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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荡魔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土疙瘩的爱情
想到这里,水生不再犹豫,催动双手间一丝微弱真气,打开储物袋,取出一套暂新的衣衫换上,随后把明义、蒋春的二只储物袋收到自己的储物袋中。这才吩咐黑虎,向着木鸡和尚所在的襄阳府方向而去。
明义、蒋春两人的储物袋和法宝、法器水生根本看不上眼,留在这里不去处理,反而会引起麻烦,只能收走。
水生走到小镇正中心的青石街道上,神识扫过方圆几十里,硬是察觉不到木鸡和尚的存在。至于黑虎,按照水生的吩咐乖乖地待在小镇外面的一处山坳中睡大觉。
“客官问的是那名妖僧啊,他应该在镇子西北面的那处破庙中待着呢。”
“不在?不在肯定是外出做什么恶事去了?”
水生找了一处干净的酒楼,要了一壶好酒,点了几个小菜,一边饮酒,一边向小二询问,看在一两碎银的份上,小二是知无不言。
“牛二欺行霸市,和尚制止他也没错呀?”
“客管有所不知,这牛二虽然霸道,却只是收外来行商的银两,管的只是骡马,你看看这吕店镇水陆交通发达,不少骡马都从这里转运,以前都是从镇外经过,现在牛二死了,没人收银两了,所有的骡马都从镇子中穿过,到处都是牛粪马便,你说糟心不糟心?牛二那人心高气傲,若不是被妖僧施法收拾了一顿折了面子,怎会想不开,喝醉酒,跌到江中淹死?”
“这也不能说是和尚害死了牛二,只是个意外。”
小二看到水生替和尚辩解,两眼一瞪,似乎想发火,想起水生打赏的银两,顿时重新低眉顺眼起来,又说道:“就算牛二的死是个意外,春香楼的香香又怎么惹到他了?非要堵住春香楼,劝香香关门大吉,好了,香香是关了春香楼,可是另外两处妓院生意却火了起来,这两个老鸨收起银两来更黑。以前还能不花钱听听香香弹琵琶,现在倒好,这些窑姐除了陪人上床就是骂街,吕店镇的风月彻底被这妖僧给毁了。”
看到水生不再替木鸡和尚辩解,小二口水四飞,厉数“妖僧”的罪状。
吕店镇西北十几里外,低矮的土丘上,立着一间土木结构的小庙,小庙太小,就连围墙都没有,只有一间三四丈高的殿宇,殿宇之中,塑着一尊泥雕佛像,佛像法体之外泥土斑驳,裂缝遍生,就连金身都没有布施。佛前,泥土地面上,放着一个碎布做成的蒲团,蒲团之上,水生盘膝端坐,佛像之后,黑虎呼呼大睡。
水生一直在小庙中等了二天二夜,木鸡和尚才从远处走了回来,一身僧袍早已破旧不堪,补丁遍布,就连帽子上都不例外。
天上下着小雨,小庙之外,泥泞的地面之上一个脚印都没有,两天来,根本没人前来上香。
“大师别来无恙!”水生站起身来,淡淡一笑,笑容依然灿烂,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沧桑。
木鸡和尚双掌合十,低声宣了一声佛叫,嘴角边同样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十几年过去,水生的目光中,终于少了几分凌厉的锐气,多了几分平和,这一点,让木鸡和尚大为欣慰。
一番简单的寒喧之后,水生说道:“大师,看来这庙中香火不旺啊,不知道大师这些年渡化了多少恶人?这几天又在哪里行善?”
“阿弥陀佛,小僧这些年来让五人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这次,是帮一位没有子女的老者送终,慢怠了施主。”
“啧啧啧,看来大师功业不小,这五人如今可好?能不能让在下见识见识?”
十八年时间,木鸡和尚竟然只渡化了五人,反而被镇上百姓称为妖僧,撵到远离小镇的荒山野岭居住,水生不知道该鼓励还是该讥讽,难怪小庙中香火不旺。
木鸡和尚对水生古怪的表情视若未睹,依然面带笑容,说道:“这五人,其中三人已经亡故,一人皈依佛门,另一人也不再为非作歹。”
说话间,远远传来一声男子的呼喊:“小和尚,又到十天的期限了,敢快给老子打开禁制,让我快活一天。”
随着声音,泥泞的小道上大步走过来一名袒胸露臂,膘肥体壮的大汉,满脸浓密的黑须,脑袋上却剃了个光头,油光滑亮,而且还点着三排香疤。
大汉健步如飞,不多时,已经到了水生和木鸡和尚面前,冲着木鸡和尚双掌合十,作了个揖,粗声说道:“阿弥陀佛,小和尚,敢快打开我的禁制,老子要憋死了。”
水生上下打量大汉,并未发现大汉身上有什么禁制,也不知道大汉为什么要“憋”死,看到大汉态度恶劣,言语粗鲁,诧异地望了望木鸡和尚,又望了望大汉,皱了皱眉头问道:“大师,这就是你说的那名皈依佛门之人?”
大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水生,两眼一瞪,粗声说道:“哪里来的小白脸,老子皈不皈依佛门,关你逑事?”
嗡嗡的声音在水生耳边回响,听到大汉如此粗鲁的言语,水生心中涌起一团怒火,面色一黑。
大汉对水生愤不愤怒一点都不在意,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粗粗的眉毛一皱,思索了片刻,然后伸出薄扇般的大手,重重拍了一下自己光秃秃的脑门,指着水生说道:“等等,你刚才称他什么,大师?啊,老子知道了,你肯定是被这小和尚不吃不喝的妖术所迷,想要拜他为师,这才称他大师。我告诉你,千万不要相信这小和尚的鬼话,这小和尚看起来老实,心肠坏得很,无缘无故封了老子的粪门,让老子不来找他就拉不出屎来,害得老子十年来吃不好睡不香,无法抬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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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荡魔传 第三卷 第七十五章 善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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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大汉的话语,水生心中怒意渐消,暗自想笑,没想到木鸡和尚还有这一招,脸上却装出一副惊慌诧异的表情,慌忙退后几步,远离木鸡和尚,顺着大汉的语气问道:“这位兄台,看你身强力壮,大师却瘦瘦弱弱,你是怎么被他制住的?何况你现在已经剃度为僧,你二人应该是一家人,怎会生出龌龊,是不是故意虚言相欺,不想让我拜入大师门下?”
“他娘的,你这小白脸不识好人心,算了算了,不和你啰嗦,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和老子有逑关系?”大汉两眼一翻说道。
看到水生似乎不信,伸手指着木鸡和尚,又说道:“这和尚会妖术,不吃不喝也不会死,还会使法术害人,你以为老子想剃这个光头,不是怕这和尚不帮我解开禁制,我才不尿他呢?想我吕登彪,从小就在这吕店镇中横着行走,谁人不敬?如今倒好,只要有人跑到这里告诉这小和尚我欺负了别人,他就会罚我拉不出屎来,肚里撑得难受,害得我经常十天半月不敢吃饭。”
“大师,这就是你十年来渡化之人?哈哈哈。。。。。。”水生不禁笑的前仰后合。
吕登彪看到水生突然间大笑起来,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乜斜了一眼水生,怒道:“奶奶的,你笑什么?老子拉不出来屎有这么可笑?”
木鸡和尚脸上露出一丝赫然之色,讷讷说道:“施主见笑了,此人虽然平日里横蛮。时常打骂欺凌他人,却没有做出杀人越货之事。总不能把其杀了吧?”
水生收起笑容,面色一板。冲着庙宇里的佛像说道:“出来吧,见见这位吕大爷的派头。”
“呀嗬,你他娘弄什么鸟,是不是想挨揍?”
吕登彪搞不明白水生究竟在做什么,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水生,摩拳擦掌就要动手。
佛像之后黑光一闪,窜出一只身长八尺的黑虎,铜黄色的双睛不怒自威,大步走到水生身旁。冲着吕登彪就是一声虎吼。
腥风扑面,长长的獠牙闪着寒光。
好在,水生早已暗中吩咐过黑虎,只是吓唬吓唬吕登彪,要不然,黑虎早已一口咬断了吕登彪脖子。
吕登彪“妈呀”一声尖叫,转身就跑,刚刚跑出五六步远,双脚一软。跌倒在地,连滚带爬地正要从泥巴地里爬起来,却发现黑虎已到了自己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脖子。
“周施主。此人罪不致死,况且他家里尚有老母奉养,暂且饶他一命。”木鸡和尚慌忙喊住水生。
水生冲黑虎吩咐道:“好了。看住他,不要让他动弹!”
随后把目光望向木鸡和尚。说道:“大师,以你神通。何苦在此难为自己?你觉得坏人最怕什么?是拉不出屎来吗?”
看到黑虎没有上前扑咬吕登彪,木鸡和尚这才放下心来,双掌合十,宣了一声佛号,说道:“小僧并未觉得呆在此处有多苦,也没觉得渡人为善的功业太小,此人原本在镇中横行霸道,无人不怕,如今他已经收敛了许多,若是假以时日,肯定会一心向善。”
水生心中暗骂木鸡和尚迂腐,竟然受这种泼皮无赖辱骂欺凌,看来,除非是有人威胁到性命,木鸡和尚才会出手相惩,否则的话,以木鸡和尚的神通,别说是对付一名凡人中的泼皮无赖,就是对付一名法力高深的修道者,伸伸小指头也能把对方捣死。
“善良只是被邪恶欺凌的对象,对付恶人,只有比他更恶才行。”水生冷冷说道。
随后把目光望向瑟瑟发抖的吕登彪,说道:“吕登彪,你也看到了,这只老虎是我养的,我随时可以吩咐它吃了你。现在,我来问,你来答,若是有一句谎言,我就让老虎咬你一口,若是有两句,我就让它咬你两口,依次类推,只到把你一身肥肉吃光为止。”
听闻此言,再看看黑虎闪着寒光的长长獠牙,吕登彪顿时面色如土,趴倒在地,一边磕着响头,一边求饶:“爷爷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还请看在木鸡大师教侮多年的份上,饶小的一命,小的今后一定冼心革面,重新做人?”
这一次,吕登彪的话语里再也没有骂人的言语。
“现在想起大师的教侮了,晚了。不过你放心,我决不会让老虎一两口就咬死你,我会让它先吃了你的十根手指,再吃掉你两只脚,最后,再咬去你耳朵鼻子。当然,你也可以继续撒谎骗人,不过,我会到镇子上一一核实。”
仿佛是为水生助威,黑虎相当配合地低吼一声,歪头望向吕登彪。
“爷爷,爷爷请问,小的知无不言。”吕登彪抬起头来,额头上冷汗涔涔,口中阵阵发苦,一股骚味远远传来,仔细看去,裤子竟然涅了一片。
吕登彪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名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心地会恁般歹毒,竟然想让老虎凌迟自己,黑虎如此大的嘴巴,怎可能一根根咬下十指,只怕是一口下去,一只手臂已经不见。早知道煞星在此,今天说什么也不来找木鸡和尚。
“好吧,我来问你,你认为吕店镇何人最坏,何人该杀?”
“最坏,最坏的人就是镇东头开药铺的吕思贤吕大夫,不知道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被他借诊脉看病给欺负了,谁要是没钱看病,他能看着你死在家里头不管,谁要是家中富贵,他会朝死里给你开没用的草药,即使没病也能给你折腾出病来。这还不算,他还经常拿些专门配好的药材放在店铺里给人白拿白送,说是会强身健体,借机招徕生意,看起来是好意,其实心肠歹毒无比,谁要是上了当,没病服下,指不定就给弄出病来,真要有病,这药还就治不了。这事情我是听他家抓药的掌柜亲口说的,肯定假不了。”
看到水生目光灼灼望过来,吕登彪喘了一口气又说道:“还有一个就是镇上开赌场放高利贷的吕二虎吕瞎子,此人仗着姐夫是清河县县令,一向霸道,引诱别人去赌场聚财,若是输了,他会借债给你,利滚利之下,根本就没人能够还得起,最后还不是连妻女都输了给他?若是你手气好赢得多了,又会被他暗中派人杀掉。而且此人奸诈无比,偶尔还会做些善事来迷惑别人,就连大师这小庙和这尊佛像都是此人所捐。”
仔细想了想,又说道:“至于其它的人吗,虽然也有不少坏人,却也坏不到哪去,顶多是做些使奸耍滑偷鸡摸狗之事。”
“那么你呢?”
“爷爷饶命,我和他们两人比起来,根本就是好人,我也就是喜欢骂骂人打打架,在小摊小贩那里白拿白占,吃吃喝喝而已,我从来没杀过人,也没有欺负过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不信爷爷可以去镇子上问问。”
水生把目光转向木鸡和尚,沉吟了片刻,说道:“大师,你觉得那两人和吕登彪比起来,哪个更坏一点,哪个更应该渡化?”
“阿弥陀佛,看来,小僧在这小镇呆了十几年乃是虚渡光阴?”木鸡和尚望了一眼那尊泥塑的佛像,满脸羞愧。
纵使木鸡和尚法力高深,也不可能时时放开神识探听别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更无法知道别人心中所想所思。
“当年,你我分手之时,在下就曾说过,行百善不如诛一恶,对于这些作恶多端之人,你只有打杀了他们,才会让其它人畏惧。对于有小恶,罪不致死之人,你只有严惩他们,才会让其它人信服,这些人也会因为畏惧而改过。像大师这样想要用言语去感化和打动恶人,让其行善,只怕比成仙成佛还难?”
木鸡和尚轻叹一声,说道:“阿弥陀佛,人死了就再也不能复生,那些恶人也有妻儿老小,施主杀孽一开,这些无辜之人岂不是要跟着遭殃。”
“这么说,大师觉得那些无辜的乡民就活该被这些恶人欺凌杀害?”水生嘴角边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阿弥陀佛!”
看到木鸡和尚无言以对,水生指着吕登彪说道:“你,站起来!”
吕登彪慌不迭地站起身来,全身发抖,面色阵青阵红,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满脸羞愧。
“好了,看在大师的面上,我今天不杀你,你现在就回到镇子上,围着整个镇子走上一圈,对那些曾经被你欺负之人一个个赔礼道歉,然后再打自己一个耳光,有多少人被你欺负过,你就打自己多少耳光,若是想偷奸使滑,随便你。三天后,我会到镇子上去挨个询问,若是还有被你欺负而没有收到道歉之人,我就把你曾经打过人的手指一根根割下,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拿来喂虎。当然,你若依我之言做了此事,木鸡大师今后也不会再难为你,会为你解开设在身上的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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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荡魔传 第三卷 第七十六章 以恶止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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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吕登彪面色一下子苍白无血,低下头去。
水生冷冷一笑,说道:“抹不下面子是吧?你可曾想过那些被你打过骂过欺负过却不敢还手之人,他们的面子在哪里呢?当然,你若真是条汉子,不妨自杀了事,你放心,你若自杀,你的老娘我来养。”
吕登彪终究还是舍不得自杀,更不舍得被黑虎咬死。
望着吕登彪神情恍惚地走远,水生突然想到了死在黑虎爪牙之下的明义、蒋春,想起了明义背后的玄叶道人,长叹一声,问道:“大师,你说这世间为何会有如此多的恶人?”
“阿弥陀佛,这吕登彪会不会去自杀?另外的两名恶人,施主又该如何对待?”木鸡和尚岔开水生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
“小时候,有位老爷爷告诉我,越是叫得凶的狗,其实越是胆小,像吕登彪这样的人,怎会舍得自杀。我敢保证,从今以后,他肯定不会当街随意撒泼。至于另外的两人,如果吕登彪所说属实,决不能任由他们活着继续害人?这件事情交给我就行,在下杀孽深重,如果佛祖怪罪的话,就让他找我一个人好了,与大师无关。”
小小的吕店镇,接连三天发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曾经横行霸道人见人怕的泼皮无赖吕登彪突然发疯,满大街地找人赔礼道歉,并且自扇耳光以示诚意。弄得半个镇子的闲人都跟在其后面看热闹。到了后来,吕登彪的脑袋被自己直接扇成了“肥猪头”,此事才最终作罢。
第二件大事:镇子中“德高望重”的吕大夫突然发疯。站在自家药铺门口,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一件件诉说自己曾经做过的缺德事。说得有鼻子有眼,说完之后。痛哭流涕倒地而毙。
第三件大事:镇子里开赌场的吕二虎突然凶性大发,提着一把开山斧,把跟随自己作恶多年的六名亲信全部斩于斧下,随后,在众人的注目之下,放火点燃赌场,紧跟着,大笑三声冲进赌场之内。等大火燃尽,众人只看到一具发黑的骨架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万人不到的小镇。先是人心惶惶,流言四起,家家关门闭户,以防自己会突然发疯,等到五六天过后,看到太阳还是每天从东边出来一次,从西边落下,顿时明白,原来会“发疯”的只是几名恶人。这才放下心来。到了最后,更是群情鼎沸,拍手称快,甚至还有人像过大年一样放起了爆竹、炮仗。
一些平日里喜欢作恶之人却是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天自己也突然“发疯”。
半个月不到,吕店镇风气大变,街道之上。就连争吵斗口之人都看不到,更别说有偷摸撒泼之人出现。
小土庙中。水生却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之中。
半个月来,二人绞尽脑汁。用了七八种办法,却没有一种有用,无奈之下,木鸡和尚只得催动自身强大真元灌入水生体内,试图强行在水生体内开辟出经络,结果发现,竟然可以把水生体内的真气激发开来,让水生气血沸腾,不能自制,让这些真气通过毛孔冲出体内,让水生暂时能够恢复一些微弱的法力。
看来,银颈猿当日灌注真气的举动是正确的,只不过银颈猿法力不济。
虽然木鸡和尚还不能帮助水生撕裂出新的经脉,却让水生隐隐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让水生对今后修习“九转回元功”增加了信心。木鸡和尚体内的真气并不能把自己体内真气化去,而且体内的真气还会顽强抵抗木鸡和尚的真元入侵,这么说来,“九转回元功”并不能把天罡煞气化掉。
想要借万千毛孔来吸纳真气,想要借血脉来代替经脉,想法虽然不错,暂时还难以做到,毕竟,水生只有金丹期修为,无法像化神期以上的仙人一般把真气给化成液态存在。
木鸡和尚接触的典籍都是一些劝人为善的佛经,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修炼功法,也没有在体内重新开辟出灵脉的任何记载。不过,木鸡和尚就是水生恢复法力的最好帮手,只要木鸡和尚肯舍得用自身强大真元逼迫水生体内的真气冲出,就有重新开辟出经脉的可能。
当水生提起裂空山兽劫、昆仑异变、两界融合等修仙界人人皆知的大事之时,木鸡和尚瞠目结舌,竟然连一件都不知道。
回头看看这十几年来教化刁民的成果,木鸡和尚大为惭愧,暗道虚渡光阴。
十几年的努力劝化,也许还不如水生三天来施展的霹雳手段。虽不敢说水生此举能够让吕店镇人心相善,却能让恶人心惊胆颤,有所收敛。
“大师,实不相瞒,击伤我之人,正是冰封谷修士赤雪老怪的师兄天邪尊者,当年,你我二人毁去赤雪老怪躯体,如今他不但没死,还伙同其它冰封谷修士在裂空山中大开杀戒,屠戮各派修士数百人。在下如今法力全失,若是冰封谷修士找上门来,只有死路一条。看来,今后只能跟在大师身边。”
水生半真半假耍赖一般说道,仿佛天邪尊者击伤自己是为了替赤雪老怪报仇一般,仔细想想,天邪尊者确实有此种打算,自己也不算欺骗木鸡和尚。
木鸡和尚满脸歉意,低声说道:“阿弥陀佛,都怪小僧当年没有除恶务尽,为施主引来天大的麻烦。”
看到木鸡和尚自责,水生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嘿嘿一笑,说道:“即使大师把吕店镇万余乡民全部教化成仁人君子,放之九州,也不过沧海一粟而已。如今天地异变,九州之内灵力大增,不少妖兽闻风而动四处横行,若是你我二人跳出此处,做些降妖除害保境安民之事,功业之大总好过守在此处一辈子吧?当然,大师若是想继续留在此地教化乡民,在下也没有什么怨言,只能奉陪到底。”
“阿弥陀佛,施主取笑了,小僧迂腐,对世态人心懵懂无知,还要向施主多多请教。”
水生暗自好笑,和尚还知道自己迂腐,真是难得,嘴里却说道:“大师客气了,这世间,最难揣度的就是人心,在下同样无知。不如这样,在下请大师到舍下一行,我那寒泉村,民风朴实,而且有一口寒潭,颇为奇妙,对突破‘金刚诀’瓶颈有些小小益处,如果大师肯去,在下也好随时请大师相助,一旦在下法力恢复,就可以跟随大师在九州之内行降妖除魔之事。”
对于水生趁热打铁发出的邀请,木鸡和尚怦然心动。自从离开南疆十万大山,水生是木鸡和尚遇到的最谈得来之人。虽然水生杀心过重,所杀之人似乎也都有该死之处。
对于陷入修炼瓶颈的木鸡和尚来说,现在的要务不是寻找灵山灵水吸纳天地灵气,而是要入世修行,弥补心境上的不足。
十几年来,木鸡和尚已经把水生从阆苑城中购到的所有淬体灵药全部用完,就连那壶“琉璃天火液”都用去了整整一百滴,法力却没有一丝进境,即使现在天地异变,灵力大增,木鸡和尚也不会去昆仑山下凑热闹,更不会异想天开地想要从昆仑山之巅两界交融之处踏入异界,寻找逆天机缘。
至于到幽州境界猎杀妖兽,炼丹制药,木鸡和尚更加不会去做。南疆之内山高林密,妖兽数不胜数,人迹罕至之处,常有高阶妖兽出现。若是想猎杀妖兽,获取妖丹,木鸡和尚根本就不用从南疆走出,根本就无须到中州游历。
在水生的“劝诱”之下,木鸡和尚终于答应离开这呆了十几年的小土庙。
顺利请到木鸡和尚这位“大保镖”,水生心中一下子底气十足,不禁对玄叶为何急着找寻自己大为好奇,有心想到玉鼎门去招摇炫耀一番,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自己失去法力,在金丹、炼气期弟子面前也许还能瞒得住,肯定瞒不过玄叶这老家伙的眼睛,木鸡和尚太过老实迂腐,真要惹下麻烦还是自己吃亏。
至于什么灵丹妙药,水生根本就没瞅到眼里,这些外门金丹期弟子进献的灵药再怎么出奇,也比不上玄光、明元、明皓三人在裂空山中用兽丹、兽骨混和千年灵药炼出来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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