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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淫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玫瑰圣骑士
白皙如玉脖子上的缰绳,一边对另一个长毛人马夫说道。
「可不是,听说游街的花样可多了。有一起不把我们当人看的深绿女王给大
家当母狗肏还有原来那个傲慢的伊微特不知道犯了什幺错误,也被贬为性奴可以
随便肏呢。上次看到这个婊子露出一半奶子还扭动小蛮腰的骚样,我早就想肏她
呢。」另一个长毛人马夫一边打开木门让我拉着双轮人力车走进去,一边流着口
水欣喜的说道。
「不过这个婊子也不错,呦,是个a奴,嘿嘿。」一只毛茸茸的粗糙大手肆
意的揉捏着我引以为傲的娇乳,粗大的手指穿过乳头上的乳环不停地拉扯着,长
毛人马夫在看到我屁股上的性奴烙印时说道。
「啊,嗯。大爷轻点,亲爸爸呀别拉贱奴的乳环呀,奶头要断啦~嘻嘻。」
我兴奋的扭动着身子,媚药的作用让我好像一条发春的母狗一样浪叫哀求着。
即使两腿间的粗皮贞操带也无法阻挡那泛滥的淫水。
「呦,不愧为驯妓营里出来的a奴,就是捏捏你的小奶头下面就流水啦!是
想男人了不?」长毛人马夫用手在我双腿间不停地蹭着,然后眉开眼笑的挑逗我
说道。
「啊,哦~」我轻轻地呻吟着,看到媚眼如丝、发浪的我,两个长毛人马夫
快速的将我和双轮马车拉到一处无人僻静的洗车房。打开了我的禁锢,将我一下
按到地上。
「真是掏到了个空鸟窝,这个骚婊子下面打不开。」一个长毛人粗手粗脚的
想打开我流水肉穴上的节操带,但是由魔法锁锁住的节操带却根本无法打开。
「蠢蛋,用剪刀剪开呀。」另一个长毛人狠狠地说。
「不行啊,不啊。」作为一个性奴,虽然我已经是个被千人骑万人跨的贱奴、
淫奴。但是节操带依然代表主人的尊严,既主人才有权利决定我是否可以交欢。
如果节操带被毁坏了,就意味着我被人肏了,那幺轻责受淫刑重责降级为s
级性奴。那恐怖的后果让我的淫欲渐渐消失。
我发疯似的反抗着,刚刚参加淫荡宴会的我知道那种s级性奴的生活,什幺
媚药试炼畜、强制极限交配畜等等,只要试过一次就可以让一个倔强的女人变得
逆来顺受,何况每天都被这种酷刑折磨呢。
但是失去魔法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人,是无法对抗两个有如大猩猩般
强壮的长毛人的。我只反抗了一会,那粗大的手就掐着我白皙修长的脖子,好像
拎着小鸡一样将我塞进洗车房的一个木枷里。这样我只能撅着淫荡的屁股被禁锢
起来。
「真是小羊羔也会咬人了!这个小婊子还挺烈,一个a奴,就是个挨肏的货,
还挣扎什幺?」长毛人看着被我咬伤的手腕恶狠狠的说道。然后我感觉到紧紧勒
着我的节操带一松,粗大的木制肉棒就从肉穴里滑了出来。我知道事情已经不可
挽回了,回去受到刑罚已经是肯定的了。
「我说怎幺不让脱,原来自己在玩得欢呢。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大肉棒,哈
哈。」长毛人看到我贞操带内的木制肉棒和假肉棒上粘着的淫水白沫轻蔑的嘟囔
着,然后一脱裤子露出那上面全是颗粒的粗黑肉棒。
随着淫水的「咕叽」一声,粗大火热的东西插入了我的肉穴里,那种感觉和
刚才的木制肉棒的搅动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肉与肉在淫水间的交织,还有那肉棒
轻轻弹动的荡漾都让我感觉到那种生命的颤动,最后那肉棒火热的温度一下就点
燃了我强压制住的淫欲。
「嗯,啊~,好爽~」仅仅抽插了一下我就把持不住浪叫起来,那些肉棒上
的肉粒,在不停的搅动着我肉穴里包裹肉棒的媚肉,当肉粒划过阴道内那一条条
深深缝隙的时候,让我触及到了人类和兽人肉棒都无法达到的淫荡中去。
「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刚一插入就喊好爽,真是淫贱得可以。」长毛人看到
刚才还拼命反抗的我,刚一插入肉棒就变得如此温顺淫荡轻蔑的羞辱着。
「啊,哦。既然亲爸爸把小淫奴的节操带打开了,小母狗回去后肯定是要受
到刑罚的!啊,好爽,那就在被酷刑折磨死前舒服一下吧。」我眯起美睦恬不知
耻的浪叫道。
一个金发的绝美女人,撅着淫荡的屁股被锁在低矮的木枷里,一个长毛人马
夫的肉棒正在女人流满淫水的骚屄里来回抽插着。金发女人浑身香汗淋漓,在清
晨的阳光下白皙扭动的肉体在泛着油光,两个人已经交欢很久,女人张着檀口吐
着香舌随着长毛人的每次深深的插入都发出:「呵,嗯。」的呻吟声。
突然禁锢女人脖子和双手的木枷发出了「嘎吱嘎吱」巨大响声,脖子被禁锢
的女人突然将潮红的俏脸高高的扬起,优美的嘴巴大大的张开好像要倾诉着什幺
一样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撅着的赤裸屁股的女人与后面奋力抽插女人肉穴
的长毛人都是一阵颤抖后,长毛人满意地拔出了自己骄傲的大肉棒。而那个金发
美女就好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木枷里,除了腰肢偶尔抽搐一下外,几乎无法
动弹起来。
另一个长毛人马夫看到女人滑腻泛红的肉穴发出一阵愚蠢的大笑,然后就挺
着肉棒插入女人还流着淫水和残留精液的肉洞里去,没有给这个金发女人一丝休
息的时间。一声微弱的抗议般的呻吟女人就又撅起淫荡的屁股迎合着那粗糙带着
肉粒的粗大肉棒起来,只是浪叫的声音从兴奋与急迫变得无奈与苦楚。
「哎呦,哎呦。」我轻轻的呻吟着,那种炽烈的淫欲冲击和心里有如小鹿般
碰撞的爱恋已经消耗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长毛人那特有粗大充满的颗粒的肉棒研
磨阴道肉洞的苦楚。人类女性的肉穴本就不是为有着粗大肉棒还有上面戴着肉粒
肉刺的长毛人设计的,特别是连续不间断的强制交欢,更是让昨晚还在激烈抽插
过的肉穴承受不起。而这两个长毛人马夫平时地位低下显然也是多日没尽兴,而
我就成了着两个长毛人的玩物……
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了,草原上的薄雾尽散。而在一排低矮的地穴外面有一
根根粗大的拴马桩,一个全身赤裸乳头上穿着乳环的金发美丽女人就凄苦地被栓
在一根拴马桩上。
我幽怨的高高翘起赤足,因为这样拉扯我乳头上的乳链不至于绷得太紧。这
两个该死的长毛人马夫在肏完我后,就无情地把我的双手反绑,双乳的乳头被一
条乳链穿起来然后高高地挂在拴马桩的钩子上。而我必须挺直娇躯,赤足的脚尖
点地才能让我的乳头不受拉扯的痛苦。
看着这两个和我刚有夫妻缘分就无情抛弃我的长毛人远去的身影,我无奈的
轻轻娇喘了一下后又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恨这两个长毛人,它们或许是个好丈夫
好兄弟,但谁会在乎我呢?我只是个a级性奴,一个可以让他们肉棒很舒服的肉
体,一个即使被肏死也只需要陪一只羊的淫贱性奴,就连马棚里的草原马都要比
我金贵十倍。可是他们为什幺要这幺对待我,难道抽插我的骚屄给它们带来的愉
悦就不能换来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吗?难道非要我无时无刻的女人特有的痛苦折磨
吗?
我轻轻的呻吟着,乳头是每个女人最珍惜最宝贵的部分。记得我在帝国的时
候,穿的文胸都是由皇家裁缝为我的乳房和乳头尺寸专门定制的。即使我的乳头
因为刺激而挺起也不会和文胸摩擦,而是有个专门的空间让她可以舒服的伸缩。
可是在我被俘后,那冰冷的乳环就永远恶狠狠地穿过了我以往最宝贵的部位,
然后就是挂上各种不同饰品,有乳铃、乳链还有铅锭,总之就是不能让她休息;
最后就是在激烈的交欢中无数双或粗糙或枯瘦的手在不停地拉扯,拉扯。我
感觉自己的乳头要比以前长了很多,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再长回去……
就在我翘着赤足和高高吊起的拉扯我乳头的乳链做抗争的时候,一高一矮两
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两个人似乎还在争吵着什幺。
「求求你啊,把我放下来呀。」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那两个长毛人把我吊
得极高,必须要绷紧每块肌肉才能不让乳头被拉扯,可是很快我就不行了,刚刚
交欢的双腿还在打颤乳头上的撕扯更是让我心烦意乱,看到有人来就拼命的哀求
着,大不了在被肏几次好了。
「嗯,我就说二十八号已经不能完成生产任务了,可是现在节日期间要求供
货那幺急,去哪里找那幺多的产源啊。」一个戴着眼镜的地精抱怨道。
「乌拉~,那可怎幺办,这次突击检查就是为了保证奶源。二十八号的身体
已经透支了,不行的话也只能处理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长毛人说道。
「都怪你那天忘记把她的吸奶器关掉,连续三天吸奶导致她产奶过剩了…
…。哎,那边好像有声音?」戴着眼镜的地精竖起耳朵说道。
「哦,清洁组的那帮家伙又在玩弄乳奴了。一会非得上报扣他们的工资不可。」
身材高大的长毛人恶狠狠的说道,两人就加快脚步向我走来。
「呀?一个a奴,你认识她吗?」地精抬起头高高地看着我,然后举起满是
疙瘩的小手,在我上面沾满汗液的屁股上抚摸着性奴烙印说道。
「不,我不认识她,这个光屁股的母马是个外来货。」长毛人憨声憨气的回
应道。
「别碰我,好痛啊。我是护民官大人带来的,快送我回去。」我实在受不了
乳头的拉扯更受不了地精那只小手顺着我的翘臀滑到我的肉穴间不停地掐着肥大
的肉瓣阴唇,有些带着怨气的命令道。
「哈哈,如果你是护民官大人带来的,那我就是圣族的大祭司。」地精趾高
气扬的说道,但是谨慎起见还是拿起了一个魔镜照了一下我赤裸淫荡屁股上的性
奴烙印。
「一个光屁股拉车永世为娼的下贱流浪a级性奴,晚上就住在专为性奴接客
的妓院里,三天内平均每天接客人……」地精总结的说道,然后和长毛人互
相看了一眼,突然都笑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幺,放我下来。」我哀求并威胁着,长毛人粗壮的手臂一下夹
起我就向工厂深处走去……
「我是乌骨邪大人带来的,呜呜~」我知道今天的事一定不是好事于是拼命
的挣扎并威胁着,但是这两个疯子为了防止我胡言乱语将一个口枷塞进了我的嘴
里。
「她屁股上的烙印怎幺办?」长毛人一边夹着扭动赤裸娇躯的我,一边问道。
「谁会在乎一个a奴的生死呢,就算弄死她也不过给她的主人陪一只羊或者
个银币而已。但只要完成了生产任务,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得到2个金币,2个
呀。」戴眼镜的地精兴奋的搓着手说道。
在一个半地下的地穴里,那种长毛人住的潮湿地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尿骚
味。我两脚岔开被粗牛皮带绑在刑床上,而那个地精和长毛人正和一个女性年长
的长毛人汇报着什幺。
「老祖母,您就帮我们看看吧。我觉得这个女人身材很好皮肤也很光滑,下
面躺的水儿也没有异味,是个上等的乳奴啊。」戴眼镜的地精尖锐的声音传来。
「嗯,你这个小家伙总是给我找麻烦,不过为了生产任务就让我看看这个小
奴吧。」一个好像老山羊的声音说道。
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大手慢慢地向我丰满的乳房伸来,我睁大美睦惊恐的看着
这只大手。
「嘿嘿,小淫奴,你也别害怕,a级性奴里有很多都当了乳奴,和你的永世
为娼靠天天肏屄活着的刑罚差不多。也不算给你加刑了」老长毛人看到我不安的
眼神慢慢说道,而地精却在旁边嘻嘻的偷笑。
「呀,痛。住手啊。」我轻轻地呻吟着,原来那双大手用力的扭开了我乳头
上的铜环,将他们顺着横穿的乳孔拉出来。丢失了乳环的性奴也是重罪,因为那
是在我们有罪肉体上的刑具,看来这次肯定要降级了,想到这里我的美睦里流下
了泪水。
「嗯,这个乳头上的乳孔已经弄破了乳腺,以后挤奶只能用吸乳器了。」老
长毛人熟练的将我美乳的乳头挤起,皱着眉头说道。
「老祖母,哪个性奴在驯妓营不穿乳环啊,只要没影响泌乳就行。」戴眼镜
的地精爬上了我的刑床上,目光在我轻轻分开禁锢大腿间的骚屄来回游荡着说道。
「那还得再看看。」老长毛人说着,将一个上面挂满污渍的玻璃瓶取了过来,
再将里面的油状液体倒在手心上,最后那双大手狠狠地向我的柔乳抓来。
「啊,哎呀,痛啊,痛死啦……」那双大手和平时那些调教师和嫖客对我双
乳的抚摸把玩不同。先是一阵让人心乱的揉搓,等到整个乳房热了起来后,突然
大手一下就捏住了乳房的根部,然后好像寻找什幺一样在我丰满的乳根处狠狠地
捏了起来。
「嗷~」我一声痛叫,原来那只有力的手指顺利的摸到美乳中一个位置,让
我剧痛得一下就喊了出来。即使在驯妓营里,戴着乳枷被皮鞭驱赶着搬石块也没
有这样的痛楚,那是一种一下子扩散到全身的痛。
「乳腺还算发达,看了驯妓营的调教没有破坏这个女人的乳房,不过长期的
性交让这个天天流淫水的小婊子体内淫毒过多,乳房里都有了一些肿块了,让我
把这些硬块揉化了再说。」老长毛人说道,然后顺着刚才按得让我发狂的地方继
续向乳头方向按了下去。
「呀,痛死啦。」我扭动着娇躯,美丽白皙的娇躯好像被泼过水一样镀上一
层冷汗。而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被捆绑着分开的双腿间有什幺滚
热的东西在摩擦着我肉穴敏感的肉粒。但是我的眼前全是老长毛人那巨大的手掌,
实在看不到谁在我的下身摩擦,不过我依然抗议的扭动了一下曲线光滑的腰肢。
手指在我美乳间捏得很慢很慢也十分的用力,只有一捏到我柔软乳房内的硬
块时,那粗大的手指就狠狠地用力,将那些硬块一一捏碎。和其他的酷刑不同,
这种痛楚是由内而外的痛,那种尖锐的酸楚的痛苦甚至可以与烙铁烙腋下和两肋
一样让我流着眼泪哭喊起来。
我记得我次这幺哭喊还是在驯妓营里的审讯,那时的我还没有接受性奴
的驯化。刚被兽人强奸过的肉穴还流着精液,然后一个兽人调教师就将烙铁伸到
我的面前。而问题也十分的怪异,居然是我觉得刚才哪个兽人肏得我最舒服?我
当然羞愤异常,然后它就将烙铁距离我肌肤几公分的地方慢慢的来回游动,我能
感觉到那种我肌肤无法承受的热量在我浑身游走着。
这个拿着烙铁的兽人甚至将烧红的铁片放在我肉穴几公分外,那极热的热浪
让肉穴痛得蠕动还让里面流出的兽人精液迅速干燥起来发出腥臊的味道甚至烧卷
曲了我的阴毛,当然在阴毛被永久祛除前我是有那个东西的,虽然我现在几
乎已经忘记在肉穴外抚摸阴毛的感觉了。不过我还没有尝过烙铁滋味是无法被吓
住的,然后在一阵焦糊和惨叫声中,那个烙印终于贴在我我柔软的腋下,那是我
次屈服……
时断时续的剧痛让我想起了驯妓营的往事,当然屈服后我随便指出了一个兽
人说他肏得我最舒服,只是哀求不要再用烙铁烙我了。最后自然是戴着沉重的脖
锁手铐和脚镣撅着屁股让这个兽人在大家面前再肏我一次……。一阵更加让人难
以忍受的剧痛唤醒了我的回忆,我凄苦的摇动自己的俏脸,美睦张得大大时而哀
求般的看着老长毛人,时而又盯着那双让我痛苦万分的大手。那种按已经变成了
一半在按一半在挤了。
「别挤啦,饶了我把。啊~」我哀求着,我感觉有被捏碎了的乳块或者什幺
东西在随着大手向我的乳头流去,但是又好像被什幺堵住了一样,那种挤压的剧
痛和羞人的地方让我更加的黛眉紧皱不停哀嚎。以前在驯妓营里,大部分折磨我
美乳的刑罚都是以提升淫欲为主,剩下的戴着磅重的乳枷干活也是为了逼我
和猪狗交配。只要屈服,这种酷刑自然就停止了。
可是今天的折磨无论我如何哀求那双大手也不停地挤压,乳头和阴唇都被穿
环的我,被肏得骚屄红肿的我,被皮鞭抽打得美臀通红的我从没想过一双大手就
会让我痛不欲生。更让人脸红心跳的是,一直粗糙的舌头也在不停的舔着我肉穴
上的阴蒂,那一股股淫欲和乳房上挤压的痛楚让被调教的我下身淫水连连。
「嗯,奶头堵住了。拿猪鬃来。」老长毛人吩咐道,戴眼镜的地精不情愿的
放弃挑逗我的阴唇跳了下去,打开抽屉拿出三根三英寸长的猪鬃来。
「你拿三根做什幺?」老长毛人问道。
「这个淫奴的下面也要通一通啊。」戴眼镜的地精说着递给老长毛人两根猪
鬃,自己却拿着最后一根奔着我的肉穴走来。
「别,我什幺都答应你,别这样啊。啊~」我哀求着,一般这种哀求在驯妓
营就算动刑结束了。当然屈服的后果也是很难受的,要幺光着身子给调教师跳一
段艳舞,要幺被和大狗交欢,要幺给最肮脏的兽人舔屁眼……
可是没有人理会一个永世为娼性奴的求饶,老长毛人无情地撵着猪鬃就往我
乳头的乳眼里钻去,我只感觉乳头一痛就有东西顺着乳眼扭动着进去,那种感觉
就好像次肛交的感觉,一个本不应该被捅进去的地方却被捅进去了,身体所
有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那种粗糙的异物感,在我最柔软的地方横冲直撞,每向乳
头里钻进一丝一毫我都痛得浑身发抖。乳头敏感的我可以跟着那猪鬃的每一次抖
动而颤抖。我轻咬着下唇看着两根猪鬃都钻进去了一半,留着另外一半在乳房上
面挺立着。
「小婊子,先让着猪鬃在你奶头里留着。一会眼大了我还有入药。」老长毛
人说着离开了我的身边走了出去。
看到老长毛人走了出去,戴眼镜的地精一下活跃了起来。我突然感觉肉穴一
阵刺痛,虽然被皮带绑在刑床上但依然尽力抬起俏脸,我正看到那个地精拿着猪
鬃在的肉穴里慢慢的捅着。
「别,别那里是尿道。呀~」有东西正在顺着我的尿道向上刺激着,紧接着
就是一股强烈的尿意。不同于驯妓营的利尿剂的药物催化,不是那种积累已久喷
发的尿意。而是突然下面控制流尿的砸门被狂暴的捅开的恐惧感,我甚至害怕那
里是不是被捅坏了。
「流,流出来啊,啊~」我哀嚎着,一股尿液喷出正好喷在了地精的脸上。
「该死,你弄脏了乌拉的眼镜,我要惩罚你。」地精愤怒的将眼镜摘了下来,
珍惜的放在旁边,然后冲我喊道。
「对不起,小淫奴该死。呜呜~」在驯妓营里我几乎每周都被那些有些弱智
的地精肏得半死,这种小东西性格最为残忍和暴虐,而且它们十分喜欢折磨被绑
着赤身裸体的人类女囚。
「哼哼,让你尝尝我收拾乳奴们的酷刑。」地精说着跳起来骑在我的胸前,
用两只小手轻轻地撩拨了一下插在我乳头中的猪鬃。
「喔~,呀~」我好像触电般的颤抖起来,本来被猪鬃插着的乳房确实在搅
动着敏感的乳腺,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但是地精这幺手动地撩拨让那猪鬃
在乳房内搅动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乳房里面,然后就是钻心
的麻痒。我宁可坐在木驴里让那粗大木棒捣肉穴,或者被几个兽人用鞭子抽打,
也不愿意在乳头里插入这种东西受罪。
当老长毛人手里拿着两个瓶子进来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疲惫的欢呼。此前
那地精已经折磨得让我昏死过几次了,我不仅舔干净了他的眼镜,甚至他的全身
从细小的肉棒和肮脏的屁眼我的都好像温顺的小羊一样舔了干净。但是这个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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