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谷之张无忌与雪岭双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朱九真咬了咬丰唇,犹豫了一下方嗫嚅的道:「那日……七夕……那日……」
说着,她心中羞怯无限,暗道:「怎么你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难道非要我说
出来么?」
卫璧闻言一呆,蓦地想起那夜他和武青婴被张无忌赶到屋外的情形,忽然胯
间一松,那肉茎竟又软了一些。
朱九真见卫璧不答,不由偷瞟了他一眼,又低声道:「那日……你把……你
和武青婴把我灌醉后……」她原本想说「你把我灌醉后」,临到口边羞怯的变成
了「你和武青婴把我灌醉后」,至于「你要了我的身子」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卫璧忽听朱九真转了话题,说起那日之事,不由又是愧疚又是后悔,心间慌
乱的想:「她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啊,是了,肯定张无忌或者那贱人跟她说的。
至于谁说的……两人的可能性都很大……」想着,他心中涌起强烈的羞辱感,仿
佛一个珍物在手中被人盯上,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还要自动奉上一般。眼前的表妹
却是如此娇美诱人,却已被那小贼……
看着犹自羞怯嗫嚅的朱九真,卫璧心头邪火又起,不禁又想:「也不知她提
这事情想干吗?是想讥笑我么?世间女子真的没有一个好的,她被张无忌那小贼
羞辱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既被那小贼拔了头筹,我怎么又不能享用……先骗
过她再说,我且把责任推与武青婴这贱人……」
慌张,愧疚,不甘,耻辱等多种莫名情绪同时汇集在卫璧心头,醺然的酒意
也让他愈加迷乱,更加胡思乱想起来,于是口不择言的道:「表妹,那日我真的
对你不起……可那是那小贱人与张无忌勾搭……我又喝的多了……才让张无忌有
可乘之机……」他不知道朱九真到底知道多少,是否连用她换这小屋也知道,于
是把话说得含含糊糊,尽量的让语气悲怆,说到后面竟真的鼻子一酸,仿佛事实
真的那样一般。
「张无忌?关张无忌什么事情?」朱九真疑惑的想,可是在这小屋内那两夜
依稀的模糊记忆倏地划过脑海,刹那间与上次和张无忌一起时的感觉重叠在一起,
变的格外清晰起来……朱九真不由低头看了看手中物,娇躯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过了半晌口中嘶哑的问道:「那个不是你?」
卫璧一怔,隐隐感到自己说错了什么……难道……难道朱九真以为之前是自
己……
卫璧蓦地又想起武青婴的那句话「莫不是她以为昨夜是你?」,顿时身上出
了一身冷汗,酒意也醒了大半,心中涌起莫大的恐惧。听朱九真语气冷冷,惊诧
凄绝,他一时不敢搭腔,只低着头,片刻才呐呐道:「表妹……对不起……」
朱九真闻言,脑海中又蓦地想起那日早上出门看到的,卫璧与武青婴莫名的
奇怪表情,娇躯不由得颤抖起来。
朱九真许久未有应声,小屋陷入了怪异的寂静之中,卫璧被这寂静弄的又是
惶恐又是难过,忍不住又嗫嚅道:「表妹……是我不对……我不嫌弃你的……以
后咱们……」说着抬起头偷偷向朱九真看去。不料刚抬起头,他就见一只素白纤
秀的手掌向自己脸上扇来,顿时腮边剧烈一痛,眼前金星直冒。
卫璧被扇倒在地,耳中瓮瓮作响,过了半刻脑袋才稍微的清醒,连忙抬头看
去,只见竹门晃悠,朱九真已不见了踪影。
武青婴站在门外,看着朱九真夺门而去的背影,只觉满心羞愧,脸上滚烧无
比。她怔怔了半晌,蓦地又听小屋内响起卫璧野兽般的痛苦嘶吼:「贱人……贱
人……你们两个都是贱人……」
武青婴听的娇躯微颤,半晌后才悠悠的叹了口气,将一篮子的食物放在了小
屋门口,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琼鼻,转身悄然而去。
……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人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大年初一,谷中依旧寂静,没有爆竹之响,没有人来人往之攘。这寂静,仿
佛亘古就未变过一般。
卫璧睡到中午才醒来,撑着拐杖,披着一块羊皮打开了小屋的门。门外没有
春风,没有艳阳,天依旧阴阴的,正三三两两的向下飘落着鹅毛大的雪花。他左
右望望,蓦地看到屋檐下那一篮子食物,脸微微扭曲的一下,才一瘸一拐的走将
过去,拎着进了屋内。
转眼过了四日,大年初五。一场雪后又初晴,无风,冰雪消融,阳光照在身
上暖暖的。
卫璧坐在屋前,一边慵懒的晒着太阳,一边口中酌着美酒。苍白的瘦脸被阳
光晒得升起一丝艳红,卫璧的心中却如干涸的枯井一般死死的。初一那一篮子食
物已经被他吃完,可是他却像是对此没有丝毫的担忧,今早没有了吃的,他便用
朱九真前些日子捡来的枯枝将酒烫热,饮了起来。
一道白影沿着湖边向小屋慢慢行来,越走越近,身姿高挑,玲珑修长。
当醉眼看到那身影时,卫璧拿着酒碗的手一抖,心间的枯井竟瞬间涌出一些
湿意来。他连忙撑着拐杖站立起来,殷切的看向那人,口中呐呐喊道:「表妹…
…」
朱九真提着一个小小布包,在卫璧面前丈远处站定,冷冷的瞧了他一眼,把
手一扔,接着转头了去。
卫璧连忙喊道:「表妹,你……你不要走……」
朱九真身形只微微一顿,便又接着沿原路走去,对身后的呼喊置若罔闻,慢
慢的越行越远。刚走入林中,她蓦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绝望般的吼叫:「朱九真,
你个贱货……」
朱九真听得这骂声,双肩倏地一抖,鼻子一酸,泪珠忍不住的滚出眼眶。
看着朱九真的背影直到消失,卫璧大口的喘息着,脸上现出病态的潮红。他
拄着拐杖向前跳了两步,用拐杖将包裹挑起到手中打开,只见里面包有几块麦饼。
一股麦香飘入卫璧鼻腔,他不由咽了口吐沫,急急拿起一块狼吞虎咽起来。
……
过了这几日,朱九真的怒气渐渐平息,忍不住担心起卫璧来,他瘸了,小屋
里又没有留多少食物,也不知他过的如何?
待走到小屋前,朱九真看到身形瘦弱,胡子拉碴,身边放着两根简陋的拐杖,
却依然酗酒的卫璧,心中的恼恨忽然去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冷冷的淡漠。
除夕那一夜,事实的真相如晴天霹雳般打在朱九真心头,她夺门而走,到
窝棚后一夜无眠,将过往的经历在心中又痛苦的煎熬的一一忆想过,蓦地想明
白了那小屋并不是卫璧用春画换来的,而是用自己的身子,可笑自己还像个傻子
一般不觉,还在为虎作伥。想着,朱九真又莫名的恨起张无忌来,这臭小鬼,对
我用了那么大的诡计……
初一上午,朱九真在窝棚中醒来,看着门外飘洒的雪花,茫茫然的又想道:
「怪张无忌吗?他或许只是在报复我当初的恶行而已,怨得他么?」想着,她忽
然又打了个激灵,那一夜以为是卫璧只是自己的想当然,这么长时间的煎熬也只
是在自作自受,这实在怨不得任何人。
雪花如鹅毛般慢慢的飘落,到了中午已将地面染的尽白。
朱九真忽然发现自己不那么恨卫璧和武青婴了,心间不知何时竟升起一丝莫
名的欢喜……自己并没有被两个男人……只要张无忌愿意……可是他……会不会
来找我……想着,朱九真又感到一股瑟瑟的孤独感,不由搂住了双肩,心中有一
缕眷念悄然的升起。
……
几场雪来后又有几日艳阳高升,谷中寒风渐渐的不再那么凛冽。忽然一日,
高空飘下的不再是雪花,而是牛毛般的细雨,一下便淅淅沥沥的几日,将谷间笼
罩了一层湿气。
当太阳再次升起时,谷间枯败的灰黄中不经意间多了点点嫩绿,没几日白黄
红粉也跟着探出头来,隐现枝梢。
「小,这才刚二月,花都要开了,这山谷气候真是奇特。呀……你看……」
武青婴挽着张无忌的手臂摇晃着,一手指向不远处的几棵梨树。
「哇」张无忌抬眼看去,只见那几棵梨树已花接踵枝头,团团簇簇,仿若
几朵大棉花一般,不由说道:「前两日里还没有开呢!」
「是啊。这几日天好,一天比一天暖,山谷也一天一个模样,好美。」武青
婴叹道,忽然又一指旁边的桃树,欢喜的道:「小,那桃花也开了。」说着,
舍了张无忌,自个奔到了桃树旁,将琼鼻凑到一朵桃花旁深深一嗅,小脸陶醉的
道:「嗯,好香。」
张无忌跟着走到近前,见那朵朵粉花甚是美丽,也不由嗅了一下,果然有股
清香之气。只听武青婴在一旁笑道:「小,美吗?」
张无忌抬眼看向武青婴,见她正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美目如秋,那一张小
脸肤如凝脂,明艳无比,瞬时一旁的万朵桃花都失了颜色,不由赞叹道:「青姐,
你比桃花可美多了。」说着,摘下一朵桃花插在了武青婴的发髻间。
武青婴俏脸微红,喜滋滋的任由张无忌把桃花插在发髻里,却又听张无忌道:
「青姐,崔殷功那首桃花诗需改上一改了。」
这首著名的桃花诗,武青婴自是熟悉的,不由好奇道:「小,那该如何改?」
张无忌嘻嘻一笑,摇头晃脑道:「青姐,你听好……去年今日此谷中,桃花
独自笑春风。今日仙子落凡尘,人面桃花相映红。」他读书不多,自不可与诗人
相比,直将一首《题都城南庄》改的乱七八糟。
可是武青婴听张无忌把自己比作落入凡尘的仙子,自然欣喜万分,不由微微
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口中却嗔道:「小,你可是越来越嘴滑了……」
张无忌听武青婴说他嘴滑,蓦地想起昨夜唇含红珠的情形,便捏着一朵花苞
笑道:「青姐你看,这蓓蕾可与你的乳儿相映红了。」
武青婴看那花苞圆圆粉粉,顿时俏脸绯红,小手在张无忌腰间捏了一把,嗔
道:「小,你越来越孟浪了。」
张无忌笑道:「就我们两个,青姐怕甚么?在床上,青姐可比小要动的
多……」
武青婴一想,昨夜里果是自己动一些,心间不由又羞又荡,口中却嗔道:
「小色鬼,看我不老大耳括子打你……」说着,作势要打张无忌。
张无忌连忙闪身逃开,口中又笑道:「青姐,你想谋杀亲夫么?」
武青婴也笑道:「是啊,是啊。你天天欺负姐姐,姐姐受不住啦。」说着,
拔足追去。
两人嘻嘻笑笑,追追打打,一时将打猎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不一会儿,张无
忌和武青婴竟来到了寒潭南边的小树林中。
旧地重临,两人对眼相望,四目中情愫闪烁,都想起以前偷欢时的情形。
武青婴依偎到张无忌的怀里,贝齿咬了咬花唇,忽然笑道:「小,记得那
一次我见你赤着身子在树上摇胡桃来着……」
张无忌怒道:「什么赤着身子,我明明穿着裤子来着。」说着,手悄悄向武
青婴的酥胸上摸去,蓦地迅疾一握,将一只乳儿抓在手中,口里又嬉笑道:「青
姐,又大了一些哦,现在我一手都握不住了。」
武青婴娇躯一颤,小手在张无忌腰间不依的捏了一把,嗔道:「痛……轻些
个……昨天都被你吸破皮了……」
张无忌嘻嘻一笑,手上轻了一些,另一只手却抚过武青婴不堪一握的细腰,
在那盈盈的紧致翘臀上抓捏起来。
武青婴连忙抓住他的手,似笑非笑的道:「小,你要干什么?」
张无忌揉搓着手中那一团盈盈乳肉,鼻息微微粗重,看着武青婴的俏脸笑道:
「青姐,我们好久没有在这里……」
武青婴闻言娇躯连忙一扭,挣脱了张无忌的怀抱。她逃开两步,娇声笑道:
「不行……可光天化日的……」
张无忌追上武青婴,一边又将她搂入怀中,一边喘息道:「青姐,来嘛……」
「不行……小我乏了……想去睡一会……」武青婴一边挣扎一边吟道。
「上午怎么就乏了?」张无忌奇怪的问道。
「还不是夜里被你折腾的……」武青婴嗔道。
张无忌一怔,说道:「昨夜不就一次么?」
「啊呀……你是一次,人家……可是来了四次……到现在那里还痛呢……」
说着,武青婴不忿的在张无忌腰间又捏了一把。
张无忌想起夜里确实比较久,不知怎么的就是无法射出,差不多折腾了半宿,
在武青婴的哀求下才让她用小嘴吸了出来。他不由微微惭愧,便道:「哦……那
我跟你一起吧。」
武青婴犹豫了瞬间,抬首看向张无忌,小脸上现出莫名的笑意,说道:「不
啦,我自己去,你慢慢打猎吧。」她顿了顿,忽然又道:「可莫要打个妖精
家……」
张无忌有些莫名其妙,说道:「什么妖精?谷里有妖精么?」
武青婴咬了咬花唇,忽然软声说道:「小,你不是想去找真姐么?」见张
无忌怔怔没有过神来,她又笑道:「我不管你啦……」说着,她真的不管张无
忌,掉头向屋子娉婷的走去。
……
梨花有思缘和叶,一树江头恼杀君。
最似孀闺少年妇,白妆素袖碧纱裙。
这是白乐天写的一首梨花诗。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谷外大地初解
冻,春耕将始。
可是谷内已姹紫嫣红,处处美景。花争艳,却俱被梨花夺去光辉,那梨花
盈盈如雪,繁乱枝头,端个花团锦簇。
朱九真一袭白衣,跻身万花丛中,犹若那梨花一般,是如此夺目。她在林间
行走,堪能羞花的明艳俏脸上却满是忧色。
「咯咯咯」忽然前方传来雪鸡的叫声,朱九真顿时精神一震,向声音发出处
看去,果见一对红棕的雪鸡正站在一棵老树枝头,正用尖尖的嘴梳理着羽毛。她
不由大喜,忙将弓箭捏在手中,蹑手蹑脚的靠近过去。
朱九真躲到一棵低矮的梨树后,距离那雪鸡所在的老树只有五六丈远了,而
雪鸡只立在一丈高的树枝上。她定定的瞧着那一对雪鸡,手轻轻的从背篓中取出
一只箭搭在了弓弦上。
短弓慢慢的拉圆了,「嘣」的一声,朱九真瞄准了那只雄的,捏住弓弦的小
手猛地松开了,箭如流星般离弦而出。
「嘎嘎」「嘎嘎」两只雪鸡放声尖叫起来,惊慌的展开翅膀,向空中飞去。
刚刚那一箭,贴着雄鸡飞过,差之毫厘。
朱九真见雪鸡飞起,心顿时一沉,同时生出一股挫败感,已经三日都没有打
到猎物了。山谷间虽然春暖花开,却是青黄不接,食物匮乏,野兔野鸡也都变的
机警很多。而自己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时时接济卫璧,存粮却已经快没有了…
…
正垂头丧气时,忽听「嗖」的一声,一只雪鸡斜斜的从空中栽到地上,然而
还未等朱九真反应过来,又听「嗖」的一声,另外一只也掉了下来。
两只雪鸡摔在地上,身上都插着一根羽箭,犹自垂死的挣扎。朱九真蓦的怔
住,娇躯忽然微微颤抖起来,不禁抬眼看去,却见前方十丈处正站着一个雄伟少
年,手拿大弓,嘴角勾起一轮浅笑。
「无忌……」朱九真的心刹那间像是停止了跳动,张着檀口失声叫了出来。
一个多月未见却日日想念,每日都在谷中行走期盼能够「巧遇」的他如今真
真实实的站在了眼前。那少年灼灼的看着自己,慢慢的向自己走来,朱九真的心
悸动不堪,紧紧捏住手中的短弓,手指因用力变的苍白,她紧紧抿住丰唇,不让
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仿佛深怕被他发现自己有任何的失态。
待少年来到身前,朱九真仿如坠入云雾,身子变的轻飘飘的,双腿却酸软的
站立不住。
少年来到朱九真面前,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向她小手中的弓箭,
蓦地「噗嗤」笑了声来。
朱九真听到少年的笑声,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的弓箭,再看看他的弓箭,俏
脸倏地绯红,只觉自己的弓箭只如玩具一般。然而少年的笑声却让她莫名的她轻
松了一些,不禁红着脸嗫嚅道:「你笑什么……」
少年没有答,收敛起笑容,迈步继续向朱九真走来。
朱九真见他一步步靠近,心中更是无由的悸动,她忽然转身想逃,可是双腿
不听话的立在原地,娇躯也不由簌簌的抖颤起来。
「嘤」蓦地感觉娇躯一紧,朱九真已被一双粗壮的手臂紧紧抱入怀中,她蓦
地觉得喘不过气来,喉中也忍不住的挤出一声娇吟,慌乱中将头垂下,不敢直视
少年的目光。
少年将朱九真楼在怀中,俯视着她美丽的臻首,耽耽双目中似有千言。
朱九真全身绷紧,只觉那灼灼目光把她看的心慌意乱。忽然丰唇间又「嘤」
的低哼一声,她抬起臻首,动将丰唇向上献去,手臂搂住了少年的脖颈。
感觉到小嘴被吻住,朱九真不由把雀舌也探出了双唇,紧闭起双目,长长的
睫毛颤抖着。
如雪的梨花树下,一对少年男女唇舌纠缠,俱是心迷神醉。朱九真的鼻息粗
重起来,忽然挣脱了少年的吮吸,挣开凤目迷离的看向眼前的人儿,一只小手从
少年的脖颈间拿下,颤抖的向他腰间摸去。
那小手在少年腰间摸两下,捉到一根布带便一把扯开,接着如灵蛇一般贴
着裤腰钻了下去。
「喔……」张无忌只觉胯间一紧,肉茎上传来的娇嫩软滑让他不由得叹息了
一声,接着那小手飞快的揉撸起来。
两人满面晕红,紧紧相依,急促的喘息着,深情互视,目光似万千丝线缠绕
在一起再也解不开了一般。
朱九真小手飞快的揉弄着,只觉手中物肥硕粗硬,滚烫弹跳,蓦地想起过年
时自己握过卫璧的那物事,半软半硬,这两个端个天差地别,她心中产生不禁产
生了莫名羞愧,又暗自庆幸。
她想着,忽然羞赫蹲下身去。
那硕长之物又微微弹动的现在眼前,朱九真感到头顶那目光正灼灼看着自己,
淡淡的气温也让她微微的眩晕,不由张开檀口将那红红的肉球含进嘴去,舔吃起
来。
温湿的感觉让张无忌顿时腰身摇晃,他低头看着埋首胯间的朱九真,叹息了
一声:「哦……真姐……」
朱九真闻言羞怯的不敢抬头,臻首却一探一探的吃将起来,一开始只温柔的
吮吸,后来发现自己每加重一分力道,头顶的叹息声便加重几分,自己的莫名负
罪感就减轻几分,不由檀口吃的越来越紧,吮吸的力道愈来愈大,速度却逐渐的
加快。
在朱九真小嘴的抚慰下,张无忌感到肉茎迅速变的坚硬似铁,直涨的有些发
痛。他只觉体内欲火乱窜,忽然将她扶了起来,握着她的翘臀将其腰身轻轻的一
掰。
「无忌……你…干什么?别……」朱九真丰唇变的湿腻腻的,艳红妖娆,见
到张无忌眼中的欲火,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腾一下变的更红了,一边小声说
着,一边柔顺的转过去,背对起张无忌。张无忌只在她粉背上轻轻一按,她便俯
下身去,两只小手抓住了梨树的一根树枝,娇躯簌簌发起抖起来。
细腰沉下,臀丘高耸,将纤秀的粉背弯成了一轮勾月。那饱满的臀丘圆涨欲
裂,被两条长长的腿儿将高高撑起。
张无忌看着眼前的妖娆身形,粗喘着,只觉胯间的肉茎涨的要裂了一般。他
急急撩起朱九真的罗衣,圈在细腰上,又一把扯开了朱九真的腰带,然后将那裤
子向下剥去。
臀丘被裤子绷的紧紧的,当裤子被剥落,那臀丘瞬间仿佛胀大了三分,盈盈
如玉的现在张无忌眼前。
「嘤」朱九真感觉臀股一凉,禁不住的又呻吟了一声,惶急的挪了挪小脚,
落下的裤子便挂在了玉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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