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蔡闯华和他的女人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听黎洁玫这样说,他呢喃道:“她那么丑,在南平还和两三个男人同居,我怎么会和她结婚。”
黎洁玫冷冷地说:“她怀孕了,你怎么办。”
“谁知道她怀孕是真是假,谁知道是谁的种!想讹诈我,门都没有!”蔡闯华怒不可竭地叫道。
“又不是我讹你,你冲我喊什么!”黎洁玫不满地斥责道,然后告诉蔡闯华:“一个女人什么都有可能乱说,但这种事绝不会乱说,你就等着吧。”
蔡闯华彻底绝望了。过了片刻,他涎着脸走过来抱着黎洁玫哀求道:“你想想办法救救我,你就这样见死不救?”
黎洁玫冷静地想了想,以女人特有的智慧,分析给蔡闯华听。“傅艺玪,她一个30几岁的女人,跟很多男人同居过,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名声又不好,谁会要啊?她几次来找你,一定是在南平混不下去了。”
“她知道你也没有结婚,一来就急着设计让你上她,把身体给你,你是谁,你是大学老师,很明显,傅艺玪的目的就是想投靠你。”
“蔡闯华你听我的没错,你就顺水推舟和她结婚,是她来找的你,她还有和人同居的劣迹,你以后在她面前就可以掌握主动,今后的局面就由你来掌控,她在南平,又不在武夷山,你和她结了婚,也不会影响我们在武夷山的r子。再说你也30几岁了,一直不结婚影响也不好。”黎洁玫说得头头是道。
蔡闯华听完黎洁玫的分析,心里一亮,似乎有些道理。但他还是半信半疑地问黎洁玫:“那么,我和傅艺玪结婚后,你会不会离开我?”黎洁玫关乎他的前途,他最当心的就是黎洁玫。
黎洁玫慢悠悠地说:“和傅艺玪结婚后,你就完全是我的了,她在南平,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傅艺玪那么丑,我根本无法接受,和她结婚,将来我和她怎么过啊。”蔡闯华还在嚷嚷。
“那你自己看喽,和傅艺玪结婚所有的问题得到都化解。如果不,那你就等死吧!她难看,那你就不要看她,来看我好了。再说了,结婚后你就继续让她呆在南平,不要让她到武夷山来,你不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
蔡闯华心想黎洁玫说的有道理,他再也坐不住了,第二天就到南平找傅艺玪,同意与她结婚,条件是把孩子打掉,理由是喝醉时怀孕的不能要。傅艺玪坚决不同意把孩子打掉,最后傅艺玪退一步,表示要打掉也可以,要等结完婚再说。
蔡闯华一刻也等不住,怕过了时间不能人流。与傅艺玪说好马上办结婚手续,举办婚礼。央求傅艺玪婚礼后就去把孩子打掉,恐怕夜长梦多。
不管怎么说,蔡闯华还是非常懊悔那一夜,被这个丑女讹上了。
在傅艺玪面前,蔡闯华并没有像黎洁玫说的那样,怎么也没有找到掌握主动的感觉,因为傅艺玪从来就没有在乎过蔡闯华。
傅艺玪突然对项年凡说要与蔡闯华结婚,项年凡感到很突然,无法接受傅艺玪要和别人结婚的事实。项年凡无奈、痛苦,感到就要失去傅艺玪,他又没有权利阻止傅艺玪和别的男人结婚。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刻都不曾分离。
项年凡不知道她怀孕的事,傅艺玪没有告诉他,她不想让自己的爱人没面子而失去他的欢心。项年凡告诉傅艺玪说蔡闯华在武夷学院滥j,傅艺玪说她已经知道,项年凡无语,几天不理傅艺玪。
几天后傅艺玪向项年凡请婚假,项年凡意识到傅艺玪是认真的,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晚上傅艺玪打电话叫项年凡去看她。项年凡一进来,傅艺玪把台灯调暗,让项年凡躺下。看着傅艺玪的眼神,项年凡感觉这是傅艺玪婚前和他的最后一次吻别。
傅艺玪凝视着项年凡,眼光里充满了温柔与伤感。她开始吻项年凡,吻项年凡的脸颊,吻项年凡的身体,项年凡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闭着眼睛,任由舌头互相的纠缠。唇与唇分离的同时,项年凡听到了傅艺玪的沉重的喘息,仿佛是久远未曾感受的气息。
项年凡一下子感觉身体像是在燃烧,从未有过那样的感受。项年凡似乎想要做什么,可项年凡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本能的,项年凡伸出手去抚摸傅艺玪的身体,去亲吻,那光滑的皮肤,圆润的r房,就这样他们互相抚摸,互相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傅艺玪两腿分开,跨在了项年凡的身上,握住项年凡的弟弟,在那一片花丛中蹭了几下,感觉好湿啊,特别的舒服。
一下子,傅艺玪坐下了下来,几乎是一瞬间,项年凡感觉从那个点开始,全身都感到温暖,身体似乎开始融化。傅艺玪开始上下运动,开始是缓缓的,越来越快,快感不断的袭来。让项年凡感觉自己似乎就快要死了。
渐渐的,就在项年凡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像火山的喷发,猛烈的,一刹那的快感。瞬间的释放后,傅艺玪趴在了项年凡的身上,两个人的喘息声,仿佛j响乐一般的动听,世界变得那么美好。
项年凡闭上了眼睛,感受那来自yd深处的阵阵收缩,一下子,身体又恢复了生气。项年凡想要运动,项年凡曲起双腿,开始了也许是最后的一次冲刺……
也许就是因为这次,项年凡以后一直对女上位有着迷恋,喜欢看傅艺玪那迷乱的神情,涨的通红的脸,感觉那最能体现女人的美,特别是那向前挺起的身体。
项年凡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似乎不做那简单的活塞运动世界就会崩溃一样。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强烈到几乎可以磨灭一个人的心智。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疯狂。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呻吟。没有言语,只有喘气和快乐的声音。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简单的运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只知道天亮的时候,项年凡已经累的无法动弹了。他们就那样面对面的躺着,傅艺玪看着项年凡,用手抚摸项年凡的脸颊,发出轻轻的唏嘘的声音。一如既往是那种温柔的眼神,项年凡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个眼神的,温柔而又有一丝丝悲伤,多情而又充满着怜爱,项年凡想自己一定会记得一辈子的,一辈子。
第二天两人一醒来,项年凡对傅艺玪说,你要出嫁了,我给你洗个澡。在帮傅艺玪洗浴时,项年凡动情地抚摩傅艺玪的全身肌肤,抚摸、玩弄傅艺玪的r房、臀部、嫩x。
当项年凡分开傅艺玪的y唇仔细观察她yd时,又拿手指捅进去,并再三问为什么玉d那么小,却能容进他的y具,又一再央求,再让他把yj塞到她的x里去试一试。
这时项年凡就像一个天真无知的小孩,傅艺玪抱着他的头,心里是满满的爱意。她抬起一条腿放在浴缸上,用手扶住项年凡又变大了的yj,让它c到自己的嫩x里去。“哦!好舒服啊!”
项年凡用力地耸动着、抽c着,一次次地顶在了花芯上,吮吸着zg颈,yd用力夹紧yj,傅艺玪全身似电流通过似的颤抖着,爱y大量地流了出来,项年凡怕傅艺玪站不稳,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纤腰,高c又一次同时爆发。
洗完澡,项年凡不让傅艺玪穿衣服,项年凡想在这最后的分分秒秒里,时刻看着傅艺玪的l体,把她刻在脑海里。傅艺玪真没想到项年凡这么迷恋她,虽说有些害羞,但还是答应项年凡了。
傅艺玪就这样赤l着身子在项年凡面前走来走去,准备早餐。项年凡也光着身子,对傅艺玪r体的迷恋显露无遗。
傅艺玪感觉到项年凡的伤感,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永远是你的。”项年凡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十三、快乐的幸福生活
傅艺玪办完婚事,前后忙了十来天,疲惫得不想起床。这么多天了,她心里只想着项年凡,想要马上见到他。于是打挂电话给项年凡,说明天不去上班,要多休息一天。
项年凡放下电话,心中隐隐约约的生出一种莫名的不安,迅速地弥漫开来,使他一刻都坐不住了。
自从傅艺玪突然要与蔡闯华结婚以来,他就十分的担心,有时甚至感到恐惧,这些天他都不能睡好。
他通过关系去了解过蔡闯华这个人,把情况告诉了傅艺玪,傅艺玪固执地拒绝了他的劝阻。蔡闯华有着英俊外表,有大学老师的外衣,在武夷学院行花花公子之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学是x解放的前沿,在那里蔡闯华如鱼得水,已经不知有多少女老师女学生被他压在跨下。
项年凡担心傅艺玪受到他的诱惑,他恐惧傅艺玪会自此永远离开他。
从开始办婚事到现在,他已经十几天没见到傅艺玪了,接到傅艺玪要请假的电话后,他在办公室里再也坐不住了。
还没有下班,项年凡就按响了傅艺玪家的门铃,婚后她还住在那里。他做了她家里有人的准备,他是傅艺玪的领导,过来看看未尝不可。门开了,项年凡惊讶地看见傅艺玪全身赤l站在哪里,大白天的,没有别人,就傅艺玪一个人赤ll的,项年凡用狐疑的眼光望着她。傅艺玪看出那眼光的意思,马上就扑了上去撒着娇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那意思就是要给项年凡一个惊喜。
项年凡抱着傅艺玪进了卧室又走了出来,环顾四周,看到什么都没变,又用狐疑的眼光望着她,傅艺玪幽幽地说:“这是我的地方,我们俩的地方。”
项年凡听了非常感动,心想傅艺玪的心和身子都还是我项年凡的。于是两眼直溜溜地盯着傅艺玪l露的身子,尤其是r房和下身,弄得傅艺玪真是害羞。傅艺玪婚后还是第一次这样,全身l露着,被心爱的男人盯着看,想到这些傅艺玪感到全身的肌肤都羞红了。
项年凡看着傅艺玪l露着的雪白迷人的r体,今天那对饱满的双r显得更为尖挺,中间一道深深的r沟,艳红的r头翘起,真是迷人极了。
傅艺玪被项年凡看得羞涩万分,红着脸、低着头,傅艺玪那种羞答答的神态更使项年凡着迷。项年凡向傅艺玪的身上靠去,伸手去摸那白嫩、丰满的r房,嘴吻向傅艺玪那红嘟嘟的唇。
傅艺玪也热情地紧紧地回抱着项年凡,相互拥抱走向卧室,这是项年凡和傅艺玪在她结婚后第一次拥抱在一起。
项年凡突然问了一句:“你和他做过了没有。”
听到傅艺玪答道:“没有。”项年凡马上就后悔问这句话了,傅艺玪可是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和妻子之间的事。
傅艺玪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骄傲地露出顽皮的笑容,项年凡知道傅艺玪现在还是想着他,可是项年凡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急着与蔡闯华结婚。
项年凡把傅艺玪美丽诱人的r体紧贴着自己快要爆炸的身体,紧紧的相拥,皮肤与皮肤紧紧的贴在一块,他们已经无法抗拒亢奋的情欲,尽情的吸吮着彼此的舌头,贪索着对方的唇!
项年凡让傅艺玪躺在床上,舌头开始从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项年凡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傅艺玪沉睡了的x感地带逐一唤醒般。
项年凡的手指往傅艺玪湿地中突出的r芽轻轻一揉,引起傅艺玪一阵放浪的呻吟,“哦,啊……”。项年凡俯下身,将整个脸埋在傅艺玪的双腿间。
“哦……好痒……”傅艺玪叫道。
项年凡伸出舌头舔上傅艺玪最敏感的顶端,粉红的颜s如一道美味的好菜,项年凡细细的品偿着,吐出舌头,用尖端小心的沿着那缝撩舐。
傅艺玪不住的颤抖,那缝自动的缓缓咧开,里头粉红的嫩r袒露出来,缝上头有一颗小蕾,项年凡绕着珠珠打转,缝因此越张越开,绽放成一朵盛开的花x,层次分明,娇艳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从那儿汨汨流出。
项年凡搅动舌尖,拨动两旁的r片,深深探入。傅艺玪抬起下巴,紊乱的吐着气,发出呜咽的声音。项年凡两手攀住傅艺玪的大腿,香艳地吃着傅艺玪的花蜜。
傅艺玪的双手紧紧抓住项年凡的头,不停的扭动身体,并且努力地将p股前挺,好让项年凡吃得更深切一些,不停吟叫:“啊……啊……我……永远……永永远远……都是你的……”
傅艺玪越来越大声“你舔得真好……啊……唉呀……你天天都要……来舔我……唉……好舒服……”
“我天天……嗯……都要……你来舔我……我……不行了……快进来……啊……”傅艺玪y荡地浪叫。
项年凡再也忍不住,握住硬得要出血的yj,粉红s的g头在yd口磨蹭着,傅艺玪扭动着身体,发浪的样子惹得项年凡的yj一阵酥麻。项年凡将g头又在x儿口磨动了一下,傅艺玪已经受不了,频频挺动p股,项年凡故意不进去,在门口徘徊,傅艺玪真的无法忍耐,就把双脚一勾,将项年凡硬生生勾进来。那x儿又紧又热,“哦……”傅艺玪发出满足的呓语。
项年凡将傅艺玪的双脚扛到肩上,用力的挺动,傅艺玪马上摇摆臀部配合起来,傅艺玪还是像原来那样浪,一点都没变,就象是专属于项年凡一个人的。项年凡仿佛受到了鼓励,不由得把握机会加紧抽c,把傅艺玪x儿磨的又红又烫,傅艺玪的大y唇被项年凡yj的进出,也翻进翻出,很是好看。
“啊……啊……来了……啊……啊……”傅艺玪大叫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着,项年凡知道傅艺玪的高c来了,傅艺玪的yd壁紧紧包着项年凡的yj,一阵收缩几乎要把项年凡吸出来了!项年凡强忍住兴奋,从傅艺玪身体里抽出来,还要再战。
傅艺玪的身子软绵绵的,项年凡把傅艺玪的身子翻转过去,傅艺玪主动配合项年凡撅起p股,项年凡的yj从p股抵住小x,一滑就又c进r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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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蔡闯华和他的女人们 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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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年凡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傅艺玪满脸浪荡的笑意,回头双眼直勾项年凡,项年凡每次都一c到底,c得傅艺玪的浪水一阵喷s,淋得项年凡的yj舒服极了,yjc在x里头,觉得越包越紧,yj深c的时候,下腹被傅艺玪的p股反弹得非常舒服。
项年凡努力的c进抽出,刺得傅艺玪不停地叫春。“啊……重一点……哦……好舒服哦……天啊……唉哟……真好……啊呀……轻……哦……好好……我……又……啊……来了……”
忽然项年凡g头暴胀,每一次抽cxr滑过g头的感觉都十分受用,知道来到s精的关头,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在项年凡的血管里升华,项年凡的yj在傅艺玪yd腔r的剧烈收缩下,喷出了浓浓的jy,一阵久违了的爆炸感觉传便项年凡身上每一处,如同电流经过!
这是他们在傅艺玪婚后做的第一次做a,傅艺玪想用真真切切的爱告诉项年凡,就算她傅艺玪和其他男人结婚了,她还爱他,不会离开他,但她不知道项年凡是不是也怎么想。
第一冲击波过后,傅艺玪的眼睛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在颤动,张着嘴唇,鼻翼也轻轻地抖动,那样子看来像婴孩般的安然恬静,柔弱润滑的身子在项年凡的身下欢欢地扭摆着,让人生出无限的怜爱。
傅艺玪无法安静,她的身子快活地摇晃着,两条夺人魂魄的玉腿j缠开合,项年凡的下t紧紧地抵住了她,不急不燥轻收慢放,想等待她煎熬不住急迫时再猛烈地运动起来。
今天是一个新的,傅艺玪在慢慢地体验,如同屹立在海边的礁石在等待着那一场暴风骤雨,风卷了、雨袭了,浊浪翻滚掀起滔天波涛。
项年凡的身子如波浪般地一次次冲击着她,起初她还想抵御,凑起臀部迎接着,随着项年凡一次次疯狂的纵动,傅艺玪就彻底地垮下阵来。她放弃了抵抗,任由项年凡在她的身上驰骋。终于,项年凡把身上的激情又一次释放了,她也如愿以偿地又一次得到了满足。
如同经历了一阵长途跋涉,他们俩个都气喘吁吁地互相对视着,床上燃烧了的气氛慢慢平静。
“怎样,感觉还好吧?”项年凡问,傅艺玪的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扬起脸幸福地微笑。
傅艺玪额上的汗珠滑落了下来,溅到了项年凡的胸膛上。项年凡楼住了她的雪白的身子说:“你以为你是斗牛女郎。”
她笑得天花乱坠,突然把手一拦:“别动。”
我有些纳闷地缩回了双手,就见她一只手捂住了下t,从手指缝处流渗出n白的浓浓的jy。她娇嗔地说:“你看你的这些罪证。”
接下来他们一如原来一样,每周都要做三四次,但是傅艺玪感觉得到项年凡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丝忧郁,一丝痛楚。
结婚不到一个月,傅艺玪就毫不犹豫地打掉蔡闯华的孩子,怀了项年凡的种,在她的心里,这孩子就是她一个人的,今后她想让孩子跟她姓任。孩子生下后,蔡闯华佷郁闷,无法弄清这是谁的孩子,蔡闯华还没有傻到要去做dna的程度,让他心烦的是老是听到有人在背后说儿子不是他的。
对傅艺玪来说结了婚的好处,就是没有那么多人关注她了,原来的一些传说烟消云散,有人娶了,那些传说自然就尘埃落地了,更何况是嫁给大学教师,大家都觉得傅艺玪很有面子。
傅艺玪现在贴上了“已婚”的标签,已婚的女人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可以放肆一些。没有了约束和顾忌,她的情欲放得更开了,更热烈了,有处长、有项年凡爱着,他们是那么爱她,关心她,支持她,她的工作、事业离不开他们,她也离不开他们,现在她要好好的回报他们,爱他们。她希望能够就这么走一直下去,永远,做一个真正自由的、幸福的女人,好好的享受生活。
蔡闯华到现在算看清楚了,傅艺玪和他结婚,就是为了应付社会的议论,有了已婚的幌子,傅艺玪在南平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r子,就可以和她的男人自由的在一起,蔡闯华忿忿地想着。
可是蔡闯华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一个男人30多岁还没有结婚,一言一行都惹人注意,更不用说三天两头和黎洁玫在一起。结了婚就不一样,是一个有家庭的有事业人,在社会上、在学校里就不再是不稳定的因素。即使有事,也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
和傅艺玪结婚为的是什么?蔡闯华现在心里清楚得很,就是黎洁玫想一直拥有他。其实当时黎洁玫劝蔡闯华和傅艺玪结婚,蔡闯华也是心有灵犀,觉得这是最明智的安排,最理想的架构,最稳定的局面,最开放的关系,它不封闭,最生动的内容,它不呆板,最幸福的情爱,它不痛苦,最满意的家庭,该有的都有了,蔡闯华想着想着笑了起来,他还能总结一些“最”来。
尽管如此,蔡闯华至今还有些忿忿不平,他对自己被傅艺玪讹上不甘愿,在婚姻这样的大事上,由黎洁玫替他决定,受黎洁玫摆布也极不甘愿。
现在蔡闯华明显觉得周围平静多了,在武夷学院他可以继续原来的生活,可以和放心地黎洁玫在一起,只要她丈夫伍尉凡不说话,而伍尉凡黎洁玫是能够拿得住的。对黎洁玫的良苦用心,蔡闯华真的很佩服,现在是他们关系最好,局面最稳定,可以放开手脚大g的时期。
蔡闯华在武夷学院的男女间的事情,想必傅艺玪也知道,她很聪明,从来都不说。这意思很清楚,就是告诉蔡闯华:我的事你也不用管。蔡闯华从来就没喜欢过傅艺玪,傅艺玪也从没看上蔡闯华,所以他们一个在武夷学院,一个在南平,各过各的,谁也不用管谁。蔡闯华周末偶尔会到南平,傅艺玪一年难得去一次武夷山。以至于有人说他们之间有协议,互不侵犯领土主权完整。
现在,傅艺玪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结了婚后,她还是一个人在南平,自由自在。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整个事情怎么会不知不觉地,在实践她感悟出的“婚姻空间理论”,而且她真的得到了一个空间最大的婚姻,傅艺玪想这是潜意识的神奇作用。
这个空间就像一个巨大的容器,蔡闯华只不过是这个容器的外表,容器里装着傅艺玪想装的人。对蔡闯华来说也一样,傅艺玪只不过是这个容器的外表,容器里装着蔡闯华想装的人。
但是蔡闯华还是在武夷学院听到有人传言,说傅艺玪在南平继续和那几个男人同居,说蔡闯华故意找一个做二n的女人做老婆,目的是为了好在武夷学院玩女人方便。甚至有人在网上发帖子。蔡闯华心里很窝火,很不是滋味,这面子往哪放啊,毕竟大小是一个教研室主任。他觉得傅艺玪的“道行”还不够深,你要做嘛,就要有能耐别让人说三道四。可是自己在武夷学院上班,无法看住傅艺玪。
其实就算蔡闯华在南平,他也看不住啊,傅艺玪和项年凡不仅在南平,他们经常一起到福州,还有各个县市,处长那里傅艺玪常去福州看他,他也会来南平看傅艺玪,这些明里都是公事,实为男女欢爱。蔡闯华如何看得住呢。
这事让蔡闯华烦恼了好几天,还是黎洁玫的一句话点破了他,“让你老爸去照顾她好了。”蔡闯华连连叫好,明是照顾实为监视,还把老头子送走。这女人就是不一样,这些方面的才智总比男人强。
傅艺玪长期不在武夷山,蔡闯华好像天下都是他的了,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既贴上了婚姻的标签,又不会被婚姻所禁锢,依然可以在婚姻外面的世界享受自由和快乐,这种快乐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
婚假还没完,傅艺玪就急着回南平了,傅艺玪为什么急着回去,蔡闯华心知肚明,但是无可奈何。那天晚上尽管黎洁玫的丈夫伍尉凡还在家里,好几天没见黎洁玫的蔡闯华,在电话里急吼吼的对她说:“你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给我!”黎洁玫听到这强迫命令似的口吻,心里就一阵悸动,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现在一切都似乎变得有趣起来,至少当时蔡闯华是那么觉得的。控制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于你有更高阶层的女人,那种感觉是相当美妙的。
旁晚黎洁玫借口在外面应酬,下班就没有回家,直接到蔡闯华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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