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淫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2012011719
新蔡公主望着眼前的男人,但觉得他虽然年纪轻轻,算不上英伟,却也风流
倜傥,何迈如何能与之相比,更何况他还是当朝天子呢,一股柔情蜜意突然从心
底涌出,颤声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臣妾……臣妾愿了就是。」
子业听得此言,欣喜至极,忍不住两手搂住公主纤腰,把脸紧紧的贴住公主
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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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蔡公主伸手轻抚着子业的头发,柔声道:「陛下快请起来。」
子业深深的吸着公主身上的香气,撒着娇道:「不,不,小侄就喜欢这样腻
着姑姑。」
此时间,新蔡公主芳心可可,久久说不出话来,只任侄儿亲热。
子业腻够了,也不站起,就跪在公主两腿间,伸手解开了公主身上罗衣。
新蔡公主此时已然立定了决心,也不再故作姿态,反而顺着子业手势,不消
几下,身上衣饰全部脱落。
一具迷人的玉体便展现在子业眼前。
只见那一身肌肤白如雪,滑如脂;胸前一对椒乳丰满挺拔,大小恰如其分,
盈盈一握,乳晕不大,色泽暗红,鲜红的两颗乳头就如两颗红宝石般,诱人之至
;小腹处平坦而美,有如和阗美玉,中嵌一颗玲珑小香脐;腰肢纤细轻柔,更显
得臀部丰满无比;两腿微张,稀疏的毛发下,玉门隐约可见;如此美景,只把那
子业看得唇干舌燥,一时回不过神来。
新蔡公主见子业呆呆的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只觉
得全身发烫,娇躯软弱无力;一股火热的骚痒突地从下体升起,娇躯不由得一阵
哆嗦,颤抖着伸手轻抚子业脸庞。
子业稍稍回过神来,两手在公主丰腴雪白的腿大来回滑动,口中梦呓般的道
:「姑姑实在太美了……太美了……」
新蔡公主此刻也是情意荡漾,柔声道:「陛下,让臣妾侍侯陛下宽衣。」
子业站了起来,道:「不,不,姑姑你且歇着,朕自己来。」
说话间已把身上衣物尽去,一根粗大的龙茎张牙舞爪的屹立在姑姑面前。
公主不禁吃了一惊,没想到侄儿竟拥有如许伟物,自己夫婿虽然外貌雄壮,
但跨间阳物却并不英伟,暗想自己的小穴如何能容得下侄儿的庞然大物。
子业攀上龙床,从背后环抱着新蔡公主,令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嘴脸凑
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还不停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公主耳根耳珠,呢喃着道:「
姑姑你是朕的,只有朕才配拥有你……」
公主被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全身又酸又麻,又觉一根火热的肉棒紧贴着自
己后腰,蠢蠢欲动,情不自禁地反过手去,搂抱子业。
子业见姑姑已然动了情,欲念更是炽热,一手按住一只玉乳,只觉入手凝滑
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
新蔡公主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子业相对。
子业趁机深深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
索着,品尝着。
两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也不时地去撩动那两颗如红宝石般的乳
头。
新蔡公主一阵意乱情迷,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一生之中何曾尝过这种
滋味。
那何迈非但不解温柔,而且粗鲁,平日夫妻间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从不理
会娇妻的感受。
公主亦为此常常暗自垂泪,此刻被侄儿逗弄起来竟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柔
情,恍如置身于云端,说不尽的受用。
子业在姑姑身上大耍风流手段,却并不知道姑姑内心的微妙变化,一只手及
时地从乳房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奔向那桃源水洞。
新蔡公主要塞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膨紧,两腿夹住了子业的魔手。
子业此时也不心急,口在尽情地吸吮姑姑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椒乳上
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
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新蔡公主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就恍如一只惊涛邂浪
中小孤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两腿也渐渐地松开了,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
,顷刻间,已然水漫玉门关。
昏君淫史 昏君淫史(03)
第三章
子业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
发动一轮攻击,直把新蔡公主折腾得死去活来。
一阵阵的酥麻令新蔡公主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的扭动身体,似是逃避,又
似是迎合。
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侄儿马上填充她,占有她。
就在此时,子业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数撤退。
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公主全然放下了矜持,媚声道:「陛下……陛下……
臣妾要……」
子业此刻也被姑姑的媚态引得欲焰高炽,但他却强压着下了龙床,道:「姑
姑你也起来吧。」
新蔡公主对子业此举不明所以,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的看着子业。
子业令公主转过身去,双手趴在床边,丰臀高翘,两腿分张,自己则挺着大
肉棒,从后顶着公主桃源洞口。
两手轻轻的拍打公主两片玉臀淫笑着道:「姑姑,朕要从后面弄。」
说着,腰一挺,龙头功陷公主要塞。
新蔡公主只觉一根又粗又热的火棒突破自己玉门,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
不住呻吟出来:「陛下……啊……痛死臣妾了……」
原来她那小穴早已习惯了何迈细小的肉棒,一时间竟承受不了子业巨大的龙
茎。
子业也觉得自己的大龙头在进入玉门后旋即被紧紧包围着,挤压着,难以前
进,又见姑姑身子因痛楚而痉挛,只得停了下来。
子业轻轻趴下,身子紧紧的贴着公主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公主双乳细细地
捏弄起来,嘴脸贴着公主耳根,柔声道:「姑姑且放轻松。朕自有主张。」
腰部微微用力,把肉棒抽出少许,再缓缓的往前推进一点,如此来来回回,
极有耐心;待觉得所开垦之处稍微宽松,才又向前挺进,占领新的城池,然后又
耐心的反复开垦,那模样直比幸御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要细致万分。
新蔡公主在侄儿的刻意爱怜之下,痛楚渐渐退却,代之而起的是痕痒,当那
根大肉棒艰难地推进到花心前,她终于领略到欢爱的滋味,忍不住又呻吟出来,
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声呻吟是如此的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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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耕作着的子业听得这一声呻吟,当即明白姑姑已经苦尽甘来了,不由得
一声欢呼,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姑姑丰臀,把肉棒缓缓的抽出一大截,又缓缓的
推进去,来回了好几遍后,觉得进军路线畅通无阻,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功城略地。
新蔡公主终于尝到了甜头,尽量把丰臀翘高,迎合侄儿的冲击,只觉得那根
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火棒是如此的坚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几乎令她魂飞魄散,
飘飘欲仙。
子业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就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忘情地冲奔起来。
肚皮和丰臀接触时发出的「啪啪」
声,新蔡公主的呻吟声令整个寝宫都充满着无比淫乱的氛围,姑侄两个都沉
浸在乱伦交合的肉欲当中。
在子业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新蔡公主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
,淫水一股一股地从穴内流出,禁不住叫出声来:「啊……陛下,臣妾……不成
了,臣妾要死了。」
姑姑的求饶声让子业充满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吗?朕的好姑姑
,好滋味还在后头呢。」
新蔡公主扭动着屁股,娇喘着道:「陛下,臣妾真的不成了,求陛下饶了臣
妾吧。」
穴内淫水不停地涌出,顺着玉腿,流了一地。
在姑姑不断的求饶声中,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手掌狠狠的在公主臀上打了
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再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便趴在姑姑身上
泄了出来。
浓热的阳精把新蔡公主烫的几乎昏了过去。
终于云收雨罢,子业拥着公主躺在龙床上,轻怜蜜爱。
新蔡公主既惊讶于子业年纪轻轻风流手段竟如此了得,又暗叹自己在这世上
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领略男欢女爱的滋味,心中激动不已,情愿做了侄
儿的嫔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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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夕,两人你贪我爱,恩情更深。
却说何迈见娇妻久住宫中不返,心中满不是滋味,忍不住便入宫寻找。
子业闻得此讯,忙与新蔡公主商量对策。
子业道:「才与姑姑欢爱几日,怎能相舍?只是姑丈入宫来寻姑姑,如何应
付?」
新蔡公主也没了主意,只顾哭道:「臣妾既得了陛下宠爱,断不肯再回去侍
奉夫婿,陛下且快些拿个主意,打发了他回去才是。」
子业道:「姑姑休要伤悲,小侄得了姑姑爱怜,怎能再让姑姑回去,待小侄
细思片刻,好想个万全之策。」
新蔡公主只是抽泣,那子业情急生智,竟想出一妙策,忙附上前去说与公主
听。
公主不住点头,破涕为笑。
那何迈等得心焦,正欲催内侍再请,却见子业从内室走出来,忙上前叩拜:
「陛下龙体安康!臣妻几日前入宫,臣甚念,今日特前来接她回府,还请陛下唤
她出来。」
子业故作悲戚状,道:「爱卿可要冷静些,唉……朕那姑姑已于昨夜归阴,
本欲送往府中,不想爱卿却来了。」
何迈大吃一惊,想道:公主好好的,怎会突然就死了,恐怕其中有鬼!心下
这般猜测,却不敢明说,只得问道:「陛下,不知公主缘何突然归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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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业一脸哀痛的道:「爱卿,朕那姑姑昨夜腹痛不止,突然暴亡,朕也不知
个中缘由。还请爱卿节哀顺变,将棺木运回殡葬了吧。」
何迈心中极是疑惑,但也不敢在子业跟前发作,只得道:「陛下所言极是!
但不知棺木停放何处?臣好抬回府去料理。」
子业道:「爱卿且在外侯着,待朕差人与你抬回府去便是。」
何迈无奈,只好谢恩到宫外等候。
子业马上叫来华愿儿,命他寻个与新蔡公主形体相似的宫女,硬行毒死,装
殓后令抬出去。
何迈见棺中有尸,且形体衣饰无别,初时也信以为真;当下回到府中,却越
想越觉可疑,开棺细看之下,便看出了端倪,情知妻房已被子业霸占,一时间怒
不可歇。
平白地把结发妻房,让与子业,心中很觉得委屈,且惭且愤,暗中蓄养死士
,将俟子业出游,拿住了他,另立世祖第三子晋安王子勋。
偏偏有人报知子业,子业即带了禁军,掩入迈宅。
何迈虽勇武,究竟双手不敌四拳,眼见是丢了性命。
此正应了有艳福者,每受奇祸之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
及后,子业更封新蔡公主为贵嫔,又令其改姓谢,称之为谢娘娘。
从此,姑侄两个既有夫妇之实,又不缺礼上之名,还真个结为夫妻,其乐陶
陶。
昏君淫史 昏君淫史(04)
第四章
且说新蔡公主,艳压六宫,既充做了谢贵嫔,尚且加封夫人,坐鸾辂,戴龙
旗,出警入跸,不亚皇后,好不风光。
这日子业与谢贵嫔同往太庙,见庙中只有神主,并无绘像,便立传召画工进
来,把高祖以下的遗容,一一照绘。
画工当然遵旨,待绘竣后,又由子业入庙亲览,子业手指高祖(武帝刘裕)
像道:「他算得上是大英雄,能活擒数天子!」
继而指太祖(文帝刘义隆)像道:「他容貌长得不恶,可惜到了晚年,被儿
子斫去头颅!」
又次指世祖(孝武帝刘骏)像道:「他鼻上长有疱,奈何不绘?」
立召画工添绘鼻疱,乃欣然还宫。
及后子业更掘发殷贵妃墓,毁去碑石,更甚且欲毁景宁陵(即世祖陵),还
是太史上言,说与嗣主不利,这才作罢。
新安王子鸾年方十岁,子业记起前嫌,想着当年自己的太子之位,几乎被他
夺去,便随意捏造个借口勒令自尽。
子鸾临死时对左右道:「愿后身不再生帝王家!」
子鸾同母弟南海王子师,及同母妹一人,亦被杀死。
义阳王刘昶乃子业第九个叔父,官拜徐州刺史,当时有一种讹言,说刘昶将
造反,子业正想用兵,出些风头,便命太尉沉庆之统兵讨伐。
兵临城下,刘昶夤夜北走,奔投北魏。
魏主拓跋弘素闻刘昶博学能文,颇加器重,招为驸马,赐爵丹阳王,也算是
个好归宿。
东阳太守王藻,系子业母舅,太祖第六女临川公主驸马。
公主妒悍,因王藻另有嬖妾,很为不平,遂入宫进谗,子业命人将王藻逮捕
下狱,王藻竟在狱中气愤而死,临川公主索性留居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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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亦效新蔡公主耶?那子业奸姐狎姑,诛杀朝臣之种种行经,种种不法,既
淫且暴,朝野内外非议渐起。
其时,朝廷形势,人所共知,在内大臣,朝不保夕。
沉庆之官居太尉自有责任从旁规谏,奈何子业非但不从,反使他碰了许多钉
子,因此灰心敛迹,杜门谢客。
吏部尚书蔡兴宗,青州刺史沉文秀再三泣谏沉庆之废立子业,沉庆之答道:
「如此大事,总非我所能为之,一旦祸至,抱忠没世罢了!」
果不到数日,大祸临门。
原来子业既杀何迈,并欲立谢贵嫔为后,唯恐沉庆之进谏,便先将进宫的必
经之路青溪诸桥堵塞,杜绝往来。
沉庆之怀着愚忠,心终未死,仍入朝进谏。
及见桥路已断,只好怅然折回。
是夕即由直阁将军沉攸之,带到毒酒,说是奉旨赐死。
庆之不肯就饮,攸之系庆之侄子,专知君命,不顾从叔,竟用被掩死庆之,
返报子业。
子业诈称庆之病死,赠恤甚厚,谥曰忠武。
庆之系宋室良将,与柳元景齐名,死时年已八十,祸及子孙。
且说庆之已死,朝中遗老业已殆尽,子业益无忌惮,即欲册谢贵嫔为正宫。
谢贵嫔自觉怀惭,当面固辞,乃册路妃为后,四厢奏乐,备极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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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业又恐诸叔父在外,难免拥兵自重,索性一并召还,均拘住宫中。
湘东王刘彧,建安王刘休仁,山阳王刘休佑,并皆肥壮,年又较长,最为子
业所忌。
子业戏封刘彧为猪王,刘休仁为杀王,刘休佑为贼王,日常竟任意殴打凌辱
,无复人理。
更甚者掘地为坑,和水及泥,剥去刘彧衣冠,裸置坑中,另用木槽盛饭,搅
入杂菜,令刘彧就槽餂食,似牧猪状,作为笑谑。
且屡次欲杀害三王。
亏得刘休仁多智,谈笑取悦,才得幸全。
东海王刘祎,姿性愚陋,子业称为驴王,不甚猜忌。
桂阳王刘休范,巴陵王刘休若,尚在少年,故得自由。
子业戏诸王,杀朝臣,深恐群下不服,或会导致叛乱,于是把宗越、谭金、
童太一、沉攸之等五坊恶少召入宫中,令为直合将军,作为护卫,视作心腹。
四子皆号骁勇,又肯与子业效力,所以俱蒙宠幸,赏赐美人金帛,多不胜计。
子业恃有护符,行事更无顾忌。
这日,子业闷着无聊,又想出了新花样,于是吩咐华愿儿:「传朕旨意,召
诸王妃,公主,命妇进宫,就说有要事面授。」
华愿儿领命而去。
不一刻工夫,诸王妃,公主,命妇便纷纷前来,等着皇上发话。
子业见状大喜,又吩咐华愿儿道:「甚好!你且去把朕之相好都请来,今日
君臣同乐。」
你道这子业之相好都是何人?却便是宗越、谭金、童太一、沉攸之等五坊恶
少。
这帮恶少既是子业的护符,闲时便混在一起,干些取乐之事。
恶少们进得殿来,只见美女云集,不觉心驰神往,三呼万岁后就忙问道:「
陛下传吾等,可有急事么?」
子业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只是朕今儿特有兴致,欲与众卿同乐。」
恶少们又再叩拜,齐声应道:「谢陛下隆恩,但不知陛下想怎个乐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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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业清了清喉咙道:「你等且自脱衣袍,看上殿上哪个美女,便只管追逐,
朕今日要饱饱眼福!」
这帮恶少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兼且皇上有令,哪还按奈得住,争
先褪去衣裤,满宫殿耍弄起来。
一众王妃,公主,命妇平素皆足不出户,此刻见此恶状,怎不骇得花容失色
,忙跪地向子业哀求。
子业正看着高兴,哪能就此作罢,勐拍大腿,直呼过瘾。
恶少们既有依靠,哪还管这许多,但追得女子,即按倒在地,施起淫威。
一时间,大殿上尖叫四起,平素最讲究礼仪的美女们一个个四处逃窜,裙钗
一地,恶少耍弄得不亦乐乎。
子业见此情状,抚掌大笑不已。
正当子业得意忘形之际,忽听有人呼道:「陛下,如此当众宣淫,真乃禽兽
不如!」
子业一怔,放眼望去,只见一女子一边在恶少的纠缠中挣扎,一边放声道:
「陛下,殿上的俱是皇族宗亲,命妇,陛下就听任我等受辱么?」
子业不料竟有人敢如此犯上,不禁大怒,咆哮道:「你却是谁?胆敢抗旨不
遵!」
那女子用力推开正在撕扯她衣衫的恶少,上前跪倒道:「回陛下的话,妾身
乃南平王刘烁之妃,姓江名姬。」
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身上衣衫。
子业道:「原来是南平王妃。」
说着一双色眼在江妃身上打转,见那江妃生得眉目如画,身段窈窍,此间鬓
发凌乱,裙钗不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江妃道:「陛下,此举无异于禽兽,还请陛下开恩,收回成命,这就放我等
回去吧。」
子业怒道:「大胆!竟敢编派朕的不是,且速速脱去身上衣衫,与朕之众卿
同乐,违抗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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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妃不为所动,反驳道:「陛下今日如此胡为,就不怕激起众大臣之公愤
吗?」
子业不料她竟这般坚贞,当场愣住了,一张脸胀得赤红。
华愿儿见状,忙趋前附子业耳边小声道:「南平王府有三位小王爷。」
子业一听马上会意,大喜过望,当即吩咐道:「左右!到南平王府带来那三
个小杂种,朕倒要看看这贱人从是不从。」
顿了顿又道:「全部给朕停下来,退在一边,等着看好戏。」
恶少们不敢怠慢,忙停了下来,一众女子总算松了口气,慌乱的缩成一团。
一时间,大殿上就静了下来。
片刻,三子已带上大殿。
子业步下金阶,逼近江妃,阴笑道:「赶快自裸衣衫,否则……今日这三子
小命皆系于你手。」
江妃凄然道:「陛下若要杀妾身,便只管下手,何必去加害那无辜小儿。」
子业冷笑几声,拔出随身携带的宝剑,道:「朕要杀的就是你这贱人的宝贝
儿子,看你还敢抗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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