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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zsss1
洪飞一脚把穆桂英踢倒,恶狠狠地吼道:「闭嘴,贱人!你要是再吵,接下
来你就和她一样的下场!」
穆桂英毫不怀疑他们也会对她做出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好不容易鼓足的勇
气,顿时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顿下来,只好垂下头,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万红玉的惨叫变得比刚才还要激烈了。
她看到层层迭迭的蚂蚁像攻坚的士卒一样,滚成一团地涌向她的私处,掠夺
着它们眼中的食物,顺带着掘起一块块新鲜的皮肉,和甜蜜的蜂浆一起,采回它
们的老巢。
更可怕的是,不少巨大到她前所未见的蚂蚁已经钻进她煳满了蜂蜜的湿润阴
户,开始采掘起她脆弱敏感的部位。
蜂蜜的美味同时还引来了其他秽物,一条足有五六寸长,手指般粗细的蜈蚣
正沿着女将结实匀称的小腿快速地往上爬来,无数条对足带着尖锐的锯齿,攀爬
在光滑如丝缎的少女皮肤上,所过之处,留下了一排红肿的足迹。
万红玉心里的恐惧到达了顶点,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甚至连叫喊声
都变得语无伦次:「救命……不要……放开我……」
穆桂英不忍再看,低下头闭上双眼,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把自己隔绝在黑
暗无声的世界里,默默地抽泣起来。
忽然,她感到一具冰冷的肉体向她包裹过来。
回过头,原来是同样受着煎熬的萧赛红向她扑了过来。
顿时,两名女元帅抱在一起,放声大哭起来。
紫灵手里的瓷碗又被斟满了香浓的蜂蜜,他走到正在被万蚁侵蚀的女将身边
,踮起脚,将整碗的蜂蜜向万红玉从头淋了下去。
浓厚的蜂蜜将女将的头发黏成一绺一绺的,顺着发梢流向全身。
那些虫蚁一碰到取之不尽的糖浆,变得愈发疯狂。
它们毫无理性地攫取着少女将军身上的一切,包括她的生命和肉体。
不一会儿,数不尽的蚂蚁、蜈蚣以及其他说不出名字的怪虫,已经爬满了万
红玉的全身。
她整个人,彷佛被包上了一层乌黑的外衣。
许多恶心的虫子从她的鼻孔、嘴巴、耳朵,甚至从阴道和肛门钻入她的体内
,破坏这她年轻娇嫩的肉体。
萧赛红也终于看不下去了,她从穆桂英的拥抱中挣脱出来,手脚并用地爬到
洪飞脚下,抱住他的双腿,哭泣着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她吧……再这样下
去,她会死的……」
洪飞仍然不为之所动,彷佛已经打算好要葬送万红玉这条年轻的生命了。
他冷冷地一笑,说:「你们两个贱人都看清楚了吗?下次要是再敢逃跑,这
就是你们的下场!」
萧赛红和穆桂英在战场上见过多少残忍的死法,却从没见过如此丧心病狂。
纵使万箭穿心,马踏如泥浆,也比不过像这样的尸骨无存。
不仅是骇人的场面,连临死者绝望惨烈的悲鸣,也让她们毛骨悚然。
原本还存着一死了之的幻想的两名女元帅,马上变得连求死的欲望都没有了。
死亡,竟成了她们无法企及的奢求,这才是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洪飞见两名女元帅已经被他吓得肝胆俱裂,十分得意。
他将拂尘一交,说:「把这两条母狗给贫道带回去,好生关押起来,别再让
她们跑了。明天一早,过来给万红玉收尸吧!」
万红玉的耳朵里,鼻孔里,全都爬满了各种各样的虫子。
它们锋利的足器狠狠地抓在女将的肉里,痛痒难忍,几乎快要无法呼吸了。
她听到洪飞的话,顿时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这种绝望,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彷佛坠入地底,无形的黑暗压迫得她脑海里几乎空白。
「不……呜……」
她想哀求对方留下来,可刚张开口,一条有拇指那么粗的巨大蜈蚣从她的嘴
里钻了进去,结结实实地赌住了她的喉咙。
一股充满了青草腐烂的恶臭使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恐惧,可紧接着她又尝到
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穆桂英和萧赛红同时哭喊着哀求洪飞放过万红玉,可紧
锁在她们脖子上的项圈,再次像牵狗一样把她们牵回了绝望的囚室里。
两名女元帅虽然恢复了一点精神,可身体依然很虚弱,她们缺乏休息的脸上
,连一丝血色都找不到,深陷的眼窝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像死人一样空洞涣散。
才短短的一个多月,两人彷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看到她们这幅样子,洪飞也没什么兴趣继续凌辱她们,便准许她们休养一段
时日。
可当天晚上,两人一点睡意也没有,想到万红玉仍在岩石上受万虫啮咬,互
相抱在一起痛哭不止,直到哭得昏死过去。
第二天一早,洪飞又将两人牵到那颗歪脖子树下的岩石边。
令穆桂英和萧赛红惊诧不已的,是一副恐怖残酷的画面。
只见昨天万红玉跨坐的那块岩石上,已经变成了一具血淋淋的白骨,地上淌
着一滩浓厚的血迹,尚有许多新鲜的皮肉附在骨架上,不少虫子还来来回回爬在
上面,啮咬着骨架上所剩不多的血肉。
顿时,穆桂英悲从中来,她不顾一切地扑倒在岩石下的泥土地里,放声大哭
:「可怜的红玉呀,你死得好惨呀……都是为母害死了你啊……」
哭着哭着,又想到了自己的遭遇,更是悲不自禁,眼泪哗哗地从眼眶里用了
出来,滴落在泥土里,和她儿媳的血肉化为了一体。





穆桂英征南 穆桂英征南(4.30)
3、两军阵前的穆元帅
困龙山道山口的城楼里,几名南唐的军士趴在城堞上,手搭凉棚向下凝
望着。
下面是一望无垠的平原,原本平原上还有些树林,可自从战争爆发以来,为
了实行坚壁清野的政策,所有树木已经被砍伐殆尽,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青草地。
原野上飘着一层薄雾,目光所及只能到山下四五里的地方,再往前,就全部
隐藏在一片灰白色的迷雾之中。
其中一名士兵说:「喂,你们看到了没有?雾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另一名士兵点点头,说:「嗯,我也看到了,要不要向黄将军报告?」
第三名年纪略大的士兵明显更为成熟一点,一直盯着山下的动静,说:「再
看看!」
忽然,一声低沉的号角划破盛夏寂静的清晨,像一支利箭一样,迅速掠过整
座关卡,震慑着城楼里所有人的耳膜。
这时,一支盔明甲亮的军队走出雾霾,出现在城楼下。
军队的中间,竖着一面九龙旗,金丝镶边,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宋」
字,旗下战车上,端坐着一名身穿滚龙袍,足蹬朝靴,面目不怒自威的老头。
左边是一面狻猊驾雾旗,红线镶边,绣一个「杨」
字,旗下战马上,是一名面目和蔼,手柱龙头杖的老太。
右边是一面勐虎下山旗,蓝线镶边,绣一个「呼」
字,旗下一员战将,面盘漆黑,手握双鞭,威风凛凛,犹如金刚不坏的罗汉。
那名年纪略大的士兵大叫一声:「不好!宋军来了,快去禀告黄将军!」
困龙山道山口的守将黄天亮得到消息,立马赶到城头观察敌情。
这时,盛夏的太阳已经爬上了山头,明晃晃地照耀在江南的大地上,驱散了
清晨的薄雾。
万里平原,一眼望去,尽收眼底。
宋军已经后退三十里地外安营扎寨,但见营垒齐整,弩矢具备,连绵数十里
都飘扬着大宋的旗帜。
黄天亮急忙对蓝旗官说:「快马加鞭,赶紧去禀告豪王殿下和洪飞道长,就
说宋军已经大兵压境!」
宋军在困龙山前安营扎寨,伺机而动。
但是杨文举和呼延庆二人骑着马在附近转了四五天,询问了无数附近的村民
,却得知进山仅有一条大道可走,前提是必须先越过三道巍峨的关卡。
就在宋朝诸将官个个一筹莫展,心灰意冷的时候,被佘太君派出去查探敌情
的曾杰回来了,他告知大伙另有一条小径可直通荷叶岭,但路途崎岖难行,且沿
途还有贼兵把守,容易被发现,一人一马尚无法通过,更不必说大军行动了。
呼延庆着急着问道:「曾将军,你此去山里,可曾见到我母帅和穆元帅?」
曾杰正要如实回答,忽然想起了他临行前穆桂英羞耻的乞求,话到嘴边又吞
了回去:「这……末将听闻二位元帅已被南唐所俘,不知关押在什么地方,因此
未曾见到。」
听到这个消息,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就在南征的大军连战连捷,一举攻破南唐的都城寿州,眼看着就可以班师回
朝的时候,两名元帅却先后被俘,原来斗志昂扬的十余万大军顿时个个变得精神
萎靡,军心涣散,毫无斗志。
这时南唐的降将,原来的朱茶关守将吴琨之女吴金定找到八贤王和佘太君商
议道:「八王爷,老太君,南唐豪王、洪飞皆是凶残之辈,如今二位元帅皆被其
所获,身陷敌营,恐怕是凶多吉少,受尽凌辱。为今之计,当速发兵攻关。若成
,则可救二位元帅和万小姐于水火。不成,则退兵寿州,再作商议。」
八贤王思忖片刻,说:「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传我将令,令征南先锋
杨文广,次先锋杨文举明日点齐人马,到困龙山下叫阵。」
在宋军叫阵的巍峨大山下的囚室里,穆桂英和萧赛红两个人依然被关在一起。
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下,看不到日升月落,没有昼夜时辰。
穆桂英迷迷煳煳的昏睡了好几天,被敌人凌虐得过于虚弱的身体让她失去了
往日的英武雄姿,像一个病入膏肓的普通妇女,整日徘徊于精神崩溃的边缘。
看管的狱卒奉了洪飞道长的命令,倒是没怎么为难她们,每天按时给她们端
来饭菜。
过了几天,两名女元帅毕竟是习武之身,渐渐有些恢复过来。
尽管如此,在她们心底,还是有些隐隐的不安。
因为根据这段日子以来的经验,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敌人让她休息养神,只是为了更好的虐待她,让她在残忍的淫刑之下不至于
送命。
这天,囚室外面一阵纷乱的嘈杂。
不一会儿,就看到囚室的厚重铁门被两个狱卒推开了。
紫灵带着大将洪雷和黄天亮以及数十名大汉闯了进来。
奇怪的是,紫灵今天竟没有穿道袍,却是一身戎装,他稚气未脱的脸上始终
布满了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成熟。
他单手按剑,另一只手指着赤裸着身体,像一条母狗般下贱的穆桂英,对手
下吩咐道:「把这个女人给我带出来。」
洪雷等人架起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元帅,押出了囚室。
其他人也冷漠的转身离开。
门「呯」
的一声关上了,囚室里又恢复了昏暗死寂。
只有萧赛红在低声抽泣,轻轻念道:「穆帅……」
她已经明白,等待着她最亲爱的姐妹的会是怎么样的下场。
穆桂英被带到了帅府大堂。
大堂里坐着豪王兄弟和洪飞道长,以及南唐的其他将领。
这些人今天竟全部都穿起了铠甲戎装。
紫灵对众人行礼,落落大方地说:「见过王爷殿下,见过师尊!徒儿已将穆
桂英带到。」
洪飞点点头,起身走到穆桂英跟前,道:「穆元帅,这几天休息的怎么样啊?」
穆桂英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女人,战战兢兢地道:「你……你
想怎么样?」
洪飞得意地笑了笑:「也不想怎么样,贫道请你来,特地想告诉你。现在,
就在关下,你的儿子杨文广正在叫阵。」
穆桂英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文广……」
洪飞讥诮地说:「不错,正是那个三年前害你被狄青那两个不肖子玩弄了一
个月的宝贝儿子。怎么?你是不是还在指望着让他来救你?既然这样,贫道就让
你断绝了这个念头,这就去将他擒来。不过,你也不用心急。贫道也不是这么不
近人情的,会在阵前先让你们母子叙叙旧的。走吧,跟贫道一起出战吧,你一定
很久没有出战的感觉了吧?」
听了这话,穆桂英只觉得耳边「嗡」
的一声,头皮一阵发麻。
她已经明白洪飞的意思了,就是要让她去阵前受辱。
一个月前的献俘大会,她裸陈玉体于王城的街头,在那些南唐军民的眼中,
甚至在那些贩夫走卒的眼中,她看到了他们的嘲讽鄙夷和幸灾乐祸,彷佛她的痛
苦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娱乐。
那时候,他们已经忘了她曾经是多么的功勋卓越,他们看到的,只是她充满
了肉欲的躯体。
那一天,对她来说是这一生最大的痛。
然而,想不到在不久后的今天,她又将在她另一批士兵的面前,上演同一出
戏。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在阵前的不光有南唐的士兵,还有大宋的士兵,那些曾
经被她指挥过的十万大军,当然,这其中还有她的两个儿子和无数长辈。
这个时候,她多么想大声喊出来,她不是穆桂英,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弱女
子。
但她知道,即使这样,敌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因为在她的手上,已经沾上了太多南唐将士的鲜血,最主要的,还有曾经是
洪飞师兄的颜容的血。
敌人要用她的肉体,她的尊严来偿还一切。
就在穆桂英吓得发呆的时候,两名彪悍的军士已经上前在她的两个手腕和脚
腕处各套上了一个牛皮护腕。
然后又用结实的麻绳在护腕外面,把她的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
穆桂英心里还抱着一线希望,手指和脚趾勾紧抓着地面,不让敌人把她拖走。
呼天抢地得喊道:「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我已经答应做你们的性
奴了,你们说什么我都答应,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此刻,她心里唯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和她部下的兵将看到她现
在的这幅样子。
但是根本就没人搭理她,两名军士在她的双手双脚中间穿上一根木棒,抬起
她就往外走。
困龙山下战云密布,十万宋军披坚执锐,兵临池下。
杨文广已经下定决心,孤注一掷,打算用大宋南征军的所有精锐来和豪王一
决胜负。
他回头望了望身后黑漆漆的连绵数里的大军阵形,对身旁的杨文举说:「二
弟,传闻老道洪飞的武功甚是高强。等下若是他出战,咱们该如何应付?」
杨文举跃马横戈,威风凛凛,壮言道:「此战乃破釜沉舟,我等皆应戮力向
前,大破敌军,救出两位元帅和红玉。」
此时,他还不知道红玉已经死亡的消息,一提到母亲和妻子,心头不由一阵
酸涩,隐隐为两人担忧起来。
就在他们兄弟二人商议的时候,对面关上忽然一声炮响。
城门应声大开。
无数南唐军兵从关内涌出,瞬间便在关下排好了阵形。
出战的敌军清一色的黑甲黑盔,投矛短刀。
为首的将领果然是老道洪飞,在他的身后,紧随着他的得意弟子紫灵和大将
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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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雷率先跃马奔到阵前,大喝:「呼延庆和杨文举可在军中?」
杨文举和他哥哥对望一眼,策马跑出来,应道:「你家小爷在此,不知敌将
如此呼唤,有何要事?」
洪雷一见文举,怒得须发皆张,骂道:「好你个小崽子,你和呼延庆在寿州
城下害死了我弟弟,本将正要为取了你的狗命,为我枉死的弟弟报仇!」
杨文举哈哈一笑:「来得正好,小爷正好也想取你项上人头,好去记账立功!」
两人各怀心事,怒目而视。
一个只心想为死去的弟弟报仇,一个却只想救出被俘的母亲和妻子。
两人眼看着就要动手,他们各自的手下也正摩拳擦掌,准备着击鼓冲锋,一
场大战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老道洪飞驾着梅花鹿风驰电骋般奔到阵前,将手中的叉条杖一交
,大吼一声:「无量天尊,且慢!」
杨文举见洪飞出马,不敢大意,赶紧勒住马缰,怒目圆睁,大声道:「你这
个牛鼻子老道,死到临头,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只见洪飞不徐不疾,斯里慢条地道:「杨将军莫急。两军一旦交锋,便是你
死我活,讲不得半点人情。但贫道看在将军母子分离,其情堪怜。不忍让将军多
有挂念,因此格外开恩,让你们母子在厮杀之前先见上一面。」
杨文举一听,大急:「你说什么?我母帅现在何处?」
洪飞侧身道:「将军请看。」
她的话刚说完,只听见侬军阵营里一阵呐喊。
士兵们纷纷退向两边,在中间让出一条道来。
杨文举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四匹高头大马拉着一辆车出来。
这辆车上搭着一个铁架子。
两根胳膊般粗的铁柱子足有一人多高,铁柱子的顶端各装着一个碗口那么大
的铁圈。
一根同样粗细的铁棒穿过两根柱子顶端的铁圈里,横架在上面。
铁棒的中间系着一根绳子,绳子垂下来不到一尺,末端吊着一个赤裸的中年
美妇。
妇人的手脚都被同一根绳子捆在一起,让她的身体从腰部弯曲,上身和下身
折迭在一起。
由于她仰面向上,脑袋无力的倒垂着,使她的脖子显得更加细长。
她长长的秀发没有扎束,随着马车奔跑时的晃动,她的身体也随之左右摇摆
,秀发的末端便像扫帚似的来回在车板上扫拂着。
车上的女人似乎在不停挣扎着,但悬挂在空中的身体坠着被束缚的四肢,让
她的所有动作看起来都是那么无力,那么无助。
杨文举大吃一惊,跑马在原地兜了一圈,才看清楚原来马车上的裸妇正是自
己的母亲穆桂英,痛心疾首得惊叫道:「母帅!母帅!」
车上的裸妇听到叫声,转过头来也看到了他,失魂落魄的喊了声:「文广…
…文举……」
此时穆桂英的心里五味具陈,羞耻,惊讶以及无地自容的悲哀,她无法想象
自己又一次赤身裸体的出现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而且这一次是当着她曾经那么多
属下的面,他们心里是怎样的想法?最令她害怕的是,她身上有许多见不得光的
地方,无毛的阴部,被拷打强奸的痕迹,屁股上屈辱的烙印……一下子全都暴露
在所有人面前。
她知道无论之前多么风光,多么辉煌,造就了多么伟大的功勋,只在这一瞬
间,她塑造起来的光辉形象就全都轰然崩塌。
洪飞不失时机的指着女俘道:「杨将军,这就是你的母帅。是不是从来也没
有看过你母帅这个样子啊?哈哈,不过也正好让你们清楚的认识一下你们素来尊
敬的母帅。你们别看她平日里高高在上,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其实骨子却
是个淫荡的骚妇。哈哈哈哈!」
杨文举看到自己的母亲被一丝不挂的拉到了阵前,英俊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羞愧。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母亲。
她母亲丰腴肥满的屁股上,烙印虽然已经愈合,却仍鲜艳如血。
他还从未看到过自己的母亲如此屈辱的模样,心里压抑不已,策马跑到兄长
杨文广的身边,惊惑的问道:「大哥,他,他们竟如此侮辱母帅!」
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想来敬重的母亲被别人随意糟蹋的事实。
杨文广尽管曾和穆桂英一起被狄龙兄弟俘虏折磨过,也见过她屈辱凄惨的模
样,但看到穆桂英身体上的痕迹,比在狄营还凄惨百倍,不由害怕的身上寒气直
冒,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心中默念道:「娘啊,看来你在山中所受的苦,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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