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lyfei
过了几秒种,阮家元又狠狠地将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了杨凌晓嘴里,直抵到她的
喉咙深处。
就这样,只有当悲惨的女兵被阮家元粗大的阳具折磨得几乎要窒息时,他才
好像施舍一样地将肉棒从杨凌晓嘴里抽出一点,给她一点呼吸的时间。阮家元就
这样一直玩弄着杨凌晓,这种残忍的玩弄对杨凌晓来说就像一种不堪忍受的酷刑
一样。
黄林山看着阮家元对杨凌晓施暴,过了几分钟转过脸来,看着惊恐万分地跪
在自己面前的糜一凡。他用手拉住勒在糜一凡的两个巨大、并已经肿了起来的乳
头上的鱼线,使劲地向上提着,好像要通过这根栓在糜一凡硕大的乳房上的鱼线
将跪在地上的女兵拉起来似的。不堪剧痛的女兵立刻大声地呻吟起来,身体颤抖
着向后弓着。黄林山更加用力地拉扯着,残忍地笑着,欣赏着面前的糜一凡痛苦
万状的表情。
黄林山用越南话语言对阮家元说:「阮家元,你用中文告诉这个中国婊子,
舔我的皮靴」。
阮家元笑了起来:「看来你真的有虐待狂的倾向」。
随后,他用中文对糜一凡说:「糜一凡!舔他的靴子,你这个婊子」。
正被胸前传来的剧痛折磨着的糜一凡听见阮家元的命令,几乎要惊呆了。但
她此刻已经丝毫不敢违抗这些人的意愿,当黄林山一松开手里的「锁链」,糜一
凡立刻屈服地向前弯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像狗一样趴伏黄林山脚下。
黄林山的皮靴十分光亮,糜一凡甚至几乎能够从靴子表面看到反射出的、自
己难堪的样子。她闭上眼睛,慢慢伸出舌头在皮靴表面舔了起来。舔在皮靴的上
面,糜一凡能够感到一种令她作呕的苦涩,她一边舔着,唾液濡湿了闪亮的皮靴,
一边憎恨起自己的屈服来。
黄林山看到自己的靴子上已经沾满了糜一凡流出的唾液,于是又换上另一只
脚上的靴子。
于是,狼狈不堪的女兵又不得不接受另一次的羞辱。当糜一凡快要将黄林山
另一只脚上的皮靴舔完时,黄林山忽然用力地提起手里的鱼线。
随着一阵锥心的疼痛,糜一凡立刻尖叫起来。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还栓在
脖子上的绳索制止了她。
黄林山学着阮家元的样子,揪着糜一凡头上凌乱的长发,将自己还没有硬起
来的阴茎凑到了她嘴边。
闻到黄林山那丑陋的东西上发出的那种难闻的气味,想到这东西刚刚还插进
了自己的屁眼里,糜一凡不禁感到万分的愤怒和恶心。糜一凡没有反抗,她任凭
黄林山将他的肉棒伸进了自己张开的嘴里。
糜一凡能感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在慢慢戳进喉咙里,恐惧和忿怒令她浑身哆
嗦起来。糜一凡的意识深处在告诉她:狠狠地咬断它!做为他们奸污凌辱自己的
代价!但是糜一凡没有勇气这么做,阮家元他们残酷的凌辱已经彻底使她崩溃屈
服了。
嘴里被塞进一根逐渐膨胀起来的阴茎,糜一凡感到无比惊慌,她已经不知所
措了。
黄林山揪着糜一凡的头发,开始来回地拉动着她的头,使他的肉棒进出在糜
一凡的嘴里。糜一凡的头被拽着,几乎贴在黄林山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阴毛上,她
嘴里那根粗大的东西不断磨擦着她的舌头,打击着她的喉咙,使糜一凡几乎无法
呼吸。
黄林山一边强暴着糜一凡,一边喊叫着:「使劲吸,婊子!卖力些!!你现
在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了吧?越南男人!……现在我是胜利者,你什么也不
是!你这个肮脏的中国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糜一凡听不懂黄林山狂暴的喊叫,她现在全部的意识里只有那填满了她嘴巴
和喉咙的肉棒。糜一凡努力地用舌头吮吸着,尽量取悦这个粗暴的男人来加快他
的高潮,也使自己能尽快从这可怕而屈辱的强暴中解脱出来。
黄林山揪着女兵的头发,用力地在她嘴里戳插着,好像刚才奸淫着她的屁眼
时一样在糜一凡的喉咙里抽插着,他的腰部重重地撞击着这个女人的脸和嘴唇。
糜一凡健壮的身体被捆绑着跪在地上,头发被揪在黄林山的手里,丰满性感的裸
体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湿答答的唾液也顺着嘴角不停流淌到雪白的脖子和丰满的
胸膛上。
随着那粗大的东西不断像活塞一样戳击着糜一凡的嘴,她的意识里已经逐渐
变成了一片空白。忽然,糜一凡感到那可怕的奸淫停止下来,黄林山用手握着从
她嘴里抽出的阴茎,抵在她流满了唾液的下巴上。
紧接着,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到了糜一凡的脸上!这些
带着一股腥味的液体立刻糊满了糜一凡的下巴和脸颊,喷进了她正喘着气的嘴里,
甚至喷射进了糜一凡的眼睛里。
现在糜一凡的脸几乎全糊满了白浊、粘稠的精液,她感到一阵阵的灼热。糜
一凡惊恐地抬起头,看到了黄林山充满仇恨的眼神,和正对着自己的那根难看的
肉棒。
毫无任何征兆,糜一凡又感到一股比刚才更猛烈的激流喷射在自己脸上!一
种热乎乎的、散发着刺激的气味的液体浇在了糜一凡的脸上,冲掉了刚刚喷了她
满脸的精液。这是他的尿液!他在对着她的脸撒尿。
黄林山大笑着,把尿淋在了糜一凡的脸上。臊臭的尿液冲掉了糜一凡脸上的
精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流满了她的脸上、胸膛上和全身。
糜一凡已经完全惊呆了,她只能无助地跪伏在黄林山脚下,被黄林山揪着她
的头发,对着她的脸撒尿。糜一凡觉得自己被彻底、完全地凌辱了,她甚至被当
作了公共厕所!那个男人的精液填满了自己的肛门,现在又用精液和尿液糊满了
自己的脸和全身!糜一凡想到了死。
在旁边,阮家元还在粗暴地奸淫着杨凌晓。他将肉棒深深地戳进了杨凌晓的
嘴里,然后再慢慢抽出来,再戳进去!他同时还用手里的鱼线拷打着年轻的女兵
美丽的乳房,杨凌晓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已经充血肿涨得有原来两倍大。
阮家元看到黄林山将精液喷了糜一凡满脸时,他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当阮
家元看到黄林山对着骄傲的女兵的脸撒尿时,他感到再也克制不住了。阮家元猛
地将阴茎戳向杨凌晓喉咙深处,然后迅速抽出来。一股粘稠的精液立刻喷射在杨
凌晓的脸上,糊满了她的嘴巴、鼻子和下巴,使杨凌晓几乎要窒息了。
阮家元和黄林山从两个女兵身边走开,糜一凡和杨凌晓互相看着对方,看着
对方糊满了被男人奸淫施暴的印记的脸,不知道还要遭到怎样的凌辱。
「做得真漂亮,黄林山!真棒!你现在知道该如何让这些女人摆正自己的位
置了。你不介意我让她们再做一个表演吧?」。
没等黄林山回答,阮家元就用中文命令糜一凡:「你是想去把你朋友的脸舔
干净,还是想让我再把你吊到天花板上,等着我的人来轮流干你?」……
糜一凡只有服从,她转过脸来对着杨凌晓。糜一凡盯着杨凌晓糊满了阮家元
的精液的脸,犹豫着,但乳头上传来的剧痛立刻打消了她的不情愿,糜一凡慢慢
伸出舌头在杨凌晓脸上舔了起来,一点点地将那些粘稠的精液舔进了嘴里。
杨凌晓一动不动地仍糜一凡在自己脸上舔着,她的眼睛始终盯着糜一凡的眼
睛。糜一凡柔软的舌头舔在杨凌晓脸上,使她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和刺激,
即使是糜一凡脸上沾着的尿液的难闻气味也不能令杨凌晓的这种兴奋减弱。
对糜一凡来说,这是一个无比痛苦的任务,尤其是她看到杨凌晓的脸上竟然
还兴奋地泛着红光。这种厌恶甚至比吃进阮家元射在杨凌晓脸上的精液更令糜一
凡痛苦。
等糜一凡舔净了杨凌晓脸上的污秽,阮家元又想出了一个羞辱这个女人的主
意。
阮家元和黄林山将两个女兵以「69」式的姿势叠放在一起。糜一凡和杨凌
晓的脸正对着对方的阴部,然后在两个女人的脖子上栓上了绳索,绳索的另一头
紧紧地捆在了她俩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上。这样这两个女人的脸就被彻底贴在了
对方的阴户上,没有活动的余地。
糜一凡的脸被迫对着杨凌晓湿漉漉的阴部,那小肉穴里甚至还在往外滴着早
些时候遭到轮奸时被射进的精液。杨凌晓同样面对糜一凡的秘穴。
杨凌晓阴户里的那股难闻的气味令糜一凡感到恶心,但她知道自己不得不屈
辱地清理干净这里。忽然,糜一凡感到杨凌晓柔软温暖的舌头开始在自己的肉穴
周围游动起来!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事实:曾经和自己同在一个小分队服役、同住
一个房间的朋友竟变得如此堕落和不知羞耻。
糜一凡狂乱地挣扎起来,她想大声喊叫,可脸被紧紧埋在杨凌晓的两腿之间,
只能发出一些微弱而模糊的声音。糜一凡觉得自己又被强奸了,这一次是被杨凌
晓强奸了。
糜一凡在心里拼命呼喊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杨凌晓身下挣扎着,终于大声
尖叫出来:「不!……别碰我!」。
(待续)
正是风起时 正是风起时(1.8)
正是风起时(1.8)[呼天不应]。
1984年4月。
上章概要:吴春冬和罗妙竹也落入阮家元的魔爪,糜一凡与杨凌晓已经彻底
被越南人驯服。
本章人物。
云雁荷:女,22岁,黑蝴蝶副队长。
吴春冬:女,28岁,黑蝴蝶一班长。
罗妙竹:女,21岁,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岁,越南少尉。
黄林山:男,35岁,越南中尉。
黎仟秀:女,25岁,越南军医。
黄林山和阮家元作为越南这次加强排的主要骨干,将雇佣军和精英士兵形成
了这样一个加强排,不是为了反扑,因为他们清楚越南战争已经呈现了一边倒的
局势。而是要阻止中国对自己的快速渗透和瓦解,从而为政府获得更多的回旋余
地。
他们清楚这次派来的三个别动队里,另外两个黑狐狸是男兵组成,在于正面
狙击,用优秀的新式战法,对付越南擅长的丛林游击。而黑蝴蝶别动队却是为了
乔装进入越南腹地,获取情报信息并从内部瓦解。
他们本来是很重视对黑蝴蝶的阻拦的。但是没有想到杨凌晓和糜一凡的意外
被捕和她的不堪一击,让黄林山和阮家元轻松还捕获了过来支援的吴春冬与罗妙
竹。
与糜一凡和杨凌晓不同,吴春冬作为黑蝴蝶一班长,罗妙竹作为密码破解专
员,她们的口供比糜一凡要重要的多。黄林山与阮家元虽然在糜一凡这个绝色美
女和杨凌晓这个阳光萌妹身上获得了性虐的快感,但是对于健美的吴春冬和姿色
不亚于糜一凡的罗妙竹来说,他们需要的是重要的指挥计划和两个班当前的指挥
部位置。
大牢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头发全身赤裸的女人体
正悬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
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秀气的鼻子
还是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只乳头,将原本丰满圆润的奶子扯成了尖锥
形,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线,划过雪白的肚皮,洁白身子的上多了几道触目的
残红。还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
大腿朝两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阴毒的设计几乎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
都落在鼻头、胸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阴户、肛口一尽
羞处毕现,便於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正是黑蝴蝶一班长吴春冬。除了周
身吴春冬的鞭痕外,女性的性徵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
的孕妇,阴户青肿得成了个烂桃,阴毛被精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阴道口挤
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蔔,在
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颤动用。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
无论是受刑的女人还是施刑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阮家元衣着齐整,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
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於还是翻起睛珠骂人:
「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罗,烤死你爷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喘了一口长气,目光重新彙集到饱满丰韵的女
人身体上来。女人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
暇感受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
着髒物,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髒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
也会一泄了之,可是阮家元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
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
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阮家元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
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指挥部在哪里,凌风和云雁荷小队的计划,我就
给你一个痛快,你不是爱吃宫保鸡丁吗?等下我就让人炒一盘给你吃,就看你身
上哪张嘴大一些……」。
吴春冬往日美丽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
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你妈的屁」。
阮家元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真正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吴春冬肿胀的阴户。
「呀……!」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吴春冬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
不自觉地往后扭动,乳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
血流不止,内外交困的吴春冬,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阮家元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吴春冬不敢
再用力挣扎,听凭阮家元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
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么?」。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吴春冬的眼前。
吴春冬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阮家元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
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阮家元的手上。
阮家元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
「妈的,中国女兵尽是一些骚货,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他们被中国女兵战场上羞辱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
容易才抓了个活的,还是个靓妞,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阮家元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多
长时间了,你的战友们呢?谁来救你了?现在你知道她们是什么脚色了吧?」。
吴春冬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
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吴春冬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
阮家元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蔔她真的会死了,当然,黑
凤凰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於是,阮家元握住萝蔔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吴春冬彷彿於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
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於极痛的
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妇人,也会於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
羞辱。更何况吴春冬虽然说话大大咧咧,但性生活方面还是比较洁身自好的。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吴春冬终於昏迷过去,阮家元看着她,冷冷的对旁边的越南士兵
说:「这臭屄交给你们了,我和罗妙竹那小美女好好玩玩」。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越南士兵带进了被反捆着双
手的罗妙竹。
罗妙竹是一个非常丰致柔弱的南方姑娘,她有着一双动人的眼睛,睫毛很长,
柔软的嘴唇微微噘着,看上去好像同谁在呕气。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
使人感到她白晰的皮肤。她身材不高,乌黑的长发垂过了腰部,一只丰腴的乳房
从被撕破的军装上露了出来,宽大的黑色长裤沾满了灰尘,半掩着她赤着的双脚。
阮家元开始了审讯。罗妙竹用很轻蔑的眼光看了看他,但同时,她也瞟了一
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阮家元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她踉跄了一下站住了,鲜血
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她执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
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
「操你妈的屄!」阮家元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威胁她说要把她
打死在刑讯室里。罗妙竹无所畏惧地用同样的口吻斥责阮家元,并且宣称自己的
军队会为她来报仇,这样,一场严刑拷打已经无法避免了。
在阮家元的命令下,两个越南士兵抓住捆缚罗妙竹的绳索,开始往下扯她的
裤子。罗妙竹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越南士兵一起摔倒在地。很快
就把罗妙竹的裤子和裤衩都剥光了,然後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罗妙竹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我们。
阮家元命令两个越南士兵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裸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
辱她。罗妙竹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越南士兵的握持中挣扎,
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越南士兵按住她,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
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後扯动了滑轮。
罗妙竹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後她已经无法再
扭动了。
阮家元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中国女兵,用手在她身上摩
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着罗妙竹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
嘲弄地说,中国军队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
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
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
从刑讯室渐渐传来罗妙竹痛苦的尖叫声。他们在拷打她了。阮家元所使用的
手段手段不停变化,一会儿用鞭子抽,一会儿用木棍打。罗妙竹虽然纤细,但是
却异常倔强,仅仅咬着牙关。
不过很快,她的惨叫声变得异常凄厉,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
然。只见刑讯室桌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两条电线的一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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