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倚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言无言
「真正的男人?公子,你本来就是真正的男人啊!」真正的男人,莫非公子
以前是女子不成,白清越听越糊涂,茫然不知对方所指何事。
见白清跟色性十足的洪天宇生活在一起,内心却保持得如此纯洁,殷素素噗
嗤一笑,瞧见洪天宇正打量着她,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又羞怯答答地垂下螓首。
洪天宇笑了笑,这丫头还真跟白纸一样纯洁,连这些道理都不懂。
不过也难怪,古代并无两性教育的课程,而且女子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
出嫁之前一直独处深闺中度过,除家中亲人,不可与外人相见,自是无法得知这
方面的事。
白清自从跟洪天宇以来,虽在他面前大胆了许多,但却从未听他提出男女之
事,所以不明白倒也情有可原。
洪天宇突然发现自己竟喜欢上这个世界,起码喜欢这世界的女子,似这般纯
洁无暇的女子,在现代根本找不到,即便冰清玉洁,从未恋爱过的秦妍,对两性
间的常识也知之甚详。洪天宇解释道:「清儿,以前的我称不上男人,顶多算个
男孩,但眼下不同,我下面的东西已经长大,一柱擎天了,哈哈,以后在床上乐
趣就多了,你开心吗?」洪天宇无耻地奸笑,跟女子谈论这事,也亏他有这个面
皮。
白清愣了下,似明白了一些,桃腮飞起两朵红云,含羞白了他一眼,嗔道:
「公子好坏啊,这样龌龊的话都说得出口。」白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满是期待,
她曾听公子说过,等他宝贝一柱擎天之后,便可放进她身体里,而且男女双方都
会非常舒服,白清记在心里,虽觉龌龊,但却期盼已久。
「怎么样,清儿,晚上要试试吗?」洪天宇暧昧地眨眨眼,淫声说道。
「讨厌,公子尽说些污言秽语,殷姐姐还在这呢!」白清羞不可抑,小脑袋
低垂,都快埋到胸脯里去了。
洪天宇一脸无所谓,大手一摊,说道:「一家人怕什么,再说,你殷姐昨晚
已尝试过,不信你问问她,是否舒服得都要升天了。」洪天宇这番话可是早晨便
算计好的,他对一龙戏二凤期盼已久,为了她二人尽快接受,时不时出言点点,
好让她们免去彼此间的顾及,到时梦寐以求之事自可手到擒来。
饶是殷素素大胆开放,此刻在另一名女子面前被揭发欢好之事,亦窘得只想
找个地缝钻入了事,哪里敢抬起头来,反倒是白清对这事知之甚少,闻言竟美眸
发亮,还真个亲昵地拉住殷素素手臂,一脸好奇地问:「殷姐姐,是否真的很舒
服呀!」
殷素素见白清如此天真,心里又气又羞,却哪里说得出口。
「好姐姐,快说嘛!」白清拉着她的手,左摇右摆,软硬兼施,连撒娇都用
上了。
殷素素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想知道,晚上自己去试试,干嘛问我。」言
罢,也瞪了奸笑不已的洪天宇一眼,似在怪他把这等羞人之事道出,但后者全然
不惧,反而一脸自得地吹起口哨,殷素素聪明伶俐,狠辣与机智兼备,不管在何
人面前皆可成竹在胸,但在如此无耻的小色狼面前却想不出丝毫点子,只得悻悻
地偏过头去。
「嘻嘻,殷姐姐害羞了!」白清嘻嘻笑道,她跟随洪天宇两年,只是在他面
前言谈大胆,但脸皮却薄得很,谑笑殷素素之时,她自个也羞红满脸。
殷素素听了,简直无地自容,羞臊得俏脸儿通红,红霞一径延伸自玉颈,从
不言败的她,竟输给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
……
当夜,趁夜黑风高,洪天宇抱着白清走出厢房,白清茫然不解,却也任由他
抱着,但见来到一处小院,公子二话不说便推开小院屋门,闪身而入,内室床榻
上躺着一个半裸着身体的女子,正是殷姐姐,白清似想到什么,俏脸不觉微微发
烫。
殷素素料定洪天宇必会前来,故而门未闩上,见得他怀抱白清来时,羞窘得
没了着落,这坏人莫不是想要她们一起……殷素素羞得钻进被窝里。
洪天宇恬不知耻,三两下将白清剥个精光,丢到床榻上,而他也迅速展现出
淫威的雄姿。
经过一番前戏,洪天宇温柔地进入白清体内,几朵嫣红的梅花绽放在白色绸
布上。
白清只觉这一入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秀眉微皱,美眸水汪汪,几要滴出水
来,颤声道:「公子骗人,一点也不舒服,痛死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
洪天宇吻吻她的泪痕,柔声道:「清儿,女人次是会痛点,忍忍就过去
了。」见她小嘴微噘,叹了口气,又道:「要不改日再要你吧!
白清闻言,面色霎时吓得惨白,生怕公子因此讨厌自己,轻摇下唇,倔强道:
「公子,清儿不怕痛,你别不理我,使劲用力吧!」言罢,紧紧咬住被褥,似要
与痛苦做斗争。
洪天宇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哭笑不得,道:「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言语间,下身动作不敢开始,温柔地吻遍她全身肌肤,挑起她的情欲,使之渐渐
忘却下身的痛楚。
在他半吊子不成不熟的挑逗下,白清紧蹙的秀眉慢慢舒展,呼吸急促,紧凑
撕裂般的痛楚也逐之消减,转为酥痒充实之感,全身肌肉也慢慢放松,开始不安
地扭动着小香臀,好似在暗示男人可以开始动作。
洪天宇察觉出她的变化,知她已然动情,遂采纳九浅一深之法,既舒缓又温
柔地动作起来,同时嘴唇吻上了她娇嫩欲滴的唇瓣,轻柔地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
火热的舌头灵敏地滑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她口
中的香津,流连忘返……
浓云遮月,孤星寂寥!
这一夜难以成眠!
第43章、寒毒复发
这样甜蜜光阴,过得极快,转眼在天鹰教度过了近一年时间,白清早已得洪
天宇滋润,一龙戏二凤亦不是新鲜事,俩女在双修过程中内家修为突飞猛进,列
入当世一流高手也不算过分。
期间也与殷野王有过数面之缘,但他身居天鹰教天微堂堂主大任,平日里来
去无踪,多为教中大事奔波,故而罕有见面机会。
殷天正早有传位与殷野王之心,故而帮中要事都由殷野王处理,而他自己则
每日陪张无忌四处游走,尽足了当外公的责任,闲暇之余自是免不了找洪天宇这
个难得的对手切磋一番。他深憾九阴白骨爪高深,但作为老前辈,自不好叫晚辈
教他,洪天宇曾几次将秘籍借予殷天正,但他都婉言谢拒,不过却对慷慨的洪天
宇好感倍增。
久战得经验,在每日切磋较量中,殷天正在实战中领悟出九阴白骨爪的精妙,
结合九阴白骨爪的招式,加以善用改进,鹰爪擒拿手变得越发刚猛凌厉,洪天宇
暗暗心惊,殷天正不愧是以鹰爪成名的老前辈,不需九阴白骨爪秘籍,便可在切
磋中领悟并加以应用,使其爪功得以发挥更大的威力,真乃当世武学奇才。
这日,殷天正带着张无忌到练武场学武,而洪天宇和殷素素,以及白清三人
则坐于厅中叙谈。
殷天正正指点着张无忌不当之处,突见他身体一顿,脚步不稳,倒在地上,
脸上立时冒起一股绿气,身子颤抖不休。
殷天正大惊,他早知无忌身中玄冥神掌,只是久未复发,故而没在意,此时
一见之下,对玄冥二老之武艺甚为敬佩,不及细想,急忙将瘫倒在地的无忌抱入
怀中,无忌身体如寒冰一般,刚入怀中,殷天正就觉如抱了一块寒冰相似,饶是
他内家修为深厚,也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他连忙催动体内真气,以阳克阴,企图以真气化解无忌体内的寒毒,但却兀
自冷得难以忍耐,而无忌全然没有好转迹象。
殷天正总算明白为何连活了百年的张三丰都无计可施,玄冥神掌实在是太霸
道了,他再无办法,忙吩咐下人:「快去请洪少侠前来,就说无忌孩儿寒毒复发。」
殷天正从殷素素口中得知,当年武当诸人对寒毒都无可奈何,唯独洪天宇一人可
抑制,殷天正自然相信女儿不会撒谎。近年来与洪天宇切磋较量,俩人始终不分
胜负,殷天正只道他二人内家修为等和,本以为洪天宇可抑制寒毒,他也定当可
以,岂知事实来临之时,他委实没有办法。
洪天宇得下人来报,心说时间过得可真快。急忙飞奔而去,殷素素和白清也
紧随身后,殷素素面色苍白,一脸惊慌的样子,唯恐无忌有何不测。
到得练武场,洪天宇见殷天正正抱着张无忌,双目紧闭,白眉微簇,浑身颤
抖不已,显是在怀抱张无忌之时吸收了不少寒毒。在如此状况下,他却兀自紧紧
搂住,全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可见他多么心疼小外孙,洪天宇忙道:「殷前辈,
快将无忌放下,坐到一旁运功打坐,将体内寒毒化解,否则久留于身体中,必定
留下后患。」以白眉鹰王目前的功力,只要不是身中玄冥神掌,化解这吸收来的
区区寒毒,还是绰绰有余的。
此刻干系外孙性命,非逞能之时,殷天正依言照做,将张无忌放于地上,而
他则连忙打坐,慢慢以真气通走三关,将吸入体内的寒毒一丝一丝的化掉。
殷素素生为人母,见无忌脸上呈现绿色阴寒毒品,缩着身子兀自颤抖,心里
一疼,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啊!」刚触到张无忌的额头,殷素素只觉一股阴寒之气袭来,手指冻得几
要僵死,阵阵刺痛传来,情不自禁尖叫一声,跳向一旁,脸色难看至极。
洪天宇撇下张无忌暂且不管,急忙握住殷素素的手,以纯阳之气为她取暖,
道:「素素,九阴真经乃阴寒之功,虽以正道修炼,亦不可幸免,如今无忌寒毒
复发,遇上九阴真经内力,自是寒上加寒,怎能不把你冻坏,记得不敢再碰,否
则不光对你有害,连无忌体内的寒毒也会加重。」
殷素素点点头,急道:「我知道,天宇快先看看无忌吧,我手已无大碍。」
殷素素见洪天宇如此关系自己,自是开心得像吃了蜜汁,但眼下儿子重病倒在地
上,她也没心思与洪天宇甜言蜜语。
「放心,只要有我在,就算他立时气绝,我也有办法将他救活。」洪天宇自
信满满,殷素素闻言,白了他一眼,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只见洪天宇蹲于无忌身
边,手掌下压,贴于张无忌胸口,一股浑厚的内力隔着衣裳传送过去,内力到处,
寒毒顷刻瓦解,只不到片刻功夫,张无忌脸色已然好转,身子也不再颤抖。
殷天正内力深厚,只消一会便将吸入体内的寒毒化解,眼下见洪天宇果真能
救无忌,心里不免惊异,洪天宇与他内力相当,为何能做到如此轻松,莫非他体
内的真气是专克玄冥神掌的,殷天正暗暗思忖,始终无法得出结论。
「洪大哥,谢谢你,若非有你在,无忌早已死了。」张无忌睁眼件事便
是向洪天宇致谢,他虽年幼,却敦厚老实,义气过人,年幼的心理,早已将多番
相救自己的洪天宇当成亲大哥看待。
「无忌,当年我以真气暂且压住你体内的寒毒,此时既已复发,得寻求根治
之法才行。」洪天宇道,心里却想,算来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是去找周芷若的时
候,千万不能让她死在鞑子手中,更不能让她拜到峨眉门下,否则一朵大好的花
儿便要凋零了。
「天宇,当年你以三年之约为期,言可找到根治之法,为何这几年都不见你
有何动静。」殷素素疑惑地问,当初,本以为天宇是想在三年之内找出根治之法,
岂料这三年他什么也没做,如今三年之期已到,他才说要去寻方,这,这临时抱
佛脚未免太冒险了。
「素素且放宽心,我自有办法。」洪天宇微微一笑,停了一停,又道:「只
是……」殷素素秀目圆睁,紧张地问道:「只是什么?」
洪天宇叹了口气,道:「若要根治无忌的寒毒,必定要让你们分离数载,且
不能相见,我担心你接受不了。」
「什么,要分离数载,这……」殷素素尚未开口,倒是殷天正先惊叫出声,
这几年里,他每日与无忌朝夕相对,感情甚深,若分离如此之久,必定肝肠寸断。
「这个,为了祛除无忌体内的寒毒,唯有此法,否则待寒毒再度复发,即便
大罗神仙也无法将他救活!」洪天宇严肃地点头。
殷素素问道:「天宇,莫非无忌祛毒期间,我们都无法去看望他么!」
洪天宇郑重地点头,心里却想,张无忌,铁不锻炼不成钢,人不琢磨不成才,
若让你在千宠万爱之下度过童年,何以成才,洪大哥也是为你将来着想。
「一面也不行!」殷素素又问。洪天宇还是点头。
殷素素幽幽一叹,心里极度不舍。洪天宇安慰道:「素素,等无忌寒毒祛除,
他自会安然回来,何必如此悲伤呢,难道你忍心看着无忌每日受寒毒折磨。」殷
素素虽然不舍,却懂得孰轻孰重,若无忌寒毒无法根治,她每日也是提心吊胆,
与其如此,倒不如照天宇的话做。
晚饭用毕,张无忌被殷天正拉去房中秉烛夜谈,这点恰好合了洪天宇的意思,
洪天宇要带着张无忌出远门,短时间内无法再与殷素素和白清欢好,所以早早拉
着她俩至房中,一起研究双修的奥妙之处。
第44章、汉水败敌
次日一早,洪天宇带着张无忌离开天鹰教,殷天正和殷素素露出不舍,白清
执意要跟随前往,但遭洪天宇拒绝,让她好生留在天鹰教与殷素素做伴,并勤加
习武,白清不敢违背它的意思,只得应承。
一路之上,张无忌甚是听话,洪天宇喊东,他不敢往西,洪天宇说什么,他
便信什么,完全唯他令是从,洪天宇暗暗高兴,为人最怕遇上忘恩负义之辈,反
之则是很令人欣慰的。
洪天宇自认不是正道人士,但却喜欢那些正人君子,故而借着与张无忌独处
的机会,不断教他做人处事,并告诫他生命诚可贵,侠义价更高的道理,让他将
来不管发生何事,都应为人正气。张无忌每每都是竖耳倾听,将他所言之事,一
字一句默记于心。
官道上行人甚多,不时有马车驶过,洪天宇拦住一过路老头,问道:「大叔,
请问汉水怎么走。」
「往前直走,过了树林拐右便到……咦,小伙子,方才你不是才路过么,为
何又折回来了。」大叔见有人问路,停下脚步比划,可说到一半,却见问路之人
看着眼熟,细细一看,这不是半刻前跟自己问路的小伙子吗,怎么又倒回来了。
洪天宇尴尬不已,道:「方才按大叔所指的路走,不知不觉迷了方向,只好
在林子里乱窜,这不知怎的,竟回到原处了。」
大叔哭笑不得,天底下还有这等人,只得重新指挥一遍,未免对方再出现差
错,连过几棵树拐弯都讲得清清楚楚,末了又补上一句:「小伙子,若担心又走
错道,待到林子,再找人打听打听,一问便知。」
「多谢大叔!」洪天宇拱手言谢,又带着无忌上路了,自天鹰教启程至今,
已过数月之久,洪天宇几次走错道儿,心里委实不安,深恐汉水之事已过,本欲
让张无忌带路,但他自幼在冰火岛长大,对中土地形哪里知悉,无奈之下只得走
一步是一步。
几经波折,终是行到汉水之畔,洪天宇躺于草坪之上,大松一口气,这古代
无路标,出门在外委实不方便。
洪天宇耳力惊人,可凭声探得数里之外发生的事,躺下休息没多久,这对耳
朵就听到远处江上一个洪亮的声音远远传来:「快些停船,把孩子乖乖交出,佛
爷便饶了你的性命,否则莫怪无情。」这声音从波浪中传来,入耳清晰,显然呼
叫之人内力不弱,洪天宇一愣之际,暗暗欣喜,竟如此巧合。
洪天宇嘱咐张无忌不可走动,飞身跃至江边,只见两艘江船,如飞的划来,
凝目瞧时,见前面一艘小船的船梢上坐着一个虬髯大汉,双手操桨奋力急划,舱
中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后面一艘船身较大上许多,舟中站着四名番僧,另有
七八名蒙古武官,众武官也是拿起船板帮助划船。虽然那虬髯大汉体力过人,且
力大如牛,双桨一扳,小船便急冲丈余,但后面船上毕竟人多,两船相距越来越
近。
过不多时,众武官和番僧便弯弓搭箭,向那大汉射去,但听得羽箭破空,呜
呜声响。只见那大汉左手划船,右手举起木桨,将来箭一一挡开击落,手法甚是
迅捷,足可见其武功不凡。
洪天宇已知这虬髯大汉是常遇春,此刻见他身手不凡,不由暗暗叫好,竟一
时忘了抢前相救,直到「啊」的一声惨呼声传来,洪天宇这才回转过神,却见小
船中男孩胸口已中一箭,倒于船上,未见挣扎,想是立时毙命了。
洪天宇倒抽了一口冷气,小船中的小女孩必是周芷若无疑,幸亏鞑子射中的
是男孩,若目标偏差,将她射中,该当如何是好,不及细想,奔向江中,在水面
轻点两下,飞身而上。
常遇春闻听小男孩惨叫,惊得面色苍白,俯身去看时,未及防备,肩头和背
上接连中箭,手中木桨拿捏不定,掉入江心,坐船登时不动了,后面的大船趁势
追上,七八名蒙古武官和番僧跳上小船,常遇春兀自不屈,拳打足踢,奋力抵御。
「马拉个逼,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有胆跟小爷过上几招。」洪天宇冷喝一
声,在空中做了个非常漂亮的翻身,如同神仙下凡一般,这一切都是他在瞬间策
划好的,既然要见小芷若,自是要给她带去良好的印象,否则岂不失了威风。
蒙古武官一愣,其中二人急忙拉弓上弦,对准「不速之客」,嗖嗖两箭,向
他射去。
洪天宇凌空接住两只箭矢,轻轻一掷,以闪电般的速度朝那两个蒙古武官射
去。洪天宇双足一踏上船板,左掌挥出,登时身旁两名番僧摔出丈许,扑通、扑
通两声,跌入了江中,同一时间那两只箭矢也取了蒙古武官的狗命。
众武官见他犹似飞将军由天而降,一出手便将两名武功甚强的番僧震飞,无
不面露惊惧。那带头行凶的武官定了一定,大声喝道:「小子,你想干什么?」
洪天宇冷冷一撇,沉声骂道:「狗鞑子,胆敢在中原之地行凶作恶,残害良
民,简直无耻,快快给我滚离此地,否则小爷要你们身首分家。」
那武官碍于他的武艺,不敢正面冲突,指着常遇春道:「你可知这人是谁?
那是袁州魔教反贼的余孽,普天下要捉拿的钦犯!」
洪天宇早已知晓他是周子旺的部属,明教以反元为主,周子旺乃明教天魔教
中「弥勒宗」的大弟子,弥勒宗和天魔教虽非一派,但同为「明教」的支派,相
互间渊源甚深,周子旺数年前在江西袁州起事,自立为帝,国号称「周」,不久
为元军扑灭,周子旺被擒斩首,常遇春带着周子旺的儿子逃离,不想鞑子兵势要
赶尽杀绝方可罢休,这才有常遇春舍命护主之事。
洪天宇打眼望去,见常遇春全身鲜血淋漓,左手抱着男孩,虎目含泪,颤声
说道:「小主公……小主公给他们射死了。」洪天宇叹了口气,道:「人死不能
复生,常……咳咳……兄弟不必过于难过。」洪天宇险些叫出他的姓氏,幸好及
时以咳嗽掩盖,否则又要费一番唇舌解释了。
常遇春充耳不闻,凄厉大叫一声,道:「我有负嘱咐,这条性命也不要了。」
言罢,轻轻放下那男孩的尸身,向那武官扑去。可是他身上本已负伤,肩背上的
两枝长箭又未拔下,而且箭头有毒,身刚纵起,口中「啊」的一声,便摔在船舱
板上。
洪天宇虽觉常遇春太过莽撞,但也不失为一个敢作敢当的大丈夫。只见小周
芷若扑在船舱的一具男尸之上,只是哭叫:「爹爹!爹爹!」从那具男尸装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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