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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上妻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B5050
再次见面时,我和杨欣欣之间已像是释怀坦然的老友,交流止步于寒暄,仿
佛过往6年多的婚姻记忆早就被淡忘了。
父亲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激动,移民意味着离别,本来作为父亲唯一的儿
子,我理应得到父亲的不舍和思念,但是现在毕竟父亲又有了其他年幼的子嗣,
有了新的家庭,况且西班牙离着远隔着半个地球的南美不同,不需要转机,真有
重要的事情还是可以团聚,平时也可以微信视频通话。
科技的日益发展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但这只针对一部分人,对于有些
人,譬如我和杨欣欣,就像两条相交过后的二次函数曲线,只会越来越远。
我看了看在一旁陪着思思玩耍的老王,我知道他在父亲和欣欣之间的作用,
他虽然无法超越父亲,却也在杨欣欣的心里有着无法替代的作用,唯一成为无足
轻重局外人的,只是我而已。
几番荒唐后,老王倒成了这个新组建的家庭一份子,让这个重组家庭更加诡
异。
巴塞罗那的晴空总是那么灼热,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慵懒的浪漫。
圣家族大教堂前,我和达尼埃拉拍摄了婚纱照,这种中国风格的现代习俗引
来了许多当地人好奇地围观,他们有人喝彩,有人不解,还有巴塞罗那街头巷尾
处处可见的小偷们,都成为了我和达尼埃拉婚姻的见证人。
伊比利亚半岛的温暖阳光,催促了我的新生。
不同于拥有漫长寒冬的北京,巴塞罗那几乎就是四季如春,我和达尼埃拉的
婚后生活与婚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我们同时适应着这里缓慢的节奏,享受
着当下的生活,我这才发觉,年近不惑,自己终于拥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或者
说,这才是生活。
达尼埃拉并没有因为婚姻到来的关系而对我有什么要求,这种一如既往的爱
情,让我如沐春风,直到第二年的春天,我才突然记起远在中国的父亲和杨欣欣,
有了些许挂念。
4月底的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过世多年的母亲,她向我托梦,
问我过的好吗,问父亲过得是否还好,当我正想要回答她的时候,梦就醒了。
我逐渐变得有些惆怅起来,毕竟母亲去世那么久,这样托梦给我,冥冥之中
似有所指。
虽然已过清明之际,但我还是不顾达尼埃拉的劝解,独自踏上了返乡的旅程。
达尼埃拉对于扫墓这种中国文化也算是能够理解,虽然没有同我一起前往,
但是也只是嘱咐我要注意安全,便不再多说什么。
做了整整一晚的飞机回到北京,然后又直接转机到了济南。
我的计划是先扫墓,然后回巴塞罗那前,再在北京探望一下父亲和前妻欣欣,
看看他们这半年过得如何。
出机场的那一刻,耀眼的阳光洒向大地,照的我不由得举起左手遮挡一下阳
光。两年多了,我终于又一次踏回了齐鲁的大地。
我没有久做逗留,从长途汽车站坐车回老家又花了差不多整整两个个小时,
一路颠簸疲惫,已是午后了,老家的村庄渐渐引入眼帘。路边笔直的树林挺拔高
耸,几条大路和小路曲曲弯弯蜿蜒而行,令人心旷神怡。
老家村里还是显得很萧条,毕竟村里的年轻人都到大城市里打工去了,留下
的是为数不多老弱妇幼。
当我快步走到离家一里母亲的安息之处的时候,却发现母亲的墓地不见了!
原来的坟堆现在只是一处再平常不过的平地,我再三确认,还是不敢相信自
己的眼睛,毕竟前年年初我还来过这里祭拜过母亲,现在这里的样子,莫不是家
里被人扒了坟?
我件想到的事情就是先回村子,问问老家的邻居都发生了些什么,快步
走在路上,刚想起给父亲打一个电话,就正巧遇到了好久不见,正在下地干活的
二舅。
二舅告诉我两个月前还没到清明的时候,父亲把母亲的墓地给挪走了。
「挪走了?什么叫挪走了?」我一脸不解,还被蒙在鼓里。
「就是你爹把你娘的墓给移走了,说是要给她新弄一个墓地。咋?你爹没和
你说?」二舅看着一无所知的我,悉心解释给我听。
「没有,我刚知道。」我摸了摸脑袋,「移哪儿去了?」
「嗨,我说还是大伟你聪明,不愧是咱们村子里个大学生,这个问题关
键就关键在这里了。」二舅故作神秘。
「二舅你可别卖关子了。」
「你爹把你娘的墓给移回河南去了。」
「河南?为啥啊!」
「还为啥啊,你爹是倒插门女婿你不知道?」
「这我知道啊,可我妈的墓地,他干嘛移回河南去,我妈又不是河南人。」
「这就得问你爹了,我估摸着是你爹给将来自己和你妈葬到一起做准备。」
「那将来他百年以后,一起和我妈葬在这里不就完事了!!」我感到难以理
解。
「你们年轻人啊,不懂以前那些破事。」
「以前咋啦?难不成我爹这招来的上门女婿还被人瞧不起啊。」
「对咯!你爹年轻时候,没少被人说是吃软饭的。」
「嗨!这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我爹还在乎这个?」
「那可不嘛!行了大伟,晚上到二舅家吃顿饭。」二舅似乎没把这件事看的
太重,但我却不同。
尽管二舅盛情邀请,但我却也一心要找到母亲的墓地祭拜,并把这件事情一
探究竟,于是就婉言谢绝了二舅,很快就坐上了去济南的客车。
到了济南,已经是晚上了,只能先在济南的酒店过一夜,吃完饭,才终于打
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是我。」
「哦,是大伟啊。」
「我问您个事儿,我今天回老家扫墓了,二舅说你把我妈墓移到河南去了,
怎么回事啊?也不和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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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想你不是在国外嘛,唉,怎么你回国啦,
也不来北京看看我们。」
「我说的是你把妈的墓移走这么大的事儿,事先应该和我商量啊。」我有点
生气了,父亲虽然一直以来说一不二,但这次多少有点过分了。
「对不起啊大伟,这事是我的不是。」
「爸,我这次回来就是给我妈扫墓的,你就告诉我现在给移哪儿了吧。」没
想到父亲很快就承认错误了,让我也不好深究。
「就咱河南老家,小时候我一直带你去的。」
「具体位置呢?」
「村后头不是有座小山坡儿,绕过去你就能看到了,我给你妈买了好大一块
地。」父亲大致指出了位置方向,但还没多说几句,就隐约听到电话里老王的声
音。
「行了大伟,我还有事儿不和你多聊了,代我向你妈问个好。」
还没等我回答,父亲就把电话给挂了,估计又是老王催着父亲打牌去了。
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先合计在济南住一晚,明天一早先坐高铁到鹤壁,再转
车到父亲老家的村子。
第二天先坐高铁,又连转了两部长途汽车,绕了半天的山路,坐了好久才下
车到达了目的地,已经是过了晌午,看着周围的环境,不禁让我有些头疼。
低矮的平房,黝黑的门洞,时不时还从门洞里传来的狗叫声,脚底旁还堆放
着一小堆的食物垃圾,腐烂的西瓜皮上飞着成群的苍蝇。
父亲真正的老家就在这儿了,实打实的全国贫困县里也算不上号的小村子,
打开手机,4g信号居然降格到了2g,同样是农村,和山东老家那里差远了。
尘土飞扬,灰蒙蒙的天,一辆拖拉机慢悠悠地开了过去。
我也是好久没来过这儿了,估计能有快二十年了,虽然这里不像经济条件较
好的地方那样飞速发展,日新月异,但毕竟多年不曾踏足,一切还是感到陌生。
依照父亲昨天电话里说的大致地理位置一路寻去,外加我多年前的模糊记忆,
居然没有迷路。
走过曲折的山路,估计又是有一个多小时,我终于来到母亲的坟前。
相较于从前相对简陋的坟堆,如今新的墓地显得气派多了,占地面积比从前
扩大了十倍都不止,正中心的位置,崭新的墓碑上新刻着母亲的名讳,甚至还有
母亲生前的黑白照,仿佛她老人家音容犹在,看着静静的坟墓,一时间我热泪盈
眶。
「妈!」我稍微有些哽咽出声,「儿子来看你了。儿子不孝,自己在国外过
着逍遥的生活,却孤零零的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来看看你。」
父亲和杨欣欣的事情,我很早之前就「汇报」给母亲的在天之灵过了,「现
在我过的挺好的,爸也挺好的,我们都组建了新的家庭。」
我把带着的水果等贡品一一摆在母亲的墓前,又上了三支香。
「爸和欣欣过的挺好的,虽然我不在国内了,但是爸的晚年有人照顾了,您
放心吧。」我不停地和母亲对话着,或许她在天有灵能够听见,「这几年我事业
也特别顺利,对了,这次欣欣又给爸生了个孩子,是个大胖小子,您终于可以宽
心了,咱们陈家有后了,您在天有灵,还要继续保佑我们,日子过的顺顺利利,
太太平平。」
「今后,虽然我现在人在国外,回来不方便,但是我有空就来看你,陪你说
话,给你解闷。」
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不知说了多久,时间长到这次从西班牙回来
终究不虚此行。今天,我终于明白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是什
么涵义了。
我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衣服,向村子走回去。
我本意是坐六点的最后一班汽车回鹤岗,再在鹤岗留宿一晚,明天再回北京,
刚到村口,却不想正好遇到了正在抽旱烟的村支书魏叔。
魏叔六十出头,在村里已经当了快二十年的村支书了,和父亲关系一直还不
错,打小便很照顾我,是我在河南父亲老家的而这个黑寨村里为数不多还算熟悉
的人。
魏叔认出我很是惊讶,然后是欣喜,自从十八年前高考完和父亲一起回来过
一次后,我还是次见到魏叔。
正值晚上做饭的时间,村里的渺渺炊烟升起,路上却难见几个人。
多年未见,自然是有好些话要唠,魏叔客气地把我请回他家,一栋自建的三
层小楼,在这个贫困偏远的村子里最,毫无疑问是气派的建筑。
正赶上饭点,魏叔和他的媳妇儿王婶硬留下我吃饭,我也只好不客气了。酒
足饭饱之后,魏叔又和我唠起了家常,话题确不经意间提起了我的父亲。
「大伟啊,恁爹真是好福气,有你这么个有出息的儿子!」魏叔由衷的说道,
丝毫没有抬举我的意思。
「俺家大刚就不行,和你差远了。」王婶在一旁附和到。
「嗨,你这老娘们儿说啥呢,俺家大刚能和大伟比么,人大伟是正儿八经的
大学生,就俺家那兔崽子,整天就没正经的,到深圳打工都三年了,就去年过年
回了趟家,平时也没几个电话。」
王婶在一旁使劲点头。
「是啊,要不说恁爹好福气,又有你这么个孝顺儿子,又给你找了个年轻漂
亮的后妈。」魏叔感叹起来。
「什么后妈?」我听了一惊。
「怎么你不知道啊,恁爹上月又娶了年轻漂亮的小娘们儿,婚礼还是回俺们
村里办的。」魏叔唾沫星子乱飞,眼里满是羡慕之情。
别人不知道,但我听了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父亲居然把杨欣欣带回了
自己河南老家的村子里办了婚礼!
「恁爹没和你说这事儿吗?不能吧……」
「哦,这两年公司把我派到国外去了,一直没怎么和我爹联系,这次也是我
次回国。」我定了定神,随口就撒了个谎。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魏叔一向大大咧咧,「国外好啊!我都还没去过国
外呢。」
「说啥咧,你连北京都没去过,也就是去过次郑州。」王婶在一旁拆魏叔的
台。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整个思绪却万般纷杂。
「大伟啊,你可得好好陪陪你爹,恁爹不容易啊!」魏叔又开始叨念,「不
过恁爹上半辈子这么辛苦,下半辈子全都补回来了,也都值了!」
我苦笑一声,个中滋味,又岂是魏叔这个外人能明白的。
「要说恁爹新续弦的这个小娘们儿,还真是漂亮,年纪又轻,看上去最多也
就三十岁,据说还是个城里人,你说俺这农村里的,能娶上城里媳妇儿的,除了
恁爹和你就没其他人了,咋样大伟,啥时候把恁媳妇儿带回村里来让恁魏叔和王
婶瞧瞧,听说你都结婚好多年了,娃娃都老大了吧。」
我说不出话来,脑子里正找着话语应付几句的时候,一旁的王婶发话了:「
结婚那天,村里的老少爷们那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你看看恁一个个那样,男人就
没几个正经的。」
「一边儿去,有你啥事儿!」听到王婶的讥讽,魏叔朝她咆哮起来,仿佛是
自己被揭了短气急败坏了。
我无心介入眼前这对农村老夫妻的口舌之争,满脑子都是那不可抑制的想象:
杨欣欣终于在和我离婚后和父亲举办了婚礼!
天色已晚,农村的夜显得静悄悄,错过最后一班回城的汽车,委婉谢绝了魏
叔留宿的邀请,我打算回自己家父亲的老宅对付一夜,一路上我不断想象着父亲
与欣欣的种种过往,又猜测着他们在我移民西班牙后这大半年时间里发生的事,
短短的几百米路,走了却估摸有半个多小时。
我走到了自家老宅的门前,真是暌违了多年,这里的是父亲的记忆,对
于我来说,在这里最清晰的记忆是在高考后的那一个暑假,父亲为了显摆我考上
了北京的大学,特意把我又带回这里走动一番。
当初和为了怀二胎把父亲从农村接往北京之前,父亲除了在山东老家,每年
也都会回几次这里河南的老家住上一段时间,两年前还把老宅翻新了一遍,由于
当初都是我出的钱,父亲来北京的时候随手就把多配的大门里屋钥匙也给了我一
套,之后就一直尘封在包底一直没用过,没想到今天又派上了用场。
大门铁门上的红色喜字颜色还未褪去,和魏叔说的父亲上个月回村办婚礼的
时间倒是吻合。
院子不大,有些地方还留有我童年的印迹,但我却无心怀旧,径直向屋内走
去,打开门,偌大的主厅只有一个八仙桌和几条长凳,一旁散落着一些夹带着风
干泥土的农具,正对大门的墙头有一副我自己高考前手书的对联:命中有时终须
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横批:顺其自然。
还真是如此。
我再往里走,穿过一条狭长的走道,两旁是两间卧室,我打开间卧室的
门,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是简单粉刷了墙壁而已,里面铺了一张大床,外加一个
床头柜,其余空无一物。
我翻开床头柜,个抽屉里,是零星的几只肛塞,拉珠,和按摩棒这些情
趣玩具,再往下一层抽屉里,只有一本红色的本子,赫然写着《结婚证》三个醒
目的字眼。
翻开结婚证,最显眼最碍眼的便就是结婚证里,欣欣跟父亲的合影照。欣欣
穿着深褐色鸡心领毛衣,露出一段雪白的粉颈,脖子上的铂金项链衬托着洁白的
脖子跟锁骨,在那壹副甜滋滋的微微笑着。父亲则是穿着宽大的黑色西装,白色
衬衫,虽然掩饰不住苍老,但是却神采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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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这结婚证拍的相当有水平了,欣欣和父亲的巨大气质和年纪差
异也似乎没那么明显了。红色背景的结婚合照旁写着持证人:陈援朝,登记日期
是28年2月日。
居然和我同达尼埃拉登记时同一天!
父子之间还真是心有灵犀,好事多磨居然还能成双。
而再往下看,字虽然有点小,但却赫然写着,
姓名:陈援朝。性别:男。国籍:中国。出生年月:952年3月22日
姓名:杨欣欣。性别:女。国籍:中国。出生年月:988年月7日
当我看到这俩个最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同壹张纸上,心中的震撼,还是要比
预期的强得多。尤其看到前妻的名字,工工整整的出现在父亲名字下面,它告诉
我欣欣壹定意义上已经名正言顺成了父亲的财产了。
前妻终于赶在3岁的时候,终于再嫁给了已经66岁的父亲,对于他们的
结合,我只有送上深深的祝福。
四年前在北京,父亲和当时还是我老婆的杨欣欣诞生了他们的个爱情结
晶,此后的数年时间里,他们名为公媳,实为夫妻。
我想象着不久前父亲的河南老家农村,杨欣欣穿着高雅圣洁的婚纱,终于和
父亲进行了真正的婚礼,从仪式上宣告将自己彻底交给了年迈的父亲。从她渴望
接受父亲一次又一次的灌溉,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终于完全把我取代。
走出这间客房,打开第二间卧室的门,个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巨大而
醒目的,父亲与欣欣的半身婚纱照。
婚纱照上的父亲,身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看上去精神矍铄,神采奕奕,身
旁的杨欣欣应该是有意降低了身子的高度来配合父亲的身高,戴着白色的头纱,
重新染黑的长发被盘起,一身洁白的婚纱,露出她性感的锁骨和细长手臂,举手
投足间,流露出青春活力和端庄典雅,紧束的腰身,流畅的线条,风姿绰约,楚
楚动人。
细长白皙的脖颈之上,一根细细的铂金项链应该是前年父亲送她的礼物,左
手的花臂纹身则靠着白色的长手套和搂住父亲的姿势遮挡住一大半。
我环顾四周,开始仔细打量着整间卧室,门上还贴着喜字,仿佛诉说着父亲
与欣欣在洞房花烛夜的翻云覆雨就在昨天。
我思索再三,还是准备在另一间客房里过夜,可睡下去做了个噩梦,醒来后
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现在才四点多,最早的回城班车也要到六点,我来到父亲和欣欣的新房里,
打开电脑桌上的那台老式电脑电源,想办法打发些时间。
前几年我曾经教过父亲如何使用电脑,但毕竟老年人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慢,
我工作忙,有事也有些不耐烦,到头来父亲也只是会些最基本的操作。
桌面上挺干净,看得出父亲很少使用电脑,浏览器里的收藏夹,也只有稀稀
落落的网购地址。唯独一个命名为结婚的文件夹让我不由自主地点开了它,里面
是一段命名婚礼的小视频和一个未命名的新建文件夹,我迫不及待地点开了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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