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哦哦,居然为这个凶手吼自己的亲弟弟~
有八卦!
白雉脑袋里快速运转著,脚尖轻点,又向前飘近了丈许。
注意到韩二公子略微有些畏惧不甘的脸色,韩陵语气平淡,道:你一人留在此处,将这样重的担子交给你,已是委屈了你。你代表著重门的声望,应当竭尽全力做好此事。等到你们摧毁了杀手们的势力,那大哥那边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大哥现在让你做的,其实就是保护我自己的最好方法。比起没什么用处的担心,你留在此处,无论是对我、还是重门,都有著莫大好处。韩棋,这是大哥自私的决定,只是苦了你……你明白吗?
他话语平淡,面色也一如既往,泄漏不出半分情绪,但话中意思却是沉重得不能再沉重,这番话背后隐藏的情谊,却是让人心头发酸。
谁都知道,留在戒备森严的临剑庄,和长途跋涉的路上,到底哪个更加安全,但韩陵这番话一出,却让韩棋半分也抗拒不得。
大哥,我……
这是你的任务。韩陵似乎不愿意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不要让我失望。
是!大哥!韩二公子抬起头来,双眸中光华流转,紧紧盯著最崇敬的兄长。
韩陵点点头。
又闲聊数句,眼看著天色不早,也该是时间出发了。
如此,时辰不早,韩某也该告辞了。韩陵冲著身边几位剑侠拱了拱手,迈步走下石阶。
微风吹拂,使得他身上深紫道装衣袂飘飘,宽大长袖如两片蝶翼舒展飞舞,轻盈优美,其上云纹忽卷忽舒,变换无端,惹得身后努力窥视的女子们个个眼睛都快瞪脱窗。
白雉站在原地,看著韩陵向他这边走来,步伐悠然,带著一股特有的节奏,配合上这身伪道士的装扮,让他有些恍惚。
韩陵擦著他的身边走过,熟悉檀香袭入鼻端。
紫袖上云纹绵绵,几乎是擦著他的身体掠过,缠绵之意与那人身上冷肃威压形成鲜明对比。
韩陵理也没理他,直接擦身而过。
白雉一转头,就望见韩大门主来到中间那辆马车前,掀起布帘上了马车。
启程吧。韩陵吩咐了一句就闭上了眼。
是。赶车的铁卫应了一声,一拉幔帘,马车便向西转向。
一众铁卫骑在马上,以保护的姿态将马车护在中间。
蹄声达达作响,整支队伍除了马蹄声、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之外再无其他声响,足见纪律之严。
白雉眼看著马队启程,悄无声息地飘到另外一处,将栓在树上的老驴牵出,侧身骑上驴背,拍拍老驴的脖颈,老驴打了个嚏喷,蹄子在泥土里踢踏两下,便跟著远方的马队而去。
白雉在驴背上一摇三晃,望著远远的那支队伍,心中开始殷切期盼著即将到来的好戏。
不知道韩陵发现他跟在身后会有什么反应?
唔,是让铁卫们来驱赶他,还是继续亲自给他两掌送他归西呢?
反正和颜悦色的屈服那是绝对不可能!
啊啊,可就是这样才有趣啊。
他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个人摆张臭脸浑身不爽了。
还有啊,苗疆毒王你快点来,我等著看你和韩大门主的好戏呢。
白雉一扫半年里囤积的抑郁,心里乐滋滋地像是泼了一勺蜜糖,对即将到来的灾劫期待万分。
《待续》
《下九流之朝生暮死 下(出书版)》by 月光宝石
出 版 社: 威向
出版日期: 2010/08/19
文案
韩大门主惹上了绝杀!?
似乎提供了非常美妙的话题性啊!
更别说那帮娘子军还有笨蛋铁卫们冤枉他贪图韩大门主的美色,
还不索性弄假成真,也不枉背了这样的黑锅。
除了重门门主大人大战苗疆毒王这样的戏码,
现在还多出了一出魔魅男色诱小郎中的好戏吗?
嘿嘿……呵呵呵……
谁能想到他居然会和这么个麻烦人物牵扯上这么复杂的关系呢?
真是可喜可贺……他有很多年没这么怦然心动了!
真是让人兴致勃勃的游戏啊!
第七章 魔魅
正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韩二公子的担心果然在一出了锦州地界,就成了真。
好在重门众人并无庸手,对黑衣杀手层出不群的攻击埋伏应对自如,毫无窘迫之感。
真让人不由感叹盛名之下无虚士。
可惜,重门众人大显身手的机会真是少之又少,这当然不是黑衣杀手们知难而退,而是想要穿过那一票围绕在重门马队周围的仰慕团,实在是困难至极。
白雉虽说也想到对韩陵觊觎者众多这个问题,却没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
那日他骑上老驴慢悠悠地跟在马队之后,没过多久就淹没在韩大门主的拥护者群中,眼见着眼熟的、眼生的男男女女或远或近地跟在马队后,那阵势,抵得上来找麻烦的绝杀三、四倍之多,将黑衣杀手们包围在中间,无声无息地消灭在崇拜者的海洋中,这种手法真是让人后脊背发寒。
韩陵兴许也意识到自己那些仰慕者们的恐怖之处,自从上了马车,就一直没出来……
白雉恶意地心想,吃饭也就罢了,不知道这人如厕要怎么办?
同时也清楚地意识到,就算再怎么作恶,也绝对不要和广大人民大众对着干。
这点,看看可怜的黑衣杀手们就了解得非常清楚明白了。
这几日,白雉算是见识到了那些崇拜者们的剽悍程度,让剑术十绝,以及无数知名侠客吃瘪的黑衣杀手们,面对着众仰慕团的连番攻势,被打得狼顽不堪,其惨烈程度,都让人怀疑这究竟是不是绝杀出品的厉害杀手。
男人也就罢了,在亲眼见识到众侠女们的种种手段之后,这种疑惑也就烟消云散。
c眼、锁喉、踢下y……啧啧啧,真是y毒……
白雉望见一个可怜黑衣人被一脚踢了两腿之间的要害,整个人都缩成一团虾米,痛得瑟瑟发抖,毫无招架之力,再望望周遭男性仰慕者们的铁青脸色,就知道这一招的杀伤力有多么强悍了。
白雉禁不住又想起那帮娇弱女子盯着韩大门主的眼神。唔,那种恶狼看到肥美小羊羔的表情,着实让人心肝儿都跟着颤。
更不用说之前他被误会成染指了韩大门主之后,那帮女人们盯着自己的表情了,就算是寝其皮、哨其骨、食其r、饮其血,只怕也难消那股嫉恨吧?
白雉骑在老驴背上,避开那处修罗场,从褡裢里掏出馒头r干,慢吞吞地一边看戏一边吃饭。
真不知道韩大门主怎么又招惹到绝杀了。
啊,也不是很难想象,之前夜猫陷害韩二,结果就这样为了藏宝图的事和绝杀纠缠不清。韩陵那么爱护他家二弟,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按照那人性情,只怕会将绝杀连根拔起都不奇怪,呵……难怪绝杀会过来袭击他,这完全就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白雉又想起了韩棋留在临剑庄的事。
剑术十绝中不少人都吃了绝杀的亏,这些世家公子能忍得下这口气才怪,尤其是江无畔,绝杀与蛇蝎夫人勾结,险些让他贞c性命都失了,更是不可能善罢甘休……韩棋情况也差不多,这番留在临剑庄只怕是有所图谋……
白雉想起婚宴上见过的几名江湖正道有名的好手,不禁摸了摸下颔。
绝杀这下子真是捕了马蜂窝,啧啧啧,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眼看就要大难临头,他们还真有闲情逸致袭击韩陵,啧啧,真是吃饱了撑着。不过这番袭击韩大门主,是狗急跳墙?是打击报复?还是收什么人的钱财买凶杀人?抑或是……
韩大门主也有藏宝图?白雉玻x炱鹚郏醋拍潜呷死慈送3昂蠓銎颂诖蚨返娜顺保洁斓溃骸改挠心敲春迷耍克姹阏腋鋈硕寄苡胁乇ν迹慷嘈牧硕嘈牧恕埂?br /
反正也没接到下九流门的命令,白雉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将忽然冒出来的多心丢到一边,他望望前面打得热火朝天的阵仗,越过无数黑压压的人头,那辆静静停在远处的马车还真有吸引力。
白雉将干粮两口吞掉,双手在衣襟在拍了拍,将干粮碎屑弹掉,又跳下驴背,将老驴随便栓在旁边的树干上,身形微微一晃,便化成一道轻烟,身影似虚如幻,向着马队中唯一的马车掠去。
重门铁卫们围绕在马车旁边,或席地盘坐、或靠在树干上,简单地进食休息,一双双鹰目紧盯着前方混乱一片的战场,以防有漏网之鱼跑出来,扰了他们门主的清修。
白雉一摇三晃的出了刀剑挥舞、人影乱飞的打斗场,进入了重斗铁卫们的防护圈子,他前脚刚踏进去,众铁卫们就警觉地摸向腰间的刀,但四处望望没见着可疑人影,这才又困惑地将手放了回去。
奇怪了,刚才总觉得有人啊……
啧,疑心病了不是?若是有人,我们这么多人哪可能放他过去?
那是,别说人了,就连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
正在铁卫们如此交流的时候,白雉明目张胆地晃过他们身边,直接一掀车帘,飞身蹿了上去。
门主大人倒是悠闲。
白雉盘膝坐在宽敞车厢内铺设的软榻上,正对着盘膝打坐的韩大门主,听到他的声音,韩陵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左袖微微一鼓,一股浑厚掌力向着他的胸口袭来!
呵。白雉早就料到这人会有这么一招,上半身一下子柔若无骨地趴伏倒下,堪堪避过那道掌风,与此同时手指轻颤,五根银针向着韩陵的胸口要x飞去。
韩陵口唇微启,一口气吐出,五根毫毛粗细的银针立刻逆转而回,向着白雉这个主人刺去。
银针破空居然带出嗡嗡之声,来势居然比去势还要快了五、六分,韩陵这一口气的威力当真不小。
白雉也不和他硬碰硬,袍袖轻展,只听到几声细微响动,银针已经消失不见。
韩大门主,故人来访,不至于如此绝情吧?
韩陵闭目道:韩某既然已经与白郎中交恶,自然不会去做这种表面功夫。
做表面功夫反而浪费时间,嘿,那也不用一上来就赏我一掌吧?
韩陵沉默不语。
也是,你之前都打了我两掌了,也不在乎再多这么一、两掌……话说你这地方还真舒服,哪像我在外面餐风露宿,吃尽了苦头。白雉打量着特意加大的马车车厢,为里面舒适贴心的布置啧啧赞叹,虽说已经顾虑到韩陵的性情问题,而特地简约素朴化,但每一样东西都是价值不菲,既舒适又耐用,每一样小东西都能体现出布置者的心思。
白郎中若是有事,请恕韩某不送。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有事啦,啊不对,就算有事,也是和你有关的事。白雉完全不理会对方赤ll的逐客令,反而舒舒服服地在软榻上躺下来,打了个呵欠。
白郎中,韩某想来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楚,韩某不顾意再和你有任何牵扯,白郎中是总明人,自然不会不清楚其中的利弊。
无悲无喜的声音如此诉说,白雉却嗤之以鼻。
你看我是傻子吗?
韩陵并未答话。
白雉从褡裢里摸索着,掏出几块桂花糖,丢在明里,香甜的味道让他舒服得几乎呻吟出声,我既不痴又不傻,怎么会做那种损己利人的事呢?
白郎中此言何意?
很简单啊,你当初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我还费了那么大功夫为你采药炼药,我努力了那么久才拉回你的小命,结果你却恩将仇报给了我两掌,这买卖怎么看我都亏得厉害啊。
白郎中。
虽说我想折腾你,让你偏偏死不了,但这种事一码归一码对吧?白雉摆出一副就算再怎么不要脸也要讲道理的模样,但依他的面瘫程度,能不能成功的传递给对方准确的意思真的不好说。
出乎他的意料,他本来以为韩大门主会直接给他一掌,让他哪边凉快哪边待着,毕竟大家已经撕破了脸面,这种明显就是找麻烦的话语应该直接无视才对,却没料到韩陵微微沉吟一下,使点头应道:此言有理。
所以我说……哎?白雉禁不住多看了韩陵两眼。
韩陵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斟酌了一下用词,随后才道:白郎中想要怎样的补偿呢?
真没想到,韩陵这个狼心狗肺的狠硬之辈居然会在这种事上讲道理。
白郎中需要什么呢?药草还是财物?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嗯……白雉想了下,找了个合适的词,市侩?
想用这些就把他打发了,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韩陵平心静气道:韩某并不是此意,但韩某能够给予白郎中的就只有这些而已。
他算是见识过了这位郎中整死人不偿命的个性,之前的那几名铁卫还不是被白雉整得要死要活,人手是绝对不会给这人,那么能够出手、并且不在乎的就只有金银珠宝、草药医经之类的了。
韩大门主果然精明。
用这些东西就想还他这份大人情,还真是j诈。
如果白郎中不满意的话,韩某倒是可以为白郎中解决一些麻烦。韩陵倒是心平气和。
解决麻烦?我有什么麻烦?有麻烦他欢迎还来不及呢,还用别人解决吗?一听到麻烦这两个字,白雉顿时兴致勃勃,只是他的这种兴奋劲儿能不能顺利感染别人,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什么麻烦,白郎中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白雉摸了下下领,随后搥了一下掌心,啊呀,还真是,最近的麻烦说起来就只有那个了!
韩陵默然不语,静待下文。
白雉将上半身前倾,凝视着他不动声色的俊美容颜,缓缓道:最近可是有不少人想要我的小命,这种桃花债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桃花债的始作俑者就是面前这尊大佛,白雉这么一想,心里就觉得更加不平衡了。
这买卖还真是吃亏。
好说歹说,他也救过面前的韩大门主一条性命,还照顾了些许时日,虽说他动机不纯,并且屡次在旁边抱着胳膊看好戏,但韩大门主至今还能活下去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实,但是呢,看看周遭那些人对他的态度……真他乃乃的,活像他就是为了占韩大门主便宜才跑过来似地……
呃,虽说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他好歹也摸过对方身体的每一处……
一想到这里,白雉就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y。
韩大门主静静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只是那种仿佛两者之间没什么关系、纯粹公事公办的冷淡态度,却也越发明显,韩陵就像是一个人封闭在另外一个地方,可以看见,却不得触摸。
瞅着他这副冷淡模样,白雉眼前却浮现出另外一幅景象。
明明是端正俊美的面容,却偏生一副痴呆相,傻兮兮地望着自己笑,不用多加考量也知道,那个傻子的眼里心里都是自己。
那张当初令自己厌恶不耐的脸,和现在这张脸重迭起来,让白雉禁不住有些恍惚。
恢复了原本身分的韩陵,成熟稳重得令人不敢生出亵溃之心,偏生和周身围绕的吸引力相比,又是矛盾,又是勾人。
白雉看看他现在这副一门之主的尊贵模样,又想起这人抱着自己撒娇耍赖的痴儿模样,禁不住心里一阵s动。
思绪就像是野马,撒了缰绳就开始折腾。
他想起了阿陵总是赖在自己床榻上,非要抱着他一起睡觉,他想起了阿陵每次都只会说别抛下我,自己心中每次都想着不是我抛下你,而是你后来肯定会杀掉我,还有阿陵央求着他,他压在阿陵身上为所欲为……
白雉觉得喉头一阵发干,下半身也热了起来。
那天他快累趴下,阿陵也刚醒来没什么体力,所以也就磨蹭了两下意思意思,没做到最后,但现在,他面对着这个已经恢复正常的阿陵、重门高高在上的门主大人,心中却烧着一把火。
他想把这人压在身下,纾解自己体内这股燥热,而门主大人的魅力,显然是痴儿阿陵望尘莫及的……
白雉向来不怎么压抑自己的想法行动,身子前探,凑到就坐在对面的韩陵面前,却在打算亲吻上对方时,被对方竖起来的手掌遮住嘴唇。
那双凤眼毫无波动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
白郎中,此举何意?
白雉抓住他的手腕,没什么意思,就是那天做到一半的事,现在有了兴致就把它做完吧。
他看到对方瞳孔紧缩了一下,韩大门主却勾起了唇角,微微笑了。
白郎中,真爱说笑。
这一笑,仅仅是将嘴角向上翘一翘,却带着无边讥讽,那种看不起人的模样真是令人想饱以老拳,却又为这种傲慢心痒欲死。
白雉本来只想着找个借口给韩陵找点麻烦,或者是找机会抢着坐这辆马车,明目张胆地跟着韩陵回重门看热闹,再时不时地折腾一下重门上上下下,但却在此刻,禁不住心猿意马……
白雉似乎闻到周遭的檀香一下子浓郁了许多,而这种稳重绵长的香气非但没有将他身上的火降下来,反而烧得更旺。
他看着对方微开的薄唇,看着对方冷冰冰、不近人情的眼,再看看双眉间额心中红得仿佛滴血般的红痕,还有自己嘴唇上捂着的手掌掌心触感,勾引得他心头一阵蠢蠢欲动,直想着扑上前去,将这人连皮带骨地吞下去。
焦躁欲火令他烦躁不安,就连脑袋都一阵迷糊。
说不说笑,你自然清楚!白雉猛地一下向前,按住韩陵的肩膀想将他压倒在软榻上,对方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掌击在他的胸口,雄浑掌力足以将他的胸骨震断。
真狠。白雉早就料到对方会出这一招,早就将左手横在两人之间,生生受了这一掌。
卡嚓一声脆响,白雉觉得手掌一痛,听这个声响,猜想着左手骨头断了,如果不是功力及时运到左掌上,只怕这一下,他的整个左手都会化成一团血r吧?
不过韩陵也没捞到好处!
白雉在指缝间夹了三根银针,韩陵这一下出掌,三根银针直接c在他掌心里,韩陵闷哼一声,已经着了道儿。
药效凶猛,发作迅速,韩陵身体发软,眼前开始发花,他强撑着运功想将药性驱逐,却不料功力一到掌心,整条右臂都跟着发麻。
好猛的毒……或者是药!
这郎中,果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韩大门主,你下手真狠。尽管受了重创,白雉却还是十分开心地伸手按向强撑的韩陵,对方反抗越是激烈,他心中就越是兴奋,只要想到对方就算再怎么不甘愿,也只能躺在他的身下,他的下身就禁不住一阵发硬。
韩大门主,我想好了,我的报酬嘛,不要财宝不要药草,麻烦我求之不得,用不着你的人脉势力,只是我确实有想要的东西……嗯,给我美人怎样?
白雉紧紧按住他的肩膀,使他不得反抗,韩陵侧过头,头上发冠有些歪斜,原本束得整齐的发髻都有些散乱……
因为侧头这个动作,他隐藏在高领中的颈项一下子l露出很长一截,皮肤白皙,带着病态的淡青,如此呈现在白雉面前,让人心口一阵发紧。
白雉盯着那一截欲遮还露的颈项,牙齿发痒,真的非常想咬上几口。
韩陵闭上眼,道:白郎中,你可是要强迫韩某么?
他这番话说得平稳,话音却是略带沙哑,似乎在努力忍耐,不知道是忍耐那种凶猛的药性,抑或是忍耐着他人对他的s扰,这般隐忍模样,却让人心头更是火焰高涨,烧得四肢百骸一阵发疼,冲得脑袋都是一阵迷糊。
此刻白雉心中眼里就只有那段脖颈,耳边再回荡着韩陵带着拒绝的话语,更是受不了这种诱惑,他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去,张开口咬住了对方的颈项。
檀香夹着淡淡体味扑面而来,搞得白雉越发情迷意乱,舌一接触到对方脖颈皮r,便如尝到了什么美味一般无法自己,贪婪地吮吸啃咬着那段脖颈,手指也不禁加大了气力,似乎要扣入对方肩膀之中,剥开皮r,直c其中。
韩陵低哼了一声,完好左手推向了他的胸口,换做之前,明明是一掌就能打飞的程度,现在却因为那该死的药效,只能停在白雉胸口不动,韩陵额上已渗出一层薄汗,夹着厌恶的沙哑声音命令道:住手!
白雉只觉得其间快美无法言说,只想着更加接近这人一些,更多得到这人一些,更甚者,让这人只想着自己一人,只属于自己一人……
啊!
就像是惊雷从天而降,白雉被掠过脑中的想法劈呆了!
他猛地一下从韩陵身上爬起,也不管他是偷偷溜进来的糟糕情况,一脚踹开门冲了出去。
啊!
怎么回事!?
保护门主!
门主,怎么了!?那个y……咳,白郎中他冲了出去,要不要属下前去查看?
韩陵已经从软榻上起身,尽管四肢发软,却也强撑着将凌乱衣襟整理了一下,再度恢复了人前的庄重模样,冷声吩咐道:不用。再休息一会儿就启程。
是。铁卫首领恭敬躬身应道,心中回想刚才那匆匆一瞥的狼狈模样,不由既惊且怒,如果没看错,刚才那应该就是那个y贼郎中!居然有脸追到这里来!?可恶,此人究竟是何时潜入马车中的?不过看那模样,似乎也没占到什么便宜,门主果然厉害……不过,管你究竟是死是活,胆敢欺负我家门主大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铁卫们互相看了一眼,下定决心要让那个该死的y郎中吃苦头,当下分了几个厉害的,偷偷潜了下去,向着白雉逃走的方向追去。
而一直跟在马队旁边的莺莺燕燕们,则是满眼欢欣地互相瞄一眼,个中心情不用言说,大家就都明白得通澈透亮,更有甚者,还有熊熊火焰在心底深处燃烧,让姑娘们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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