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男侠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他晓得再辩下去,永远占不了上风,只好道。“两位姑娘嘴下留点情,行不行?我们可以走了吧?”
古芸芸道:“你抱着白姑娘跟我走,定要对方查不出我们的去向才行!”
不一会儿,他们已处身在荒凉的山野中。
古芸芸前行领路,忽左忽右,尽拣难行之路行走。
好不容易才转落平地,古、王二人并肩而行。
白玉卿突然问道:“古姊姊,只不知道你们毒教的规矩可是随便准许男人亲嘴作。…··爱的么?”
洪全宝一听她们又撩拔起这等话题,头就大了。
古芸芸道:“恰好相反,毒教规矩,对男女之防,十分严厉,此所以我师姊不能继承掌门之位!”
白玉卿道:“例如你这般触犯了常规,须得如何兔罚?”
古芙芙道:“(除了嫁给他,与他同活,就须杀死他,并且自刎殉情,也就是同生共死之意!”白玉卿叹道:“这一条教规真伟大感人,此是何等严厉而又真情的办法啊,小妹也恨不能加入贵教呢?”
古芙芙笑道:“不行,假如你加入敝教,以你的遭遇情景,就算是嫁给洪全宝作妾,也是没法予拒绝,但你肯委身为夫子妾么?”
白玉卿道:“我肯又有什么用?人家洪大哥眼高于顶。
象小妹这种黄毛丫头,连倒洗脚水也不够资格呢!“
古芸芸轻叹一声,道:“这一点我们竟是同感了,奇怪得很,他凭什么这么自视不凡呢?我们竟连做妾的资格也没有,真能把人活活气死!”
洪全宝紧紧皱起双眉,付道:“她们一吹唱;互为策应,听起来好象古芸靶给白玉卿作大媒人,激下说辞时,白玉卿其实已醒转,统统听见了,所以目下才权力帮古芸芸说话!”
他转念又忖道:“以她们两人的才貌,我岂敢屈她们为小妾侧室?这算是天晓得了!”
两女部不再作声,似是留点时间给他思索考虑。
走了一程,白玉卿又打破静默道:“宝哥哥,你不把我放在眼中,我不怪你,但若古姊姊若然愿作小妾,长待君侧,你总不会对她象对我一样吧?”
古芸芸没有做声,可见一点迫不反对做他的待妾。
这等三面六耳的话说出来,使洪全玉全无转回推托的余地,可以就可以,不行就不行。
这真教洪全宝感到十分为难;自然以古芸芸的才貌好得没得说。
可是她的性情如何?为人思想如何?都全无所知,而她擅长的乃是毒术,一个弄不好,她举手间,可以杀死千百人之多。
洪全宝自问没有这个胆量,贸贸然就收容这具祸胎在家中,因为之故,他决计不能答应。
但不答应,又如何推托?怎样才能使她们不再提起这话,而又不致令她们太过伤感情呢?
他最初想把这一切都推到蓝明珠身上,然而马上就发觉不妥,万一她们生出仇恨,潜入日月坞中,出手暗算蓝明珠。如何是好?想来想去,只好道:“卿妹,你这话就大大不是了,古姑娘乃是中帼中的奇女子,与你难分轩轻,愚兄焉敢如此亵读于她?这话望贤妹千万不再提!”
白玉卿道:“大哥说的是,假如大哥不是已订下亲事,则古妹妹做我的大嫂也配得起你,是也不是?”
洪全宝诚诚恳恳地道:“正是如此!”
白玉卿道:“那么假如古姊姊甘愿作妾一逢舔不辱没你了!”
说到这儿,见洪全宝面色不善,便连忙道:“自然这只是闲话罢了,古姊姊未必就肯答应,我们还是谈别的吧!”
洪全宝见她改口,气便消了,道:“对,咱们说说别的!”
殊不料白、古二女正是利用他这种英雄之性格,君子胸怀,每每使他急不得恼不得。
若是换了旁人,心中有所不耗的话,一时迫急了,拒绝之言冲口而出,哪里还会管伤不伤别人感情。
又行了一程,抵达古村。
在深夜中翻墙跃入一家后院,转入一座院落。
洪全宝把白玉卿放在软绵绵的床上,这才转眼游览房中,但凡布置得略嫌华丽,不类是乡村中的闺房。
古芸芸亲自给他打水,服待他洗面更衣,又弄了一些点心,让洪全宝二人进食。
她虽是忙个不停,但满面欢愉之容。
洪全宝不是木头,焉能不察觉她那体贴绵绵之情?
但他实在不敢有所表示,只好一时诈作不知。
“贤弟,你该给白妹妹疗毒了!”
一切服待停当,古芸芸妄含笑说道。
疗毒?如何疗毒?“
洪全宝竟一时没有反应上来。
“日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该每日与她合欢一次才对呀!”
古芸芸一丝苟地提醒道。
洪全宝想了想,道:“可那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呀!再说,仰现在不是还在这里么,难道你非要见她夜间毒发欲旺要死要活那副惨相吗?”
“这…”
洪全宝一时语塞。
“好中的,听我的没错!”
古芸芸说着,将洪全室推向榻前。
“我去门外把风,你好好地照料白妹妹吧,不用着急!”
古芸芸面带笑地说话道,随后转身很快飘出屋去,将门带好。
洪全宝无奈地站在床前,低头看着紧闭扔目仰卧床上的白玉卿。
她似乎娇羞万状,身体一动不动,胸脯却急剧地一起一伏,嫩白的脸庞上泛起一片桃红……
“卿妹!”洪全庆轻轻叫道:“我……”
“嗯!” 白玉卿答应,张开秀目看他一眼,仿即又合上,颤声道:“宝哥哥,如若为难,自不必勉强,我还……
挺得任。
说时,竟有两道如珠的泪水,从眼角处流出来。
“卿妹,别,别哭,洪全宝见状,一下变得手足无措。
“我,我是怕你不同意!”
说着,躬身伸手去为她轻轻擦拭泪水。
白玉卿抬起玉手,无力的握住他的手,重睁双眼,笑道:“怎么会呢?宝哥哥,只要你不嫌弃妹妹就行了!”
“不会,不会!”
他这才下决心,坐到床上,放下床帏,慢慢地解动衣服。
可以说,这是她接触女人并和她们作受以来,第一次占据主动地位,也是第一次保持着清醒状态。
他脱光了衣服,挪身上床,见白玉卿也已羞涩地慢慢解开了衣襟。
“卿妹,我来吧!”
洪全宝凑上去,温柔地说道。
白玉卿轻轻地点点头。
洪全宝貂她一件一件,由外到里地脱下。
白玉卿那绝妙无比的冰肌雪再次展现在他的面前。
那危耸硕大的一对内脂乳房。
那平坦腻手的凹腹,那高凸坚实的雪白小丘,那黑光油亮微微卷曲的柔毛。
那丰腴圆滚的腿,那两股深深延伸下去的一道鲜红肉沟,洪全宝简直看呆了。
“宝哥哥!”
白玉卿娇媚的低声呼道。
“嗯?”
洪全宝猛地惊醒,不觉也为自己的痴态感到难为情。
他侧躺下身子,伸过头去在她脸上轻轻地吻了吻。
两人肌肤相碰。
白玉卿发出“嘤咛”调一声。
洪全宝大展五指,开始在她身上大肆扫荡。
白玉卿扭起身子,不住发出“哼,哼”声。
五指大军终于挺进芦苇丛,在里面大篱搔找抓摸之计。
“……哎……,哎……呀……”
白玉卿抑制不住,两样胡乱抓着床罩。
洪全空见状,再移兵向下,摸到了一个小肉疙瘩,软软破觉好玩。
他用手指轻轻弹拔,拿捏它,就觉它转瞬间就挛硬变坚,一动它就来回弹蹦了。
洪全宝更觉有趣,与它无所顾忌地玩耍起来。……哎吸……坏死……了……你……别动……不……要“白玉卿共奋难耐摆着头,无可奈何地叫着。
洪全宝却不理她,继续拔弄。
直到觉得没了意思这才又拔师下行。
洪全宝就觉手底软绵绵的,似乎还什么不时从里面溢出,弄得他手掌中温漉漉腻腻的。他好奇心陡生,坐起身来,要探究所以。
他俯头细瞧,就见两股间,一对鲜鲜嫩嫩红红艳艳大阴唇,犹如婴儿嘴巴,紧紧密合,从唇缝间流出一股涓涓细水,滋润着外面的肥臀沃腿。
他伸出手指,轻轻翻拔开两唇,就见里温润光滑滑,上边一只田园洞口,不住向外涌冒泉水。
原来这里是那要根源。
洪全宝见此,就欲再深入探索。
“不要,千万不要!”
他伸手刚刚碰到洞口,就听白玉卿严声喊道。
洪全室不敢太过造次,遂很快缩回了手,只知如何是好地又侧躺下,将白玉卿紧紧拥入怀中,亲吻起她的面颊。
“来,来呀!宝哥哥!”
白玉卿侧着身体,高高抬起上面的一条腿招唤着他。
洪全宝见此情景,迟疑一下,便伸过一条腿,放在她的两腿中间。
随即,挺起早已翘翘的大肉茎,轻车熟路地拨开本门,昂然地冲进洞口。
白玉轻轻地“喔”一声,待它全根进入,便落下了翘起的高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大腿。
两人自头颈,胸腹,直至下阴,都紧密却相贴相合在一起。
洪全宝死死搂住白玉卿,尝试着耸动了几下,虽觉有些贫力,但那咱奇的刺激感却诱惑着他。
他开始频频有力地抽插起来。
“…喔……喔喔……
白玉卿也使力挺动着下身,接纳着洪全宝的冲刺。
“……哦……好痒……好……麻……宝哥哥……快……用力……“
白玉卿四肢无闲,都紧紧得来缠着洪全宝的身体。
“……爽……真爽……好……再加劲……加……嗅…嗅……”
白玉卿快乐吟唱着。
洪全宝却大费力气,苦得要命。
又是抽杀几十下。
他索性借势将白玉卿推倒平躺,自己整压在她身上。
这回,他占据了有力地形,立即展开全面进攻。 “……哎晴……哎……好……舒服……爽……爽啊……妙……“
白玉卿大尝甜头,连呼带喊。
“……哎……哟……喂……哥哥……痛快……哇……哇”
洪全宝加大马力,一阵抽、插、挑、钻、旋。
“……啊……啊……受不……了……不行啦……不……要……轻……占……啊……
半个小时后,白玉卿渐显不支,开始频频靠饶。
“……。哥哥……饶……饶过……妹妹……不……行……真……不行……了……啊……啊……“
白玉卿就觉花心一阵猛缩,全身打摆子,口中叫不出声。
猛地,花心又被肉茎一顶,“哗”地一松,犹如决堤的坝口,滚滚奔涌出无数阴清……
洪全宝却似乎察撇依旧在拼命冲啊,杀啊…………死……啦……要……命……啦古……古姊姊……快来……啊……“白玉卿强撑着,无力地向古芸芸求助。
古芸芸在门外把风,耳中却也无时不听着房中的动静。
直听得她热血沸腾,春施四摇。
她抱紧双肩,紧并两腿,瑟瑟越椅门面立。
待她听得白玉卿招呼,知是情况严重,遂急速撞进屋中,反身将门插好,转身一下蹦到床上。
上得床时,她已是赤溜溜,一丝不挂。
“宝弟弟,来这儿吧,白妹妹不行了!”
古芸芸推一推洪全宝,旋即躺倒在白玉卿身边,随手牵过一只枕头垫到臀下。
洪全宝闻听有新洞钻,快速拔出肉榻,只听“哎哟”一声,白玉卿痛苦地疵疵牙,瘫倒在床上。
洪全宝移兵到古芸芸洞下,但见那里早已洪水泛滥成灾。
他毫不怠慢,马是进人那高高翘起的洞口,不待多言即刻开始冲杀攻掠。
那古芸芸却不容他大加放肆,暗运内功,不时收缩花心和通道,时不时给他迎“头”痛击。
两人棋逢对手,势力相当,自是一片春色,别具生香。
春鸳几度啼。
花心几度开。
两人熬战一个多时辰,却愈战愈勇……
“……嗅……嗅……小好弟弟……你真哟……真凶……姊姊……快……活……死了……哎……哎哟……“
古芸芸纤手拍着洪全宝大加赞扬。
洪全宝听得此话,心下在感受用,更不多言,愈发拼力抽插。
战火炽烈,硝烟滚滚。
不知多少次。
不知多少回。
“……好弟弟……我……不行了……我……要泄了……
你……你也泄了……泄吧……“
古苔芸面色通红,终于坚持不住“啊”地一声。花心火开,洒出粒粒珍珠。
洪全宝被她了叫,心神分散,阳关开启,“滋,滋”,发射出无数精兵强勇,攻入花心……
古芸芸被那强有力的喷射一激,浑身顿时筛粮糠般地颤起,以至将全宝摆不了身……
三人间卧一榻,不知凭添多少温情蜜意。
但救人如救火,非得迅速行事不可。
洪全室把各事叮嘱再。约好日后如何见面,毅然身告辞,要漏夜赶路。
古芸芸送他出来,不知又说了多少句小心,方肯放他上路。
洪全宝上得路来,不禁松了一大口气。
现在总算先摆脱了这两个缠入的女孩子。他一路行去,翌日已赶到困阳。
在城外两三里处,有一座光明寺。
入得寺中,但见天宝僧跌坐在大殿中。
两人相见,都甚是欢喜。
怪男侠女 第五章
洪全主简扼地把这儿日经历说过,但却有两点没有说,一是白玉卿对他投趁抱之事,一是古芸芸对他大有情意之事。
天宝僧道:“我佛慈悲,幸而洪大侠所遇逢凶化吉,也幸而没有把毒教之人带来。那毒教之人,据小僧所知,记恨之心,奇强奇重,只要在言语间无意之中得罪她,就能出手杀人,实在不可过于接近。
他说完之后:生怕洪全宝尚未警惕,又道:“毒教之人,不论为人如何情理,但由于本身所学尽是如何人在不知不觉巾毒而死,又或是以什么药物手段,才能使敌人死的更惨,以此之帮故,养成了一种报复心理,但就有人得罪了她,她第一个意念,便总是想到用什么手段弄死对方,换了旁人,断无为了一点事情即起杀人之心、因此洪大侠万事小心,切勿于毒教之人多来往,免得一时不慎,连累到家人朋友!”
洪全空心头一震,想到,“是啊!假如古芸芸跟定了我,时日一久,难免有得罪之处,其实她不向我报复,却迁怒到别人头上,尤其是明珠,最是可虑。
当下慎而重之地点点头,道:“多谢大师指教,在下定必牢记心中,小心应付……”
他话声略略顿了一下,又道:“这回我急急赶来找你,便因查悉阴阳教主赵静庵野心勃勃,意欲征服下下武林,现下他第一个目标是武当派,下一个目标就是蒿山少林寺啦!
天空大吃一惊,道:“这个消息,果然非同小可!”
洪全宝道:“在下达就得赶往武当山,至于贵寺,有何大师即速归去。禀报方爽术师,预为准备,为……”
天空僧面色一变,也低声道:“若是以前有人对小这么说,定必拒绝相信。但这次踏入江湖之后,方知人世之防,小僧回去立刻禀明方丈!”
洪全宝道:“‘事不宜迟,你先走一步,我打寺后出去,直两人别守,各走各路。
走到天黑,仍然不停,到了子夜时分,方始在一株老树之下,打坐休息。
天明起来,继续赶路,不久便抵达濒临汉水的樊城了,西行,抵达仙人渡时,方始渡江,前往场城,然后往武当山,那就对了。但为了另一企图,非渡江先入襄阳不可。船,一点不把渡口一些可疑之人放在心上。
渡船齐出码头之后,他已严防止切变敌,且喜一路平安,直抵彼岸,码实上甚是热闹桅墙林立。
他刚走出码头,突然有两个人迎面上来,向他拱手行zl。洪全宝定睛望去,但见这两人俱在中年,衣着斯文,但举止间,矫健有力;一望而知,乃是武林人物。
洪全宝为人谦厚,平时最是彬彬有礼,但这刻却冷冷道:“两位有何见效?”
左边一个忙道:“在下侯远,这一个是黎新,谨奉阴阳教主之命;特来拜谒洪大侠,有话奉告!”
洪全宝道:“有话就请说吧!”
候远道:“洪大侠匆匆赶来,想必已知悉阴阳教设在襄阳阳的分堂,教主承恐洪大侠一直找了去,面面相觑而不好讲话!”
洪全玉心中冷笑一声,想道:“赵静庵如还在襄阳行宫之中,那才是怪事呢?”
口中却应道:“赵教主有何教么?”
候远道:“敝教主深知洪大侠武功高强。勇夺天下第一高手宝座,决非是盗名欺世之人!”
洪全宝冷冷道:“赵教主好人的架子,但自不必谈论这等过节了。我来此之意,亦不必瞒你们,听说故友钟风雨已与贵教副教主结为秦晋之好,我定要见到她,说几句话!”
侯远躬身道:“若是此事,敝教室已交待过,在下水刻可以奉复了!”
洪全宝料毫不绝不会容易就见到钟风雨,所以全无一点兴奋之色,淡淡道:“贵教主料事如神,已猜准了兄弟赶到襄阳的用意。只不知他打算如何哟?”
侯远道:“敝教教主说,洪大侠义重如山,使人十分敬佩,因此教主自无拒绝之理,亦不敢拒绝!”
黎新这时才插口道:“但敝教费了不少力气,才请到了钟庄主,洪大侠如若想见他,也须费点力气才行!”
此人语气冷漠,面上一片森然之色,与侯远的谦恭全然不同。
洪全宝心中怒哼一声,却不发作,只点点头。
黎新又道:“教主既然不知洪大使武功高强不过,如若在武功上留难洪大侠,不免贻班门弄斧为仪难了!”
他说着停了下来,大有买个面子之意。
洪全宝心中甚怒,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静候机会。
要知,此人能大殊与侯远,口气冰冷,但词锋流利,实是能言善变之士。
由此也可知此人在阴阳教中地位不低,早先由侯远先说,目的只在使洪全宝误以为他位低下而已。
黎新停顿一下,才又道:“敝上既有此意,浑师爷便出了一个主意,这便是敝教布置一个陷井,假如洪全室过得这一关,钟庄主夫妇任凭你带走,绝不食言!”
洪全宝笑一笑道:“这全有趣的很!”
黎新道:“e古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假如洪大侠过不了这一关,那就如入敝教:谅也没有别的话好说了!”
洪全宝点头道:“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然不错!”
他忽然一伸手,抓住了黎新手臂,内力从五指涌出,登时把对方制住,全然不能动弹。
侯远大惊道:“洪大位出于拿住在下的部属,不知是何用意?”
洪全宝冷冷道:“收人如是你的都属,我就把他毁去。
免得他将来爬到你头上,把你也给害了!“
侯远讶道:“洪大侠为话怎讲?”‘洪全宝道:“此人态度自大,口气不逊,日后必是犯上作乱之人,我先毁了他,对你来说,实是有益无害之举!”
侯远忙道:“使不得,他实在不是小可的部属,而是小可的上司!”
洪全宝冷哼一声,道:“我早就道了,但此人的地位远够不上与我讨的还价,贵教主如此小视洪某人,我先杀死一两个,让他有所警惕!”
黎新面色丝毫未改。
侯远却失色道:“两国相争,不斩来使,洪大侠难道不知这个规矩?”
洪全宝冷冷道:“留你一个活头足矣,要两个人干什么?”
说话之间,指尖内力突然加重。
黎新登时面色剧变,有如死灰,一望而知,他又是痛苦,又是害怕。
洪全宝和侯远一瞪眼,怒声道:“你还不快滚阿去,找个有头有面之人与我谈判,莫非也想陪他归阴么?”
侯远骇得连退五六步,但却没有转身跑掉,连连拱手作揖,一副惶恐的样子,道:“洪大侠高抬贵手,有话好说!”
洪全宝向来不是凶恶冷酷之人,甚至最讲情理,目下却变成这副样子,当然有他的计谋打算。
他不再理会候远,一径行去,转人一屋角处,僻静无人,侯远站在两丈外远处瞧着,大是手足无措。
洪全宝向侯远道:“‘此处正是合适地点,待我施展一点手段给你瞧瞧,作为你的榜样。
说罢,抓起黎另一只手,劈啪一声,硬生生拗断了一只手指,紧接着又发出骨节折断之声,敢情是第二只手指被拗断了。
黎新疼得满目皆是黄豆般的汗珠,偏又怕穴被制,既不能动弹,亦不能出声,神态狼狈之极。
洪全宝向黎新冷冷一笑,道:“‘阴阳教主不该派你们出面,招致杀身之祸,莫说你们,即使是四大护法,亦是必难以活着回去,你还不赶快把赵庵或是姜石公找来,莫非真的想死?”
侯远也是满头大汉,似是被迫无奈,“洪大侠有所不知,敝教主和军师都不在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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