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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进行时 准拟佳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几番思想斗争以后,众人的目光都迫切的看着,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前恕咯咯咯的傻笑声。
老爷子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只要姚夏能定下来,以后别出去胡闹,其他的无所谓了。
“我孙子叫什么名字啊?”老爷子开口了,说的是我孙子,这意思就是他认下了。
姚夏顿时一喜,握着尺宿的手也紧了几分,比想象中的顺利了许多,兴冲冲的就说了,“孩子叫前恕。”
“哦,前恕。什么字?”老爷子问道。
姚夏一五一十的回答,“前尘往事的前,宽恕的恕。”
老爷子颇为欣慰的点点头,“这名字不错。”他是没想到,姚夏那脑子能想出这么文雅的名字来,反复念了几次,“前恕,前恕,姚前恕,摇钱树?”当即就拉下脸来,伸手就去打姚夏,“好啊!你给我孙子起了个这么俗气的名字!你想钱想疯了吧!”
姚夏自然是要跑的,老爷子随手拿了g子在后面追,姚夏一边躲,一边狡辩,“是您想歪了!怎么是我取的名字不好了?爸!别打了,我也是当爸爸的人了!”
尺宿始终笑着看着他们,恍然间想到,在以后的日子里,等前恕长到跟姚夏一样大的年纪,会不会也像姚夏那样,不安分呢?
晚饭吃的十分愉快,姚母送了礼物,原来没准备,这猛的遇上了,就拿了自己最喜欢的一件收藏品当做见面礼。
晚上是一定要他们留宿的,推辞了几句却没效果,也就不好再说不行。其实姚夏知道,这是二老太喜欢前恕了,舍不得呢。
住的房间是姚夏以前住过的,时常有人收拾,东西都没换过地方,姚夏突然住进来,恍然间还想起了以前的日子。
拉着尺宿参观他的房间,碰上印象深刻的东西,还要给尺宿讲一讲。
他们那边正说得欢畅,这边被孤零零的扔在床上的前恕哭了,哇哇哇的,好不可怜的样子。尺宿赶紧去抱了孩子,扒开裤子看了看,没n没拉的,那就是饿了。着孩子只有这几种情况下才会哭,平时就跟个哑巴似的。
尺宿很喜欢逗弄前恕,可前恕搭理她的次数少之又少,久而久之的,尺宿就有些恼怒,姚夏就嬉皮笑脸的来说,我儿子这深沉的性格像我。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倚靠在床头上,解开上衣的扣子,将那胀鼓鼓的胸部露出来,前恕的小嘴含着妈妈的茹头,吧嗒吧嗒的吃的香甜。
孩子都三个月了,还是坚持吃母r,一般像尺宿这样舞蹈出身的,为了保持身形,很少给孩子吃母r,可尺宿却坚持,要一直喂母r,过足了当妈妈的瘾再说。
在哺r期的女人,胸部总是胀鼓鼓的,被奶水撑的,孩子这样一吸,顿时觉得舒服不少。其实她的奶水不多,不像别人,这边孩子吃着,那边的那只还会流淌出来。想象不到那是个什么样子,奶崩吗?
尺宿拍着儿子,唇边始终有一抹笑容,跟以前那妖媚不同,却更加的诱惑。姚夏在一旁看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等到前恕吃饱了,一把抱过孩子,出门就喊,“妈,妈!你孙子给你稀罕稀罕!”
姚母一听,也顾不得形象,一溜烟的小跑过去,接过孩子,顿时眉开眼笑的。
姚夏将门一关,快步走到床边,尺宿正在那儿整理衣服,抬头看见姚夏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刚想开口拒绝,姚夏就压了过来。
“放心,你这几天是安全期,不会中标的,前恕想要弟弟妹妹,还得等。”言罢,姚夏也不管尺宿要说什么,就用嘴巴堵住她的唇舌。不是不明白尺宿的顾忌,她在哺r期,怕怀孕,吃避孕药的话,她的奶水肯定不好,所以这段时间,一直不让人近身。可他忍不住了,总不能前恕吃一年的奶,他就当一年的和尚吧!
毫不留情的将尺宿的衣服全部撤掉,细细的吻着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从唇慢慢的迁移下来,一双火热的双唇,熨贴着她的身体。张开嘴含住方才前恕含着的r尖,用力的吮吸起来。
她嘤咛一声,肿胀的感觉顿时消退了几分,情不自禁的抱紧了他。
姚夏伏在她身上,舌尖卷着她的r尖,偶尔吮吸一下,偶尔撕咬一下,真真是磨人了。
嘴巴里尝到她的香甜,不一会儿又去吻另外一个,依旧是含住慢慢的用舌尖蹭着,卷着,然后开始吸吮着,r白色的汁水流进他的唇齿间,浓情蜜意的。
时不时的在她的腰上点几下,尺宿就摇晃几下,每次碰她的腰,她都会痒,姚夏就抓住了这点,总是撩拨她。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他一直压抑着,等到她的身体足够湿润了才进入了她的身体,将自己蓬勃而起的分身,送了进去。她下身紧绷的,这突然闯入的硬物,让尺宿很不适应,皱了皱眉头,有些疼痛的感觉,大概是太久没有经情事的原因。
姚夏就更小心,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着,渐渐地畅快淋漓。
还是爱惜她的身体的,她实在是累了,姚夏才放过她,白色的浑浊y体,从两个人紧密连接的下t流淌出来,这才抱着她沉沉的睡去。
睡到半夜姚夏突然就醒了,然后看着尺宿的睡颜发呆,抚摸着她的脸颊,也不敢用力,也不敢太轻柔,用力怕她醒了,太轻柔,怕她痒了。弄来弄去,竟然是自己又心痒难耐了,偷偷地亲吻起来。
“嗯。。。。。。”尺宿呓语一般,似乎睡得不舒服了,姚夏就不敢再造次,拥紧了她,似乎整个人都被填满了,那种幸福的感觉,竟然从未有过。闭眼之前看到的是她,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她,这就足够了。
再次醒来是被一连串的电话吵醒的,姚夏胡乱的去摸,按下接听键,懒洋洋的问了句,“谁啊。。。。。。”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不怎么冷静,“姚夏,你把我家尺宿拐哪儿去了?!”
姚夏彻底醒了过来,是夏殇打来的,这么快就回来了?早知道应该让机场的人禁止夏殇和季简雨登机的。不过现在晚了。
姚夏叹了口气,也没说在哪里,只挂断了电话。怎么就忘了,这个家的男人多了点儿啊?貌似不是自己能够,闭上眼前是她,醒来之后也是她啊!
哎。。。。。。
这日子,将就着过吧!
(完)
番外一
见过爱臭美的吗?
见过除了自己,觉得别人都悲剧的吗?
见过想让所有人都羡慕你的吗?
您没见过?那么来看看这一家子就知道了。
话说那一日,天气ok时间ok人也ok,画面感是不错的。
可谓风和日丽,用一句姚夏小学时代很喜欢的话来说那就是,万里碧空飘着朵朵白云。
时间正值傍晚,人们都下班买菜回家做饭的时候。
尺宿抱着前恕,身后跟着三个绝色的男子,你说这画面感怎么样?
超市的人这个时间段是最多的,他们推了购物车,将前恕放在车里坐着,小家伙已经能坐起来了,正是蹒跚学步的阶段,小家伙抓着购物车,兴奋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笑。
尺宿推着车,身后三个人分别每人提了一只购物篮,都是满满的,而她推的那车,似乎就是推她儿子用的。
一个人横冲直撞的,也不管身后三个人跟得多辛苦。
季简雨一直是皱着眉头的,让他提着购物篮,实在是难为他了,第一点气质不符,季简雨是什么样子的人?一看就是男版的小龙女啊,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好像真的不用吃饭一样。
再说夏觞,春风满面的样子,似乎当这是一种乐趣。他的容貌自然也是出众的,在这超市,算是风景线了吧,周围围观的人还真不少,夏觞看见了季简雨那张冷冰冰的脸,顿时就心情大好,对那些围观的人笑了笑。这一笑就让人销魂了,不少人脑子里回荡着一句古诗,回眸一笑百媚生。
其实原本夏觞也是个冷漠的人,除了对尺宿外,对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家里有了季简雨,那厮就是个冰雕,他要是再冷的话,那么他们家一准冻上。所以用夏觞自己的话说,我改变路线了,现在玩亲民。
最后那句话,让姚夏囧了很久,就他还亲民?绝对是个笑里藏刀,看着你笑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被那男人的脸给迷惑了,绝对是有猫腻,至于是y谋还是阳谋,那就不得而知了,相比姚夏最清楚不过。
再说姚夏,数他穿的最正式,刚下班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换,西装革履的就奔赴了超市,衬衣领口扯开了,袖子也挽了起来,看似放荡不羁的样子,那贵族的气质,单纯的几个菜篮子是挡不住的。
最后说说尺宿,一身的白色运动装,青春活力的,指着架上的商品逗弄着她儿子,儿子没什么反应,她自己却哈哈的直笑。要说姚前恕同志,是相当的不给面子,他太深沉,不像个孩子,对什么都冷冷的。如今是不饿不出声音,用尺宿的话说,我儿子的生命里,只剩下吃饭。
“晚上吃什么?”尺宿推着孩子逛了一圈,终于想起来问了。
夏觞扬了扬手里的篮子,“打算做鱼给你吃,青菜的话随便买了点儿,都是你喜欢吃的。”
季简雨皱了皱眉,夏觞正好瞧见了,忙问他:“怎么了?”
姚夏的排骨做的一流,季简雨的最爱,他那身材根本就不用保持,天生就那样,怎么吃都不胖。所以你让他总是青菜萝卜的,他嘴巴淡的很啊!
姚夏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季简雨你自己都像根排骨似的,怎么还好意思吃?”
夏觞哈哈的笑起来,尺宿略微的点头,嘴里念叨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季简雨满脸的黑线,愤愤的一个人向前走着。
“小雨!”尺宿叫他,“生气了?”
季简雨顿住摇了摇头,“没有。我是想去看看那边的水果好不好。”
夏觞和姚夏同时撇嘴,但是都在发现对方的反应之后,鄙夷了对方,他们不对盘不是一天两天了。
“真的?”尺宿故意逗他,明知道季简雨生气了,他那个人有时候孩子气起来,比前恕都吓人。
季简雨的头略微的低了,看着手里的购物筐,里面装的都是尺宿喜欢的零食,一样样的花花绿绿的包装。不知不觉就咬了自己的下唇,那双唇,娇艳欲滴的。
尺宿就喜欢他那害羞扭捏的样子,也喜欢逗弄他,看他抓狂的样子,属实好笑,朝季简雨招了招手,“过来。”
季简雨依旧咬着唇,轻轻地吐了句,“干什么?”
虽然是疑问,但还是走了过去。
尺宿眼睛里的狡猾他不是没看见,只是好奇她要做什么。季简雨刚一走过,尺宿就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季简雨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周围那些注视的目光,忽然间让他的脸像是发烧一样,那两片红晕,可爱至极了。
“你……这是在外面,别闹。”季简雨嗔她一句。
季简雨这句话,彻底让那三个恶魔笑翻了天。他们还会在乎这个?他们家也就只有季简雨会在乎,是不是公共场合,有没有人在看你。别看季简雨曾经做过舞男,但是他那脸皮算是他们家最薄的一个了。
“季简雨,你真是个火星人。”夏觞无奈的摇头,上前一步搂住尺宿的腰,红唇就印了下去,火辣辣的一个湿吻,若是你仔细去听还能听到两个人的嘤咛。
这场面顿时了,旁边围观的人再也忍不住,开始指指点点,大概都是说道德败坏的,怎么一个女人怎么跟两个男人亲吻。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仿佛他们指责惊骇的越凶,尺宿和夏觞就越是高兴,这两个人怪胎都怪到一起去了!
姚夏直接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强行的分开了两个人,抱起前恕就走,“儿童不宜。”
季简雨抿着唇笑,方才是他别人笑,现在是他笑别人,“你在前恕的面前做过的也不仅仅是有益的吧?”
这话让姚夏哑口无言,夏觞就乐翻了天,“姚夏,小雨可是从来不说谎的啊!你做的少儿不宜的事情也不少。”
姚夏不怒反笑,唇边的笑容十分讥讽,“季简雨你回去跟你哥说说,以后没事儿,别老往咱们家跑!让他管好自己,心思放正了!”
季简雨倒是一愣,他哥怎么了?
夏觞就心理跟面明镜的,季简凝那心思确实是不正,他们家尺宿呦,招惹了多少人啊!
夏觞还没感慨多久,就有听姚夏说道:“还有夏觞,公司里那么多事情,你不去做,天天在家做什么?”
夏觞耸耸肩,“画画。你的公司我去做什么?”
“你那脑子画画浪费了你知不知道?”
“我就喜欢浪费!”言下之意是,你管得着么!
姚夏还真管得着,他一天忙紧忙出的,累得半死,好不容易发掘了夏觞这么个商业奇才,他还能放过了,早就让夏觞做了总经理,可那厮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门心思不知道放在了哪里,弄得姚夏还是成天的焦头烂额。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竟然就在超市里吵了起来。
尺宿看着听着,只是笑。他们这家,多和谐。
旁人看了不住摇头,这家人太疯狂。
j情进行时 番外二 夏殇篇
女孩昂着头看那个比她高了半头的男孩,带了一些不可一世的口气,“你是谁?”
男孩不卑不亢,略微低了头,吐字清晰的说了,“夏殇!”
女孩若有所思,“你为什么来这里?”
男孩回答的干脆,“为了生活。”
女孩接着问道:“你是夏劫的弟弟?”
男孩似有笑意,向前靠近了一步,“你觉得我像吗?”
女孩昂着头,一双灵动的眸子,闪动的不是她那个年纪该有的精光,“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漂亮?”
男孩冷下脸来,“我是男的。”
女孩唇边的笑意更大,“可是,就是漂亮。夏殇你真漂亮,比我任何的一个娃娃都要漂亮。”
那个时候她是多大?
十二岁,个子小小的,自己精致的像个洋娃娃,还要说别人像娃娃,那自负的样子,像个女王,可她那时候充其量算是公主。
对的,我那时候只觉得她充其量,被夏劫宠着,所以是公主。可就算夏劫不宠她了,她也还是公主,因为我会宠她。原因吗?我们同类。
尺宿是什么样子的?不好用一个词来形容,几句话都说不清楚吧,我家这丫头,倔强的让我想掐死她,可又舍不得她那纤细的脖子,只好一直包容着,陪着她。
我给尺宿画过很多画像,素描也有、油画也有、甚至还画过国画。她在画卷中虽然是静止的,但那双眼睛总是在说话,只有两个字诱惑,她是那么个不经意之间,都能引诱了你的人。所以我喜欢说她妖孽,她也喜欢这个词,变态的我们。
年少时更为变态,如今尺宿有了孩子,收敛了许多,我都快不认得了,若不是她时常作弄一下季简雨,我都会以为那是个贤妻良母。
我的朋友不少,说是酒r朋友也不算,但是说真心朋友,那有些过分,我那真心不曾交给过他们,只给了尺宿一人。
其实我一直觉得,尺宿不是不喜欢我,只是不够爱我。因为有夏劫,她看不见我的存在,夏劫走了,她会跟我相濡以沫,所以我一直都虔诚的相信,尺宿是会跟我在一起的。
“你在想什么?”尺宿忽然开口喊我。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放开方向盘就去捏她的脸,然后用力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我是越来越喜欢咬她了,她风韵了,褪尽妖媚,竟然越来越可爱,越来越像小女生了。搞的我一直都觉得,这个家五口人,包括前恕在内,都在慢慢的变老,只有尺宿越来越小。当真是穿越了。
尺宿一惊急忙推开我,“看路啊你!怎么就放开方向盘了,开车呢!”
有些指责的味道,我笑了,依旧是那晚的样子,尺宿说我这么笑的时候不像好人,其实我本来也不是好人。
我看了她一眼说,“尺宿你今天这么漂亮,是要把人家新娘子的风头都抢了吧!待会儿可不要有人以为,你才是新娘啊。啧啧,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尺宿翻了翻白眼,将前恕调整了下位置,让他更舒服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得了吧,也就你会这么说。小雨说了,我也就是个蒲团之姿,跟小雨比起来我差远了!”
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尺宿那次的恶作剧,趁着季简雨睡了。给他化了装,穿了件火红色的唐装,红色的绸缎上绣了花团锦簇,低低的摸胸,外面找了一件沙质的席地长衫,飘逸空灵的,若是穿了件白色的衣服,就是小龙女再现。
貌似是尺宿某天心血来潮在网上订购的,拿到衣服了以后她只是看了一会儿,一直没穿,敢情是为了季简雨准备的。他皮肤白穿红色妖娆的很,尺宿给他穿衣服也不工整,领子敞开着,衣服的下摆凌乱,露出季简雨的腿,别说真像个女人。
尺宿连连拍手叫好,可还不敢大声,怕季简雨醒了。只将他摆了几个造型拍了照片,都是些诱惑的照片,不是露胳膊,就是露腿,有的干脆就露了上半身,下半生隐隐约约的盖着丝绸。
我在一边看着一直没说话,直到尺宿丢了件白色的古装给我,我才傻样,“做什么?”
尺宿嘿嘿的一阵j笑,“穿上。让你给我拍几张照片。”
我虽然满脸黑线,可尺宿的要求还是会答应的,换上那衣服以后浑身别扭,尺寸正好,像是量身定做的,季简雨身上的那件也是,合身的很,我不禁就疑惑了,“你定做的?按照我们的尺寸?”
尺宿忙点头,“聪明。夏殇你能去小雨旁边躺着吗?”
“躺着?做什么?”我那时候有种非常不好的直觉,实际上我是对的。
“抱着他,你手随便放,胸口啊,大腿啊都可以。”
“你到底要做什么?”
“拍照。夏殇你知道耽美吗?我觉得你们很像,你们这照片要是出了,肯定会红的!”
“你再给我说一次?耽美?你让我跟季简雨耽美?疯了吧你!”
愤愤的没再理她,再怎么宠都得有个限度,不能由着她胡来了,现在是让我们拍照片玩耽美,下一次呢?想想都觉得,尺宿脑子太抽象,我都跟不上了,哪儿学的那些个东西?又是谁跟她说了耽美这事儿?
今天尺宿忽然说起来,我还是觉得恶寒了一会儿,怎么也想象不了,我跟季简雨躺在一起,怎么会有美感?但忽然又有了点好奇,于是问她,“上次你说拍照片的事情,我拒绝你了,你怎么没去找姚夏?”
尺宿连连摇头,“他气质不行,不如你的好。”
我有些沾沾自喜了,唇角不住的上扬,可又听她说,“他哪里像受啊,太攻了!我要弱受的感觉。”
顿时七窍生烟,以后禁止她上网,禁止跟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聊天!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孙一维的婚礼,大学时代的好友。还真的有些戏剧性,记得那时候他跟一个卖水的妹妹传了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他那时有多懊恼,我们每次在他面前提起水妹妹,他都有种要自杀的冲动。可就是这么两个人,今儿要结婚了,简直是奇迹。
听说,这孙一维为了娶那个水妹妹,已经跟家里闹分裂,差一点就断绝关系了。原本一点也没看出来,他有那么强的意志,都以为他吃不了苦,会回家求饶的,结果硬是坚持下来了。如今修成正果,实属不易。
感情这事儿,就得细心的经营,稳赚不赔的买卖。
孙一维夫妇在外招呼客人,满脸的幸福洋溢。
我和尺宿来得算是晚的,大老远看到了一群熟人,都是大学时代的朋友,关系都还好。孙一维见了我热情的很,见到尺宿和她怀里的孩子吓了一跳。
“这,这,这也太快了吧!我以为我是第一个呢!”孙一维震惊不已,的确,同学之中他是第一个结婚的人。
我耸了耸肩,就是故意让尺宿抱着前恕一起来的,算是炫耀了吧。说起来,还真有些无聊。
婚礼蛮有意思,谁也不能放过了孙一维,上学那会儿没少被他折磨。他喝的那交杯酒里面,已经不知道加了多少的调味料。其他的都无所谓,只有一样让人受不了,放了芥末,而且还不少。
谁放的?尺宿和前恕。小家伙也不知道妈妈在做什么,就一直帮着挤,放了整整一管芥末。尺宿一边放芥末一边说,“让你唱歌吓唬我们,让你摧残我耳朵!”
我只是笑不去阻止,也不帮忙。
悲剧的是,孙一维自从喝了那杯酒以后,就开始不正常,抢过司仪的麦克风,天南海北的说了一通。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最后只说了一句话,让全场的人都欲哭无泪,“为了感谢大家的到来,我给大家唱首歌吧!”
他一开嗓,就有六个教授哭了,都是指导过孙一维声乐的知名教授。他们齐刷刷的摇头,“这不是我的学生。”
此话一出,让在座的人都笑了起来。我和尺宿也忍不住笑,这么长时间,孙一维的歌声还是如此的震撼。
尺宿扭头问我,“孙一维现在还是不是做房地产了?”
我点点头,“继承家业了。”
尺宿若有所思,“他爸爸真有先见之明,这要是哪个钉子户钉在他们家土地上了,就让孙一维去唱歌,准保不出三分钟,那些人全都得搬走,说不定房屋也直接倒塌了,省了拆迁的钱了。”
我哈哈的笑起来,捏着她的脸蛋,“有那么神奇?”
尺宿一本正经的点头,“不是咱定力好,早疯了!”
我不置可否,孙一维的歌声确实吓人,这么久一点都没变化。要是人能一直不变,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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