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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奴无双(更新至80)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吴双
但瞧小室中的神情,酒酣香浓,情致缠绵,两人四目交投,惟见轻怜密爱?
马夫人腻声道:「段郎,你好狠心!这么多年抛下我独个儿在这里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晚望,总是记着你这个冤家,你……你……却早将人抛在脑后,那里想到来探望我一趟?你看你,脸比当年都方肿了,肚子都成将军肚了,那里还是当年那风流小王子!」说到这里,眼圈儿便红了。
「马夫人……」段正淳刚一开口,马夫人就嗔怒的扭了他一下:「你叫人家什么!当年你总是叫人家小茉莉,现在叫我什么?你不会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吧!」
「这个,我怎么会忘记你小茉莉呢!」段正淳低声细气的道。
「那你说人家叫什么名字!说啊!」马夫人语音又似埋怨,又似撒娇:「人家就知道你早把我忘记的一干二净!我身在马家,这一颗心,又有那一时、那一刻不在你的身边?来,再喝一杯!」
段正淳一口吞下马夫人递到他嘴边的酒,默不做声的捧着她那很有份量的乳房,上下轻柔地按揉,指头夹着挺立的粉红色乳蒂轻轻揉动!
「不要啦!痒死人家了!晚上人家好好的让你销魂销魂!」马夫人翻身用自己柔软又带有香气的身体紧紧压住了段正淳,雪白的大腿攀到他的腰上紧紧夹住,用下体隔着裤子厮磨着,段正淳感受着那毛茸茸处的温热,鼻息也渐渐的变粗了起来!
在段正淳的沉哼声中,马夫人扭动着身子,双手在身上衣一抹,上衣就滑落在腰间,那一对白皙丰满的乳房立即弹跳而出,在空气中上下荡漾了几下才停止了下来。
显然对段正淳那失神的表情很满意,马夫人摇摆着乳房,解开了自己的裙裾,赤裸的身体像水蛇一样从段正淳的腰间游到他胸脯,娇艳的小嘴在他嘴上轻轻一点道:「段郎你要乖哦!不要乱动哦!」说完,身体继续游动,一直游到将胯部贴到段正淳的嘴巴的位置才停止……
马夫人前后扭动着屁股用她的下体磨蹭起段正淳的嘴巴和鼻子,而她的手也没闲着,她飞快的用她的裙带将段正淳的手腕迅速地绕了三圈,然后飞快地将绳头绑在床上的铁架上。
段正淳大吃一惊,挣扎了一下想站起身来,可是只觉腰间酸软,又即躺倒,笑道:「我也是没半点力气,真是奇怪了。我一见到你,便如耗子见了猫,全身都酸软啦。」
只听马夫人柔声道:「段郎,我不小心在那酒里洒了〈七香迷魂散〉哦!你现在怎么样了!。」
段正淳强笑道:「嗯,原来如此,那也没什么。」这时他已心中雪亮,知道已被马夫人制住,若是狂怒喝骂,决计无补于事,脸上只好装作没事人一般,竭力镇定心神,设法应会危局。
「段郎!你可知道我这二十年是怎么渡过的么?新婚那夜,当知道我不是处子之后,那马大元就象疯了一样折磨我!他最擅长的就是〈锁喉擒拿手〉!每天晚上他都象现在一样把我给绑了起来!然后用〈锁喉擒拿手〉紧紧的卡住我的喉咙!就象我现在这样!」她把手用力死死的卡在段正淳的咽喉上,可是说话的声音却是越说越娇柔,我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徊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进入新世界以来我见过的女子着实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健有如此艳媚入骨的女子。即使是几个神级的女子,香香公主天真灿烂,黄蓉聪慧娴淑,王语嫣高雅端庄,然而这位马夫人却是柔到了极处,腻到了极处,荡到了极处,又是另一种妩媚!
段正淳的咽喉被掐住,只能获得些许空气,手又被绑在床头,体内又中了〈七香迷魂散〉无法聚起丝毫的真气,身子只能在马夫人的胯下挣扎扭曲成各种形状。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马夫人却把已经完全湿润的蜜肉压在段正淳那完全高昂的凸起上狠狠地搓磨,一股股沁出的淫水在两者的耻毛之间被揉洗成白花花的泡沫,她格格娇笑,腻声道:「段郎,这滋味怎么样,我保证,你现在一定很舒畅,这种在死亡幻想中登上了天堂的感觉是不是让你快要射了?」
她松开了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股后用力的捏住那两颗春袋,陡然间,段正淳的肉棒又兴奋了几分,一下膨胀到了极点!而那脸色开始暗红,眼睛也微微突出布满了血丝……
马夫人松开了另外一只手,在段正淳喘气的瞬间,她一只手扶住那青筋暴起的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的花唇,对准坐了下去……
「哦」发出悠悠的一声呻吟,她继续双手卡住咽喉,如同手握马缰,身子却骑在烈马上一样颠簸着,她每颠簸一下,被锁喉的段正淳的身子就随着一抖,马夫人却开始脸泛桃色潮红,一边喘气,一边媚声道:「舒服么?每次那马大元都这样的掐我!他说,这种无法呼吸所带来的痛苦让我的肉径急速地收缩,上下左右紧紧箍住他的肉棒,如果饥饿的婴儿般剧烈地吸吮着,那销魂的滋味无法形容。他会一直掐到我的尿水都控制不住的喷出来……」
「即使双方都射了,他也不会放过我,他总是继续插在我下面,然后一口叼住我的乳头……一直等到他下面软缩,才滑出了我的身体,大股的粘稠液体流了出来,腥臊的气味混合着叫花子身上的污浊的气息,我这二十年来就象生活在地狱里一样!」
「有时候,半夜我迷迷糊糊中就感到下身涨的难受,那是他半夜被尿憋醒了过来,他也不下床找夜壶,直接就把我的臀一翻,肩一扳,翻了个身子向狗一样的趴在了床上。他也不理会我的感受,直接两只手扒住我的下面向外分开就插了进去,上半夜我刚被折腾了半宿,还没睡一会的我浑身软得像一根面条,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地任他摆弄……最后伴随着精液,他那污秽的尿液也直接排在我体内!原以为这样的苦难就到了尽头,可是我越是顺从,他那内心的淫欲翻腾越厉害,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日益茁壮……」
「啊!」一直温柔低语的马夫人抖然间发出了一声怒吼:「你……你怎么能射了!你怎么能在这时候就射了!」
「段正淳!你的〈红霞仙杵〉怎么变成了这样!又黑又短又没用!」马夫人疯狂的抓住从自己体内滑出的拿粘满白色糨糊的绵软肉棒,完全失控的喊到:「你这些年到底有过多少女人!居然把这样的神器弄成这样的废物!」
软绵绵的肉棒在纤细的手指中可笑地低垂着,马夫人飞快的上下撸动着试图让它重新焕发出雄风,嘴里继续说道:「我日复一日的被马大元想尽各种办法折磨着,我的身子开始觉醒了!既然不能忍受,那么为什么不把它变为享受,我闭上双眼,在马大元的身下像只牝犬般扭动着,可我的脑海把这种无比的耻辱转化为无比欢悦的回忆。他的硬挺阴茎穿入,可我却按记忆中把它想象成你那缓缓插入我湿热肉洞的〈红霞仙杵〉,我异常强烈的反应又刺激了马大元的兴致,他更兴奋的抽搐则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快慰……」
「八月十四那天,他又喝得醉熏熏的回来,一把就把我压在床上,我拼命的扭动屁股取悦他,他醉的连方向都分不清楚了,居然……居然把那东西顶在我那后面,我惊恐的挣扎了两下,他就把手指插了进去起劲地抠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叫你和其他男人睡!我叫你把处子给了其他男人!我要你晚上把这里的处子给我!』」马夫人哀语着:「段正淳你也太不中用了!这半天也没恢复不起来,当年你一晚弄了人家十几次的风范去那了!」
她俯身从床下取出一个完全不符合马家寒碜家居的精致玉盒!一打开盒盖,一股冷气立即冒了出来,仔细一看,里面居然是一盒晶莹的冰块,此是正是秋后,虽然是北方,也断无盒子能储好冰块的道理,我见那玉质和当初古墓所见〈寒玉床〉类似,顿时明白这也是寒玉所制。
马夫人取出一块冰块含在了嘴里!然后立即扑到段正淳那还是绵软的肉棒上把它含了进去!
「嘶!」段正淳倒吸了一口冷气!
刚刚被马夫人揉捏了半天的肉棒虽然没有完全硬朗,可是也快达到了颠峰边沿,肉棒内的海绵体已经在律动了,随时都要重新迸跳起来;可是!现在忽然被这样含有冰块的嘴巴含住,虽然不是那种刺骨的严寒,可是冰块入口而融所带来的那丝丝寒意不但没有让自己缓和下来,而且内部那即将翻沸的血液却似乎被冻结了!
而这时,马夫人却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条红色的缎带,将缎带缠绕在段正淳因血液冻结而硬梆梆的肉棒根部上,因为肉棒的根部被紧紧绑住红色缎带的缘故,原本他那一受刺激就会从春袋中狂涌出来的射意无法发泄出,上端凝结的血液也无法流下去!整根肉棒顿时如同醉酒般酡红,同时还在摇摇晃晃的摆动!
马夫人抬头含情脉脉注视着段正淳:「段郎,还记得我们次的晚上么?你当初对着我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小康,你过来,给我闻闻你头上那朵茉莉花香不香?』可现在,我这朵茉莉花已经变成了狗尾巴花!」
陶醉在快感中的段正淳低声哼了声作为答应!
「段郎,段郎,那天晚上我将身子交了给你,我跟你说,他日你若三心两意,那便如何?」见段正淳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马夫人道:「没良心的好郎君,亲亲郎君,你赌过的咒,转眼便忘了吗?」
「你当初可是说让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口口的咬了下来。」这句誓语盟约纯系戏谑,是男女欢好之际的调情言语,马夫人这时说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叶非叶的斜睨着段正淳,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她一边伸手在他下体轻轻抚摸,一边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说不尽的轻怜密爱。
看着这样的未亡人露出下流的痴态,娇俏的脸蛋露出痴迷的表情,原本属于好友的美艳妻子骑在另外个男人身上讲述着二十年前偷情时候的誓语!即使是乔峰!也渐渐的兴奋了起来!
猛然之间,段正淳「啊」的一声大叫,声音刺破了寂静的黑夜。
那马夫人居然掏出把剪刀,一下就把那根肉棒给剪了下。乔峰这一分神之间!居然根本没想到刚才还那么多情的马夫人居然会……他正待扑出去搭救,那马夫人却取出金创药,娴熟的帮段正淳包扎了起来,同时





驭奴无双(更新至80) 分卷阅读128
媚声道:「打是情,骂是爱,我爱得你要命,这才帮你断了这祸根。段郎,是你自己说的,你若变心,就让我把你身上的肉儿,一口口的咬下来。我也不咬那么多,就要你这一小块……」
乔峰心想即使自己跳进去,也不能包扎的比马夫人细心,且待她包好再进去……只是这样可对不起阿朱的爹爹了!
马夫人小心翼翼的包扎好伤口,把那被剪断的肉茎藏入那盒子里,那肉茎先被冰块把血凝结,又被缎带缚住,这一进入寒玉盒内,居然还保持着那勃起的尺寸。
乔峰正待进去制住马夫人,她却满意的拍了拍那盒子对段正淳说:「今后谁也不能分开我和你了!马大元不行,乔峰也不行!」听到自己的名字,乔峰立即又伏了下来,眼睛却一瞬也不瞬的瞧着她手,若见她再有危及段正淳性命之虞,便立即一掌拍了进去,将她震开……
「那天晚上!马大元说要我把后面的处子给他!其实他不知道,当初哪天晚上我不也把后面给了你么?只是经过这么多年,他根本看不出痕迹了!我顺从的趴在这张床上,他也不知道从那学来的法子,一大早就把一个绸袋包裹的黄豆塞到我后面,那一整的瘙痒,一起折磨着我敏感的菊花。到了那晚上,他拔出豆袋,我娴熟的放松了身体,撅着屁股让他完全的进入,我的直肠内立即变的比火焰还要灼热!」
「可是我这样顺从的举动却使马大元起了疑心,因为我根本没有处女暴菊的那种痛苦,有的只是蠕动吮吸的直肠!他怒吼了一声!从背后紧紧的用〈锁喉擒拿手〉锁住我的咽喉!我只觉脑袋中『嗡』的一声巨响,顿时两眼发黑,我张大了嘴拼命呼吸,可是他锁的异样的紧,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我全身猛烈扭动,那时候我就意识到他是想杀了我!我两条雪白的长腿近乎绝望地在他两侧乱蹬乱踢,可是他还是越收越紧!」
「我的双腿不停地乱踢,下体一阵一阵地抽动,全身开始出现无法控制的快美痉挛和颤动!这种痉挛带动扩约肌更加地夹紧他的肉棒!可是他却没有丝毫放过我的想法!下体的痉挛是那样的刺激,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向下探去!我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皱巴巴的肉团,被锁喉的我如同溺水中的人一把抓住!是他的春袋!!我……我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无助地了!我一咬牙,一用劲!红的血!白的精!一下就涂满我的手!」
「被我捏暴蛋的马大元松开我的咽喉,抱着下体翻滚在地上,不一会就昏死了过去!我努力的呼吸了几口久违的空气,看着这个折磨了我二十年的男人!我吓的连忙夺门而逃!」
「我一推开门,就撞到了一个男人身上,我当时可吓的三魂只剩下一魂,正是那白世镜!他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在撸动着自己的那话儿,想必刚才的一切他都看见了!」
「我定了定神,看着他死死盯着我的赤身的那眼神!从我一嫁给马大元,这白世镜就经常来找他切磋武功,可我就知道,这个面如寒霜、威风八面的执法长老是来找我的!我也知道,现在我只有用我的身子这个武器来征服他,才可以……」
「我当即抹了把眼泪扑到他怀里哭道:「白长老!我!我好怕,大元他,他晚上喝多了,他要弄我后面,我一疼,我就……』」
「那白世镜连忙抱住我:「啊!弟妹,真的么。你伤到那了没有!』我识趣的转过身子伏倚在门槛上,摆出最活色生香的魅态,扭动着白臀,用力地掰开饱满的肉丘,对着他暴露出那刚被怒穿的菊蕾。」
「异样感的冷空气一下就钻进直肠,我却只是娇媚的呻吟。半天,那白世镜也没动静,我以为我失败的时候!」
「『这里就象这天上的月亮这样圆,这样白,无论是……形状,还是敏感度……都……』白世镜像是念着咒语的道士,不断喃喃自语说道,他更是把马大元肏出的肛油沾满手指,再深深探入,规律地挖弄着。」被马大元肏插后,又加上我努力的掰分,那多年没被开发肛门已经完全洞开,里面精致诱人的粉红色绉折完全的暴露在他面前!
「『嘿嘿,小屁眼还在收缩呢,真是骚!』白世镜的老脸贴着我的屁股,食指在里面搅动着火热的肉壁,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紧握着我的奶子,粗暴地揉捏着。」
「我知道我征服了他!我失力地趴在地上,唾液开始从嘴角牵出一道银丝,却仍然将成熟的美臀高高举起,努力使那肛门秘洞像是生物一般蠕动。将原本的副帮主夫人那丐帮女子所具备的高贵、纯洁美腐败转变为一种病态的妖媚。」
「白世镜象骑马的姿势抱着弥漫汗香的纤腰骑在我的美臀上,他抽搐着我这他心中曾经憧憬的女神。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我挺起下流的腰部,丰满的屁股迎接着他,下半身的连结处不停发出『咕噜……噜』的淫糜曲调。」
「「『好紧!他娘的好像会咬人!……喔!我要射了……』没几分钟,都快五十的白世镜就把浓稠的种子直接灌注在我的体内。」
「肉棒软绵绵地低着头退了出去,可是他仍旧抱紧我的身体,肉棒拗执地磨蹭着我的臀裂;经过一整晚的蹂躏,我的身心已经完成的疲惫了。可是我知道我不能休息,我闭着双眼,翻身乖巧的舔弄着白世镜的龟头,看着那污黑的污垢消失在我性感的红唇内,我仍然卖力的把沾满白浆和黄汁的肉棒舔弄的闪闪发光……」
「有辛劳……就会有回报!为了我,白世镜帮我用〈锁喉擒拿手〉锁死了马大元,掩饰好下体的伤势,然后嫁祸给姑苏慕容!可是那乔峰却坚决不相信是姑苏慕容所为,还要去苏州问个究竟!」
「那乔峰,我早就听说他下面雄伟过人,一直都想和他试试,可是他宁可去找那些不禁肏的婊子,也不愿意看我一眼!我从马大元的遗物中翻出了一封关于他身世的秘密!于是我想了一晚上决定去找那马大元的师叔徐长老徐冲霄举发他!」
「那徐冲霄看上去道貌岸然,我却直接感觉到我那惊人美貌让他的眼光不住驻留在我的胸脯上,听我说完,他轻轻搓着手掌,骨结发出清脆的响声默默欣赏着我这小寡妇的美态,原本严肃哀伤的气氛在他眼中有另一番滋味,好一会,他才对我说:「师侄女,我看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吧!大元的尸体是我收敛的,我发现他的春袋都被人给捏碎了!』」
「我的脸一下就惨白了!」
「『而且,我还发现在他包皮的缝沟里还有不少黄色的粪渣,我们虽然是叫花子,可是也没脏到那里也沾到粪的道理!唯一的解释,他死的时候……嘿嘿,是在弄某人的屁眼!而我这叫花子,狗肉吃多了,鼻子也变的跟狗一样灵,我也记住了那粪渣的滋味,要是让我闻一闻,我一定能闻出是谁的……当然也能闻出不是谁的……』」
「我看着那严肃而正经的徐长老,这分明是以表面上充满着正当的理由,却对我行使暗藏性暗示的要求。可我能拒绝么?」
「『来!来!来!师侄女,这中秋刚过,老夫这也没什么好东西,就几个月饼你来尝下!』徐冲霄翻了半天箱笼,拿出了一个带有明显异味的豆沙蓉月饼,见我难以下咽的样子,他略带怒气的说:「不会嫌老夫是个穷要饭的吧!』」
「『怎么会!香着呢!』我连忙媚笑着把整个月饼吞下。『哎呀!掉了好多碎屑呢!』我故意的让一些碎屑掉进那雪白的胸口,然后借口弯腰整理的机会,一阵抖动,被拉低的领口处可以窥见饱满的乳沟,同时身体扭动着,那成熟的乳房几乎要撑开丧服,双乳间的肉沟被清楚地看见,鼓涨的乳尖形成明显的突起,我都可以听见他发出吞口水的声响。」
「为了寻找那根本不重要的碎屑而袒开的衣襟完全露出浑圆白嫩的丰乳,我舔着已经发红的嘴唇,用恼人的表情看着他:「师叔,你说大元是被谁害的!』」
「徐冲霄急忙定了定神:「我看大元身上没有其他伤痕,那肯定是大元最亲近的人,乘机偷袭才可能,所以我必须一个一个的排查!』」
「『师叔!那你就好好排查下我是不是那人!』我乖顺地趴到桌子上,缓缓褪下只有寡妇才能穿的白麻裙!把俏丽的美臀在他的面前一览无遗。」
「大概没想到我居然这么的直接!房内一下就冷场了下来,可我感受到徐冲霄的锐利眼神盯在我那光滑美丽的粉臀上。」
「『把屁股翘起来!』声音冷酷而没有感情,充满首席长老那不可违抗的威严,我挺起已经毫不羞怯的臀部,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取悦他……」
「『我好象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过……我想要仔细看到那粪渣的颜色才能确定是不是!』鼻子贴在菊轮上的绉折,那徐冲霄居然慢吞吞说着这样的话!太……太过份了!虽然我准备好献出我的身体,可……可不代表我能接受人前失禁的这种羞耻,更何况是那最肮脏的黄金排泄!」
「虽然自己那私秘的肛门已经被人残忍的侵犯,但并不表示自己会沦落到人前排泄的地步,我微微侧身泪眼的哀求他,他不动声色的看着我,我渐渐感觉肚子开始一阵疼痛……」
「剧烈的疼痛在腹内横冲直撞,我意识到是那月饼有问题!我的脸扭曲变形,翻起白眼,跪在地上大声哭喊道:「师叔,那月饼……』」
「『为了帮你找到不是你的证据!我在里面加了点巴豆!』徐冲霄残忍的笑道:「豆沙蓉的月饼,再经过你这样的美人亲自加工,应该是很美味的!』」
「被加料的月饼开始发酵成变质的秽物,那种在肚子里的反应产生出一种源源不绝的快感,我只能凭意志力紧收着后门!可是即使我再怎么不停紧收着菊肛,但是,排泄的生理反应却是积极找寻脱离的路径……」
「徐冲霄静静的伏在我后面,看着我抱住肚子失声痛哭,身躯弯曲成煮熟的红色虾子一样,括约肌在他面前剧烈地痉挛着……」
「终于!我的眼前逐渐模糊,糊状的褐色排泄物从我那美丽无暇的身体中喷射而出……人前失禁的耻辱让我一下就昏了过去,只记得昏迷前最后听到那徐冲霄说:「你身上的月饼,果然是甜过了蜜糖。』……」
「在昏迷中,徐冲霄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服用巴豆后产生的排泄般的异感断断续续,彷佛腹泻般,他肉棍的前端不停朝深处硬塞,充实的麻痹感逐渐延伸……」
「半昏迷状态的我被徐冲霄翻过身躯,在桌子上任由他掰开已经多汁的下体,他扑在上面舔吻着:「这味道比这月饼还甜啊!』。」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用那泛黄的残牙刷弄着我的肉膜,还用力推进我娇嫩的蜜穴里,在里面愉快地搅动着,毒蛇般摆动的舌尖来回舔弄最敏感的蜜肉!」
「强烈的刺激把我抛上官能的云端,全身彷佛撕裂一般,脑海中一片空白,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尖锐的棱角刮弄着自己的痒处,好不容易他才从下面取了出来,可是还张着嘴,露出那沾满我黏稠蜜汁的残牙,扑到我身上舔吻了起来!」
「同时他还把那沾满我粪渣的肉棍直接插进前面,狠很地在蜜穴里开始搅动。我只能在悲切的呻吟之中混合了浓郁的欲求,哼声流露出妖媚的甜美,同时通过激烈的挺腰,让他尽快的在我体内把欲火发泄出来!」
「终于,他将浓稠的污精混合着我污秽的粪渣灌入我的体内……」
……马夫人失神般的叙述着……
「就这样!我终于让徐冲霄、白世镜两人一起帮我把那乔峰那贼厮从帮主的位置上拉下来,然后我就可以先当几年长老,然后再登上哪个位置!我!康敏!就是那大江南北数万丐帮弟子的主人!段正淳!你说我这个身份能不能配的上你大理镇南王?你说我这个丐帮帮主能不能成为你的镇南王妃?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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