄得她腿边和地面上到处是牵丝挂缕的淋漓浆煳。
她的两腿被木枷支撑总是大大的倾斜分张,她自己的那具娼妓牡户,也就一
直形状分明的,面朝宾客们敞荡出来。
女人的这一套说辞可是让她自己写出来以后,经过阁中审阅批准的。
打一,改一,不知道挨过了多少痛打,才整出那么一篇既摆事实,又讲
道理的文章。
说完码头水手以后女人喘一口气。
再加上一句拐弯骂人的话。
不过这句话说到现在也没人提出个不好来,因为它只是个事实。
「奴妓并遵皇帝旨意,于每月定日受鞭受烙,又与大周饲养的犬马交。凡
大周禽兽沫濡,奴妓必以牡户或咽喉容而受之,彷佛承接甘露。」
这么一篇故事讲完,够曲折够黄色的吧。
希望他们喜欢。
男人们一个个听的胯中顶起了帐篷,然后有个人说,那现在……伪王就献个
唇舌吧。
于是这个伪王奴妓,就未有稍做辞拒的跪立到了他的身子底下。
奴妓女王的唇舌……差不多也就是个……婊子的唇舌吧。
他们在巴格达和罗马,也许还有东莞的各种寮里院里都能碰到。
现下眼前的情境差异,是虽然自己脚下这条亦裸亦桎的女人身体,肤黑骨瘦
,口眼歪斜,被鞭烙到了身体糜烂,可是人家真的曾经是一个管治千里江山万
人口,率领麾下十万兵马斩了皇子的女人国王……当然了,后边那事大家在这地
方就不要提了。
总之是以一己独夫男根,入王女之门,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碰到一
条女王的屄?一只鸟要飞越过多少海洋,才能在女王的屄中栖息?某代先祖,某
年于岭南怀远阁命娜兰废君献牝并唇舌侍奉各一,这种事是要写进族谱的!所以
到了那个晚上的后半部分,齐聚在楼下休憩套间里的吃饭男人们,大致都还是在
软榻上下,各自抽插了女王奴妓一次。
然后……这边的这一场就能算是完了吧?女人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往地上
摸到铁链铁茎,铿锵带响的重新插进去,重新系住。
那具没有四肢的女人躯干,一直都还坐在琉璃盆里半悬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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