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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和我在一起,你不用担心其他的问题。”言下之意,他会负担所有的费用。
“很抱歉,我自认没资格花你的钱。”
“为何不?”
“因为我决心和你划清界线,从现在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唐以镌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和官菱伶的婚姻并不会改变我对你想望,其实……如果你肯,除了名分之外,我可以给予你一切。”他的手越过桌面,抓住她的柔荑。
“你以为我会作践自己当你见不得光的情妇,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床上伺候你的欲望……唐以镌,如果我当初有这个念头,就不会离开台湾逃避你。”她绝不会允许自己被他包养,成为他的情妇。
“你别用那种字眼贬低你自己——”他皱眉,对她的坚持感到头疼。为何她不若其他女人一样,不在乎名分,只求能和他在一起。
“本来就是如此,我何心如又不是没男人要,岂会沦落到当一个破坏他人婚姻的坏女人。”她满眸愠火。
“我还没有结婚,和我在一起,你还不至于成为破坏我‘幸福’婚姻的坏女人。”他也气愤,因为她的话惹毛了他。
“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是了,你就快要结婚了。”
“在没有公开仪式之前我还是单身——何心如,现在你不能用这个荒谬的理由拒绝我和你在一起,因为我还是单身,我还自由——”懒得和她起争执,他丢下公事,千里迢迢追到旧金山来,不是专程来和她吵架的。
丢下一张百元美钞在桌上,唐以镌起身拽起何心如的手臂,把她拉出餐馆。
“喂,你别这么粗暴好不好——”何心如被拉着出去,心情大大不快。
“你如果肯收好你的利爪,我也不会对你这么——粗暴……”他引用她的话,还对她暧昧地眨眨眼。
这字眼着实暧昧……这令何心如想起了在唐宅后院的那一次太过粗暴的欢爱,脸颊瞬间染上两抹桃红。
唐以镌d悉她的思绪,他突然低声地问她——
“那一次真抱歉,弄疼你了吧!”
要命!她满脸通红火辣。
“懒得理你。”丢下一句,她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她还是那么容易害羞,唐以镌几个大步追了上来,两人并肩沉默地漫步在整齐干净的人行道上。
几分钟后,绕过一家鲜花铺,何心如在一家大型书店前伫足,唐以镌也跟着停下脚步。
“我要进去逛逛,你如果觉得无趣就不用陪我了,先回去吧!”她想支开他,心想逛书店他绝对不感兴趣。
“你休想支开我。”他岂会不知道她的意图,拉着她的手,带她进入书店内。
何心如气结,故意在里面逗留好久,结果他竟然耐心地奉陪到底。
“我要回去了。”最后是何心如撑不下去,先投降地离开书店。
唐以镌扬起得意的眉,睨着她y沉的小脸。
“如果你想要这儿待一整晚,我也无所谓的……”他说,亲密地环着她的腰踏在月色中。
“可恶——”说风凉话,她气不过地抬起脚想重重地踩他一脚。
谁知他早看透她的意图,在她的脚还没踩下之前,猛地弯身打横抱起她。
“啊——”突然被腾空抱起的何心如大惊失色的尖叫。
“哈——我抓紧你了,今晚你逃不掉了。”唐以镌满脸笑意地抱着她疯狂地跑进酒店大厅,一鼓作气地冲进电梯里,电梯里的门僮玩味地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关上电梯。
“唐以镌,你真是个无赖——放我下来——”他逮住了她。一想到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何心如心就慌了。她两条纤细的腿在空中晃动挣扎着。
“好呀!”他答应她,真的放下了她。
“啊——”唐以镌突然把她放了下来,何心如一个重心不稳,往后跌撞在电梯里嵌着镜子的墙面上。
她的背撞上了墙,痛得惨叫一声,直觉地想开口骂唐以镌,但他却在同时间欺了上来。
“你、你要——干么?”看他那对跳动着火炬的深邃黑眸,何心如心慌了。
唐以镌只是勾唇逸出一个邪嚣的笑意。“吻你呀——”他沙哑地低语,下一秒,他把她压在墙面上,俯首热情地吻上了她。
何心如的抗拒被封缄在唇瓣间,他霸道的舌尖挑开她的嘴探了进去,他狂肆地勾逗她的粉色小舌,吸吮她口中蜜津,同时他不安分的厚掌,竟从衣衫下摆滑进衣内——
这男人真是要命——何心如的理智在三秒中之内消逝无踪,她忘了要抗拒,就这么任他索求。
哦!真是热情哪!
站在电梯门前的门僮,惊讶地看着这对拥吻得如痴如狂的爱侣。
电梯已经抵达了耶,该打扰他们亲热吗?不出声打断他们,难不成就任电梯在这层楼耗着不运作吗?
门僮直搔着头,不知该如何处理这麻烦的事情——
握住她柔嫩白皙的小脚,把那两条纤细的玉腿置在他的肩脖上,他立在她的双腿之间,胯间的欲望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内。
何心如躺在床上,她的眼神因激情而迷离涣散,粉唇微张地呼息娇吟,她绝丽的容颜泛着红晕,她那晃动的雪白r波和那两朵晕红的r蕾,更触动了他体内掠夺的因子。
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刺进她的身体里,何心如无法负荷地扭动娇躯呻吟。
要命的——她又被他给拐了,只是一个吻,她就迷失了自己,又让自己陷入深不可拔的情欲洪流当中。
唐以镌挺直腰,一个猛力的战栗划过健硕壮躯,灼热的欲望撒进她体内——
终于满足,他像耗尽全身力气般地倒在她身上,宽壮的胸膛贴在她柔软的雪r上。
激情在几分钟后平复——
“起来,你好重哦——”他的全身力量放在她的身上,她负荷不了。
唐以镌霍然翻身,将两人的位置替换了。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他的欲望竟然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之内。
这样结合的姿势太可怕了,她随时都可能再被他突击。
何心如惊惶地想要抽身,可是他却霸道地钳住她的臀,不准她离开。
“不要了啦!”她嗔责他,方才的激情让她的心防彻底瓦解了,这会儿再也无法用冷漠的态度面对。
“好,我知道你累了,我只是想这样停留一会儿。”
他赖皮地咧嘴对她笑道。顽皮的大手缓缓往上游移,摸索到她的背后,然后移上后脑勺,他猛力地将她压下,让她嘟俏的唇欺向自己饥渴的薄唇。
“唔……不……”
总是如此,她从来没有机会能反抗得了他的霸道,每次都是这样就被他给偷袭成功。
“心……你的唇真香,我就是怀念你这么芳香独特的味道。”他贪婪的舌舔着她的下唇,然后移到上唇,接着占据所有的柔嫩。
“以镌……哦……”
她刚回复的呼息又开始浅促起来,因为他大胆地用舌头挑开了她的唇,探进她的口中,他的男性已然恢复雄风。
何心如倒抽了口气,她明显感受到他的硕大,她紧窄的甬道几乎容纳不下他。
“唔,我又想要了。”她总是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火焰在瞬间蔓延全身,他呻吟一声,臀部猛地用力一顶,他又开始狂野地律动起来。
“哦……你这……大无赖……你不是……”老天,她怎能承受得了他这般狂猛无度的需索呢,何心如无力地扑伏在他身上,她在他唇边呻吟吐气,抡拳轻捶他坚硬的胸膛。
“宝贝,我受不了嘛……”因为他已有两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这些损失他要从她身上加倍讨回来。
须臾,房间又充满吟哦和急促浓浊的喘息声。
日上三竿,何心如费力地张开眼皮,窗外的骄阳穿透玻璃窗,辉映满室。
唐以镌还沉睡着,她悄悄起了床,拾起昨晚被他丢在床边的衣服,慢条斯理地套上。
看看时间,已接近正午——哦!她竟在他的床上逗留了一夜又半天,今天的课恐怕是赶不上了。
重新坐回床边,她看着他沉静的睡脸,心里哀怨地叹息。
她该怎么办,再继续和他纠缠下去,她真的会成为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
她不能这么做,因为不仅她的良心会受到谴责,她的双亲也不容许她做出如此败坏道德的事情来。
心——她该怎么办?
“你怎么一直在叹气?”唐以镌醒来了,正好听见她不断的叹息声。
她睨他一眼,整个人爬上床,扑倒在他宽阔的怀中。
他着实地接住了他。
“我考虑了很久、很久,你结婚后,我只要和你维持普通朋友关系,才不要当你的情妇,我不要成为破坏你和官菱伶婚姻的坏女人。”她对他说,娇唇贪婪地轻啄着他满细密胡髭的下巴。
唐以镌闻言皱起了浓眉。“有多普通?”他问她。
“就是见了面点点头,打个招呼,连手都不能牵的那一种普通朋友哇。”她回答,娇唇缓缓移向他的耳际,学着他挑逗她的样子,s扰着他的感官。
“我不能接受你这样的提议。”他咕哝,大手欺上她的娇躯,隔着牛仔裤抚摸着她浑圆俏挺的臀。
“没有商量的余地,你非得接受不可。要不现在就离开,这辈子再也不要见面了。”她扬眉,忽然停下所有动作。
“别停——”他懊恼地低吼一声,大手压制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压向自己;他正享受着她的挑逗呢。“我答应就是,不过在我还没和官菱伶结婚之前,你一步都不准离开我,这段时间你是我的。”
他应允,语气是霸道又带着些许的哀伤和无奈。
何心如小脸埋在他的后颈,她的唇轻轻吐出一声叹息,她的心因他的应允而释然,但却同时感到悲哀。
“以镌……”她唤他,声音破碎。
“嗯?”他轻应。
“爱……抱我——”她多渴切能永远和他相爱,但这沉重的字却说不出口……因为他说了,他不爱她,他只是贪恋她的身体。
唐以镌回应她的是一个又深又狂的吻,他疯狂地吻着她,大手急切地褪去她的衣物——
抛开了顾忌,何心如和唐以镌在旧金山的这段日子,几乎是形影不离的。
她向学校请了假,搬来他所下榻的酒店内住,他们狂野地缠绵,欢笑的足迹踏遍整个旧金山。
每天从他赤l的胸膛上醒来,已是她的习惯,她迷恋他这具温暖的胸怀,多想永远这么倚偎着……
可,却不能——永远的倚偎只是奢望,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因为昨晚两人回酒店时,柜台送来一句远自台湾的留言——
婚礼在即,请即返国。
官菱伶
短短的一句话,粉碎了这段日子所有的美好。
何心如曾经奢望他会为了她而背弃他父亲所安排的这桩婚姻。
但令人心碎的,他并没有——
看到留言,他的眉间霍地染上黑沉的y霾,他紧钳着她的手臂,粗鲁地把她带回房。他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甩上房门的同时,他狂怒地将她丢上床,旋即扑过来压住她,他的手粗暴地从襟口扯碎她的洋装,用带着狂焰的长指和唇舌,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寸。
他失去理智的粗暴让她的身体和心发疼,她在他身下挣动推拒,但他更变本加厉地在她柔嫩细白的娇躯上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他的长指更狂妄地在她体内使力的抽刺,她负荷不了这种粗暴,从双腿之间传来的痛楚和欢愉,让她矛盾地不知该拒绝他还是央求他的占有——
“唔……”她不耐而又痛苦地扭动着半l的娇躯,贝齿咬着唇,因为过度使力而使唇色泛白。
“该死的、该死的——”唐以镌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不要——”何心如痛楚地摇头。她要拒绝他,但拱起的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偎向他怒气腾腾的健躯。
“该死的,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命令我、c纵我——”理智全然被怒气凌驾,他狂怒地撤出长指,抬起臀,他猛力地进入了她。
她悲凄地任他占有自己,全身无力地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
他怎能如此待她,即使他对她没有半丝的爱意,也不能如此无情的把她当成发泄怒气的工具——
心中的伤痕又汩汩流出血来,何心如虚弱无语地闭上怨怼的双眼,哀戚锁在心扉深处。
第九章
不知睡了多久,当何心如睁开眼时,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撑起过度疲累的身躯,她转身看向床侧。
空无一人,床上已没有任何温度。惊惶地环顾房间,衣柜被打开来,里面的衣物只剩下她的,唐以镌那一整排昂贵的服装都不见了。
他走了——回台湾去了。
望着静寂的房间,她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他果真对她半点爱意都没有,要不他不会连只字片语都不留就这么离开了。
这些日子,他霸道地,像是理所当然地占有她的身体、她的心……她这些毫不央求回报的付出,总该值得他临走时一句珍重吧。
但他什么都没留就走了,只是剩下她满心的哀怨怅然和懊悔。
“唐以镌,你真无情,你走——我会永远把你从心中遗忘。”
不争气的泪伴随着凄然的喊声,她掩面哭泣。
这是最后一次为他伤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唐官府联姻——
这是一场隆重而严肃的婚礼。
地点选在一座华丽的大教堂,由受人敬重的神父主持。
教堂的两侧和中间红地毯的走道两边都摆满粉红色的玫瑰花。官菱伶不爱这个颜色,但她却吩咐花店把教堂置成粉红色的。
一系列的粉红,官菱伶以为唐以镌独钟这个颜色。因为上次在唐振海的寿宴上,唐以镌的女伴就是一身银粉色的妆扮。
来观礼的人全都是政商界的名人,第一排坐着的人就是唐以镌的父亲唐振海及他的母亲。当悠扬的乐声响起,新娘官菱伶的父亲官豪笙依照传统仪式挽着她步上红毯,经过几道圆型花门,她缓缓地来到礼坛前,立在新郎唐以镌的身边。
唐以镌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挺拔的身形是无懈可击的。可他镌刻般的出众俊容却不带一丝温度,他眼神炯炯,





绮梦迷情 第 5 部分
唐以镌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挺拔的身形是无懈可击的。可他镌刻般的出众俊容却不带一丝温度,他眼神炯炯,高扬的俊颜不带一丝的喜气,反而冷肃地令人寒颤。
官豪笙把官菱伶交给唐以镌,唐以镌优雅却面无表情地接过新娘的手,他对精心妆扮过的官菱伶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转身面对神父,等待着神父证婚。
在面对唐以镌那脸黯沉的冷漠时,她并不以为意地笑着。她的笑有着胜利的得意,有着挑衅。
唐以镌乖乖回来和她结婚了,远在旧金山的那女人根本赢不了她,终究是个落败者。
仪式开始,冗长的福证并没有让人失去耐性。官菱伶弯起漂亮的唇角骄傲地笑着,唐以镌保持一贯的淡冷神情,优雅地挽着官菱伶的手,视线落在神父的身上。
终于到了重要时刻,当神父问唐以镌,愿不愿意接受新娘成为他的妻,还有什么贫贱富贵之类的话之后,唐以镌一径冷凝的俊颜终于有了表情。
他那双炯炯发亮的黑眸终于落在美艳的新娘子官菱伶身上,他专注的眼瞳望进她白纱底下的娇媚红颜——她是美丽的,但她深沉的心机却犹如蛇蝎,配不上她的美丽。
他愿意娶这个女人为妻吗?唐以镌勾起一边唇角,那似笑非笑的笑容有着令人不解的吊诡。
他没有立即回答神父的问话,他始终噤声,长达一分钟的静默让宾客议论纷纷,让唐振海和官豪笙震怒,让官菱伶那抹得意的笑容逐渐垮下。
他在玩什么把戏?官菱伶一直笃定的心开始慌了,教堂里议论的声音逐渐重大,官菱伶的脸一阵狼狈的青白。
“唐以镌,你愿意娶官菱伶小姐为妻吗?”神父接到唐振海的指示,又开口问了唐以镌。
唐以镌把目光从官菱伶那变得惨白的容颜移回到神父的身上。
“我唐以镌——非常不愿意娶官菱伶为妻。”这次他没有任何的迟疑,大声的对着所有宾客说出他心里的想法。
“唐以镌,你这个该死的男人。”全场一片哗然,新娘子官菱伶首先受不了扯下头纱尖声叫骂。
“我该死吗?娶了你,我才该死!”唐以镌恶毒地反驳。
“你——”气极攻心,官菱伶的脸更形狼狈,教堂里已是一片混乱。
“我唐以镌这辈子最不想娶的女人就是你。”唐以镌火上添油,看她挫败让他心中大快。他要让她明白,钱和权势不是万能的,并不能买到一切。
官菱伶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爸,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她哭着扑倒在官豪笙的怀中。
“唐振海,你们父子俩究竟在搞什么鬼,竟然当着众宾客面前丢我官家的脸。”官豪笙脸色铁青地质问唐振海。
唐振海在这时火速冲到唐以镌的面前,他对儿子如此丢脸的行径感到愤怒不已。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安着什么心啊?你竟然公然地让我唐家和官家颜面尽失——”岁数年迈的唐振海气得全身发抖,他用颤抖的手指着唐以镌的鼻尖,那凌厉的眸控诉着他不识好歹,竟然当着众宾客面前毁婚。
“爸,我跟你保证,我绝没安任何心眼,我只是告诉神父我心中决定,我——不可能娶官菱伶当妻子。”唐以镌的眸不屑地扫了官菱伶一眼。
“你不娶她就休想得到我‘大中集团’的继承权,我唐振海名下所有的财产一点都不留给你。”唐振海气急败坏地威胁唐以镌。
“爸,随你决定。要我为了得到继承权而娶官菱伶,那是绝不可能,我宁愿放弃一切。”唐以镌完全不理会唐振海的威胁,他是不在乎了。
“你——”他竟然宁愿放弃所有的一切,唐振海和官豪笙父女俩震惊地瞪着唐以镌。一直以来唐振海都认为唐以镌会接受他的安排,但今天却让唐振海失算,他没料到自己唯一的儿子会如此反抗他。“你非得和菱伶结婚不可,否则我和你脱离父子关系,我真的会让你一无所有。”再一次威胁他,唐振海脸色坏到了极点。
脱离关系?!唐以镌皱眉,父亲竟然用这个来威胁他……
“同样一句话——随你决定,我是你生你养的,你不要我这个儿子我没有反对的权力,至于你宁愿把你辛苦创下的基业传承外人不愿意留给我,那我也认了。”唐以镌的心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威吓,他沉声地告诉父亲他的决定。
话一说完,他旋过身,修长的腿迈开大步,踏着红地毯,穿过拱型花门,潇洒地走出教堂。
“你这个不孝子,你给我回来——”唐振海愤怒得全身抖动,他已接近崩溃边缘。
“哇——”官菱伶哭倒在官豪笙的怀中,官豪笙则是一脸盛怒与狼狈。
所有的宾客交头接耳的议论著这场可笑的婚礼,神父站在台上,为这场举行不成的婚礼感到惋惜。
唐官联姻不成的新闻随后就传了开来。
这是一件让人震惊的事,台湾又多了一条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
所有人以为唐振海会马上对外宣布他和唐以镌脱离父子关系,但三个月过去了,唐振海始终没有动作,因为正如唐以镌所说,唐振海如果肯把自己辛苦一辈子所创下的基业传承给外人,那他也认了。
唐振海又不是傻瓜,他岂会这么无知。“大中集团”是他毕生的心血,他不传给亲身儿子唐以镌,难不成还传给外人吗?
十一月十二日,在“大中集团”成立三十五周年的庆祝酒会上,唐振海和唐以镌父子尽释前嫌,他宣布唐以镌正式执掌“大中集团”总裁一职。
蛰伏四个月的唐以镌,终于一扫y霾,重新回到唐家,接掌唐家所有的一切。
站在台上,重新踏上商业圈里,他少了吊儿郎当的邪魅,眉宇间多了一份沉稳和自信。
从现在起,他拥有全新、毫不受牵制的舞台。他不再是以前那个事事受人摆的唐以镌,他是一个完全自由、一个意气风发,把全世界踩在脚下的男人。
致词完毕,在如雷的掌声下,唐以镌潇洒地步下台。
一群记者围了上来,争相采访——
“唐总裁,请问你接掌‘大中集团’之后,是否会执行人事改组?”
“会的,不过变动应该不大。”
“那关于贵集团和‘华南’合并的计划呢?”
“我‘大中集团’不会和任何集团合并。”
“这样会不会引来‘华南’官总裁和官大小姐的不满?”
“对方如果对我这个决定有任何不满的话,尽可以告诉我,我会给‘对方’一个满意的解决方式。”
“如何的解决方式?”
“如果官总裁找不到乘龙快婿接掌事业的话,我愿意以最高股价购下‘华南集团’,并吞下来。”
在记者的围拢中,唐以镌昂首而有礼地回答问题。他的态度谦和,语气却是过分的自信和狂妄。
接下来几分钟,他又利落地回答了几个问题,然后他示意身边随行人员挡掉记者们,自己则迈出圈围,打算往宴会厅二楼的休息室去。
“唐总裁,请留步——”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唐以镌拾级而上的脚步顿住了。
他循声转向来人——是萧敏,他俩有好久未见面了,自从他拒绝了她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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