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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zsss1
次赴宴必系鸿门宴。到时,她又要怎样杀出重围呢?光靠他们六个人的力量,又
要如何匹敌全城的敌兵呢?
不知不觉间,小舟开始在芦苇中穿行,三江城巍峨的城门开始显露出来。
对面迎来一条小船,船上站着两位年轻人。当两船相交时,两人同时向穆桂
英拱手道:「小人名唤佟风、包信,见过大宋国穆元帅。」
穆桂英也向二人施了一礼。
二人接着道:「小人逢魏大人之命,在此恭候穆元帅的大驾。」
「客气了,还请二位带路。」穆桂英彬彬有礼地说道。
两人调转船头,示意穆桂英道:「请随我来!」二船并行,穿过芦苇荡。
穆桂英依旧站在船头,江风迎面吹来,吹拂着她有些散乱的青丝,挂在脸上。
她把目光投向四方。看似平静的水面下,都早已被敌军设了锁链、铁莲花等
障碍,如果宋军贸然从水路攻城,势必损失惨重。看来敌人早已作好了殊死一搏
的准备。
三江城沉重的铁栅门被拉了起来,埋在水下的铁栅足有一丈高。穿过如回廊
般深远的城门洞,进入三江城里。城里依然是一条水路,行不多久,佟风、包信
二人的穿沿着江堤靠了过去。
穆桂英随他们的船也靠了岸。登上江堤,有一名四十多岁,身材矮小强壮的
将领身披重甲,率数十名侍卫在那里候着。见到穆桂英英姿飒爽的模样,那位矮
将领先是色迷迷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穆桂英,然后故作正经上前作揖道:「三江城
副统制魏登恭迎大宋国穆元帅大驾。」
穆桂英打从心底对他产生了写厌恶,但出于礼节,还是微微欠了欠身,不亢
不卑地回礼道:「本帅身负王命,不能施全礼,望将军海涵。」
魏登「哈哈」几声假笑:「那是!那是!」他一侧身,让开路,道一声「请!」
话语间,几声迎宾炮响。魏登引着宋军元帅和五位大将,穿过搭建在水上的
廊桥,直入帅堂。三江城是为水城,是南唐水上的军事要塞,建在一派碧波之上。
走出江堤,沿着长长的水上回廊,直入帅厅。沿途亭台楼阁,修饰得富丽堂
皇。
帅厅同样建在水面上,矗立于万顷波澜上。
两军将领分宾主落座,互道寒暄。穆桂英环视四周,帅厅的大堂高大敞亮,
四面放着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刃。在墙角处,挂着几张巨大的帷帐。纵使金碧辉煌
的外表下,也掩藏不住这里暗伏的杀机。
不一会儿,侍女鱼贯而入,在每位将领面前,放满了菜肴。待她们放置停当,
穆桂英对魏登说:「本帅承将军美意,前来赴约。只是今日盛会,是共商宋唐休
兵的大事,为何不见李唐王的到来?」
魏登又是仰天一笑,眼珠子滴溜溜地盯着穆桂英全身上下打量:「穆元帅乃
当今豪杰,威名布于四海,美誉扬于天下。今日再见,风度果然不减当年!今日
之宴,是以义会友,军国大事,岂是你我二人可以作主?」
听了他的话,穆桂英心有不悦,道:「既是以义会友,阁下何以在拜帖中诳
骗本帅?」
魏登「嘿嘿」一声阴笑,说:「穆元帅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年西夏之事,难
道你已经忘了吗?」
穆桂英一楞,又细看魏登,又觉此人甚是面熟。她细细回忆,终于记了起来。
原来,十年前,西夏犯边,穆桂英和尚且在世的夫君杨宗保一起出征西夏。
穆桂英挂帅印,杨宗保为先锋。当时在先锋营任副将的一人名叫魏良。因军粮短
缺,穆桂英派魏良前去雁门关催粮。一路上,魏良玩忽职守,贻误了军机,军粮
也被山贼所劫。按照军中律令,魏良理当斩首。穆桂英念及多年跟随之情,免去
了魏良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魏良被重责了四十军棍。四十大板下去,
魏良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暗自咬牙切齿,要报今日之仇。一气之下,
逃离了宋营,改投南唐,更名魏登。由于魏登生性狡诈残忍,几次在南唐立有军
功,被南唐王李青赏识,封其为水军副都统,镇守京口要塞三江城。
数年后,南唐和大宋交兵。魏登得知大宋统军元帅是穆桂英,心下窃喜,思
忖复仇的机会终于到了。他苦心设计了这出鸿门宴,将穆桂英诳到城里,企图将
她一举捕获,一来报当年之仇,二来向唐王邀功请赏。
穆桂英想到这里,暗呼不妙,料想魏登必报当年之仇。便说道:「魏将军,
当年之事,军法森严,本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望将军海涵。今日两国交兵,各
位其主,难道将军想一报当年的怨恨吗?」
「哪里?哪里?穆元帅说笑了。」魏登阳奉阴违地笑了起来,「本统制并无
意伤害穆元帅。我早说过了,今日是以义会友,还提当年的那些事做什么。来来,
请酒!」
穆桂英端起酒盏,向魏登示意后一饮而尽。一旁的侍女,赶紧先给穆桂英又
满上了酒,又给魏登继而满上。
酒过三巡。忽然从魏登身后闪出一人,此人身高三丈,膀宽三挺。他大踏步
走道魏登面前,道:「此等盛宴,光是饮酒,势必扫兴。末将冯雷不才,愿舞剑
一曲,以助魏将军和穆元帅的酒兴。」
魏登连连拍手:「甚好!甚好!」
冯雷甩了外氅,宝剑出鞘,舞了起来。只见他身如蛟龙,剑似流星,舞出一
道光芒,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着实好剑法。连穆桂英见了,心底
都不禁暗暗称赞。
忽然,冯雷一侧身,掌中的宝剑,如风驰电掣,向穆桂英刺来。
亏得穆桂英眼明手快,当即仰面一躺,避过剑锋。同时右脚轻抬,踢中冯雷
的手腕。
只听冯雷「哎哟」一声,当场甩了宝剑,左手捂着右腕,连连后退。
坐在穆桂英身边的五位虎将,当即宝剑出鞘,直指魏登,大喝道:「小人,
竟在宴上行刺!」
穆桂英身形不动,摆了摆手道:「诸将请坐,今日是以义会友,休动干戈!」
众将这才按下心头的怒火,归席就位。
穆桂英转头又向魏登道:「魏将军,今日宴会,你我自当尽兴,只是这舞剑
之人,剑法实在太过拙劣,使人扫兴,不如让本帅的属下为将军舞上一曲如何?」
被穆桂英如此羞辱,魏登心中甚是不快。但在酒席之间,也不好发作,只好
暂时按下,连连应道:「好好!还请大宋的高手来舞上一曲吧!」
冯雷在一旁听是更是羞愧,出言道:「某家自认剑法无双,不知宋军营中,
还有何人敢和某家舞上一曲?」
矬子呼延平当即火起,道:「汝真乃不识好歹,让矬爷来会会你吧!」话语
刚落,身子已经跃到席间,对着冯雷怒目而视。
冯雷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迎战。两人一高一矮,自有天渊之别。但呼延平
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道:「爷今日就站在此处,任你摔拿,如你能将本爷摔
倒,爷便认你是南唐好汉!」
冯雷心中火气,自然也不把这个矬子放在眼里。他一个箭步,抢到呼延平面
前,双手插入他的鹿筋带内,气沉丹田,大吼一声,想把呼延平抡倒。
哪知呼延平如木桩似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任凭冯雷推摔扛抡。他微微一
笑:「你等无名小辈,竟然和本爷比武,真是不知死活!」说着,他轻轻一转身
形。可怜冯雷的双手仍插在矬子的腰带里,还来不及撒手,只听「咯嘣」几声脆
响,冯雷双手十指已断了九指。
呼延平一脚往前踏出一步,低了身形,拿肩头撞向冯雷。
冯雷「哎呀」一声惨叫,身体早已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一头撞在大厅
的明柱上,撞得脑浆四溅,当场废命。
站在魏登身后的一名大汉,名唤冯雨,乃是冯雷的胞弟。一见兄长横死,气
得暴跳如雷,大吼一声:「还我哥哥命来!」从席间跳了出来,手握宝剑,向呼
延平直刺过去。
这边呼延庆见状,怕弟弟有失,也赶紧抽出金鞭,朝冯雨打了过来。
两人在大厅中央缠斗起来。不一会儿,呼延庆觑了一个破绽,飞起一脚,正
中冯雨的手腕,将他手里的宝剑踢飞。紧接着又是反手一鞭,打中冯雨的肩膀。
冯雨惨叫一声,顿时就地跪了下去,再也没有还手的力气了。
呼延庆正打得起性,又是一脚,踢中冯雨的胸口。冯雨的人直飞出去,「哗
啦」一声,撞得桌椅横飞,差点把魏登连人带桌都碰飞了。
刚才呼延平打死冯雷,已让魏登心里大怒,早已想发作,只是被冯雨抢先了
一步。本指望冯雨能打赢呼延庆,挽回败局,谁料竟不能如愿。此时又见冯雨被
呼延庆打成了重伤,更是暴跳如雷。他一拍桌子,厉声斥骂穆桂英道:「好你个
穆桂英,竟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连伤我两员大将!」
穆桂英冷冷一笑:「魏将军,是你的部将技不如人,出来献丑,现在伤了性
命,岂是本帅的责任?」
「哇呀呀!」魏登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掷杯在地,大喝道:「来人呐!
将他们给我绑了!」
「哼!魏登,你言而无信,设下鸿门宴诓骗本帅,如此小人心计,传出去,
真让天下人耻笑!」穆桂英临危不惧,反而大声怒斥魏登。
四面的帷幔被拉下,数十名刀斧手从后面杀了出来,将六位大宋将帅团团围
了起来。
穆桂英和五虎将也立即抽出随身兵刃,和敌军对峙。
魏登仰天大笑:「哈哈!穆桂英,落在老子的手里,看看到底是谁,会被天
下人耻笑!」
穆桂英对他嗤之以鼻:「魏登,你先擒住我再说!」她身负绝技,自然没把
这些喽啰小兵放在眼里。
随着魏登的一声「上!」刀斧手一齐向六人杀了过来。穆桂英和五虎将仗剑
迎敌,如砍瓜切菜般,刷刷刷,顿时斩杀了十余名敌兵。
「魏登,就凭你的这些人,想拿住我穆桂英,真的不知天高地厚!」穆桂英
显得胸有成竹,自信满满。
「是吗?」魏登冷笑道。
他的话音刚落,五虎将忽然手中的兵器落地,双手扶住旁边的桌椅。不一会
儿,竟全部昏倒在地。
这时,穆桂英也感到天旋地转,她急忙用剑拄地,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对
魏登道:「你,你在我们的酒里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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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聪明!」魏登抚掌大笑,「可怜你穆桂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自以为你们喝的酒和本将喝的酒,都是从同一酒壶里倒出来的,应该无碍。
殊不知本将用的是转心壶,没想到吧?哈哈!」
穆桂英山匪出身,自然知道转心壶。那是一种特殊设计的酒壶,里面放进好
酒和加了蒙汗药的酒,只要转动壶底的机关,就可以随意切换两种酒。看似从同
一壶里倒出来的酒,实则暗中早已被动了手脚。
穆桂英破口大骂:「魏登,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卑鄙之人!」
「对!本将确实卑鄙。但是能将你擒获,自是大功一件!」魏登厚颜无耻地
说道。
这时,周围的刀斧手慢慢向穆桂英逼近。穆桂英挥了几下宝剑,厉声道:
「看你们谁敢过来!本帅就要了你们的命!」
对于此时的穆桂英来说,已是强弩之末,尽管她不甘心就这样中了敌人的小
伎俩,但身体里的力气被药物在迅速抽离,连站立的力气也没了。无数重影在她
眼前乱晃,让她无法辨认,哪个是实体,那个是虚影。终于,她眼前一黑,四肢
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3、地牢之内
还没睁开眼睛,穆桂英已经嗅到了浓重的湿气。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灌进
喉咙里的,都是阴冷潮湿的水气。空气中仿佛有种腐败霉烂的气味,还隐隐夹杂
着血腥气。她的脑袋里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疼痛。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
一片昏暗。隐约地,她感觉到自己正身处一个巨大的牢房里。这让她瞬间神回到
三年前,也在同样类似的一个牢房里,她被那里的狱卒剥光后凌辱,夺去了对她
来说弥足珍贵的贞节,让她此后的生活,蒙上了一层永恒的阴影。
穆桂英的心底忽然一颤,猛地睁大双眼,环顾四周,不见了五虎将的踪影。
跃入她眼帘的,是已经发霉发烂的褐色墙壁以及魏登那张如同枯树皮一样的
丑脸。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脚,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被捆绑在一张精钢打造而成的刑
床上。
她的四肢,都被禁锢在刑床四个角上的镣铐中。她又连忙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所幸的是,她身上的衣物原封不动,还是保持着她进城时候的样子。这让她宽心
了不少。
魏登眯着眼,欣赏着穆桂英平躺着的身体。她仰卧的身体,如江山般千丘万
壑,凹凸有致,纵然被衣裳紧裹,还是能突显出她玲珑的身段。
穆桂英花容失色,怒斥魏登道:「魏登,你赶紧放开我!有本事,和本帅到
疆场上一决胜负!」
「哈!」魏登放肆地一笑,仿佛觉得穆桂英的话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老子
这些年来苦心经营,就是想有那么一天,想让我把你放了?做梦!」为了报当年
挨了四十大板之仇,魏登确实日夜寝食难安,暗暗发誓,有朝一日,要是穆桂英
落进他的手里,他就要让她生不如死。但让他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一
天,梦想可以成真。
穆桂英心里「咯噔」一下,泛起了隐隐的不安。一双杏目仍瞪着他,道:
「那好!魏登,今日本帅既然中了你的诡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你给我
来个痛快的。」
魏登的脸上堆满了诡异的表情,他的手,也轻轻地伸向穆桂英的大腿,隔着
柔软的袍子抚摸起来。他语音漂浮:「穆元帅,你误会了!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你这么好的一副身躯,杀了你岂不是暴殄天物?」
穆桂英扭动着大腿,拼命地逃脱着魏登的羞辱,同时大声叱喝道:「魏登,
你住手!今日我虽落在你的手里,但我好歹也是大国元帅,你岂能如此羞辱于我?」
「哈哈!大国元帅?」魏登变得愈发放肆,「在这个三江城里,没有什么元
帅,老子就是王法!穆桂英,今日你落于我手,老子要把你调教得连妓女都不如!」
「混账!放肆!」穆桂英仍是不停大骂,「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本帅立马派
大军,不日踏平你的三江城!」
「踏平三江?哈哈!」魏登肆无忌惮地狂笑着,「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领兵
作战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抓住穆桂英缎袍的衣襟,用力往两边一
分。
「哧啦」一声帛裂,如珠玉坠地般清脆响亮。穆桂英的衣衫的前襟被撕成两
半,露出里面大红色的绣着牡丹的肚兜,紧裹着她坚挺丰满的双胸。
「啊!」穆桂英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想用双臂去护胸,可是她的双手被紧紧
禁锢,丝毫也动弹不得。
魏登对她毫不留情,又一手抓住穆桂英的绣花肚兜,用力一扯。
穆桂英只觉得胸前一凉,她两个丰腴的肉球,跃然出现在魏登的面前。顿时,
穆桂英感到羞辱万分,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哈哈!」魏登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穆桂英胸前如玉兔般洁白的肉球,
不停地咽口水。「穆桂英,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踏平我的三江城吗?」
「畜生!混蛋!」穆桂英破口大骂,「你想干什么?」
「刚才在宴会上,我已说过,本将无意伤害穆元帅!哈哈!只不过,想玩弄
玩弄你如此娇嫩的肉体,不知穆元帅是否应允?」
「无耻!」穆桂英啐了他一口,「你敢动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莫不是穆元帅见了我这个老下属,还是有所矜持?听说,你早已被狄龙狄
虎那两个小子玩过了,现在却在我这里装清高!」
见魏登说穿了自己的丑事,穆桂英愈发觉得无地自容,只能恨恨地盯着他,
厉声呵斥:「休得胡言!」
魏登见穆桂英这幅扭捏的样子,更是兴奋异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拉住
穆桂英的裤子,用力向下扒去。
「啊!不要!」魏登的这个举动,吓得穆桂英大惊失色,拼命制止道。
魏登几乎毫不费力地剥下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裤子,露出两条晶莹的
大腿。曾被狄龙狄虎称为「白虎」的穆桂英,下体依然光洁如玉,几乎连汗毛的
瑕疵都找不到。
穆桂英羞耻地几乎窒息,本以为已经结束的噩梦,难道现在又要重演吗?这
个念头,让穆桂英如坠深渊,她再也不愿承受如天牢,如狄营那样的煎熬了。
「穆桂英,老子等今天可是等了好苦啊!」魏登调戏着穆桂英,双手又向她
赤裸的娇躯伸过去。他粗糙的手掌触及穆桂英的胴体,不知是因为穆桂英的紧张,
还是身体赤裸的原因,冰凉如玉。
「拿开你的脏手!」尽管无尽的羞耻感几乎把穆桂英湮没,但她仍是声色俱
厉地斥骂魏登,「早知今日,当年我就该在西夏把你斩了!」说到这里,穆桂英
几乎感到后悔,当年的一念之仁,竟造成了她今日袒胸露乳的悲哀。
魏登的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身上抚摸,他的手掌掠过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
那里几乎寻不到生过二子一女的痕迹。当他的手刚刚触及穆桂英的下体时,那里
温软神秘,充满诱惑。魏登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个被缚在刑床上的女人轻微而紧张
的颤抖。
「你,你……」穆桂英彻底没了底气,惊恐地叫道。
魏登伸出二指,轻轻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里面温暖干燥,却由于紧张,
不停地收缩着。他不停地抽插把玩,戏谑道:「哟!穆元帅,你的浪穴已经很多
年没人光顾了吧?是不是已经荒芜地发紧?」
「住口!混账!」面对敌人的凌辱,穆桂英却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叫骂。她
可以承受敌人施加在她身体上的酷刑,却无法忍受言语对她的侮辱。
魏登一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停玩弄,一手在她身体上抚摸,道:「瞧你这
幅娇贵的身体,用来领兵打仗,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做我的夫人,保证让你衣
食无忧,同样加官一品。」
「无耻!」穆桂英还是大骂,「尔乃番国小将,默默无名,我乃堂堂大宋兵
马元帅,岂能委身于你这种鼠辈?」
「鼠辈?」魏登勃然大怒,「现在就让你尝尝,我这个鼠辈的厉害!」说着,
他扯住穆桂英已经被扒到膝盖处的裤子,用力一撕。裤子顿时化成了缕缕丝条,
飘落到床下,如纷纷落英,成了这个季节最后的绝响。被撕去裤子后,穆桂英的
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完全显露出来,只剩下脚上的那双黄色的牛皮靴。
对于穆桂英,魏登完全没有怜悯之情。当年四十大板的仇,在他心头积压了
十年,已经变成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他要让穆桂英身败名裂!他拍了响亮的
一掌,早已守候在门外的两人应声而入。这二人,正是在江头迎接穆桂英的佟风
和包信。这二人,是魏登的亲信。
佟、包二人一进牢房,就看到了被绑在刑床上浑身赤裸的穆桂英,不由大吃
一惊。在半天前,还是八面威风的大宋元帅,现在却被以如此羞辱的姿势地捆绑
着。他们二人对着魏登施礼道:「大人,传唤小的,不知所为何事?」
魏登指着躺在床上的穆桂英,道:「这娘们甚是嘴硬,你们给我好好调教调
教!」
「是!」两人应声答道。他们站起身,走到穆桂英面前。穆桂英的威名早已
名扬四海,无人不敬畏。慑于其威名,二人心中竟然有所顾忌,客气地对穆桂英
说道:「穆元帅,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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