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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的降头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魔坟(焚摩)
雨艳摇头叹气的说:「哎!静宜正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想要她离开香港,放弃她用身体换回来的事业,她岂会甘心呢?换作是我,即使是死也不会放弃,但面临死亡的一刻,是否真会不怕死呢?如果要是死掉的话,就不是用身体换取经理的职位,而是换来一张证书,一张证明死于愚蠢的证书。」
静宜愤愤不平的说:「我并不是愚蠢,只是命生来不好罢了,原本计划当上行政部经理后,很快会提升我出任高级行政部经理,到时候便可以压在姐姐的头上,一吐心里二十多年的闷气,没想到,得罪人的是她,却要我赔上事业,难道迟两分钟出世,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能永远跟在她的后面,永无出头日,公道吗?」
卿仪突然有感而发的说:「一个有才华又号命的人,只能会是一个卓越的人;一个有才华,又能从逆境中爬起来的人,才算卓越成功之人。世上卓越的人很多,卓越成功的人就很少,因为大多数有才华的人很难面对逆境的到来,毕竟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垂死挣扎,最后落个永无翻身之地。相反的,面对逆境能够保持冷静的头脑,理性解决问题,并懂得保存实力,慢慢再爬起来,就很不容易,今天的事件中,这里起码有三个是卓越成功之人,除了雨艳和主人,就是她!」
所有人几乎同一个时间,朝着卿仪指的方向一看,不约而同的说:「她?」
第九章 卓越成功之人
卿仪发表个人看法后,并说出今天逃亡事件中,在她眼里卓越成功的人,除了我和雨艳之外,便指着一个方向说:「就是她!」
雷情受宠若惊的说:「我?」
卿仪说我和雨艳是卓越成功之人,我听了非常的高兴,虽然不排除她是为了奉承我,但在众人面前得到身分高贵的华阳夫人赞赏,难免沾沾自喜,不过,她指雷情也是其中一位,我就有些保留,或者说很多人都有些保留。
卿仪肯定的说:「对!就是你雷情!」
雷情难掩心中的惊讶说:「怎么可能是我呢?简直难以相信……」
卿仪说:「嗯,既然我已把话说了出来,不妨也把心底话给说了。其实五位使者在我心中,雨艳和火狐的法力是无须置疑,电媚就有些保留,直到她跳出奴拉舞后,使者的身分也得到认同。至于雷情和风姿两人,不但年纪轻轻,身上又没有法力,为何能当上使者一职,我心里始终存有疑问,但并不是我不信任巫爷的判断,只是找不出信服的理由,直到逃亡的开始,方察觉雷情有过人之处,但风姿至今还足找不出理」
电媚问说:「卿仪,为何逃亡的开始,会令你察觉雷情有过人之处呢?」
雷情脸红的说:「卿仪,我也很想知道原因,能否说给我听呢?」
卿仪说:「雷情,不瞒你说,初次见面的时候,你给我留下一个很坏的印象,当时我无法接受年纪轻轻的你,目无尊长和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直到解掉了腐尸毒,态度虽是完全改变,且流露不怕死的勇气,但这些只是性格上的改变,并不像前几位使者身上具有的风采和法力。当主人准备见也篷的时候,你口中说出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时候……」
电媚追问卿仪说:「怎么了?一句话便令你对雷情的看法完全改变?」
卿仪继续说道:「当时我难以想像,这句『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竟从一个廿岁的小女孩口中说出,须知道这句话,要何等高的智慧方能理解,应用上稍有下慎,便有损主人的面子,既然她胆敢把话说出口,表示已洞察机先,知道主人必会不顾一切顽强抵抗,甚至料定主人必败无疑,所以大胆提醒主人切莫做出无谓的牺牲,逆境中保存实力,这等聪慧成熟的自信,岂能教我不心服口服呢?」
卿仪说完之后,雷情发出迷人的嫣然一笑说:「其实卿仪刚才说的一切,什么洞察机先,逆境中保存实力,并非我一个人想出来,实情是巴拉吉成功送进我体内后,风姿留下来陪我的那段时间,一起共同研讨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和共同想出未雨绸缪应敌之法,要不然雨艳找我商量此事,我也无法立即回答她的问题。」
卿仪对风姿说:「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你能成为风使者的理由。对了,请大家别怪我对五位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因为一般的普通人,难免对使者的身分会产生好奇,何况风姿和雷情只不过十几二十岁,身上又没有法力,所以……不好意思……」
火狐说:「卿仪,你对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那是正常的想法,毕竟你不是修法之人,我们不会怪责你的,放心吧,以后有什么不明白或想知道的事,直接问我火狐行了,不需要怕尴尬和麻烦,可以说的,必会如实告诉你,不可以说的自然不会讲,要是我不懂得回答,你可以去问雨艳,这方面的知识她比我强多了。」
电媚笑着说:「是呀!别说卿仪感到好奇,当日巫爷说出我是使者的身分,我私底下非但怀疑自己的能力,并且难以相信日后我会是一个有法力的女人,所以曾有几次认定他老人家是看走了眼,哈哈!」
雷情说:「哎!卿仪,倘若你猜疑使者的身分要怪罪的话,那我以前用鄙视的态度对待主人和使者,不是罪加一等吗?别说你不是使者,我本身是雷使者,同样在怀疑自己的身分和能力,虽然我现在需要小师妹的保护,但我可以肯定,巫爷认为我是使者,我自然会有使者的能力,不会猜疑他老人家的判断力,即使没有使者的能力,遇上危难,我也会毫不犹豫站在前方守护大家,效忠我的主人。」
火狐竖起了大姆指说:「雷情,好样的,总算没丢使者的脸面。告诉你吧,你现在身上虽是没有使者的法力,但做了一件有法力的使者也办不成的事,那就是你向主人说过『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不是因为你这句话,恐怕我也无法成功劝服主人后退,今天你和雨艳应记下大功一个,而你所表扬的风姿也是一样!」
而今,同行十三个自己人当中,相信最需要检讨的人,恐怕就是我这个主人了。
说来也真够惭愧的,年纪小小的风姿和雷情都懂得居安思危,而我整天就只想着女人的身体和当降头师的好处,完全没有半点警觉性,看来真要闭门思过,好好想想往俊该如何去当好这个主人。
风姿微微抬起粉红的俏脸,嫣然一笑的说:「火狐姐,别笑我了,若要记大功,应当是给站在前线的你和雨艳姐,我和雷情那句『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只是无意中聊起,我们断不敢因侥幸冒然上前领功。眼前还是为当务之急而急,大家何不把话题转回黄家姐妹身上呢?」
雷情点头的说:「对!眼前应当务之急而急,而今静宜小姐的态度,已经开始软化,想必不再坚持之前的想法,苦奈找不着台阶下罢了,救人工叩,胜造七级浮屠,可是我们的时间已被她二人耽误,大家就尽最后一分钟的努力,尽量做出挽留,是福是祸,有时候也很讲究个人机缘,留不下……就让她走吧……勉强不得……」
静雯错愕的望向雷情一眼,自书自语的说:「最后一分钟?」
风姿开腔的说:「嗯,时间很急迫,卿仪不好意思催促罢了……」
卿仪吞吞吐吐的说:「是……是……是……时间很……赶……吧……」
雨艳望了卿仪和风姿一眼,转回头对静宜说:「刚才我已向你两姐妹证实心灵术能知过去和未来的能力,如果你仍是不相信,喜欢了结自己的性命,那可回到酒店去;假设还想与你姐姐争一日之长短,就乖乖跟我们到泰国,我们能帮上的忙就是这样。」
焦虑的静雯凝望着静宜,想必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是要劝静宜保留性命,日后与她一争长短,还是由得她去送死呢?
静雯叹了口气说道:「妹妹!算了不会再抢你的风头。只要你肯陪找到泰国,日后我全听你的,绝对!」
静宜说:「姐姐,不需要让我,你的命生得比我好,今世我迟两分钟出世,注定要被你压着,我认命了,但还是那句话,我可以认命,可是绝不会服输,不管以后事业、婚姻,我都会与你比到底,但保证不损我们的感情,你仍是我的姐姐!」
静雯无奈的说:「我们姐妹之间的事,私下再谈吧,现在跟他们先到泰国,如何?」
火狐说:「井底之蛙,一分钟过了,你跟不跟我们走,一句话就行了,我们不会勉强。」
静宜说:「好!我可以跟你们到泰国,但必须答应我三件事!」
静雯尴尬的说:「妹,你怎么能开出条件,现在是我们求他们呀!真是的……」
火狐不悦的说:「井底之蛙,小心你的言词,刚才你指的我们,是否包括我主人在内?别怪我没警告你,敢胆向我主人讲条件,你是惹不起的哦……」
雨艳和电媚望了我一眼,电媚拉开火狐到另一边,雨艳则对静宜说:「我很感兴趣,想听听你的条件,说吧!」
火狐极为下满的说:「三一妹,你怎么能……」
电媚即刻用手掩住火狐的嘴巴说:「哎!就让你三妹处理吧,别气坏你自己了……」
静宜面无惧色的说:「个条件,我和姐姐无故离开酒店,始终不成理由,除非答应我不向酒店追究人肉一事,算是给我两姐妹向酒店有个交代;第二,关于姐姐向我提起不可思议的事,我虽不是处女身,不能碰雷情的身体,但总要让我看一眼吧?第三,不许再叫我井底之蛙。」
雨艳望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想了一想,她两姐妹身为经理,突然擅离职守,始终不成理由,况且追究也没意思,钱卿仪有的是,况且也免费住了那么多天;至于要看巴拉吉,更是小事一件,只要她敢看我就敢脱;最后井底之蛙,更谈不上条件,倘若真要取笑她,还有很多名字可以选择,于是我向雨艳点点头。
雨艳回答静宜说:「好!前面两个问题,我们可以答应,王于第三个,那是你和火狐之间的纠纷,我们除了支持她之外,同样还是支持,宁可你受委屈,也绝不会要她受委屈,况且她说你是井底之蛙,并没有说错,你确实是井底之蛙。」
雨艳这么一说,非但火狐和众人笑了出来,我差点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静宜爽快答应的说:「好吧!我和姐姐跟随你们到泰国,但我必须拨个电话回酒店,交代一下事宜。」
雨艳对静宜说:「没有人阻止你打电话,更没有人管你和谁通电话,边走边谈吧。」
一场小风波总算结束,遗留下来是静雯和静宜两姐妹的私人问题,或许说是静雯一个人的问题,也是日后如何与静宜相处的问题。她今天也算够倒楣的,因为我的事非但得罪了也篷,还要担心静宜成为代罪羔丰,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最心慌意乱的一刻,揭发了静宜对她多年以来的怨气和不满,估计今晚她是睡不着了。
脑海里有很多事情需要重组和整理,然而,至今所发生的事,只不过算是前奏罢了,随后要面对和处理的事还有很多很多,数也数不完,单是衣食住行、寻找巫爷,已是两个大问题,修练降头术更是一个无法预算的难题。远的不说,就说眼前的吧,巴拉吉能否培育成功,就已够令我心烦的。
可是现在不容许我冷静的思考,因为前面来了几位性感大方的女人,从她们亲切友善的笑容,不难发觉她们是空中小姐或服务员之类的职员,果然,她们手中拿的牌子,上面正写着华阳夫人。
卿仪上前与几位美女接洽后,回头向我们要了护照交给她们,原来我们这个出口还要再过一个关卡,但是没有登机卡是不许进入,所以林见月小姐只能透过电话,向卿仪询问我们的位置,以告知机上的服务人员过来领我们办手续,假设我们一早递交了名字,便可直接在机场离境门口进入而省下这个麻烦。
我奸奇的问:「卿仪,刚才你不是说林见月小姐借出她的私人飞机给我们吗?为何还要如此麻烦办理登机证?要不我们自己买机票算了,不需要劳烦林小姐了。」
卿仪忙解释说:「主人,现在办理这个登机证,并不像游客办理航空公司那种登机证,而是为我们申请该航线的保险罢了,乘客没投下保险是不可以起飞的,但我们的保险记录不像普通航空公司那般会轻易让外人查出资料,是绝对保密的。」
果然,几位工作人员交给我们的登机证,并不像飞机票编出的那种登机证,而是一张类似工作人员的证件,挂在胸前的那种。卿仪说得没错,若是没有我们的名字,万一出了事,保险公司如何做出赔偿。
有了胸前这张证件,我们顺利进入机场离境内的范围,这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入,也就是以往回加拿大、登机前的必经之路。这里所有的人不是工作人员,就是乘搭飞机的乘客,有些是过境转机的旅客。
电媚走到我身旁,小声的说:「主人,不知这里的环境,可曾令您有过感受吗?」
我仰天叹了一声说:「有呀!每次回加拿大的时候:心里多么渴望能和大嫂一块走进这里,但每次都是踏着失落的脚步,怀着伤感的心情,孤身只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心情好比走进监狱待服刑一年的囚犯,多难受呀!」
电媚偷偷捉着我的手,并小声的对我说:「嗯,看来您对我表达的爱意,并不是在撒谎,现在我就满足您的渴望,陪您走这段路,捉紧我的手吧……」
我心花怒放的说:「嗯,我会捉得紧紧的。回想起来,人生有时候很无奈,有时却很有趣,这几年以来,我都希望能牵着你的手登上飞机,没想到,今日变成是你主动牵我的手。对了,你有没有察觉有一点很奇怪,现在我算是美梦成真,但你我的相貌已不是昔日的叔与嫂,变成虎生和淑贞,大哥用了我以前小浩的肉身,很快便与你分开,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注定小浩与你无缘呢?」
电媚苦笑的说:「我以前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您说我和小浩无缘,确是铁一般的事实,不由得我不相信,而且兜兜转转了五年,当大浩强夺使用您的肉身,原本我该是很幸福的女人,非但可以和丈夫继前缘,又可以天天对着喜欢的人,可是偏偏就无法结合,不认命也不行呀!」
我指着店前有几棵椰子树的咖啡店说:「每次我回加拿大之前,都会到这咖啡店喝一杯香浓的咖啡,但这杯咖啡刻意不加糖和牛奶,因为只有苦涩的味道,方可迎合我那孤寂苦楚的心情……」
电媚含笑的说:「看来我可要试试,这家下加糖和牛奶的咖啡,味道是否如您口中所说的又苦又涩哦……」
我回答说:「刚才雷情和卿仪不是说要赶时间,只能给静宜一分钟吗?」
电媚说:「我们过去问卿仪不就知道了吗?」
我和电媚走快两步,来到卿仪的身边,电媚便向她追问是否赶时间。
卿仪说:「哦!主人想到咖啡店喝杯咖啡,当然可以呀!没问题!一起吧……」
卿仪和前面几位服务人员交谈了一会儿,可能她们已告诉卿仪该走的路线,所以谈了几句后,接着帮我们把行李车先送进机舱,便自行离去。
卿仪走过来说:「主人,我们过去喝杯咖啡吧……」
静宜低嚷的说:「你们刚才不是说赶时间的吗?怎么还有时间喝咖啡……」
卿仪回答说:「刚才赶时间是因为要办理登机证,和递交护照处理保险事项,现在过了海关,进入离境区域,一个半小时后才到候机处会合,有问题吗?」
静宜自讨没趣的说:「当然没问题!」
我们一行十五人,走到有几棵椰子树的咖啡店门外时,已嗅到香浓的咖啡味。
卿仪问我说:「主人,我们坐里面还是外面呢?」
雨艳说:「主人,雷情坐着轮椅,里面很不方便,我想还是店外吧,况且坐在几棵装饰品的椰子树底下,倒有另一番风味,还可以观赏机场的风貌。」
我赞成的说:「好呀!我正想说坐外面。」
大家坐下之后,圣凌师太说:「这里是自助形式,各位要喝什么,我和慧明她们去买吧。」
雨艳说:「不!几位小师妹必须寸步不离的守护雷情,还是我们三姐妹去买吧,大家想喝点什么?」
电媚坐在我旁边说:「我当然要试试,这里没有糖和牛奶的纯咖啡。」
火狐好奇的问说:「这里的纯咖啡很出名吗?」
电媚抿着嘴笑说:「不!主人说每次乘搭飞机前,都会到这喝纯咖啡,所以想试一试罢了。」
火狐说:「我也要试试,你们喝什么……」众人说出心中的饮料,由于要的种类太多,火狐不耐烦的说:「慢!等我记下……」
静雯说道:「火狐姐,我已经记住了,不必写,我和你们一起去买吧。」火狐置疑的说:「静雯,你真的全都记住了?不会吧?十五杯哦……」
静雯念着说:「龙先生和电媚姐还有你要纯咖啡,雨艳姐要木瓜牛奶,华阳夫人要柳丁汁,雷情要清水,她们要柚子汁、柠檬茶……」
火狐竖起了大姆指说:「哇!静雯,你真厉害,他们只是讲过一次,你全部都能记在脑里,佩服!佩服!」静宜冷笑说道:这有什么困难的,这只是属于酒店课程里最容易掌握的一题。
火狐讽刺的说:「有心学什么都不困难,最困难是学会了懂不懂得应用罢了。」
静宜不甘被火狐讽刺,愤然起身,拉着静雯的手走出去说:「我们去买总行了吧,哼!」
静宜两姐妹出去买饮料后,火狐忍不住偷笑的说:「呵呵!我对这只井底之蛙越来越感兴趣,这趟多亏有她同行,气氛才会热闹起来。」
雨艳无奈的笑了两声说:「姐,别再叫静宜井底之蛙了,她始终是六星级酒店的经理,可读过不少书的呀!」
火狐反驳说:三妹,井底之蛙读过不少书,当过六星级酒店经理又怎么样。
我们三姐妹现在虽然没有身分,但怎么说也都是皇族血统,身上流着皇族的血。
卿仪说:「对了,我曾听电媚说过,你们三姐妹是皇族的人,为何会……抱歉……」
卿仪说到一半,火狐三姐妹脸上,随即露出不悦之色,她可能是察觉说了不该说的话,再不敢说下去,相当的尴尬。
电媚马上把话题扯到机场的建筑物上,一会儿后,静雯两姐妹买了饮料回来,也许她们也察觉气氛不大对劲,所以没有多说话,只顾喝手上的饮料。
过了一会儿,火狐叹了口气说:「卿仪,不要介意,更不需要向我们抱歉,我们不该逃避这个话题,应该勇于面对才是,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
圣凌师太说:「妹说得没错,放不下过去的包袱,只会辛苦背上一世呀!」
雨艳说:「卿仪,三姐妹之中,我是最小又是最后离开的一个,就让我说给大家听吧。没错,以前我们在泰国,是属于皇家贵族,然而皇族之中也有级别,分别以身上的彩带或腰带的颜色作分级,男的有金黄色、红、蓝、绿、紫、银色,女的是黄、粉红、浅绿、白色,我们身上和泰皇一样,使用金黄色和黄色彩带,可是父亲遭受昭必骨陷害在先,也篷加害于后,导致死的死,走的走,失散的失散……」
雨艳讲到一半,双眼荡漾的泪水已凝成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两旁眼角暗自滑出,垂挂在忧郁的粉颊上,这一幕有说不出的愁绪,摸不着的伤感,却唤醒众人测隐之心,无不为她三姐妹的遭遇发出内心无言的悲叹。
火狐劝雨艳坐下,由她继续说起往事,接着是圣凌师太说下去,最后全场鸦雀无声,彷佛为火狐三姐妹过去不堪的往事,进行默哀仪式。
我忍不住说:「嗯,大家已听过火狐三姐妹过去不幸的遭遇,但这已是属于过去的伤痛,而不足眼前的伤痛,所以下需要太感伤,现在我以主人的身分告诫大家几点,我们眼前有两个仇人,一个是也篷,一个是昭必骨,大家尽可对此二人杀无放,倘若有什么需要承担,包括法律责任,让我一个人承担就行了。不过,谨记一点,必须在足够保护自己的环境下方可执行,要下然则以尊卑不分论罪,赶出巫爷的门下,包括我在内,清楚吗?」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清楚!」
一句响亮的清楚,虽然惹来无数旁人的注意和目光,但没关系,我喜欢火狐激动的说:「多谢主人,火狐今世能够跟着您这位主人,不枉此生雨艳说:主人,以后赴汤有我雨使者,蹈火有火使者,我两姐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更不会丢巫爷和主人脸面。」
我不认同的说:「不!十三人一条心!没有分我和巫爷的脸面,只有大家的脸面,青莲教的脸面!」
众人不知为何又异口同声高喊一声:「对!十二人一条心!」
再一次惹来旁人的注意,我想要不是全部都是女人的话,咖啡店的老板可能会以为我们在闹事,或谈判之类的,随时还有报警的可能。
静宜说:「哇!真没想到你们三个身上竟是流着皇族的血脉,还以为你们在讨华阳夫人的便宜……」
火狐不满的说:「井底之蛙,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和大姐两人的财产加起来已有几千万,够花一辈子,何须打华阳夫人的主意,真是狗眼看人低。」
电媚抢着说:「不!还有我,加上我肯定超过一亿,必定够花够用的。」
静宜说:「哇!你们这群人真不简单,如果加上华阳夫人的话,那还得了……我想超过十亿吧?」
卿仪尴尬的说:「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只能肯定会超过百亿……」
现在我终于知道,有钱人该如何定义,并不是身上有一元,就称为有钱人,而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但又确定超过百亿,那才能称作是有钱人。
电媚的玉指偷偷指向左边说:「大家用猜有多少亿,眼前已经出现了五千万……」
大家望着电媚的左手边,原来她指着的是……
第十章 老友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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