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又名第三者,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卿如许
车停熄火转头回望,见到女孩小声呼呼,陈光不有点好笑,倾身刮刮她的翘鼻,宠溺地说道:“你可睡得真香,连呼噜都打出来了,可爱的小家伙。”
眼角余光无意瞥过,发现颈上斑斑红印,他的眸光瞬间变暗,手指按向鲜红齿印,指尖慢慢碾磨擦拭,语气阴沉地说道:“真是令人看不顺眼啊。小家伙啊小家伙,我就出了趟差,你就红杏出墙了?……不,或许不叫红杏出墙,因为你早就爱上了周庭,并且还意图和我解除婚约。”
视线往上挪到面部,瞧见女孩眉眼含春,小手支撑白皙下巴,两颊肌肤红扑扑的,樱唇无意上下嚅动,鲜艳饱满诱人得紧。
陈光喉结滚动几下,闭眼吻上对方粉唇。女孩唇瓣香香软软,含有莫名清淡花香,唇珠上翘富有弹性,光滑细腻宛如蚌肉。犬牙叼住上翘唇珠,轻轻徐徐磨蹭刮弄,大舌在她唇缝游走,细微的痒叫她启唇,迎接男子攻城掠地。
好嫩好软好香,动作大了会不会咬破呢?
半睁半眯余光瞧她,见她昂头张开檀口,两腮潮红犹如春华,细白颈项展露人前,连同颈上青色血脉,也是尽皆一览无余,更勿论红色的掐痕。
陈光眸底风起云涌,施用力道不由加大,近乎暴戾吮吸香津,抵入口腔来回翻搅。
“唔唔……”
被暴戾亲吻所惊醒,女孩倏尔掀开眼帘,纤长羽睫颤颤巍巍,沾了不少晨起露水,湿漉漉的结成一揪,娇软呆萌可爱极了。
“陈光哥哥,你……唔唔……”女孩尚且未尽之言,消失于两人唇齿间。
一吻毕了男子松口,女孩娇娇喘了口气,茫然而委屈地说道:“陈光哥哥,你,你亲我做什么呢?我还没睡醒呢?”
指尖摸摸她的红唇,陈光含笑啜吸两口,眼眸裹藏冬日暖阳,温煦暖和叫人放松,不禁倒在他的怀里,喵喵叫唤要晒太阳。
“我家到了,到了家再睡也不迟啊,小懒虫,嗯?”
他口中吐出小懒虫,像在唇齿旋转一圈,清润嗓音低低飘来,有种格外宠溺味道,仿佛蜜罐打翻似的,甜得有些令人发齁。
肖筱身体四肢僵硬,水眸闪烁四处涣散,芙蓉小脸猝然红透,不断漫在如玉肌肤,宛如夕阳缓缓西下,河水映照涟漪迭起。
她害羞地双手捧面,如水眼眸低垂而下,长睫如小刷子似的,骚弄男子的心口。她语气结结巴巴地说道:“陈光哥哥,小小不是什么小懒虫,很勤快的,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嗡嗡嗡地飞过来飞过去的。”
被这种说法给逗笑,双手拦腰抱住女孩,男子眼眸弯弯地笑道:“好吧,勤劳的小蜜蜂,先跟蜂爸爸回家再说。”
“陈光哥哥,你说什么呢?谁是蜂爸爸呢,谁是蜂宝宝呢?”
“你不就是喽,你是我的蜂宝宝,宝宝。”
进了陈光的公寓后,肖筱补眠陈光做饭。睡得迷迷糊糊之间,饭菜香气弥散空中,肖筱馋得口齿生津,捂着肚子跑到厨房。
男子很是斯文俊秀,一颦一笑俊雅清贵,做起饭菜举止端方,根根玉指宛如雕成。清风吹开他的碎发,陈光朝上吹了两口,呼呼哧哧格外好笑,仿佛仙人下了红尘。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平平淡淡,柴米油盐,布满温情,而非与周庭时时计较谁爱得多,谁爱得少,或者谁根本不爱谁。
她咬唇慢吞吞踱步,从后扯住男子围裙,不让对方继续翻炒,低头羞赧地说道:“陈光哥哥,我有点饿了。”
“饿了?”男子声音沙哑说道。
感到空气传来燥热,好似厨房油烟带来。女孩抬眸看向陈光,莫名紧张地说道:“嗯,小小饿了,陈光……”
一阵大力席卷而来,肖筱坐在厨台之上,琉璃圆眼眨巴眨巴,仿佛在说你怎么了?
男子身下抵住蜜穴,小帐篷火热又粗大,隔着两层薄薄裤子,或深或浅顶弄戳磨。
肖筱立时就傻眼了,讷讷说道:“陈光哥哥,你,你那个好烫,可,可以拿开一下吗?”
“我也饿了,而且我看到了,小小,你身上的吻痕是周庭弄的吧?”
红杏出墙被未婚夫发现,该怎么办?
下章上肉,陈光不是个简单的暖男,是个腹黑男。求珠珠留言藏
第三人(又名第三者,高h) 第十七章(高h)陈光哥哥只属于你
第十七章 (高h)陈光哥哥只属于你
正当茫然无措之时,陈光垂眸低低发笑,大掌牵引女孩双手,轻轻揉捏高耸突起。
女孩双颊涨得通红,贝齿咬唇杏眼扑闪,偷偷地瞥了眼男子,见到对方眸含笑意,眸底却是格外灼热,像要将人烫化似的。
她忙不迭地抽回手,纤手捧住绯红双颊,目光顾左右而其他,期期艾艾地说道:“陈光哥哥,我,你知道的,我现在还没有完全忘记周哥哥,这对你来说不公平。”
“不公平?”
解开皮带卸下内裤,粉嫩粗长肉棍弹出,龟头马眼吐出白浊,摇摇晃晃有点可爱。陈光重新牵引女孩,握住火热坚硬肉物。她被烫得红云布面,手指颤抖浑身发热。
又热又烫,这么大,跟周哥哥的差不多。
不过,她现在还没有忘记周哥哥,做了不就是个渣女了么?她之前是想要利用陈光哥哥,但是也只是借助一下名头而已,肖筱心道。
“小小,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陈光哥哥从来不怕不公平,就怕你因为深爱周庭,你就会认为跟我做是背叛他的举动。”
“小小,周庭现在不是有暧昧对象吗?可是我从来就没有,小小,陈光哥哥是属于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陈光实在太了解她,句句皆是落在心头,激起阵阵心湖涟漪,罪恶感刹那减弱了。
肖筱抬眸看向男子,温柔缱绻的吻落下,印在她的眉眼鼻唇,舌尖钻入耳蜗舔舐。
敏感地带被人捕获,她如打了七寸的蛇,双眸迷离任人施为,耳根酥麻靠在橱柜。
男子健腰缓缓挺动,肉根更是肿胀发红,伴随呼吸龟眼翕动,几点液吐在掌心,配上女孩滑腻手心,教他抽插得越发顺畅,喉间发出声声喟叹,不断击打她的耳膜,令她春水潺潺不止。
鲜红舌尖舔弄耳廓,顺沿青紫血管滑动,皮层底下血流加速,携领电流冲向下体。
肖筱不禁侧头而去,小脑袋搁在厨壁上,双乳左右摩擦橱柜,淡蓝短袖蹭到胸下,露出一段雪白蛮腰,腰肢摇动诱惑十足,兼之女孩杏眸含水,乌发披散红唇微张,感觉她好似在自慰,清纯妩媚而不自知。
“陈,陈光哥哥,不要舔了,小小好痒,身下好湿啊……”
“喜欢我这样舔吗?”
肖筱喜欢但不敢说,因为她怕这种感觉,温热缠绵小火慢炖,跟温水煮青蛙似的,不知不觉勾出欲望,叫她步入他的包围。
她希望通过他忘记周庭,却不希望再度深爱,因为那样太苦太累了,她害怕又承担不起。
“不喜欢?那这样呢?”
赤裸下身跪在地上,陈光隔着女孩内裤,灵巧大舌倾覆在上,细细密密啃咬挑逗。小内裤被口水濡湿,隐隐显出花阜形状。
他瞅了眼两瓣花唇,两指并拢嵌入穴缝,一下一下刮弄轻抚,挠得女孩麻痒麻痒,不由咬唇加紧腿根,把他紧紧夹在身下,徒余一颗黑色脑袋。
好刺激,好舒服啊!
周庭做爱偏向粗暴,喜好与她唇舌交缠,但做不了多久前戏,便火急火燎地插穴,因而舔穴几乎为零。
并未回答喜欢与否,女孩轻扯男子黑发,拉低声线说道:“嗯啊,陈光哥哥,你重一点,小小好痒啊……”
白色内裤黏作细线,边角蕾丝布满口水,蜜穴终于显露真身,两瓣白粉花唇绽放。犬齿咬蹭肥美蚌肉,捏住细线轻柔按压,蕾丝陷入花唇当中,磨得女孩媚穴发痒。肖筱漏出两点娇吟,细微却是好听至极,叫他欲根涨得发疼,迫不及待一逞兽欲。
不行,现在还不行,最好的猎人会等到最佳时机出手,只有等小小的防备和道德感降到最低才行!陈光心里告诫自己道。
男子撸了撸肉棒,继而深呼一口气,大手绷紧她的内裤,直直勒住敏感花蒂,或轻或重拨弄摩擦,瞅见内裤勒成细绳,嵌在两瓣花唇缝隙,中间花核红肿颤抖,他低头含入了花瓣,极尽温柔地用嘴吮吸。
女孩再也受不住了,浑身发颤双腿大张,伸手向下揉搓穴口,细指插进穴道抽动,由于指尖不够粗长,穴道并未完全填满,反而尝了部分肉味,越发得寸进尺了,蜜汁流个不休不止,像开了闸的洪水,无论如何也堵不住。
快感空虚同时传来,肖筱快被他逼疯了,水眸藏雾眼角飞红,泪水哗啦哗啦地流,不禁扒开上身乳罩,狠狠揉捏雪白乳鸽,身下快速抽送翻捣,娇娇说道:“陈,陈光,哥哥,呃啊,不要舔了,小小喜欢,小小最喜欢了,你快进来,小小快要痒死了!”
“痒死了?”
陈光直身舔舔唇瓣,殷红双唇饱满润泽,嘴角流有两滴蜜水,看上去淫靡而勾魂。他看着女孩笑了笑,眉眼弯弯像是月牙,温润如玉宛如清月,笑道:“不行,那样做对我不公平。”
肖筱心下悔得吐血,眼睛半瘪泪水滑落,说道:“那要怎样才算公平啊?”
“你跟周庭做了这么多次,算算不下上千次,这样吧,我打个折扣,就算是一千次吧,以后我们每周做五天,每天至少做叁次,应该就公平了。”
“哪有上千次这么多?”肖筱暗自嘀咕道。
“不答应?”
见到男子作势要走,女孩咬唇忍下羞耻,连忙说道:“不,陈,陈光哥哥,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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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人(又名第三者,高h) 陈光番外一我永远是你的局外人
陈光番外一我永远是你的局外人
由于双方父母交好,时时走动拜访对方,我幼年就认识女孩,并且总是陪她玩耍。母亲极为喜爱女孩,见面便是各式礼物,满面欣喜搂抱亲摸,心肝宝贝叫个不停,搞得自己像捡来的。
我对此有些不忿的,可自小修养搁在那,也不好做出格举动,仅是皱皱鼻子眉头,低头郁闷地扳手指。
后来母亲知道这事,弯腰捧腹笑了好久,连眼泪水都笑出了,说道:“小小从小有哮喘病,好几次就差点救不回来了,但她从来没有放弃自己,也很听话乖巧,妈妈多喜欢她一点,不过是为了弥补老天爷对她的不公。”
她摸了摸我的脑袋,笑道:“儿子,你知道吗,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幸运,当我知道你顺利生下来,并且健康成长到现在,你知道我又多么感谢上苍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心中不忿化为怜悯,决心此后认真陪她,教她读书教她写字。
因为性格天生安静,所谓的陪伴和玩耍,不过是两个孤独者,盛放在同一个空间。我做我的她做她的,桌上书籍是分界线,除非对方有事呼唤,就一般的情况而言,互不干涉绝不侵扰。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倾听书页翻动之声,畅享午后阳光温暖,安静感受时光流逝。
同时我知道了很多,比如女孩也爱读书,习惯掏口袋吃颗糖,会偷偷瞥来了两眼,生怕吃糖被人看到;还比如草莓味溢出,染得空气甜滋滋的,女孩含糖悄悄嘻笑,嘴角笑靥犹如花开。
这种现状持续两年,直到清亮男音传来,我的美梦开始瓦解。
“小小,出来,周哥哥带你去踢足球。”
女孩蹭地起身探望,像只喜鹊飞到窗口,甜甜地朝他招手,笑道:“周哥哥,你等等,我们家来客人了,我得询问询问他要不要一块去。”
“陈光哥哥,我要和周哥哥去外面踢足球,你去吗?”她一脸雀跃地跑来,笑容璀璨仿若星光,我曾经从未见到过。
我好似头一次了解,女孩不是安静性子,而是欢脱有朝气的,与我完全截然相反。
原来我们隔着的不是几本书的距离,而是孤独者和囚徒的距离。
我将两类人定义为孤独者,一类是享受安静主动寻求孤独的人,也就是我这种性格的人;一类是被迫安静的人,并且此后安分于孤独的人。以前我以为女孩是第二种,没想到她仅仅是个囚徒,一旦得了自由便会不顾一切,飞向广阔的天地,辽远的草原。
疑惑黯然纷纷扑来,我静默地呆在原地,良久才说道:“今天还有点作业没有完成,明天老师要检查,我走不了,你,你跟你那个哥哥去吧。”
此后周末拜访肖家,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因为她不是在隔壁,就是在补课学钢琴。在学校见过她几次,或是跟在周庭身后,或是走在周庭旁侧,说说笑笑娇憨可爱。逢年过节也会见到,不过简单打个招呼,娇软唤道陈光哥哥,然后便是相看无言。
十叁岁那年初中毕业,几个班委组织庆祝,碍于情面我答应去了,打车刚到酒吧门口,就看见几个人打架,其中一个便是周庭。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上前帮助了周庭,但是人少力量单薄,面对凶恶的成年人,我俩弄得头破血流,浑身十分狼狈不堪。
“嘘——”警察吹哨声音响起。
十来个小混混见状,相看一眼赶忙离开,徒留我俩倒在地上。
女孩急切跑到跟前,担忧地检查周庭的伤,说道:“周哥哥,你没事吧,你,你怎么惹上那群人的,要不是你之前打电话给我,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你呢?”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周庭裂开白牙笑道:“没事儿,得多亏这哥们帮我。”
“谢谢哥哥了,哥哥,你怎么样了,要不跟我们一块去医院吧?”女孩转眼看向我说。
她没认出我来,没认出年年喊出的“陈光哥哥”来。就额头上生出个大包,嘴角流了点血,她就认不出来了?而周庭比我更惨,她照样也能一眼认出。
我并非回答她的话,而是低头嘲笑自己。
看来,对于她,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竟连身形相貌也难以认出。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恐怕不是泰戈尔所说:你站在你面前而不知道我爱你,而是你站在我面前,却第一时间认出别人,而忘却了那个我。
“伤得不重,去个小诊所就行了。”
女孩嗯嗯两声回应,回头掏了张纸给我,写下她的联系电话,含水杏眸微弯说道:“哥哥,既然伤得不重的话,可以先让我带周哥哥去吗?他伤得很严重。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联系我,以后我和周哥哥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
你和周哥哥?那我呢?我算什么?你跟他是青梅竹马,难道我们就不是吗?
我接过纸张没说话,指尖划过细嫩掌心,深深望向女孩水眸,静默无言转身离开。
我站在了酒吧角落,见到女孩扶住周庭,小心翼翼充满关切,时而嗔怪劝说两句,换来少年轻笑低语,其间亲密不言而喻,插不进半个多余的。
明明我们才是最初的青梅竹马,最后倒成了一个第叁人,连人也认不出的第叁人,呵呵,多么可笑啊!
顾名思义,陈光也是个第叁人,希望他能够得偿所愿。求珠珠留言藏,换了个码字软件,还以吧?
第三人(又名第三者,高h) 陈光番外二(高h)撞破做爱的场景
陈光番外二(高h)撞破做爱的场景
十叁岁的我年纪尚小,不懂心动不懂情爱,只能任凭失落肆掠,在心间无声地蔓延。
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疏远自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有缘则相遇,无缘则相离,分开本就是人生的常事,我安慰自己说道。
十六岁那年下雨天,天色阴暗空气潮湿,雨水四溅粘腻湿润,混杂泥泞粘在鞋尖。
往日最爱雨天的我,破天荒讨厌起下雨。
定眼看着卷帘细雨,我心道:上次小小生日的时候,出去比赛去了,还没来得及送礼物给她,不知道小小会不会喜欢这条裙子,虽然样式是母亲挑选的,但是钱款是人生第一份工资支付的,好像有点紧张。
掏出纸巾擦干鞋尖,我抱住了怀中包裹,一路狂奔沐雨而行,跑到肖家小院方停。
“哥哥,周哥哥……”
“嗯,喜欢这样吗?”
“喜欢,呃哈,好深!”
甜腻的少女音飘来,直直灌入我的耳蜗,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抿抿唇瓣抱紧包裹。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良预感袭上心头,试探性地推开房门。由于淅淅沥沥雨声,以及男女喃喃密语,推门声音掩在其中,令人听得不很真切。
周庭听到了也没管,因为肖家父母有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估摸是风吹进来了。
俯身含住女孩香唇,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大舌翻卷细嫩小舌,舔舐她的上下两颚。舌尖滑过口腔黏膜,对方一愣溢出嘤咛,丁香小舌迎来挑逗,勾住大舌朝外推拒。
少年沉声低低发笑,胸腔振动退出舌尖,薄唇啜吸女孩两口,又转而印在眉心处。
“痒吗?”
肖筱面色通红回答道:“嗯,有点,周哥哥,下,下面也痒。”
双手撑在沙发两端,周庭抓住两团雪白,湿润唇瓣顺延玉颈,落在俏立的乳尖尖。他一面亲吻揉搓雪乳,一面握住坚挺沉入。
烙铁似的欲望插进,又粗又大滚烫灼人,在体内肆意地冲撞,撑得小腹胀满充实,两颗乳球上下跳动,啪啪啪地回击胸前。
见到性器顶入花瓣,两片花唇胀得发红,花间小芽含苞绽放,透明汁液汩汩流淌,流至女孩后庭上方,显得淫靡而又撩人,我心中无比的愤怒,恨不得立马跑上前,揪住压制女孩的人,把他千刀万剐了。
小小才十六岁,几天前才满的十六岁,这个男人怎么敢,这个男人这么敢诱哄她上床?他难道不知道,对于一个女孩而言,早早失去清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不管是身心,还是情感都会有极大的影响,而且他们年纪还小,心理不够成熟稳重,对未来的没有规划,要是这男的变心,肖筱可怎么办?
我恨这男的,同时也恨小小,恨她不自爱,恨她不自重,恨她无知无畏,恨她……早就将身心托付给别的男人了。
我头一次明白嫉妒二字,头一次品尝心碎滋味,头一次失魂落魄却不愿离开!
我呆立地站在门口,眼睁睁看他们做爱。
男子背对我的视线,忽而侧身架起细腿,搭在双肩尽情胬弄。玲珑小脚翘啊翘啊,五根脚趾根根蜷缩,对方起身腰杆上升,红紫男根拔出蜜穴,鲜红嫩肉溢出穴口,紧紧嵌进灰黑龟头。
只听噗嗤噗嗤作响,男子沉腰没入媚穴,两颗囊袋打在会阴,花瓣死死箍住男根,夹得对方低嘶一声。
女孩双脚崩成直线,脚裸无力垂在肩后,粉白指甲通体泛白,脚尖青紫血管毕现。
她大概是很舒服,很痛快吧?不过,她那地方那么小,那么紧,男人的性器插进去,会不会弄伤她呢?
而且,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周哥哥,想必她一定很开心吧?
近乎自虐地睁大眼,企图窥视她的神情。
我的心中矛盾无比,既想看清又想离开,但我的脚已经麻木,提不起半分力气了。我紧抓怀中的包裹,倚在门口目视一切。
肖筱探头月眉微蹙,面色潮红似痛非痛,鬓发蓬松散作柳丝,摇摇荡荡落在乳尖,轻轻摩擦周庭胸膛。
她的十指与男子交缠,纤腰宛如风中柳絮,晃晃悠悠扭动不止,回应他的挺腰插干。
“嗯啊,周哥哥,轻点,轻点,小小的穴儿快被插坏了……”
“插坏了?”
右手伸进交合地带,周庭轻轻揉捏花核,指尖拨开两片花唇,送入花径打圈翻搅,连同自身坚挺欲根,共同玩弄女孩蜜穴,捣得对方汁水连连,红唇微启娇喘吁吁。
“小小的穴儿才不会插坏呢,你看,穴儿还进得去我的手指,不会插坏的。”
“嗯哼,小小,穴儿还痒吗?”
肖筱一时汗水淋淋,挺起两颗雪白胸脯,摩挲他的胸肌乳尖,以缓解自身的瘙痒。
“哥哥,你摸摸这里。”
被女孩牵引至胸脯,周庭目光落在上面,目光陡然深沉晦暗。
伴随那两人的动作,我的视线挪到雪乳。
莹莹汗珠点缀红梅,犹如朝露滴在花蕊,搁在雪白柔软胸脯,仿佛雪莲落了眼泪。见到如此美好的春色,欲望在全身翻滚,我的下身不由发胀,逐渐挺立成小帐篷。
我羞愤地咬牙切齿,低头俯看肿胀下体,耳边再度传来呻吟,欲根越发嚣张不羁,顶得裤子高高的。
担心被两人发现了,我悄悄地关上房门。临到最后瞥了眼她,对方蜜穴紧裹男根,蜜水迸溅在沙发上,两颗乳球上下起伏,宛如滔滔江海大浪,杏眸专注凝视男子,眼底情意呼之欲出。
我闭了闭眼阖上门,心绪不定靠在门口,不由自主探进裤兜,握住欲望上下撸动,口中轻念肖筱小名,脑中浮现雪白胴体。
“小小,夹紧点,我快到了。”
女孩娇娇喘了口气,鼻腔溢出阵阵呻吟,似哭非哭尾音上翘。
“周哥,周哥哥,呃啊,再用力点,小小到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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