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一样的妹妹

转身摆摆手走出她的房门，身后她眼中的星光却依旧不停的闪烁。
「晨晨」，又是那样充满了惊喜的语气，我抬头望去，她的眼神里像是有着
星河在流转着，阳光正对着她落下，似乎是那件白色的连衣裙在亮着光，束在她
腰畔的细绳在闷热的气浪中摆动着，她打着那把黑色的遮阳伞，阳光大胜，白光
中她的身影若隐若现，刺的我眼睛生疼，我扭过头去，看到了她一手拿着那把束
起来的黑伞，清晨的光亮照在那漆黑的伞柄上，光滑的曲面上反射着狭长的微光。
另一只手拿着眉刷在妈妈的梳妆台前画着眉毛，临走时又慌张的冲到镜子前抿了
抿嘴唇上的唇膏。
「我有点事，先回去了」，扭头冲他这么说着，我转身跑开，打了她的电话。
嘟……。嘟……，我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她是不是被……
「喂？」电话通了，我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很安心的感觉也在我心底
不断地伸展开来。
「额，在哪呢？天要黑了。」我直到刚刚还以为电话不会打通，匆忙之间根
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嗯，一会，一会就回去了」，「恩恩，那我挂了」，我
觉得应该可以长舒一口气，但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是了，她没说在哪里，而是
说快回去了，语气就像是我原来上网谎称去学习的时候一样，如果是这样，那她
到底是在干嘛？
「家里给我打电话了」陈扬收起了手机，缓缓地说着，她的面前站着一个满
脸焦虑和难过的男生，「一定要这样吗？」
说到最后男生激动满脸通红吼出了最后一个字，小扬放在背后的手猛地紧握
了一下，背靠在身后的树上，她低着头，「嗯」，同时点了点头。
男生越来越粗的呼吸声和从一开始就没有断过的蝉鸣声似乎在催化着气氛的
微妙转变，天也越来越黑了。
我跑在路上，到底要去哪，她会在哪，想不出来，打电话？或许只有同样的
答复，会在哪？可能的地方，想一想，会有哪里。喵，一只小猫蹲在电线杆下，
昏暗的灯光下，一只小花猫盯着我，流浪猫，它可能早就不再怕人了吧，我胡思
乱想着，它早就习惯了，习惯了。我慢慢停下了脚步，错愕的想着，我好像也有
什么地方，习惯了。
我收起手机，不停地跑着，会在那里吗，我认为的最有可能的地方。气喘吁
吁的，我扶着一棵树汗水顺着脸颊流淌着，身上有点黏黏的感觉，空气也这么闷
热，我决定走到前面的树下扶着喘口气，当我走到树边伸出手，挨到了这棵应该
已经生长了几十年的凹凸不平的树身上时，听到了那个让我安心的声音。
「我喜欢一个人，我也会想去告诉他，但我怕我的这份感情只会让他难过，
所以即使他每天都站在我身边，我也不敢轻易的告诉他。正因为我这么想，所以
我从不认可你的感情，从不觉得有喜欢过你。这不是我次告诉你这些，但是
希望你以后能明白。」
背靠在树后，我想起了次离开家的时候，去了邻县升学率更好的高中，
小扬不知怎么的跟妈妈吵了架。送我那天，她看着我的眼神总是凶巴巴，似乎不
愿意多跟我说话，现在想起来，明明是一副委屈的要哭出来的模样。
我伸头看去，一个男生低着头站在小扬面前，我只看得到他的背影，小扬没
有穿她似乎很爱穿的裙子，恤加牛仔短裤，一双长腿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即
使天很黑也看得到一抹白皙。
她背靠在树干上，双手放在背后，一脚撑地，另一只脚蹬在背后的树上，看
着眼前的男生，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小扬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她觉得再呆在这里
可能会有点危险。
放下腿，从男生的身边走过，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和脸颊上不停滴下的泪
水，小扬觉得自己还是心软了，站住了脚步，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安慰一下面前
这个一直傻瓜一样努力追求自己的男生。
她的嘴唇轻轻张开，想说些什么，可又不想被他误解，再和这人牵扯上什么
关系，到嘴边的话又觉得不妥咽了下去。
呜咽声不停地从男人的喉管里喷出，突的他抬起了头，小扬看到了他眼中的
猩红，那是哭红的眼眶，也是燥热的鲜血在血管里不停地冲撞着，那双眼睛里，
透露着让人心悸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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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女孩有什么反应，他的双手已经扑向了她瘦弱的身体，「嗯……嗯」，
重重的倒地声传来，同时又有着被扼住喉咙的挣扎声混在其中。
小扬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防备，可压在她身上的这具身体那么的有力，伸出
双手便让她不知如何能够挣脱，那股从手臂传到自己脖颈的力道，只那么一瞬间，
她已清楚男女的身体有多大的区别，不再是她记忆中童年的那个和她相差无几的
哥哥瘦小的身体。
认识到这点时，小扬对现状产生了绝望和后悔，她发现自己脑海里的记忆像
泉眼里的水不断的涌现着，仿佛一颗流星，划过了不知多少充满她记忆的星系，
每一处都那么清晰，妈妈，爸爸，还有晨晨，我……
那一瞬的思绪被打破，一阵不属于二人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二人都已熟悉的静
谧空间。男人转过头，只来及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下一刻就感觉到一股异物猛
的接触到自己腹部的冲击，他觉得瞬间自己的力气已被抽走，而紧接着一股力量
从他后背传来，分开了他紧贴着的身下弱小又柔软的身体，而后重重的摔在一边。
「晨晨？」倒在地上的他听见那个令他无比憧憬却也从来无法触及到的女孩
发出了有些嘶哑，但无法掩盖语气中惊讶和亲昵的声音。他那被疼痛抽干得身体
似乎又被嫉妒和愤怒燃烧了起来。
他站起身，也看到了正扶起那个无时无刻不发散着青春少女躯体的男人。
接触到小扬的身体时，我感觉到了似乎有暖流从她身体内通过我的手臂传了
进来。
看着女孩满脸错愕的呆呆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情绪，好可
爱的小人儿。我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从哪开口说起，只是把她扶起。
身侧那个身影向我冲了过来，只瞬间，我和他手臂相互架着，他似乎有用不
完的力气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体里传来，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充满了疯狂和歇斯底
里，感受到了那份敌意和想要撕碎一切我的眼神。
小扬看着瞬息之间就扭打在一起的二人，「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她冲这
边大喊着。
缠斗的两人都听到了她用力的喊声，但是谁也没有停手。
不管她说什么，这个发疯一样的男生那颗被愤怒冲满的头脑已经无法思考，
他只想把这感情宣泄出去，不管是怎样的方式，会招至怎样的后果。
嗯……一声闷响，是忍耐着疼痛的低吼声，小扬看到她的哥哥慢慢的站了起
来，看着倒在一边缩成虾米一样，刚刚还如同野兽一般的男人。
「滚，别再出现了」，她看到哥哥擦了擦嘴角在地上扭打时沾染的泥土，开
口说道，她跑到他的身边，摸着他满是灰尘的手臂和衣服。
「晨晨，我们走吧」，她眼中满是担忧之色，我应了一声，地上的那个家伙
却在呻吟中发了声，「贱人，呜……」。
「走吧，别理他了」，小扬猛的拽住我的胳膊，阻止了我再要冲上的步伐，
声音中带着哭腔，我没法无视，就像她刚刚喊的那句话，如果没听到她的声音，
我或许还被恐惧的感情拖拽着越来越深。
走出了那片树林，似乎世界都开阔了许多，我扭头看向一直抱着我手臂走出
来的女孩，「回家吧」，她重重的点了点头，而后一直沉默着，直到走进自家的
大门内。一路上她拽着我的手，我也回应般紧紧的握着，此时她松开了手，不等
我回头，从后面抱着我的身体，越来越紧，那细小的手臂也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晨晨。她把头埋在我背上闷声的说着嗯？
我很害怕，以为自己会被……她停顿了一下，平复着即将冲破喉咙的哭声。
以为自己要死了，我……好害怕……呜呜呜……
我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手伸向后面拍了拍她的背后。
没事啦，现在，已经结束了，全部都是。
我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听着她不断呜咽的哭声，拉开她抱着我的手臂转过
身来，面对面的看着她不断啜泣着向我倒来的身体。
我猛的抱着她，让她抵在我的胸口，下巴挨着她的头发，一股淡淡的香味传
了进来，环住她的手臂和前胸也传来她那么弱小，那么柔软的身体的触感。
没事了，小扬，不哭了。我安慰着她，她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啜泣着更
用力的在我怀里钻了钻，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肩头不再颤抖，啜泣声也渐渐停止。
你不能跟人打架。她抬头看着我，眼泪还没从她眼眶里全部溜走，眼眶通红，
就那么扬着头看向我。
嗯嗯，我这也是头一次跟人动手，说实话也挺害怕的。我越说声音越小，本
来低头注视着她的目光也转开了。
她看着我的样子，婆娑的泪眼却突然弯成了月牙，我见她笑了，本是我想要
的结果，但心中却有点尴尬，连忙说道，我说你干嘛约他在那种地方啊，太危险
了吧。
你都听到了吗？这次轮到她有些害羞的说道，一边又把头埋在我胸前。
也没有啦，就是最后你说的话听到了，那会我刚到。我低头看着她，她埋着
头不说话。
额，小扬，这样有点热。我推了推她的肩头，还是没看到她有什么反应。
突然，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闷闷的声音里，带着不一样的语气，我的心情
也随之严肃了起来。
今天的事情，还有我现在说的话，如果你觉得很荒谬，很不可理喻，能不能
……能不能把它们全都忘掉，明天，我还是原来的我，你也还是你……，她停顿
了一下，我点头应声着。
我不喜欢那个人，其实是因为一直有……喜欢的人，特别喜欢，又特别的害
怕告诉他，他知道了会怎么看我呢，是会一脸的不可思议，鄙夷和嫌弃吗？…
…我之前那么理直气壮的告诉那人我克制着自己的感情，是怕这份感情给我喜欢
的那人带来难过，可其实我……只是害怕他会嫌弃我，害怕他只会觉得一个对哥
哥产生这样感情的妹妹很恶心，再也……
我没等她再说下去，用力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以为喜欢的那个人有了归属，一直逃避着，不敢再跟她像原来那样亲近，
直到今天，我想起她的眼睛看向我时还是那样的熠熠生辉，我意识到的时候还差
点就失去她了，对不起，小扬。
我感觉到她的手臂越来越用力，不停的用力着。
「太过分了」。她的话里又带上了很重的鼻音。半响后，我觉得腰间突然一
疼。「哎，疼疼疼」，尽管我一直投降求饶着，她还是没有解气的又用力拧了一
把，而后慢慢的退了一步，低着头不让我看到表情，可通红的脸蛋已经被我歪了
歪头看到，手也不自觉的伸出想摸一摸她白皙透红的脸蛋。
她偏了偏头躲过了我的手，「光是道歉……还远远不够呢」随着她的声音，
我看到了她微微鼓起的脸颊和闪着星光的眼眸。
「那怎么够呢？」我走进她身边，微微俯身问着她，眼睛盯着她那张我无比
熟悉，此刻又觉得想一直看下去的面容。
「谢谢你，小扬」，我缓缓的说着，她似乎是没想到我突然说出没由来的话，
抬起了脸，我看准了她樱色可爱的嘴唇，突然偷袭吻了上去。
「呜……」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我也没有闭上眼，就那么直视着她的眼睛，
或是是从震惊中缓了过来，她猛的因娇羞闭上了眼，那可爱的神情几乎要让我笑
出声来。两人的嘴唇不熟练的初次接触着，无比熟悉对方的两人，又感觉到了无
比的陌生感。
这就是她的香味吗？
好用力，吸的我好疼。
她的嘴唇好软。
他的味道好好闻。
沉醉在其中的两人没有注意别的一切，只是用心关注着对方……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啊」洗过澡换上了睡裙的小扬坐在床边，白藕一样
的两截小腿从睡裙里伸出，来回地摇摆着。
「听到了蝉叫，声音很密」。
「嘿嘿」她憨笑着，满是幸福和满足的神情。我抬头看了看表，9点了，还
有一个小时，父母就要回来了。
「哥」，她突然这么叫着我，我扭过头，她果然有些害羞的偏过头。
「你过来」，她爬上床，又像只小猫一样看着我，我坐到床边，她爬到我的
身后，上身贴了过来，两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们不能让爸妈知道呢」，显然她看到了我看表的动作，也知道我在想些
什么。
「就算要一直瞒着所有人，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去出去约会，以后也总归要
分开，但是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我还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如果哪天你感觉到
我只会让你痛苦，就直接告诉我，好吗？我不会缠着你不放。
「傻瓜，别把所有的后果都揽到身上啊，我们一起。」我回头抱住她，胸部
的柔软刚才趴在我后背的时候就已经在不停地撩拨着我的心神。
我正想着，听到在我耳鬓处的小脑袋动了动，嘴唇轻轻张开，喷出了有些燥
热的气息，随着气流淌到我耳边的还有一句话，「那，要做吗？」
我似乎在朦朦胧胧的状态下听到了什么，摸到了什么，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
只看到小扬躺在我的身下睡裙凌乱着，刚刚吹干的发丝在白色的床单上随意的蔓
延着，一只手臂放在小扬的额头上。
她的双眼遮盖在手臂的阴影下，眼神却无比清晰的被我看到，似乎有光屑在
她的眼中不停地颤动着，如同月光下的湖面随着鱼儿的跃出，激起了层层涟漪，
摇碎了浮在水面的月光。
我握住她的肩膀，随着她的身体摸到了睡裙的肩带，而后顺着我的手臂慢慢
的拉下，女孩胸口处慢慢凸起的白皙的肌肤和粉红色的乳头一点一点的被灯光照
亮，反射出诱人的光泽。小扬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无力的盖住了自己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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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底却升起了异样的想要肆虐的快感。我一手掐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放在
她头顶前方，随着手臂的向上伸展，胸部的曲线也显得更加动人，我低下头一口
含住了小扬一边的乳头，不理会她因娇羞发出的抗拒声音，另一只手握住乳肉，
在手中不停地揉捏着。
「啊……啊嗯……嗯……」女孩的叫声此刻更催化了我的进程，我直起上身，
抓住睡裙的下摆，用力地将小扬的身体和睡裙分离开。
「啊？不要。」我猛然间的行为把小扬从迷离中拉了回来，她下意识的说道。
睡裙下遮盖着的是小扬一丝不挂的身体，原来她早就想好了。
小扬双腿夹紧向一侧偏去，我迅速的按下她的肩膀不给她躲闪的机会，女孩
只好又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你欺负人。」那张软软糯糯的嘴唇说出来的
话语也是软软的感觉。
两人赤裸的紧靠着，身上的肌肤相互亲吻着，我的视线从刚刚被我触摸过的
乳肉像下延伸着，手也不自觉的摸上，没有一丝别的痕迹，像是浑然天成的羊脂
玉般的肌肤被我不断地向下抚摸着，我把手掌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啊……好痒。」突然她娇笑着，腹部的肌肉猛的收缩，完美的曲线被我收
在眼底。「小扬有锻炼吗？」为了不让她太紧张我问起了别的，「之前去学过防
身术，有时候也在房间里会练一练。」她的声音似乎也突然像是坐在餐桌上说话
那样。
我故意捉弄她，又把手向下移动着，手指像是在摸一片草地，黑色的阴毛在
我手中慢慢滑过，「嗯～嗯……」
她压抑着像蚊子般的声音，不敢更大声，「没事的，想叫就叫啊，没人能听
到。」我分开她的双腿，那处神秘的地方我也是次见到，好漂亮，我心想着，
脸靠了上去，闻到了沐浴露的香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我贴了上去，用舌头舔了下那幽邃的洞口。「啊……不要。」小扬猛的叫到，
她把自己迷离的眼神遮挡的不留一丝缝隙，朱唇微张不停地呼出炙热的气息。
我分开她的双腿，跪在中间，早已坚硬的阳具抵在了小扬整个湿润的洞口，
「啊」她发出了一声惊呼，双腿颤抖着合上。
我俯身趴在她的身上，拿开了她的手臂，额头相抵，碰在一起，炙热的气息
在两人的面庞上来回游走着。
「是不是很害怕？」我亲了下她的额头问到。
「嗯，我怕疼，不过，想让晨晨……」她说着，从枕头下抽出一块白色的毛
巾。
「好，小扬忍着点。」我知道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又亲了下她的脸庞。
「我要进来了。」我沉声说道，而后下身向前，一股紧致湿滑的触感瞬间从
下体传来，再向前似乎遇到了阻隔，到了尽头。
处女膜吗，我心想着，便用力的向前进了一步，「啊……」一声带着痛苦的
喊声传到了我的耳中，同时红色的鲜血也顺着流到了我的阴茎上，还有很多，顺
着小扬的阴唇向下，流到屁股上，下面是一方白色的毛巾。疼痛让她甚至没有来
得及抑制音量就脱口叫出，小腹来回起伏着，漂亮的曲线不停地时隐时现着。
我想，应该是很疼吧。「小扬。」我说到，「没事，我会忍着。」她这么说
着，于是我更加用力的深入着。
小扬的大腿夹在我的腰上，腹部和整个下身不停地颤抖着，口中发出的声音
一直没有停止，面容也因疼痛扭曲着。
很长又很短的一段时间过去，我觉得已经最紧密的和小扬的身体相连着，我
趴在了小扬的身上，她的脸上有些汗水，有时不时的疼痛带来的蹙眉。
我亲吻着她的额头，「都进去了？」，我冲她点点头，她抱住了我的后背，
「原来晨晨进来的感觉是这样的。」话中有着脱力后休息的轻松，「什么感觉？」
我问道，她双手在我背后游走着，鼻子在我脖颈处来回嗅着，「晨晨的感觉。」
她放松的笑着。
我直起上身，两手拖住小扬的大腿，慢慢的开始了前后的移动，呻吟声又从
小扬的唇中漏出，只是这次痛苦的成分变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为何的叫声。
忽的一阵阵的紧缩感像浪潮一样传来，我觉得从龟头传来阵阵的快感，从未
体验过这种感觉的我觉得这感觉竟是如此强烈，「小扬，我要射出来了」，「啊？」
她的语气中也净是慌乱，我拔出了阴茎，龟头抖动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就突然射
在了小扬的胸口和腹部，随着她的呼吸慢慢的流淌着。
大约过了有几秒钟，我和小扬都从失神中醒来，我赶紧抽出几张卫生纸把还
在她胸口向着两侧流淌的精液擦干净，曲线分明略微凹陷的腹部上精液汇聚在一
起，我没多想，全都擦了干净。
小扬看我弄完，起身想把身下的毛巾抽出，下身一动，啊的一声惊呼，随后
是一阵吸气的忍痛声，「还在疼吗？」我扶住了她的腰身，看她看向床边，拿起
了那片毛巾，一手捏着一角的看着，而后转向我，那鲜红的颜色和不知怎么流成
的形状就那么映在我眼前。我看到了那上面在小扬不断地颤抖下流出的血液，看
到她捏着毛巾的小手，还有她微微笑着看向我的脸庞。我接过那片毛巾，搂住了
她。
「好啦，一会爸妈回来了，我要去洗洗下面，你也赶紧穿上衣服啊。」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