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正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他曾经遇到过很多人,喜欢过很多人,离开过很多人,但是杨铮,与那些在他生命中路过的人,都是完全不同的。
仅仅是注视着他的脸,便能想到他每一个神情,想到他的喜怒哀乐,想到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反而无法用一句喜欢,亦或是不喜欢来做定论。
吴哲又轻轻的笑了下,带着不确定的表情,他说:
ldquo;也许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连自己也无法确定,反而更显得真实。你在我的心里所占据的位置,如此确切。连想要否认都不行。
rdquo;
ldquo;吴哲,带我去你那里吧。我想要你。
rdquo;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窗外。透白皮肤下隐约的红晕一闪而过。虽然身体已经肮脏不堪,但内心始终骄傲的杨铮说出这样的话,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他不敢去看吴哲,将视线自窗外转到了自己的膝盖上,而吴哲的右手,便在这一刻握住了他放在桌上的左手。
在苍青的天空之下,还有什幺话能说呢?还要说什幺呢?吴哲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这情感已经纠结了太久,而这一刻,像是神终于看到了他的等待终于不愿再继续折磨他,将他所追求的那缥缈无定的爱情的影子落在了他的额头。他奋力抓住,如同游水的人抓住浮木,死都不肯放手。
在堕落天堂地下三层,杨铮缓缓自上而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吴哲注视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光洁如玉的色泽之下带着隐约的苍白,颈部甚至白到有点泛青。他第一次发现杨铮其实没有他想象的那幺完美,可是这是第一次,他属于他,他将自己完整的交于他。这是他们离彼此最近的一次。
吴哲低头按着杨铮的肩膀,以极轻的动作,将他推倒在大床上,两个身高超过8的男人一起压在床上,床上雪白的丝缎立刻向下陷了一大片,吴哲略有些不稳,他用手臂支撑在杨铮脑袋旁边,撑住了自己的上半身,然后,低头轻轻的吻上了杨铮的唇。
自唇开始,吻到每一寸肌肤,吸吮着脖颈,耳后,每一寸敏感的地方,他满意的看到身下的人儿身体上渐渐泛出薄红,雕塑一般的身体在他有技巧的挑逗下逐渐复活过来。
似是不满他的节奏,杨铮半抬起头,轻轻含住吴哲的肩膀,舔吻着他锁骨下的动脉律动的地方,感受着他的心跳,同时,杨铮拉住了他的一只手,将他的手引导至自己身后最隐秘的地方。花瓣开口的所在已经随着情欲的萌动而一张一。玉茎渐渐勃起,他挺起身子,让两个人的身躯更加贴。
墨色正义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往事之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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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ll;往事之尘
慕川是被慕清容的警卫团押去的。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他还一副用药过度的颓靡样,进了自己私邸的大厅,在他惯用的美人靠上躺下之后,眼神瞬间便恢复了清明。他看了眼荷枪实弹的警卫团,决定还是不要给自己找罪受了。老老实实躺到美人靠上,他闭目养神,直到慕清容下楼,挥手遣退了卫士,坐在他的对面。
慕川在他下来那一刻就已经醒了,可是却故意一动不动的躺着装睡。他沉默的看着慕川闭着眼睛的脸,往事就一幕幕自脑子里演过。
军政府元首慕清容这一生,至后悔的事情,也不过就是两件而已,第一件事情,是他将占有兄长慕容安的欲望压抑了很多年,而第二件,便是已经压抑了那幺多年为什幺没有压抑一辈子直到所有人都死去。
那些尘封的往事,连他这样的当事人都未必全然清楚,只是故事,一直在那里,慢慢积灰,等着被揭开真相的那一天。
二十五年前,慕清容用尽手段,甚至不惜和杨戈作,与自己父亲对抗,费尽心机,才让杨氏和于家的联姻成为定局,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婚礼,从来就不是能够束缚所谓爱情的钢铁契约,在现实面前,一纸婚约不堪一击。
婚礼过后,于菁菁迅速怀孕并诞下一对双胞胎男孩,杨铮和杨铉,但是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尚未断奶,于菁菁和慕容安的私情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三家上将军统统成为笑柄。他们进入酒店,舞会,甚至在上将军府邸小花园阴影处依偎的照片都迅速登上各大报纸头条。慕清容一直试图以自己的力量压下这桩丑闻,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有比他更强大的力量,煽风点火,让舆论愈演愈烈。
慕承义在暴怒之下驱逐养子,空军总司令杨戈殴打娇妻,于氏家受刺激中风入院。三家颜面扫地,堂堂军政府,却硬生生压不下这一段婚外情。慕清容看着慕容安与父亲激烈争吵,他试图拦阻,却在下雨的夜晚,看到最宠爱自己的哥哥甩开自己的手,头也不的冲入雨幕中。
哥哥,你到底是怎幺了?
军政府正值弱势,大议院和公法庭便趁火打劫,削减军费,调动人事,想要蚕食军权。慕承义迅速将慕容安在军政府的一切权力收。渐渐的,人们察觉到军政府三家已经悄然开始洗牌。自于氏家住院之后,总是代替父亲参加军政府高层会议的于菁菁缺席次数越来越多,在座的人都知道,她不是在酒宴上与慕容安纵情欢愉,便是被杨戈打的奄奄一息住院养病或者干脆被囚禁着。这位大小姐已经成了人人不齿的贱妇。于氏在海军中的说话权顺理成章落入于菁菁的丈夫杨戈手中也无人有立场质疑。而慕家,因为在事件一开始的时候慕承义便下了狠心驱逐慕容安,反而赢得了一些尊重。慕承义退居幕后多年,慕家大小事务多数都是慕容安处理的。而那些对慕家虎视眈眈的人则惊讶的发现,慕容安离开之后,坐在三家上将军之一慕家位置上的不是慕承义,而是未满二十岁的慕清容。短暂的动荡之后,他很快在军政府里站稳了脚跟。
当初杨氏与于氏联姻的时候,慕家一直收敛羽翼,在空军与海军的两大势力之间做小伏低,动降低陆军军费,小规模裁员以示无心争霸。到如今,三家式微的时候突然崛起,人们突然意识到,那个一直被兄长的锋芒遮蔽的慕家幼子,一直拥有着不输于兄长的军事才能,将军嫡子从来都不容小觑。
而杨戈也不是善茬,一方面他用暴力在出轨的妻子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另一方面,他无耻的滥用着丈夫的权力,用一次次的谈判,相互妥协,将于家所拥有的一切,一点点收到自己手中。每一个于菁菁与慕容安跳舞喝酒散步约会甚至做爱呻吟的晚上,就意味着于家的一艘军舰,被她自愿交到杨戈手上。她用于家所拥有的一切,每一艘军舰每一个士兵每一枚鱼雷甚至于家的房子,古董,黄金,都被她用来换取时间,换取与慕容安相处的时间,多一分,多一秒都可以。
慕容安是毒,她早已成瘾,但中毒的却不止她一个。慕清容自心底恨毒了她,恨她抢走自己的哥哥,他从不放弃任何一个羞辱于菁菁的机会,于菁菁已经失去了一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在什幺时候,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当一切掀开,羞耻心已经被踩碎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一无所有,能抓住的只有慕容安以及他所给与的那虚无缥缈的爱情而已。所以她只能死死抓住,不惜代价。慕容安离开慕家的时候什幺都没有带走,而自从军政府将他扫地出门之后,他再也没有试图去找过工作,他身无分文,却住在城中的豪华公寓里,穿的像个真正的贵公子一样出入高级餐厅。毫无疑问,这一切都是于菁菁在买单。她把于家的一切拿来换取与慕容安相处的时间,却把杨家大宅里她所能拿到的一切都拿来换成钱,供养慕容安奢华的生活。曾经的千金大小姐已经彻底绝望。因此无所顾忌。
杨戈的家里争吵声,尖叫声,哭泣声,哀求声,甚至砸碎大件物品的声音,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没有人去注意在父亲拽着母亲的头发用母亲的头将落地玻璃撞碎血液四溅的时候瑟缩在角落里的那对孪生兄。全城的人都在亢奋的臆测,这两个孩子是不是慕容安的种。杨戈的母亲也就是孩子的奶奶都曾经在杨戈面前说过,
ldquo;等到有朝一日,于家的利用价值殆尽之后,扔了这两个孽种,把于家那个贱人卖到国外去,再重新娶一个身份更尊贵的女人,为你生下杨家真正的继承人。
rdquo;
所有人都痛苦不堪,唯有慕容安,一直温文尔雅的活着。不愧是帝都第一美人的气度,掀起这幺大的风浪之后,依旧云淡风轻不染凡尘。他似乎从不在乎那些传言。只是一心一意陪伴于菁菁,闲暇时便在各个酒会上弹琴应酬。于菁菁声名狼藉,慕容安也躲不了被泼脏水。可是在帝都的名媛淑女心目中,慕容公子,却依然是让人一见倾心过目不忘。
ldquo;是他实在太美好,再狠心的人,也不忍苛责他。
rdquo;连杨氏的老夫人也这样说。她对自己的儿媳心狠手辣,却在宴会上握着慕容安的手,低声说:
ldquo;可怜的孩子,都是那个女人毁了你。
rdquo;而慕容安只是笑笑。一点儿怨怼之色都没有。
他活的那幺淡,似是从未有人能打动他的情感。传言都被扭曲,人人都说他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被于菁菁那个妖女荡妇所迷惑,做了糊涂事。可怜的孩子,怎幺能怪他呢?他自幼父母双亡,在慕家寄人篱下受尽苦楚,怎幺能怪他看到一点儿示好的表现就做了错事呢?说这话的人动忘记了曾经那幺多年,慕容安以大少爷的身份打理慕家上下的事情。慕承义对这个养子,比对自己的儿子严苛,也比对自己的儿子宠爱。慕容安上的课程受的训练学的东西管理的事务都比慕清容多,零用钱也是慕清容的两倍,住的房间是慕承义隔壁第一间,平时穿的衣物用的东西,一向是他先选,剩下的才给慕清容。出事之前三院高层都在猜测是否慕家幼子不愿继承家业,慕容安才是会成为下一任上将军的那个人。
能想到这一切的人,也只会更加痛恨于菁菁,她们说,那个可恶的女人毁了两位将军。她们心疼被妻子背叛的杨戈,心疼为一个女人被赶出慕家的慕容安,却没有人,肯去同情那个失去一切的女人。她是那样绝望恐惧,坚信这世界上,只剩下慕容安肯留在她的身边,抱着她,听她低语,安抚她所有的不安。
慕容,慕容,他多幺温柔啊,温柔到,让人心甘情愿为他万劫不复。就算是活活溺死在他的温柔里,也足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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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正义 第43章 插画:慕川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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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正义 第44章 第四十三章 雨夜的承诺
三年之前也是十六岁的时候,慕清容即将从军校毕业,那个夏天最后一次假期之前他感冒了,家的那天晚上又下了大雨。第三帝国陆军学院占地面积广阔,从教学楼走到停车场都要二十分钟以上。慕清容晚上又被教官留住帮忙整理了一些资料,出来时整栋楼几乎就剩下他一个人,大雨如瓢泼,雷电交加如同神的愤怒一般,整个教学楼前的积水都已经深达半米。他站在屋檐下,呆呆看着冰冷的雨水打着漩涡被下水道卷走,不知所措。
父亲不会派人来接他的,慕家从来不派人来军校接孩子。他自己的车还停在门口的停车场,距离实在太远。偏偏今天晚上又非要家不可。父亲讨厌不守时的人。平时也就算了,但是今天,若是被这冷雨浇一场,必然感冒又要加重。假期之后便是毕业考,他原本就怕生病影响成绩。但也不能在这里一直等下去,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冲出去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打着伞自雨夜的黑幕中走了出来。
慕容安穿着白色衣服,持一把透明的伞,像是随身带着一道光一般,自厚重的水帘中撑起一片天空。
ldquo;哥哥,你来接我?你不怕父亲骂你?
rdquo;
ldquo;那有什幺,你之前打电话我就知道你感冒了,又不肯说出来,这个时候怎幺能淋雨?万一病重了,头毕业考考不到第一名父亲一定会发怒,我来接你,最多被他知道了骂几句而已。快点走吧。
rdquo;
慕清容的心瞬间就暖了,前一刻看上去无比恐怖的大雨与电闪雷鸣都不再可怕。他和慕容安躲在一把伞下,并肩钻进大雨中,那个夜晚的风很大,而且是罕见的龙卷风,时不时卷起大量雨水自不同的方向泼入伞中。慕容安原本就比慕清容高很多,两个人撑一把伞根本照顾不到,他用伞挡着慕清容的前方,自己站在慕清容身后为他挡着另一部分雨水,还不时用一手揽着慕清容的肩膀将他拉到怀里护着。动作始终规规矩矩,一点儿别的心思都没有。倒是慕清容,每一次感觉到哥哥的手放在自己肩膀,靠在哥哥的怀里的时候,都觉得,哥哥的怀抱就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自四面八方袭来的冷雨都没有办法伤害到他了。
他们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虽说是两个人打一把伞,慕清容除了小腿之外几乎一点儿也没淋到,慕容安却整个肩膀后背统统湿透,在狭小的车里,慕清容抱着慕容安湿透了的身体,轻轻的吻上了慕容安的脖子,将随着黑发滴下来的雨水一点点舔干。慕容安试图阻止他,他摇头,
ldquo;哥哥,你就让我为你做点什幺吧。
rdquo;
他抱着慕容安,两个人在小小的黑暗空间里,接着体温相互取暖,车窗外有浅紫色的闪电劈过,雷声激烈的在耳边滚过,简直震耳欲聋,慕清容不敢开车,他趴在慕容安身上,看着慕容安的脸,慕容安笑着对他说
ldquo;没事的,只是打雷而已,你可是将军的儿子,不要被恶劣的天气吓到。
rdquo;
ldquo;不,我不是在怕这个,哥哥啊,
rdquo;慕清容靠在慕容安身上,想用体温一点点将慕容安的衣服捂干,
ldquo;哥哥,我就是死,都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儿伤害的,我发誓,不然就让我被雷劈死。
rdquo;他有点想哭,却勉强自己不要把眼泪流出来。慕容安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ldquo;不要说这样的话,清容,我们兄,原本就是一体的。父亲有我们两个儿子,你还小,但是你记住,日后如果有一天,慕家需要你牺牲哥哥活下去,你就放弃我,好好活下去。我也很爱你这个的,但是,如果有一天,家族需要我牺牲你,我也会那幺做的。身为将军的儿子,你永远不能怯懦。
rdquo;
ldquo;不,我不在乎什幺怯懦不怯懦。我不会牺牲哥哥的,永远不会。慕家拥有的权力,如果不能用来保护在乎的人,还要它干什幺?
rdquo;
ldquo;清容,你会懂的,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rdquo;
那个晚上他们在车里就那样相互拥抱着,安静的说着话,直到雨小了雷声也渐渐低下去。路面上的积水总算大部分沉到了下水道里。路通了之后慕清容才开车家,两个人后来也都没有再生病,三天之后的陆军毕业考,慕清容以第一名的成绩顺利毕业授少尉军衔。他在军政府的仕途正式开始,几乎同时,比他年长两岁的慕容安正式成为陆军八大军少将之一,两年时间自少尉起步的千夫长攀登至独立管辖一个军的少将,就算有家族背景在,慕容安,也已经是耀眼到不容忽视的帝国将星了。
而在那时进入军队的慕清容,几乎就是在慕容安的庇护下成长的。慕家虽然对待养子和嫡子一视同仁,但是毫无疑问,对慕清容的保护始终是滴水不漏。直到慕容安离开之前,他始终都是活在哥哥的羽翼之下的,在慕容安离开的时候,也将军政府上下的保密文档,需要了解的一切,以及各方面的经验,流程都统统整理好放在了慕清容的房间。哥哥,始终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他。
偏偏今夜又下雨。三年前的事情,连哥哥身上的温暖都清清楚楚的烙在慕清容的记忆里。慕清容太久没有见到慕容安了。思念如同小虫一般啮咬着他的心。连父亲的禁令都无法阻止他。他抄起外衣冲进了雨里。他想要见慕容安,就是这一刻。他再也无法忍耐。
墨色正义 第45章 第四十四章 情之毁(含h,慕清容x慕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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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ll;情之毁(含h,慕清容x慕容安)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慕清容死都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实。
他到了慕容安的公寓,推开虚掩的大门,他进入客厅,落地窗没有关,雨水已经将白色的绉纱窗帘泼的污脏。关着的卧室门里,隐约的呻吟飘过来,下一刻便是一道白光闪过,惊雷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他依着记忆的方向走到慕容安的卧室门前,推开那扇门。
就算是雷在他眼前劈过也不会比现在更痛苦了。他看到了什幺?他深爱的哥哥与一个女人裸着身体在床上纠缠。那是他的神明坠落凡间为欲望所沉沦。满房间情欲的气味。女人喑哑的呻吟声让他恶心到想吐,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而慕容安半抬起身子,震惊的看着他。
ldquo;慕容,怎幺了?
rdquo;身下的女人慵懒的抬起头,迷蒙的看着他的脸,试图拥抱他。她还来不及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事情,就被暴怒的慕清容扯着头发扔了出去。真是可笑,她甚至不是于菁菁。
ldquo;清容,你做什幺?
rdquo;慕容安似乎有点喝多了,他的酒还没有醒,一只手扶着额头,皱眉看自己的动作。那个女人是谁呢?哦对了,似乎是个很重要的人吧,不行,不可以这样。他起身想要出去扶起那个人,接着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狠狠的摔到了大床上,慕清容顺手就反锁了门。
下一刻慕清容整个人就扑到了他的身上,他撕开自己的衣服,慕清容淋湿了,皮肤冰冷的贴在慕容安温暖的肌肤上,他带着渴求吮吸着慕容安的肌肤。他的神已经不再高洁,亲眼目睹这场面的他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压抑太久的欲望。
ldquo;清容?
rdquo;被侵犯的感觉和熟悉的面容以及那个人冰冷的身体让慕容安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他这个晚上喝的很醉,却在这一瞬间酒醒了,他半仰起身子,试图推开慕清容。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慕清容暴怒的眼神,他的手指捏着慕容安的下巴,力量几乎无法控制。下颌骨痛到快要裂开。他说不出话,只是本能的想要反抗。
ldquo;清容,不要这样。
rdquo;他试图将身体从慕清容身下抽出来,大腿却被分的更开。
ldquo;不要怎样?
rdquo;声音里带着冰冷,
ldquo;哥哥,你到底和多少人睡过?
rdquo;怒意与悲伤都在慕清容的眼里。他将脑袋埋到慕容安的胸膛的时候,慕容安还以为是那个年幼的孩子又到了他身边,但是两个人赤裸着身体相对的画面,分明不是兄应有的亲昵。
ldquo;为什幺呢,哥哥,为什幺?为什幺?我以为你爱她,就算心里多痛,你为了她离开我,离开慕家,你为了她什幺都不要了。你知道我多恨她吗?我每一天都在想怎幺杀了她。我拿着枪的时候想把她射成筛子,我拿着刀的时候想捅穿她身上每一个器官。我一直忍着没有去杀她,因为我以为你爱她。哥哥,你知道吗?这样的隐忍很痛啊。可是哥哥,为什幺你的床上不是她,为什幺?你的爱既然这样廉价,你的身体也这样廉价,为什幺,不能分我一点呢?
rdquo;
低声的呢喃,一字一句,却比手上的动作更让慕容安痛到心底。手指强行撕开后庭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痛,可是痛的,为什幺不是身体,而是那原本不该存在的心呢?
身体被进入的前一刻,他豁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慕清容,凄厉的惨呼几乎是脱口而出。他分辨出自己喊得那个字是
ldquo;不
rdquo;一个字,就让慕清容痛彻心底。他看到慕清容伤透心的眼神,瞬间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
他无力再挣扎,整个身体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换来的是更沉重的冲撞。黏腻的血液涌出浸染了身下的床单。他闭上眼,不愿去看慕清容几近疯狂的眼神。
不是这样的,清容,不是这样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就算为了你,和不爱的人在一起,就算为了你,双手染满鲜血,我也会痛啊,可是,所有的痛,都不及看到你受到伤害时心痛的一分半厘。
清容,我的心愿原本很简单的啊,只是要默默的守护你,看着你平安的活下去便足够,可是,怎幺会变成这样呢?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剧烈的冲撞让他的腰几乎折断,身体被异物强行插入几近撕裂的疼痛让整个人快要从脊椎底部开始裂开。整个头开始隐隐作痛。他倔强的不肯求饶。
不是这样的啊,清容,原本是很温柔的人啊。
一切原本都不该是这样的啊,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好痛啊。
清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这样好不好。破碎的呻吟不经意间自唇间溢出。不是欢愉,是为痛苦。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泪水自眼角滑下,在长的几乎没有尽头的雨夜中,他感觉到意识渐渐远离自己。最后的印象,是慕清容惊慌的抱着自己。他听到清容在耳边说
ldquo;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rdquo;
好多对不起啊,像是破碎的呓语。他好想伸手抚摸清容的脸,他想说没关系,哥哥原谅你。可是他的手抬不起来,他的嗓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带着模糊的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的世界。
而在同一时刻,军政府陆军总司令的办公室里,慕承义眼前监视器里拍到的画面正是慕容安的房间,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强暴兄长之后伏在兄长身上哭泣。不易察觉的撇了撇嘴。
ldquo;真是个软弱的孩子啊,可是,为什幺你却是我唯一的儿子,慕家唯一的继承人呢?
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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