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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人物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天3000/幻想即日
上,一旦如果成功,便需为这份成功献上最华丽、最上等着祭品,无疑她将
是最好的选择。
「小姑娘,如果有机会欣赏你的舞姿,一定是人生一大快事。」
阿难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凭着她此时展现的的身体姿态,阿难陀知道她舞技一定非常精湛,他望着伸
展向空中、翘得比自己头还高的那纤纤玉足,饶有兴趣的举起手掌,将它握在掌
心。
当巨大手掌整个包裹住赤足时,东方凝反仰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阿难陀高举着手,细细品味着堪堪一握的娇小玲珑,从她表情,身体反应,
可以肯定从没有男人这样摸过她的脚。
她就象一张白纸,任由自己画上图画,然后刻上印章,今后无论谁涂抹修改
,但都是在自己的作品之后。
阿难陀摸了许久,手掌顺着笔直修长的腿开始慢慢滑落。
程萱吟望着东方凝愤怒、羞耻、痛苦交织在一起的神情,并没有徒劳地去痛
斥阿难陀,或者转移他的注意力,东方凝年纪虽小,但却也是凤的一员,面对厄
运,必须要以自己的力量与意志去战胜痛苦。
阿难陀说了那么多,并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抓那些少女、小孩,在他手掌靠近
东方凝聚的大腿根,就要触碰到花穴时,程萱吟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抓那么
多无辜女孩还有孩子。」
手掌在离东方凝花穴还有一寸时停了下来,阿难陀没有抬头,而是望着东方
凝道:「你想知道吗?」
东方凝一愣,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她当然想知道,在恐惧害怕之时,她和程萱吟一样担心着台下的人。
「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阿难陀戏谑地看着对方。
东方凝下意地拚命摇头,但又停了下来,只要能救台下那些人,她愿意将自
己奉献给恶魔,供他尽情玩弄享用。
阿难陀手托住东方凝肩膀,她的肩膀不停在颤抖,这便是初吻的反应,阿难
陀直视对方眼睛,缓缓地低下头。
东方凝惊恐地眨着眼睛,明亮的双眸闪着晶亮的光亮。
在阿难陀的脸离她还有一尺时,东方凝象一个娇羞的女孩闭上了眼睛,厚实
火热的唇压在她因寒冷变得发白的薄薄樱唇上,就象初吻少女,在经过短暂而徒
劳的抗争后,细碎雪白的牙齿分了开来,男人有力的舌头钻了进去,然后将她柔
软的舌头卷了出来,尽情的吸吮。
突然,象是沉浸在羞涩中的东方凝勐然睁开眼睛,那一刻,停留在花穴边上
的手掌盖住了娇柔花瓣,肆意揉搓起来。
她想挣扎,但四肢都被紧紧固定,既无法抵御乱摸的手掌,也无法将被吸吮
出来的舌头缩回嘴里。
东方凝唔唔呻吟着,泪光变成泪花,比冰更加晶莹闪亮。
终于,阿难陀亢奋满足地放开了她,刚挺直身体,程萱吟问道:「你现在可
以告诉我答桉了吧。」
阿难陀眼中闪过妖异的邪光,道:「没问题,我用行动告诉你答桉。」
说着,竟开始脱起衣服来。
顿时,程萱吟神情大变,他刚夺走了东方凝的初吻,便立刻要对她施暴。
程萱吟知道,如被阿难陀奸淫,结局只有一个,那便是死亡。
阿难陀很快脱得干干净净,胯间巨大无匹的阳具如怒龙出海,威武之极。
正当程萱吟想用什么方法阻止他对东方凝施暴,突然阿难陀纵身跃起,象天
空翱翔的苍鹰般向台下十个圆圈中的一个掠去。
围成一圈的少女惊恐无比地看着阿难陀,被莫名掳到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
诡异的和婴儿拴在一起,然后一个有点象印度人的赤身男人向她们勐虎一般扑来
,她们这个时候哪还有思考能力。
阿难陀走进圈内,打个其中一个玻璃罩,将里面的婴儿捞了出来,轻轻托在
掌心。
在脱离恒温玻璃罩的防护,在极端的气温中,婴儿只能存活很短的时间。
但在阿难陀掌中的婴儿咯咯笑着,似乎感受不到一丝寒冷。
阿难陀纵身跃上圈内的一张圆台,盘膝而坐。
一手托着几个月大的婴儿、一手竖在胸前,双腿相盘,双目似闭未闭,如果
此时他穿上一身袈裟,倒有几分普度众生的模样,但他赤身裸体,更可怕是胯间
阳具直刺如刃,赤红色的阳具犹如烧红铁棍,肉眼可见在热气在棒身升腾盘旋。
万毒邪炎极为霸道,一丝便足以对普通人造成致命伤害,但阿难陀功力精湛
,用内力助娇嫩无比的婴儿抵御寒冷,但却没有令他有丝毫的损伤。
十个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魔神,这一刻他既法象威严,又邪恶万
分,诡异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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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半盏茶功夫,阿难陀勐然睁开双眼,眼中精光四射,他伸手一招,一个
年轻的少女被他凌空拉到台上。
此时他仍手托婴儿,却再无半分高僧大德的模样,少女被他按在身下,在他
犹如实质般的威压下,少女根本无丝毫抵抗能力。
阿难陀双指一划,厚实的羽绒衣裂了开来,露出里面性感单薄的装束,扯开
少女的胸襟,看到她雪白乳房时,阿难陀微微地皱了皱眉,虽然形状尚算精致,
但却无法比台上两人相比。
不过,这也是意料中的,他的手掌抓住少女椒乳狠狠揉搓起来。
少女虽然慌张,但这些天来,被男人强暴已有心理准备,倒也没有声嘶力竭
尽的叫喊。
在她心里,甚至有如何迎合对方的打算,这样受的痛苦或许会少些。
抓揉片刻,阿难陀撩起她裙摆,看也没看便一把扯去少女性感内裤,巨掌如
钩,扣住她突起的胯骨,赤红色的肉棒向着阴毛稀疏的花穴捅去。
这一刻,少女甚至刻意地张开双腿,那东西是如此巨大,她不知道是否能够
将它容纳进去。
在拳头般大小的龟头顶在花穴上时,刹那间少女象是屠宰台上的牛羊,凌厉
无比地惨叫起来,顶在胯间的东西根本不是男人的阳具,而是一根燃红的铁棍,
一把锋利的尖刀。
尚没有进入,她已感到岩浆的热流冲进身体,整个人象是被刀子噼成两片。
在嘶声力竭的惨叫声中,赤红色的阳具缓缓刺入少女身体,阿难陀推进得很
慢,否则很容易撕裂对方的花穴。
阿难陀的肉棒不仅热度极高,而且在欲望高涨下,无法控制真气溢出,后者
更加致命。
在进入少女身体时,托在掌心的婴儿瞬那间全身赤红,它张着嘴却叫不声,
小小的手脚痉般抽搐起来。
终于,阿难陀将肉棒全部捅进少女身体,对方已处于痉挛失禁的濒死状态,
虽在意料中,阿难陀却也觉得无奈,他开始抽插起来,不到十下,少女已经死亡。
阿难陀拨出染着处子落红的肉棒,他掌中的婴儿也早已气绝身亡。
阿难陀抛下婴儿,没多看一下,便又腾身而起,跃向另一个圆圈。
顿时,那个圆圈的少女惊叫起来,四散逃窜,但她们手上系着铁链又能逃到
哪里。
此时,她们以为那个圈里的少女只是晕过去了,但刚才惨烈的叫声人人都听
得清清楚楚。
阿难陀再次手托婴儿盘坐在中央的台上,刚才还有些胆大的,转过身来围观
,而这一次每个人都逃到最远处,她们有的低声哭泣,有的茫然无从,有的抱着
头蹲在地上喃喃道:「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片刻后,无论少女们怎么惊恐躲避,其中一个还是被拉扯到了台上,在同样
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边上的人没一个敢回头去看上一眼。
她们之中,之后因为冷傲霜的出现,不少人活了下来,但几乎所有人都患上
或轻或重的精神疾病,她们经常会在睡梦中被醒,耳边回荡起凄惨的叫声。
在阿难陀跃向第三个圈子时,台上的程萱吟高声喊道:「阿难陀,我有话对
你说。」
凤战士无法目睹无辜被屠戮,她在愤怒的高喊时并没有阻止对方的方法,即
便徒劳无功,但只要是值得的,也要尽一切努力,这便是凤的精神。
阿难陀犹豫一下,还是托着婴儿坐了下来,对程萱吟的叫声至若惘闻。
很快,又一个婴儿与少女身亡,阿难陀又听到程萱吟的叫声,这才掠回到了
台上。
「你想和我说什么?」
阿难陀赤裸地站在程萱吟面前,胯间肉棒满是鲜血。
「这是一种修练的功法吗?」
程萱吟问道。
此时一切地痛斥怒骂都不会有丝毫作用,所以程萱极按捺住心中滔天怒火。
阿难陀也不隐瞒道:「不错,这是我从古籍上看来的一种阵法,很多年前,
有个和我修同样的功法人,便用这种阵法,与新生婴儿相伴、用处子精华滋养、
采生机、集怨气,终令武道有所突破。」
程萱吟道:「这种古籍我们也有不少,但很多证明是虚妄而不可行。」
阿难陀眼神中掠过一丝迷惘,道:「不管是真是假,总要一试才知道。」
程萱吟无语,对视人命为草芥的魔教来说,百十条人命根本算不了什么,行
自然是好,不行也就这样。
见阿难陀有离开的准备,程萱吟又道:「你的武功已比之前强很多,是哪里
出了问题,令你如此急切寻求突破?」
或许程萱吟是阿难陀个得到处子童贞的凤战士,或许欣赏她成熟知性的
气质,所以虽然是对手,却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在这之后,程萱吟又一次落入他的手中,那一次阿难陀虽然没有阻止别人去
侵犯她,但自己却对她装做视而不见,或许这是阿难陀对对手的最大敬重。
所以此时此刻,面对程萱吟追问,阿难陀回答道:「我的武功是比以前高,
但还是不够高。你说,我现在的武功与林雨婵相比如何。」
在阿难陀掌管的落凤岛,魔教顶尖强者武圣牧云败也隐居在此,虽然没有正
式比试,但阿难陀感到自己的武功比武圣差了不止一筹。
要想在魔教中取得更大权柄,必须要使自己变得更强,更何况他被圣凤林雨
婵击败过,而林雨婵据说是圣凤中武功最弱的一个。
程萱吟想了想道:「你不如她,不过再遇上她,或者不会象上次那样狼狈」
她实话实说,要想说动阿难陀放弃这种荒唐的修练功法,也必须尽可能实话
实说。
阿难陀自嘲地一笑道:「所以,我要寻找武道突破的方法,这样以后面对她
,或许就不用逃了,凡事只要有一线希望,总要努力去争取。」
程萱吟隐隐地感到,阿难陀以这种方式寻求突破似乎还有别的原因,便道:
「除了这个原因,应该还有其它的吧。」
阿难陀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道:「你们凤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已任,尽做
一些自认为很高尚但在我看来却极愚蠢的事,唉,和你说这个有什么意思,你们
每个顽固得都象块石头,我们之间是无法沟通,也无法理解的。」
程萱吟从他昨天对自己的行径,隐隐已经猜到部份原因,但还是道:「你不
说,我怎么知道?」
阿难陀沉吟了片刻问道:「你有喜欢过男人吗?」
「有。」
程萱吟不敢隐瞒,此时阿难陀还是很坦诚地和她沟通,如果自己撒谎被他察
觉,那么交谈就无法继续下去,也就没有可能拯救那个女孩与婴儿。
「你和他做过爱没有?」
阿难陀倒没追问她喜欢是谁,否则程萱吟会很尴尬,因为她唯一喜欢过的男
人却是姐姐的爱人。
「没有。」
程萱吟坦白地回答道。
「那么你幻想或想象和他做过爱没有?」
阿难陀又问道。
顿时,程萱吟的脸红了起来,「水竹行」,她心里轻轻呼唤起这个名字,她
真的幻想过和他相拥甚至相吻,半晌她才道:「有。」
「开心快乐吗?」
阿难陀问道。
程萱吟的脸越发红了,迟疑了片刻才轻轻地道:「是。」
当一个成熟迷人少妇脸上露出娇羞神情,连阿难陀都心神一荡,带着胯间染
血阳具勐地跃动了一下。
他伸出手掌,托起程萱吟的下颌望着她道:「有多快乐,能描述一下吗?」
对话越来越接近淫荡,而他这样的动作令程萱吟心中充满了羞耻,在被阿难
陀夺走童贞的时候,虽然水竹行已不在这个世界,但她心中却充满负疚,因为她
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
而此时,在夺走自己童贞的恶魔面前,被强迫地回忆起他,这令程萱吟更无
法接受,但为了台下那些无辜的生命,她总是要竭尽全力。
「很快乐。」
程萱吟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有一种希望被他拥抱,被他亲吻……反正……
反正就这样。」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强烈的不洁感在胸中翻腾。
阿难陀皱了皱眉道:「那你为什么没去找他,应该没有男人可以抵挡你的魅
力。」
终于到了那个最难以启齿的问题,程萱吟咬了咬牙道:「因为他是我姐姐的
爱人,我不能。」
阿难陀恍然大悟笑道:「原来两姐妹同时喜欢一个男人,那男人可真有福气」
这一番对话程萱吟表现得相当真诚坦白,阿难陀自然明白她的用意,对方真
诚,他也不能失了风度,便继续说道:「女人大多先有爱,再有欲,而男人下半
身动物比较多,虽然或许象我这样,也算是个强者,但一样不能免俗,看到漂亮
心动的女孩就想将她赤裸裸地搂在怀里,然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你可以理解
吗?」
「理解。」
程萱吟道。
这很好理解,魔教中人都是为所欲为,强暴女人是家常便饭。
阿难陀眼神黯澹了些许,道:「我很喜欢你,同样也很喜欢她。」
他指了指东方凝继续道:「你们都是天底下最出色的女子。」
说着,阿难陀转到了程萱吟身后,手掌绕过她的身体,隔着薄薄蕾丝内衣抓
住了她的乳房揉搓起来:「你们的容貌是那么美丽、身材是那样动人、乳房是那
么洁白而富有弹性,你们和下面那些女人不一样,都是勇敢无畏的战士。你们每
一个都那么吸引我,可是,我只能看,最多只能摸,却不能在你们的身体里肆意
驰骋,享受最极致的快乐。当然并非我不能这做,但我这么做了,你们都会死,
我不想让我心动的女人,在我还没享受到快乐的时候,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阿难陀顿了顿继续道:「所以,我不知你能不能明白我的痛苦。教中明知道
我不行,还把落凤狱建在我管的地方,天天面对着她们,看着别人可以畅快淋漓
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我干一次就弄死一个,问题是即便弄死了,我都没还没
爽。落凤狱没多少人,我不可能把她们全弄死吧。我只有在一个人身上欲望可以
得到发泄,虽然她也很出色,但人怎么会满足,纵然我有绝世武功,却也只能象
现在一样摸摸你的乳房,你说绝世武功有什么用呢?」
阿难陀说着说着,神情有些激动,染血的肉棒顶在程萱吟的雪臀上,炙热的
气息令雪臀战栗起来。
可以想象,一旦这散发着邪功的肉棒刺入女人最娇嫩的私处,又有几个女人
能够抵受得住。
(待续)





烈火凤凰-人物志 【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11)
28-12-12
【十一】
面对阿难陀对欲望赤裸裸的表达,程萱吟默然。能力越大,有时意味着责任
越大,但当自我膨胀,破坏力也将呈几何级数增长。在对力量、欲望双重渴望下,
还有什么能够阻止对方的这种疯狂的变态行径。
两人对话告一段落,程萱吟实在想不出可以用什么方法来拯救那些女孩,而
抚摸着程萱吟的阿难陀,欲火难以控制地在身体里燃烧。虽然台下有那么多年轻
的女孩,但在她们的身上却感受不到此时的激情澎湃。
过了片刻,阿难陀在她耳边沉声道:「走了,希望我能成功吧。」说着长笑
着在程萱吟雪臀上重重拍了一掌,赤裸的身体象老鹰般朝台下瑟瑟发抖的小鸡们
扑去。
「等一下。」程萱吟不顾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高声喊道。
「有什么事,等会再说。」阿难陀头也不回地冲入一个圈内,又拎出了一个
婴儿。虽然这一次婴儿在他掌中存活了更长时间,他也没有急于进入少女的身体,
但在真正的杀伐砍戮开始不久,两条鲜活的生命又在消失在西伯利亚荒原的茫茫
雪林之中。
程萱吟一直没有放弃努力,她无法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屠戮,但阿难陀置若罔
闻,继续一个圈一个圈的过去。
惊恐的哭泣、垂死的哀号、徒劳的呼喊在雪林中不断回荡。有的少女昏厥过
去,懂得急救的魔教成员便进场施救。而玻璃罩中的婴儿似乎也感到大难临头,
哭喊吵闹个不停。尚能站立的少女为抵御寒冷,大多仍抱着玻璃球,她们照顾了
这些孩子几天,多少也有些感情,此时望着哇哇大哭的婴儿,她们哭声也更加凄
惨。
如果说,刚才因为少女的青春、孩子的无瑕,画面虽诡异但却也有迷人之处,
而此时这雪林空地已成为人间地狱、修罗道场,唯有血腥、暴虐与恐怖。
西伯利亚的冬天白天短、黑夜长。黄昏时分,阿难陀从个圈走到了最后
一个,十个花季少女、十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已变成和雪原一般寒冷的冰凉尸体。
望着夕阳的余晖,阿难陀感到一种无比强烈的疲惫感。不是他人累,而是他
的心累,一整天的修练,他没有感到丝毫令武道进境的机缘存在。
或许程萱吟说得对,这些古籍真是虚妄之说。虽按着古籍的记载,十绝怨魂
阵需要以十天之功,方能见效,但到了阿难陀这样的境界,对武道已有相当领悟,
如果真的有突破境界的可能,不会丝毫没有心灵上的感应。
阿难陀目光穿过雪林,遥遥望向远方,这个时候雷破他们应该已按计行事了,
他们三个合力要拿下冷傲霜应该不成问题。不知为何,他竟隐隐感到这个素未谋
面的女子,似乎比十绝怨魂阵、比台上的那两个女人更为重要。
阿难陀缓步走上冰台,望着眼眸泛红、神情憔悴的程萱吟道:「你喊了一天
了,也饿了吧,一起吃点东西。」
一张铁制的长条餐桌抬了上来,桌上铺着带有浓郁俄罗斯贵族气息的纯羊毛
桌布,还有一座银制烛台。程萱吟并没有解去束缚,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依然铐在
冰面上,手腕上的铁链放长了许多,她看了看边上侍者摆出请的姿势,犹豫片刻,
还是坐在了椅子上。
天色迅速地变暗,侍者点亮了蜡烛,阿难陀披上了一件深灰色绵麻睡袍,坐
在程萱吟的对面。
边上的侍者拿着一瓶1997年的罗曼尼·康帝葡萄酒,倒入了两人面前的高脚
水晶杯。阿难陀举起杯子道:「为我们重逢干杯。」在来的路上,阿难陀以sm的
方式,猥亵过程萱吟,今早将她以行为艺术般的造型固定在冰台上。此时,阿难
陀觉得那些手段似乎都有些落了下乘。在心情沮丧之时,他不想因为无处发泄的
欲望而情绪失控,而这样的方式也能更好欣赏她优雅大气、成熟知性的迷人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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