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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lyfei
识地向中间夹,已经拉得很长的乳房又被拉长了一截。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良久,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带着哭音低吟了起来:
「我难受,难受死了……!」
糜一凡看到黑线的前锋已经钻入了云雁荷的阴道,而在木桩下部,密密麻麻
的黑点已经覆盖了整个木桩,急急地向上移动。糜一凡不禁痛哭失声:「雁荷姐,
是蚂蚁…」
云雁荷浑身一震,紧咬住牙关不再做声。糜一凡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潮水
在蜂蜜的气味的引诱下向上涌去,一股脑地灌入了云雁荷的阴道,阴唇上也很快
爬满了黑点,竟再也看不到肉色。
云雁荷终于忍不住了,大口喘着粗气「啊呀…啊呀…」地叫了起来,那叫声
中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糜一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
遍遍哭叫着她的名字:「雁荷姐…雁荷姐……」
时间象停住了一样,似乎一动不动,云雁荷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呻吟声越来
越低,却也越来越凄惨,但她始终没有去碰那个挂在胸前的铜铃。糜一凡在一旁
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饱睡足的阮家元酒气喷喷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
了进来。
一进门他看了看仍是一片乌黑的云雁荷的阴部,讪笑道:「云队长真是好定
力呀,窑子里的姐儿要是犯了规条,拿这个法子整治,没有挺得过半个时辰的!」
说着他命人扳起云雁荷已经麻木的双腿,她的乳房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丽的
形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云雁荷的苍白的脸问:「云队长,考虑好了吗。」
云雁荷长出了一口气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阮家元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
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道知道军统刑法的厉害!」说完摇了摇
手,两个大汉松开了云雁荷的腿,她的乳房立刻被拽得乱颤,挂在乳头上的小铜
铃也叮噹乱响。
两只大号手电把云雁荷的阴部照得雪亮,阮家元命两个匪兵端来热水将云雁
荷的下身反覆冲了几遍,露出了红肿的肌肤。
两个匪兵捏住她肿胀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
肉壁,里面还有大量的蚂蚁在沿着肉壁的皱褶爬来爬去。
阮家元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阴道中摸索。一会儿,他好像摸到了什么,
手指在云雁荷阴道中重重地搓了几下,她的阴道底部在强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
洞口。
阮家元淫笑着说:「云队长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帮帮你!」说着接过
匪兵递过来的一根步枪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云雁荷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
动着。
阮家元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根。云雁荷的腿一下强
直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长,她疼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
阮家元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在云雁荷的尿道中
搅动,嘴里逼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尿眼捅大,晚上让七爷
的弟兄们专干你这个尿眼,他们保证爽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尿眼要肿得像你
们吴春冬的骚穴,你撒不出尿来,可就憋死了!」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云雁荷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
地一阵阵绷紧,扯得胸前的铃铛胡乱地振响。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云雁荷的下身流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
接着,她浑身一震,一股混黄的尿液挟带着大量黑色的蚂蚁从她敞开的阴唇中间
冲决而出,云雁荷在敌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失禁了。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
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云
雁荷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越南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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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云雁荷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
见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骚毛都拔乾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糜一凡看见云雁荷脸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阮家元揪着云雁荷
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破绽。
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云雁荷油黑茂密的阴毛就往下揪。
云雁荷阴阜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抖
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越南兵一撮一撮用力揪着,云雁荷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阮家元看着火起,抢
过夹子,狠狠地夹住云雁荷的阴毛往下猛揪。插在云雁荷下身的通条和拴在她乳
头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云雁荷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
秘的芳草地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阴唇更加醒目
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阮家元抚摸着云雁荷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云队长,就凭你这么漂亮的
身子,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操的母狗?」
见云雁荷象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插在云雁荷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
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拴住云雁荷乳头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乳房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
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
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阮家元搬过一把椅子在云雁荷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乳房,盯着
她的眼睛说道:「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
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
有了!」
云雁荷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阮家元沉不住气了,一把攥
住雪白的乳房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
一的钢针。阮家元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云雁荷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
尖拨弄着乳头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么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
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云雁荷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
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阮家元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云
雁荷的脸问道:「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轻的
刑法,你这样的姑娘是受不了的!」
云雁荷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
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
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云雁荷刚刚松了口气,阮家元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
乳头一边逼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奶子
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云雁荷的乳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
晰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阮家元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云雁荷的痛
苦。云雁荷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
一跳一跳的。
阮家元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乳房里插。左侧的
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阮家元让人抓住云雁荷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一手捏住
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染红,他
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云雁荷的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
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
一声。阮家元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云雁荷的乳房抖动的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
乳头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阮家元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
不住针鼻了。
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奶子我留着
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说完吩咐抓住云雁荷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
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
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阮家元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沾湿,捂在云雁荷的
鼻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云雁荷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
嘴呼吸,可嘴刚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但大部分的水被灌进了肚子。
阮家元耐心地往云雁荷的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云雁荷的肚子已经微
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吸着,满有兴致地观
察着云雁荷的脸色。云雁荷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
扭动,肚子越来越凸。
一桶水灌完,云雁荷的肚子已经比一般的孕妇的还大,阮家元还不罢手,示
意匪兵继续灌。
匪兵用力摀住云雁荷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拚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
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
水大部分又流了出来。
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阮家元用沉重的皮靴踢
着云雁荷鼓涨的肚子问:「云队长,说不说?」
见云雁荷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踏在凸得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云
雁荷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
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
阮家元再次高抬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云雁荷的
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阮家元连踩了五、六回,云雁荷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
平坦,但人却已经昏迷过去。阮家元不甘心地抓起云雁荷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
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云雁荷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阮家元掐住云雁荷的下巴问:「好受吗?云队长,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云雁荷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云雁荷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
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云雁荷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
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阮家元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把木杠
压在云雁荷胸前乳房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云雁荷绞在一
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了出来。
木杠不停地滚动,云雁荷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
水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云雁荷的肚子一片暗红
的瘀血,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阮家元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云雁荷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云雁荷的肚子又给灌的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
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阮家元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
立刻四、五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云雁荷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
的巨响,云雁荷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
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越南兵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云雁荷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
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阮家元焦急地看了看表说:「今天夜里不能
让她舒服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
醒!」
一个匪兵捏住云雁荷的乳房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
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阮家元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
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糜一凡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糜一凡
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糜一凡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兵,平常一顿
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阮家元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功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
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阮家元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经擦得稀
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云雁荷的腿,把手指伸进阴道,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
「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云雁荷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
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
阮家元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
出来。云雁荷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阮家元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
「你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
再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阮家元说完带人走了,云雁荷痛苦得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
一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
低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
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
一声跌倒了。糜一凡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雁荷姐,你怎么了?」
云雁荷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悲哀的说:「烫啊,烫死我了!
……我想死……」
糜一凡不知道如何安慰云雁荷,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
的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被绑住双手的糜一凡看到云雁荷受苦无能为力,
耳边又不停传来凌风和罗妙竹受刑的惨叫声,脆弱的她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经不
住大声哭骂:「我操你们妈屄啊!你们这些畜生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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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请看下章:雨林炼狱





正是风起时 正是风起时(1.17)
第十七章雨林炼狱
1985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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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概要:上章概要:黄林山被阮家元、桑强、糯康等人合谋杀死,其余的人开始了对四名女兵疯狂的逼供。而此时的云叶丰已经远走南美,云嘉雨也被陈山狗带往了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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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人物
凌 风:女,26岁,黑蝴蝶队长
云雁荷:女,22岁,黑蝴蝶副队长。
糜一凡:女,23岁,黑蝴蝶女兵
罗妙竹:女,21岁,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岁,越南少尉
黄林山:男,35岁,越南中尉
桑 强:男,31岁,阮家元发小
糯 康:男,15岁,坤沙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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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浇到凌风身上,她一个激灵慢慢睁开了眼睛,当她看
到摆在她身边石凳上的那两个大玻璃瓶时,果然肩头抖动了一下,眼中露出惊惧
的神色。
越南兵们也看出了凌风神色的变化,阮家元走上前去,托起凌风垂着的头道
:「害怕了?这几只虫子是我养的,现在没地方住,想找个住处,你帮帮忙吧!」
说着打开瓶子,用木棍挑出一只蜥蜴放在了凌风一只丰满的乳房上。
凌风浑身一震,胸脯剧烈起伏,用力扭动上身,拉得铁链光光作响。
但那蜥蜴紧紧地扒在凌风柔嫩的乳房上探头探脑,粗大的尾巴来回扫着,凌
风身体的晃动对它毫无影响。
另一只蜥蜴给放到了凌风的另一个乳房上,凌风一面拚命晃动身体,试图把
蜥蜴甩下去,一面两眼紧张地盯着蜥蜴的活动。
罗妙竹在一边看着也吓得脸都白了,进入越南前,卫生部门曾派人专门给罗
妙竹们讲过南方地区的防虫问题,其中特别提到,这里的蜥蜴比北方地区的体形
大的多,虽然对人的安全不构成威胁,但它性喜黑暗潮湿的洞穴,须防它到处乱
钻。
凌风现在赤身裸体、手脚被缚,阴道肛门也都被越南士兵玩弄得洞口大开,
这虫子要跑到那里去怎么得了?罗妙竹正着急,那两只蜥蜴张望了一阵后已经开
始活动起来,一只在凌风的乳房上转了一圈后趴在乳头上,盯着乳头中插着的猪
鬃定定地看着,片刻之后,伸出长长的舌头试探地舔了舔随着凌风胸脯的起伏晃
动的猪鬃,然后转身跑了。
凌风似乎松了口气,可另一只蜥蜴已径直爬下乳房开始在凌风圆滚滚的肚子
上爬行了。
后爬下来的蜥蜴追了上来,两只虫子争先恐后地爬上凌风肚子的顶端,同时
向她圆圆的肚脐冲去。
两只蜥蜴的头扎在小巧的肚脐眼里拚命往里钻,凌风的呼吸急促起来,紧张
地盯着它们翘到天上乱晃晃的尾巴。
凌风身旁围了一大圈越南士兵,兴致勃勃地观看这残忍的戏虐场面。
阮家元又挑出三只蜥蜴,分别放在凌风的两个乳房上和乳沟里,顿时凌风洁
白的身体上爬满了丑陋恐怖的爬虫。
凌风顾此失彼了,越南士兵们可是乐不可支,一个越南兵张着大嘴傻笑着说
:「排长这法子好,这中国娘们干她几十遭都不吭一声,倒叫这小虫子制住了。
好,报应!」
凌风忽然全身发抖,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恐惧的呻吟。
原来,最先上身的两只蜥蜴已经爬下了她高耸的肚皮,来到两腿之间。
凌风的胯间已经光秃秃地连一根毛都没有,满是血污精渍的阴唇象小孩嘴一
样支翘着,中间是淌着粘液的红肿的阴道口。
那两只蜥蜴非常敏感,匆匆爬过平坦的阴阜,趴在两边的阴唇上四下张望。
凌风虽然被肚子挡住视线看不到胯下的情况,当那两个冰冷滑腻的活物的移
动却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知道它们到了什么地方,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吃力地抬起沉重的肚子,想晃动下身,可两脚被大大地噼开,死死地铐在地上,
使她的活动余地很小,只有两片肥厚的阴唇紧张地收缩着。
忽然,「啊」
地一声惨叫,凌风两条大腿的肌肉同时勐地抖动起来,两只蜥蜴同时钻进了
她的阴道。
尽管凌风刚被十几个越南兵轮奸过,但阴道的宽度还不足以让两只硕大的蜥
蜴同时通过,加上她阴道壁的肌肉高度紧张,那两只爬虫竟卡在了阴道口上。
它们同时奋力地向里挤,迭在一起的身体一点点钻入凌风的身体,围观的越
南兵们攥着拳头喊着:「娘的,加把劲……!」
简直比他们自己插入凌风的身体还要兴奋。
凌风可惨了,浑身战慄,小腿都抽了筋,肌肉拧成了两个疙瘩,头左右的摆
动,「啊…呀……不……啊……」
惨叫声让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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