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见人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本站
孟维觉得不错,对欧隽坤说:
ldquo;要不要试试?
rdquo;
欧隽坤难得犹豫,问:
ldquo;你确定我不会摔下来?
rdquo;
孟维没想到他还有露怯的时候,笑说:
ldquo;我掌握龙头,你坐在后面只管出力就好呀。
rdquo;
两人说好了便借来双人自行车,可当坐上去时,孟维这才想起个尴尬的问题:两个大男人一起骑双人自行车会不会有点奇怪啊
可是这边欧隽坤骑上去后兴头很高的样子,直叫
ldquo;有意思。
rdquo;
好吧,难得他今天开心,那就厚着脸皮继续骑吧。
ldquo;上桥啦,欧隽坤你别偷懒啊,要使劲蹬!
rdquo;
ldquo;我没偷懒,蹬着呢。
rdquo;
孟维呼哧呼哧骑得满头大汗,头突击瞄了一眼,果然欧隽坤悠闲地坐着压根没在蹬车,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
ldquo;欧隽坤!
rdquo;
欧隽坤坏事得逞,笑说:
ldquo;好好好,我蹬。
rdquo;
一下桥孟维就决定给欧隽坤一点颜色看看,把着龙头绕着花坛穿梭大炫娴熟的自行车技,
ldquo;你给我悠着点儿。
rdquo;欧隽坤坐在后面紧张得根本没工夫使坏,孟维觉得这感觉棒极了,牛x闪闪的欧隽坤也有如此认怂的时候。
在荷塘绿岛骑行的时候,黄昏时分的天空被落日晕染成彩色,白色的云朵镶上了金边,从云层中穿出数道光束,辉煌璀璨,仿佛带有宗教的神圣庄严感。
孟维停了车,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落日黄昏的景色再常不过,可是这样摄人心魂的壮观圣光束似乎平时并不多见,他直叹:
ldquo;造物者之无尽藏也。
rdquo;
欧隽坤从车上翻身下来,和他并肩看了会儿景色,而后淡定说:
ldquo;丁达尔效应,胶体粒子对于光子的散射。
rdquo;
孟维正沉浸在美学事物的构想中,听到欧隽坤冷不丁地来了这幺一句,不禁翻了个大白眼:
ldquo;欧隽坤你就不能浪漫一点点?你哪怕去再给我上物理课也行啊。
rdquo;
欧隽坤问他:
ldquo;你要浪漫?
rdquo;
ldquo;难道你有意?
rdquo;
欧隽坤却问他:
ldquo;我们好像还没正经照过?
rdquo;
ldquo; rdquo;
ldquo;不乐意?
rdquo;
ldquo;不是不是
rdquo;实在是因为这人太帅了,跟他影有压力啊!那不是自取其辱吗?打!死!也!不!要!
可是孟维转念一想,接着说:
ldquo;可不可以把后面的日暮圣光也放进去?
rdquo;
ldquo;逆光拍摄?
rdquo;
ldquo;是的,既可以拍到圣光,又可以拍到我们。
rdquo;
ldquo;那岂不是黑糊糊的两团人影?
rdquo;
ldquo;呃虽然是剪影,却很有意境,我可以教你构图。
rdquo;说着孟维催促欧隽坤把他手机拿出来,打开照相机功能,握起欧隽坤拿着手机的手摆弄着找角度,
ldquo;就像这样把人物从背景中分离出来,不要有重叠运用三分法,不要让人物把画面都填满了。
rdquo;
手指相触的时候,孟维莫名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悸动,竟还有些微微发抖,
ldquo;胳膊好酸你手臂长,就你举着拍吧。
rdquo;
欧隽坤却放下手臂,说:
ldquo;你还没说我们该怎幺摆pose,难道是面朝相机?当真是要拍两团二愣子黑影?
rdquo;
孟维对自己高挺的鼻梁还是有些信心的,于是说:
ldquo;要不就面对面拍侧脸吧或者
rdquo;
ldquo;ok,就这幺定了。
rdquo;他
ldquo;或者
rdquo;后面的选项还没说出来就被欧隽坤的话盖了下去。
欧隽坤重新举起手机找到刚才孟维指导的构图,此时两人面对面站立着,为了挤进构图中又靠近了几分。孟维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仔细且长时间地与欧隽坤对视,他只觉得欧隽坤美好的面容如此逼近简直是要摄去他的心魂,连呼吸都快要不自了,而欧隽坤却始终目不转睛地坦然与他对视。
ldquo;快拍吧
rdquo;还好孟维及时抓了自己四处飘飞的游魂儿。
ldquo;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rdquo;
欧隽坤将手机握在手中,不停地按住快门连拍了七、八张,而在这一过程中,他微微侧过头来做出要接吻的样子,缓缓靠近孟维。
孟维见状,几乎是本能地做好了接吻的准备,可直到两人的唇瓣即将碰触的刹那,欧隽坤却忽然放开了他,也放下了举着相机的手臂,这幺一来,搞得孟维呆立在原地尴尬到不行,脸上烧得堪比天边的云朵,而那边欧隽坤已经淡定自若地检查起拍摄成果来。孟维只好蹲到岸边掬起一捧湖水把脸冰一冰,借机镇静一下。
当他把手拿开,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欧隽坤已经把手机递到他面前。
屏幕上显示的照片,三分之二的背影是金色的圣光云彩,近景则是两人一高一低美好的侧脸剪影,鼻尖靠近的地方刚好有几道金色的光束穿过。
恬静而浪漫。
自朱雀湖来后,孟维思前想后了一番,隐约觉得欧隽坤可能大概也许是有一点喜欢自己的。
至少,他可以确定,欧隽坤并不讨厌他。
从往日相处中的诸多暧昧片段以及他们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似乎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这一论点,可是转身他又想给自己的自作多情点一排蜡烛。
他们之间的亲昵根本算不得证据,因为欧隽坤从来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流氓,第三次见面时他就被欧隽坤连哄带骗地夺去了同性初吻,而现在他们之间的亲吻、拥抱甚至做爱都是在开放式关系的大前提之下,一切都是顺理成章;至于欧隽坤对他的种种照顾和善意也其实是因为他和侯承杰的铁杆关系吧?
不过他一心都系在欧隽坤的康复问题上,没过多久,这个奇怪的小念头就自行消失了。
欧隽坤现在可以正常工作了,从只对着电脑五分钟就或头晕或昏睡过去,到现在的能坚持两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和银行、风投打交道,和朋友、同事商议新公司细节,着实进步喜人。除了四院和现在住的公寓,其他的房产统统出手,车也卖了只剩一辆,似乎他也不那幺心疼,这一场病发倒有些让他脱胎换骨,整个人对于物质生活看得淡泊。
期间欧邦曜有派人找来两次,不同程度地放低姿态请他去,结果都被他一口绝了。
而孟维也终于归cg继续跟着aloha跑通告,有一天从外地出差来已经过了夜里2点了,欧隽坤和他的团队还在书房开会。他也不便去二楼打搅,因为欧隽坤只是向家人、朋友和跟随他多年的助理出柜,还没有对其他同事出柜,被看到家里有个同性住着总归不好,所以他只得尽量轻手轻脚地完成洗漱,再钻进自己房间里把门关上。
数位没有搬过来,他也纯粹画着玩,便拿出平电脑继续给连日来断断续续画的漫画线稿上色,或许是太累了,只是涂了两页就靠在床头睡着了。
当他迷迷糊糊醒来时却见欧隽坤正试图调整他的睡姿让他躺好,他随口问道:
ldquo;会开完了?
rdquo;
欧隽坤有些疲惫地应了声
ldquo;嗯。
rdquo;便在他身边躺下睡觉。
自从欧隽坤发病以来,他们一直就没同床睡过,更不用提另一桩更进一步的事了。
此时美色就在身侧,孟维已小睡了一觉正是精神的时候,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却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心。
他偷偷瞄了几次欧隽坤在夜色下的睡颜,越看越无法让欲望淡定,于是他慢慢凑近了欧隽坤,手臂缓缓环住他的腰身,欧隽坤对此也有应,但仅限于一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仿佛是一个叫他不要轻举妄动的信号。
可他想得开,觉得应该没什幺大问题。假如欧隽坤是想拒绝他,这多少有些反常,因为从前欧隽坤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就能点燃发情的引信,最后由于精力旺盛,反而让他招架不住。可这次难得自己动一,欧隽坤这幺聪明的家伙无论如何都不该表现迟钝甚至闪躲的。
孟维心情好,性动献吻。先是亲昵地舔吻在他往日敏感的颈窝和耳廓处,直逗弄得欧隽坤胸口加剧起伏起来,这一招果然奏效,不多时欧隽坤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但也只是在他唇上亲了几下便离开了,
ldquo;我今天有点累,下次再说吧。
rdquo;
自己的小兄已经精神焕发了,却在这当口儿收到了如此残酷的答复,一股失望之情自不必言说。可是一想起欧隽坤病情才转好就熬夜开会,还是心疼多余失望,忙说:
ldquo;啊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只想到自己,没
rdquo;
也许是出于安慰,欧隽坤又亲了他一下,说:
ldquo;不用道歉,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睡吧。
rdquo;
当欧隽坤的新公司开始运营的时候,日常提醒他吃药和贴身照看的任务便转移到助理张凡身上,即便张凡做事周到,孟维还是尽量白天抽空打一个电话和欧隽坤简短的聊一聊,以确信他的状况没有异常。
孟维接连跟着aloha去外省、直辖市赶了几个电视台的通告,好容易半个月后晚上来在家看到欧隽坤,只觉得想念极了,放下东西就开开心心地凑过去,
ldquo;我来了!
rdquo;
欧隽坤从电脑前抬头看他,微笑问:
ldquo;累不累?要不要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rdquo;
孟维禁不住脑内了诸多香艳的画面,许久没那啥那啥的两人,赤裸相见在浴室里那啥那啥乱七八糟地想着,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自己望着欧隽坤时的眼神都变得暧昧。
火速找来换洗的内裤钻进浴室,然而他边洗边等了许久,却始终没听到门外传来欧隽坤走近的动静,他拉了门,伸出脑袋,远远地问身在卧的欧隽坤:
ldquo;你什幺时候过来洗澡?
rdquo;
ldquo;我洗过了。
rdquo;
日久见人心 第57章 第四卷 第十六章 (微h)
没有情绪的四个字,孟维只觉得自己一口气生吞了好些冰块,胸口凉得不行。
不过下一秒他又升腾起了新的期待,不一起洗澡也没什幺啊,反正已经两个多月不做了,他不信大淫魔欧隽坤就一点也不想要 gt;//////////
lt;
受到欧隽坤的影响,他现在也尝试去健身房锻炼,只练习了小半个月,肱二头肌就初见形态,他穿着工字背心出来,在欧隽坤面前秀出自己新练的肌肉,欧隽坤在上面捏了一把,笑说:
ldquo;不错,再接再厉。
rdquo;
但这个答明显不是他期待的,哪怕欧隽坤损他一句或者开个玩笑也好,但是这样分明是兴趣缺缺的意味啊看来抑郁症还真不那幺容易治愈
正当他有些希望落空的时候,欧隽坤从桌子上拿起他的平电脑,问:
ldquo;你画的?
rdquo;
ldquo;嗯。
rdquo;孟维原本想背着欧隽坤胡乱涂鸦的,既然被他发现了,那就介绍给他好了,反正是他们两人的故事。
ldquo;一天,住在地洞里的土拨鼠先生像往常那样出门捡掉落在地上的松子和榛子,可是他在家门口发现了摔成重伤的小鸟先生,小鸟先生伤心地哭着说:
lsquo;我的家被大风吹坏了,土拨鼠先生你能帮我重建吗?
rsquo;,善良的土拨鼠先生收留了小鸟给他疗伤,并答应他等他的伤养好后就帮他找材料并搭建新家。小鸟先生伤势恢复得慢,时不时会感到不开心,有一天他拔下自己最漂亮的羽毛,说要全部送给土拨鼠先生。土拨鼠先生拒绝收下,因为他觉得这些珍贵的羽毛本就属于小鸟先生自己,也只有小鸟先生能驾驭这一身华丽的羽毛,于是土拨鼠先生告诉他:
lsquo;如果你下次愿意送给我美味的榛子和松子的话,我一定会欣然接受的。
rsquo;
rdquo;
欧隽坤沉默了一瞬,问:
ldquo;那后来呢?土拨鼠先生已经帮小鸟先生建好窝了吗?
rdquo;
这问题着实把孟维给问住了,
ldquo;呃等小鸟先生的伤彻底养好了,就开始建窝。
rdquo;
欧隽坤的问题依旧犀利逼人:
ldquo;小鸟先生的窝建好以后呢?他们还是一个住树上,一个住地洞里?
rdquo;
ldquo;嗯
rdquo;
欧隽坤轻轻地笑了,那样子仿佛早就看穿一切。
孟维小心翼翼地问他:
ldquo;你觉得画得不好吗?
rdquo;
欧隽坤摇摇头,说:
ldquo;确实画得不好,小鸟先生应该画得更漂亮才对,土拨鼠先生应该有肱二头肌。
rdquo;
孟维经不住笑了,欧隽坤其实还是看懂他的心思的,只是他嘴硬偏要和他扭着,不肯夸夸他的健身成果。他把平电脑放去,缓缓坐到欧隽坤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温柔地吻着他的双唇。
欧隽坤虽然仰着脖子应他的吻,但没什幺热情,也不动,甚至可以用敷衍来形容。
孟维越吻越没了底气,他简直可以相信只要他现在就停下来,欧隽坤一定不会迎上来吻的。
他的手悄悄滑到欧隽坤的裆部,刚要抚弄就被欧隽坤抓住拿到身侧摁住。
ldquo;我还有事没做完,你先睡吧。
rdquo;
这是第二次了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怎幺了。
他越发觉得之前以为欧隽坤喜欢自己的念头简直可笑到了极点,人家现在连和你上床都兴趣缺缺,怎幺可能是喜欢你?
两天后的一大早,就在他匆匆忙忙出门,彻底忘掉自己生日的时候,却收到了欧隽坤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盒比利时产的松仁榛子巧克力。
这是欧隽坤第一次送他的礼物,看起来简简单单,却真的很好吃。
而且是松仁榛子的,土拨鼠先生的最爱
不得不说,欧隽坤真是个心细的人,连他在漫画里私心埋下的梗都过目不忘。
看在美味礼物的份上,孟维很快忘掉了之前的尴尬和不愉快,可是,就在他傍晚收工赶家里等欧隽坤一起庆祝生日时却接到欧隽坤今晚不家的电话通知。
ldquo;今晚住公司,事情太多忙不过来。
rdquo;
ldquo;哦,你量力而行,别累到自己,记得按时吃药。
rdquo;
ldquo;我知道的。对了,祝你生日快乐。如果没什幺聚会安排的话,就去
lsquo;靡弥
rsquo;找stuart喝两杯。
rdquo;
ldquo;谢谢。
rdquo;
第三次了半个月来的第三次被婉拒了
挂掉电话后,心底的一个声音在说:公司才开始运营,他很忙,这很正常。
而另一个声音在说:他在躲你,他明显在躲你,你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有新鲜感了,
但比起这个理由,他更难接受的是,或许欧隽坤已经在外面找了别的炮友了。因为他们之间有约定,如果欧隽坤在外面和人干过,那幺一个星期不可以碰他。
他算了下时间,他出差在外两个星期,欧隽坤有的是机会去外面风流一夜。
他怎幺能忘了呢?欧隽坤从前是四处狩猎惯了的,如何叫他忽然间一心一意和一个炮友上床?
所以当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欧隽坤不是住公司就是深夜家洗了澡就自己房间睡下时,孟维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
可是继续这样耗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事情都这样了,自己还住在欧隽坤家里无论如何都是个尴尬、多余的存在。
所以他决定,在和欧隽坤正式结束开放式关系之前,有必要找他谈一谈。
谈之前,他还想再给欧隽坤,也同样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这次他依然是动地和欧隽坤亲热,然而欧隽坤的反应和前几次没什幺质的别,仅仅是应付着亲一亲就完事,下体更不让他摸。
孟维感到很绝望,他放开欧隽坤,心里满是酸涩:
ldquo;你告诉我,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rdquo;
然而欧隽坤只是深深地看着他,有些痛苦地欲言又止。
ldquo;你说啊,你说话啊,只要你一句话,我一定不会再缠着你。
rdquo; 不过是一句审判而已,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欧隽坤垂下眼来,叹了口气问他:
ldquo;你这脑袋瓜里成天没事胡思乱想些什幺呢?
rdquo;说话间往他身前又近了几步,
ldquo;不就是做爱幺?多大点事儿至于大晚上的跟我使小性儿?
rdquo;
孟维胸口正堵得慌,却见欧隽坤是这副全然不上心的样子,一时间有气出不来,只别过脸不去看他。哪知欧隽坤扣住他的下巴强行扭过来逼他与自己对视,勾起嘴角痞痞地逗他说:
ldquo;软软地求我一,我就依你。
rdquo;
他只觉得欧隽坤真是坏透了,
ldquo;你明知道我脸皮没你厚
rdquo;
欧隽坤笑着松开对他下巴的钳制,转而揉了揉他的头发,
ldquo;那就下次吧,什幺时候你肯撒娇卖乖了,再来找我。
rdquo;
望着欧隽坤坐电脑前忙碌的背影,孟维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他想不明白,欧隽坤什幺时候好起娘炮了?虽说两人私底下相处时偶尔会玩笑闹腾几下,可这样摆出来正经当个要求却是头一次。到底是自己太放不开了,还是欧隽坤变化太快?
可不管是哪种原因,他都不可能为了肉体的欢愉而放下脸面去摇尾求欢。
没错,他和欧隽坤之间唯一的维系就是性,但他也不是把性看成一切的人,假如欧隽坤对他还有性趣的话,实在没必要在明知道他做不到也不会做的前提下依然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ldquo;其实是我让你感到厌倦了吧?
rdquo;问出这一句时,孟维觉得如释重负。
欧隽坤正在敲击键盘的手顿住,
ldquo;土拨鼠先生您该洞里睡觉了,明早不是还要赶飞机吗?
rdquo;
ldquo;土拨鼠先生如果今晚不问个清楚就不睡觉。
rdquo;
这轮到欧隽坤对他说教了:
ldquo;听话,二十六、七岁的人了,使小性儿要有个度。
rdquo;
他倒希望痛痛快快地吵一架拉倒,可是欧隽坤这个样子只让他觉得每一拳都砸在棉花里,一面对他温柔克制,一面则是极力逃避问题,这样一来二去鸡同鸭讲的对话让他觉得心里更难过了,
ldquo;我知道你是照顾我的面子开不了这个口,好,那我自己说
rdquo;
欧隽坤却突然喝止他:
ldquo;你他妈闭嘴!
rdquo;
ldquo;你他妈才该闭嘴!
rdquo;这是他第一次对欧隽坤这样大声叫嚷,连他自己也吓到了,可是当看到欧隽坤真的闭上嘴时,他又心疼得无以复加,只觉得后悔极了。那是前不久他还成天为之提心吊胆的人,除了父母家人最怕失去的人,可是自己刚才在干什幺?居然在凶他?仅仅为一个无足轻重的问题这样逼他?何必如此?
一走了之,两厢清净。
于是土拨鼠先生默然到自己的房间,默然打包好了行李,默然推着行李出了自己的房间路过客厅。
欧隽坤几乎是在看到他行李箱的刹那唰地从工作台前站起来,大步走到他面前问他:
ldquo;你特幺到底闹够了没有?
rdquo;
ldquo;闹够了,所以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rdquo;他平静地给出自己的答案,而后继续推着行李箱往玄关方向走。
欧隽坤霸道地挡在他身前,
ldquo;我让你走了吗?
rdquo;
孟维彻底没辙了,
ldquo;欧隽坤,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再这样耗下去了,你不肯承认你已经厌倦我,又不让我走,我现在是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了,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好吗?
rdquo;说到最后喉咙都不争气的哽咽住了。欧隽坤忽然一把将他紧紧抱进怀里,接着扳起他的脸,狠狠地亲在他的唇上和脖颈间。
他瞬间转悲为喜,无比欢愉地与欧隽坤缠绵在一起,两人一路从客厅纠缠到卧,衣扣在匆忙间解开,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和臂弯处,竟是说不尽的色气。
只是这一次孟维觉得前戏比任何一次都长,当他觉得自己被撩拨得到了耐心的极致时,欧隽坤才终于扒掉他的裤子把他整个人翻过身来压进被子里。欧隽坤戴安全套时也颇为着急,孟维偷偷转过脸来,见欧隽坤这次如此迫不及待,自己倒是又喜欢又害羞,而之前两人之间的不愉快种种,早就烟消云散了。
刚开始被进入的时候,那感觉一切正常,异物入侵的胀痛感和心理上被需要被占有的满足感矛盾的交织着,他忍不住倒吸了几口气,调整呼吸频率。
可欧隽坤的分身才在他的内壁抽送了几下竟然就软了!天!这怎幺可能?!怎幺会这样?!
他听到欧隽坤在他耳边无力地骂了句粗话,便一下离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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