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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配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挂在耳旁的头灯,小心翼翼地窜入了其中一个黑暗的房间,将餐盘放在房间里唯
一的桌子上,对着床上那具和她差不多纤细的身躯,轻声说道:「你饿了吗?
我去打了一些热食,吃一点好吗?」
汉娜等了一会儿,对方毫无应,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到那破旧的床前,
看着卷缩起尾巴,面向墙壁一动也不动的身躯,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灯光微弱的房间中,床上的身躯不太明显,彷佛与四周黑暗融为一体,但
是汉娜还是记得对方的模样,布满全身的淡绿色鳞片伤痕累累,但在地表上阴沈
的天光下,看起来依旧十分漂亮。
他的五官虽有几分像人,双手也和人手类似,但却有条长长的尾巴,除了那
?地??3
双像是冷血动物,深渊 似的瞳孔以及鳞片外,纤细的身躯还有着流畅的线条,很
像是蜥蜴,直立的双脚还有着一双锐利的爪子,看起来有些吓人。
矿星上有很多不同星系来的工人,因此汉娜没有大惊小怪,那天她好不容易
将对方救来之後,便默默打听到,他应该是那普勒星人,而且还是少年,毕竟
成年的蜥态那普勒星人大多十分高大。
汉娜不知道那普勒星是个什麽样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为什麽会掉到矿星上来,
不过矿星上有很多不同星系来的矿工,所以对於外貌奇异的外星人,她并不害怕。
只不过他一直不言不语让汉娜觉得很担心,她弄来了最简易的翻译器,想试图和
他沟通,但是无论汉娜问什麽,对方都不发一语。
汉娜没办法,想拉着他去找矿场任想办法,却被他狠狠抓住,他的手臂虽
纤细,力气却很大,汉娜没办法,只好让他待在旧矿的废弃宿舍中,给他留一
点压缩乾粮和水避免他肚子饿,无奈地离开了。
不过汉娜还是不太放心,时不时就会跑去看他,见他这几天除了喝点水之外,
连乾粮也不太吃,心底着急,便挖出了自己这些日子捡垃圾攒下的硬币,跑去了
食堂。
「??起来吃饭好吗?你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眼看对方毫无反应,
汉娜伸出了手想要推推他:「热食比较好入口,也比较营养,你起来吃一点好吗?」
汉娜手正要碰到他,却倏然停了下来,又讪讪地缩了去,在这几天的相处
中,她发现对方非常讨厌被人碰触,即便被她发现时满身是伤,她想帮他包紮伤
口,都被他推开,汉娜只能忧心忡忡让他自己处理。
房间内死寂一片,对方毫无应,汉娜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起他这几天
的反应,汉娜站在床边好一会儿握紧了手又放开,突然有些压抑不住地说道:
「你这样下去,是想死吗?这样半死不活不吃不喝是想死吗?你要是说自己是从
哪里来的,家里住哪,还是有办法去的啊,你不怕爸妈担心吗?还是你没地方
去,如果没地方去也可以想办法啊!成天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究竟是想
要??啊!」
在汉娜想痛骂他的时候,那破烂的翻译机突然吱的发出怪声冒出烟来,吓的
汉娜立刻把翻译机丢在旁边,机器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灰尘虽熄灭了上头冒出的
小小火花,但翻译器也作废了。
汉娜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坏掉的翻译机,这东西是收废弃机械的大叔修理後给
她的,虽然有说大概用不了多久,不过眼下就这样坏了,她又该怎麽和这个不言
不语的异星少年沟通。
汉娜蹲下身,捡起了满是灰尘的翻译器,小声叹了一口气:「算了,说不定
他是个聋子,什麽都听不到呢?不过就算聋了,也可以写字交谈啊,不会写字至
少也会比手画脚吧?对他做什麽都没有反应,和蜥蜴有什麽两样,根本不是外星
人而是大蜥蜴吧?」
「是蜥蜴又如何?」
一个陌生的嗓音在汉娜身後响起,那声音有些稚嫩柔软,语调却极为平而
冷淡,汉娜惊悚的转过头,就看到少年坐在床上甩着尾巴,冷冷的看着她。
「你会说洪多语?」
少年没有答,只是继续用着那毫无起伏的语调道:「我想死与你何干,不
需要你多事救我。」
【番外】如你所愿(三)
听了少年这样说,汉娜本来因为他有所应而涌起的一点惊喜,立刻就消失
得无影无踪,想起这些天来的关心与担忧,她忍不住大声吼道:「你以为我想救
你啊!只是因为你像我
??◢
而已。」
少年突然一跃而起跳到她眼前,用着那双深渊 似的眼看着她,冰冷地说道:
「你??死的时候比我还小上很多吧?得了怪病深上长满鳞片??你就以为
我是他了?这麽多年过去了,你还以为自己死去的长大来了吗?」
「你、你怎麽知道??」
汉娜愕然,心中深起了一股说不明的情绪,有愤怒、有悲哀,以及深深的绝
望。
她唯一
地|?
的死前得了一种怪病,脸上身上会浮现浅浅的鳞片印子,不断蔓
延全身,医生说那是免疫系统的疾病,不会传染但是也极难医治,父母耗尽了多
年在洪多存下的积蓄,依然救不的性命。
死时,家里付不起剩余的医药费,即便父母多方奔走,却连的屍体
都无法领。其实她早就该接受死了,死得连屍体都不剩这个事实,但她不
能接受,父母也不能接受,所以母亲太过悲伤,便因为小小的感冒而死去,父亲
也性格大变,开始酗酒。
父亲本来位於一个环境比较好的矿工作,因为酗酒的缘故,一路带着她往
环境次等的矿牵去,这一段过去,现在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汉娜也没有和任
何人提过,岂料会从捡来的少年口中听到。
「只要靠近,我就能知道任何你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所以你最好滚远一点,
我不需任何怜悯,更不需要你这种三餐不继的小鬼帮忙。」
「你??你自己还不也是个小鬼!」
汉娜眼中涌出了泪水,在失去和母亲後,她再也没有在别人眼前落泪,
但是她简单几句话,却让她觉得自己脆弱无比,因为他轻易就能翻起她不愿意面
对的过去,她以为找,他们全家就可以到过去温暖的日子,但实际上,
她永远都不去了。
汉娜满脸泪水跑了出去,而少年则独自留在全黑的房间之内,沈默地望着桌
上盛满食物的餐盘,许久许久??
※※※
旦瑟斯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母亲,母亲总是温柔的拥抱他、陪伴他,对他
微笑,母亲不会介意他总是无法稳定保持人型,也不会逼着他当实验品,孤独面
对一次又一次的电击测试及脑波攻击,以便取得最完美的数据。
但实际上,在他出生之时,他的身生母亲就受到他脑波影响,因为精神崩溃
而死,根本来不及见上他一面,所有他渴求的温暖与关爱,都只是虚妄的幻想 ,
遂着年龄渐增,他也逐渐忘掉那些不可能的愿望。所以他没料到,自己竟然还会
做这种梦,渴望温暖的抚触以及不求报的关怀。
旦瑟斯睁开眼睛,四周依然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不过对他来说,无
论有没有光,只要他想,他就能轻易看到附近的东西。
他知道餐盘还放在桌上,盘中的食物早已冷透,在这种地方出现食物,很容
易引虫,不过因为他在这里的缘故,附近根本不会有什麽敢小生物靠近,除了那
名叫汉
.Ъ.ηê
娜的无知少女外。
「汉娜??」
旦瑟斯反覆念着她的名字,这是他这几天独自练习洪多矿星通用语时,最
常念的两个音节,即便他知道这不是洪多语,而是她的名字。
汉娜,这个发音在纳普勒某个方言中是晨曦的意思,即便她是一个这麽瘦小、
纤细、满身灰尘、极为不起眼的少女,但是旦瑟斯想,她确实是配得上这个名字。
即便他有家族中有史以来最高的超智能数值,但他却一直无法好好掌控自己
的力量,他的蜥态稳定度远高於人型,但是哈布斯家族向来推崇人型。
他不断被逼迫着要保持人型,但人型的他,情绪稳定度根本无法压抑太过强
大的脑波,像是一只被困在人皮中的野兽,偏偏外头的人还不断要他保持冷静,
然後将他的能力逼到极限,好获得一个漂亮数据。
生在那普勒最悠久的哈布斯家族,又是是在万众期待下出生的,他看似身份
尊贵、备受重视,但实际上他只是一个用以彰显家族力量,样数据的展示
品罢了,他没有自由 、也没有选择权,只是一个光鲜的傀儡而已。
【番外】如你所愿(四)
所以他逃了,筹划了许久,顺利逃出那普勒星系,独自向宇宙深处漫游,但
是他的心情并没有想像中愉快,逃离一个处境是一事,但是尚未成年的自己,
接下来又该何去何从、该做什麽才不会被家族发现踪迹、又该怎样处理自己的未
来?
他自小接受的就是特殊教育,面对的是无数的实验与特殊的超智能教学,除
此之外,他没有娱乐,也不能有嗜好,加上多年被迫压抑许多情感,即便外面世
界五光十色,对他来说却没什麽吸引力。甚至因为太容易能察觉别人想法,他也
不太乐意让人靠近。
虚伪、贪婪、试探、别有所图,这样的气息让他极为厌恶,当然,也是有些
人会给他温暖美好的感觉,但他却不由自抵抗这些美善。
从懂事以来,他若对什麽东西露出喜爱的情绪,家里的人就会毁掉那样东西,
包括母亲留下的所有东西、包括一只会舔他手指的软绵绵生物,因为执着就会容
易让情绪失控,他不被允许失控。
所以他只能一直逃一直逃,逃到最後不知道为何而活,无论丑陋或美善之处
他都不能驻足,直到在洪多附近遭遇攻击,他甚至放弃了抵抗,任由舰艇坠毁
在行星表面。
他想,在家族中活下去只能做傀儡,逃出来又无所依归,死了或许会比较容
易,只是要死也并不简单,在小型舰坠毁之际,能力自发性的护住了他,让他只
受了些不足以致命的伤。洪多地表虽然氧气缺稀又有宇宙射线,但对於蜥态的
那普勒人来说,称不上是什麽致死的环境。
而他即便不愿意清醒,却还是被唤醒了,被那饱含悲伤、却渴望光明的情感
所唤起。他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就是她。
他知道她并不是晨曦,至少她没有晨曦般耀眼的外貌,但是他想她是在漫漫
长夜中,依然相信黎明将至的少女,心中拥有不灭的晨光,所以叫汉娜。
他并不排斥她,只是不知道怎麽面对她,他不愿意让别人发现自己,当然更
不愿意被人知道他在这里,她看着他的伤口如此着急,让他不得不将全数的力量
疗癒,以至於之前那些茫然的情绪一涌而上。
他不知道该怎麽和同辈的人相处,何况她还是个异星的少女,他该怎麽告诉
她,她眼前的人是一个怪物,而现在这个怪物满身是伤,克制不住力量,她一接
近他,他就会知道她的想法、知道她悲惨的过去、知道她为何救他,知道她多麽
担心他,又多麽想要关心他,就像是幼年时他遇到那只伤痕累累的小生物,那一
只给了他温暖,却因此被夺去性命的小生物。
「汉娜??」
旦瑟斯将自己的身躯卷缩起来,以克制他对自己的憎恶和绝望。他觉得她不
再出现比较好,她得面对自己残酷的生存,而不是担忧比她更有能力的他,不过
当她哭骂着他也是个小鬼,然後跑出去後,旦瑟斯心中更是懊恼万分。
他确实幼稚,不知道该怎麽感谢她,也不知道该怎麽和她相处,就像是他不
知道怎麽面对自己一样,其实这几天在黑暗中,他一直在等她来,一直用着翻译
器学习着该怎麽与她交谈,但是每当她踩踏着光明而来,他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就这样将人赶走,确实幼稚,可是他能怎麽办呢?
他确实是一个小鬼,还是一个不会和人相处的小鬼,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是
不是至少应该告诉她他的名字,就像是她那样认真的告诉他她是汉娜一样。
旦瑟斯闭上眼睛,隔绝一切对外物的感受,之前她不会这麽久都不来看他,
这次她应该伤透了心,不会再出现了。这样很好,对她冷淡点,说出残酷的话,
将她赶离他才是正确的,她自己都吃不好了,还想分神照顾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
人,实在太过愚蠢。
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能力却没有完全恢复,像他这样子的人,静静的
在黑暗中消失比较恰当,他想要尽快离开,但必须等大部分的能力恢复後才能走,
因为在离开前,他想要为她做一件事情。
旦瑟斯强迫自己陷入最深的黑暗,好忘掉她不会再来的这个事实,也不知道
过了多久,他却听到外头漆黑的长廊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旧矿的长廊上一点光都没有,所以那人应该是在全然黑暗中,摸着墙壁
前进,那脚步声极轻,旦瑟斯却能听出当中的一丝忐忑。
同样的,旦瑟斯也感到自己心中有几分忐忑,因为那步伐声,他总觉得有几
分熟悉。
【番外】如你所愿(五)
旦瑟斯倏然起身,悄然移到门口动也不动,旧矿坑的黑浓稠凝滞,彷佛能夺
去人的呼吸,而旦瑟斯确实屏息凝神,不可置信望着长廊边纤细瘦小的身影。
他一动也不动,深怕那是自己的幻觉,而这个幻觉除了她的身影外,还能让
他感受到她小心翼翼的担忧与愤怒,虽然饱含复杂的情绪,却有着温暖单纯的心
意。
在此同时,摸黑的汉娜撞上了他,吓得她惊叫出声往退去,在黑暗中不知道
踩到了什麽差点摔倒。在千钧一发之际,旦瑟斯猛然拉住了他,而她顺势便撞到
少年身上去。
「我、我、我只是来拿餐盘的。」
汉娜结结巴巴的说着之前想好的理由,却发现少年一动也不动的抱着她,因
为她的手挡在中间,两人贴的不是很近,但在黑暗中依旧让她无所适从,她能感
觉到鳞片微微摩擦她的脸庞,淡淡的气息扑鼻而来,而他的身体虽然有些冰冷,
拥抱她的姿态却意外温柔。
汉娜无法理解他为何突然如此,只能震惊的任由他抱着,好一会儿之後,他
缓缓地移开了两人的距离,低声说道:「汉娜,我是旦瑟斯。」
汉娜抬起头来想要看他,但四周的黑暗让她什麽都无法看清,她伸出手来想
要将灯打开,他却按住了她的手,继续说道:「汉娜,我很抱歉。」
少年尚未变声的音调极为悦耳,即便语调依旧毫无起伏,但没有之前刻骨的
冷意,在漆黑的环境中听起来格外温柔。
「没关系。」她轻声说道。
「谢谢你,汉娜。」
旦瑟斯的声音非常微弱,但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极为慎重,不知怎麽,汉娜
突然觉得这几天的愤怒担忧与委屈,似乎全数都消失了,她不由自对旦瑟斯露
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让少年眼睛亮起了美丽的光彩。
※※※
汉娜睁开双眼,破旧布帘遮掩得空隙处,洒进淡淡的灯光,房间虽然依旧狭
小,却已没有过往浓厚的酒味。
汉娜翻身起床,却发现枕边摆了几枚硬币和一块用纸包起来的东西,她小心
翼翼地将纸包打开,里头是一块小小的点心。汉娜抬头望着躺在对面床上打鼾
的父亲,眼眶泛红的将那块点心重新包起来,轻轻地放入口袋中。
她一如往常般洗漱添水後,便换上隔离衣来到了地表,蜥态的旦瑟斯正站在
出口不远处等她,汉娜见到他的身影,立刻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跑到他旁边
说道:「等很久了吗?」
旦瑟斯摇了摇头,便和她一起拖着车向前走去。
「你吃饭了吗?」
汉娜一边走一边问道,她几乎每天都会问旦瑟斯这个问题,不过旦瑟斯向来
都不会答,因此汉娜也很自然的接口道:「一定没有吃过,爸爸昨晚带了一块
点心给我,等一下我们分着吃。」
说到这里,汉娜眼睛笑的弯弯的,十分开心地说道:「最近爸爸已经很少喝
酒了,而且都会留餐费甚至带点心给我,我们今天可以吃食堂呢!」
旦瑟斯看着她,依旧是不发一语。他其实不太明了汉娜为何总是能为了小事
开心,说这些话的时候笑得好似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不过看起来他对她继父的
催眠确实起了作用。
汉娜并不知道她口中的父亲,其实只是她的继父,才会在妻儿死了之後冷落
汉娜,某方面来说,她的继父并不坏,毕竟他没有把汉娜卖掉,也没有因为酗酒
对她拳脚相向,但是他确实也因为悲伤不管汉娜死活,所以旦瑟斯对他动了一点
手脚。
当然,这些事情旦瑟斯不会告诉汉娜,他只是希望她过好一点,即使他离开,
也有人可以依靠。
此时倾倒垃圾的舰艇倒完了垃圾离去,汉娜蹲下身来开始翻找里面的物品,
旦瑟斯则面无表情的用超智能力挑挑拣拣,让看似能卖的物品自动跳到车上,
或是让东西在旁边颤颤排队来又像是骨牌似的倒下,惹汉娜发笑。
汉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又说道:「不过你这样子
在地表上可以吗?又有宇宙射线,氧气又稀薄??」
「那普勒蜥态的身体比较能适应宇宙各种环境。」旦瑟斯淡道:「你不喜欢?」
汉娜听了他的话,有些迷惑的想了一下:「你不是说那普勒人并不是每个人
都有两种型态,和遗传有关,这样的话该什麽样就是什麽样,和我喜不喜欢没关
系吧?」
「如果我外貌是人的话??」
「点心还是只会分你一半,并不会因为你变成人就都给你。」汉娜接口道,
然後放下手上的东西,很认真的对他说道:「旦瑟斯,你现在这样很好,很漂亮,
我很喜欢你的鳞片,也很喜欢你的尾巴??当然,如果能让我摸摸就更好了。
我有听说那普勒星上因为争论蜥态和人型哪种比较优秀而打仗,所以你可能
很介意自己不能变身,不过其实各星系人本来就长得不太一样,你可以不用在意
这种事情。「
和那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她又继续说道:「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健康而已。」
旦瑟斯没有答,汉娜也不纠结,继续兴高采烈地说道:「我是觉得你这样
很厉害啦,而且是不是这个型态可以隐形啊,上次我们不是有遇到别人,可是大
家好像都看不到你。」
旦瑟斯沈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这和蜥态无关,和能力有关,我不想
让人看见,他们就看不见。」
汉娜愣了一下,也没有多想,疑问就脱口而出:「就是那种叫超智能的力量
吗?你知道我的事情也是??可是大家说这种能力是能学习得来,但是却没听说
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啊??」
「汉娜。」旦瑟斯打断汉娜的话:「你害怕吗?」





异星配种 分卷阅读9
肉体是非常奇妙的东西,性器的神经密集度,又远远高於一般器官,不同的姿势就会牵动不同的肌肉与神经,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这样的姿势是蜜雅之前未曾嚐过的,她很快就到达了连绵不绝的高潮,在近乎自渎的摆动间昏了过去。
但弗德烈并未在她体内射精,当蜜雅因为中毒渴望醒来的时候,弗德烈还在她身体之中。
更恶劣的是,他披着长袍,看起来很正经的站在空间立体影像前,计算着各星体的轨迹,并为舰艇之後工作走向下决定,似乎完全没在意蜜雅还的挂在他身前。
要是勉强说件让蜜雅欣慰的事,那就是弗德烈为她披上了一件披风,好让她不至於赤身裸体的,随着他在舰艇中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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