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进行时 准拟佳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一路上忧心忡忡的,人在出租车里,心却还在家里。
司机开车很稳,老司机了,路熟得很,这个点儿,正是大家都下班回家的时候,车堵得厉害,尽管司机已经尽量挑好走的路线走,还是被堵在那儿,长长的车队,看不到头,也望不到尾,着实吓人。
这要堵车到什么时候?
季简雨抓了尺宿的手,他的手有些凉,贴着很舒服,“别急,你那边不会耽误的。”
尺宿点点头,“我不着急,让他们等着最好。”
季简雨勾了勾嘴角,算是笑了。
司机将广播打开,原本是要听听交通台,看看这会儿哪里好走些,没想到,c播的竟然是新闻,听听也无妨,反正堵车也闷得慌。
广播里的女播音员声音平淡的播报着新闻,讲的是又有几位官员,因为贪污受贿而下台的事情。并不算新鲜了,当官的几个不腐败的?尺宿也没在意,只那司机在咒骂,“我们上税,就养了你们这些米虫?!下去的好!活该!现在真应该整顿整顿了!”
尺宿淡淡的笑了,感情这位大叔,还是个愤青。眼睛瞥向了窗外,漫不经心的看着,突然听广播里说:“经查实,与这次特大贪污腐败案有关的,是国内一家知名企业,苏氏集团,现如今,苏氏集团总裁,已经收押待审,苏氏集团总经理苏瑾,也因涉嫌商业违规c作,而逮捕归案。敬请期待后续报道。”
尺宿呆愣了许久,苏氏集团,苏瑾?这么说苏家已经败了,不过半年时间啊,那么夏家呢?商业违规c作?贿赂?这案子可大可小啊!
一路上都心神不宁的了,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季简雨看在眼里,却不说什么,他能说什么呢?尺宿为别人担心,他还能阻止吗?
等到了酒吧才知道,今天是某公司的庆典,出入要严格把守,没有请柬是不能进去的。季简雨只好回去,让尺宿快结束的时候打电话,要来接她。
尺宿是要跟几个舞蹈演员一起合作,领一支舞,有些性感的钢管舞。舞蹈演员大多数都是这酒吧的演员,就尺宿一个外聘的,想来刘希那孩子是下了不少功夫,才能得到这个机会的。
大概跟主办方说了情况,又怕人家不信任她的舞蹈功底,当场跳了几下,那些人才得过且过了。
跟舞蹈演员配合了几遍,也就差不多了,毕竟是个娱乐性场所,没必要搞得跟比赛一样。
晚上八点的时候,party才正式开始。
尺宿这才知道,这是本市很有名的一家企业的聚会,大概是因为这公司被收购了。换了新老板,老板为了亲民,特意办了这么个聚会,原本打算在酒店,比较正式的场合,可又想到,那样肯定会有太多拘束,西式的酒会条条框框也比较多,干脆就定在了酒吧里举行,大家喝酒聊天什么的,反而能拉近了距离。
貌似还有很多节目,职员自己的也有,还真像个联欢会了。尺宿她们这一支舞蹈算是开场秀,在后台忙忙碌碌的。穿的是黑色的小皮衣短裤,尺宿穿起来,俏皮可爱的,也好看。
前台那边,司仪幽默的语言,让这本来还有一点点紧张的氛围都消失了,尤其是介绍新老板的时候,职员们更是屏住呼吸,尤其是女员工,尤其是未婚的女职员。
听说,老板很年轻,听说,老板很多金,听说,老板长得很祸害,听说,老板还有权势,听说,老板未婚。统统都是听说,可这人传人的,就越来越神秘,也越来越让人好奇。都想知道,这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
原本是说老板在国外可能不会回来参加这聚会了,虽然说是子公司,可规模却不小的,是原本苏氏众多产业中,最卖座的一个,若不是这次苏氏出了政治问题,还不至于被别人收购,他们也就遇不到这样有神秘感的老板。
等到真正开始的时候,惊喜还是出现了,老板竟然真的来了,有些风尘仆仆,大概是刚下飞机。说了几句客套话,面带笑容的样子,着实是让人想入非非,瞬间就抓住了那些女职员们的心,这样相貌气质都出众,最重要是有钱,哪个不爱?
不是正式的场合,也就没太多的拘束,没太多的言论,只简单的说了几句,party就开始了。
大家纷纷落座,酒水摆得满满的,丰盛的很。
大伙一起干了一杯,那边才通知让助兴的节目上演。尺宿他们在后台候着,这会儿接到通知,迅速的调整好了状态,按照设计好的出场方式,站在舞台下面,等候升降机将她们升上去。
灯光又暗了几分,只有台上有一束灯光笼罩着,烟雾慢慢的升腾,音乐缓慢的进行着,突然一个爆点,让这音乐的节奏瞬间变得欢快,沉睡一般的舞者,也复活了一般,在那根钢管上,爬上爬下,水蛇一般的灵巧。 场子里瞬间,都为那些舞者们欢呼雀跃。
而坐在vip贵宾席的人,却一瞬间失了神,手里的酒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呆愣的看着台上那群舞者中央的人,惊讶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是她?竟然是她?竟然在这里会看见她吗?
旁边的人惊呼一声,“姚总你的手直流血了。”
而被叫的人却怔怔的无法回神,压抑着自己满腔的情感,直勾勾的看着舞台上的人。
第十四章
尺宿,我们完了!你走,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这是他曾经说过的话,永远都记得,说这句话的时候,那颗心有多疼,是被她捅了几刀,然后自己又拿了刀子一点点的割开自己心脏,看看那里面,还剩了什么,他那颗被掏空了的心,还剩下什么?
全都没了。
那女人他曾经像生命一样的疼过爱过,可换回了什么呢?本以为孩子是个希望,小心翼翼的守着,可连孩子也没了,她就彻底的远离了自己了。还强求什么?还奢望什么?强扭的瓜不甜,他还不至于那么犯贱。出国这段日子,忙得跟孙子一样,似乎又回到了刚创业的那会儿。
自己的关系都用到了,甚至还去动用了老爷子的关系,还是没少挨骂,可都不在乎,只想着再忙一些,就全都忘了吧,就全都过去了。不是不想她,想她的一颦一笑,顽皮的,可爱的,妩媚的,妖娆的,等等等,等到脑子里那些记忆都清晰了以后,又开始害怕了,想得这么清楚做什么?反正那不属于你,别人的东西,切莫去惦记,不然赔上的,不知道要多少。
就当做自己忘了吧,可以的。关闭了耳朵,不让任何人提起那女人的名字,和有关她的一切。一晃竟然也是半年多过去了,生意倒是蒸蒸日上了,可累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为了什么?
雷晓问过他,为什么非要吃力不讨好的去吞并人家国外的公司,把自己弄得跟狗一样的累,在国外打拼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只是笑着不说话,为什么,他不想说,为了谁,也不想说。
雷晓就吹胡子瞪眼睛的,狠狠地骂他,就看不惯你这为情所困得孬种样子!不就是她身边还有别的男人,那算个p!你爱她的话,要么就抢过来,把其他男人都弄死,要是弄不死,就一起过日子!有什么大不了的!死脑筋!
姚夏听了这话的时候,狠狠的瞪了雷晓一眼,也有些恼怒,我不是你,爱情这东西,不能分享!
雷晓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姚夏的鼻子骂,当初是谁鼓励我去追琪琪的?你那时候怎么想的?现在跟我说爱情是唯一的了?你脑残不脑残?!怎么跟我这儿你就双手赞同的,搁你那儿,你就这不行那不行的了?
俗气!
姚夏懒得理他,情况总有不一样不是,尺宿的心,他是从来没感觉到过,一直飘忽着,总有累了的时候。
本以为可以平静的,假装自己平静了,可是如今她就站在不远处,跳着妖娆的舞蹈,跟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轻而易举的,俘获了所有赞叹的目光。这其中也包括了他的,他也跟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怔怔的看着出神,看着她每一个勾人心弦的动作。
而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尽管距离这样的靠近,尽管他的位置这样的显眼,尺宿却没瞧他一眼。这是不是跟从前一样呢?无论他站得多么靠近,尺宿那眸子也看不见他,自然而然的就忽视了过去。
音乐声渐渐停止了,被此起彼伏的赞叹声盖了过去,几名舞者再次乘坐着升降台离开了舞台。
那抹倩影即将消失了,姚夏才恍然间冲了上去,鬼使神差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像是忽然看不见她了,而作出的自然反应。
冲到舞台上,那些舞者早就下去了。他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台上,不知所措。
台下的人看着他,也是一阵的惊讶,老板怎么了?似乎是在找谁?
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找刚才站在中间跳舞的女人。
这样的人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注意力全都不在舞台上,只看着他们那个帅气的老板,盯着老板的一举一动。当她们发觉,老板看着那领舞出神的时候,心就凉了一半,再看及老板看着那领舞的眼神,像是受了多大伤害,多么惋惜,多么沉痛的表情,她们的心就又沉了一半。
最后看见老板为了那领舞不顾形象的冲了上去的时候,彻底的嫉妒了,那女人凭什么?不过就是比她们妖媚了一点点,比她们看起来年轻了一点点,身材火辣了一点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尺宿,跳舞的时候从来都是专注的,无论是什么场合,跳给谁看,都专心致志的,关在自己营造的环境里,不受任何的外界打扰。直到回到后台,才恍然知道,这舞蹈结束了。
更衣室里人很多,她也不愿意挤来挤去的,就拿了自己的衣服和化妆箱,打算去卫生间自己搞定。
卫生间的洗手台是男女共用的,去女的这边随便找了个位置,才在格子间里换衣服,就听外面有人议论纷纷。
一个女人有些不屑的说道:“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呢!你瞧见了吧,刚才台上跳舞的那几个女人,那媚眼抛的,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呢!”
另一个女人是有些痛恶的,“可不是,尤其是中间那个,一双狐狸精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咱们老板,赤ll的勾引,真是恶心!”
尺宿愣了一下,勾引她们老板,是在说自己吗?
再听下去,外面说得更为过分了。
“这种地方的女人能好到哪里去?说不定就是个j!你是没瞧见,不仅仅是勾引老板呢,那双媚眼,全场的哪个男人没接收到?真是恶心!”
“就是就是,都那么不要脸了,怎么还跳钢管舞?干脆脱光光了,跳脱衣舞算了,要勾引就干脆点!”
“哈哈,她想脱光了,也没人愿意看啊。胸部小的,跟旺仔小馒头一样,一点都没看头。”
“是吗?我倒是没注意呢,只觉得腰细,腿长,这样的女人床上功夫都好。”
“哎呀,要死了要死了,你怎么什么都说啊?不知羞!”
“你不是也说了。嘻嘻……”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打闹起来,尺宿在里面听得真真切切,越听拳头攥的越紧,她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儿,尤其那女人还好死不死的嘲笑她胸部小。心里的火气,就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踹开女洗手间的大门,愤怒的看着那两个花容失色的女人。
“怎么,在人背后嚼舌头很有意思?倒是把中年妇女的三八精神发挥了个极致哈!刚才说的很热闹呢,狐狸精,是说我吗?我还真得谢谢你们给我这么高的评价!不过呢,我得说明一点,你们老板我没兴趣,我家的男人个个都比他优秀!你们老板很帅?怕是你们没见过几个男人吧!”尺宿轻轻地笑了,两个女人的惊愕她尽收眼底,似乎心情愉快了几分。
尺宿顿了下,又接着说道:“我的床上功夫好不好,男人说的算,你们没那个资格!最后再说一句,你们既然看上自己老板了,也算是出来卖的,既然都打算出来卖了,就别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现在没人喜欢那个!男人们就喜欢我的爱赤ll,你们就赤ll的,没准还能爬上你们老板的床!要是做不到,就别在这里乱说话,否则只会让人听了反感!”
“我就那么让你看不上吗?尺宿,爬我的床,有那么让你厌恶?还是说,让我来爬你的床更好一些呢?嗯?”姚夏一步一步的走进来,声音越来越清晰,最后那声几乎就是贴着尺宿的耳朵在说的。
声音暧昧的,轻佻的,让人听了浑身酥麻的性感声音,在尺宿的耳边响起了,震惊了她,让她动弹不得的。任由着他环抱住自己的腰,下巴放在肩膀上,唇峰贴着自己的耳朵说话。
原本在诋毁尺宿的两个女职员,顿时目瞪口呆,看着老板那形态声色,分明就是调情,旁若无人的,那样子,让她们看到了身体都一阵阵的异样。
姚夏的唇温热,若有似无的划过尺宿的脸颊,落在了脖子上,眼睛向上抬着,盯着镜子里尺宿的每一个表情。
淡淡的开口,“这里没你们的事,去外面好好的玩吧。”
两个女职员如获大赦,刺溜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瞧那样子,老板对那女人有意思,自己刚刚说的那么过分,会不会给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
姚夏的双臂收紧了一些,勒着尺宿的腰,并且越来越用力,好似就要将她给捏碎了,融合进自己的身体里去。呼吸着她的味道,感受着她的温度,这柔软的身体,那么久没碰过,竟然一点都不陌生?
他心里莫名其妙的燃烧了怒火,尺宿没反应的?面对他已经没了反应吗?不,她是有点不耐烦的吧?以前也是如此,每次碰她的时候,她都会不耐烦的皱眉头。
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家里的男人,个个都比自己好吗?家里的男人,夏殇?还有谁呢?
原来分别了这么久,寂寞跟想念的,只有他一个?而她不曾。
顿时就恼了,张开嘴就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下,尺宿闷哼了一声,姚夏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再次搂在怀里,劈头盖脸就吻了下来。迅速的后退几步,抵在了墙壁上,疯狂的掠夺着她柔软的樱唇。
当那条湿滑的略带了酒气的舌头钻进他嘴巴里的时候,尺宿彻底的清醒过来,奋力的挣扎着,双手抵在胸前,想要将姚夏推开,可丝毫作用都没有,他力气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无计可施的时候,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姚夏的脸被憋得通红,最后恼了干脆抓了她的手腕,将两只手打开,按在墙上,腿抬起来压住她的下半身,唇再次的侵袭过来。
第十五章
尺宿被吻得七荤八素,脑袋嗡的一下,舌头被他又吮又咬的,好不舒服。
她也什么都不管了,张开嘴在他舌头上用力的咬了一下。姚夏瞬间睁开眼睛,锁住她的眸子,反咬了一口。
不过几乎是用嘴唇咬的,牙齿就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到底是舍不得她的。
尺宿就不一样了,狠狠地咬了他,他不放开她的唇,就一直咬他。
姚夏豁出去了,大不了就咬掉他的舌头,只要这女人狠得下心,下得去口!
“嗯嗯嗯……”尺宿依依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身体还是不断的反抗。手被按着了还是那么的不老实。
姚夏仔细的听了,好像是咒骂他的话,心里似乎又有了恼火,他这是怎么了?不是都说了,再也不相见么,那么狠话都撂下了,现在看见她了又巴巴的控制不住自己,而她似乎就那么绝情了,还真的一点都不怜惜自己,越咬越狠。
嘴里已经有了血腥的味道,仍旧是不肯放开,抵死的纠缠着尺宿的嘴唇。将她一拽,圈在自己怀里,将她的胳膊扣在背后,一只手就控制住,另一只手就按着头,迫使她回应自己的吻。
啧啧的声响,回荡在这洗手间里,弄得谁也不敢进来,谁都知道老板在里面泡妞,谁敢去打扰呢?
渐渐地就没了意识,呼吸已经不是急促了,姚夏几乎就是没给尺宿喘息的机会,她也慢慢不再反抗,瘫软在姚夏怀里。
姚夏放在尺宿后脑上的手,也慢慢的收了回来,在腰上不断的摸索着,慢慢的揉捏着她的臀部,顺着短裙滑进了大腿内侧,抚摸着她柔软的花x。身体起了自然而然的反应,自从她离开,再也没跟哪个女人这样亲密过了吧?
看了那么多女人,温顺的、豪放的、火辣的,终究都不是她,没有她身上的那股子妖媚的劲儿。
而尺宿这身体,也是极其敏感的,受不了那只手的挑拨,汁y连连的,弄得她好不舒服。
两个人各自都有了反应,想要再吻下去就危险了,真怕现在就忍不住要了她,可惜这地方有些不适合。放开她的唇,两个人的嘴唇间,一条银色的丝线连接着,他的唇角还有血迹,滴答滴答的有些吓人,像是古装片里重伤一样。
抹了把嘴角的血,凑近了她的耳边,暧昧的声音再次响起,“想我不想?”
尺宿扭过脸去,嗤之以鼻,并不多言。
怎么突然见到了他?这人不是出国了么?不是说好了再也不想见?怎么见到了不但不躲开,反而还来招惹她?这种突兀的感觉,就像是你突然被医生告知了,你得了绝症,明天就会死一样。惊讶愕然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
要说什么呢?说什么才是对的?说什么才无伤大雅?
他问她想不想他。说想,那他怎么想?说不想,难道就一点儿都没想吗?矛盾了,懒得去理会。
姚夏有些急了,但她那冷漠的样子,厌烦了?竟然就是厌烦他?
双臂c在她的手臂下,一个用力,将她提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旋即就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下面。
尺宿一惊慌乱的就去抓他的手,“姚夏!你干什么?!”
姚夏呵呵的笑了,那双手快的,尺宿哪里拦得住他,已经越过了底裤,在里面粘了一点汁y出来摆在尺宿面前,“你想我了,瞧,身体是不会说谎的。”
尺宿彻底的烦了个白眼,勾住了他的脖子,似笑非笑的样子,“我说夏少,您也是个久经沙场的人了,床上睡过多少女人,不用我给你数数吧?你总该知道,什么叫情,什么叫欲。什么叫爱,什么又叫欲。前者可以发生后者,而后者大部分不会引发前者。你要怎么分清楚,还需要我再教你一次?即便今天不是你,随便哪个男人那么对我,我也能有点反应,然后痛痛快快的,揍那男人一顿。”
姚夏有些恼怒,可也没发作,只笑了笑说,“小嘴巴还是那么厉害哈!不过尺宿你骗不了我,你就是想我了!”
尺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那好吧,既然你愿意听,我就说。不过我可要声明,这跟你们男人在床上极致了的时候,对女人说爱一样的廉价,跟呻吟没什么区别。都是助兴的东西么!几个人还会去当真呢?你要是真的愿意听,就冲这你是今天包场的老板,我也给你说上个十几二十遍的!保准让你听得烦了!”
姚夏脸上挂不住了,可还是笑了,“那好,我来说,尺宿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
“抱歉,我很忙,没事的话先走了。”
“别走!就不能陪我?哪怕一晚上也好,尺宿,别走。”他拉住她,近乎哀求的口气了。
尺宿斜眼看他,“真的当我是出来卖的?你再有钱,我也不陪你,咱们玩完了,你说的!”
“那么玩个游戏好了,我赢了的话,你陪我。我输了的话,我陪你。”
“啧啧,无耻到家了!你想要人陪的话,外面有的是,刚才那两个女人就垂涎你呢!夏少还是别跟我这样的女人较真儿,不值得。”手一点一点的从他的掌心抽出来。
就在要解放了那只手的时候,姚夏又用了几分力,抓紧了她,“值不值得我说的算。”
“我亦说过,我很忙!”
“尺宿!听话。”
“听你的鬼话!你给我让开!”
“我要是不让呢?你觉得我还会让你走?”
“难不成,你还绑架我?”
“有这可能。”
“现在是法治社会了,你能不能用思维说话?”
“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
尺宿更加的不屑,“是,您是大少爷,您跺跺脚这全中国都得颤一颤,您不高兴了,就得全天下的人来哄着你,您有气了,就得全天下的出气筒都让你踹上几脚……”
姚夏打断她道:“尺宿,你就这么编排我?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人?”
“难道我把你美化了?”
姚夏愣愣的说不出话来,该求的也求了,也低声下气了,只想多留她一会,怎就那么难?难道她是铁了心吗?真的就铁了心了?
尺宿突然笑了笑,从洗手台上一跃,跳到了姚夏的身上,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身,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你想玩是吧!我告诉你什么叫玩儿。”
话音未落,朱唇就印了下来,粉嫩的小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一圈,慢慢的滑进唇齿间,勾住了他的舌头,不急于侵入,缓缓地勾画着,挠着你的心,让你浑身都酥酥麻麻的的。
吻着吻着,尺宿突然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飞速的抽出几张钞票,塞在姚夏的裤腰带里,“小费,不用找了!”
说完嗖的一声冲了出去,消失在人群里。
姚夏彻底的呆愣在原地,无法动弹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腰带里的钞票,两张粉红色的,一张绿色的?竟然又是这个数字?
“尺宿!你敢跑!”这是发了狠了,咬牙切齿的,推开人群冲了出去。
外面围观着的人,目瞪口呆,本以为老板在泡妞,搞了半天,老板让人嫖了?
尺宿是一溜烟的跑出去,正好有出租车经过,拦下了就钻进去,告诉那司机有人要非礼她,那司机也是个热血的人,猛踩油门,将车开了出去,还直问尺宿要不要报警抓那个人。
回到家之后,季简雨和夏殇看着尺宿这神色都是一愣,一直追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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