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lyfei
糜一凡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扒开,她能感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都暴露在
了罪犯们贪婪的目光下,强烈的耻辱使女兵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开始不断哭泣
着,扭动着浑圆丰满的屁股,样子反倒显得更加诱惑和淫荡。
从被捕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但毒贩们依然没有在她身上发泄,糜一凡还
没有遭到过真正的强奸,只是女兵的小穴和屁眼里经常被插进电动假阳具来调教
,已经使两个肉洞看起来十分地淫靡,加上药物的作用,阮家元只是用手指在女
兵十分敏感的屁眼里扣挖了一会,就看到已经开始有一些闪亮的淫水从糜一凡前
面的肉洞里慢慢渗了出来!「好一个淫荡下贱的女兵,被剥光了衣服戴上镣铐,
玩屁眼也会发骚……哈哈!」
阮家元兴奋地羞辱着糜一凡,同时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肉棒。
阮家元的羞辱使糜一凡抽泣得更加厉害了,但是连续几周来无休止的虐待和
调教,已经是悲惨的女兵那成熟美妙的肉体变得毫无抵抗力,糜一凡能感到自己
的身体正在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她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渴望被肉棒插进自己身
体的感觉……这种在受虐的情况下依然兴奋不已的感觉,使糜一凡感到深深的绝
望和羞耻……但更使糜一凡绝望的是,她现在虽然感到羞耻,却丝毫不能使自己
产生抵抗的意志,几乎没有什么挣扎,女兵就开始放弃地呻吟出声来!阮家元已
经看出,这个外表冷艳的女兵坚强的意志已经完全垮掉了,此刻他可以尽情地享
用这个几乎毁掉了自己的女兵那美妙的肉体了!不需要再做什么准备,阮家元就
轻易地挺起他兴奋地怒挺着的肉棒,用力地从糜一凡的屁股后面,插进了女兵那
紧密而湿润的肉穴!「啊……」
跪趴在地上的女兵忽然扬起头,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
就好像一根崩紧到了极限的弓弦,当毒枭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糜一凡
还勉强坚守着的防线豁然崩溃……糜一凡忽然产生了一种好像解脱了一样的怪异
感觉……阮家元兴奋不已地跪在女兵的背后,双手抱着面前浑圆丰满的屁股,喘
息着在女兵紧密迷人的肉穴里奋力抽插奸淫着。
而被罪犯从屁股后面侵犯奸淫着的糜一凡,则有气无力地跪趴在甲板上,随
着阮家元的抽插奸淫,放任地呻吟啼哭着,而她赤裸着的丰满迷人的肉体,则明
显在渐渐地兴奋起来。
阮家元慢慢感到,被自己奸淫着的女兵的啼哭和呻吟越来越娇媚,自己双手
抱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也慢慢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自己的抽插奸淫,甚至被自
己肉棒插入奸淫着的肉穴,也变得越来越火热湿滑,甚至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翕动
起来!「淫荡的母狗,啊……你的骚穴干起来真舒服……」
阮家元忍不住兴奋地叫了起来,他感到被自己奸污着的女兵丰满的屁股扭动
得越来越激烈,戴着脚镣分开的双腿也好像在拚命地夹紧,他开始用力地拍打着
糜一凡赤裸丰满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不……啊……不、呜呜……」
糜一凡胡乱地啼哭着,被罪犯奸淫的肉穴传来阵阵潮水般的快感,混合着那
种羞耻的感觉,使女兵彻底陷入了一种迷乱的深渊……——————————糜
一凡正在被两个身材魁梧的白人同时奸淫着。
糜一凡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跨坐在躺在地上的迈克身上,迈克粗大无比的肉
棒插进了女兵的肉穴;而拉菲斯站在糜一凡身边,双手揪着她的头发,让女兵用
嘴巴含着他同样粗大的肉棒,吮吸舔弄着!此刻糜一凡的身上只穿着一双红色的
吊带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细跟足有十几公分高的红色的高跟鞋,她美丽的脸上被
化上的粗俗不堪的浓妆,再加上胸前裸露着的肥硕双乳和乳头上的乳环,使女兵
此刻看起来简直像一个街边最廉价的妓女!「哈哈,看这个母狗下贱的样子,真
是过瘾啊!」
看着女兵一边扭动着跨坐在迈克身上的屁股,配合着迈克插进她娇嫩的肉穴
里的肉棒的抽插奸淫,一边努力地吮吸着嘴里另一根粗大的肉棒,毒贩们兴奋地
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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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吮吸着,口水顺着糜一凡的嘴角不断流下来,
冲花了她脸上被化着那粗俗不堪的浓妆,使女兵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狼狈和不
堪!「再来一个人去干这臭婊子的屁眼,这样她会更爽的,哈哈!杰克,你上啊!你鸡巴更长」
毒贩们哄笑着,把另一个黑人推了出来,正是和他们相处已久的黑人杰克。
杰克走过去,从背后抓着糜一凡被铐着的双手,用力把她的身体按下去,使
糜一凡几乎趴在了她跨坐着的迈克的胸膛上,接着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大
肉棒,慢慢地插进了女兵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密的肉洞!「呜、呜呜……」
因为嘴里还含着一根大肉棒,糜一凡只能发出一阵低沉含混的呜咽。
同时被三个外国人奸淫玩弄,使女兵感到无比羞耻和悲苦。
「嘿嘿,看这个母狗,连奶水都被干得流出来了!」
躺在地上的迈克兴奋地用大手用力揉捏着女兵胸前肥硕的双乳,因为催乳剂
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从被穿了乳环的乳头上喷溅出来,使围观的毒贩们兴奋
地喊叫了起来!嘴里吮吸着一根肉棒,小穴和屁眼里也同时被两根大肉棒奸淫着
,再加上被揉捏着的双乳中不断流出乳汁,身为女兵却落到这种连普通的妓女都
不如的境地,使糜一凡羞耻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根肉棒插满身上的肉洞的冲击,却使糜一凡身上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
,只能驯服地吮吸着嘴里的肉棒,不断发出艰难含混的呜咽和呻吟。
但三个美国人先后满足地在糜一凡的嘴里、屁眼和小穴里射了出来之后,女
兵已经彻底地瘫软在了草地上,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着,嘴角、肉穴和屁眼里流淌
着白浊的精液,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这时,李志同牵着一条高大的狼狗走了过来。
看到浑身上下只穿着红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边的娼妓
一样,反铐着双手瘫软在草地上、身下的两个肉洞里流淌着精液的女兵糜一凡,
李志同露出一丝狞笑。
「肯尼,去……」
李志同吹了声口哨,他的爱犬「肯尼」
立刻兴奋地朝瘫软在地上的女兵几乎赤裸的身体扑了过去!「啊!!」
忽然感到一个好像带着卷刺的冰凉舌头舔上自己的屁股,舔着自己屁眼和肉
穴里流淌出的精液,女兵立刻挣扎着扭过头,当她看到李志同的那头高大凶勐的
爱犬时,立刻发出惊恐的哀号!糜一凡挣扎着坐了起来,但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
后,她几乎立刻又被那头凶勐的狼狗扑倒!狼狗兴奋地呼着气,再次用它尖锐的
爪子按住女兵柔软的小腹,用它的舌头在女兵身下还流淌着精液的两个温暖的肉
洞周围舔了起来!居然被一头发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体?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阵
莫名的悲愤和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哀号,竭力试图挣扎,可是狼狗肯尼锐利
的爪子毫不怜惜地按在女兵柔嫩的赤裸身体上,糜一凡的挣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
和大腿上立刻出现了道道流血的抓痕!疼痛和惊恐使糜一凡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勉强并住自己的双腿,但狼狗很快转移了目标,开始把爪子
搭在无法抵抗的女兵赤裸的肩头,然后用舌头在她胸前那对丰满肥硕的巨乳上舔
了起来!「哈哈,看……肯尼在吃这母狗的奶呢!哈哈!」
看到女兵流淌着奶水的双乳被狼狗舔着,毒贩们发出一阵欢呼!女兵那赤裸
着的、充满女性魅力的成熟肉体,显然是狼狗也兴奋了起来,它开始不断喷着粗
浊的鼻息,一边用爪子死死按着糜一凡赤裸的肩头,一边噼开两条腿,用它胯下
那根肉棒在女兵赤裸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着!「不、不……呜呜……求求你们,
把它弄走……呜呜……别……别让狗鸡巴……」
狼狗兴奋的表现使糜一凡惊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来,但是狼狗锐利的爪子无
情地按在女兵赤裸的身体上,使她丝毫不敢挣扎!「肯尼,干了这个母狗,她和
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毒贩们兴奋地喊叫着,好像他们和狼狗是同族一样……李志同慢慢走到被自
己的爱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兵面前。
「臭婊子,老实点吧,肯尼会操得你很爽的!」
李志同用手拍打着糜一凡充满惊恐羞耻表情的脸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呜呜……不要这么对待我……我求你了……
我操……我……不……我让你们操……求求……」
糜一凡顾不得羞耻,哭泣着苦苦乞求。
「母狗,看来你是不肯听话了?」
李志同向周围的毒贩使了个眼色。
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把糜一凡的身体翻过来,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肩
膀,使女兵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噘起屁股!狼狗终于找到了它熟悉的体位
,兴奋地扑上来,爪子搭在糜一凡赤裸的丰满屁股上!「不!不……啊、饶了我
吧……呜呜……不要啊……」
被按住双脚和肩膀的糜一凡无法挣扎,只能拚命扭动着被肯尼爪子按着的雪
白浑圆的大屁股,拚死哀号乞求着。
狼狗锐利的爪子在女兵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血红的爪痕!但是,发情的
狼狗却不会对面前的女兵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恻隐之心,女兵那不断挣扎扭动着
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只会使它更加兴奋地喷着鼻息,胯下那根虽细却长的肉棒不断
在女兵迷人的双腿之间磨擦着,探寻着它的去处。
很快,狼狗找到糜一凡双腿之间那个还流淌着黑人的精液的娇嫩肉穴,它发
出一阵兴奋的嘶吼!「啊、啊、啊……不!不!!!我操你们妈个屄啊!……你
……你们不得好死啊……」
糜一凡发出一阵阵短促凄厉的哀号,随即感到一根肉棒锐利地戳进了自己的
肉穴!居然被一头狼狗奸淫了!糜一凡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可是被死死按着
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哭喊着!肯尼兴奋地喷着鼻息,爪子死死地
按着糜一凡赤裸的屁股和后背,身体快速地耸动着,在女兵失去抵抗的肉穴里奸
淫抽送着。
糜一凡感到狼狗那长长的肉棒一直顶进自己的阴道最深处,快速的抽送磨擦
使她屁股和双腿一阵阵抽搐,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兵被狼狗奸淫着的身体不再挣扎,毒贩们也放开了糜一凡的,开始围
在她的周围,欣赏着几乎完全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女兵,被狼狗残酷奸淫的
淫邪场面。
糜一凡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肉棒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
奸淫而配合地扭动着,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女兵,居然开始感
觉到了一丝快感,这使糜一凡更加慌乱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女兵那羞耻狼狈的姿态,李志同哈哈笑道。
「呜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
狼狗的快速抽插奸淫使糜一凡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她开始忍不住呻吟着
,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体,轻轻摇摆着屁股配合着狼狗的抽
插奸淫,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毒贩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糜一凡开
始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呜咽起来,屁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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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淫水,一个毒贩吃惊地
瞪大眼睛。
毒贩的话使糜一凡感到一直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被狼狗奸淫得兴奋不
已……糜一凡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
糜一凡闭着眼睛抽泣着,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奸淫而
扭动着她丰满赤裸的屁股,享受着狼狗的奸淫带来的肉欲的快感。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挺直身体,在女兵的肉穴里射出的同时,糜一凡也勐地扬
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高潮……——————————与糜一凡的「享
受」
相比,此时的云雁荷无疑是在地狱里。
毒瘾发作的云雁荷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佈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
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
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阮家元和李志同站在笼外观看。
阮家元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被空孕剂刺激后鼓涨的
奶子,云雁荷恍然未觉。
李志同道:「没想到海洛因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阮家元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
怪呢,反正坤沙老大不缺海洛因,真正纯的呢。空孕剂倒是用完了,但这些催情
剂一样管用,慢慢熬她。」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阮家元笑了笑,「倒也是,这两年没怎么操她,这倔姑娘他妈的越发有韵味
了。」
经过各种手段的折磨,看来最好的一招就是毒品了。
在云雁荷被擒的初期,阴险的阮家元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海洛因和春药的
混合物,当时云雁荷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然后从被捕以来,两个月在船上,和下船后到曼谷这两个月,云雁荷被毒品
和春药折磨得几乎神经失常。
他们对糜一凡还经常用性工具调教,多少有些缓解,且糜一凡还没有海洛因
的侵扰。
但对于云雁荷,他们毫不怜悯的将她双手双脚仅仅绑住,让她在毒品发作和
春药发作的时候连自己排解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一次次哭喊求饶,再群起虐待。
云雁荷起初只是被注射海洛因,对于吸食海洛因却尝试坚强的抗拒,但阮家
元就千方百计地强迫她主动吸食,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毕竟云雁荷的意志非
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
但阮家元不着急,云雁荷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
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云雁荷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
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后来阮家元将她关进笼子里,尝试释放了她的双手,手铐从云雁荷手上解脱
了,但是正如张维山所说的,她的心和命却依然被烤住。
阮家元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云雁荷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云雁荷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
扎着。
阮家元拿出一盒白粉,蹲下身,慢慢凑到云雁荷的鼻端前。
那溢出奇异味道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
云雁荷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
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白粉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云雁荷够不到的地方。
云雁荷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
宰着海洛因命运的阮家元,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
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
阮家元的声音彷彿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
云雁荷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阮家元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
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云雁荷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白粉的气息,稍微平复了一
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
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云雁荷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
,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
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阮家元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骚屄还没被捅烂吗?」
云雁荷的意识又开始模煳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阮家元的淫词秽语。
阮家元拿手杖轻轻点了点云雁荷的下体,「想早点吸就把骚穴挺起来。」
这句话云雁荷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
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阮家元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
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云雁荷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
一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阮家元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白粉可在等着你。」
云雁荷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
惨叫。
翻滚。
又弓起。
周而复始,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
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
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乾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
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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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阮家元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志同给
云雁荷端上一盘粉。
云雁荷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勐吸起来。
阮家元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
下身。
云雁荷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
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阮家元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云雁荷旱得狠了,正吸得欢,
还没过足瘾就被抢走了毒粉,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了,你这臭婊子要搞清楚自
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我,我服从您……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云雁荷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志同,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阮家元从李志同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
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云队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云雁荷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阮家元根本不理会她,叫李志同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
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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