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降头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魔坟(焚摩)
我利用腰力再往前冲刺,龙根狠狠地怒撞小蜜壶,雅素急得双手往我胳臂上一拉,突然失去重心的我,扑向雅素身前的那一刻,她右臂绕向我的脖子,左臂绕到我的背部,紧紧将我箍抱,双眼紧闭的在我耳旁,发出颤抖妩媚的叹息说:「不要动……我受下了……」
我心中大喜,以王者之霸气,傲视臣服于我胯下的雅素说:「你真的受不了?」
雅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真的!你那裡太……粗壮又长……塞得我……下面饱胀……难受……我真是受不了……顶得太深了……简直透不过气来……」
我试探地说:「那我抽出来……」
正当我抽出龙根之际,雅素突然紧张喊说:「不要!就让它……多逗留一会……」
望着雅素面泛红霜,语带羞怯之容,我内心的欲火更烧一层楼,而龙根遭蜜壁的紧夹,那种暖烘烘的滋味待久了就不好受,加上胸部被她胸罩顶着也挺个舒服的,忍不住挣脱她双臂的束缚,支起半个身子,指着她的胸脯说:「把它脱掉!」
雅素红着脸,看了我一眼,好像没听到我说的话似的,只管把脸转到另一个方向,企图在逃避些什么.
我望着雅素一对高耸的乳峰,也不在意她的反应是怎么样,相反,亲手为女人卸甲倒是男人一件喜悦之事,于是拉开她那半透明丝质的睡袍,粉红色的性感蕾丝花边胸罩随即暴露于我眼前,柔白的乳房,弹韧诱惑的乳球,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双手立即从她身后胸罩的扣子……
雅素轻轻地说:「嗯……不要啦……不……」
雅素嘴裡虽是说不要,但身体却有意无意的配合我的双手,结果胸罩扣在轻轻一拉之下,各自向左右两旁弹开,无法冉为乳球遮掩乳头的所在,而那两粒深红色的乳头在浑然饱胀的乳房上勃然竖起,完全无惧我的到来。
面对深红色的乳头,我已无法再克制自己的兽性,除了将它含入嘴裡吮吸外,还要大力搓弄于掌间,牙齿狠咬乳尖,五指紧掐饱满的乳球,方能洩出心头之恨,结果雪白的乳球上留下厂五道红色的指痕,乳尖则令雅素发出极为痛楚的呻吟声……
雅素嘶叫着:「啊……啊……噢……」
原以为这一切的报复足以令雅素痛楚非常,岂料,我佔计错误了,她虽是发出楚楚可怜的哀怨呻吟声,但辗转反侧的她仍挑出幼舌舔弄湿唇,而嘶叫痛楚的神情中,隐约透出一对淫邪的目光,向我身上投放,似在发出求爱的呼唤……
此刻,我分不清楚她到底足饱受痛楚,还是享受淫乐之中?直到她的下臀开始如波浪般,由慢至快的蠕动起来,才发现原来我遇上了个极为淫荡、又哀怨的骚妇,瞬间,我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心想眼下除了发洩心中的不快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我陷着雅素的下巴,说了一句从不曾对女性说过的话:「下面很痒了是吗?」
雅素没有回答我,双腿只是轻轻推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二话不说便开始抽插,当龙根抽出至蜜洞边缘的时候,两旁阴壁紧夹的压迫感,可说是最爽快的一刻,尤其是蜜洞口紧扣肉冠环那一节,更是爽得骨子裡头发痒……
雅素轻声娇语,媚眼如丝,发出一句轻叹的说:「噢!不要……出……」
雅素的双褪紧扣我的臀部,往下一压,龙根自然往蜜洞裡一送,没料到这一送更是痛快之中的痛快,因为插入那一刻,蜜洞裡的淫水,犹如水花四溅般的涌出蜜洞外,而暖烘烘的淫水洒在两粒春丸的同时,亦沾在我的大腿根上……
雅素发出淫荡的呻吟说 :「嗯……我……忍不住了……」
雅素的弹臀突然往上一迎,九寸多长的龙根,在极度润滑的情况下,轻易陷入极狭的蜜道中,而肉冠口则惨遭花蕊一张一合的吮吸,雅素亦在这一刻陷入疯狂的状态,她非但将我紧紧的搂抱,并且收缩小腹挺起胸脯,张大着嘴巴,似有难言之隐般,模模煳煳的哑道:「哇……我……很……胀……啊……我……」
此刻,热腾腾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非但覆盖着整条九寸长的龙根,而她那欲仙欲死的诱惑表情更令我全身滚烫髮热,在这欲火沸腾难受的情况下,只能以激烈的疯狂抽插,来平衡高涨的情绪,而原本揉搓弹乳的双掌,渐渐地已改成紧扣马绳般,死命的深深狂掐不放……
我忍不住高声一喊说:「雅素!我要把我干死为止!」
一轮快速的抽送下,雅素双眼紧合,咬牙闭唇的摆动全身,以迎合我的抽送,偶尔她十指紧捉散发,偶尔抓向我正紧掐她乳球的双臂,或紧掐她自己的大腿,腰肢和丰臀不忘迎合我抽送的节奏,每当肉冠触碰花蕊的时候,她的喉咙总会发出激烈的嘶叫:「噢!顶到了!不……下要……啊……嗯……」
地上不知沾了多少淫水,而我则是满头大汗,一下下狠狠怒插,雅素一句又一句的淫叫,我相信今天是自我懂性以来,听到女人高喊「不要」二字最多的一天,刹那间,我领略其中一个道理,原来女人高喊「不要」,比高喊「我要」来得销魂、动听!
雅素突然全身发出剧烈的颤抖,仰天狂叫一声:「我……忍不住……来了……我要……出……了……呀!」
一道暖烘烘的烫水从花蕊嘴裡喷出,引发肉冠一阵阵酸麻麻的感觉,我知道这就是书本裡说的「阴精」,但能够单靠龙根抽插,导致女人高潮洩精,我还是头一回,并且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演戏。接着想到雅素不是处女,又不是头一次做爱,我都能够让她高潮洩精,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异常的兴奋,和不曾出现过的男人雄风之威。在激动之下,欲想加速抽插,雅素却向我发出喝止的告急。
雅素喘着气的说:「不要动……顶着我……感觉第二次……快来了……呼……你……不要动……」
我不知道雅素为何叫停,但听她说感觉快要来第二次,好奇心的驱使卜,只能配合她,毕竟我想见识女人第二次高潮的真实情景,以证实春宫片所看到的情形是否为真,所以顺从了她的要求,她说不动,我不动就是。
我听从雅素的话,她说不动,我就不动,但她的屁股却偷偷的动,而且是打着圈子磨动,其中还发现每当肉冠碰到花蕊那类似半软半硬的物体,她便异常的紧张和激动,并且加重力气使劲的去磨擦肉冠,次数逐渐加促,大大增加了龙根的刺激感,尤其是那种酸酸麻麻,似爽非爽、似难受又非难受的感觉,总之,痒得有些急躁,透不过气,想动就是……
我压不住性子的说:「不行了!我要动!」
雅素捉着我的手臂说:「不要动……我快……哎呀!不……」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托起雅素的双腿,屁股便一前一后快速抽送,每当插入花蕊,便以那处不知名称的部位当靶心,次次都拼尽全力,誓要刺破方能罢休!
雅素进入疯狂的状态,五官扭作一团,张开嘴巴,发山强烈澎湃的嘶叫:「啊……我来…… 出了……啊……啊……不要了……停……我受不住……呜……」
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喷向肉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传便全身,满身的欲血快速涌入龙根九寸的空间,刹那间,膨胀的热血已将原有九寸的快感统统覆盖,仅留着一股怒涛不快之火,继续燃烧原始的兽性狂野的到来……
狂野的一刻终被燃烧起来,我亦无法接受雅素停止的要求,反而变本加厉,不停加快的抽送,终于在兽性最疯癫的一刻,喷射出人生之中最美妙之作,岂料,一道热烘烘的浓精喷出,竟换回两倍的巨浪,因为她这时候奇妙的洩出了第三次阴精,就将我刚喷射出的精子,连同她的阴精,如浪潮般涌向龙根上。
雅素紧捉散乱的头髮,全身激烈颤抖的说:「个要!不要抽出……我……快……啊!我……啊!我完了……又……啊!抱……抱紧我呀!抱……」
没料到,女人的高潮要是不来,一来就接踵而至连番三次,我张开双臂将她搂抱,龙根则被她两片湿滑的阴唇,一张一合,亲密的索吻,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没打算抽出洞外,亦喜欢龙根浸在黏黏的蜜汁裡,数着蜜穴抽搐的次数。
「呼……呼……呼……」
雅素双腿紧闭,不让龙根滑出,意外的是她竟向我索吻。有趣的是她的上嘴和下嘴皆与我息息相连,成了连体婴似,令我暗地裡不禁窃笑,而最好笑是我竟然和仇人的性器官缠绵在一块,更难以置信的是我可以利用大鸟将女人彻底的征服,然而,这次种种的满足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梦也不敢梦的,但今天全做到了,并且做足了!
此刻,房间变得鸦雀无声,仅有两人急促的喘气声:「呼……呼……」
不知过了多少分钟,雅素的神态从迷失中回到现实,当她看着我时,明显是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但我依然压在她身上紧紧搂抱,完全没想过要睡到另一旁,因为我不懂怎么去面对她,所以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雅素轻轻将我推开说:「还不把我放开……」
我答上一句:「嗯……」
我和雅素的搂抱终告一段落,龙根亦在这时候滑出蜜洞外,可是抽出之际,全身突然发冷,那是一种前所末有的冷,是冻到骨头裡的冷,如针刺的冻……
我全身颤抖的说:「很冷!快……冷……死……我……了……」
雅素迅速从地面取回薄袍披在身上,接着以一种疑惑的目光说:「冷?不会吧,我又没有开冷气,怎么会冷呢?」
我忙点头的说:「真的……很冷……冷……」
雅素伸出手背,摸向我的头额,又再摸摸我的手说:「冷个屁!别装神弄鬼的,你是怕我向你问罪,所以装出一副可怜相,这未免也太丢脸了吧?」
我开始冷得有些吃不消,拼了最后一口气说:「我……没有……骗你……真的很冷……快要冻……冻……死……」
雅素很认真的再次摸向我的手,继而甩开说:「分明在装蒜,你的手和头根本就不冷,反而是有些烫,快起来!别再博取我的同情,快穿上衣服吧!」
雅素将我的裤子抛到我的身上,但我冻得全身快要僵硬,扭成一团,情况就像在母亲肚裡未出世的婴儿般,根本就不敢动弹,不过我仍有知觉,雅素并不是在说反话,我的手脚确实很烫.甚至是越来越烫,但体内的冻却同样加剧,完全没有减少,喉咙亦开始发不出声音,眼皮如千斤石般的重,不得不垂下……
当眼皮垂下的那一刻,我望了雅素几眼,脑海裡想着,不会又中了她的降头术吧?还是她采阳补阴,抽乾了我的阳气呢?
雅素发起牢骚的说:「还不快起身?要装到什么时候呀?」
全身无法动弹的我,此刻除了眼前乌黑一片,思绪亦开始模煳起来,总之,除了害怕和惊慌之外,我还感觉皮肤慢慢爆裂,但我知道皮肤爆裂是幻觉,因为我除了冷之外,皮肤并没有丝毫的痛楚。
雅素走到我身旁,捉起了我的手,突然用力一甩,发出惊讶声:「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你看看……」
雅素的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虽然我瞧不见她想干什么,但从她慌张的惊叫声中,我知道她比我更焦急,要不然她解开我衣钮的手不会颤抖不止,然而,她越紧张,我就越害怕,甚至清楚的知道,这次意外并不是她在捣鬼。
雅素突然大叫一声:「啊!破了!好吓人……怎么你……身上的皮肤……像爆裂似的……」
其实不需要雅素告诉我身上的皮肤变成怎么样,我已感觉到全身上下的皮肤在爆裂,这并非是幻觉,可是有一点很奇怪,照理来说应该很痛才对,但我却连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相反体内的冻是越来越厉害,原本身体是轻微的颤抖和僵硬,可是现在的冻已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中,思绪漫无目地的在拼命挣扎,不想又死一次。
雅素喊着说:「虎生……怎么样……不要抖……冷静……尽量控制自己……」
我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只知道全身的力气快要用完,渐渐地,全身开始乏力,很想睡一会,就在这时候,我身上的冶冻开始消退,眼睛亦奇妙的逐渐恢复视觉,于是我望了自己身上一眼,察觉自己赤裸裸的躺着之外,身上的皮肤被一层不知什么薄薄的东西给包住,但又不可以说是被包住,因为它鬆垮垮的。我正想用手将它撕开,一阵狂风忽然吹至,随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不要害怕!」
我听出是巫爷的声音,于是尝试发出声音说:「是巫爷吗?」
雅素慌张中,四处张望着说:「巫爷?巫爷来了?在哪裡?」
巫爷说:「嗯,虎生,是我来了,你们见不到我的。今天我的出现,主要是来通知,你的位使者已经出现,她就是玛拉法师。」
雅素惊讶的问说:「我……我是虎生的个使者?」
我忙问说:「巫爷,使者的事不着急,我身上的问题才是最重要。您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我会死吗?」
雅素瞧了我一眼,小声的对我说:「巫爷法驾前来,你又怎么会死呢?蠢蛋!」
巫爷发出严厉的喝声:「玛拉!不得对你的主人如此无理!」
雅素莫名其妙的问巫爷说:「虎生是我的主人?」
巫爷回答说:「是的!虎生被你所害,现在该是你还债的时候,这可说是因果循环,也可说是一种缘分,你当然可以不当虎生座下的使者,不过载可要提醒你一点,逆缘而行,必会死于非命,你自己看着办吧……」
雅素即刻回答说:「巫爷,我当然不敢逆缘而行,亦不敢逆你的旨意,况且虎生是被我害的,我应当赎罪。如今您不夺取我性命,还肯让我当他座下的使者,已属万幸,日后我必会听从您和虎生的命令。」
雅素战战兢兢,连忙叩头.我虽接受雅素所说的巫爷既能法驾金身出现,就表示 我不会死,但仍未得到巫爷的肯定,心裡难免坐立不安,于是急着问说:「巫爷,我有没有使者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身上的皮……哎呀……又掉了一层了……」
我的话还未说完,手臂上那片不知什么名堂的轻飘飘之物,开始掉落地面,其实不只是手臂,身上每一处都出现同样的状况,情况可说是惨不忍睹。
巫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虎生,你不必害怕,由于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所以会山现蜕皮的过程,每蜕一次皮,你的皮肤就会比一次好看,所以没必要忧心或害怕,反正又不痒不痛,当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跟随你的那条眼镜蛇由灵物变成灵精的时候,你便无须再蜕皮,暂时就忍受一下吧。」
第五章 五种天素
听了巫爷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皮肤上脱下的那些轻飘飘之物是我身上的旧皮,此刻,我十分难受和难以置信,我竟成了冷血动物!
刹那间,我对巫爷和雅素是充满了仇恨,想和他们同归于尽,以洩心头之恨!
巫爷再次的说:「虎生,你不要意想天开,想与我们同归于尽,你并没有这个能力,况且这一切是你亲手造成的,你不能恨我和雅素,一切都是因果呀!」
我委屈的说:「巫爷,如果不是您老早安排我这位有缘人,我岂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雅素急忙制止我说:「虎生,不要乱说话!下想活命了吗?」
巫爷传出一阵笑声后说:「哈哈!没错!我确实在几年前就施下一个咒引来有缘人,但并没有选定是哪一个,而你本身如果不是对大嫂起了邪念,那你每年还会回来香港吗?会遭受雅素的毒手吗?你若不是释放出你哥哥的元神,他会夺走你的身体吗?相反的,若不是我出手救了你,即使你能借死去的虎生遗体还阳,你的生存还会有意义吗?况且,我选定你成为有缘人,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的降头师,你应该感激我才是。别忘记,当日是你在我神像前,求我救你的大嫂相美芳,要不然你已成了古铜匕首下的亡魂,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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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爷一点都没说错,我确实是对大起了邪念,才会招惹杀身之祸,当我借了虎生的遗体还阳,是为了救美芳逼不得已要自杀,而自杀之前也确实在白鬚老人的神像前祈祷,希望他能保佑大嫂和美芳免遭雅秦的毒手,种种的一切皆是我咎由自取,今天才会落个冷血动物的下场,现在我反而要多谢巫爷暗中的帮助,要不然我现在已是孤魂野鬼了。
我叹了口气惭愧的说:「巫爷,刚才我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生怨气,我在此向您道歉,赔个不是……」
巫爷和我一样叹了口气说:「虎生,我肯救你是因为察觉你和我有缘,而当年我施下有缘人之咒的时候,上天不允许我找活人来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当时我很无奈的只能顺从天意。不怕对你说实话,在你未出现之前,我还弄不明白,甚至难以理解,死人怎么当我的有缘人,继承降头师的使命,直到你的出现,我才明白上天的安排,原来只有你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我自言自语的说:「只有我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雅素小声的问说:「巫爷,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世上还有很多降头师,您为何要找一个活死人去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呢?」
巫爷回答说:「我坦白的对你们说吧,从我逝世的那一天起,世间已没有一个真正的降头师。盘古初开,天地为尊,后世以五传为末,巫、道、神、佛为四传,第五传至今尚未出现,如果第五传出现便是末日的到来。我不甘于巫传的消失,就是降头术失传,所以苦苦逗留世间,寻觅有缘人继承巫传,让真正的降头师将巫传发扬光大,同时亦希望后世的降头术能抵抗第五传的到来,制止大自然的浩劫发生。」
雅素继续的问说:「巫爷,世间怎么会没有真正的降头师,不太可能吧?另外,虎生他有能力抵抗大自然的第五传到来吗?请问您口中所说的第五传会是什么时候出现?我怕虎生没这么长的命……」
巫爷回答说:「第五传什么时候到来,至今无法知道,上天也不知道,只知道必有一天会到来。如果虎生有生之年仍未出现,那么他就要扮演我今天这个身份,找个有缘人继承巫传的神话。还有,现今世上所谓的降头师都不是真材实枓,有些是半途而废,有些是天资差劣,最可恨是每个传授巫术的师父都留有一手,久而久之,存在世间的真正巫术已不旦三成,试问哪还有真正的降头师……哎!」
雅素默不作声垂着头,似在消化巫爷刚才说的那番话。而我现在知道巫爷找上我的原因了,但他要我承受那么大的使命,我难免在受宠若惊的情况下,思绪凌乱,不知所措,差点忘记问我到泰国后要去哪一处找他。
我急忙问说:「巫爷,找到泰国后去哪裡找您呢?」
巫爷说:「你是我的有缘人,到了泰国自然会找到我。还有,你除了找我之外,还要找到五位使者,要不然你是无法呼风唤雨,无法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中的,这点你可要记住了。」
雅素问巫爷说:「巫爷,您是说除了我之外,还要找另外四个使者吗?」
我能瞭解雅素为何要向巫爷追问到底的原因,她是想肯定自己的地位,而我也十分好奇的问说:「巫爷,什么是五位使者?是男是女?该到何处找呀?」
巫爷回答说:「虎生,五位使者是风、雷、雨、电、火,你必须集合这五位使者,方能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中,如果一个降头师无法操控大自然这五种天素,即使懂得再厉害的降头术也是枉然,明白吗?」
我想了一会还是不明白,于是坦白的说:「我不明白……」
巫爷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望的说:「下降头术的咒是施在大自然万物的身上,而大自然万物都是靠这五种天素循环再生,好比人需要的空气便是风,动力和情绪的高低便是雷,水为生命之源是雨,阴阳相合则为电,体温的需要便是火,缺一不可,而降头术的咒语是从大自然五种天素变化而来,以主宰世间的一切。」
我还是不明白:「巫爷,您说的这五种天素,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世间万物都是环环相扣而生,但我还是很难接受,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呼唤您所说的五种天素?毕竟那是宇宙所带来的呀!」
巫爷冷笑了一声后说:「呵呵!虎生,你的灵魂曾经在世间走动过吧,大概也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空间.刚才我说的是人世间所需要的,但除了人世间之外,还有另一个空间,那就是降头师或鬼差鬼魂能到达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也就是五种天素存在的空间,成功的降头师就是要在这个空间裡掌握这五道大素,亦等于说掌握得越好,你的法力就越高,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也只能对你唯命是从,天地问只有你才能主宰一切,现在明白了吗?」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真有那么神奇吗?」
巫爷笑了几声说:「如果我告诉其它人,我的身体被鬼魂霸佔了,后来又借用一具烧焦的尸体还阳,接着象蛇一样的蜕皮,但过的生活和普通人一模一样,有食欲、有性欲、有脾气又会怕死,你说他们会相信有如此神奇之事吗?」
我无法反驳这些话,也不能反驳,因为巫爷所说的一切全部都发生在我身上,而且肯定不是在作梦。害我之人雅素,则活生生站立在我眼前,如今只能希望巫爷没有欺骗我,不会看走眼,我日后能够主宰世间的一切,成为真正的降头师。
雅素偷偷瞧了我一眼,也许瞧我闷不作声,她便问巫爷说:「巫爷,您说我是虎生座下的使者,请问我是五种天素的哪一种呢?」
巫爷直截了当的说:「玛拉,你是虎生座下的火使者,从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就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两人便会实时毙命,别怪我没有事先告知于你,因为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受降头师的女人,我相信你应该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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