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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何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紫岭红山
拿回一个信封之后,便决定趁着今天休假,把它们消灭掉。
我现在就正在进行着消灭它们的工作,但这并不容易。买了这套随身音乐发
烧器材之后,两只信封里加起来的钱也只不过少了五分之一出头。
虽然我偶尔会听听音乐,但对这玩意完全没有什么研究。店员介绍这六千块
的播放器和五千块的耳塞时,说的什么声场,解析,下潜……我一句都听不懂。
只是用它们听着那些我喜欢的老歌感觉很舒服,便买了下来。但接下来还有那么
多,该怎么解决?
捐款?不不不。最早我开始收到这种信封的时候,比现在更觉得烫手,一刻
都留不住,几乎都是马上捐给了红十字会和希望工程。但后来我亲手抓住了市红
十字会的一个贪污了大笔社会捐款,事发后又潜逃的家伙之后,我就发誓再也不
会干这种蠢事了。
我漫不经心地提着刚买的东西,在街上晃悠起来。城市再一次华灯初上,我
则不知道干什么好。晃了半条街之后我总算又买了一条女式项链,给自己买了块
表,才算是把钱消灭得差不多了。
男人大多不喜欢逛街,我也一样。我只觉得逛街比追逃还累,正想坐着休息
休息时看到一间酒吧,赶紧钻了进去。
这是一间球迷酒吧,我以前也偶尔会来喝一杯,看看球。当我走进酒吧的时
候,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穿着足球队服的球迷,分成两个阵营,正在为一场还没
有开始的比赛大声争吵。
「……你罗毕竟是球玉。二不起二不起。」
「是是是,你们煤球王才是真球王,世预赛进球竟然只比在中超踢球的暴力
鸟少两个。」
空气中散发着火药味,以及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两个阵营的球迷气势汹汹,
但我知道不会出什么大事。他们是皇家马德里队和巴塞罗那队的球迷,是死敌,
几乎一见面就会开吵,甚至偶尔动个手,不过不会真的造成什么太严重的后果。
我现在休假,就当什么都没看见,慢慢地抿着一杯酒,等待着即将开始的比赛。
但随即,我听到了让我觉得很不和谐很不痛快的声音:「……巴狗吹破天,
欧冠还没肥料多。哈哈哈。你们看看你们阵容,都老得和肥料一样了。」
「你们也好意思扯米兰……」
我听到肥料二字,马上无名火起,重重地把酒杯杵在吧台上,走向那个
挑起这个字眼的,高大健壮正在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的年轻人。
有些人马上意识到有戏看,开始吹起口哨来。
我不理旁人,径直走到那家伙面前,一拍他身前的圆桌,瞪着他问道:「你
说谁是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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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打量身穿便装的我一眼,大笑起来:「哟,这年头还有米兰球迷啊。
你们就是肥……」
能动手就不逼逼。他话音未落,我就这么做了。这家伙个子比我还大,看得
出来长期锻炼,体力什么的都相当出色。只可惜我是刑警,是专业的。所以噼啪
两声之后,我便把他压在地上,膝盖顶着他的后颈,反剪住他的右臂,怒道:
「你说谁是肥料?」
「我操。我操。」那家伙挣扎不动,嘴里还在乱骂。附近的几个年轻人看来
是他的朋友,一起站了起来走向我们,其中一个还提起了一张凳子。我只是冷笑
一声,腾出一只手掏出证件,喝道:「我现在怀疑这家伙正在从事贩毒活动。无
关人员不要干扰我执行公务,否则就是袭警。」
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一时间那几个家伙都住了脚,其他人则不由自主地开
始后退。
「哎呀!」酒吧的老板终于出现,看了一眼之后,急得满头大汗:「杨队,
这是怎么回事?我这就是个球迷酒吧,不是那种夜店,怎么可能有毒品。是不是
有什么误会?」接着又看了我身下那家伙一眼,唉声叹气:「你小子摊上事了。
这是分局刑警队的杨队长,专门办重案的。前两天那个银行抢劫案你们知道吧?
就是他把抢劫犯抓起来的……」
我当然知道这里不会有毒品流通。这间酒吧其实非常健康,和那种藏污纳垢
的场所不同。这些年轻人也只是精力过剩,脾气坏了一些。但我不是次这么
恐吓别人,虽然我没有真的打算栽赃陷害这家伙,却冷笑道:「是不是,跟我去
局里走一趟就行了。放心吧,不会超过四十八小时的。我们会书面通知你的家属
和单位。」
这家伙本来还在叫着「我要投诉你」之类的话,听到我最后这句话之后,终
于蔫了下去。通知家属和单位,他被警察带走调查毒品案这种事,就算他完全清
白,今后也避免不了被猜疑和鄙视。
我真是恶劣。
「警、警官……」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年轻人终于垂下头去,面如土色:「我
没有沾过毒品,您知道的吧……对……对不起……」
我冷冷地看着他:「嗯?」
他这才意识过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肥料……啊不对,我是黄狗,是
黄狗……」
我松开手,站起身来,不再理他,在鸦雀无声的酒吧中穿过那一道道恐惧,
鄙视,愤怒……的目光,回到吧台前端起我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拍下两张钞
票,便提起我的东西,扬长而去。
秋日的夜风吹拂着我的面颊,让我平静了一些。我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非常
混账,无中生有地污蔑别人的清白,仗势欺人。虽然结果是那年轻人低头求饶,
但我却一点也不高兴。
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在路边的一座电影院的台阶上坐下,点燃一支烟,向着没有星光而只有霓
虹的夜空吐出一团烟雾。
现在的我真的是个很糟糕的人呐。
收受贿赂,趋炎附势,挥霍无度,假公济私,横行霸道……如果心儿看到这
样的哥哥,一定会失望的吧。
*********
「哎哟喂,这个死丫头,真晦气……」奶奶吃力地举起扫帚,没头没脑地打
着妹妹。十三岁的心儿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头,已经不再像芦苇杆而是剥了
皮的茭白一样的,白嫩光滑的手臂上迅速泛起一道道青和红,但她没有哭,而是
倔强地辩解道:「奶奶,你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流血。」
和以前不一样,这次的心儿脸上除了委屈,还有两团红晕,清脆婉转,已经
没有剩下多少稚嫩的声音也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羞涩。
刚从镇上的初中放学回家的我看到这一幕,马上冲过去问道:「奶奶,又怎
么了,又干嘛打心儿?」
其实奶奶已经很少打妹妹了。她已经太老了,而妹妹已经悄然出挑得比她更
高。她打了几下,便吃力地住了手,转脸对着地上的一条旧床单,撇着嘴愤怒地
叫喊着:「斌子,你看看,这死丫头,把床上弄得……真是晦气。晦气。」
我这才注意到,在心儿那条早已褪色的旧床单上,一大一小两块灰不溜秋的
补丁之间,赫然染着一大片殷红的血迹。
我吓了一跳,恐惧地喊道:「哈?怎么回事?心儿流了这么多血,你怎么还
打她?」我冲向心儿,心急如焚地打量着她:「你怎么出这么多血?哪里出问题
了?还是受伤了?」说完就一把抓住她柔软的小手:「我带你去镇上卫生院!」
出乎意料的是,心儿却挣脱了我的手,垂着头,小声道:「哥、哥哥,不用
去医院……」然后又对奶奶道:「我自己洗……」
奶奶却愤怒地叫喊着:「洗什么洗。脏成这样,还留在家里,不怕给你哥找
晦气?快丢了!可惜这条床单了……」说完就再次颤巍巍地举起手中的扫帚。
心儿缩了缩白皙的脖子,上前抱起床单。我则看着那条一半面积都已经被补
丁覆盖的,年纪比心儿,甚至比我还大的床单,挡在奶奶面前,没好气地说道:
「这条床单都破成这样,没搞脏也该丢了。再给心儿买一条。」
奶奶生气地喊道:「哪里来的钱,啊?」
我已经知道,我们家虽然贫困,但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我也有些生气:
「心儿到我们家到现在,就一直是这条旧床单……都快十年了!都破成什么样了
……一直是她自己补起来用。现在给她买条床单也不过分……你不买,我把我的
那条新床单给她。」
奶奶始终拿我没办法。越是年纪大,越是如此。见我赌气,只得放下扫帚:
「好好好,小祖宗,我买还不行么。」
我仍然担心心儿的身体,那么大的一片血迹,实在是让我有些触目惊心。我
正想再问,心儿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每次我帮她说话之后马上开心地感谢我,粘
着我,对我表示亲昵,而是有生以来次,贪得无厌地向奶奶小声提出了另一
个要求:「还要买卫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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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巾?听到这个词的我一时有些发愣。十四五岁的我还处在懵懂而好奇的
年纪,在那闭塞落后的环境中,仍然对这些生理知识一无所知。直到片刻之后,
我才想起自己班上的女同学,她们好像也有人在用这种东西。
这么说……心儿的血不是生病或受伤,而是所有女性都会出现的生理现象。
我有些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而奶奶则气鼓鼓地回到房间,片刻之后又再次出现,
把一块灰不溜秋的,厚厚的长条形的布块丢到心儿怀中的那条床单上,没好气地
喊道:「买什么卫生巾!拿去!」
心儿看了一眼那东西,脸色更红,声音更小,但态度却更加倔强:「奶奶,
现在别人都在用卫生巾的,慧姐她们都没人用月经带了。娟娟姐她们都说用这个
对身体不好。你给我买嘛。」
奶奶尖叫了起来:「哎哟喂,你还当自己是个多金贵的东西?我用这个用了
一辈子,也没见什么病!卫生巾一包一块多钱,贵得要死。你爸好不容易在城里
工地上找到了活,家里刚刚宽裕一点,你就指着做娇小姐了?我告诉你,门都没
有喂!你用就用,不用就拉倒……你哥心疼你,让我给你买床单,你要是弄脏,
看我不打死你……」
心儿垂着头,纤细的手指痉挛般地抓住了那块肮脏丑陋的布块。一颗亮晶晶
的眼泪掉在那布块上,瞬间就消失了。
那时的我正处于大脑短暂短路的状态。等我意识到,心儿次来了例假,
应该用些基本的生活用品的时候,奶奶已经骂骂咧咧地回到了里屋,而心儿则悄
无声息地离开了家门。
我赶紧跑出门找她。片刻之后,就在村口看到了她。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垂着头,手里抓着那条月经带,纤细的身体正在剧烈地颤抖。
「心儿。」当我在她身边出声呼唤的时候,心儿才抬起头来,满脸都是亮晶
晶的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咽着:「哥、哥哥,我不是想做娇小姐。」
这是心儿第二次哭。和上次一样,让我心烦意乱。我当然知道她不是。她何
止不是娇小姐,奶奶对她那么刻薄,她的生活连个丫头都比不上吧。少年的我已
经开始明白是非,明白以前我和奶奶对她有多么不公。我想回去找奶奶要求她给
心儿买卫生巾,可是一时又有些本能的尴尬,以及一种我已经大了,不应该再和
奶奶耍赖的意气。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抢过心儿手里的那条月经带,远远地丢进路
边的草丛里。然后拉起一只纤细柔软的小手:「走,到镇上去,哥哥给你买。」
心儿惊讶地睁大泪汪汪的眼睛,迟疑着,有些退缩:「哥、哥哥……」
我故作奇怪地问道:「怎么了,不想买?」
「不、不是。」心儿摇着小脑袋,结结巴巴地说道,表情已经从难过变成了
忸怩:「那个、那个……不好吧……哥哥是男的……那个很贵的……」
我大概在那一刻表现出了有生以来最像哥哥的样子,仰着鼻子笑道:「什么
好不好……我们又没有妈……谁给你买。我有钱,上次学校开运动会,奶奶给了
我十块钱,还有六块没花呢。本来想明天带你去镇上录像厅看录像,一起吃东西
的。」
心儿的脸蛋微微红着,有些局促不安,却也压抑不住快活:「好、好……」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那你在这里等,我去把自行车骑来。」
「嗯!」心儿用力点头。
于是我转身跑向家门。
这时候已经是新世纪初,这个国度开始加速它的城市化进程。到处都在大兴
土木,一栋栋高楼大厦在辽阔的国土上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托环境的福,我父亲也得以摆脱那种打短工的生活。附近的几座村子组织起
了一支施工队,我父亲成为了一名农民工。虽然还是有种种问题,但无论如何,
我的家境不再那么贫穷。在我到了镇上上初中的时候,父亲竟然能给我买一辆自
行车了。
我现在就推着这辆自行车走向村口,心中却觉得有些迷惑。自从我上初中开
始,至今已有两年。因为妹妹还在上小学,所以这两年来我已不再像以前那样,
和她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玩耍。就连晚上我都要上自习,当我骑着自行车
回到家时,往往只能和妹妹见个面,打一声招呼就要各自睡觉。
我们相处的时间突然变少,而我也因为眼界逐渐开阔,而没有怎么注意她。
直到刚才,我才骤然发现这个令我惊讶不已的事实:
在我短短地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两年时间里,她已经偷偷地长大了。
那个小东西怎么会长大呢?她是什么时候长大的?她长大之后会怎么样?
我在迷惑之外,又有些莫名的担忧。
她长大了之后,会嫁给别人做媳妇的吧?就不会再是我的小东西了?
这个可恶的小东西。竟然趁着我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地长大。
不,她还没有长大呢……
她已经长大啦。我知道的。虽然生理卫生课老师从来不上,但是我也零零碎
碎地多少了解了一些生理知识。女孩和男孩不一样,女孩的长大,是有标志性事
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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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推着自行车,看到俏生生地站在村口的妹妹时,我明白她真的长大了。
那个小小的,总是缩成一团的小东西已经成为了记忆。如果说十岁的妹妹就像是
刚刚泛起绿意的柳条,面前即将进入十三岁的妹妹则就完全是一段轻轻摇曳的柳
枝。虽然还是那么纤细,甚至有些瘦削,但修长的身条已经撑起了少女的架子。
我偶尔会期待的那个部位似乎还是一无所有,但盈盈的腰肢已经开始勾勒出袅娜
的曲线。
动人的柳枝就在面前摇着,摇得我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她轻盈地迎向我,
乌黑亮泽的短发在耳边轻轻飘动。整齐的刘海遮住光洁的额头,翠色的眉梢下是
仍然大而且亮的眼睛。这双眼睛现在已经日渐婉转,黑白分明之间流淌着一泓碧
绿的春水。不知何时变得高挺起来的鼻梁仍然那么精致,那淡红的,花瓣般的双
唇则一如既往的秀美。只有脸颊和下巴仍然有些肉嘟嘟的婴儿肥,告诉我她还是
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哥哥,我脸上有什么嘛?」心儿突然停步,伸出小手搓脸。我一愣之后,
赶紧笑道:「没什么,没有东西。」顿了顿之后,我心情有些复杂地说道:「你
长大了。」
白嫩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心儿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我赶
紧哈哈大笑:「来,上车。」
心儿笨拙地在自行车后座坐好,然后紧紧楼住我的腰。我记得我很少带她坐
自行车。她有些紧张,紧紧地搂着我,当我开始蹬车时,更是微微颤抖地贴到了
我背上。
我马上有些心烦意乱起来。温热湿润的气息穿过单衣的经线和纬线,轻轻挠
着我背上那一小块肌肤,带来一种奇怪的酥痒。而她的肌肤隔着衣服,也能让我
感觉到和以前有所不同。仍然柔软,温暖,但现在却又多了一种奇怪的滑腻,以
及难以形容的弹性。
更要命的是,我感觉到靠着我的,曾经的搓衣板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确实是多了些什么东西。小小的,软软的两团,像是两只调皮的小动物,滑
不溜秋地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蹭着我,蹭得我满头大汗,蹭得我浑身
僵硬,蹭得我心旌摇荡。
正在我浑身难受的时候,心儿终于轻轻地开口,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哥哥
不喜欢我长大嘛?」
我一愣之下,赶紧笑道:「不是啊,就是想到,你长大了就要嫁给别人当媳
妇了。」
心儿的脸颊紧紧地贴在我的背上:「我不嫁人,我一直和哥哥在一起。」
片刻之后,我艰难地回答道:「好啊。」
那时候的我没有想太多。在那个封建闭塞的落后环境,身边的人们很少公然
谈论男女之间的事情,更没有谁告诉我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完全没想过什
么「心儿是妹妹,我们不能一直在一起」之类的想法,反而感到非常高兴,非常
安心。虽然有些莫名地忧虑,却也转瞬即逝。
心儿似乎也在想着些心事,于是我们罕见地一路无话。一直到了镇上一家比
较大的杂货店门口,心儿才再次紧张地问道:「要买什么样的呢?」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停好车之后,一时也不好意思进门,和心儿站在门
口,问道:「你没问过你娟娟姐他们嘛。」
心儿摇头:「我现在也很少看到她们呢。」
真没办法。这种知识本该由母亲或者其他女性长辈来传授,但我们只有一个
老迈而昏聩的奶奶。,只能靠我这个做哥哥的,和她探讨研究这种事情。想了片
刻之后,我完全是毫无头绪,只好道:「去问问吧。」
心儿脸颊通红,似乎迈不开脚步。我知道她不好意思,笑道:「我们一起去
问。」说完便拉起她的小手,走进了杂货店。
幸好我们这镇子很小,镇上的人们几乎都有过接触,而这家杂货店的店主也
是我见过的一个热情的妇人。在一大段乱七八糟的什么护翼,侧漏,流量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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