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世界

一名glo士兵带着耳机，对着我们大声吼道。
外头有着震耳欲聋的机器转动声，这边很多人说话都必须用吼的才能听见，
加上我们在高空中，耳膜有些鼓胀。
「那应该就是glo的根据地了。」
萨柯斯对着我说道。
我看向窗外，即便周围云雾霭霭，难以看清楚地面上的景物，不一会儿，眼
前已经浮现建筑物的轮廓，如同拨云见日般，地上的景物逐渐清晰了起来。
建筑物呈灰色状，如同蛋状般密集地在丛林中浮现。
「twr，srk（送子鸟）请求进入hq，ovr。」
「这裡是twr收到！srk，电磁防卫网一分钟后开启，请于时
间内进入，twr！」
刚刚呈现蛋状的建筑物消失了，上头的『蛋』就像连锁反应般一个一个碎裂
开来，如同碎裂般的玻璃掉在地上似的。
轰！外头的声音逐渐变大，大到令我们的耳膜难以承受，大伙儿们在降落的
时候都紧闭眼睛，哪儿都不敢张望。
「婴儿安全抵达，srk，完毕。」
「撑过来了吗？」
我们，终于进来了，当摇晃的情形结束之后，我们都睁开了眼睛，此时刺眼
的阳光从外头缓缓溢了进来。
舱门逐渐放了下去，此时外头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那是一隻由金属所铸
造的巨大老鹰，牠以展翅翱翔之姿攫着一块圆形球状物，球状物被众多线体交叉
环绕着，用一副征服世界之姿的模样伫立在这栋建筑物上。
在这金属大招牌的底下，还有一行缩写字体。
gloar「看什么看？你们还不配看我们国徽！现在开始把你们身上
衣服脱光！」
一名黝黑的男子站在我面前，恶狠狠地对我们说道，声音之大，吓得我们肩
膀缩了一下。
「我是你们的士官长，现在开始动作！排好！给我排好！」
我们被一名叫士官长的领导要求脱光全身的衣服，他一声令下，所以人开始
将衣服脱下，接着放在地上摆好，整齐地排成一个队伍。
「所有人，给我蹲下！以兔子跳的方式跟着我！」
士官长说道。
「到底要干嘛……为什么要脱衣服，为什么要用这动作……」
一名训练兵在我后头抱怨着。
他有着黑皮肤，戴着可以遮住他眼睛的帽子，而且帽沿压得十分低，穿着一
种，他们称为「迷彩服」
的战斗服，肩膀上有一个特殊黏料贴着的军阶臂章。
这裡有些士兵都叫他黑巴马。
「还有没有人对你们的头髮还有留念的？」
正当我们迟疑之际，士官长没等我们答话，有一台诡异的白色圆形物体飘移
了过来。
「blb！」
士官长对着这圆形物体喊道，「他叫宝宝，是智能机器人，专长是……」
「我的专长是把你们这群菜鸟剃光头，谁的头最奇耙的等等就倒楣了。」
宝宝说道。
「是剃平头！」
士官长急忙对着宝宝纠正道。
「这是魔物吗？」
一名受训员吃惊地看着他说道。
「我是技术部t－kk中士。」
「喂！kk别用宝宝来传递远端语音！」
这名为宝宝的圆形物体顿时让我们大开眼界，但是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
出现在我的身后，如鬼影般令人捉摸不定。
「菜鸟你对你的头有什么遗言吗？」
「我……」
「我什么我，菜鸟讲话慢吞吞，等等就让你营区蹲。」
才不到几秒的时间，宝宝已经伸出了众多工具，接着我听到嗡嗡声，一种电
磁交叉齿轮连续转动的声音，接着我的看着地上四周出现了黑色的毛髮……这正
是我的头髮！「好了，下一位。」
宝宝飘移到萨柯斯的后面，说道：「全队伍就你的头最奇葩，银髮？很好，
你完蛋了。」
「不！」
正当宝宝出手之际，萨柯斯顺手接住了他即将扫过去的电动剃刀。
「孩子，我不知道你有多爱惜你的头髮，但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吗？」
「身为一名剑士，头髮就是我的尊严，何况……哇！我的长髮！」
原来宝宝不只有一隻手，他从背后又伸出了另外一隻手，萨柯斯的银色长髮
就这样被硬生生剪成两半，最长的部分就这样掉落在地面，毫无任何价值似的。
但是萨柯斯又用脚夹住了宝宝的另一隻手，两人就像是抢玩具的小孩一样，
互不相让。
「你是娘娘腔吗？来，给你个镜子让你看看自己多蠢。」
宝宝又从另外一隻手拿出了圆形的镜子，从镜面中萨柯斯看到自己的长髮变
成了四不像，而且还有另外一隻手正在乱剪他的头髮。
宝宝总共伸出了四隻手，而萨柯斯只制止住了两支，另外一隻拿镜子、另一
隻则拿剃刀。
「我的头髮！」
萨柯斯崩溃的喊着。
「你是要保留现在丑陋的模样？还是被我剪成平头，起码大家看起来一样？
动点脑！」
最后萨柯斯放弃坚持了，就这样银髮飘落在地上，另外一颗平头就这样诞生
了，这是我次看见萨柯斯在地板上哭。
在这边现场的有些训练生无法接受，最后还是选择妥协，一切都是为了训练
、为了守护人类、剷除魔物。
之后我们又以兔子跳的方式被带到一个空旷处，周围都积满着一摊又一摊的
水滩，好像从未乾过似的，走道的左右两旁，有glo的士兵正以恶意的眼光看
着我们。
「菜鸟们！洗菜时间！」
士官长说完后。
哗啦！两旁的glo士兵将水龙头打开，几道强力水柱从他们握着的管子喷
溅而出，他们用水柱开始朝我们喷溅，我们全部都被水柱给喷得湿透，甚至吃到
不少水。
「咳咳！咳咳！」
我眼睛被水喷得张不开来，也吃进不少水。
「为什么要喷我们？」
「这？这是训练吗？咳咳！」
其他跟我来的同期生，全部都遭到同样的对待。
「你没事吧？」
眼前的这位银髮男子扶住我的肩膀说道。
「萨柯斯，我没事，咳咳，怎么会这样……」
萨柯斯挡住我搀扶他的动作。
水柱开始慢慢减缓，我们才从狼狈的姿态中站稳。
两旁的glo士兵有说有笑着，好像认为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似的。
「好啦，洗菜时间结束，现在我要你们认同一件事情……」
士官长眯着眼，语气讽刺地说道：「我不管你们口中的神官精卫有多棒、巴
斯特女神跟多少精卫上过床……」
「你不能污辱巴斯特……」
一名训练生气愤地站出来，俨然一付要和士官长干起来的样子。
哗啦！两旁glo士兵再度将水柱开关打开，朝我们喷溅，但是目标不是那
位开口的罪魁祸首，而是所有人。
「菜洗得不够乾淨喔！你想告诉我什么？巴斯特女神帮你口交过吗？我也想
请她来我们连，帮所有人blwj（吹喇叭）！」
士官长将手摆在耳朵后方，用夸张的神情说道。
「哈哈哈哈——」
两旁的glo是兵讪笑着，各自笑成了一片。
「喔！伟大的巴斯特女神，请你赐给我食物、衣裳、房子，还有……」
一名glo士兵开始用滑稽的动作祈祷着。
「一次绝佳的吹喇叭！」
另一旁的士兵们齐声大喊道。
「你不……」
哗啦！哗啦！明明不是我们的错，却要一直将水柱往我们身上喷，但是这位
训练生却硬要说什么似的，等等……我知道了。
「阿尔发，闭嘴啦！」
萨柯斯将他踹倒在地上，封住他的口不给他发言的机会。
「给我冷静！」
我则将阿尔发整个人按压在地上。
「是想害死全队是不是？」
其他训练生也跟着附和着。
当他安静的时候，那些强力水柱才歇缓了下来，我们才不必被喷得全身都是。
「没错！你们必须认清，这是团体！你们被卖来是属于军队，不是女神！不
是你个人的匹夫之勇！你不是勇者！你的决定可以害死大家，也可以救整个连！」
士兵长在这地方来回踱步着，「这裡是glo，不属于巴斯特女神奶子照耀
的范围，我的地盘、我说的算！」
士官长的一字一句都充满震慑力，我们的身子一个比一个缩得还紧，深怕没
有专注听着，就会有水柱招呼而来。
「现在你们这群巴斯特的狗公们，给我汪一声，用你上女神的声音，叫一声
长官好！」
「长…官好！」
由于来得太突然，其中有人结巴了一下，喊得很不自然。
「大声点！没屌是不是？」
士官长恶狠狠的吼道。
「长官好！」
我们声嘶力竭地喊道。
「t＇srg！dr！（这就对了！民主！）」
新训天就是个震撼弹，于是我们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魔鬼训练。
他们说，这叫做空投式民主，从星空以外的地方而来的民主在地深根，他们
说这块大陆太邪恶了，必须被民主解放。
而民主这一词，对我来说太过遥远。
士官长虽然很凶，但慢慢地……会感觉到他是个好人。
我们彼此之间不用名字称呼，而是用代号，我的代号则是n，我只知道
我是队伍中个被点名的，往后排则是n2萨柯斯。
但是用代号彼此称呼还挺方便的，因为大家一开始都被剃了光头，很难以之
前的髮型认人。
而我们的连队，则是称呼为取马杜莎的m做为开头，m连，马杜莎代
glo士兵。
glo士兵的伙食，是经过科学和食品学调配出来的，是能快速补充我们一
天热量和营养所需的食物，为了方便而製作成果冻状或者泥状，有些颜色不一样
则是因为口味不同，尽管口味十分多元，但永远都有一个共通点……难吃。
「给我吃完！」
士官长盯着一名训练生吃饭，「不吃你绝对没体力迎接接下来的训练！」
但是他说自己吃不下，最后士官长请我们撑开他嘴巴，「慢慢」
喂完这些如同果冻般的食物。
可是那些glo士兵却能享用着正常的餐点，他们厨师弄出来的精緻美食，
就连当地的贵族都要惭愧了，那叫做自助吧，餐桌上的美食任他们夹，还不定期
在我们训练经过的时候，用烤肉燻我们。
即使食物很难吃，阿尔发还是心存感激的将它们吃完，吃之前都不忘祷告。
「也只有现在才能祷告……」
阿尔发说道。
「这种不像食物的食物，你也能吃得这么津津有味喔。」
萨柯斯问道，接着扒起无味的肉泥吃下肚。
「即便是如此，也要祷告才行，无论我们身处在何处，想家、想父母，即使
无人可想，信仰也是我们的精神寄託，在这裡的伙伴也是。」
阿尔发说完，又呈现一副祷告的姿态喃喃说着：「愿大家都能平安通过训练
，愿巴斯特女神赐予我们荣光，重返家乡。」
「嗯嗯，那么我也祷告吧。」
我说完，也跟着他喃喃有词的唸了起来。
阿尔发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其个性也常常被村子裡的人欺负，即使我们这些
人不怎么祷告，而他祷告的原因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众人。
后面慢慢才发现，为何要让我们吃这些果冻食品跟肉泥，原因就是为了因应
训练。
个礼拜，我们只能睡五个小时，而且就算睡觉，每次都会有突袭检查。
「你唸这什么东西？唸这什么东西？不睡觉，你对着巴斯特祷告是希望她来
跟你上床是不是？」
有一次阿尔发不睡觉在祷告，被士官长逮住，当天我们全队因为他，要下床
跑三圈，而他则必须站在训练场中间，大声朗诵着祷告词。
「你给我好好祷告，其他人就给我跑！」
士官长在操场上怒吼道。
之后睡觉的时候，我们就把他的嘴巴给封住整整一个礼拜，从此我们就算不
封住他自己嘴巴，他也会闭嘴。
只是第二个礼拜开始，阿尔发有了他自己的处罚。
「我干巴斯特！我干巴斯特！我干巴斯特！我干巴斯特！」
当我们在操场体能训练的时候，阿尔发却被士官长盯着做完一千下开合跳，
每次都要喊「我干巴斯特」
这五个字，他的脸满是愧疚，喊得快哭了似的。
「说啥为大家祷告，其实根本就是害大家。」
「今天如果来两个僧侣从军的，我一定揍人。」
现场队员们不满的声音此起彼落，让阿尔发听了是有苦说不出。
「给我喊到巴斯特高潮！」
士官长朝着阿尔发耳边吼道。
「握干趴私特！」
他破音了。
「wrslr！wrwrrr！我们是士兵！
我们是战士！」
近几个礼拜的训练，我们都会喊着这个口号，在慢跑时已经背诵得朗朗上口。
「痛！我的腿好痛！」
有一次跑步训练时，阿尔发腿痛到无法跑了，于是士官长就过来关心了。
「趴下！」
士官长恶狠狠地瞪着他，要他躺下。
「所有人停止动作！给我过来！我只教导一遍！」
在阿尔发躺下的时候，我们都围了过来，只见士官长蹲在一旁，捲起他的运
动裤，用大拇指大力按了下去。
「啊！啊！」
被按下去的那一霎那，阿尔发痛得大叫了起来。
「你的声音别那么像叫春一样好不好？」
士官长收手后，解释道：「这是乳酸堆积的反应，各位训练完毕以后，记得
回去给自己的筋膜放鬆，等等bl会去拿滚筒放在休息室，晚上我在
放影片，你们自己在学。」
「长官，如果不痛还要放鬆吗？」
我背后的队员问道。
「嗯……说的对，只有阿尔发在痛不太公平，那好，今天多加三圈！go！
go！go！」
结果那天晚上看完影片，大家在用滚筒为自己放鬆时，每个人叫的声音都比
女人生小孩还大。
急救训练时，士官长盯着我们每个人如何扮演伤兵和救护人员，两者间如何
操练。
而萨柯斯跟阿尔发却被挑上来做示范。
士官长说，在战场或者其他地方，我们没有牧师、神官帮忙治疗，一位合格
的士兵，就要什么都会。
「萨柯斯士兵受伤了，实施紧急救援！」
阿尔发说道。
我们用假猪血代替人血下去实际操练，利用一种名为加压绷带和止血针的东
西，替萨柯斯敷料、止血，所有动作都在唸完口令后做完。
这些姿势都十分标准，过程都没有失误的情形，就等着士官长夸口讚美了。
「马的做就一次到定位，还真的学手册上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拖时间拖台前！阿尔发你阵亡了，下去！」
士官长说道。
「蛤？可是士官长……」
正当阿尔发一开口时，却被士官长打断。
「你跟你马子打炮也会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吗？」
「巴……巴斯特女神说不能有婚前性行为。」
阿尔发说。
顿时，全队一阵哄堂大笑。
我们接触到了战地医疗的重要性，一位伤兵极大可能会拖累整个队伍，要利
用周遭的掩护、或者投放烟雾弹拖回队友进行抢救，找出他受伤的部位做消毒，
接着才要用针筒打进该部位，裡头的药片会填塞住使其不出血。
除非紧急情况，否则不能直接施打混合型强心剂，这是士官长说的。
咑咑咑咑！咑咑咑咑！我们拿着一种被称为m4步枪的武器，在电子靶场上
练习，戴着一种叫做扩真实境（agrl，ar）眼
镜，这眼镜会显示出我们的射击目标，将一个死沉沉的射击面板，影像会投射成
一位栩栩如生的士兵。
「m4步枪是你们练习用的武器，它们都比你们老了！出去战场后！你们才
会用到比这把还新的武器！」
士官长在我们后头来回走动，说明着。
我们两旁的耳朵上戴着抗噪耳机，保护耳朵免受步枪巨大声响的音害。
这是一把火力强大的武器，比起弓箭需要使用抛物线原理，这步枪只需要扣
下板机，用肩膀承受它的后座力即可。
「妈的阿尔发呢！阿尔发！」
士官长遍寻不着阿尔发到底在何处。
阿尔发躲在射击台的角落发抖，死都不肯出来用步枪来射击。
「嘘！拜託不要说……」
「……」
我有种怜悯他的感受，但是没有办法。
但是这次阿尔发没有受到惩罚，士官长只把他拖出来练习怎么使用m4步枪。
「站好，握住。」
士官长亲身指导阿尔发用枪的方式，「好，戴上眼镜，见到目标后就扣下板
机。」
「是……」
阿尔发戴上了眼镜，他却错愕地说道：「是……是巴斯特女神！」
我们大伙儿们都认为阿尔发是疯了还是不敢扣下板机？「快扣板机！你是在
发春吗？」
士官长在他旁边吼道。
「是真的！是巴斯特女神！」
阿尔发指着前面的射击面板说道。
当我们转头看向阿尔发所指的方向的时候，阿尔发所言甚是，那是一位拥有
完美胴体、身材曲线都十分标緻，身上散发着幽幽微光的女性。
她穿着纯淨白色的丝绸服饰，头上戴着金冠，留着一头金黄色长髮，如波浪
般滚滚流到了腰际上。
她正对着我们微笑着，接着又无来由的消失了。
信仰……是真的。
「他妈的！」
士官长看着他所指着方向，叱喝一声。
如果士官长当下有看见就好了，但显然是没有。
「我错了！士官长我真的错了！」
阿尔发被绑在电子靶场内部的射击面板上，不断挣脱着。
士官长让他全身全副武装，全身都穿着glo士兵的标准护甲。
「虽然m4的枪龄趋近退休，但我还是秀给大家看它仍然宝刀未老。」
士官长举起步枪，用上头的内红点瞄具对准着目标。
我戴起了眼镜，发现阿尔发头上多了颗虚拟的苹果。
见到这副情形，我吞了吞口水，要是打中的不是苹果，而是头，后果可是不
堪设想啊！「那把步枪好像不是很准。」
「没有人去归零吗？」
「不会啦！士官长很强！」
而其他人则认为士官长能打中那颗苹果，更有人打趣地说不会怎样，一副无
关紧要看笑话的心情。
「巴斯特女神啊……」
阿尔发开始默默祷告着。
「阿尔发你说什么？」
士官长将食指抵住板机，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我错了……」
所有人都见到阿尔发裤子下面湿漉漉的一片，毕竟那颜色太明显了，马上引
起一阵哄堂大笑。
「你要做什么？」
萨柯斯阻止我说道。
我真的是队内射击成绩最好的一位吗？还是这把m4比较稳的缘故？在深思
熟虑下，我拿起自己的m4步枪，抢先士官长一步瞄准那颗苹果。
砰！苹果应声碎裂，阿尔发整个人昏了过去。
枪管冒出白色的硝烟，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我身上，现场是一片死寂，但是
当硝烟散去之时，远处传来一声暴喝：「搞什么东西！」
「是，长官！我……」
「n，做得好。」
士官长补了这句。
但是士官长后头补的这句，使我整个人吓傻了。
「这把是全队公认烂枪，难道没人出来提醒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