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降头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魔坟(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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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狐从旁示范跪拜礼,大嫂态度认真全照着做,一点也不马虎,当她正要向我进行跪拜的时候,火狐阻拦的说:「慢!跪拜之前,我必须先将巫爷给使者的训话,传到你耳裡,如果你是在自愿的情况下,方可进行正式跪拜入门仪式。」大嫂回答说:「是的!」火狐说:「淑贞,你是虎生座下的电使者,从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两人实时毙命,别怪我没有事先告知于你,因为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用降头师的女人,我相信这些你已经知道,我是循例说一遍,还有以上所说的只是男人!明白吗?」
大嫂回答说:「清楚!明白!」
火狐继续说:「淑贞,我火狐虽是比你早入门几个钟头,但五位使者没有排名的高低,也没有前后长幼之分,五位使者的前方只有虎生一个,清楚吗?」
大嫂严肃地回答说:「清楚!」
火狐继续发号施令说:「好!可以正式向主人进行跪拜礼,照着我念……」
大嫂跟着火狐念说:「主人,从今以后,我是您座下的电使者,如果有什么事要我办的话,请儘管吩咐。」
我接受大嫂的跪拜礼后,回答说:「嗯,起来坐着吧。」
一场既简单又严肃的跪拜礼结束后,火狐仍不忘我闷闷不乐之事,不停地追问。我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只能将巫爷交代不可硬碰一事说出,火狐和大嫂立刻像我样,闷闷不乐。火狐断然地说:「这个阻碍肯定来自也篷,不会是鬼屋,放心吧!」大嫂不解地问:「什么也篷?」火狐拗不过大嫂的纠缠,终于将她和也篷的前尘往事说了一番,大嫂听了后很同情火狐,同时亦很害怕也篷,毕竟想对付一个富豪已经不简单,何况他还是一个有不良背景、阴森古怪的恶人,难勉忐忑不安,她怎么说都是没接触过法术的弱女子,害怕也是正常的。
不知是否谈起也篷的事,火狐的酒喝得比较急,很快便把红酒给喝完,我提议把酒店房间所供应的红酒也开了,但她不喜欢这个牌子,最后主张亲自跑一赵,驾车出去买回来。大嫂说:「火狐,我陪你去,我的车停在外面。」火狐笑着说:「傻瓜!我故意出去买酒,主要是给你机会和主人圆房,两个钟头便回来,顺便弄点宵夜,两个钟头……春宵一刻哦……」大嫂脸红羞怯的不让火狐继续往下说:「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快去快回哦……」火狐笑着说:「想我尽快离去,也不能让我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吧,等我换件衣服……」火狐走到行李箱旁边,便将黑色低胸的露背吊带一拉,立刻露出洁白滑嫩的玉背,接着纤细的腰肢下是雪白的弹臀,和一对修长的粉腿,很快变成一位赤裸裸的性感尤物,大嫂和我被她这大瞻的动作吓了一跳,□大嫂的惊讶,不知是否和我一样,我的惊讶是她竟然完全真空上阵,难怪刚才这么多鬼佬都色眯眯的看。
大嫂既羞怯又着急,忙跑进浴室拿件浴袍出来说:「火狐,你怎么当我们的面脱得一丝不挂的,我们尴尬嘛……」
火狐转过头向大嫂抛出诱惑的眼神说:「这有什么好尴尬的,我身体有哪个神秘部位是你和主人没看过、没摸过的呢?其实我是故意给你製造气氛,有了我这个前戏,待会你和主人较容易入戏,不是吗?」
大嫂脸红的为火狐阻挡春光,不过她脱得快,穿得同样更快,就是出门那套深蓝色短袖的露腰v领小背心,和刚好遮掩内裤位置的黄色短裙,不对,她没有穿内裤,应该说是刚刚好遮掩阴户的黄色短裙,接着穿上运动鞋,拿着皮包便走出去,临走时还特别强调说:「两个钟头我便回来,尽量把握时间,前戏不要拖得太久,记住了哦……嘿嘿!」
大嫂紧张地追上前说:「火狐!等等……这个还没穿……」
原来大嫂冲上前是想把内裤交给火狐,她当然是不打算穿,才会没有穿,可是大嫂嫌短裙无法遮掩春光,坚持要她穿上才肯放人,要不然便堵住门口,火狐最后在拗不过的情况下,唯有将内裤穿上,才得以获释的步出门口。
火狐走了后,大嫂把门锁上,我好奇的问她说:「怎么把内锁也锁上了,万一火狐回来,她有磁卡不是等于没有吗?」
大嫂脸红小声地说:「我就是怕火狐会突然回来……」
我答了一句说:「哦……」
大嫂态度紧张地说:「我先进去洗澡……」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说:「请便……」
大嫂走进浴室,接着裡头传出水声,我整个人鬆懈了下来。其实火狐刚离开的那一刻,我的心快要跳了出来,当大嫂说要先进去洗澡,我差点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想冲过去将她就地正法,幸好总算及时忍了下来,要不然我便成了一头牛,一头嚼着牡丹的牛。
时间过得很慢,心急的我走到浴室前,将耳朵贴在门上,这已是第五次,终于听不到水声,猜想着大嫂应是抹着身体,但她在抹着乳球,还足下体呢?她会把衣服穿在身上,还是拿着出来呢?我希望是挂在浴室裡……
「您怎么站在门口?」大嫂身穿浴袍,打开浴室门讶异的说.我随机一动,尴尬地说:「我急着要小便……」大嫂窃笑一声的说:「快进去吧,我的衣服就暂时挂在浴室裡,您……别看……」我望着脸泛红霞的大嫂说:「哦……」走进浴室,时间自然是摸在大嫂的衣服上,嗅衣上遗留的体香味,当翻起衣服之际,眼前一亮,竟是黄色的蕾丝胸罩,于是迫不及待把它取下,将罩杯掩在鼻子上,勐力一吸,大嫂阵阵的乳香味立即在体内扩散,此刻我如吃了迷药似的,陶醉在销魂的幻觉中,脑海仅有大嫂的胸脯,和她那条令人欲血诱惑的乳沟……
突然,挂着的裙裡头,露出一条隙缝,而缝隙隐约透出类似黄色薄丝的布料,我对此布料有过一眼之缘,它就是被大嫂夹在胯间的小内裤。没错,果然是件性感镂空的蕾丝内裤,当手摸在贴向阴户的部位,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感觉上是暖烘烘的,但沾有一大片的水渍,可以肯定是蜜穴溢出的香汁,因为尿绝不会沾湿一大片,刹那间,不禁的问自己,大嫂的蜜穴竟为我流出如此多的蜜汁?
疯狂嗅了一阵,想到大嫂已内裡真空的等着我,为何我还要痴恋着她的贴身物,于是将胸罩和内裤挂回原位,走到镜子前望了一眼,发现镜子上的水蒸气留有几个字,仔细一看,上面写着「我想做爱」四个字,我不禁拍了自己的脸一下,肯定不是在做梦,现在确实处于疯狂的现实世界裡.
我不再浪费时间,马上开始冲洗,冲水的那一刻,脑海裡只想着大嫂性感的胴体,甚至察觉到她的身上果真有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而她当上电使者,执行引天素,亦是理想的人选.目前我这个降头师,虽不知往后会有什么前景等着我,但眼前已得到金钱和女人,最兴奋是我的女人肯为我去找另一个女人,这才是最过瘾的,降头师!我爱死你了!
匆匆擦了些沐浴乳,立即冲洗乾净,心想之前蜕皮的过程,虽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但现在的皮肤好看多了,要不然真的不敢在大嫂面前脱光,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穿上酒店的浴袍,正想穿上内裤的时候,突然想到大嫂内裡真空,我怎能不真空呢?最后把内裤挂回原位,就在这一刹那闾,萌起一个奇趣的念头,于是把大嫂的黄色蕾丝的小内裤穿在身上,可是这件内裤真的很窄,勉强只能算是刚好遮掩肉根,称不上穿得下,心想只是胡闹作作样罢了,合不合身并不重要。
拉开浴室门的时候,我心跳加速,当脚踩出一步,感觉有些寒冷,这是正常反应,接着一步一步朝向大嫂的方向走去,发现她开了两罐啤酒,而她见我走到沙发边,急忙喝多了两口,从她隐约颤抖的几下动作,心想她和我一样的紧张。
大嫂面泛红霞,检查浴袍胸前的褶口,然后递了罐啤酒对我说:「啤酒好吗?」
我望了大嫂胸脯一眼,然后说:「可以……」
大嫂为我拉开酒罐的拉环,我接过她递来的啤酒,并和她一起喝了一口,接着放下酒罐于茶几上,岂料,两人都默默不说话,原本紧张的气氛,此刻却形成了闷局,其实有很多话是想对她说,下半身有东西想给她看,可是却不想做出主动。
我开始沉不住气,加上再不主动的话,极可能会和大嫂陷入空白空间裡,到时候因等待而错失良机,就不值得了。最后我先开口说:「我看见你在镜子上的留言,当时以为在作梦,因为一直以来这种情况只会在梦境裡出现.」
大嫂小声羞涩的说:「以前你……经常做这种梦吗?」
我点点头的说:「嗯,尤其是每年从香港飞往加拿大的天空,一定会做此梦,所以每次享用了飞机餐后,便服下安眠药,希望与你尽快在天空梦中相见。」
大嫂窃笑的说:「没想到您挺浪漫的,不过我有个请求,虽然我已是您座下的使者,但……但我还未与您发生……什么之前……能否再让我当您一次大嫂,让我再称您是小浩,我想偿还当小浩女人的心愿,能不能再叫我一声……大嫂……如果勉强或不可以话……也没关系……」
我对大嫂的这份情谊感到欣慰,总算没辜负我对她多年倾慕之心,于是大胆向她挑逗的说:「嗯,大嫂,其实我和你有同样的心愿,那趁我们还未做什么之前,我叫你大嫂,你叫我小浩吧。对了,大嫂……刚才……我没听你的吩咐,忍不住看了你的衣服……你不会责怪我吧?」
大嫂紧张地暍了口啤酒,垂下羞红的腮颊细声的说:「是吗……只是看?」
我忍不住的说:「嗯,不只看……我还拿了你的胸罩摆在鼻子间……」
大嫂满脸羞红地说:「嗅我的……胸罩?还有做什么吗?」
我大胆地说:「还有……你的内裤……」
大嫂紧扭着浴袍的一角说:「你在我……内裤上……做了……什么?」
我兴奋地说:「我……我……我将你的内裤……穿在身上……你看……」
大嫂惊讶地偷偷望了我一眼,接着望向我的下体,可能她好奇想看看我穿上她的内裤是什么模样,但我没有张开浴袍让她看,想伺机再进一步的向她挑逗。我问羞红的大嫂说:「你想看?」大嫂急忙推搪的说:「慢!我……不想太快……因为我太紧张,有些不知所措……我们干一口如何?」我拿起啤酒的说:「好!干!其实我也好紧张……」大嫂干了一口啤酒后说:「是吗……男人除了冲动之外,还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见过,听火狐说你天到她家裡,已偷看我和她什么……是吗?」
我坦白地说:「大嫂,火狐没有骗你,我是偷看你和她同性爱,当时大浩不在你身边,你有生理需要也属正常,如今大浩回到你的身边,你的性生活也已经恢复了正常,而不再需要找火狐,这般失而复得的滋味,想必回味无穷吧?」
大嫂叹了口气诧:「哎!大浩回来一个多月,我没有和他做什么,而且很快便分床睡,虽然他当我是老婆,但我始终过不了自己心裡的关口,无法接受他的身份。」
我惊讶地说:「大嫂,怎么会这样呢?当日大浩要求借我肉身和你做爱,我是在你的同意之下才答应,为何一个多月以来,却不曾和他做爱呢?这很难让人相信哦……」
大嫂喝口酒说:「大浩说借你的肉身和我有什么,当时我的心如鹿撞,一来因为你的身体,二来看在他即将要投眙转世,念在旧日的情分上,算是满足他人生中最后一个愿望。岂料,他出尔反尔,对你如此的无情无义,看在我的眼裡实在难以接受,况且当日我下午和你有过身体接触,内心已把你当成……是……我第二个男人,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能对他有所妥协,如何对他做出让步?」
我激动的说:「大嫂,当日我俩在火狐家裡有过身体接触后,你已把我当成是第二个男人?可是晚上你对我的肉身,照理说应该更加的投入,况且大浩是你的丈夫,小别胜新婚的情况下,只会情到浓时春心意乱,怎么会无法妥协呢?」
大嫂转身从冰箱取出两罐啤酒说:「你不是当时的我,所以不瞭解我当时的心情,之前我和你的想法也是一样,可是真实的情况却并非我们想像中那般。我无法在丈夫前面,和另一个心爱的人做爱,但也不是这么说,应该说当时是我在两个心爱的男人面前,和一具没有灵魂的肉身做爱,那种感觉很难接受,或许大浩和我做爱之后,才揭露他那无情无义的一面,情况会好一些,哎!我不懂该怎么说……」
我明白大嫂想表达什么,换作是大嫂和火狐调换了肉身,我也无从适应,或许这就是身体感觉吧。不过这件事上令我得到一个答桉,自从大哥得到大嫂的身体后,她便不曾接触过任何男人,要不然不会称我为第二个男人。如今我才知道之前误解了大嫂,她根本没有改变,若要说有变的话,只能说她把心中那份爱意转移到我身上罢了,这也解释了另一个疑问,为何她的神情会一直如此憔悴。
大嫂邀我喝酒的说:「小浩,别再谈起不开心的往事,我们干一干吧!」我惊讶地说:「干一干?这么快?不需要前戏吗?」大嫂尴尬地说:「你说什么嘛?我说的是干一干,别太冲动……」我尴尬地笑了一笑说:「哦!抱歉!好!干一干!对了,大嫂,我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就当是我想瞭解你的心理。现在我的肉身是虎生,而不是以前的小浩,情形好比大哥用了我的肉身,为何你又能接受现在的我呢?」
大嫂说:「情况不一样,现在你用了虎生的肉身,对我来说更好,完全没有禁忌的忧虑,不用怕世人会指责我们叔嫂,况且我对你心灵上的爱并非短时间的事,起码已有三年,而你这几年在我身上投下的那份爱意,我怎会感受不到呢?这样说吧,我已能放下身上所有的包袱去享受我们的爱情,又怎么会无法接受呢?」我激动又兴奋的说:「大嫂,我爱你!」大□凝视着我说:「小浩,我已爱上你三年,但碍于叔嫂不能相爱,我只能将这份见不得光的爱意埋藏于心底裡,如今你已是虎生,不再是小浩,我也不是虎生的大嫂,我不想再压抑,不想再委屈自己,今晚我要当你的女人,你就大瞻去爱你眼前位大嫂,尽量给大嫂满足一次……放纵的爱……抱我吧……」
我不再多说什么,双手将大嫂紧紧搂抱在怀裡,吻着她的粉颈,和那羞红髮烫的脸颊,享受她胸前弹乳的贴磨,享受她内心那把已燃烧的欲火,和聆听她压抑三年之久的浪荡呻吟……
大嫂的吻如狂雨般落在我的睑上,当吻到我的耳边,却细声的说:「小浩,这几年可曾想着我偷偷手淫?」
我毫不隐瞒的在大嫂羞红的耳边说:「有!香港和加拿大都有,甚至有一次忍不住在飞机上也试过,而最近那一次是刚抵达的当天,我在你家裡的洗手间,拿着你的贴身物手淫,这几年我也不知道已为你射出多少精子……」大嫂发出一句呻吟:「噢……我也是……曾偷偷为你……摸过我自己……」我激动地说:「有可能……我们……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却曾一起洩出……」大嫂激情狂热冲动的紧紧将我搂抱,身体如泥鳅般的黏滑,不停在我身上贴磨,并细声的在我耳边说:「那从今天起……你不必再为我手淫……你可以随时发洩在我身上……我的身体已是你的,摸我……我现在很需要……摸我……」
我冲动摸向大嫂丰满的胸脯上,这刹那的感觉,简直进入疯癫的状态,我的手真是摸在大嫂的弹乳上,并不是幻觉,手裡真是揉搓着大嫂丰满弹实的欲乳……
大嫂发出的呻吟说:「小浩……摸进衣内……大瞻摸进大嫂的衣内……这房间只有我们俩……不需要再避忌……摸进衣内……亲我的嘴……」
第九章 床上承诺
大嫂忘情投入我的怀抱,用力地紧紧将我环抱住,还发出请求抚摸的呻吟,我冲动摸向她那丰满的胸脯上,这是真实而不再是幻觉,手裡真的摸着大嫂丰满弹实的欲乳,柔韧非常。
我把手伸人大嫂的浴袍内,摸在她粉滑的肌肤上,并贴向她高耸乳峰之间那条诱惑的乳沟,当想到我是真的摸在她身体发出微烫的粉胸上,我的心跳不停地加速,似乎快要窒息,而她呻吟中传出阵阵急促的鼻息声,无疑令我加快陷入疯狂状态,同时亦催促肉根撑破她的小内裤。
大嫂将我搂得喘不过气说:「小浩……今天大嫂允许你脱我的衣服,但你要舔我的下面,我必定会更兴奋,因为我抚摸自己都是闭上眼睛,幻想着你在我下面舔……」
我马上将大嫂身上的浴袍推至雪滑的粉肩上,快速向左右两边推开,浴袍沿着她那粉滑的玉肩逐渐从她身后滑落,一对诱惑丰满的弹乳像竹笋般高高挺起,饱乳上两粒乳头,摆出娇嫩之羞态,十分诱人,可是兴奋的大嫂不停扭动身躯,并将饱乳贴到我的掌心,导致我无法瞧清楚椒乳羞涩的艳态.
大嫂亲向我的嘴,灵活的幼舌很快挑向我的舌根,场激烈的湿吻随即展开,互相深深吮吸对方,忘情投入在火焰热吻上,为燃烧的欲火战拉开序幕。
大嫂在热吻中逐渐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我也迎合她的动作,从沙发站了起来,此刻,肉根已勃然大怒,粗霸硬起顶向她的腿间,但她并没有因此退缩,反而将腿间山丘之处磨向我胯间粗棍上,并且逐步逼近,我原想顶她几下禁区,以示我是个大丈夫,后来发觉她的迎顶是有企图的,她想把我推至床边的方向。
我快步往后移到床边,而大嫂的浴袍此刻滑落至地面,不再是衣衫不整,而足赤裸裸贴在我怀裡,我偷偷往下一窥,瞧见一双雪白的粉腿、弹实的美臀、那黑茸茸的禁区,引得我心跳加促,鸡巴更是快要撑破厂鸟笼.她这一身的性感和火狐并不一样,火狐属野性,她属纠缠性,是令对方难以抗拒的纠缠服从。
接踵而至,大嫂的玉手开始侵略,她不是脱下我的浴袍,而是拨开浴袍直侵入我的腿间,并直接摸向滚热发烫的肉根上,突然发出惊讶的呻吟说:「哇……好粗哦……」我小声在大嫂的耳边说:「何不看看你的内裤?」大嫂娇憨的把嘴贴在我耳边说:「想不想大嫂像上次那样亲你的下面,但可不准笑我淫荡,我现在真的很兴奋,很想亲亲它,不信你摸摸我下面……」
大嫂将我的手摆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果然,此处已像被洪水淹没似,不但芳草尽湿,蜜桃更是泛上春潮般,湿滑非常,而大腿两侧都被流下的春液沾湿一片。
我情不自禁地说:「哇!大嫂,好湿哦……快亲我的下面……我下面被你那件狭窄的内裤包得透不过气,快要撑破了……快把它脱下……」
大嫂的身躯如泥鳅般的灵活,很快滑落至我腿间,并一手将我的浴袍拉开,顿时传出几句笑声,接着亲手为我拉下内裤,粗霸的肉根终得到解放,不再受小内裤的束缚,愤然雄赳赳的勃起,大嫂面红耳赤望了我一眼说:「它好凶哦……」
我肆意笑了几声说:「它需要大嫂温暖的唇呵一呵……快……」
大嫂的玉手摸向肉根的春丸上,另一隻玉手则轻轻搭在肉根上,开始慢慢揉搓,一手轻抚春丸,一手用掌心贴磨肉冠,这种娇怯不着力的抚摸,痒得肉根很不耐烦,而我上下更是奇痒难当,趁大嫂不为意的一刻,刻意将肉根顶向她的小嘴前,吓得大嫂叫了一声:「哇!」
肉根高高的举起,坚挺竖起于大嫂的脸前,肉冠贴在她两片润湿的朱唇上,偶尔推向她的鼻间,大嫂羞怯的把脸悄悄避开,开始伸出幼舌轻舔肉冠的上下,而我在动作上配合她的小嘴,逐渐将肉根的底部推向她的眉间,而她的小舌亦从肉冠的底部舔至睾丸的位置,十分爽快。
肉根传出强烈痕痒的感觉,且不停充血膨胀,迫不及待的我已无法忍受,冲动的将肉冠推向大嫂的唇边,再塞入她的小嘴,而她也尽量张开小嘴,迎接肉根的无礼,可是小嘴始终无法吞下整根巨物,皱起眉头的大嫂只能勉强地含入四分之三进嘴中,最后便展开吞吐的美态,为肉根送上最贴心的呵护.
我慢慢坐到床边上,大嫂见状换成跪在地面的姿态,继续吞吐巨物,瞧她的眼神似乎舔得很投入,一张一吐,由快至慢,又由慢至快的吞吐,很似陶醉在肉棒粗壮的雄姿上,而我瞧她胸前那对竹笋形弹乳摇晃的美姿,不禁心痒起来,于是提示她跨到我的身上。
大嫂停止吞吐的动作,我躺在床边叫她跨到我身上,她羞怯地用手掩着毛穴,背着我慢慢张开双腿,跨到我的身上,我马上扶着她的弹臀栘到我的面前,禁区玉门大开,嫩红湿滑的蜜穴嘴已满是透明的蜜汁,并慢慢送到我的嘴前……大嫂突然转回头望着我说:「小浩……看到大嫂的下体……什么感觉?」我紧张的说:「兴奋!难以相信大嫂神秘之处竟会赤裸裸摆在我嘴边,不行了……我忍不住……我要……」大嫂发出黥耳的呻吟声说:「噢!你真的舔我下面……噢!太黥激了……」
舌头舔向大嫂的阴豆上,然后上下左右,挑向两片湿滑的阴唇,用力吮吸勃起的阴豆,没两三下的吮吸,已令正在吞吐肉棒的大嫂不得不暂时捨枪挣扎,头仰天的发出震撼的叫声:「啊!喔……爽……受不了……别再吸了……噢!」
没料到大嫂的骚味是十足,但劲味却不到家,我只不过吮吸了几下阴核,她便全身发出激烈的颤抖,勐向我的嘴边晃摇勐擦,跟着发出一次高潮的嘶叫声,扑倒在床上,全身连续几下的抽搐,接着不停地在喘息……
大嫂喘着气的说:「不行……你太强……我受不了……等等……又来了……」
大嫂急忙双腿紧闭,似在全神贯注般的迎接这一刹那的快感,跟着身体打了个冷颤,放软身体勐然喘气:「呼……我快死了……」
我躺在大嫂身边抚摸她嫩滑的肤肌,欣赏弹臀浑实的美态,最后还是较喜欢揉搓她的弹乳,饱实丰满的手感始终是我的最爱,而她也迎合我的所求,转身背靠着我,侧身躺在我的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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