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先天高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色豆豆
“你在乐啥?笑啥?很好笑是不!”萧雪酝酿好久的气势和威严被萧让笑声打破,恼羞成怒的她很是不满这个不知悔改还没有一点思想觉悟的哥哥。
知道萧雪脸皮薄,萧让摆摆手道:“刚刚你不是都听见了么,有人追苏定方,你耳朵有问题啊?要不哥带你去看看?哥认识几个军区医院的大夫。”
“你才耳朵有问题呢!”萧雪嚷嚷道:“别想糊弄我,我听的清清楚楚,那姑娘是被另一个人带来的,她追不追苏定方跟我没关系,我想知道,带人来的那女的,是谁?和你啥关系?”
“嗯?你说王磊?”萧让一愣,感情这妞是在问这事儿啊。
萧雪嘀咕道:“她叫王蕾?名字不怎么样嘛。”
萧让无语道:“你管人名字干啥,别人是谁哪又把你碍着了?”
萧让搞不清楚,人王磊来公司里里外外没说到二十句话,这萧雪是哪根神经被刺激了?
萧雪眉头一挑:“当然碍着了,我之前没见过她,你昨晚就是和她出去鬼混了?”
萧让脸色有些难看,他实在有些最新222。0㎡不明所以萧雪为啥看不顺眼人王磊,先不说人是王檀女儿,朋友的女儿。就算是个普通朋友也不能这般诋毁和为难别人。这莫名其妙的罪名,最让人感到胸闷,萧让眉头微皱,看着萧雪轻喝道:“闭嘴,在说些什么!”
原本带着极大的兴趣和激情来找萧让算账问话的萧雪身子一颤,心情极大的反差让她回不过神,一股强烈的委屈感冲上心头,然后是眼睛,眼泪立马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女人心海底针啊,这种心情落差和憋屈,就是男人也不一定受得了,何况是个在乎很萧让的女人。
“以后鬼才会管你!”
萧雪性格柔弱却也不失刚烈,惹到她是没有好下场的。一声凄美的尖叫,萧雪夺门而出,泪洒一地。
办公室里萧让愣住了,他不是没见过萧雪哭,以前这丫头流鼻涕的时候不少,每次被爸妈说都哭着跑他被我离来,蜷缩成一团,萧让只有负责安慰和当出气筒。每次这丫头都在他床上睡着,脸上带着泪痕。可这次萧雪的哭,萧让总感觉哪里不对,心里猛地抽搐了一下,很痛。
没一会儿云岚便跑了进来,见同样冷着脸的萧让立马咽下到了嘴边的话。犹豫了半响,淡淡道:“小雪哭着下楼了,要不要去看看?”
萧让抬头看了眼云岚,点点头。
云岚咬咬嘴皮退出办公室。
电梯里,刚从负一楼走进电梯的苏定方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一股令人心惊胆战的强大气势从楼上席卷而来。苏定方眉头猛皱,这气势是萧让的没错,难道说有人找麻烦来了?电梯们打开,苏定方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萧让,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怎么了?”苏定方跟着紧张起来。
萧让见苏定方来了,勉强挤出一苦笑:“我没事儿,把萧雪给惹到了。林倩和你妹妹在你办公室,过去看看。”
苏定方微微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有些担心,把萧雪惹到了,用得着暴走连气质都控制不住?不过苏定方也不再废话,点点头走进公司,打算等下去问问云岚。
其实苏定方误会萧让了,他不是没控制住气势,而是故意释放气息,他得知道萧雪去了哪里。
出了办公楼,萧让顺着街道往下走,萧雪他看不见,但知道她在前方不远处。
早上十点多,街道上人流正拥挤,萧雪边哭边走,惹来路人频频侧目。这么漂亮一小姑娘哭成这样,得多让人心疼啊。一男的看了看萧雪,又看了看自己身边体型是人两倍的女朋友,心中长叹一口气,他娘的,憋屈啊。
萧雪一直顺着街道走,没有坐车没有往家里走。其实就连萧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只想这样走着,一直走着,仿佛只有这样,心才不会痛的那么厉害。
萧让脸色苍白的跟在后面,没有走上去叫住萧雪,这丫头正在气头上,不过去反而要好一些。
快走到总统府时,萧雪脚下的高跟鞋突然一拐,鞋跟不堪重负,应声断掉。萧雪来不及惊呼,一个趔趄侧倒在地。引来不少自愿者驻足停留,想出手,可却没有那份勇气。脾气倔犟的小妮子一把脱掉高跟鞋丢出老远,管也不管磨破皮的膝盖和破掉的肉色丝袜,光着脚继续往前走。
人民公园门口,萧雪看了看前面长长的街道,抽泣着走了进去。她确实很生气,可她只是缺少一个宣泄的地方,只能这样靠行走来麻痹自己。
人民公园,不管是哪儿的人民公园,都是免费进出,里面大多是一些散步遛鸟的老大爷和舞剑弄扇的大妈,还有一些就是摆摊算命,以及路边赌博的地摊儿。除此之外,也就是些许外地来为了节省费用免费观光的游客。萧雪一路走来回头率都是百分之一百,多水灵的一姑娘哭成这般,相必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萧雪走进人民公园不久,萧让也来到人民公园门口,手上提着那双萧雪丢掉的高跟鞋。因为有一只断掉的鞋跟不见了,萧让活生生掰断了另一只,虽然有些不规整,但好歹勉强对称了。
人民公园烈士纪念碑下,围着几堆零星的三五个人,地摊各种各样,有卖小挂件的,有下棋的,也有赌扑克比大小的。摊主都是附近一些无业游民,外来人居多。年纪都不大,有男有女。像这种路边摊,卖的东西都是工厂生产出来的劣质品,专门欺骗一些不懂行情的大妈大爷或者外地游客。不贵,但质量绝对不行,算是能骗一个算一个那种。
至于其他什么算命摸骨之类的,那就更是胡扯蛋瞎骗钱的,有的自称半仙的云游大师,说不准就是附近哪个农村拉车挑粪的技术员,大字不识几个。
萧雪顺着公园小路往里走,来到烈士纪念碑,正巧不巧踩在一块尖锐的碎石上,把脚心给划了。萧雪不像其他姑娘那般,指甲断了都要伤心欲绝好半天。虽然不严重,可光脚走路还是很痛,刚好烈士雕像下有阴凉处,萧雪拐着脚走了过去,想着歇口气。哭花了小脸也全然不知,任性而为。
在萧雪休息的左手边,是一个自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半仙,留着长长的胡子和长长指甲,贼恶心。右手边是一个赌博地摊,上面写着一把十块,一赔十。也就是说输了给十块,赢了得一百。对于无知并且想挣轻松钱的人来说,诱惑不小。此时正有一人跟着在玩,边上围了两三个农名工模样的看客。
“小姑娘,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要不算一算?是想问姻缘还是事业?”老仙人摇晃着脑袋扯着胡子走了过来,没什么自愿者上门捐款,他就自己拉生意。
萧雪这时候哪有心情跟你瞎胡扯,算命,最不信的就是你这种人说的话,扯个地摊不过一两百块的成本就想当大仙。就连当年上武当山在名扬极高的了凡道长面前,萧雪都不曾表现过谦卑。
“不用了。”萧雪摇摇头,看也不看装出一番高人模样的老仙人。
“诶,不准不要钱的。”老仙人不罢休,因为他看萧雪的打扮,起码得是个白领,工资绝对不低。
“准了我也没钱,别来烦我。”萧雪没了好语气。
老仙人略显尴尬,没趣儿的退了回去,继续在写着一卦准的桌布上打瞌睡,等着自愿者来上钩。
而此时,边上的赌博地摊也迎来了*,蹲在地上的哥们儿一不小心赢了一把,心中那个高兴啊,面上喜悦的表情浮夸的让人头痛。
“哈哈,赢了!快,快给钱!”那人不客气道,十块赚一百,这可比哪家银行或者哪只股票来的都要暴利。
摊主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口外地口音唧唧歪歪一通,最后还是老实的掏出一百块给了那人。
赢了那哥们儿高兴的把钱拿来看了看,没错,小心放心口袋,拍拍屁股起身:“走咯,见好就收,明天再来。”
女人想要挽留,奈何语言不是很能沟通明白。那人一走,边上看戏的两三个农名工顿时来了兴趣。人都是这样,没吃螃蟹之前,都认为那东西不好。可当有一个人尝到了甜头过后,人们便会蜂拥而上。
几个农民工掏了掏自己裤兜,心痒痒,跃跃欲试,奈何兜里的钱不多,心中纠结。
“来玩嘛大哥,看运气得勒。”摊主出声道,一口郊区普通话听着怪费劲儿。
边上的萧雪看了眼那女的,又看了看几个农民工,嘴巴憋了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天下哪来这么多好事儿让你捡便宜,人穿的比你还破,还想人给你送钱花,没道理的。
几个农民工动心了,侥幸心理驱使着自己,输了也就十块,赢了可就是一百啊!
有个农民工掏出兜里的钱,萧雪看了看,一共二十多块钱,两张十块,几张一块。农民工咬了咬牙摸了许久拿出一张十块,然后把其他钱放好,拍在地毯上:“来,我来一把!”
摊主脸上一喜,拿起牌开始发。农民工瞪大了眼睛看着,翻开一看,结果可想而知,十块钱毫无意外打了水漂。
农民工脸上瞬间暗淡,原本的激情被熄灭,后悔莫及。
“哟,差一点勒,老哥你运气不好呀。”摊主把十块钱拿了起来,笑了笑道。
农民工愣了愣,右手按在裤包上,内心挣扎。
“还来一把不啦,都是靠运气的勒。”
摊主继续引诱,不急不缓。
“别玩了师傅,她是骗人的!”看见农民工又准备掏钱,萧雪忍不住了,出言提醒道。
农民工又去刚从梦中醒来一般,立马按住裤包,惊讶的看向一边光着脚的萧雪。
“这女娃说啥勒,啥叫骗人,你莫乱说话!”摊主看着萧雪不满道。
“你没骗人?那好,我和你玩,我来发牌!”萧雪脾气上来了,本来心情就不好,正愁没有地方发泄,本小姐今儿玩不死你!
女摊主立马哑火,唧唧歪歪半天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农民工后知后觉发现不对,立马嚷嚷道:“就是,我来发牌!要不然把钱退给我!”
“我凭啥退钱,是你自己输了,凭啥,凭啥?”女摊主立马炸毛嚷嚷道。
“不退就报警,看你退不退。”萧雪作势掏出手机,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对,我报警了,让政府来处理!”农民工长了势气,毫不妥协。
女摊主吓坏了:“好改,退你退你,遇得到你们这些人噢,太不讲道理勒!”
农民工拿起自己得十块钱连忙放好,后悔极了,起身离开,走的时候不忘给萧雪道谢。
女摊主气呼呼的把萧雪盯着,怨恨至极。没一会儿一人影便跑了过来,正是刚刚运气好赢了一百块的男人。
“咋的了?人咋走勒?”男人问道。
女摊主骂了一句,指着边上的萧雪一通唧唧歪歪,也不知道说的啥,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男子最后听明白,一脸愤怒的看向萧雪,骂骂咧咧走了过去:“你个小丫头片子管的真宽啊?”
萧雪后悔自己没有赶紧离开,看了眼气势汹汹的男子,硬着头皮道:“怎么了!你们骗人就是不行!”
“骗人,我还骂人,打人勒!”男子见萧雪害怕,心中怒火不知不觉又上升几米,都快化作怒火羽翼了,威风的紧。
边上打瞌睡的老仙人被吵醒,看了眼两人,憋憋嘴摇摇头,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你个烂娘们儿,坏老子好事儿,老子把你绑了卖乡下去!”男子挽起袖管作势动手,其实他心里只是想敲诈一比罢了,正绑人,借他十个胆儿也不敢。
提着鞋子的萧让刚好走到小路尽头,看见男人挽着袖管骂骂咧咧站在萧雪面前。这还了得?打不死你个王八蛋,你娘生你的时候是没看黄历还是怎么滴?你咋出来就是一个屁呢!
萧让跑了过去,心情不好的他,二话不说一个巴掌瞬间抽了过去,力道不轻,男子惨叫都喊不出来,被扇飞差点贴在烈士雕像上。当场晕厥过去,也真是难为他了,连萧雪一根汗毛都没来得及动就被活生生一巴掌抽晕,活的太苦了。
“小雪,你没事吧?”萧让转过头看向萧雪,哭花的小脸,光着的脚丫,还有血迹斑斑的膝盖,心里一阵刺痛。
原本已经止住哭泣的萧雪再次看到萧让,眼泪无声淌下,咬着下唇瞪着萧让不说话。
“妈勒,杀人啦,杀人犯啦!快报警啊!”女摊主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双手在地上拍打,人还没死就在哭丧了。
老仙人不敢再打瞌睡了,从凳子上起来,偷摸溜走。
“杀人啦!杀人啦!警察快来啊!”女摊主不要命的呼救,作为受害人,她很害怕。
萧让瞥了眼地上的女人,从兜里掏出钱包,扯了十几张一百的丢在地上:“快滚吧。”
女人一叫着一地的钞票,不叫了,看了眼萧让,想再要点,可见萧让脸色愣生生把话又吞了回去,飞快的去捡地上的钱。
萧让懒得理会,回过头弯腰抱起一言不发,瞪着他的萧雪离开。
等萧让抱着萧雪离开后,女摊主心满意足的开始点手里的钞票,边点边说道:“起来勒,人都走了。”
一红十四张,女人小心把钱收好后躺在地上的男人还是没起来。
女摊主站起身大声叫道:“叫你起来勒,人有咯!”
还是没动静。
女摊主神色一慌,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一看,只见倒在草丛里的男人左脸上印着五根手指印,发紫,脸肿得像个包子。现在女人才知道,这是真的晕了,不是在装。
“啊……”“杀人啦,真的杀人啦!救命啊!”
萧让抱着萧雪走到河边,挑了个石头凳子坐下。萧让把高跟鞋放在地上,拿起萧雪的腿看了看,破皮了,没有大碍,但是看着心疼。简单处理了下伤口,萧雪就这样把腿放在萧让腿上,坐着,看着。
“小雪,是哥不好,别生气了。”萧让沉默许久才缓缓低头说着。
萧雪还是不说话,咬着下嘴皮看着萧让,只是没有再流泪了。
萧让看了眼这妮子,溺爱笑着,刮了下小鼻子:“从小就是这样,赌了气就不说话,也就哥搭理你。”
萧雪还是不为所动,但看样子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了。
萧让也不指望这丫头现在能消气说话,从地上把高跟鞋拿了起来帮萧雪穿上,边说道:“这鞋买的不便宜吧,我记得好几千呢,还是我付的钱。咋能说扔就扔呢,太败家了。”
“好了,走走吧,应该能将就着穿。”萧让拍了拍手道。
萧雪愣在凳子上,看着拍手的萧让,小眉头皱了皱。
“看什么嘛?摸了你脚,我拍一下都不行啊?那么臭!”萧让嘿嘿笑道,两兄妹在一起太久了,一个眼神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才臭!我的脚是香的!”萧雪终于说了句话,不服气得很。
萧雪踩着那双高低略有不一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往回走。
当天晚上,萧让脱的只剩条裤衩躺在床上,除了感叹天气热之外也在抱怨老天为啥不砸个水灵姑娘给他。正在他抱怨之际,卧室房门被蛮横推开,穿着睡衣抱着大娃娃的萧雪走了进来。萧让一个激灵盖上被子,惊讶的看着把门关上并且反锁两次的萧雪。
“那,那个小雪,这,这是干嘛呀?”萧让用极其温和的语气问道。
“少废话,把空调遥控器给我。”萧雪瞪了萧让一眼,似乎还在为今天的事儿不爽。
萧让老实的把遥控器交了出去,萧雪调了个温度,把手里的娃娃丢在床上,吓的萧让连忙闪开,一脸茫然。
“看什么看,我今儿要睡了你,敢不从的话,有你好受的!”萧雪瞪了萧让一眼,霸道且嚣张的决定了萧让今晚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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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双人床,一男一女。哎,说实话,萧让这人不是个啥定力很好的人,他成天烦心事儿不少,哪有萧雪这丫头的闲情逸致,没事儿就爱给人给自己找不自在。萧让赶紧起来拿了条短裤穿上,虽说两人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一起睡的时候也不少,可那毕竟是小时候啊!毛都没长齐,睡了也就睡了。现在两人都二十好几,再这样睡在一起估计就显得有些尴尬和别扭,哪怕是亲兄妹。
“要睡就快睡,但是你别搞什么幺蛾子,不然把你轰出去。”萧让往床边挪了挪,下着最后的警告,这丫头他还不清楚,鬼主意多的很,一不注意就着了她的道儿。
萧雪一听不乐意了,抱着娃娃坐了起来,瞪了眼背对着她的萧让,嘀咕道:“在吓唬谁呢……”
萧让装睡不接招,不动如山。
萧雪哼唧一声做了个鬼脸,低下头撩起睡裙。右腿的膝盖今天磕破了,不严重,可一扯一动还是很痛。伤口还没结疤,看着就伤心,嘟了嘟嘴,伸手在上面点了一下,略微吃痛,萧雪皱了皱眉头,食指小心在伤口上慢慢滑动,又痛又痒的感觉挺舒服的。
过了半响,装睡的萧让感觉萧雪没动静,感到奇怪,这丫头啥时候这么安静了?就算吃了安眠药也不会这么快睡了吧,难道是在酝酿着什么?想到这儿萧让立马不安起来,睁开眼转过头看了过去。只见萧雪坐在床上,左腿伸直右腿弯曲,脑袋下低,专心致志的滑弄着伤口,时不时还往上吹气。由于萧雪穿的是睡裙,弯曲的右腿暴露在空气中,裙摆向下滑,大腿露了一大半,萧让甚至隐隐能看见大腿边上黑色的小内内。
萧让无奈苦笑,这丫头真以为她老哥是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还是咋的?
萧让摇摇头把脑子里略过的其他念头丢掉,拿起被子放在两人中间,挡住萧雪那雪白的大腿。萧雪听见动静,也不看萧让,继续低着头专研自己的伤口,又痛又痒的感觉她似乎上瘾了。
萧让在边上看了半天才知道这妮子是无聊的发紧把伤口拿来玩,也是个奇葩了,伤口都能被拿来当作玩具。
“还痛啊?”萧让无聊的问了一句,他很奇怪,居然自己还能在边上看半天,也是无聊的可以。
萧雪停下在膝盖上画圈圈,转头白了萧让一眼道:“废话,能不痛么?”
萧让憋憋嘴,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小瓶,嚷嚷道:“女人就是麻烦,来,上点药。”
萧雪不干了,看向萧让,本想反驳两句,可突然看见自家哥哥背上纵横的刀口伤疤后沉默了,憋着嘴不情愿的把腿移了过去。
萧家的金创药和萧家的声望一样,都是名声在外,效果自然没得说。萧让打开瓶盖,用棉签沾着药粉涂在萧雪伤口上,涂的不多,这本来就是大材小用。
萧让在上药的时候萧雪就呆呆的把他看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巴着,幸福的无以复加。此情此景,就如同两个小夫妻一般,晚上睡在床上,老公帮着无意磕碰的媳妇儿擦药,甜蜜且温馨。幸福是什么?不是每天锦衣华服,珍馐美味。而是哪怕你破了个指甲盖,都有人帮你吹气宽慰。
擦完药后萧雪直愣在床上许久,萧让喊了几声没反应也就不去管她,背对着她躺下,生怕看见正对着他坐的萧雪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许久后,萧让迷迷糊糊之际听见了萧雪若有若无的抽泣声,萧让以为在做梦,闭着眼继续睡。躺在他旁边的萧雪捂着嘴擦了擦眼泪,凄美可怜,嘟着嘴巴轻声嘀咕道:“能一直这样该多好,你不是我哥该多好……”
萧雪从萧让房间出来,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屋里的人都习以为常。这间大宅子里,也就萧雪这么个天真的国宝暖暖气氛了,要不然肯定贼冷清。
这几天里萧让都在公司与家里晃悠,没什么事儿发生。至于苏定方和林倩,倒是给无聊的工作带来了一丝乐趣。还真别说,不仅是萧让,就连王磊都不看好林倩和苏定方,女追男虽说隔层纱,不过这道纱可是苏定方织的,估计没那么好捅破。林倩出乎预料的有着强大的耐心和毅力,不急着干嘛,每天就跑公司来坐在苏定方办公室里,反正苏定方去哪,她就去哪。也不觉得无聊,平板手机外加psp,一个人坐那呆一天都没问题,心态好的稀里哗啦。照这样下去,苏定方迟早得崩溃,要不然,就缴械投降。
稀里糊涂混了几天日子,萧让把手头的一些事务处理了,市中心的工程建设遇到的问题不少,用云岚的话来说,这群王八蛋也不怕滥用私权太明显了,啥都找茬儿,他们累不累。不过有云若絮在,这位言上公司的律师顾问可不是吃素的,也就是多废些口舌罢了,该批复的文件还是一个不少的下来了。期间萧让法院传票都收了不下四张,说实在的,他都有点嫌累。
“雯雯,今儿有传票没?”萧让坐在椅子上无聊的四处打量,有苏雯在他又不好意思抽烟,只能没事儿找事儿。
苏雯拿起电话问了问前台,没一会儿前台助理便把今天的信件拿了进来。一大摞,但大多数都是些什么商会俱乐部的请帖,或者是广告之类的东西。萧让一张张看过去,略有失望,看来今儿没有人找他麻烦,传票都没一张。刚想把这一叠东西丢进垃圾桶时,萧让在最下面发现了一个信封,没有寄件人地址,只是在寄件人姓名上有着一个繁体的戈。萧让一顿,连忙把信封撕开。
里面没有啥东西,就一张名片,还是一张发廊的名片,是金陵附近一县级市的地址。萧让眉头皱了皱,这东西应该是金戈寄的没错了,可这家伙为啥会寄这东西呢?觉得自己寂寞了,介绍个质量好的发廊妹?丫的这不扯淡么,金戈会给他介绍发廊妹?他情愿相信所有发廊妹都是纯情小姑娘。
“怎么了?谁寄的信?”苏雯见萧让低头发呆,抬起头问道。
萧让回过神,把发廊名片揣进兜里,摇摇头敷衍道:“不知道,估计是一做宣传的。”
苏雯不疑有他,点点头继续工作。
萧让在办公室里又呆了半小时,和苏雯交代道有些事儿出去一趟,苏雯看了看萧让,见没有什么异样后点点头:“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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