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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兄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湘灵吃批萨的动作微顿,笑道:“没有拉,二哥。”睡梦中被侵袭,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怎么可能安心?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剂递给她:“你用用看吧,我考试期间也睡不好,经常用的,一次一点点就可以了,比安眠药效果好。”
湘灵自己也偷偷试过安眠药,然而不起作用,见到对药剂还有研究的二哥下了保证,又是让畏惧吞咽药片的她可以喝下去的,便欣然接过。
霍广云揉揉她的头发,笑道:“你是不是因为不用吃药片而开心啊?”
湘灵点头,然后惊觉:“二哥,你怎么知道我在吃药?”
“刚才你抽屉没合上,无意中看到好象是安眠药的,你啊,怎么睡不好也不告诉我们呢?”他做担忧状,其实他看到的是没有被掩盖好的事后避孕药。
湘灵连连点头,暗叹幸好没有被二哥发现,不然她真的要崩溃了。
霍广云笑着揽上怀中人儿的腰,霍家人都是狐狸,只是眼前这只小狐狸,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这天晚上,湘灵果然睡得很好,只是她一直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然而第二天环视所有,发现自己很安全,除了忘记锁门。便暗自要自己注意,先关门再吃药。
父亲终于从纽约回来,以他的年纪和身体来说,他的保养是极其成功的,常人根本不会想到他已经超过50岁了。
因为父亲回家,张嫂出院,所以一家人难得地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而席间大哥灼热的视线让她坐立不安,惟恐被父母发现什么异状。
霍楚风沉默,霍广云则对着父母谈论他最近实习的心得,原来他关在房门里是在研究金融投资的事情,怪不得不用出去。
父亲比一般的家长要好很多,会宽容你在餐桌上讲讲最近的事情,因为除了这点时间,他已经没有余地去倾听。
湘灵这么想的时候,父亲忽然叫住她:“灵灵最近学校里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没?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的笑容是慈祥的,但语气是微微谴责的,湘灵立即低头:“没什么事情,爸爸。”
这个时候霍广云却微笑道:“小女孩长大咯,爸爸,有些事情我们都跟她有代沟了,听不懂了。”
阮凝之微笑:“广云,别胡闹!灵灵还小,她很乖的。”
霍楚风附和:“是的,爸爸。灵灵最近一直很乖,学校的课业也进步了。”
霍湘灵暗骂,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恐慌到向书本寻求慰藉,要知道我一向不怎么读书的诶!
霍照熙点头,然后想起了什么似的:“灵灵,爸爸不是顽固的人,如果交了男朋友,可以领回家给爸爸看看。”
“照熙,你这是在说什么,灵灵还小,怎么好这么早交男朋友?”阮凝之道。
“没关系的,灵灵,只要你懂得保护自己,想要谈谈恋爱,爸爸也不会反对的。”霍照熙微笑着安抚。
湘灵点头,内心哭泣:爸爸,现在我还怎么保护我自己?太迟了……
阮凝之也觉得自己有点严厉,温和地接口:“灵灵,妈妈也不反对你恋爱,不过有些东西妈妈会给你准备好的喔。”
湘灵不解地看向她,却也看见自己身边的大哥,正在以怎样的眼光看她,畏惧使她迅速地低下头去。隐隐听见对面二哥的低笑,仿佛看穿了一切般的。
饭吃完了,她忙不迭地准备回房间,却被霍楚风拉住,男人回头向她父母道:“爸爸,阿姨,灵灵说有些问题要请教我,所以我们去我房间了。”
霍广云嘟囔道:“拜托,好歹我才是大学在读好不好,大哥你都毕业n年了诶。”
湘灵因为手臂上加大的力量而强笑道:“没有拉,只是些文科题目,二哥读理科的嘛。”
众人点头,霍照熙道:“那灵灵要好好跟着大哥学学了,要专心噢。”
霍楚风拉着她走向他的房间 ,满意地看着身边少女柔顺的模样,手掌上传来细嫩肌肤的触感,更让他渴望触摸。
湘灵惨白脸色任由他拉进房间,一间深蓝色的抑郁而简洁的卧室。
看他不动声色地锁门,她赶紧道:“大哥,我那个来了,不能……”
男人挑眉邪笑:“我有要做什么吗?”手却开始在她身上不规矩地揉弄起来。
湘灵一边低恩了一声一边努力抽开他的大手,心道:你不做什么那为什么锁门啊!
“大……哥,我不骗你……真的……有……”她竭力抓住男人肆意游移的手,男人的另一只手却更加邪佞地伸入她的衣服下摆,缓缓摩挲她的腰线,感受掌下滑腻胜过绸缎的感觉。
湘灵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身上全部的感官似乎都紧紧依附着那只微微粗砺的手掌,他所到之处,都能够让她低吟出声。





冷(兄妹) 第 5 部分(T)
少女哭泣般地求饶:“大哥,不要这样好不好,求求你!”
“嘘,”男人作出禁声的手势,“别对我哭,也别对我求饶。这样永远只会让我更想要你。”
她湿润的双眸瞪大,换成惊恐的目光,开始挣扎般的踢打,却被男人单手制服。
身体里泛出来的奇怪欲望,居然让她下意识地随着他的动作起舞。
男人得到心爱的妹妹热情的反应,因为快感而忍不住再度要了她,而他身下的少女,却因为恨意和自厌愤恨地流下了眼泪。
外间,霍照熙和阮凝之去好友家拜访,而从兄妹两进入房间后就频频看时间的霍广云微微笑开:“真是久啊,看来我们的妹妹很销魂啊。”
8
当我在他身下第2次达到高潮的时候,忽然感到一种死亡般的快感。就好象在绵软的云层中不断下坠,原来真的很快乐,这样飘渺的快感,通过死亡也可以得到的。
我真的很奇怪,明明这样怨恨他,为什么还能让身体得到享受?如果是被掠夺的,不应该是像最初那么痛苦么!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轻拍,我摇摇头,睁开眼睛,发现是上身光裸的大哥,再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全是红红的痕迹,连胸部都是他手掌的掐痕,忍不住别过脸不看他。
他似乎因为欲望的发泄而心情很好,笑着摸了摸我的脸:“灵灵,你体力太差了,怎么这么容易就晕过去了?我帮你把身体洗干净了,把衣服穿上快点回房间吧,现在迟了,你不是很怕被发现吗?”
我一看钟,1点多了?!赶紧忍着下身的胀痛穿好衣服,在他满足的目光中离开他的房间。
父母似乎早就回来了,但应该是被大哥骗过了吧?那么二哥呢,二哥有没有发现什么,如果他知道我和大哥的关系,会不会轻视我,觉得我没用?
错的明明不是我啊,为什么只有我才有那么强烈的罪恶感!自从那个噩梦般的早上到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几乎没有的眼泪成天成天地往下掉,是这样令人厌恶的懦弱!
我轻轻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轻轻地锁好,却有种奇异的感觉,仿佛是那天在药店买事后避孕药后被人盯住的感觉,我暗自安抚自己,一定是感觉错了。不开灯,摸索到床头二哥给我的药,轻轻喝了一口,躺上床准备入睡。
忽然有什么东西压上床般,我的身边凹陷下去,让我惊恐的是我感应到近乎野兽般的粗喘,这种声音让我再度联想到被弓虽.暴的那天早上。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笑声,二哥?!
粗砺手指划过我的脸,如愿感觉到我的颤抖,然后将手指收了回去,开灯,严肃地道:“灵灵,你忘记吃避孕药了。”
我下意识点头准备去取,可是忽然想到很多问题,于是我停下动作转身看他,他苦笑:“我也想装不知道,可是你们的声音……有点大。”
我感到羞愧,拿过那个安眠药水就吞了药:“广云哥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他抱住我:“不是你的过错,我明白的。你是被强迫的,谁要你弱小?”
我回抱住他:“我不愿意的,我真的不愿意的。可是他说爸爸的身体不太好了,而且今天我的身体好奇怪,我也不要那样子的!”
他眯了眯蓝眼睛,因为光线的缘故我甚至感觉它变成了黑色。然后忽然呼吸被他夺去:“灵灵,二哥帮你消毒。”
他灵活的舌滑入我的舌像是自己有感应般地主动纠缠着他,接吻使我全身燥热不堪,主动解开了衬衫,拉开扣好的内衣,将身体袒露,这才觉得舒爽了很多。无意中贴到二哥的手,觉得他的手如此清凉,忍不住将身体贴上他的,发现他上身的布料阻碍了我,便把它拉开,将身体贴上去:“恩……好凉,二哥,好舒服……”
最后的意识,是自己银荡地纠缠着二哥,他表情无奈而纵容地进出着我的身体。
9
当霍湘灵醒过来的时候,她感到自己下身有些疼痛,而且仍然有些肿胀。而自己整个人都趴在软软硬硬的东西上。当她睁开眼睛,才知道一切都不是梦……
这样的认知让她浑身发冷,她颤抖着身体想要脱离他的控制,而男人坚实的臂膀却将她一拉,她又立刻被迫回到他的怀抱。
男人陶醉地发出低吟,少女绝望地哭泣起来。
霍广云这时才清醒过来般,立即安抚道:“灵灵,乖,快吃药。不然你会怀孕的。”
霍湘灵瘫软着柔顺地吃下药,拿了旁边的药水就了口,勉强吞咽下去。她睁大眼睛,近乎绝望地问她信任的哥哥:“广云哥哥,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霍广云的手暧昧的抚摸着少女娇嫩的肌肤:“我也不知道,半夜我来看你,结果你发疯了似的扑住我,一定要我帮你去热。灵灵,你恨我吗?”
少女脑海中浮现出她纠缠二哥的情景,羞愧地低下头去:“二哥,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被人碰就会浑身发热。”
霍广云疑惑道:“怎么可能?莫非是大哥给你下药?”
湘灵浑身一激灵:“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为什么!我根本已经是他的奴隶了啊!为什么要那么做……”
霍广云微笑着拍她背脊安抚他,脑海中回味此前占有这个娇嫩少女的美好滋味,她酥软的胸部,优美的颈项和腰线,修长的双腿,更有那无比销魂的小水穴儿,光是回想就令他此刻仍然没有遮挡的分身再度膨胀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掩饰好,将赤裸少女拉起来,给她换好床单,转身严肃道:“灵灵,避孕药会因为时间差而效果打折扣,所以如果有怀孕的征兆一定要告诉我。”
少女的身体一僵,勉强点了点头。
男人镇定地离开她的房间,却没有留意到霍楚风正从自己房间走出来。他看到霍广云的背影,立即闪到一边,看到他从湘灵房中走出之后,更是怒火中烧。
霍湘灵晃晃仍然眩晕的头,但仍然想不出大哥什么时候有对她下药,何况大哥的威胁都是那么明显,只是为了让她迎合他?
可是其他人……如果是二哥?可是二哥给她的药她之前都验证过啊,再说避孕药毕竟不是二哥的啊。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盘旋的,是大哥去英国前对她说的:“灵灵,有时候看问题不能受到别人的蒙蔽,越像真实的东西,就越是被刻意伪造的东西。”
那句话她可以一字不差地背下来,可是从来不会去验证,而可笑的是,如今她甚至与自己的两个哥哥都有了关系,而他们谁,都不值得她信任。
当她穿好衣服准备再趴一会的时候,霍楚风走了进来,带着近乎沸腾的怒气,他拉住她的头发,狠狠地问:“说!你是不是和广云做过了!”
头皮的疼痛使她立即掉下泪来,而正值盛怒的男人将手指一伸入她下身便明白了,那样的湿润,分明是之前得到过男人的宠爱。他恼怒地重拳击向墙壁,甚至发出轻微的撞击声,湘灵吓得脸色发白,不由自主地远离他。
“不是我自愿的,不是的。我跟你们谁都不是自愿的!是你们这样无耻的人,利用我的无知弱小在逞欲!你们哪里是人,根本就是禽兽!”
而失去理智的男人听到这样的话,更是愤怒到了极点!他阴冷地笑了:“湘灵,你可以跟他们上床,但是永远不许跟他们恋爱甚至结婚。白夜和广云,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会让他们付出碰你的代价!”
湘灵被他的阴沉吓得颤抖地站了起来,腿间不断地流下近乎透明的液体,这似乎更加刺激了男人,他眯眼道:“跟我来浴室。”他顺带着锁好了门。
湘灵畏惧地跟在他身后,男人将浴室门也锁住,幽闭的空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湘灵只好退到远离门边的地方。
男人冷笑着看着她退到木质浴桶边上:“进去。”说完便径自脱起来衣服。
湘灵趁他将短袖拉起的刹那,努力想拿手边的木刷将他砸晕,男人灵活地闪身,脸色愈发骇人,黑蓝的眼珠变成近乎灰蓝,眼中怒火和欲火交织。
他将浴室内的暖气打开,扯下自己的衣物,将她遮身的被单拉下,见到一身柔嫩雪白上情欲的咬痕,蓝色双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失去理智了么?!看他满足地离去,回复清醒的她再度落下眼泪:她的身体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只要轻微的爱抚,情欲就可以燃烧到如同加了酒精的火焰般?!
10
这天没有去上学,无法再用虚软的双腿站立,而成功地发泄了欲望的两个哥哥,则拿着淫亵的目光审视了我一番后满足地离去。
大约是他们中的谁叮嘱了张嫂让她不曾进来过。否则我满身的痕迹和腿间湿腻的黏液一定能让我羞愧到死。
始终想不通二哥是怎样让我堕入情欲的黑暗,只知道现在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他们一碰就会有反应,令我厌恶的银荡。
口中有因为扣交而留下的酸涩感,那种近乎苦涩的味道让我极端厌恶,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房间里常备的大水杯不见了,而最近的我似乎都一直在喝这个安眠药水,因为酸酸甜甜的,甚至还带了些独特的清凉口感。
联想到二哥嘴角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微笑,还有这瓶怎么也喝不完的药水,我顿时浑身发冷。
似乎曾经在问过二哥闷在房间里,他带着近乎邪恶的笑容回答的好象就是在配制药水,莫非……
可是现在发现又能怎样?告诉父母我的两个哥哥都是禽兽?
不!
永远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们,父亲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这样的真相,母亲一定会怀疑我的话的真实性——因为我曾经说谎,而我的哥哥们从不,至少在父母面前。
此刻我无比怨恨自己以前的天真无知,和现在的懦弱无力。
哥哥们总会厌倦的吧,他们只是觉得外面的女人都没有新鲜感,才会对我出手,尤其是广云哥哥。
是否我现在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他们强逼我的,所以根本不是我的错,我只需要享受情欲就可以了——既然离开了爱情。
可是我的爱情,就是被那两个禽兽毁灭的啊!他们为了纵欲,就把我的身体这样毁掉,别说为了保护他本就该离开他,现在的我这样银荡的身体,哪里还有脸面再度面对他!
躺在床上,眼泪不断地往两侧滑落,一动也不想动,哥哥们想要来就来吧,反正情欲燃烧的,只是我的身体,永远不会是我的灵魂!
僵在床上不知道多久,直到大哥回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轻轻抚摩着我的脸,我顺从的敞开身体,他却摇头温柔地为我盖好被子。
他想要吻我的嘴唇,我也柔顺地打开,任由他吮吸,可是,为什么他的动作会这样缠绵,缠绵到我会错觉,以为是夜在与我相爱!
他勉强离开我的唇,空中有我们缠绵的丝线连接,看着他俯视我的面庞,意外地发现眉间深刻的褶皱,微微晃了晃神:我这是在干什么!关心一个弓虽.暴妹妹的禽兽?!
温柔的声音低沉地附在我耳边:“灵儿,想吃什么?”
自从早上失去理智地与他莋爱之后,他就不再叫我灵灵,而是像情人的呢喃般,轻柔地叫我灵儿,而这样的声音,每每让我下身湿润。
我不适地扭动下身体,沙哑着喉咙道:“我要炒包心菜,炒蛋和洋葱炒牛肉。”提醒自己吧,是他,是他拆散了你们!你怎么可以想去关心他,想让他快乐!
深蓝到近乎黑色的眸子微微闭合,他居然笑着答应!我不信他不知道,他明明就知道我和夜在顶楼的一切!
我惊讶地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充满无力感地拥抱我,轻轻对着我说:“灵儿,和我一起去lapland,去kiruna,我知道你从前就喜欢ice hotel,我们圣诞就去,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深深地喜欢上了北欧,去年冬天已经见识过挪威峡湾的日出,去过斯德哥尔摩的蓝色大厅,也在赫尔辛基旁的小镇在冰天雪地里享受桑拿。
惟独刻意没有去ice hotel,没有去lapland看世界上最美丽的极光。
一直觉得那是惟独情人才能共享的圣地,而唯一知道我的想法的,居然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生命的前15年他是关爱我




冷(兄妹) 第 6 部分(T)
的兄长,然而现在,他有什么立场,来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摇头失笑:“大哥,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去那里。”
他失望地凝视我,饱含感情的,仿佛情人般:“为什么?”
“因为……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笑了,从他的痛苦中得到欢乐。
门外的忽然有个声音传来:“楚风,还没亲热够啊?”
我听见这恐怖的内容,下意识地看向他:“你真恶心,居然还能把这种丑陋的事情告诉别人?!”
男人似乎准备发怒,然而他的语气再度缓和下来,轻声诱哄我:“乖,把衣服穿上,我去做你喜欢吃的东西。”
等到我撑起几乎麻木的身体,穿上原本少有的裤装出去,沙发上一个很阳光的男人看向我:“霍湘灵?”
“你是?”他的朋友,我何必客气。
他友好地伸出手来:“我叫江城,江山城池的江城。”
望向那只友好的手,我感到自己在游移,是否该伸出手,他的手就那样尴尬地悬在那里,然而他仍然坚持。最终我自问没有他坚定,于是伸出手随意地握了握,被他温热的手心吓得立即抽出来。
“你是他的朋友?”我坐在隔了茶几的沙发上,与他对视。
“是啊,”他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虽然我并不觉得它有多不伦。伦理什么的,本来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蛇鼠一窝。”我冷哼,变态果然有变态的朋友。
他微笑,并不生气:“我只想告诉你,你大哥是个值得依靠的男人,而你二哥,最好离他远点。”
我顿时觉得怒火飚升:“你们神经病啊!怎么不想想我喜欢谁就这样随便乱来,你们不怕老天报复啊!”
因为失控,声音似乎非常大,远在厨房的他快步跑了出来,听到这些话之后,垂下眼睑,冷道:“没什么好争吵的,江城,多让着她点。”然后立即回到厨房。
江城望向他的背影,摇头道:“霍湘灵,你身上果然流着霍家人的血。你现在这样骄傲,靠的是什么?”
是什么?我瞪大眼睛看向他。
“是因为你明白了楚风对你抱有的是怎样的感情,一开始你可能还在畏惧他的报复,而现在,你清楚地掌握了他最大的弱点,你们之间,你才是真正的赢家,而楚风,从你很小的时候起,就已经彻头彻尾地输掉了。”江城转过身,阳光面庞无比阴冷,这种阴冷仿佛凝聚了被血光开锋过的杀气。
他的气势让我畏惧,我偏过头:“他也知道我最大的两个弱点啊!他不也是利用这两点,把我当成……”
“爱人。”他截口,带着笑意。
“你们……你们到底怎么想的啊,莫非是我疯了?”这样光明正大地说出这样的话?!
他摇头:“我也爱我的妹妹,可是她被人轮暴死去了,只因为我没有勇气接受她,永远只敢懦弱地在一边守侯。”
伤感么,的确的。可是……“那是你们相爱,而我,恨他。”
他惋惜地看着我:“你还太年轻了,所以不懂得真正的情感。你所谓的爱人,只是在某些瞬间让你很感动,而你们平时的相处,大概也就是像朋友一样的吧?你只是把你少女的梦想寄托在一个适合你条件的人身上而已。”
夜,我真的是这样看待夜的么?如此想否认他的话,可是为什么,这个人说的,这样契合我们的情况?
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微笑:“真正的爱情,是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对方牺牲一切。可能你会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要强迫你?”
“那是因为他已经守侯了太久了,我和楚风,是在我们18岁的时候在伦敦遇到的。可以告诉你,我的职业有些危险,很容易受伤,当时是他救了我。为了感激他,我遵照家族的规则自动担任他的影守,直到他生命尽头。影守,是演化自我母亲家族的故国里的不见光的保镖。”
我点头,日本大正时代非常有名的一种职业。
“你可能真的觉得楚风是个变态,他从你很小的时候就爱你、守护你,并且期待你的成长。然而在他苦修双学位回国之后,你是否曾经热切如从前般地跟随他?没有吧?虽然他几乎每周就有两个电话。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要负责任的。”江城说到头,居然成了我的过错。
“你差点要说服我了。”我对他语气中的肯定意味表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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