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爱恨交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iu0035
永衡的拒绝让青青痛不欲生,她感觉自己再也没有脸见永衡了,一个女人主
动对一个有妇之夫示爱被拒绝确实很难堪,但现在自己已经说出口,想要收回已
经没有可能。直到大庆出狱,青青再也没有给永衡打过电话,丹丹曾经约青青一
起出去散散心,但青青找了个理由拒绝了丹丹。
大庆的母亲给永衡打电话说借车子一起去接大庆,兄弟的母亲这个电话让永
衡无法拒绝,但如果自己去必然会看到青青,场面一定很尴尬,永衡想让司机小
孙去,但那样又说不过去,毕竟是自己的好朋友,如果自己不去接又有点不近人
情,好在丹丹做永衡的工作,这才让犹豫不决的永衡硬着头皮亲自开车去了大庆
家。
青青看到永衡连一个笑脸也没有给,永衡也就当没看见,本来以为青青会和
公公婆婆一起去接大庆,反正车子能坐五个人,但青青突然对婆婆说:「妈妈,
我身体不舒服,头疼的厉害,我就不去了」。,青青的话让大庆母亲很惊讶:
「青青,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说好一起去怎么现在又不去了呢,那样大庆会难
过的」。大庆的母亲脸色不怎么好看了,而青青的话更重了:「反正要回来,你
们去接不是一样,又不是不回来,真是的」。
青青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搂,「你,你……」大庆母亲真生气了,看到这个
情形,大庆的父亲连忙拉住妻子:「孩子不舒服就不要勉强她去,反正宜兴也不
远,不是一会就回来了吗?你争的什么劲啊」。,永衡也帮着打圆场,大庆母亲
想想还是忍了下来,毕竟不能当着永衡的面弄的大家都不开心。
看到父母和好兄弟来接自己,却没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青青,大庆心里很不
是滋味,永衡解释了青青身体不舒服,大庆的脸上才有了笑容。大庆父母看到儿
子乌黑的脸,瘦的人都变了形,心疼的直掉泪,永衡劝道:「伯母,不要难受,
回家好好补补,要不了多久,大庆身体就会好的,不要难受了」。
大庆回来了,永衡特意从车子后备箱拿出两瓶好酒,准备和久别重逢的好兄
弟好好喝上一顿,大庆父母和永衡进了家门,青青竟然没有下楼,好在知道青青
身体不舒服,毕竟大庆今天回家,大庆母亲也没有说什么,赶忙把昨天就准备好
的菜拿出来开始做饭。大庆跑上楼,看到青青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大庆摸了摸青
青的额头,关心的问道:「老婆,要不要我陪你去下医院」。
这时青青突然拉开蒙在头上的被子说道:「我死不了,看什么医生啊」。,
没有一丝安慰,没有因为大庆回来有一丝的惊喜,青青的举动让大庆呆住了:
「老婆,你怎么了,难道我回来你不开心吗?还是谁得罪你了,你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样了,我怎么样了」。说完,扔下一脸惊愕的大庆再次把头埋在被子里。
青青有怨气,大庆只能这样理解,大庆相信,要不了多久青青就会好的,自
己的兄弟还在楼下。
这顿饭吃的有点压抑,几乎没人说话,永衡打破了这样的沉默和尴尬,边安
慰大庆,别喝酒,几杯酒下去后,桌上的气氛才好了很多。也许在监狱里很久没
有尝到酒的滋味,二两酒没到,大庆已经醉了。永衡和大庆父母把大庆抬上楼才
离开,说过几天再找时间来看大庆。
大庆家的战争。
离开大庆家,永衡如释重负,永衡知道,青青今天的表现一半是做给自己看
的,一半是对大庆的事情耿耿于怀,永衡有种担心,大庆和青青的婚姻快走到头
了。作为一个既是朋友又是连襟的永衡,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不要掺和进来。
大庆一直睡到吃晚饭才醒了过来,醒来却没有看到青青,连忙下楼问母亲,
母亲说:「青青,回娘家了,不回来吃晚饭了,吃好晚饭回来」。,大庆有点奇
怪,自己今天刚回来,妻子就回娘家,难道自己中午喝醉了,冷落了青青,所以
青青生气了,这样一想大庆笑了,好在去岳父家一点路程,于是骑上父亲上班的
摩托车去接青青了。等大庆赶到岳父家,岳父告诉大庆,青青回去了。大庆和岳
父母没说上几句话马上又折回头,边走嘴里边对岳父说:「明天来看你们二老」。
果不其然,青青真的回来了。大庆的母亲因为媳妇白天的表现心理很不舒服,
大庆父亲怕老伴熬不住,早早的就把老伴拖进卧室里。
大庆陪着笑脸跟青青说对不起,而青青一句话也不说,洗脸漱口就上了床,
大庆也没有多计较,手忙脚乱的洗了澡也钻到了被窝里。
常言说得好:「久别胜新婚」。可惜大庆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上床后,大庆朝思暮想的娇妻就睡在身边,早已经急不可待的大庆把背朝自
己的青青板转过来,却发现,青青竟然穿的不是睡衣,而是全副武装,牛仔裤,
上衣的外套也没有脱,这下大庆真的急了,也不管青青是否愿意就帮青青脱衣服,
青青像个木头一样不说话也不挣扎,可是当大庆揭开青青胸罩,把手放上青青胸
部时,青青说话了:「摸什么摸,有什么好摸的,要摸去摸你原来相好的去」。
然后再次转过身,「你发什么神经,自从我回家,你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
子,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你做给谁看,难道你外面有了人」。一直忍耐的大庆
火了。这下青青突然坐了起来:「你还真说对了,我外面就是有了人,怎么了?
你能在外面睡女人,我就不能睡男人啊」。,青青一脸的怒气,但青青没有想到,
这句话对刚出来的大庆的刺激是多么的严重,大庆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沉默,
可怕的沉默,没有语言,大庆毕竟是男人,长期的体力劳动,虽然瘦小,但却是
一身的力气,对付青青还是绰绰有余。
大庆不管不顾的把青青压到了身下,扯去青青所有的衣服,要霸王硬上弓,
嘴里骂道:「骚货,我让你骚,让你去找野男人,妈的,你是我老婆,老子想怎
么睡就怎么睡,老子先收拾了你,明天在去找那个野男人,老子要宰了他」。,
青青挣扎着,哭着骂大庆:「死流氓,臭流氓,不要脸,以为自己坐牢还光荣,
臭不要脸的流氓」。
「老子就流氓了咋的」。大庆嘴里骂道,强行分开青青的双腿,也不管青青
下面有没有湿润,用手拿住自己的肉棒对准青青馒头一样的小穴中间的肉缝不管
不顾的插了进去。
就算青青再不愿意,但在大庆蛮横的攻击下,她的蜜穴早就湿润了,毕竟很
久没有性生活了,当大庆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她仍然不自觉的嗯了一声,
一种久违的酥麻舒服的感觉还是让她放弃了挣扎,「怎么样,骚货,老子的肉棒
比你相好的如何?舒服吧,舒服就叫啊」。
大庆一边插一边骂,「死流氓,不要脸的流氓,你的这根烂东西比我相好的
差远了,我相好的那肉棒比你的粗多了,长多了,脸蛋还英俊,那像你这个残废
啊,告诉你,死流氓,你现在在我身上,我脑子里却想的的是相好的那根肉棒在
我的小穴里进出,你在我眼里就是头猪,插吧,呵呵,舒服,死流氓」。
青青骂道。「是吗,好啊,老子今天插死你,骚货」。大庆被骂的一头火,
但也刺激了他的性欲,他的肉棒狠狠的插到底,然后再拔出来,每一次都是大进
大出,青青其实已经非常舒服了,她就是不想让大庆看出来,「流氓,老娘就是
骚,我相好的的肉棒每次插我都能马上高潮,你看看你这怂样,插到现在老娘没
觉得有一点舒服,窝囊废」。青青骂道,可是,她的双腿却越张越开,淫水不停
的随着大庆的抽插流到了床上,「妈逼的,你不舒服,怎么有这么多骚水出来啊?」
大庆骂道。
「当然有骚水啊,我脑子想着我相好的啊,一想到我相好的那根肉棒,我的
骚水就出来,死流氓」。青青骂道,她已经快要高潮了,屁股不自觉的开始上抬
「舒服啊,太舒服了,流氓,快插,我把你的肉棒想象成相好的肉棒,竟然感觉
这么好,我要高潮了,插吧,狠狠的插。嗯嗯嗯嗯嗯」。看着身下妻子丰满的乳房凸起的乳头,还有一口一个相好的话,大庆把所
有的怒火全部转化为奋力的抽插,「没想到你这个死流氓在监狱里没有白呆,这
么有力气,插到现在竟然还这么有精神」。青青脸上已经发红,她的小穴开始收
缩,大庆的肉棒插的她几乎要晕眩过去,但她还是尽可能的保持清醒。
「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大庆被青青小穴不停的收缩下,积压了很久的精
液喷涌而出,青青拿起枕头蒙在脸上,嘴咬住了枕头,她感觉到了小穴深处一股
烫烫的让她极度舒服的冲击,硬生生她没有喊出来,但她的身体却再也控制不住
的颤抖起来。
大庆在射精以后伏在青青的身上喘着粗气,高潮过后的青青一把推开身上的
大庆,走下床,把枕头狠狠的仍在大庆的身上走到浴室去了,站在水龙头下,青
青满脸潮红,想着大庆刚才猛烈的撞击实在是太舒服了,没想到这个流氓竟然还
让自己高潮了,这时大庆已经恢复过来,也跟着到了浴室,看到妻子修长的大腿,
翘翘的屁股,大庆的肉棒又硬了,他从后面一把抱住青青,把肉棒对准了青青的
屁股沟,「流氓,你干什么啊?滚,滚开」。
青青被大庆突然从后面抱住吓了一跳,嘴里骂道。「老子说今天要插死你,
我还没够呢」。大庆一边说,一边抱着青青的屁股,看到大庆坚硬的肉棒,青青
心里窃喜,她稍微挣扎了几下,大庆的肉棒已经从后面插进了她的小穴,水流声,
撞击声,叫骂声交汇出别样的味道,青青又高潮了,她已经站不住了,屁股狠狠
的向后顶着,要不是大庆抱着她的腰,她几乎瘫到了地上。
楼上的打骂声分外刺耳,大庆的母亲好几次要冲上楼去,但都被老公拦住了:
「小夫妻两个有什么不痛快,让他们自己解决,你现在上去算什么回事啊,算了,
你就不要再去添乱了。随他们去吧」。
吵闹,摔东西的声音持续到凌晨才歇了下来,天刚刚亮,大庆的母亲就听到
客厅里有声音,起来一看,青青拎着一个旅行箱正在往车子上绑,连忙问道:
「青青,你这么早,拎着箱子要去哪里啊?」,青青头也没回:「我搬到我妈妈
家里去住,你那个畜生儿子不是人」。,大庆母亲一听吓坏了,赶紧上来劝青青:
「青青啊,夫妻打闹是正常的,大庆好不容易回来,你们就闹成这样,有什么话
不好说啊,快放下箱子,等那畜生醒来,我来帮你骂他」。
「不要碰我,这个家没法呆了,然后拉开大庆母亲的手,骑车走了出去,大
庆母亲跑到卧室把老公从被子里拖了出来:」你是猪啊,媳妇都跑了,你还死在
床上,快点起来,去追啊。「。被吵了一个晚上没睡成的大庆父亲刚刚才睡着,
被老伴这样一搅合,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你抽什么风啊,还让不让人活啦,
媳妇跑了就跑了,小夫妻吵架不是正常的吗?我们不是也这样吵过来的,他们大
了,我们管不了,不要烦,我要睡觉」。
老公的不管不顾,让大庆母亲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抓住被子,抱着打开窗户
就扔了出去。好久没有动手,只是吵吵的老夫妻这下打破了记录,大庆父亲腾地
的从床上爬起来,一个耳光向老伴打去,这个巴掌很重,也很响,瞬间五个手指
印爬上了大庆母亲的脸。
看到丈夫发疯一样,竟然打自己,本来个性就很强的大庆母亲,像那次对待
陈莹莹一样冲向自己的老公,于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一直扭打到精疲力尽,两
个人才瘫在地上,大庆父亲脸上多了好几条血淋淋的抓痕,而大庆的母亲半个脸
都肿了起来,接着就是大庆母亲惊天动地的哭声:「这过的什么日子啊,没法活
了,没法活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令人惊讶的是,母亲惊天的哭声竟然没吵醒大庆,大庆实在太累了,昨晚好
不容易折腾了半夜才把青青搞定,但大庆的脸上也和父亲一样也多了好几条抓痕,
和老子成了难兄难弟。
第六章。
难兄难弟。
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大庆家的状况一点也不为过。当然大庆家的战争也因为高
分贝的缘故,邻居们都知道了。大庆的父亲因为脸上无法消失的抓痕只得给领导
请了假,理由:身体不适。大庆父亲不敢走出家门,怕邻居笑话,老伴也扔下父
子俩回了娘家。
两个女人的离开真的让这个家凄风苦雨,向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老马一
时手足无措,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小马仍然在楼上大睡,老马也想出去买点菜,
可是又不敢出门,无奈的老马只得做自己最拿手的饭:稀饭。
睡到中午大庆叫唤着下了楼:「妈妈,饿死我了,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可是没有人应大庆的话,刚到楼下,大庆却看到父亲一脸憔悴的端着碗在喝稀饭,
并且脸上的抓痕分外醒目,大庆楞住了:「爸爸,你脸上怎么了,谁把你抓成这
样?」。
老马看到儿子下来,也抬起了头,这下老马也愣住了,儿子的脸上的抓痕竟
然一点不比自己轻多少,都在左脸上,老马苦笑了一下,那表情无法用语言形容,
叹了口气说道:「还有谁,你老妈抓的。快点洗脸,下来吃稀饭」。「啊,不
会吧,中午就吃稀饭?爸爸,妈妈和青青人呢,上班去了吗?」大庆问道。「都
走了,回娘家去了。有稀饭吃就不错了,要不你下来去买菜,自己做饭」。老马
没好气的说道。
大庆站到镜子前才发现自己的脸上的抓痕,顿时一股无名火上来了,想到昨
晚青青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以及青青面无表情对自己的不理不睬,就是大庆最后
制服了青青霸王硬上弓时,青青那一脸的不屑和木头一样的别过脸去。大庆觉得
吃完稀饭就去找青青算账,并且要青青交出那个野男人。
毕竟是坐过牢的人,也许脸皮没有了也就不在乎了,大庆没觉得难为情,骑
上老马的车子就出发了,大庆到青青家才停好车,青青的母亲一盆洗菜水兜头就
向大庆泼了过来,顿时大庆成了落汤鸡,接着岳母的话就来了:「你这个畜生,
第一天回来,就把我女儿折磨成那样,你还是个人吗?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
见你,我女儿要和你离婚,再不滚,我拿刀劈死你个畜生」。
毫无防备的大庆被岳母这样一泼一骂,霎时没有主意,愣在原地动也不动和
雕塑一样,心里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如果现在站在大庆面前的是个年轻人,
马大庆早就冲上去拼命了,可是,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岳母,还是个老人,
打是没法打,骂也没法骂,急楞了好久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大庆很努力的压了压自己心中的怒气,低声下气的说道:「妈妈,你怎么这
样啊,我是来青青回家的」。接什么接,青青不在家,出去了,你滚回去吧,
我女儿不想和你过了,我给女儿的陪嫁也不要了,我不会让我女儿再进你那个如
火坑一样的家,嫁不了人家,我当老姑娘养,也不会再和你这个畜生过下去了。
「青青母亲说完,拿起晒衣服的木棍向大庆跑了过来:」你滚不滚,难道还真的
要我这把老骨头打你出门。「。大庆知道,今天没法讲道理了,只得在青青母亲
快要接近自己的时候,骑上老马的车子落荒而逃。
此时的青青站在楼上目睹了楼下的一切。眼里的泪珠滚落下来。
郁闷到极点的马大庆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越想越气,越想越恨,老马看到儿
子浑身湿透的从外面回来,知道儿子去岳父家没有讨到好,心里一阵难受,这个
家已经不像家了,自己的老伴走了,媳妇也走了,怎么能不让这个极爱面子的老
马好受得了。
老马希望自己脸上的抓痕早点消失掉,那样才能开展工作,老马相信毕竟自
己做过农村工作,相信自己的口才,只要老马出马,老马有足够的自信把媳妇和
儿媳妇的工作做通。可是怎么才能走出这个家门呢?最后竟然还真被老马想出了
个法子:戴口罩。
老马出马。
老马戴着口罩出门的时候,活脱脱像战争年代的地下党,邻居们心知肚明的
知道老马为什么戴口罩出门,老马家的战争邻居早已经一清二楚,因为老马的老
婆每天早上大嗓门叫的周围邻居都知道,突然几十年习惯的大嗓门不见了,说明
老马家出问题了。
老马像个贼一样,躲避着左邻右舍的目光,骑着自己的摩托车以风驰电掣的
速度开了出去,因为平时稳重如山的老马开车速度是极慢和小心的。
到了亲家的家里,老马一改往日的威严和高高在上,用极其亲民的态度和亲
家开始交心,青青不在家,因为老马知道,媳妇去上班了。这样老马做工作少了
很多的顾虑,看着吐沫横飞的老马,青青的父母凝神倾听老马滔滔不绝的道理,
青青父母非常礼貌的跟随老马的语言点头,微笑,叹息。到底是被党培养多年的
干部,说起道理来一套接着一套,把青青父母说的心服口服。在老马离开青青家
时,青青父母一再向老马保证,等女儿回来一定竭尽所能做通女儿的工作,绝不
辜负老马的一片苦心。
青青父母明白,老马这个亲家还是相当相当不错的,对待青青像亲生女儿一
样的疼着,从来舍不得青青受一点委屈,虽然女婿大庆不怎么样,但也没有让青
青受多少苦,酒后一时糊涂也情有可原,如果真的和马大庆离婚,要想再嫁个好
人家已经很难,第一女儿是嫁过人的,第二女儿的年龄也摆在哪里,何况谁愿意
娶一个二婚的女人,那样势必造成高不成,低不就的糟糕状况。老人考虑问题就
是深刻,所以有了老奸巨猾这个成语。
老马回家时的心情和出去时的心情截然不同,回来的时候,老马觉得神清气
爽,并且很有成就感,到家后,老马给自己泡了一杯珍藏的虞山绿茶,放在鼻子
下面体会虞山绿茶独有的香气,原来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老马知道,儿媳妇的
回归也意味自己老伴的回归,老马甚至知道老伴都不需要自己去接,只要通过中
间人给老伴传个话,老伴会立即飞一样赶回家。
小马怕媳妇和自己离婚,而老马却没有这个上面的压力,老马心里清楚,老
伴打死也不会和自己离婚,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让人舒心的茶香,嘴里自言自语的
说道:「小样,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和我玩离家出走」。然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但马上又出现痛苦状,因为笑牵扯到了脸上的抓痕,捂着左脸,嘴里又说道:
「女人除了有一双魔爪还会干什么」。
只顾喝茶的老马这才想起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儿子,可是跑到楼上,儿子却不
在,「这臭小子刚到家就不安分了,又死到哪里去了」。老马第一个就想到了
永衡,打通永衡的电话,果不其然,马大庆到永衡厂子里视察去了。
马大庆到访。
马大庆乘坐一部黑摩的去永衡厂子,摩托车停下,马大庆下车付钱给司机的
时候,因为少两元钱两个人大吵起来,马大庆很嚣张,摩托司机也不示弱,两只
公鸡打架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妈的,说好十元,怎么到地了就涨了两元,你他
妈的抢钱啊」。马大庆嘴里骂道。「你骂谁呢,瘪三样,你才他妈的,信不信老
子派人搞死你,妈逼的」。
摩托司机脏话更厉害,这下马大庆跳了起来:「妈的个野人,你知道不知道
这是谁的地盘,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耍横,你不想活了,老子废了你」。说完冲上
1...34567...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