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meng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缅怀
都要敏感,仿佛被催眠了似的,只靠淫荡的本能行事,完全丧失了理智,成为一
只受宫能控制的淫乐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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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平板电脑后,冯可依才想起自己不知羞耻地向老师扭动腰肢、蠕动臀部
的样子,比娼妓还要下贱地祈求虐辱、索求刺激的的受虐快感的样子,在暴露身
体、受众人凌虐的性幻想和电动假阳具的淫玩下,淫荡地呻吟浪叫的样子全部落
在鞠启杰和朱天星的眼里,就像被点燃了一般,身体一下子变得好热,鼓荡着受
虐欲的心里充斥着淫靡的欲望。
「不过,你这身打扮还真像个清纯的女学生,看得我都硬了。可依,告诉你
一个秘密,其实我和你的老师一样都喜欢玩女学生,只不过他的鸡巴不行,而我
的又大又粗,说不上天赋异秉,也差不多了。不信,你看!」朱天星一边说,一
边褪下裤子,把充分勃起的肉棒露出来。
别看朱天星体型瘦削,男人的本钱倒不小,不住震动的肉棒巨大、粗壮,斜
插朝天,龟头饱满敦实,通红闪亮,充满着暴虐的力量,散发出雄性的味道。在
月光俱乐部这么久,还是次看到朱天星的下体,冯可依连忙羞耻地把视线移
开,可是,就像被什么吸引似的,低垂的眼帘情不自禁地偷瞄着令她心跳加快的
肉棒,不由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
朱天星瞧着冯可依发骚的模样,发出一阵冷笑,用强健的小腹控制着肉棒上
下弹动,问道:「我的大不大?」
「大……」冯可依咬着嘴唇,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
「动心了吧?」
面对朱天星不怀好意的质问,冯可依连忙摇头,掩饰着心事说道:「才没有
呢……」
「可依,我可是调教师,像你这样闷骚的女人见得多了,平时看起来圣洁不
容侵犯,可一旦发起骚来,就会不管不顾的。别以为能骗过我!老实说,动心了
没有?」朱天星不满地哼了一声,闪着淫光的眼睛紧紧盯着冯可依。
「啊啊……动……动心了。」冯可依羞耻地身子直抖,感到说出这些屈服的
话是那么兴奋,请不自禁地想要去做下流的事。
「过来给我跪舔吧!哦……我忘了,你是一个娼妓,不会让你白舔的,这是
一百块钱,口爆之后,它就是你的了。」朱天星掏出一张百元钞票,插在冯可依
的领口上。
他用一百块钱来羞辱我,要我给他口交,还要射在我嘴里,啊啊……我是一
个娼妓,我好兴奋,好想被人玩弄,启杰先生,请你狠狠地惩罚淫荡的可依吧!
老公,对不起,我又要背叛你了……倍感屈辱的心中掀起了羞耻的巨浪,受
虐的血液在熊熊燃烧,冯可依瞧着威风凛凛的肉棒,眼中一片朦胧迷乱。
车子在黑夜中疾驰着,冯可依跪在副驾驶座位前狭窄的空间里,正在忘我地
为驾驶车辆的朱天星口交着,在樱红的嘴角,还挂着一抹没有咽下去的精液。
【未完待续】
梦meng 《梦》第八章 母狗奴隶(5)
《梦》第八章母狗奴隶(五)——
禁忌的门扉—— 八月十日 星期三
清晨,冯可依面带忧郁的表情站在汉州公园地铁站的月台上,来来往往的乘
客,只要是经过她身边的,基本上都会回头望一眼,如果不是急着上班,也许会
恬着脸皮上前搭讪这个令任何男人都会怦然心动、心生爱怜的女人吧!
今天早上也和昨天一样,冯可依在固定的出勤时间等待张维纯,不情愿但又
无可奈何地成为被淫兽捕获的猎物,任他在电车里肆意玩弄。
昨天早上,冯可依戴着活塞耳机挤上电车,耳机里播放的可不是音乐,而是
前天被肖教授在25室凌辱时录下来的淫靡下流的声音。一边羞耻地听着那
些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一边被身后的张维纯轻狂大胆地猥亵,在担心被乘客发
现的恐惧和刺激的暴露快感下,冯可依很快兴奋起来,忘记了自我,不由自主地
沉浸在异常愉悦的快感地狱里。
昨天还好,至少裙下还有内衣遮体,可是今天,张维纯命令她不许穿任何内
衣,冯可依只好在光溜溜的身体上套上无袖的连衣裙,保持着内里真空的状态。
“如果被发现了,你就说我们是恋人好了,这样,你是变态的暴露狂的秘密
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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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张维纯隐讳的威胁,心头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冯可依感到自己今天一
定会被强迫做出比昨天还要羞耻、还要不堪的事。前几天在电车里下流的浣肠情
景随之浮现在脑海里,冯可依不由恐惧得身子直抖,担忧地看向张维纯到来的方
向。
“咦!翔一!真的是他啊……没找到张维纯的身影,却发现了张翔一,冯可
依看到足有两个月未见的张翔一用充满悲伤的目光看着自己,并且走了过来。
他过来了,他要干什么?还想在电车里和我做那事吗?可是,部长马上就到
了,不能让他们两个撞上啊!怎么办,怎么办啊……冯可依复杂地看向张翔一,
对这个迷恋自己的大男孩倒没有什么恶感,冷不防看到他还有些惊喜,不过想到
即将到来的张维纯,眸中不由一黯,暗自神伤起来,再想到裙子里面是真空的,
又是羞耻又是烦躁,竟然升起了一丝歉意。
张翔一径直来到冯可依身后,伤感地问道:“可依姐,你还好吗?”
“为……为什么这么问?”感受到耳旁张翔一粗重的呼吸,冯可依羞涩地低
下头,轻声问道。
“可依姐,我好想你。”张翔一贪婪地嗅着冯可依芬芳的体香,缓缓地伸出
手,抱住像受惊的小动物那样颤抖的腰肢。
“啊啊……别这样,翔一!你快走吧!我在等人。”冯可依不禁发出一声愉
悦的呻吟,好想跌入张翔一的怀里。
“那个混蛋不会来了。”
听到张翔一咬牙切齿的声音,冯可依大感惊愕,用力挣开他的怀抱,转过身
子望过去。只见张翔一充满爱恋地看向自己,温柔的眼眶里噙满着泪珠,冯可依
更加困惑了,心想,翔一怎么了!竟然哭了……
“可依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张翔一红着眼睛望着冯可
依,深情地摸着她的的脸泣不成声,然后在冯可依错愕无比而张开的嘴巴上用力
一吻,便迈着大步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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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翔一没事吧!他说那个混蛋不会来了,难道指的是张维纯?
莫非翔一知道我被张维纯胁迫的事,去报复他了……摸不着头脑的冯可依呆呆地
望着张翔一消失在视线里,就在这时,通往汉州公园的地铁进站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冯可依挤上了电车,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张维纯不
会出现了。扫视了四周一圈,周围果真没有张维纯的身影,在庆幸的同时,心里
忽然涌上一股忧伤的情绪,冯可依感到她以后再也见不到不知什么时候起、在她
心里窃取了一角的张翔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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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董,冯俊浩这小子一大早就幻想和她姐姐做那事了,嘿嘿……估计又要
开始自慰了吧!”在名流美容院秘书长室,张真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上监控冯可依
住宅的盗摄影像,一边通过办公电话,兴奋地向车忠哲汇报。
“具体什么情况?”电话那头传来车忠哲威严的声音。
“冯可依刚刚出门,这小子就迫不及待地溜进姐姐的房间,从衣橱里翻出冯
可依参加拍卖会那天穿的水手服短裙和一件非常性感的丁字裤,然后跑回到自己
的房间,给玩偶莉莎换上。明明很想操他姐姐,想得受不了,可总是发怂,用个
玩偶来解决,嘿嘿……这小子有色心没色胆啊!”张真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他看到
的情景。
“应该快到忍耐的极限了,嘿嘿……好戏就要上演了。”
听到电话里传出一阵淫笑,感到车忠哲的心情应该不错,张真小心安排着语
言,问道:“车董,鞠先生既然想要冯可依姐弟俩乱伦,为什么这么费劲呢?进
展太缓慢了,而且还有可能出现变数。按我看,干脆带到爱奴之心俱乐部,下点
药,让姐弟两人当着他的面搞不就结了。我想,以冯可依经过改造后的身体,肯
定会被干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的,迷上和亲弟弟乱伦那刺激无比的快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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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张真啊!你还是太嫩了,调教,尤其是心的调教没有那么简单,
你的做法太粗暴、太无趣了。鞠先生是大师级的高手,深谙此道,他这么做是想
要可依对他有欺骗的行为,在心中产生一种类似背叛的愧疚感。”
“车董,我不明白,不是应该牢牢地把冯可依攥在手心吗?怎么还能允许她
有欺骗甚至是背叛的事情发生,这样还算是完全掌控吗?”张真不解地问道。
“可依没有逃遁的可能,只有沉湎于鞠先生这条路可走,而鞠先生不想让她
做自己的女人,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的请求,要她继续背叛老公,继续爱老公,
一边欺骗着老公,一边心甘情愿地奉献身心、做他恭顺的母狗奴隶,接受各种苛
责的调教和羞耻的命令……”
“……就像次卖淫,可依明知道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知道鞠先生在观
看,可还是沉浸在被恩师打屁股的受虐快感中,把她迷失于淫欲的骚浪反应暴露
出来。”车忠哲看起来兴致很高,没有不耐烦,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诚然卖淫给恩师会对可依造成很大的打击,但是毕竟有强迫的因素,罪恶
感不算太强烈,于是,鞠先生就抽身出来,从台前转到幕后,设计了一场乱伦好
戏。被一起长大、感情非常好的弟弟侵犯,关键是让可依意识到不是弟弟的错,
是她不经意散发出去的淫兽的味道诱惑了弟弟,导致淳朴的弟弟冲动下做出禽兽
不如的乱伦行为。这种打击才是真正致命的,嘿嘿……”
车忠哲说到得意处,禁不住笑几声,接着说道。
“最妙的是她认为鞠先生不知道,和弟弟乱伦的事没有任何人推动,是自然
而然发生的,完全是她的过错。这样一来,从道德和贞操上考虑,可依就要背负
上二至三重的罪恶感了。张真!这种效果岂是你出的馊主意所能体现的。在任何
人都不知情的惯性思维下,可依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尤其是要向刚刚表完忠
心的鞠先生隐瞒,那种心的搅拌,嘿嘿……”
张真听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叫道:“车董,我明白了,鞠先生不想强迫
冯可依和弟弟乱伦,是要撇清自己,使冯可依认为和弟弟乱伦跟他,跟我们一点
关系都没有。哪怕被弟弟强奸,冯可依也认为是弟弟受不了她的诱惑,这样,她
对弟弟的恶念就不会很强,下一次的乱伦也就没多大抗力了,而且持有羞耻的秘
密,向发誓归属的鞠先生隐瞒,会产生背叛感、罪恶感,会一直嗜咬她的心。”
“不错,对于身具淫荡的本性和受虐的血液,深深讨厌而又无可奈何的可依
一旦和弟弟保持乱伦的行为,哪怕是被强迫的,也会一直陷在悔恨自责等负面情
绪的纠葛中,心弦绷断的时刻就是她彻底沉沦的时候,到那时,调教也就实实在
在地完成了。”
“车董,您对人心的把握太厉害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太麻烦了,这么慢吞
吞的做法我是做不来。”弄明白的张真不忘送上一句奉承。
“呵呵……要不怎么说你嫩呢!可依的魅力确实无法抵挡,就连鞠先生也抵
御不住啊!麻烦是麻烦了一些,但是这正是调教的乐趣所在,不能简单地只看结
果,享受掌控一切的过程才是最令人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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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咦!车董,冯俊浩插进去了,呲牙裂嘴的,哼哼……干个玩偶
至于那么兴奋吗?”张真不屑地说道,电脑屏幕上的冯俊浩压在玩偶莉莎身上,
开始剧烈地起伏身体。
“是吗?嘿嘿……张真,继续监控吧!”似乎是有事,车忠哲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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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会吧!重伤入院!”王荔梅无法置信地叫道。
快到下班的时间,李秋弘告诉冯可依和王荔梅,张维纯因为受了重伤,住进
了医院。
“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保住了生命,不过要长期住院,至少几个月吧!而且
会有后遗症,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这辈子只能与轮椅为伴了。这件事,总公司
下了封口令,谁也不许出去乱说,据说受伤的原因是父子相残,在家被他儿子用
棒球棒打的。”李秋弘颇有些幸灾乐祸,脸上闪着红光。
“组长,这是真的吗?”冯可依掩饰住心头的狂喜,确认似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千真万确。可依,说起来你还见过张维纯的儿子呢!”李
秋弘颇有深意地盯着冯可依,见冯可依忽然变得不自然起来,眼神躲躲闪闪的,
便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可依,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了,
几年前张维纯喝醉了,咱们送他回家,和他的儿子见过一面。叫什么来着,我想
想,哦……张翔一,是个品学兼优的小伙子,在汉州大学读书。”
“是……是的,是有那么一回事……”一时间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冯可依
结结巴巴地说着,脸上一片愕然,心想,翔一,你竟然是部长的儿子,为什么把
你爸爸打成重伤呢?是因为我吗?你好傻啊!会不会惹上官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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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依,你的脸色很差啊!不要紧吧?”李秋弘装做关心的样子,不怀好意
地问向脸色苍白的冯可依。
“没……没什么,只是吓了一跳,张部长被自己的儿子打成重伤,对他来说
是相当严重的打击吧!”冯可依连忙调转心神,做出一副为张维纯担忧的样子。
“是的,人苍老了很多,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张维纯选择了不予追究,张翔
一躲过了一劫,没有摊上官司。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李秋弘叹了口气,
不过,眼角却蕴含着隐藏不住的笑意。
“可怜天下父母心。”冯可依却发出由衷的叹息,为卑鄙下流的张维纯能有
此担待感到一丝钦佩,也为张翔一逃脱了牢狱之灾而开心不已。
这个混蛋再也不能作恶了吧!太好了,永远瘫在床上才好呢……冯可依一边
和李秋弘聊着,一边愉快地想着。虽然咒张维纯瘫痪有些邪恶,可想到是这个男
人使她坠入了无法回头的淫狱,天天在公司里欺辱自己,用各种下流的手段凌辱
自己,冯可依便感到非常解恨,同时,心情异常地愉悦,要不是办公室里有人,
简直想唱首歌欢庆从此以后没有张维纯的生活。
从握有自己把柄的张维纯掌心里逃脱出来,冯可依仿佛洗尽了铅华似的,说
不出的轻松惬意,对还有一个多月便能回到寇盾身边,重新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充满了期待。可是,占据了身心的鞠启杰忽然从脑海里冒了出来,正拿讥讽的目
光看向自己,冯可依的心里变得满是惆怅,感觉希望渺茫,似乎再也不能回到从
前了。
“虽然每个人都希望张部长能早日康复,重新带领我们,可是奇迹不是总会
发生的。剩下的工作只能靠我们了,我们一定要鼓足干劲,加倍努力,争取更快
更好地完成这项委托。好了,今天晚上加班,开始干活吧!"李秋弘看看时间,
结束了谈话。
“不是还有组长您吗?可依姐,你说是吧!我想组长会更加出色地带领我们
的。”王荔梅也对张维纯不会出现的事兴奋不已,丝毫没有临时通知加夜班的不
快,雀跃地拉上冯可依,一个劲的奉承李秋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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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浩,我回来了。”加班加到很晚,十一点左右才到家,冯可依看到门口
放着一双旅游鞋,便知道冯俊浩在家,可是叫他又没有声音,心想,估计是睡了
吧……
盛夏的夜晚没有一点风,持续着白天的闷热,身上汗津津的,冯可依回到自
己的房间,脱下连衣裙,换上宽松的t恤衫和短裤,向浴室走去,准备冲个凉后
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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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弟弟已进入了梦乡,冯可依便没有锁上浴室的门,脱下胸罩和丁字裤,
扔进洗衣笼里,然后踏进浴房。只见浴缸里装满了洁净的热水,冯可依理所当然
地认为是冯俊浩帮她烧好的,便抿嘴一笑,轻轻迈了进去,心想,这个臭小子,
变得会体贴人了……
“好舒服啊……”喜欢泡澡的冯可依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把身体浸在温度
刚刚好的热水里。和寇盾在一起生活时,经常一泡澡就没完没了,尤其是做完爱
后,喜欢慵懒地泡在浴缸里,不愿意出来,导致寇盾常常自嘲地开玩笑,“叔叔
很脏吗!泡了这么长时间还洗不掉臭味。”。不过,话说回来,舒服地泡个热水
澡,真的能抚慰一番被男人们玩弄的那颗受伤脆弱的心啊!
随着热水浸入毛孔、体温渐渐升高,前天被粗暴地掌掴鞭打还没有消肿的臀
部变得火辣辣的,腾起一股酥麻刺痒的感觉,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想起25室
耻辱的一夜,被恩师体罚淫玩的一幕开始在脑海里回映起来。
老师那么狠地打我的屁股,又是手掌,又是皮鞭,都打出血了,可我却在那
钻心的疼痛中感到了快感,不停地流淌着淫荡的爱液,泄了一次又一次……
冯可依羞耻地想着,宛如慈父一样照顾了自己四年的肖教授竟然摇身一变,
变成一个虐待狂,虽然很讨厌被他玩弄,无尽的屈辱和委屈就像黑色的火焰炙烤
着身心,可随之升起的受虐快感却是那么强烈、那么美妙,根本就抗拒不了,只
能雌伏在老师的淫威之下。
不知是泡热水澡的缘故,还是因为想起了下流的事,冯可依的脸变得潮红如
血,特别妖艳。摇摇头,冯可依想将淫靡的思绪甩出去,可是非但没有成功,反
而愈演愈烈。
冯可依先是想起了和鞠启杰做爱的羞人一幕,紧接着是被张维纯、田野、车
浩、周秀雄、朱天星等知道她真实身份的男人凌辱的惨状,然后是羞耻地任还不
知道梦就是他们憧憬的女神的李秋弘、余择成、张勇等人玩弄的情景,最后又忆
起了和均是女人的花雯芸、雅妈妈、林冰莹、王荔梅甘美的百合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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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个月,我竟然和这么多人发生了肉体关系,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不
仅如此,越是被凌辱,越是被凄惨地对待,我就越发淫乱,真像他们说的,我是
一只贪图淫欲的母狗啊……各种虐辱的场景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现不停,冯可
依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不由诅咒着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一边耸动双肩发出呜咽
声,一边呆呆地看着泪珠噗噗地掉进浴缸里。
哭了一会儿,冯可依感到心情好转了不少,虽然哭泣不能改变什么,但至少
不像先前那样凄苦了,就如同高中时的次失恋,大哭一场后,舒服了好多,
整个人都成熟起来了。冯可依自嘲地笑了笑,随后想起了在月台上张翔一对自己
说的话。
翔一,你还好吗?想必知道了部长对我做过的事吧!为了我,竟然把亲生父
亲打成重伤,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刚开始接触张翔一时,冯可依心中充满了恶感,认为这个看起来有些腼腆的
大男孩就是一个卑劣的色狼,可是自从接到了那封摊牌的情书,对他开始有些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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