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之身(晨哥情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赢强(矩震)
「哈哈哈,没有我上去。」
「我他妈就知道你想干她,你不上去你是儿子。来咱仨给他绉上去。」
「哈哈哈哈,来呀,给他绉上去。」
听到几个人起哄,此时我心里一紧,万一这几个二货来真的,把帘子掀了,
老子就死定了。
只听这几个人真的打打闹闹到地过来了,一只手已经伸到李婶儿床帘,却听
到房门一响,李婶儿重新回来,手里端着菜和馒头。
几个打手老实地回到自己床上,李婶儿先是把饭菜塞进床里,然后自己也钻
了进来。
外面再没听到几个打手的对话,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清李婶儿的屄毛,也不
知道他们有没有打赌。
我跟李婶儿在床上黑漆漆的吃了晚饭,然后就静静等待熄灯睡觉。
打手们聊天打闹到十点才熄灯,这期间,李婶儿下去收了一下饭盒,尿了泡
尿,而我则是一直躺在床上,困了就睡一会儿。
熄灯之后不久,屋里的呼噜声就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刚才睡了半天的我这
时倒有点睡不着了。李婶儿这时靠床边,倒是睡着了,她刚才一直守着我,好像
守着自己儿子一样,这时她也累了,轻轻地打着呼噜。
歇了几个小时,这会儿有个丰满的女人睡在旁边我怎能按耐住。黑暗中抱住
李婶儿,上下摸索。
摸了半天,李婶儿还在睡,又不能出声,算了,自己办吧。此时李婶儿侧着
睡,头冲外,我尝试去脱李婶儿的绒裤,这次很容易,想把李婶儿他腿分开一点,
却有点难,索性就把她裤子全脱了,再扯衣服却扯不动了。
我把李婶儿翻过来让她平躺,这时她还是没醒。再分开双腿,想着得挑逗她
一下,不然屄里不湿插不进去。摸向她骚屄的,居然已经是湿的了,刚才她出去
尿尿应该趁机擦过里面的精液,难道没擦干净。算了不管了,正好给我润滑。
鸡巴不算十分硬,也就八分左右,却顺利地插入了李婶儿的身体,正想用力,
发现自己的姿势不太舒服,李婶儿竟然双手搂在我的腰上。
原来这娘们儿早就醒了,怕我太兴奋弄出声,故意装睡,此时很配合我地脱
去上衣,又帮我脱光了衣服,两人赤裸裸地搂在一起,我趴在她身上,借着满屋
的呼噜声,肏起来……
欲念之身(晨哥情史) 【欲念之身】146
29年9月16日
百四十六章
次日清晨在醒来时,是被尿憋醒的,打手们在部队里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一
般五点多就起床了。我醒的时候他们还没起,说明还没到早上,外面也是一片漆
黑,我不敢出去,可是尿憋的难受,只好把李婶儿摇醒。
此时屋里的呼噜声还是此起彼伏的,借着噪音,我跟李婶儿说想撒尿,李婶
儿熟练地一只手伸出去,从床下拿了一个小盆上来,叫我尿在里面。
我故意把鸡巴贴着盆尿,以免弄出声。尿完了,又叫李婶儿端下去。可是没
多一会儿,又有尿意,也难怪,从昨天下午4点多上床,这么久了尿当然多。而
且这锅炉到了后半夜火就小了,屋里开始有点冷,我和李婶儿俩人盖一床被子,
腿露在外面当然冻得想撒尿。
这次量少,可是还想尿出来,再叫李婶儿去端盆,李婶儿却说不行,因为刚
才已经满了,不好再端上来,怎么办?
李婶儿真不含糊,自己还迷迷糊糊的,却居然一指她嘴,叫我尿她嘴里。
当真?可是看李婶儿闭着眼睛张着嘴完全不像开玩笑,我也只好把鸡巴插进
她嘴里。
咕噜咕噜,李婶儿想喝茶一样,把尿全喝了,居然还不反胃,倒头就睡。
妈的,这一下弄得我又硬了。再钻回被窝,摸到李婶儿光溜溜的身体,从背
后把鸡巴插进李婶儿的屁股沟里。
当然这一次肏得并不是很舒服,李婶儿这次是真在睡觉,屄里借着昨晚没擦
干净的屄水和精液的润滑,勉强让鸡巴插进去,插到舒服的时候,李婶儿也不顾
及地哼哼几声,呻吟完全淹没在满屋老爷们儿的呼噜声中。
直到早上打手们吃完早饭,各自去忙了,李婶儿才起了床,出去洗漱,也没
管我起床,只是拉好了帘,又给我端了早饭放在床头。
一晚上干了三次,再加上胆战心惊的睡得断断续续,还是有点累的,等屋里
没人了,我睡到了十点多才起床。
三队四队现在有人帮我管着,我晚上没回去睡,没人问我去哪了,即便三队
四队的人聊起来,也以为我去二队睡了,不奇怪。
关于申请福利一事,我也早有打算,我跟胡老大说,拿出三队和四队的一部
分工钱出来,给全队的工人补贴伙食。这个胡老大开始又不太情愿,因为这个申
请是没有产量提升作为条件的,再说三队四队的钱本来就不会真的发给工人,所
以这笔伙食开销是额外的。
给工人改善伙食这事儿其实胡老大早就研究过,他也知道老齐的厨艺,这老
齐本就是部队干后勤的,这个老革命,在部队的炊事班其实就干过几年的打杂,
并不是啥大师傅。但是改善伙食的想法最终没有实现,主要还是很王哥意见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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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哥的意思嘛,工人们干不了多长时间,再说几时死在井下都说不准,
别整那么多福利,吃好了又不会增加产量,没啥用。因为王哥是实际的执行人,
他不同意,胡老大也没坚持。
所以给工人加菜必须要有个合适的理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首先从情的方
面,最近天冷了,蔬菜越来越少,总是萝卜炖白菜,工人们的营养跟不上,别说
三队四队,最近一队二队都累倒一大片,每天都有超过5个人累倒,生存问题要
解决;第二,我给胡老大和王哥算了个账,每天给工人加一个肉菜,以猪肉为例,
一百多个工人,每天大概需要2斤猪肉(实际每人吃不到几两),差不多4
,再算上葱姜配菜,也就5,但是如果能保证工人们不累倒,每天能保证
多出至少5吨煤,哪轻哪重,他们应该有分寸。
当然王哥大老粗还是嗤之以鼻,胡老大给我机会勉强赞同,只是在钱的方面,
两人都不愿意让步。羊毛出自羊身上,你让牧羊犬剃毛,那哪行,加餐只能从工
人的工资里扣,一天5,一个人也就一块多,就这王哥还乐意,积少成多嘛。
一天一块,一个月就3,对于一个月只能赚一千多的本村工人,也是不舍
的,好吧,再让步,一队二队的人每个月扣5,剩下的在三队四队里扣,勉强
同意,但是三队四队可就不能这么跟他们说了。三队四队的钱只能从那发下来的
一百块里扣,如今,再扣几十块对于他们可是接受不了。只能跟他们讲,再把产
量提高十吨,一共2吨,这样就有肉吃,三队四队的人才勉强过关。而实际
他们不知道,这多出的产量包括了一队二队一半的加餐费。
要求三队的产量从5吨加到2吨,已经灭绝人性了,再加到2
吨,怕是会有人提前领盒饭,只是如今,为了我个人的利益,顾不得你们活命喽。
有了吃肉的诱惑,三队四队的人还是比较任劳的,每天上工都等着晚上回来
那顿肉。
王哥也真的是抠门到家了,以往一队二队和打手们伙食里的猪肉,有一半是
李婶儿养猪换的肉,另一半才是买的。李婶儿一年养六头猪,养大了,杀猪的上
门来收,一头3多斤的猪换22斤猪肉,分批次直接去肉铺拿,一队二队
连打手和机械班也一百来人,一天才用十斤肉,抠得过分,连打手们都看不下去,
所以每天中午都跑到七队住家或者屯子里打牙祭。
食材有了,还得有手艺,大农村的哪找便宜的厨艺。那老齐父子俩人赚一个
人的钱,才进了七队,王哥可是不会同意再请人来。不过眼前就摆了一个。小驴
子从前在饭店打工了几年,虽没当过大厨,好歹手艺比老齐好。我把这小子支到
厨房,让老齐父子给他打下手。
安顿好了二三四队的事,我这个队长也过得越来越轻松了,小驴子不用下井,
在厨房一忙就是一天。肉做好了,先给我留一份大的。
三队有陈大果子,四队有段坤和姜波,二队有李鑫,基本上不用操心了。买
分轮休的生意还在继续,只是现在我让陈三儿把赌局把严了,没那么多油水,所
以买分的人也少了。
这天四队的暖气片水管子崩了,我带着三队轮休的刘海儿修了一天也没弄好,
这边刚拧紧,那边又漏水了,拆开一看,才发现进水阀的封闭垫圈断了,工具箱
翻了半天没翻到合适尺寸的。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下屯子买是来不及了,再
说又没有打手在,出不去。看来今晚四队要在寒冷中度过了。
欲念之身(晨哥情史) 【欲念之身】147
29年9月16日
百四十七章
忙活一下午,又累又脏,拉着刘海儿去澡堂子洗了洗。
别看我这脸饱经沧桑,晒得又黑,在煤窑干活又看不出来脏净,可是身上的
皮肤不会骗人。刘海儿给我搓澡直夸我这身上的皮肤像是十七八的大姑娘。
相比于这些打工仔,我是一路上学没干过粗活,身上细皮嫩肉是当然的。这
刘海儿越搓越上瘾,别他妈是犯了色心想女人了。妈了个屄的,骂了这小子几句,
洗完了匆匆离开。
这几天我都是在四队宿舍睡,因为四队没住满,床铺宽敞,但是今晚没暖气,
我又洗的白白的,不想去三队跟那帮一身臭汗的挤。妈的,还是去李婶儿床上吧。
趁着工人没还都没回,赶紧去厨房吃几口热乎的,又趁着打手们没回,早早
躲到李婶儿床上。
李婶儿晚饭前后还要忙活一阵,入冬了,猪圈也挂了塑料布,猪食太凉了弄
不碎,还得烧水沏豆饼,挺忙的。李婶儿留我一个人在她床铺先睡一觉,准备晚
上再大战。把帘子放下来,打手们都是当兵的出身,比较守规矩,不乱翻。
这一觉就睡到晚上八点多了,这时候还是三队自由活动的时间,当然已经不
允许出宿舍了,李婶儿还没忙完。王哥这个时间不回来基本上晚上就不回来睡了。
这王哥其实晚上经常不回来睡,据说这小子在屯子里有个姘头,经常去鬼混。
但是如果他晚上不回来,第二天早上是一定要回来看看的,他自己有摩托车,一
回来就能听到声音。
今天打手们回来的挺早的,我一个人躲在李婶儿床上,无聊又不敢出声,这
个时间正是打手们来回巡视的时间,所以宿舍里比较热闹。
这帮打手,平时也不喜欢待在院里,谁他妈的愿意待在监狱里。这个小院密
不透风,白天除了我和老齐父子还有李婶儿,基本上没什么人,根本不用看着。
只有三队四队的休息日才会留下一半的打手看院。
平时,这帮打手分为两组,一组跟着工人到矿井,在井边守着(井边都有工
棚),以防突发事件,其实也就是跟机械班的人打牌,然后帮助运煤车司机清点
和上称。另一组就轮休。轮休的一组,都是下屯子里玩去,据说,据说啊,我是
还没见识到,屯子里有女人玩,当然他们的主要休闲活动还是网吧、台球厅和老
祖家的小吃铺。
咱们这个三道沟屯子,距离鸡西市里很近,不过2多公里,所以基本不受
乡里管,现在交通发达,大客车小客车方便,屯子里的人赶集也是直接都去市里。
但是屯子就是屯子,没有正经的饭店,只有几个小吃铺,卖早餐为主,也能弄个
溜炒小菜,七队的打手们基本上都是来这些地方打牙祭。王哥比较抠,打手们的
工资也不高,来老祖家的小吃铺的原因是因为他家有个大电视,兵哥哥们一边看
电视,一边聊天,再要一两瓶啤酒,能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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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归正传,今天这王哥不在,这帮打手们又放飞自我了,在宿舍里打牌,聊
天,到十二点多还他妈的不睡。李婶儿忙完了回来,也只能跟我躲在床上不说话,
想像上次一样,借着打手们的呼噜声打炮是没机会。
妈的,挺到了一点多,我看李婶儿都他妈睡着了,我也放弃了,搂着李婶儿
也睡了。
……
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的嘈杂,先后听到胡老大和王哥的摩
托声。这帮兵哥哥早就起来出去忙活去了。
一看表才7点多,工人们已经吃完饭,准备下井。这天是一队休息的时间,
但是看到二队三队四队也都还在院里没出去,有点奇怪,我赶紧从李婶儿身上爬
起来,叫她掩护我出去。此时宿舍里没有打手,李婶儿出去开门,见没人往这边
看,才叫我出来。
院里并没有太多人,各队工人基本都在宿舍,小院的大铁门意外的开着,王
哥带着大部分的打手在门外守着,似乎是在准备迎接什么重要人物。平时大铁门
上面的小门都是锁着的,上一次开大门,还是四队的人刚来的时候。不过看今天
这架势不像是迎接新人。
我赶快回到三队,问了一下刘海儿,也不知道,只是打手们通知晚一会儿再
出工。
不多时,门外来了一辆吉普车,下车的人和胡老大亲切拥抱,热情叙旧,胡
老大把这人引到办公室,坐了也就十几分钟,然后胡老大亲自带着人来各个宿舍
瞅了瞅,最后一个到三队。
大伙议论纷纷,都猜疑这人是不是董老板。等到我们三队这屋的时候,这人
驻足多时,对每个人都仔细打量了一番。当然也没对谁过多观察,只是我看到胡
老大反复看了我好几眼。还好我留了个心眼,我这洗的白白的,又几天没下井,
穿的衣服都是干净的太惹眼,他们进屋前,我特意抹了两把煤灰在脸上,又穿了
小驴子的脏衣服。
那人看了一圈,胡老大陪笑到:「咋样,有没有啊?」
「啊,呵呵,走吧。」那人同样笑脸回应。
两人互让走出宿舍。
来的这人似乎有点眼熟,感觉似乎是见过,刚才一说话,更让我觉得似曾相
识,这人是谁呢?
出去后这人又跟胡老大寒暄了几句,就出门上车走了,接着,打手们进屋通
知上工。今天胡老大和王哥都在,我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偷懒,于是跟着三队下井
去了。
「这人是谁呢?」在井下想了一天也没想起来。中午吃着久违的工作午餐,
着实玩不下去,不行上去后还得给小驴子提意见,想办法提升午餐的质量。
晚上王哥在,不方便再去钻李婶儿裤裆。不过躺在床铺上,还是想不起来这
人是谁。要是平时,路上见到一个眼熟的人,想不起来也就想不起来了,可是在
这里,如果是和自己有过交情或者认识的人可就不简单了。他能救我出去?还是
我到这来跟他有关?……
「六子,把衣服收了……」
晚上熄灯前听到姜波在管四队的人,这一声呼叫唤起了我的记忆。
六子,六子?陆子?!对,是陆子!!!
还记得次去见严六爷,他的那个马仔,六爷喊他陆子那个,对,就是他,
因为只有那一面之缘,所以记得不深,不过越想越回忆越清晰,没错,就是他。
可是他他来这里做什么?来找我?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还被冻醒了。昨天被这个陆子「逼」
得下了井,忘了给四队修水暖气管的事,结果冻了自己一夜。
今天两位老大又不在院里,上午老齐准备骑他那个破倒骑驴下屯子进菜,我
顺道蹭他车。
欲念之身(晨哥情史) 【欲念之身】148
29年9月16日
百四十八章
这老齐差不多一个多月下屯子一次,主要是买点油盐酱醋的,到了冬天,七
队吃的白菜萝卜冻豆腐都在院后头的地窖里存着,肉铺老板又管送,所以老齐很
少出院子。但是出去一次就要进一百多人一个月的油盐酱醋,所以他都蹬个倒骑
驴。
别看是个三轮自行车,那也比步蹦快。最近李鑫在二队忙的不亦乐乎,没工
夫跟我下屯子放松,但是木头和亮子还是会看着我。昨晚亮子打牌输了钱,今天
偷个懒没跟着,于是老齐蹬着三轮,载着我跟木头下屯子。
一路上一直还在想着陆子的来意。严六爷跟董老板有交情?或者这七队煤窑
也是六爷的生意?陆子和胡老大相熟,不会这么巧合只是业务往来吧?如果真是
来找我,是因为六爷出了什么事想找我回去做事?那当初严浩斩钉截铁地叫我滚
蛋,不就是意思别去麻烦六爷了么?还是说严浩个人看我不顺眼赶我走?那就算
是六爷找我回去,这陆子怎么知道我在这?难道我来这也是六爷安排的?那昨天
陆子认出我没有?……
脑子全无头绪,越想越乱,种种假设都无法自圆其说。一路上木头跟我搭话
我也没怎么听进去。
到了屯子里,就要和老齐兵分两路了,老齐去市场,我去老供销社。木头跟
我到了老供销社,因为来的太早,卖五金的修理部还没开门,我只好坐在修理部
门口石头墩子上等开门,脑子里还在捋着头绪,木头看我今天异样,不似平日健
谈,也就不在跟我搭话。等了几分钟,木头不耐烦了,说他要去卫生所买点膏药
去,叫我等会儿买完了自己去找老齐,要不就自己先回去。
这小子的老寒腿和关节炎是当兵时候趴雪坷子拉练落下的毛病,天一冷就不
舒服,要贴膏药。
我应了一声,就认他走了,自己还坐在这等着,想着昨天的事。
遇事思考是我这两年能活下来的原因,可是像今天这样被一件事绕得解不开,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还是次。
天已经很冷了,坐在石头墩子上很凉,不一会就冻屁股了,站起来走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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