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星配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弗德烈有些故意的停下手说道:食人族酋长当然有这种技能,不然不脱衣服,怎麽洗乾净料理呢
可、可是之前酋长都没脱过我衣服啊
小蜜雅
弗德烈摇了摇头轻叹道:你知不知道为什麽以连线为主的全息游戏,为什麽会有离线副本,让玩家任选角色扮演
蜜雅虽然游戏玩了好一阵子,但是确实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因此只能旁徨着摇摇头,此时弗德烈则继续缓缓脱去了她的上衣,於是,她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衣遮掩。
话说蜜雅的双乳,在弗德烈多年调教下已经十分傲人,不过在游戏中,蜜雅因为害羞,调整了一个比较没这麽明显胸型,虽然看起来不大,但也别有一番含羞带却的模样,搭配着有着蝴蝶结的可爱内衣,让弗德烈眼神闪了闪。
他伸手轻抚她的胸口,指腹则在柔软处画着圈,漫不经心的说道:小蜜雅有和不认识的玩家玩隐藏离线副本吗
番外来自星星的肉品料理全集四
蜜雅有一阵子没被弗德烈这样逗弄了,有些晕陶陶的说道:没没有啊有人邀请我,可是我没答应。
弗德烈点了点头:若是你答应以後不会和陌生玩家下离线副本,我就把你的储物袋及武器留在旁边,让你今天有反扑的机会。
蜜雅本来就不太喜欢和不熟的人私下连线玩游戏,想了想便咬牙答应了。不过当弗德烈理所当然的褪去她的内衣时,蜜雅突然觉得不太对劲:等、等等别把我衣服脱光啊
此时蜜雅上身毫无遮掩,只剩於下半身的裤子及鞋袜,废墟的火光照耀着她小巧的乳房,乳尖因弗德烈方才的摩挲挑逗而挺立,弗德烈听了蜜雅的话,轻抚她的脸蛋温声说道:那好,我换个方式。
他话才说完,突然猛一用力,就把蜜雅下身的裤子撕成两半,让蜜雅惊呼出声。
不知为何,蜜雅觉得在游戏中被脱光比在现实中被脱光还羞耻,她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应该放弃任务,不过这个念头浮出马上就被压下了,毕竟这麽轻易就被弗德烈摆平,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弗德烈迳自把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隔着雪白底裤的不了,轻揉慢捻挑弄着,轻声说道:连这的感觉都很真实吧
蜜雅本来就被弗德烈的动作挑逗的浑身发热,现在这句话让她更敏感了,之前蜜雅玩游戏时,只觉得好真实好有趣好刺激,却没想到连双腿间的感觉都会回馈,弗德烈熟练的按压与逗弄,让她不由自主扭动纤腰迎合,本来雪白的底裤也被蜜汁浸湿,逐渐透明起来。
弗德烈
羞耻感与缓缓蔓延全身的快感让蜜雅不知如何是好,她呻吟着别过脸去,却发现匕首被放在她手边不远处,此时弗德烈正俯身一边轻吻她平坦的小腹,一边逗弄她下身,於是在弗德烈身上饰品轻轻与她肌肤磨擦时,蜜雅颤抖着手挣扎的抓起匕首,想要割断绑住自己的绳子。
不过当她好不容易割断一边的绳子时,弗德烈却突然起身抓住了她的手,取下她手上武器丢到地上,温声说道:小蜜雅要好好把握下一次机会。
你这坏蛋呀
突然间潺潺流水从四面而来,往蜜雅身上涌去,让她不由自主又叫了一声。
这个祭坛设计得非常特别,四边分为内外两层,内层是一个石台,石台外则是一个较大的石槽,石槽边缘略高於平台,与平台间有一小段沟槽相隔,而石槽边缘,则镶嵌着六块凸起的大石头,长边四个短边两个。
而现在那六块凸起的石头,徐徐流出了泉水石台上冲去,众星的触感回馈做得非常好,既然连隐私处的逗弄都能感觉到,四周的流水同样也像是真的水一般哗啦啦的打到蜜雅身上,让她肌肤泛红。
泉水微温,在有些冰凉的夜里冲到身上十分舒服,但此时的蜜雅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就像是被熔岩浇烫一样,因为弗德烈就着那些水,抓着她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很是邪恶的说道:小蜜雅要把自己洗乾净一点等等好下锅。
咿放开我
蜜雅奋力的使出了好几个单手擒拿的技能,却翻不出弗德烈的手掌心,同时间,弗德烈另外一只手也没闲下来,从蜜雅底裤边缘,探往她湿透的花缝,浅浅进出着。
蜜雅和弗德烈在一起这麽久,已经很习惯被他脱光後狠狠疼爱了,今天他这样若有似无的逗弄,让她更是难耐,偏偏弗德烈还逗着她说道:如果投降的话,小蜜雅就会立刻恢复自由了。
绝、绝不投降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在蜜雅很有志气高声呐喊的同时,弗德烈突然松开了她身上的束缚,蜜雅立刻往他丢了一个冻结,结果弗德烈比她更快,躲过了她的攻击,还一把将不知道哪来的草塞进她嘴里,立刻她就赶到全身发麻,四肢无力,而眼前的视窗也出现了麻痹提示。
蜜雅愤愤地盯着弗德烈,弗德烈还很好心地说道:草药麻痹比一般技能还久,不过对方遭捆时不能使用。
弗德烈你太坏了,哇
弗德烈却猛然将她身体拉高,枕在流水的石头上,压下身体就吻住了蜜雅,蜜雅虽趁机咬了他一口,不过却很快被他灵巧的舌所迷惑,即便这只是虚拟的世界,她却隐约觉得自己能感受到弗德烈身上的气息,那是一种他平常不会透露的的野蛮与占有,没有惯常的缓步泰然,而是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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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索求,透露着赤裸裸的慾望。
在这样的吻中,这一阵子被他冷落的委屈,好像也渐渐缓下,当弗德烈放开蜜雅时,祭坛上的水势已停,就见她身上只着了底裤和鞋袜,身子後仰、双腿曲起跪躺於石台之上,头发与肌肤均已被水打湿,双眼盈盈带光,无助中带了几丝淫媚的气息。
番外如你所愿一
这篇是素的分隔线
矿星索洪多的天空,永远是阴霾而暗沈的,未曾有过黎明,但是年幼的汉娜每日醒来时,依旧会闭着眼睛默默祈祷着,希望今日能见到一丝阳光。
母亲临走前告诉她,无论日子再怎麽黑暗,只要活下去,愿望就能实现,因此祈祷的能看到阳光,是支撑她醒来面对每一天最大的力量。
汉娜张开双眼,望着四周一片黑暗,狭小黑暗的低阶矿工小间中,充满着劣酒的气息,让人呼吸有些困难。
汉娜静静的又躺了一会儿,听到短短续续的鼾声在黑暗中起伏,略略松了一口气,悄悄爬起了身,跳下了睡觉用的硬板,摸出了小小水瓶以及一小片压缩乾粮,小心翼翼推开门,在矿坑地下宿舍长廊幽微的灯光中一边啃着乾粮,快步走到公共空间。
所谓公共空间,其实就是浴室厕所和隔离更衣区罢了,汉娜先舀了一瓢水洗了洗脸,水的凉意让她单薄的身子抖了起来,她抹了抹脸,灌了一壶水拿回房间放,又取出了小小的氧气瓶,跑回隔离更衣区。
只见她七手八脚的套上对於她来说过大的隔离衣,俐落的用绳子绑起了过长处,戴上了头盔,便吃力地进入了隔离室,爬上高高的阶梯,转开笨重的金属门,来到了地表。
索洪多作为矿星的缘故,除了有一定的矿藏之外,地表上环境险恶,难以发展生存空间,更别提旅游胜地了,也因此索洪多绝大部份的居住空间,都位於地表之下,而地表之上,则堆满了垃圾以及废弃机械,苍凉且罕见生机。
汉娜孤零零的站在地表,拉着藏在出口附近的板车,抬头望向天空。即便是黎明时刻,索洪多的天空依旧暗沈,不见天光,汉娜望着应该是日出的方向许久,才回过神来,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在垃圾堆砌的小山之上,两艘陈旧的载运艇倾倒出一堆东西,哗啦啦的增加了垃圾山的高度之後,很快便轰隆隆的离开了。确认载运艇消失之後,汉娜赶紧拉着板车爬上了垃圾山,翻找着里头是否有可用物品。
因为索洪多主要生活空间都在地底,因此许多垃圾就被倾倒在地表,汉娜每天都赶着垃圾倾倒的时间,希望能趁着别人来之前,多找到一些能够卖钱的东西,只不过这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一般能卖钱的东西,在倾倒之前就会被清出来,而且检垃圾的人也不少,她年纪小又孤身一人,地表上虽没有什麽凶猛动物,但是却可能会出现其他人,人们有好有坏,她就有认识的人,因为捡垃圾与人发生冲突被活活打死。
汉娜知道自己力气不大,很难与人争什麽,与她住在同一层,比较好心的矿工们也告诉她外面很危险,要她不要再到外面去捡垃圾,他们愿意给她一口饭吃。
但是她不愿意,宁愿出去捡垃圾换钱也不愿意免费吃人几口饭,除了父亲会痛打她骂她下贱之外,汉娜自己也很清楚,欠别人的,总有一天得还,有些人真的好心,她就是欠人一辈子人情,有些人则不怀好意,可能吃了几顿饭,就要她回报了。
至於回报什麽,快十二岁的她模模糊糊知道,总之不会是什麽好事。
隔离衣的计时器再度响起,索洪多的地表有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宇宙射线,即便穿了隔离衣,每天也只能待一段时间,此外氧气瓶若是用完也是必死无疑,所以时间是很重要的,汉娜对此比较谨慎,设了两阶段的提醒,以免来不及回去。
她看看时间,赶紧加快动作翻找东西,把看起来能卖钱的东西丢到板车上去,但是突然间,她却发现不远处似乎多了一个不熟悉的东西,过去一看,发现似乎是一架小型舰艇的残骸。
她不太清楚这东西是何时出现的,但她知道舰艇上往往会有不少能回收利用的器材,因此她立刻开始搜寻残骸,想到出些有用的东西,那知道在残骸之中,她却看到了一只覆盖了浅绿色鳞片的手臂。
汉娜愣了一下,几乎无法呼吸,她伸出手来颤抖的抚摸那只手臂上冰凉的鳞片,充满刮痕的面罩上立刻泛起了一层雾气。接着她像是发了疯似的,不停地把四周的东西翻开,想要将那副身躯拉出来。
当对方半张脸从垃圾堆中露出来时,汉娜终於恢复了一点理智。
不是汉娜绝望的喃喃说道,我真是笨蛋,怎麽可能是怎麽可能是
汉娜用力地摇了摇头,把最後那一点渴望抛下,可是她却没有离开,继续手上的动作,清理着附近垃圾,小声自语道:你放心就算你不是我弟弟,我也不会把你孤零零丢在这里的
不过当她伸手想将他额头上的东西移开时,一只手突然狠狠地勒住了她的手腕,汉娜还来不及反应,却看到了一双赤金的眸子。
那一瞬间,汉娜以为自己见到了太阳,但她很快发现,那其实是一双深渊似的眼,金色的眼珠中带着火焰似的赤红脉络,而中间一道全黑的深渊,在望着她时逐渐扩大、扩大成日蚀般的深渊,让瞳仁边那一圈银白更为迷惑人心。
那双眼的主人倏然从垃圾堆中坐起,汉娜才赫然醒悟,对方在这布满宇宙射线、氧气稀薄的地表竟然还能动弹,汉娜一心以为他死了,本来是帮对方堆个小小的墓地安置,却没想到对方竟还有一口气。
她呆了一下,看着对方和自己差不多细瘦的身躯,突然发疯似的扯掉了自己的氧气罩,拼命的往对方口鼻间送去。
对方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跳,一手想挥开她,汉娜却死死将氧气罩扣在他脸上不放,两人就这样挣扎的滚落了垃圾山,在哗啦啦的声响中,再度被垃圾掩埋。
番外如你所愿二
矿星的矿工分二到三班制,全天都有人在挖矿,也因此食堂全天都有供应热食,说是热食,其实也不过就是黏糊糊的一坨分不清什麽的东西,但至少比压缩乾粮好入口。
汉娜有些局促的握着手里的硬币及食盘,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才趁着人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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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将食盘及硬币放上食台,结结巴巴的对着打饭的大婶说道:一、一份特餐。
汉娜很少出现在食堂,毕竟食堂的餐点还比压缩乾粮贵上许多,因此大婶看到她便忍不住笑眯着眼,和蔼地说道:今天爸爸给你钱来吃饭啦
汉娜淡蓝色的眸子黯淡了一下,不过还是勉强扯出微笑,点了点头,大婶也没做他想,一边舀起食物,叩的一声,给了她一大杓说道:总算像个爸爸的样子了,成天喝酒也不知道照顾女儿,你看你瘦成什麽样子,连上学都没办法要是你妈妈还在的话
大婶说到这里,看到汉娜怔怔的望着食盘不发一语,忍不住有些担心地说道:怎麽了啊
汉娜摇了摇头,将口中的苦涩咽下,努力做出一副渴望的样子,抬头看向大婶说道:可、可以多一点吗
食堂每份餐点的份量是固定的,不过大婶听到她这麽说,立刻笑眯眯的又给了她一大杓,低下头来对她小声说道:多吃一点,还在长身体呢以後只要我在这,想多吃就告诉我。
谢谢谢。
汉娜拿起餐盘,向大婶了一个鞠躬,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出了食堂,跑进了灯火明灭的长廊,奔跑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拐入旁边一道黑暗的隧道中。
这一带是旧矿区废弃的宿舍区,没有灯火也很少人在里头走动,汉娜点起了挂在耳旁的头灯,小心翼翼地窜入了其中一个黑暗的房间,将餐盘放在房间里唯一的桌子上,对着板床上那具和她差不多纤细的身躯,轻声说道:你饿了吗我去打了一些热食,吃一点好吗
汉娜等了一会儿,对方毫无回应,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到那破旧的板床前,看着卷缩起尾巴,面向墙壁一动也不动的身躯,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灯光微弱的房间中,床上的身躯不太明显,彷佛与四周黑暗融为一体,但是汉娜还是记得对方的模样,布满全身的淡绿色鳞片伤痕累累,但在地表上阴沈的天光下,看起来依旧十分漂亮。
他的五官虽有几分像人,双手也和人手类似,但却有条长长的尾巴,除了那双像是冷血动物,深渊似的瞳孔以及鳞片外,纤细的身躯还有着流畅的线条,很像是蜥蜴,直立的双脚还有着一双锐利的爪子,看起来有些吓人。
矿星上有很多不同星系来的工人,因此汉娜没有大惊小怪,那天她好不容易将对方救回来之後,便默默打听到,他应该是那普勒星人,而且还是少年,毕竟成年的蜥态那普勒星人大多十分高大。
汉娜不知道那普勒星是个什麽样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为什麽会掉到矿星上来,不过矿星上有很多不同星系来的矿工,所以对於外貌奇异的外星人,她并不害怕。只不过他一直不言不语让汉娜觉得很担心,她弄来了最简易的翻译器,想试图和他沟通,但是无论汉娜问什麽,对方都不发一语。
汉娜没办法,想拉着他去找矿场主任想办法,却被他狠狠抓住,他的手臂虽纤细,力气却很大,汉娜没办法,只好让他待在旧矿区的废弃宿舍中,给他留一点压缩乾粮和水避免他肚子饿,无奈地离开了。
不过汉娜还是不太放心,时不时就会跑去看他,见他这几天除了喝点水之外,连乾粮也不太吃,心底着急,便挖出了自己这些日子捡垃圾攒下的硬币,跑去了食堂。
起来吃饭好吗你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眼看对方毫无反应,汉娜伸出了手想要推推他:热食比较好入口,也比较营养,你起来吃一点好吗
汉娜手正要碰到他,却倏然停了下来,又讪讪地缩了回去,在这几天的相处中,她发现对方非常讨厌被人碰触,即便被她发现时满身是伤,她想帮他包紮伤口,都被他推开,汉娜只能忧心忡忡让他自己处理。
房间内死寂一片,对方毫无回应,汉娜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起他这几天的反应,汉娜站在床边好一会儿握紧了手又放开,突然有些压抑不住地说道:你这样下去,是想死吗这样半死不活不吃不喝是想死吗你要是说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家里住哪,还是有办法回去的啊,你不怕爸妈担心吗还是你没地方回去,如果没地方回去也可以想办法啊成天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究竟是想要啊
在汉娜想痛骂他的时候,那破烂的翻译机突然吱的发出怪声冒出烟来,吓的汉娜立刻把翻译机丢在旁边,机器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灰尘虽熄灭了上头冒出的小小火花,但翻译器也作废了。
汉娜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坏掉的翻译机,这东西是收废弃机械的大叔修理後给她的,虽然有说大概用不了多久,不过眼下就这样坏了,她又该怎麽和这个不言不语的异星少年沟通。
汉娜蹲下身,捡起了满是灰尘的翻译器,小声叹了一口气:算了,说不定他是个聋子,什麽都听不到呢不过就算聋了,也可以写字交谈啊,不会写字至少也会比手画脚吧对他做什麽都没有反应,和蜥蜴有什麽两样,根本不是外星人而是大蜥蜴吧
是蜥蜴又如何
一个陌生的嗓音在汉娜身後响起,那声音有些稚嫩柔软,语调却极为平板而冷淡,汉娜惊悚的转过头,就看到少年坐在床板上甩着尾巴,冷冷的看着她。
你会说索洪多语
少年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用着那毫无起伏的语调道:我想死与你何干,不需要你多事救我。
番外如你所愿三
听了少年这样说,汉娜本来因为他有所回应而涌起的一点惊喜,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想起这些天来的关心与担忧,她忍不住大声吼道:你以为我想救你啊只是因为你像我弟弟而已。
少年突然一跃而起跳到她眼前,用着那双深渊似的眼看着她,冰冷地说道:你弟弟死的时候比我还小上很多吧得了怪病深上长满鳞片你就以为我是他了这麽多年过去了,你还以为自己死去的弟弟长大回来了吗
你、你怎麽知道
汉娜愕然,心中深起了一股说不明的情绪,有愤怒、有悲哀,以及深深的绝望。
她唯一的弟弟死前得了一种怪病,脸上身上会浮现浅浅的鳞片印子,不断蔓延全身,医生说那是免疫系统的疾病,不会传染但是也极难医治,父母耗尽了多年在索洪多存下的积蓄,依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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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弟弟的性命。
弟弟死时,家里付不起剩余的医药费,即便父母多方奔走,却连弟弟的屍体都无法领回。其实她早就该接受弟弟死了,死得连屍体都不剩这个事实,但她不能接受,父母也不能接受,所以母亲太过悲伤,便因为小小的感冒而死去,父亲也性格大变,开始酗酒。
父亲本来位於一个环境比较好的矿区工作,因为酗酒的缘故,一路带着她往环境次等的矿区牵去,这一段过去,现在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汉娜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岂料会从捡回来的少年口中听到。
只要靠近,我就能知道任何你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所以你最好滚远一点,我不需任何怜悯,更不需要你这种三餐不继的小鬼帮忙。
你你自己还不也是个小鬼
汉娜眼中涌出了泪水,在失去弟弟和母亲後,她再也没有在别人眼前落泪,但是她简单几句话,却让她觉得自己脆弱无比,因为他轻易就能翻起她不愿意面对的过去,她以为找回弟弟,他们全家就可以回到过去温暖的日子,但实际上,她永远都回不去了。
汉娜满脸泪水跑了出去,而少年则独自留在全黑的房间之内,沈默地望着桌上盛满食物的餐盘,许久许久
旦瑟斯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母亲,母亲总是温柔的拥抱他、陪伴他,对他微笑,母亲不会介意他总是无法稳定保持人型,也不会逼着他当实验品,孤独面对一次又一次的电击测试及脑波攻击,以便取得最完美的数据。
但实际上,在他出生之时,他的身生母亲就受到他脑波影响,因为精神崩溃而死,根本来不及见上他一面,所有他渴求的温暖与关爱,都只是虚妄的幻想,遂着年龄渐增,他也逐渐忘掉那些不可能的愿望。所以他没料到,自己竟然还会做这种梦,渴望温暖的抚触以及不求回报的关怀。
旦瑟斯睁开眼睛,四周依然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不过对他来说,无论有没有光,只要他想,他就能轻易看到附近的东西。
他知道餐盘还放在桌上,盘中的食物早已冷透,在这种地方出现食物,很容易引虫,不过因为他在这里的缘故,附近根本不会有什麽敢小生物靠近,除了那名叫汉娜的无知少女外。
汉娜
旦瑟斯反覆念着她的名字,这是他这几天独自练习索洪多矿星通用语时,最常念的两个音节,即便他知道这不是索洪多语,而是她的名字。
汉娜,这个发音在纳普勒某个方言中是晨曦的意思,即便她是一个这麽瘦小、纤细、满身灰尘、极为不起眼的少女,但是旦瑟斯想,她确实是配得上这个名字。
即便他有家族中有史以来最高的超智能数值,但他却一直无法好好掌控自己的力量,他的蜥态稳定度远高於人型,但是哈布斯家族向来推崇人型。
他不断被逼迫着要保持人型,但人型的他,情绪稳定度根本无法压抑太过强大的脑波,像是一只被困在人皮中的野兽,偏偏外头的人还不断要他保持冷静,然後将他的能力逼到极限,好获得一个漂亮数据。
生在那普勒最悠久的哈布斯家族,又是是在万众期待下出生的,他看似身份尊贵、备受重视,但实际上他只是一个用以彰显家族力量,提供样板数据的展示品罢了,他没有自由、也没有选择权,只是一个光鲜的傀儡而已。
番外如你所愿四
所以他逃了,筹划了许久,顺利逃出那普勒星系,独自向宇宙深处漫游,但是他的心情并没有想像中愉快,逃离一个处境是一回事,但是尚未成年的自己,接下来又该何去何从、该做什麽才不会被家族发现踪迹、又该怎样处理自己的未来
他自小接受的就是特殊教育,面对的是无数的实验与特殊的超智能教学,除此之外,他没有娱乐,也不能有嗜好,加上多年被迫压抑许多情感,即便外面世界五光十色,对他来说却没什麽吸引力。甚至因为太容易能察觉别人想法,他也不太乐意让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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