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救赎

会产生疲劳和厌倦。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农旭的电话。
「秃头怪，在忙吗？」
「没有啊死胖子。」农旭还是那副花花公子无所畏惧的语调，「这也就是你
敢。换个人和我说头发的事儿，看我不把他头拧下来。怎么了，把我的弟妹追回
来了吗。」
「那必须。我再纠正一次，是你嫂子。」我说，「这次找你是有点正事。」
我把姐姐遇到的情况一说，农旭沉吟一番，告诉我，他在这个片区正好有个
熟人，姐姐工作的律所所在地又正好是人口密集的核心区域，最近增加些巡逻的
强度不是问题。不过我自己也需要多加留心。他会安排我与他的熟人见个面，有
什么异常情况可以直接联系。
「对了，手里的案子怎么样？」我问。
「一切顺利，十月就能回来。不出意外的话，肩上会多个花。」农旭笑呵呵
道。
「别tm嘚瑟，安全回来再说。」我说。
农旭的效率很高，很快便给我发过来一个号码。我与号码的主人「尹警官」
在短信中约定了第二天下午在大学城内碰面。
送完小巫女和姐姐，我先来到公司打了个卡。一段时间不到公司，前台小妹
都换了个人。与几位网销专员沟通了一下最近的情况，已经是中午时分。匆匆吃
了个工作餐，我又来到了大学城约定地点。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我
停好车，在周围瞎逛。
咦？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与身边的男子进入了临街的一处门面内。门面的
招牌已经残缺，看起来原来的经营范围是小吃。
我跟在她后面进入了门面，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啊，晨哥！」小宁惊喜道。
「约了个朋友在这里碰面，看到你进来，就跟过来看看。怎么，要租门面吗？」
我笑着打量起房东，他身材瘦小，显得有些尖嘴猴腮，一双贼眼不断打量着小宁，
不知是图财还是图色，反正看上去不是好人。
小宁穿着卡哇伊的卡通t恤和牛仔背带裤。她本就生的娇小可爱，一看就是
易推倒的类型，像这种老油条房东，多半想要在她身上多赚些溢价。
「是啊，晨哥，我和妈妈准备在这附近开个奶茶店。」小宁微笑着说。
亲眼见到小宁走向了新的生活，我心中着实松了口气。
「怎么样，看中了吗？」我瞟了房东一眼，道。
「还可以呢。就是房租有点贵。」小宁皱着眉头道。
「小姑娘，你可想清楚了，我这铺面什么时候愁过租？就这门面，3
还贵？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能把这租出去。」房东用眼角夹了我一眼，装作不屑
道。
「老板，你这门面空了至少三个月了吧。」我忍住笑意道。
房东脸上一白，依然强辩道：「那是我在挑租户。你们到底租不租？也不打
听一下，这可是大学城的核心商圈。」
呦，还专业起来了。我笑道：「老板，大学城这边的租价我也了解过。商圈
是不差，但是每年有快三个月的无人淡季。你这个价格，确实高了。」我转向小
宁到：「晨哥带你换个地方看看吧。」
小宁乖巧的点了点头。房东开口道：「小姑娘，你可想清楚了。你的奶茶店
是要办『食品经营许可证』的，我这原来是做餐饮的，证好办。你听这小子的，
换个地方，到时候办不了证你就哭吧。我认识工商所的人，到时候你办什么证都
方便。」
黑房东的话已经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我暗自庆幸，要是今天我没有碰巧看
到，以小宁柔软的性子，说不定就被他骗进来了。
「哥们，你这话就大了。首先，饮品类，不超过5平方的店铺的食品证，
说下来就下来了。她这经营范围，什么证都好办。别的不说，这附近所有的临街
门面都能顺利办下来，你信不信？」我嘲讽道。
「行，那你就另找地方吧。说好的，看房费我是不会退的。」房东恼
羞成怒道。
「小宁，你还给了看房费？」我问道。
「是啊，晨哥，不然他不给我看门面。」小宁委屈道。
「哥们，这就是你不地道了。我只见过收看房押金的，像你这样直接黑钱的
还真是次见。怎么，看小姑娘好欺负？」
我向前一步，庞大的身躯向瘦小的黑房东压迫过去。
「晨哥，你刚刚太帅了！」小宁看着我，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
「没有没有，我就唬他的来着。打架我可不行，我又不是农旭。」我摆摆手，
道。
「我是说之前戳穿房东的时候呢。晨哥你懂得真多。」小宁说。
大学时在许多行业干过兼职，正好在一家证件代办的小作坊待过两个月，所
以对这方面有些了解。
「那都是雕虫小技，哈哈。还约了其他房东吗？我现在没事，陪你看看。」
我说。
「还约了三家，晨哥稍等。」说着，小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
陪小宁一一走访了几个门面，最后与一个外地房东通过他指定的房屋中介签
订了合同。十多平方的小铺面，每月8包物业，免租两个月。
小宁很开心，坚持要请我下午茶。我谢绝了，说等她开张了天天来蹭奶茶。
「晨哥，你看起来瘦了，也精神了，是在健身吗？」小宁说。
「是啊，小雨觉得我太胖了。我就办了张健身卡，天天去呢。」我说。
「原来是小雨姐给的动力，怪不得呢。」小宁恍然道，「记得晨哥之前，是
那种躺在沙发上打滚的类型。看来爱情的力量真的很……」
想到自己之前在小雨面前丢盔弃甲的惨状，我感觉面皮有些发烫。天可怜见，
我减肥纯粹是为了翻盘啊！
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干咳了一声，道：「小宁，之前听说农旭在……追求
你？现在怎么样了，可以八卦一下吗？」
5。
小宁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我的心中「咯噔」一声，心道，不会坏事了吧。
「晨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呢。」小宁低着头，双手抓弄背带裤的
裤腿。
「没事，顺其自然吧。」我赶紧转移话题道，「店里设备什么的准备得怎么
样了？」
「还没呢。妈妈说，等门面找好了再准备。」小宁说。
「这样吧，我明天有空，带你们去一趟酒店用品市场，那边的价格比较公道，
不会吃亏。」我说。她们母女俩应对起大件设备和奸商，估计还是挺有难度的。
「真的可以吗？太好了！」小宁喜形于色道。初入生意场的她，接触到尔虞
我诈的场面，多少会感到迷茫和无助。不管是为了小宁，还是为了农旭之前的嘱
咐，我都该多帮帮她。
与小宁约定了第二天的行程，我便开车将她送回了住处。再回到刚刚的约定
地点时，已经超过了约定时间三分钟。
我拨通了尹警官的电话。距离我三米处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举起手机，向我晃了晃示意。
尹警官，居然是一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大美女。
「你好，我是农旭的大学同学，尹丹阳。」
「尹警官好，我是农旭的高中同学，冯晨。抱歉今天迟到了。」我说。
她穿着休闲的短袖t恤和牛仔裤，头发也随意的披在背后。五官虽然不若小
雨和姐姐那样惊艳，但也是那种人见人爱级别的。
身材的话，我真不敢仔细看。因为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与农旭那
秃头怪的手上如出一辙。她一巴掌下来，我这一身肥肉估计都得被打成液态。
「嘘，我这穿着便装呢，别吓到周围的人。」她说，「其实你没迟到，两个
多小时之前，你就到了这边。我刚刚巡逻时看到了你来着。」
说着，她露出了笑容，以及两个可爱的梨涡。
「额，我刚刚在帮朋友看门面，没有注意到，不好意思。」
「没关系，晨哥，我就这么叫你了。你是农旭最好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
的事。」尹丹阳说，「叫我阳阳好了。告诉我来龙去脉呗。」
「好吧，阳阳警官。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所知道的情况下向阳阳警官一一阐述。她低头搅动着手中的咖啡，似乎
在斟酌这件事情。
「这附近的律所，晨哥说的是那边银河大厦内的『鼎钰』律师事务所吧？」
阳阳疑惑道。
「是的。」我确认道。早上送姐姐上班的时候，特地留意了一下那边的情况。
从规模上看，是一家不到人的小律所。
「『鼎钰』的话，我还算比较熟。」阳阳喝下一口咖啡，继续道，「晨哥说
的那位女律师，也就是你女朋友的姐姐，应该姓林吧？」
「是的。」我十分惊讶，不知道是阳阳警官神通广大，还是姐姐太出名了。
见我惊讶的样子，阳阳像小狐狸般顽皮一笑，道：「那边规模不大，但背景
深厚，是北京总部那边在这里的分所。我们所里的法律协助也是全包给他们。所
内女律师不多，年轻些的也只有林律师了，我们打过交道。」阳阳说。
听她这么解释，我心中的疑惑一一散去。若非如此，不管是姐姐，还是眼前
的阳阳警官，能量都会让我生畏。
「林律师是挺有意思的一个人。话说她应该正式成为律师还不到一年，但所
有案子都处理得和她人一样漂亮。想必晨哥的女友也是大美人了。」阳阳和煦的
微笑让人很容易产生好感。
「阳阳你也是啊。我都不知道秃头怪……啊，我说的是农旭，我一直这么叫
他来着……我都不知道她有这样一位红颜知己。」我说。
「晨哥说笑了。」阳阳羞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幽怨，「我这俗称单
相思，八字还没一撇呢。」
「这还了得？」我气愤道，「这小子还学会装傻钓鱼了？过几天我问问他去。」
阳阳毫不避讳对秃头怪的爱慕，但听她的意思，好像没有得到农旭的回应？
加上他之前表现出来的，对小宁的关注，我心中打起了鼓。这小子，不会想要脚
踏两条船吧？
「谢谢晨哥了。」阳阳可怜兮兮道，「不过如果他不肯……晨哥就不要告诉
我了，让我留个念想也好。」
「林律师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对方就是个帮混混。如果林律师向家里提
一句，恐怕他们早被连根拔了。不过她应该是不愿的。上下班接送一下，确实更
加保险。我这边会增加巡逻班次，看到不明人物，也会直接通知。晨哥觉得怎么
样？」
「再好不过，多谢阳阳警官了。」我高兴道，「等秃头怪……啊，我是说农
旭回来，我请客，一起吃个饭吧。」
阳阳微笑道：「再好不过。我所里还有些事，要先走了。」
「好的，我送送你吧。」我起身买单。
阳阳站起身后，我才发现她拥有不亚于小雨的身高，以及笔直的大长腿。胸
前的丰盈也恰到好处。农旭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能让这样的美女警察倒贴。
正当我在腹诽，这外貌娇美，性情开朗的阳阳怎么能当警察的时候，前面忽
然传来一阵骚乱，隐隐听到了「抢劫啊」之类的哭喊。
一名男子骑着摩托车从前方驶来，他单手驾车，另一只手中还提着一只女士
提包。 #xff44; #xff49; #xff59; #xff49; #xff42; #xff41; #xff4e; #xff5a; #xff48; #xff55; #xff0e; #xff43; #xff4f; #xff4d;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他莫非就是小偷中的骑兵，「飞车党」？
说时迟，那时快。阳阳竟然直接提起路边的绿色垃圾桶，扔到了摩托车的必
经之路上。对方的速度很快，一时躲闪不及，直接碾压到垃圾桶上翻车了。
阳阳冲到想要逃跑的「飞车党」身旁，一招之内就将对方放倒在地。随后，
她蹲下身体，用膝盖将那人死死压在地上，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
「咔哒」一声，粉碎了劫匪最后的逃生希望。
两名巡警很快赶到，看到被阳阳顶在地上的劫匪，眼中竟露出了几分同情。
「阳所。」
「阳所。」
他们不约而同的向阳阳打招呼，神色恭敬、身体笔挺。
阳阳似乎对他们的表现不太满意，训斥了几句后，将劫匪交给了两位巡警。
她向前走了几步，将仍然在地上空转的作案工具摩托车熄火，搬到了路边。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模样，阳阳有点尴尬道：「晨哥，不会被我吓到了吧…
…」
我赶紧摆摆手，道：「没有没有，只是佩服，佩服……阳阳你真是女中豪杰。」
阳阳将几缕青丝撩至耳后，道：「三脚猫的功夫罢了，比农旭差远了。」
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看来我对阳阳眼的判断是准确的。想到刚刚还偷
瞄了一眼人家的胸部，我便感到身后有些发凉。
好在，有这位霹雳娇娃在，姐姐这边应该没有大的问题了。
6。
「冯兄，我看到你了。上来喝茶吗？」我收到了姐姐的微信。
「嗯，那就来讨口茶喝。」
独立办公室加上整套茶具，很难想象这是一位转正不到一年的律师的待遇。
联想到阳阳提到过的姐姐家中的背景，我也没觉得太不可思议。
看来我这位未来的丈母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姐姐穿着精致的黑色职业装，除了脸上未带妆容，脚下穿着平跟鞋，就是标
准的ol打扮。这样的姐姐，了几分端庄和干练。若非此刻的她对我依然是
那令人心暖的微笑表情，恐怕会化为教科书般的高冷女神范儿。
虽然不懂功夫茶，但姐姐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看上去便是难得的享受。
「请。」姐姐用镊子夹起半盛着澄黄色茶汤的小盅，让到我的面前。
「哎呦！」有些迷瞪的我端起便喝，被烫的龇牙咧嘴。
「冯兄这是渴极了吗？」姐姐的语气略带一丝责怪。她递给我一张手帕，又
为我接了一杯凉水。
「不是，就是这茶太香了些，没忍住。」我吸了口凉气，笑道。
「听小雨说，冯兄不爱喝白水和茶，只爱喝饮料？」
「是，可乐是我的半条命。」我说。
「嗯，好吧，冯兄开心就好。」姐姐又给我续上了一杯茶水。
我张张口，那句「我就把可乐戒了」愣是没说出来。
言归正传，我将方才与霹雳阳阳的会面细说了一遍。姐姐听完，舒了口气，
向我道谢。但我觉得，姐姐似乎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的表演毫无破绽，但
我隐隐感觉得到，她这是在照顾我的自尊心。
「其实我没有帮上什么忙。阳阳警官不是说了吗，姐姐只要和家里说一声，
就没事了。」我说。
「这样的冯兄，我不太喜欢。」姐姐笑吟吟道，「毕业以来，我与家里的联
系就只剩每周六晚去陪他们吃个晚饭。」
「我错了。」我低头道。不知是不是心中深藏的自卑感作祟，刚刚的话竟然
没经细想便脱口而出了。回想起来，确实是对姐姐的挤兑与试探。
「虽然正式成为律师不到一年，但实习律师也可以挂靠办案。事实上，我两
年多前，就进行过独立办案了。所以，冯兄不要小看我呢。」姐姐笑语嫣然，如
春风拂面。
知道她没有生气，我松了口气。
「是啊，姐姐和阳阳警官都是一样的超人，不，应该叫超女。」我说。
姐姐「噗嗤」一笑，道：「胡说。超女节目早就杀青了。当年我还是xx春
的粉丝，给她投过票呢。」
「哎呀，我也是春哥粉丝呢，幸会幸会。」我伸出手，姐姐很配合的与我握
了握手。熟悉的触感让我又想到了那个难忘的夜。
「不过冯兄这位好友也不简单呢。尹警官年纪轻轻已经当了副所长的职。想
必那位农警官的职位只高不低呢。」
我怔了怔，农旭混得怎么样，我从来没考虑过。
「应该是吧。他这几年办的都是大案，危案，以他家的背景，完全没必要这
样拼命的。想必，警衔应该不低了。」我说。
「这样的话，下次他过来时，冯兄可要为我引荐一下，打个照面。」姐姐正
色道。
「啊？」我有些惊讶。
「嗯？不方便吗？」姐姐微微歪着头，看着我的眼睛道。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姐姐不是这样……」被姐姐澄澈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
我连忙低下了头。
「在冯兄面前，我应该没有过架子呢。」姐姐说，「这是工作立场。我想要
变得更加强大，不依靠家中的人脉，就只能靠自己发展呢。」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姐姐依然纯净的目光。
「好吧，这是大烟对阿晨的请求，可以吗？」姐姐如星的双眸忽闪忽闪的，
竟多了几分俏皮。
「好吧，没问题。有美女想见面，她巴不得呢。只是怕那阳阳警官吃醋。」
我说，「他大约十月回来，本来就预约了和他的嫂子小雨一起吃饭，加把椅子当
然没问题。」
本来这件事就没有任何难度，我的迟疑只是觉得姐姐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
「业务往来」。不过，即使是再为难的事，对这样的姐姐，我不可能有任何抵抗
力啊。
「早知阿晨会答应的。」姐姐说，「我得想想，怎么回报比较好。」
「不敢不敢，举手之劳……」我摆摆手道。
「掏耳朵怎么样？」
「……好的。」
7。
我没有丝毫节操可言地同意了，心里乐开了一朵花。
这次没有枕在姐姐大腿上的特殊待遇。姐姐拉开窗帘，让窗外的阳光钻入。
我侧坐在办公椅上，姐姐坐在我身旁。她两指捏住我的耳垂，将我的耳朵对准窗
外的阳光。
「最近游过泳？」姐姐问。
「是的，昨天刚去的。」
「当心耳朵进水，引起中耳炎。」姐姐说。
昨天练习自由泳，一只耳塞不小心掉了出来，耳朵确是进水了。
「平时喜欢戴耳机听歌吧？」
「额，是的。」我说。
「怪不得，内容挺丰富的。」
我只希望姐姐专心手中的工作，不要注意到我臊红的侧脸。姐姐身上的花草
香味，渐渐弥漫在附近的空间。虽然眼睛看到姐姐的脸，但姐姐认真的面容早已
映在我的脑海中。
由于进过水，所以姐姐的采耳服务没有带来令人颅内高潮的「沙沙」声。姐
姐的动作很轻，丝毫没有刺激到我的耳道。余光瞟到她将一张面巾纸放在了穿着
黑丝的膝盖上，从我耳内掏出的耵聍被她拨在面巾纸上，应该是想要待会一起处
理。
因为耳朵进水，今天一直感觉耳内有异物感和异响。姐姐细心地服务让我的
耳朵内清爽了许多，但总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稍等一下。」姐姐将面巾纸收起，扔在了纸篓内。她走到办公桌前，从抽
屉中取出了一包医用细棉签。
「闭眼~」
我闭上了眼睛。然后，那熟悉的声响，便在我的颅内交缠起舞。
不单是声响，原本有些湿润的耳道，被医用棉签吸干。短短几分钟，我觉得
从头到脚都通透无比。原本略有些烦闷的情绪，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晨，这两天，你的心情不太好，是吗？」姐姐忽然问。
「姐，我……」
「别叫姐姐，叫大烟什么的都好。」姐姐打断道。
「好吧。前天，小巫女醉酒后，似乎做噩梦了。」我便把前天晚上的事情一
股脑儿倒了出来。
姐姐换了一泡茶水，给我甄上茶水，开口道：「阿晨，你做过噩梦吗？」
我点点头。不论是关于小宁的，还是关于小雨的，噩梦对我来说从来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