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狐妖的108种吃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大叔墨归尘
说到这里恐怕有人会问了,既然墨子柒讨厌如今的这副模样,那为何不变回早先的狐狸球毕竟很少有人会对胖狐狸有什么逾越的心思吧。
这个问题以前便说过,自从血脉天赋被打开后,墨子柒尝试变成狐狸球和“战斗形态”,与运用龙甲神章的原理是相通的,都会造成非常迅速的体力流失,如果过度使用势必会出现虚脱等情况,然后在无力支持时便会变成现在妙龄少女的模样。
你说,假如不经意间被人瞧见地上躺着个不省人事的妙龄少女,你会特别热心的将她完好无损的送回梅城县衙吗
如果是沈云楼这种木鱼脑袋,似乎会这么做。
但曾经作为男人生活的墨子柒心里却清楚,每个男人表面看着正经,实际上从小到大都有做采花大盗的梦想,更何况是自己送上门的。
当然,你如果认为墨子柒是单纯不喜欢被那些富商盯着,心里揣摩着怎么玩弄自己,那便将墨子柒想得简单了。
其实,在沈云楼来到梅城县衙就职捕头时,便将那柄断刀一同带了过来。
起初,墨子柒也问过他为什么不将刀送往沈家。
沈云楼曾说这刀是枚残缺的龙甲神章,刀身虽然受损,但仍有一半的龙甲神章还陷入沉寂,即便是带回沈家,凭借他父亲的能力也很难将此刀复原。
所以,他听了寒江的劝,将这柄断刀带给了墨子柒来看。
很明显通过寒江的介绍,沈云楼也清楚了墨子柒的真实身份,因而还是期望她能够将此刀重新修补好,哪怕能发挥出三成的能力,沈家也会记住她这个人情。
所以说,寒江此举实则为墨子柒找了个靠山,想必他也清楚,区区一个梅城知县,很难敌得过羽王府及他幕后的黑手。
墨子柒自然要珍惜这次机会,不但是能够真正的修补一次龙甲神章,同时也要为自己的身家性命考虑,若能将这柄刀给予沈云楼,今后自己办事也能顺畅些。
别误会,墨子柒对沈云楼这么上心,可不是另有图谋,她也只是单纯的想找个靠山罢了。
在武红鸾转身离开后,墨子柒重新端详着那柄断刀和那块破碎的玉。
玉石的表面只留下龙甲纹的痕迹,主要是因为玉石年代久远,它原有的主人早已身陨,如此嵌在心脏部位的龙甲纹汲取不到能量,便会破碎,原有玉石上的龙甲神章便会升入天际,再随机坠落在某处。
也正因为如此,玉石的“魂”没有了,只凭借躯壳自然无法招架住正牌的龙甲神章。
不过凭借玉石本身材质与原有积存的能量,却仍旧堪称神兵利器。
这柄断刀的情况不一样,它是在铸造过程中被人强行打上龙甲神章的,恐怕当时发生了什么十分紧迫的事情,使得它原有的主人,迫切需要用它抵挡灾难。
可如此容易被人斩断,真正的原因可能是在龙甲神章镶嵌结束后,主人来不及将龙甲纹刻印在身上,便直接被人逮了个正着,连人带刀一同毁了。
看到这里恐怕有人没看懂,为什么这柄刀如此容易便被人毁掉了
对于这个问题,可以换个思路去想......
此种刀的玉材十分少见,普通情况下得来,都是手指大小的材料,若需
第五章 宝刀认主
“沈兄,你若是站得累了便回去吧,真没必要在此处一直盯着我。”
白玉笙依然在忙,忙着坑蒙拐骗,将成群的富商把控在掌心,耍的他们团团转。
沈云楼虽然对他的所作所为看不惯,不过若是为了大义,也未尝不可反其道而行之。
沈家作为江湖中的名门望族,家规自然是严谨且刁钻的,所有的家规都在强调江湖大义、人情冷暖与处事原则,若是家门弟子触犯了其中一条,轻则鞭邢伺候,重则逐出家门。
即便是沈云楼这样的少爷,也难逃幸免......
可偏偏有一条是家主单独列出来的,其内容便是“若为江湖大义,需做苍生唾弃之事,万千道义皆可抛,无悔行之。”
其内涵便是为了江湖大义着想,如果必须去做一些令人唾弃或反感的事情,即便会给沈家的江湖地位泼污水,也无需深感自责,只要努力去做,迟早有人看得出来,为他洗清冤屈。
说实在话,沈云楼最不喜欢的规矩便是这条。
因为其他的规矩都在告诉他,做什么事情才是最正确的,不会对自己重要的人造成伤害。
可偏偏这条家规,却告诉他为了一个信念,可以将所有的规矩都弃之不顾,这让他很诧异,也让他很迷茫,甚至当真的面临此事时,他更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当墨子柒说坑蒙拐骗是为了救助梅城百姓时,沈云楼便想着离近了瞧,以便作为参照,让自己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一条家规。
当然,沈云楼虽然为人耿直,但他也其实不傻,不久之前他返回前堂,正瞧见白玉笙与一个船夫打扮的人交代着什么事情,他便隐隐感觉眼前这个梅城的白师爷,有些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和墨子柒。
所以,他要守在此处,盯着白玉笙的同时,也盯着前堂那几箱珠宝......
“算了吧,你要想杵在那里,我也不拦着。”
白玉笙侧目见堂外天色已暗,心中盘算着梅城八成的富商均已见过面,便将账目摞在一起,搬到堂内的案桌上,随后回头上下打量着沈云楼又道。
“劳烦沈捕头将这些‘脏银’搬至县衙后院的银库,然后便来饭堂吃饭吧。”
沈云楼最擅长这种力气活,这也是他今天唯一的正当工作。
因此见到白玉笙转身离开了前堂,沈云楼便将袖子撸到了肩头,随后一沉腰便抱住了接近三百斤的木箱,深吐一口气硬生生将它提起,刚打算将箱子搬到银库时,却忽然瞧见不远处墨子柒吹着口哨,看面色颇为兴奋的跑了过来。
“呦!忙着呢!”
沈云楼不认为墨子柒是个没事找自己聊天的人,心知她这趟可能有事情要找自己,便又连忙将箱子放在地上,随后僵硬的露出一副笑容。
“大人有何吩咐”
“啧!这么客气干嘛,我找你来难道不能聊天谈心吗”
“哦......”沈云楼沉腰,将那接近三百斤的箱子再次抗在肩头,刚扭头便瞧见墨子柒凝眉盯着自己,眼睛时不时朝着肩头的箱子瞅着。
“你为啥又把箱子扛起来了”
“将东西搬运完,好去饭堂吃饭。”
“啧!这么死心眼呢,稍后从箱子里取点珠宝,咱俩出去吃掉好的不行吗”
其实,因为近些日子包子丞养伤,墨子柒早便受不了饭堂那位大娘做的诡异饭菜了,正巧今天有这么一箱珠宝,她也想学学那些富人,出去挥霍一下。
当然,如果不是沈云楼在场,墨子柒原本的计划是偷点就跑的。
不过他既然在场,墨子柒也不在乎有个人陪自己出去玩,毕竟多一个人也能热闹点。
“大人,这箱珠宝是救济梅城百姓的。”
&
第六章 混入绣春楼
还有什么是比吃喝玩乐更有趣的
多数穷苦的百姓可能不知道,但几乎半数以上的纨绔子弟都会推荐赌和嫖。
赌这东西,千金一掷,转眼皆空,墨子柒身上只有二十余两,她不敢太过放肆,免得被周围人一起哄,只能让白师爷或者沈捕头将自己赎出来。
不过嫖这种事情要便宜很多,只要你不被姑娘们哄得飘飘然,那所耗费的银两可能只是几杯花酒或是几碟小菜。
虽然墨子柒的作案工具被缴了,但不代表她甘于命运的捉弄。
更何况她从前世便对这样的神秘组织感到好奇,如今来探查一番也不算过分吧。
此时此刻,墨子柒藏在一处巷口,探着脑袋朝不远处灯红酒绿的竹楼观望着,似是有些不放心的整理下男装,才刚走出两步便又悻悻的扭头钻回了巷子。
跟别人说我胸肌练得特别发达,这个理由肯定没人信吧。
这要是钻进去,算不算自投罗网
根据前世读文学名著的经验,她知道如今这种状况,最好的办法便是裹胸布,更何况墨子柒的尺寸均匀适中,应该没什么困难才对。
可只有在缠的时候,墨子柒才发现小说里都是骗人的,毕竟鼓起来的东西变不了薄片,并且缠布的厚度也不容小觑,若是用力过猛,她可能喘气都困难。
不过墨子柒还是聪明的,既然上围减不掉,那就增加其他部位的尺寸,由此缓和身体的弧线,这样即便说自己是个男的,也不会有人质疑了吧。
所以,如今墨子柒将裹胸布缠在了小腹部位,虽然乍一看比较整体比较平缓,但可能是做贼心虚,墨子柒总觉得每走一步,那两个玉兔都颤得厉害。
要不然,回去套件棉袄吧
打定主意,墨子柒刚扭头便听见巷内传来人说笑的声音,定睛一看竟是由邢牢头率领的狱卒们前来消遣!
糟糕!这要是被他们撞见,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怎么解释啊
墨子柒见自己退路被封,只得再次埋头走出巷口,还不等找处隐蔽的地方藏身,却忽然觉得衣袖被人拉扯住,慌忙回头便瞧见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正谄媚笑道。
“这位公子,既然鼓足勇气来到这里,何不进来休息会再走啊”
“我我来找人!”
墨子柒才刚打算回答,忽然觉得声音不对,便连忙压低了声音纠正道,似是生怕被眼前这位姑娘认出女儿身。
可她哪里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说能隐瞒便可以隐瞒的,更何况墨子柒长得这幅嫩得出水的模样,说她是男人,都不会有任何人相信。
因此,那红尘女子见墨子柒的模样后,便连忙松开了手,随即上下打量着她。
“姑娘,你不好好在家里呆着,跑这种是非地做什么”
“嘘!我是男的!”
“你要是男的,那我们这绣春楼里面的姑娘,岂不成野人堆了”
“那我说自己喜欢女人可以吗”
“呵呵,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话落,红尘女子仔细打量了番墨子柒的容貌,越是瞧越觉得这姑娘简直漂亮的过分,此时反倒是劝诫起她来。
“你一个小姑娘还是尽早回去吧,此地来往的都是些豺狼恶犬,巴不得将各个姑娘吃个干净,你这样的若是混进了绣春楼内,且不说老妈妈会不会对你感兴趣,便是其他的客人都不会轻易放过你。”
看得出来,眼前这位姑娘是个好人,并且也是个苦命的人,看她说话时略带感伤的神色,墨子柒便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很多。
不过背后还有梅城监牢那些狱卒在到来的路上,墨子柒回头离开断然是不可能的了。
“通融一下嘛,其实我此次前来也是有重要事情的。”
墨子柒从腰间取出几两碎银放在红尘女子掌心,随后便瞧见那女子神情一怔,再次端详眼前
第七章 白家历史
“说起这白玉笙,便不得不提极北之地的白家。”
“传闻,白家数十年前还不过是个深山中采药的世家,家境虽说贫寒,但好在人丁旺盛,在兵荒马乱的年代,他们独居深山,自给自足,倒也算得上怡然自得。”
“那个时候,江湖中只认东萧西轩辕,南沈北慕容四大家,白家有什么人物,有什么故事,没人知道,也没人感兴趣。”
“但不代表白家内没人对江湖中的事情感兴趣。”
“所以,有一天,一位白家的年轻人便不顾家里人的阻拦,从十万深山中走了出去,想要亲身经历一段江湖梦,而非逗留在深山中平凡的度过一生。”
“你想啊,兵荒马乱的年代,江湖同样深处于腥风血雨中。”
“饶是你真的向往江湖,最终也会被折磨得心力交瘁。”
“果然没出意外,六七年的时间过去,那个白家年轻人便狼狈的逃了回来,原本外人都以为他会老实的讨个老婆,然后留在深山中延续祖传的采药手艺。”
“可谁想,他却带来了一段非常重要的消息。”
王老爷捋着胡须,眯着眼的同时扫视着墨子柒,随后端起桌上的琉璃盏,抿了一口桂花酒又道:“小兄弟,你猜是什么消息”
墨子柒感觉到王老爷的视线有些奇怪,似是隐约中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刚打算压着嗓子回答面前这人提出的问题,却不料身旁的妙玉姑娘暗中扯了下自己的衣袖,随后笑着唤黄衣女子为王老爷重新斟酒。
“王老爷,人家这位主顾刚来梅城不常时间,您跟他提白师爷什么的,他怎么可能知道嘛!”
“呵呵呵,妙玉姑娘此言差矣,如果所料不错,你旁边的这位小兄弟,应该已经进过梅城县衙的后院了,如果说他不认得白师爷,那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
“哦你怎么知道我是从县衙来的”
“呵呵,梅城如今正处于数九隆冬的节气,若是出去走一走,你便知道多数地方的树木早已败了,花卉更是难得一见。”
“但前任梅城县令李金淼可是个爱花的人物,谁都知道他的宅院内花卉种类数不胜数,可也不是谁都知道,他那种花的土有讲究,能够让他的花常年不败。”
“所以,您嗅到我身上的花香味道了”
“不,是你出门时没注意,发丝内夹杂了一片花瓣。”
墨子柒听到连忙梳理了一下头发,果真见到一片白中透粉的花瓣,刚打算丢弃,却听见王老爷又开心的笑了笑。
“阁下恐怕不知道,这绣春楼以前是李县令罩着的,虽然克扣的银两占了五成,但好在这些姑娘还有个归处,不会被外面兵荒马乱的世道所波及。”
“而今,李县令倒台了,绣春楼的楼主也被牵连在内,整座楼的生意,都靠着老鸨一人承担着,在此种既无背景,也无资产的状态下,绣春楼经营的状况正在走下坡路。”
“恐怕不过一年,绣春楼便要在那些恶人的打压下彻底解散喽!”
“嘘!王老爷,这事情可不能乱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