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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栖特种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人一介
麦轲果断撤离。一个跟头就从高处折下,来到四人藏身之处,招呼他们一起走了。那些官兵本来还盯着麦轲,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只有知县大老爷显然见多识广一些,知道和自己打交道者不是寻常之辈,一边暗叹这件事情恐怕有大麻烦;一边赶紧向上司报告去了。
贾知县没顾得上休息,也没顾忌打扰他们的休息,稍微安排了监狱的事情,就上门去求见晚上告别的那两位上峰代表。
二人已经就寝,见知县求见,知道有急事,赶紧穿衣起来,没顾得寒暄,王将军上来就问道,“贾知县如此深夜奔忙,难道那个匪人跑了?”
贾知县赶紧告罪,“打扰二位休息实在罪过。但事情紧急,不得不为之。虽然众位官兵一致对敌,囚犯没有被劫走,还真是挺危险的,幸亏我们事项准备充分。尤其是我们准备的旋刀阵,竟然奈何不了来人,太反常了。”
接着贾知县给他们说了如何一开始来人掉了进去,本以外万事大吉了;谁想到又毛发无伤地出来了。而且一举破掉几百名弓箭手织成的天罗地网。
“那么贵知县有何好建议?”那位姓贾的文人问。
“我觉得应该快刀斩乱麻。取消明天午时法场斩首的环节。今天就做了这事。”贾知县也是心狠手辣之辈。
“我赞成!”王将军喜欢痛快。“斩完了他,再出兵把匪窝一个一个端了!”
“这个恐怕不行。”贾先生沉吟道,“劳大人反复强调,这次一定要斩草除根。斩冯姓匪首是一个目的,更重要的外面那些守株待兔的军队。如果让他们白忙一场,我们以前所有的努力,就基本上白费力气了。”
三人以贾先生为首,见他不同意,只好作罢。贾知县只好回去,加强防守,以保证今天晚上不出事。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大亮,就听到满城响起了衙役通知的喝叫声,一边喊,一边敲打铜锣。
“当当当!去法场喽!当当当!看砍头喽!当当当!大家都去喽!”
另外有一些人则四处张贴告示,说的是同样的事情。
“今有匪党一名,姓冯名山者,定于今日午时当众斩首,悉令合城百姓全体周知。”





三栖特种兵 第53章 讼师也要造反
麦轲等五人昨天回到了秦日昌的住处,见到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正在门前站立。小说文学网..韦昌辉忙上前招呼,“黄讼师,你怎么找到了这里?”
黄讼师道“还不是为了绍光的事情。我们进屋里说吧。”
秦日昌把几个人往屋里让,冯运陕退后一步,拉了麦轲一把,二人就没有进去。然后告诉麦轲,这位讼师就是黄玉琨,上次救冯山出狱出力甚多。估计这次还是与这件事情有关。
讼师?有意思。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律师了。麦轲也没有多问,因为他觉得,这位讼师这么晚还到这里来找人,必定事情重大。
麦轲进屋的时候,韦昌辉忙给他介绍了黄讼师,同时告诉后者,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和麦轲说就好。现在他对麦轲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里一直在琢磨,要是跟这样的人做事,岂不是又长见识,又扬眉吐气?
黄讼师见众人以麦轲为首,就转过头来对他说,“既然都是自己人,我就把来这里的目的和大家一起说说。我是受紫荆山曾家之托,来找韦弟兄,希望了解一些冯弟兄的情况,以便救他出狱。”
听了黄讼师的叙述,众人才知道紫荆山的烧炭人和附近的村民,已经聚集了有一千多人,都是冯山组织起来的拜上帝会成员。
这些人领头的就是曾玉珍一家兄弟父子,包括曾玉珍、曾玉璟、曾沄正、曾观澜等人。这曾玉珍是这曾氏家族的家长,是曾玉璟的大哥。曾沄正、曾观澜等人则是晚辈。其他还有曾开文、曾开锦、曾开斌,曾天养等曾氏多人。
冯山到紫荆山积蓄力量,以教书为业,就是住在曾家,因此曾家的成员全部加入了上帝教,而且是最早的一批。
最早的人中还包括卢六,他已经在上次被抓的时候瘐死狱中,也是太平天国第一位殉道人。卢六去世后,最重要的领导,冯山以后,就是曾玉珍了,所以这次营救冯山,就是他一呼百应,短时间内就把大部分精壮成员集合起来,已经快速向这里开来。
来和黄玉琨联系的是曾玉珍的长子曾沄正。这些人都和黄玉琨熟悉,知道他虽然身为讼师,却为穷苦百姓着想,和他们是一路人。所以有事就来联络他。最好能理应外合,起码也能提供一些情况。
黄玉琨虽然久作讼师,有一些熟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能帮上忙的还真难找到,想起新近和上帝教有联系的韦昌辉,就来找他。一来看看是否能接应救人的会众;二来打听一些情况。
麦轲一边听他介绍情况,心里却一直回想他进城之前看到的那些军队。他们埋伏的地,不正是那些救人的会众的必经之路吗?
这样一联系,他们埋伏的目的岂不是昭然若揭?看来背后布局的人真是老奸巨猾,不但要把被抓的人斩草除根,而且要把没抓住的人一网打尽。
看来他们抓人不过是连环计中的第一环,大头还在后面。如果不借事由把烧炭人给引诱到这里救人,因为救人而攻城,为了攻城而聚众,而拿起兵器,到了这一步,就是名副其实的造反了,既然造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开杀了。
看来真是处心积虑呀。估计这些人来县城救人也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甚至他们刚一运动,就被官兵所知,所以才能预先设下埋伏,等敌人上钩。
等黄讼师介绍完,麦轲没有回应是否里应外合的事情,而是问黄玉琨“那个曾家送信的人在哪里?还在吗?”
“他在我家里等着回音呢。”
“把他找过来,我问他一些事情。”
黄玉琨起身欲去,被麦轲制止,派韦昌辉跑一趟,他还有事情要问这位讼师。麦轲心里一直惦记自己的那个思想改造系统,总想搜罗合适的人选,把这个系统正式建立起来。前段时间听说的那两个放了山的差役,当助手还勉强,作主管就差的太多了。
果然不出所料,这位黄讼师不愧是那个时代的法律专家,对人性的本质,人可以坏到什么程度,都有很透彻的理解。他一边说,一边苦笑,“我也不要说别人坏,我更不是好人。不但我们经常被人诟病,连官府都狠狠打压我们。我们是真正的老鼠进风箱-两头受气。”
麦轲一听也大为惊奇,虽然后世律师也不招人待见,但总归还是一个比较好的职业,至少不会受人歧视,他们不歧视别人就不错了。律师两头受气,还真是难当。忙问他是什么原因。
“我们本来就是考不上秀才举人什么的,才走这条路,不是我们愿意干,而是不干就没有饭吃。要干嘛,总要起一些作用,所以必须钻法律的空子,帮助那些没有法律知识的老百姓说话,免得他们任意被那些当官弄权的欺骗,这样才能有人继续赏饭吃吃。
“你想想,我们总有成功的时候吧?我们成功就意味这那些当官的受损失,因为他们靠枉法收取好处呢。所以官府讨厌我们,想尽办法打压我们,就很好理解了。
“至于老百姓恨我们就更好理解了。本来就吃亏的老百姓,还要给我们讼师费用,岂不是雪上加霜?而且由于恶霸横行,贪官枉法,我们要想帮老百姓赢,困难太多了,结果就是输多赢少。所以他们恨我们也是理所当然。
“因此,不管是从良心讲起,还是从保饭碗出发,我们都要学习相关知识,提高赢官司的比例。所以,我们这个行业就自己总结了一些经验和技能,编成书籍,专门供我们这些人学习。
“比较著名的讼师书,我们一般称其为讼师秘本,有《萧曹遗笔》、《惊天雷》、《透胆寒》、《折狱明珠》、《两便刀》。
“其中有如何打赢官司的诀窍,例如有的书中引导讼师说,案例发生的事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高度概括起诉案由,夸大“细故”纠纷的严重性。达到司法必胜的效果。
“当然也有的书是对我们这个行业提要求的,《两便刀》就要求讼师代人作状词时“不可混浊不洁,不可繁枝粗叶,不可妄控招非,不可中间断节,不可错用字眼,不可收后无结,不可失律主意,不可言无紧切,不可收罗杂砌,不可妄控扯拽。”
“不错呀,这相当于半官方的行业管理了。”麦轲赞道。他可知道后世的美国,所有的行业都有自己的组织,考试,收年费,教育程度,后续教育,纪律惩戒等等不一而足,都是为了占山为王,限制别人进入这个圈子。
“哪里呀!可恨的满清官府又来捣乱。他们把这些书统统给禁了!《大清律例》定例规定“坊肆所刊讼师秘本,如《惊天雷》、《相角》、《法家新书》、《刑台秦境》等一切构讼之书,尽行查禁销毁,不许售卖。
“更可气的是,这个混账满清官府,竟然把这些书籍比作淫词小说,规定凡是撰造刻印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将旧书复行印刻及贩卖者,杖一百,徒三年。买者,杖一百。藏匿旧版不行销毁,减印刻一等治罪。藏匿其书,照违制律治罪。
“各地官府也受到严厉督责,按照规定,如果哪一级失察,该管失察各官,就要根据失察的不同次数,交给相关中枢职能各部议处。在这种严厉要求下,这些本来就对我们打压的各级官吏,就更有恃无恐地欺压我们了。
“你看,这个满清官府还有办法容忍吗?他们本来就应该公平依法作事;他们自己作不到,我们帮助他们,反而被他们恩将仇报。我们尚且这样受压榨,老百姓就更不用说了。”
这家伙也是满腔怒火,满腹怨言啊。看来良心也不是彻底沦丧,如果他能悔改认主,我那个思想改造系统就可以交给他来负责了。
麦轲还想进一步跟他透露一下那个系统的功能,看他是否感兴趣呢,曾沄正被韦昌辉领了进来。小伙子十七八岁,身材高大,双目灵动,一看就是智勇双全的有为青年。
打过招呼,麦轲问他“紫荆山来的人现在距这里大概还有多远?”
小伙子明快地回答“如果一切正常,明天中午可到。”
“好。我给你一个任务。你马上赶回去,告诉他们说,东门的通衢大道,离城门二里的地方,在两边分别是树林和山地的那个路段,有官兵埋伏。你带转我的要求就停留在那个地段的前方约半里处,等候我的进一步指示。你可以在明天巳时之前和他们见面吗?”
小伙子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高声说,“没问题!”
“你还要告诉他们,立即派人四处侦探,特别注意敌人是否还有别的埋伏。宁肯走慢一,也不要冒险通过。”
送走曾沄正,已经是深夜。几个人决定先休息,明天肯定还是多事的一天。把唯一的一张床让给了黄玉琨,韦昌辉和秦日昌只好睡在地上。仅有的两床被子,给了黄讼师一条,韦秦二人合盖一条。麦轲说,你们先睡,别管我们,然后和他的两个弟兄走到屋外。




三栖特种兵 第54章 睡觉别出心裁
这哥仨来到当院,也没打算去做其他的事情。(小说文学网..)他们当然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连续作战,但是总不如养精蓄锐以后能更好地发挥。况且,目前的情况虽然也非比寻常,还不到令三人寝食不安的地步。
麦轲对二人说“我们可以重温一下特种兵的睡觉方式。”“没问题!”那哥俩毫不含糊,一口答应。
然后三人就成三角形背靠背站在一起,面向外,背朝内,上身稍微向内倾斜,互相倚住,鼎足而立。除了面向前门的麦轲保持警戒以外,韦昌麾和冯运陕都瞬间进入深眠。
别看这些都是特种兵的基本功,正是这些常人以为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方显出特种兵的与众不同。如果说他们能在露天任何地方睡觉,很大程度上得助于那身服装;可是说睡马上就睡,并且是深度睡眠,就不是一般水平了。
还有他们是站着睡的。人们都知道马站着睡,很少听到人这样睡。其实这种睡法,全是麦轲这小子瞎搞弄出来的名堂。
而麦轲自己呢,是李师傅经过两年荼毒,才给麦轲建立的这个习惯。见到两个兄弟还没有忘记自己一番虐待以后的结果,麦轲感到欣慰的同时,心绪飞到了自己初见师傅的一幕。
那天早上我按照预定,到指定的地方去见师傅,虽然我起了个大早,凌晨五就到了,可是师傅比我更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他没有批评我比他到得晚,只是告诉我今天的训练项目是学习站功。
乍听之下,我有儿怀疑是否听错。我今年已经十几快二十岁了,难道我还要学习如何站立?
看到我满脸不解的样子,李师父给我作了简单解释“站得稳定如山雷打不动是武术最基本的功夫,有了站立的基本技巧和基础功夫,你才能更上一层楼。”
我并没有真正弄懂为什么站立那么重要。但也没有吭声。可是李师父并未放过我的怀疑,继续说道“你不要小看站立的难度。在某些特定场合,站立将非常困难。
“举个例子,如果在百丈悬崖的部边缘,当时狂风怒号,雨雪交加,你能不能以金鸡独立的姿势,坚持站立半个小时?
“或者在另一种情况下,你能不能稳定地站在又湿又滑的地面上,保持既不摔倒也不移动?”
一听这种情况,我傻了眼,赶紧老实承认,“我多半儿不能。”
“因此你需要学习如何站立。不过呢,死守一坚持不动的站立并不是目的,这只是随后展开行动的预备阶段。如何行动将是我们下一步要学的。”
“我相信我现在懂了。开始学站立吧。”我还要要当回小孩子了,还是不会站立的那种。
基本的站立是立正姿势,“挺身直背如伟岸青松”,我师父如是要求。立正站姿也就成为我的第一项学习的内容。第二项内容是金鸡独立。顾名思义,这种姿势就是单腿站立了。越往後学的站立姿势难度越大。
最后一项站立姿势是马踏飞燕式单腿独立,上身前倾,两臂张开,平举两侧,头部扬起,颈部挺立,两眼前视,单腿后踢。
练完了马踏飞燕,我松了一口气,以为站姿的学习到此结束。哪知道后面的站姿还花样翻新层出不穷呢!
我师父接着指出,站立并非仅仅是用脚,还包括利用身体其它部位的站立。如果认为只有脚才能站立,那只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想法。对习武之人来说,这种想法是个大大的错误。不仅大错,且有大害。为什么是大害?是因为习武之人遇到的许多场合,根本不允许用脚站立。
“那么除了脚以外,还有哪些部位可以站立?”我好奇问道。
“首先是头啦。”李师父说,“然后是两只手;接着是一只手;再然后是两只姆指;接着是一只手上的任何两只手指;最後是一只手指,俗称一指禅。除此之外,还有不同姿势的侧立,也应熟练掌握。”
这些五花八门的站立姿态,我简直是闻所未闻,更别说知道它们的功能了。以前的姿势我师父一说,我都能**不离十地跟着做出来,当然离标准姿势还颇有差距。模仿一次李师父的示范动作後,我便基本掌握了要领。现在的非正常站姿,光凭我师父的一遍解说我可做不来。李师父也没有强我所难,只是要求我仔细观察他的示范动作。
李师父逐一演示了从头到单指的倒立。其它的倒立不说也罢,当我目睹李师父轻松地用一只手指托起全身的重量并坚持了五分钟之久的时候,不禁骇然。
和以前一样,我也逐一模仿这些动作。但是除了用头和双手站立勉强成功外,其它尝试全部失败。无论怎末努力,我都无法用两个手指支撑起我全身的重量-大约有一百八十磅左右。更别提用一个手指了,我索性试都没试一下。
当我不屈不挠地试图再做一遍时,李师父要求我暂停。他指我说,后面这些动作,没有特殊的训练和长期的练习是不可能一下做成功的,因为在一般情况下,人们不能仅用两只手指托起全身的重量。以他本人来说,他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练的,并且持之以恒地每天练习,才达到今天的水平。
“既然你没有从小学习,也没有持久锻炼,不会两指倒立是理所当然的啦。我会首先教你增强内力,然後你再一步一步地循序渐进,最终达到要求。现在,先把这最後几项跳过去,集中练习其它站立姿势。下面你独自练习第二遍!”李师父命令道。
观察完我的第二遍演练后,李师父要求我自己作更多的练习,然後转身离我而去。
我继续在原地练习了一个小时,才返回去吃早餐。中午和下午,我分别找出时间各作了一遍练习。晚上,我则连续做了六遍,直到我认为动作掌握熟练了为止。
第二天凌晨,我比第一天早晨早起了半个小时赶往练功场地。但是仍然比我师父晚到。他已经在那里做准备活动了。
我师父对我的晚到依然保持沈默。他马上要求我做准备活动。接着命令我把昨天学的统统演习一遍,除了二指禅和一指禅以外。当我轻车熟路般地完成了所有的动作后,我师父满意地颔首赞许“不错,没偷懒儿。”。
然后他让我把马踏飞燕那一式再做一遍。我重新摆好马踏飞燕姿势,我师父帮我作了一些调整,然后退出一丈开外“好,就这样,坚持十分钟!”
保持马踏飞燕姿势,我开始并未觉得多难。可是大约四分钟以后,我的支撑抖,接着是那条后伸的腿,然后是两侧伸展的胳膊,最后是全身。在我抖得不可开交时,偷眼一瞧旁边也摆着同样姿势的师父,他老人家正在那里岿然不动。
我在颤抖中又坚持站立了另外四分钟,终于不支,瘫倒在地,到底没有达到我师父的站立十分钟的要求。
“站起到我这儿来!”李师父喝令。
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站起身来,迈开颤抖的双腿梛向师父。当我到他身边时,他命令道“推我,用全力!”
我有儿犹豫不决,担心把我师父推倒而让他受伤。我只用了一半儿的力量来推。我师父依然纹丝不动。
“用全力!再来!”
我再一次推出。这一次是全力以赴。但是结果依然如故,我师父稳若泰山。
“怎么样?这就是你的目标。”我师父收了他的马踏飞燕姿势后对我说。“至于你要用多长时间,你的功力有多高,就取决于你的努力了。听没听到过‘师父领进门,学习在个人’?”
看了一眼身边深眠的弟兄,麦轲把思绪从师傅那里收回。他应该还能马踏飞燕吧?有十年未见了。
站功大成以后,他进入了特种兵,把从师傅那里学来的一套,全部施加到这些战友身上。起初,这帮刺头没有一个乖乖就犯。我们都是二十郎当岁的人了,难道还要跟你学站立,真把我们当猴子了!
麦轲没有废话,只公布了一个条件你们谁能打倒我,就可以免学;相反,被我打倒的话,你就乖乖地从头学起吧。那些愣头青一听,摩拳擦掌就要上。
这时总教官张远给他们放了一个录像。大家看完录像,就如果泻了气的皮球一样,不想和麦轲动手了。原来这个录像的内容就是张远被麦轲完虐的情景。
结果大家都成了麦轲站立功夫的学生。当然,麦轲也从来不是墨守成规的主,他早在承受师傅磨练的时候,就想到要推陈出新了。于是,他就根据特种兵的特殊情况和需要,把那些基础功夫和实际的御敌对敌动作结合起来。其中一个应用就是睡觉,站立睡觉。
这种站立睡觉最大的好处就是时刻处于警惕中。他们每个人都能从睡眠状态瞬间清醒,投入下一步的行动中。站立睡觉时有一个人保持清醒是为了观测周围可能出现的敌情。
这个站功的另一个应用,和这个站着睡觉相关的,就是在行军中睡觉。只要有一个人在前面引路,后面的众人就可以在睡眠中行军。以特种兵的特殊身体素质为基础,他们可以这样连续行军四五天,不需要停顿。
这些特种兵睡觉还有一个特,就是不管用什么姿势,都是绝对安静。没有那些咬牙咂嘴说梦话噪音,打鼾这种高级别噪音更是绝对没有。非但如此,连呼吸的声音都是细不可闻。
约莫过了一个半时辰,三个人同时被外面的锣声和喊声所惊动。他们马上站直上身,如同从来没有睡觉一样。铜锣和吆喝声继续传来,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当当当!去法场喽!当当当!看砍头喽!当当当!大家都去喽!”




三栖特种兵 第55章 十万宗丄人院
果然来了!麦轲心中如电闪雷鸣,瞬间明白了官府的用心。小说文学网..用城里的刑场杀人做诱饵,让营救的同党乱了方寸,掉入他们预先设好的陷阱。
有我麦轲在,有我三兄弟并肩作战,岂能让你们如愿!
这时睡在屋子里的三位也起来了,听到外面的喊声,顿时六神无主。看来一切营救努力全部付诸流水。外面的进不来,里面劫狱失败,难道还能劫刑场?
这三人中,最慌神的是黄讼师;最安稳的反而是韦昌辉,他对麦轲有一种近乎崇拜的盲信。黄讼师问麦轲现在如何应对。
“劫刑场!”麦轲果断地回复了他。
接着如此这般地给这几个人分了工。首先他问黄讼师能不能绕过城外官兵的埋伏,去迎接那些烧炭人,告诉他们城里的情况。
然后就为他们压阵,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稳住阵脚,和敌人周旋。坚持到这里劫刑场成功就是胜利。
黄讼师回答说那段路他很熟悉,绕过官兵的伏击比较有把握。然后带了一秦日昌准备的早饭,就急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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