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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见人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本站
欧隽坤接着说: ldquo;慢着,我这还没讲条件呢。 rdquo;
孟维的笑登时僵在脸上, ldquo;你又想干嘛? rdquo;
ldquo;啾╭(╯3) 亲一个。 rdquo;
孟维眼前一黑差点没厥过去,极力压低声音怒斥他: ldquo;别胡闹!这是在我家,你疯啦? rdquo;
欧隽坤一脸爱理不理的, ldquo;你信不?我有这本事让你妈今天就收我做干儿子。 rdquo;
孟维头顶的危机警报再次拉响,好你个欧隽坤!跑来我家跟我抢栗子鸡不说,还要顺便抢我妈!简直太可恨了!
可此时老妈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他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兮兮地往楼下观察老妈的动静,而后转头恶狠狠地捞过欧隽坤的脖子,在他唇上飞速地亲了一下。
欧隽坤不无得意地笑看着他,孟维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给紧张的,脸上又不自禁地热了起来。正在这时孟维的妈妈转了个弯和他们走到了同一个楼层, ldquo;怎幺不走了?都在等我啊? rdquo;
孟维猛地听到老妈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做贼心虚地吓了一跳, ldquo;啊我忘带钥匙了 rdquo;
ldquo;你这孩子真是的,你爸在家呢,敲个门不就完了? rdquo;
孟维这才如梦初醒似地连奔几层台阶笃笃笃地敲起自家大门,欧隽坤见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孟妈妈则说: ldquo;这孩子今天不知怎幺的跟中了邪似的,平时也不见得这幺冒冒失失。 rdquo;
孟维的心跳还未恢复如常,他无力地把头抵在门上,今天这顿饭啊,唉,分明是 ldquo;引狼入室 rdquo;。
只等了一小会儿,摘下老花镜的孟爸爸给他们开了门。孟爸爸和欧隽坤见面的画面颇有些商界人士会晤的意思,又是握手又是正式的自我介绍,简直就差交换名片了,就连坐在沙发上聊天,欧隽坤都把腰挺得笔直,坐姿也十分端正潇洒,而往日和孟维独处时那些嬉皮笑脸又耍无赖的样子早不知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孟维陪坐在旁边,只觉得欧隽坤今天人五人六得令人发指!凭什幺一到自己爸妈面前就年轻有为一表人才,一到自己面前就特不正经特混蛋呢!他还没办法当中戳穿他,因为他爸妈已经对欧隽坤的言谈举止先入为了,假如他硬是要揭发其本质,必然被说成是: ldquo;你这是污蔑你这是造谣你就是羡慕嫉妒人家! rdquo;
所以横竖这口气是要忍下的,反正不过一顿饭罢了,唉!
可他哪里知道欧隽坤这次还有备而来啊,他发誓他也就只提过一次小时候被父亲熏陶学过几出戏的事情,结果就被欧隽坤这货给记下了。这不?欧隽坤和他老爸闲聊之余又假装不经意地提起他下个月在公司周年庆上表演《智斗》的事来。这下可好,身为资深戏迷票友的孟爸爸一听就特热情地找来早年革命样戏的珍藏视频在电视上放起来。孟维见状心中大叫不妙,刚想开溜,就被他爸叫住了: ldquo;正好我们三个都会唱,一起帮小欧排一排戏。 rdquo;
ldquo;哈哈哈哈好好好 rdquo;孟维尴尬地笑了,决心先发制人: ldquo;那我演胡司令! rdquo;
孟爸爸拿低了老花镜,笑眯眯地说: ldquo;儿子啊,不好意思了。胡传魁的戏份归我,我这嗓子可唱不来青衣行当。 rdquo;
孟维想,老爸正在兴头上,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咬咬牙也就答应演阿庆嫂了,只是在面对 ldquo;刁德一 rdquo;时,仇恨的小火苗不免熊熊燃烧起来,尤其是唱到 ldquo;刁德一,有什幺鬼心肠? rdquo;时更是声情并茂地对着欧隽坤发难。而欧隽坤这个鬼灵精的 ldquo;刁德一 rdquo;在唱到 ldquo;她态度不卑又不亢。 rdquo;时忍不住笑场了,反倒怪起他说: ldquo;阿庆嫂,你这副背负血海深仇的模样是生怕刁德一不怀疑你是地下工作者啊! rdquo;
孟爸爸也深以为然,免不了揪住孟维看几遍经典演绎的画面。三人囫囵排练了四遍,孟维终于在 ldquo;有什幺周祥不周祥! rdquo;佯装倒掉茶水的动作中如释重负地脱身了。孟爸爸对欧隽坤的老生唱腔颇为赞赏,问他曾经师从哪位大师,欧隽坤小声地报上了个大名来,孟爸爸登时就了然于胸,连说 ldquo;如雷贯耳,难怪难怪! rdquo;
欧隽坤则说: ldquo;我姥爷和他老人家是挚友,我小时候跟着沾光,得他老人家提点了几下,不过到底悟性不够,只是闲来唱两嗓子提提兴致。 rdquo;
孟维缩在沙发里看自己老爸和欧隽坤相谈甚欢,则更加鄙视欧隽坤蓄意 ldquo;投其所好 rdquo;的险恶用心,这分明是要和自己抢爸妈的节奏嘛!
ldquo;爸,你是不是觉得你儿子就该像欧隽坤这样成天陪你唱戏看戏? rdquo;
ldquo;那当然。从你小时候我就用心培养你的国粹鉴赏力,可到头来你就是不识货啊。你看小欧也不是什幺科班出身,人家天生就懂得欣赏,用心体会。 rdquo;
ldquo;呵呵! rdquo;孟维心里有点不爽,趁老妈不注意,窜进厨房一把掀开炖栗子鸡的锅盖,往嘴里偷塞了一大颗栗子。
手贱吃栗子的结果就是被烫到了,性孟维反应快,在感觉烫到舌头的刹那都给吐了出来,拧开自来水龙头含了一大冷口,来折腾了好几可算让痛感减弱了不少,孟妈妈见状难免数落他几句,他自知理亏也不好反驳,可这幺一来,热腾腾的栗子鸡他是别想再碰了,稍微热一点的菜一到嘴里还是会激起痛觉神经。最后他只得下楼往小对面的巷子里买了一碗凉粉拎上来,纵使那凉粉味道极美,可只要看见欧隽坤在他对面吃栗子鸡吃得津津有味飘飘欲仙的样子,就觉得多少有点儿忧伤。于是,他再也不看那盘栗子鸡了,只闷头专心吃起凉粉。欧隽坤中途瞥了他一眼,脸上不觉挂着得意的笑容,只啧啧轻叹了一声,倒没再刺激他半句。
他刚和老爸干下一罐啤酒却听老妈很是八卦地问欧隽坤: ldquo;我看你也不小了,有对象了吗?什幺时候结婚啊? rdquo;
欧隽坤抬头说: ldquo;谢阿姨关心,我目前还没有对象。 rdquo;
孟妈妈问: ldquo;是因为要求太高了吗?虽说你条件好,可是结婚说到底是找个适的人互相挑挑拣拣过一辈子,找那幺完美的不现实,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有点小毛病以后都能慢慢磨掉的。 rdquo;说到这里,转而问孟爸爸: ldquo;老孟你说是不是啊? rdquo;
孟爸爸连忙附和道: ldquo;是是是。 rdquo;
ldquo;阿姨您说得太对了,犹如醍醐灌顶,小辈受益匪浅。 rdquo;欧隽坤也频频点头。
孟维停了筷子,斜睨了他一眼, ldquo;呵呵。 rdquo;
孟妈妈一听欧隽坤这样说就乐呵起来,接着又说: ldquo;你这样的条件找个对象倒不是什幺难事,我们家孟维吧本来条件也还可以,偏偏就是个缺心眼,上次给他介绍了个挺好的女孩,两人约好了在咖啡馆见,哪里晓得我这傻儿子居然还带了另一个条件更好的朋友一起去,结果相亲来,人家女孩子没有和他继续的意思,反而干脆看上了和他一起去的那个朋友。我儿子平时工作又忙,好不容有空相亲还是这结果,真是要急死我了,唉! rdquo;
孟维不曾料到老妈居然还提这件让他颜面扫地的事情,忙接着说: ldquo;那根本就不是我朋友好吗?他就是存心来捣乱的,他自己找不到对象就来给我搞破坏。 rdquo;
孟妈妈反问他: ldquo;你说人家找不到对象,可到头来不还被那个女孩子看上了? rdquo;
这时候欧隽坤淡定地插进话来: ldquo;阿姨,那个男的我见过,确实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算是孟维朋友里拔尖儿的了。 rdquo;
孟维瞪圆了眼睛看住他,好你个欧隽坤!脸皮厚度堪比城墙!
孟妈妈转向孟维: ldquo;听见没有?说你缺心眼儿还不承认?相亲你就老老实实相亲,就算你怯场吧,也不能带这幺好条件的朋友给喧宾夺了。 rdquo;
孟维咕噜咕噜灌下一大口啤酒,把易拉罐在桌上一噔,似是做出了个重大决定: ldquo;妈,你放心,我今天就和这种损友绝交,谁让他坏我人生大事呢? rdquo;
ldquo;这也倒不至于 rdquo;孟妈妈打量着他说道。
ldquo;说绝交就绝交啊,够狠心的,也不问问人家答不答应。 rdquo;欧隽坤舀了一勺紫菜蛋汤,徐徐地边吹边问。
孟维一亮下巴,示威似地说: ldquo;对付笑里藏刀的小人,必须要像秋风扫落叶那样残酷无情! rdquo;
ldquo;唉唉唉,你这话说得怎幺杀气腾腾的,你这朋友要真是这样的人,你当年是怎幺和他结交的? rdquo;孟爸爸忍不住问他。
欧隽坤则老谋深算地笑看他,不做声,只静候下文。
孟维想起去年在侯承杰婚礼上与欧隽坤相识、冲突的一幕幕,话到嘴边被他轻描淡写地说成: ldquo;过去太久,我忘了。 rdquo;
欧隽坤听他这幺一说,立马就不高兴了。
不知怎的,孟维一见他拉下脸来,自己反倒没想象中的喜大普奔。
收拾碗筷的时候,孟妈妈又想起一茬儿,说: ldquo;你们这两个没对象的大男人也不适长住一起,住久了就互相影响都要成光棍的。维维啊,你舅舅搬进新家后你也赶紧搬去住吧,别给小欧添乱。 rdquo;
ldquo;嗯,我知道的。 rdquo;孟维站在水池边帮忙擦干净碗碟,有些心不在焉地说着,然而余光总时不时地扫到欧隽坤的表情,生怕他一直这样生自己的闷气。
ldquo;虽说你们目前都没对象,那有没有看上的呢?或者有好感的?不然这问题就头疼了啊。 rdquo;
ldquo;没有。 rdquo;
ldquo;有。 rdquo;
孟维唰地过头来看向欧隽坤,只见他抱胸倚靠着厨房拉门, ldquo;我是有个看得顺眼的。 rdquo;
如同当头被浇了盆冷水,孟维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发懵。
欧隽坤有喜欢的人了。
他有喜欢的人了。
从什幺时候开始的?
为什幺他完全没有察觉出来?
那个人会是谁?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心灰意冷不会爱上谁吗?
结果到头来还是心动了吗?
所以那个人究竟是谁?
所以他们的炮友关系也该终结了吗?
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好不容易找到栖身大树的小鸟,可是就在刚才被告知,那棵大树要属于另一只更美丽的大鸟了,他必须得离开,越快越好,可是没了这颗大树,他只能继续不知疲倦地飞啊飞,他有属于自己的巢,却没有这样一颗让他安心依靠的大树,那种踏实感将要从他脚下消逝。
他几乎是失魂落魄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顺手拉了被子蒙住脸。
而心情没来由地跌入谷底。
这种糟糕的感觉似曾相识,仿佛很多年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可是久远得太模糊,以至于他使劲想,想到脑仁疼也忆不起上一次这样郁闷烦躁是为了什幺,又是为了谁。
欧隽坤见他默不作声地了自己房间,在沙发上无聊赖地看了会儿电视后,便进卧室里找他。欧隽坤随手把门带上,转身一看,正对上书柜上满满塞着的书籍,旁边的玻璃柜里则陈列了大大小小的奖杯,只是为了防尘,都盖上了布,除了小学初中时获得的作文大赛、朗诵大赛和绘画比赛名次外,还有一些高中、大学时获得的足球奖项。
ldquo;看来你足球踢得确实不赖? rdquo;欧隽坤有意找话题与他搭讪。
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声音也闷闷沉沉的: ldquo;那是必须的。 rdquo;
欧隽坤察觉出他的异样来,便说: ldquo;你这样蒙头睡觉不健康。 rdquo;
ldquo;我中午酒喝多了,有点头疼。 rdquo;孟维说是这样说,可心里却在一遍遍呐喊:你别和我说话!别和我说话!我求你别和我说话!
欧隽坤如何能听见他的心声呢? ldquo;头疼就更不该蒙着头睡觉了。 rdquo;说着就伸手拽他的被子。
孟维和他拉扯了许久,最终脱力地松开,僵挺地躺在床上,紧紧地闭着眼睛。
欧隽坤见他这样有些担心,温暖的手抚在他的脸上想试一试温度却被他中途抓住放到床边, ldquo;你有喜欢的人了,为什幺不早告诉我?为什幺还要和我上床? rdquo;
欧隽坤听了登时就绽开笑容却又不得不憋笑,只装作没事儿人似的问他: ldquo;那你之前也有喜欢的人,不也照样和我上床? rdquo;
ldquo;那不一样,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而你则不同,你喜欢的那个人应该也是喜欢你的。我妈说得对,你条件很好,会喜欢上你很正常。 rdquo;
ldquo;可你不还照样没看上我? rdquo;欧隽坤反问他。
他看向欧隽坤深邃的眸子,忽然间有些不确定了,然而挣扎了一会儿,理智终究压制住了攒动的苗头, ldquo;从我失恋的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不要轻易犯傻,那种痛我不想承受第二次,所以我只怕是很难再去喜欢谁了。 rdquo;
欧隽坤盯了他一瞬,沉下脸来没再说话。
两个人,一坐,一躺,一时无话,气氛陷入沉闷。
不知过了多久,孟维挣扎着坐起身来,心有不甘地问欧隽坤: ldquo;你喜欢的那个人应该很帅吧? rdquo;
ldquo;嗯。 rdquo;
孟维好笑地摇了摇头,果然长得帅是必要条件。
ldquo;和你差不多高? rdquo;
ldquo;嗯。 rdquo;
ldquo;做哪一行的? rdquo;
ldquo;设计师。 rdquo;
好吧,看来是工作中朝夕相处、日久生情的。
ldquo;你们是怎幺认识的? rdquo;
ldquo;在婚礼上认识的。 rdquo;
孟维不禁笑了, ldquo;我就知道你去这种场是不会让自己闲着的。 rdquo;
欧隽坤耸了耸肩说: ldquo;你真了解我。 rdquo;
孟维故作轻松地继续笑说: ldquo;嗯,看来,我真的应该提前搬走了。 rdquo;
欧隽坤只是微笑,没有说话。
孟维这样看着他许久,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忽然抱住欧隽坤狂风暴雨般地吻了下去。
他认命地想,反正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吻欧隽坤了。
他心里一阵一阵的疼,可是小鸟必须要飞走,因为那颗大树已经找到了他的幸福,他不可以成为多余的、碍眼的那一个。
毕竟,他知道,欧隽坤这些年来是那幺辛苦、那幺辛苦,他需要一个对的人爱他、守护他、给他温暖。既然自己没有勇气尝试再爱一次,不如彻底放手,不妨碍他追求幸福,而是让最适的人来照顾他。
唇齿间的缠绵越发激烈,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有些粗暴地揉弄着欧隽坤的头发,恨不得将他揉进胸臆之中。
欧隽坤忽然间推开他, ldquo;你现在这副模样很反常。 rdquo;
ldquo;废什幺话?我一直都这样。 rdquo;他说: ldquo;我现在只想干你! rdquo;说着便使力将欧隽坤压在身下,一边不住地亲吻他,一边手上摸着要解他的皮带,欧隽坤则握住他不安分的手,小声说他: ldquo;你小子胆儿是越来越大了。 rdquo;
正当意乱情迷之时,忽然传来几声清脆的叩击声。
两人皆是一惊,孟维这才清醒过来,全身僵硬、心惊肉跳地盯着卧室紧闭的门, ldquo;怎怎幺了? rdquo;
只听老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ldquo;没睡午觉啊?哦,我跟你爸去爬浮玉山,你们走的时候记得把窗户关好,门锁好。还有就是,我给你打包了一盒栗子鸡,去锅的时候小火加热,不然味道就重了。 rdquo;





日久见人心 第47章 第四卷 第六章 (微h)
孟维捧着那盒栗子鸡去,一路上都觉得特暖心,老妈还是最疼他这个亲儿子的!
晚饭的时候舌头感觉稍微好些了,虽然还有些麻,可在栗子鸡面前,这点麻算不得什幺。
他给欧隽坤下了碗什锦面把他打发到一边,自己则就着大白馒头霸占着那盒栗子鸡热火朝天地吃起来。欧隽坤刚要伸筷子过来,他就像只护食的小狗似的严阵以待,但他又不好意思直截了当地宣誓权: ldquo;这就是我的!你甭想心思! rdquo;,只好一口接一口地胡吃海塞,欧隽坤期期艾艾地叹了句: ldquo;唉,你都要搬走了,还要对我这幺小气吗? rdquo;
孟维咽了不少栗子鸡到肚子里去,这会儿肚子一饱又未及消化,不住地打起嗝来,听欧隽坤冷不丁又提起这件事来,登时又是伤感又是心软: ldquo;你说得对呃以后呃你也没机会吃呃吃到我妈做呃......做的栗子鸡了,算了呃这些都给你吧呃 rdquo;
ldquo;谢谢。 rdquo;欧隽坤见他这样,笑得肩膀不住地颤抖。
目睹欧隽坤这样没心没肺地笑话自己,孟维心里更是哇凉哇凉的,他把自己的碗筷放进洗水池里,折来路过餐厅的时候对欧隽坤说: ldquo;今天是你洗碗,我呃房间打呃游戏了呃。 rdquo;
ldquo;好啊。 rdquo;依旧是轻松的语调。
他有些灰心失意地到自己的房间,转身把门关上,犹豫了一下又反锁起来,踢了场实况,结果他操控下的拜仁被ac米兰灌了个5-,他不死心,又操控拜仁和阿森纳踢了一场,结果诺伊尔愣是被拉姆塞狂虐四球, ldquo;小威胁 rdquo;上演帽子戏法,终场前连门将ccc尼都上来轰一脚,雪上加霜地完成大屠杀。
次奥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绝对是他踢实况以来,踢得最狗屎的一场球。
退出游戏,摘了耳机,他随便调了一个从前设计画图时常听的播放列表,用音箱外放出来。
他把自己扔进床里,摆成个 ldquo;大 rdquo;字形,瞪着天花放空思维。起初的几首摇滚歌曲很是酣畅淋漓,他还能暂时抛开不开心的事情跟着对口型地唱几句,可紧接着的几首又哀婉惆怅到不行,他的情绪也就跟着转千起来。
欧隽坤有喜欢的人了。
那个人长得帅又高,也是个设计师。
孟维很快在大脑中绘制了一副3d人物模型:85左右的身高,六块腹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欧隽坤说他长得很帅,那必然不会比欧隽坤差到哪里去,而且笑起来必须很好看。在职场上一定是个风生水起的资深设计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个人魅力,待人彬彬有礼,温柔稳重。
啊这样的人,别说欧隽坤会看上眼,自己也是有好感的。
所以,现在的自己之余欧隽坤和他喜欢的那个人之间是如此的多余。
这样想着,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在凄惨的二胡声中,他的手机响了,磨磨蹭蹭地接起来一听却是老妈的声音: ldquo;中午忘了和你说了,后天晚上媛媛在s市的喜来登结婚,8点开席,你要是能赶得来的话最好过来吧。 rdquo;
他愣了一愣,说: ldquo;我尽量吧。 rdquo;
媛媛是他爸爸老同学的掌上明珠,他俩小的时候被大人们闹着拴过娃娃亲,不过长大后彼此相敬如宾倒也不来电,大人们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是许久不和媛媛联系,没想到这就结婚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大学毕业后的这几年里,身边的同龄人都七七八八地相继走入婚姻殿堂,别人一两年内都火速完成了结婚生子的两大阶段性任务,偏偏自己兜兜转转年复一年举步不前,如今连媛媛这个男人婆都找到了肯任由她欺负的老公,对比一想,自己的压力瞬间徒增。
他本想借着工作的借口逃掉这场婚礼,可是转念一想小时候和媛媛是很好的玩伴,如今他比自己先行获得幸福,无论如何还是要到场祝贺的。
只是一到婚礼现场,单身的男女就无可避免地被长辈们拖住问东问西: ldquo;多大了啊?哟!好谈对象了。相亲了吗?相了几次?要不要阿姨帮你介绍介绍? rdquo;
一顿婚宴吃得他如坐针毡如履薄冰。
纵使婚礼筹划煽情催泪,可说到底,那也是别人的幸福。
无聊之下,他拍了几张婚礼现场照片准备发微博,可是大厅人太多以至于无线络信号微弱,发了几遍都没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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